文化漫談之二:看魯迅

甦醒


【正見網2012年10月27日】

歷史大戲,紛紛上演。到十九世紀末,大清王朝內憂外患,國勢日衰,已處於風雨飄搖之中,一切也開始走向了敗落。1911年清王朝的覆滅標誌著正統皇朝的終結,人類從此進入了無序狀態。

在社會走向混亂的時候,作為規範人的正統文化,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當時所謂的志士仁人以愛國的名義,打著富國強民、民主與科學的口號,極力攻擊和詆毀有著五千年歷史的古文明,打倒“孔家店”、滅漢字、廢中醫、全盤西化。這便是轟轟烈烈的新文化運動。而魯迅無疑是這一時期最具影響的人物。

在後世人心中,其一生橫眉冷對,針砭時弊、愛憎分明,具有非凡的智慧和才華,歷史走到了今天,回頭一看,只是附著在華夏文明上的巨瘤。

由於中共長期的鼓吹和包裝,真讓人認為是一個文化巨人,代表了中國文化的方向。魯迅在大陸的文化地位是無人望其項背的,幾乎成了中國現代文化的代名詞。撥開歷史的塵霧,穿透各種貌似華美的光環,看到的將是這樣的魯迅?

對於後人,最為其迷惑的是他的近乎完美的人格和所謂文章的睿智、深刻。

魯迅出生晚清,早年因父親科舉舞弊案,而家道中落。少年時所受遭遇,更多看到人性的陰暗。這使得他常以仇恨的目光去看待這個世界,“狂人”便是仇恨的化身。

朱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卻一生活守寡,最後孤零零的死去。家裡放著正妻,卻又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女師大風潮”被魯迅稱為革命行動,其實質不過是一場利益之爭、派系之鬥。

為了操控中國的文化精英,以文化交流為掩護,日本軍部曾向中國特別派遣大量文化特務,歌妓山本初枝就是其中一位。經內山完造介紹,與魯迅相識,內山書店就成為他們經常約會地點。1932年,山本初枝回國,魯迅與之通信100餘封。有人說內山完造是日本高級特工,不知確否?

周作人與魯迅的兄弟絕交一事,雖然眾說紛紜,但魯迅與弟媳羽太信子之間異乎尋常的關係,更映出其不光彩的一面。這件事對周作人打擊很大,以為奇恥大辱,以致影響了他的人生觀,對此始終耿耿於懷,至死都不能原諒魯迅。

1915年,日本誘迫袁世凱簽署賣國條約《二十一條》,袁為推脫責任,讓政府公務員集體簽名同意,不簽名就辭職,魯迅毅然簽下大名。多年後魯迅的論戰對手陳源,對此不無嘲諷的說:“魯迅愛國?他愛的是日本國吧!”魯迅說:“中國多暗箭,挺身而出的勇士容易喪命!”

這裡無意宣揚他的個人生活問題,更不是搞什麼人身攻擊,略舉幾例,揭開面紗的一角,看看文化主將的真貌。

而他文章的所謂深刻,有許多是後來政治包裝出的,也有本人故意搞的深沉。

一篇《藥》竟神話般的總結了辛亥革命的失敗原因,是十年社會的縮影,加上“夏瑜”名字和那墳頭花環的含義,真是精深的讓人驚嘆。

1924年9月,魯迅輯成《俟堂專文雜集》,署名“宴之敖”;1927年在所作的《鑄劍》中,又用“宴之敖”命名復仇者“黑的人”。據許廣平回憶,魯迅對這筆名有過一個解釋:“宴”從門(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也就是說“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這個日本女人自然就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魯迅曾誤會高長虹對許廣平有意,遂大怒,將高視為敵人,並在《奔月》中,諷刺高長虹是學藝不精的“逄蒙”,與“後弈”爭嫦娥,結果失敗了。這些內涵別人自然難以領會到,也是魯迅本人點出來的:“做了一篇小說,和他開了一些小玩笑。”

他生性多疑,也算睚眥必報了,常常在一篇文章裡夾帶幾句另外的人和事,順手攻擊一下,以為樂趣。並在和人談話中點出,後來又通過親友的回憶解讀出來,構建了一個高深莫測 、光怪陸離的神奇世界。

當然這些只是文壇瑣事,舊勢力安排他來到世間的目地並不在此,而是有更大的使命。

一、是顛覆以儒家為代表的傳統文化,所謂打倒“孔家店”,與中共批判孔子一脈相承,把中國傳統文化的仁義道德歸結為“吃人”兩個字;並用諷刺挖苦的語言詆毀老子、莊子,“全是只宜墮落為蟲豸的委瑣之輩”;在他臨死前一年所寫的《文人相輕》中再次挖苦莊子,《故事新編》中的《起死》,也是專意用來諷刺、挖苦莊子的,並夾雜潑婦罵街式的語言。另一篇《出關》,是專門諷刺老子、捎帶著挖苦孔子。肆意的攻擊和醜化,真正毀掉的是人們對傳統文化的敬畏。

二、與胡適等文化精英們,極力攻擊純正典雅的文言文,鼓吹白話文,用惡毒的語言咒罵,與其戰友共同埋葬了古典文化,建立了幾乎為中共承傳的變異文化。而白話文,方便了低俗東西的泛濫、更有利於邪黨理論的流傳。

三、極力宣揚無神論、進化論,鼓吹鬥爭思想,並一生都在實踐,成為一個戰士。在當時的論戰中,被魯迅罵過的有近百人,重要人物有二、三十人。只要與其意見相左、觀點不一,或看不順眼者都有被罵可能,罵胡適、林語堂、蔡元培、也罵“左”翼郭沫若、田漢,現代評論派陳西瀅,新月派梁實秋等等;還有無緣無故被其罵的,被其錯罵的也不乏其人。林語堂曾形容過魯迅:“不交鋒不樂,不披甲則不樂,即使無鋒可交,無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於胸中。”魯迅罵人譽為“壕塹戰”,或“匕首”,或“會心的一笑”,高超的罵人技巧已至爐火純青,把中國罵人文化發展到了高峰。並從中得到無限樂趣,真是“與人鬥其樂無窮。”與中共嗜殺好鬥天然的相似,這也是邪黨一直推崇他,並引為自己人的原因。

四、是對中醫的否定和詆毀,帶來極大的危害。因為其父的病,而痛恨庸醫,繼而全盤否定了中醫,說:“中醫無非是有意無意的騙子。”並在許多地方發表類似言論,對中醫的敵視態度,至死都沒有改變。影響其後一個世紀,成為國人誹謗中醫、詆毀傳統的最有力藉口。我們知道中醫,博大精深,不僅僅是表面的幾個藥方,而與易經、甚至修煉文化都有著巨大的聯繫,從一定意義上講中醫更象是修煉的表面文化,詆毀中醫,更為無神論的大興天下營造了氛圍。

五、魯迅曾堅決支持廢除陰曆、陰曆年,宣稱京劇為垃圾。並大聲疾呼要廢除漢字,改用外國的拼音文字。曾言:“漢字和大眾,是勢不兩立的。”(見《魯迅文選》四卷252頁)1936年5月,在民族危亡的關頭,魯迅對上海《救亡情報》的記者說:“漢字不滅,中國必亡”。魯迅之言,駭人聽聞,然而“滅“了漢字,中國就能得救?中國人還會是中國人嗎?!世界上還從未聽說過有“滅”了自己民族文字而興盛強大起來的國家! “漢字”是中華民族文化的“根”  。為後來中共摧殘漢字大造輿論。

六、古典文化講中和之美,古人常以“一日三省吾身”來完善自己,為文亦是平和的,內省的,追求內心的純淨和昇華。而魯迅變一代風氣,將文章作為一種武器,一生炮製大量此類鬥爭文字,極盡攻擊和謾罵之能事,正是邪黨幾十年暴力文風的樣板。

他後來被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是中共的長期鼓吹和神化的結果。中共大量出版與“毛選”齊名的《魯迅全集》、在各地的興建“故居”和“紀念館”、發展規模浩大的“魯學”,等等。而毛對魯迅的評價,最終確立了魯迅在中國崇高地位,至今未能動搖。

今天反思歷史,解體中共,清除黨文化流毒時,因為他出世尚早、又不曾加入中共,給人以游離於政黨之外第三者的假象,往往將其除外。其實他在後期與中共往來頻繁,1930年參加中共組織的“中國自由運動大同盟”,後又被“左翼”奉為盟主,大量閱讀馬列讀物,崇拜蘇聯的專制體制,翻譯了大量蘇俄作品,在中共的領導下,與邪黨文人茅盾、馮雪峰長期合作,奠定了邪黨的文化創作和評論模式,是邪黨文化真正的締造者。    

魯迅,一個新文化運動孕育出的怪胎,表面上他沒有加入任何黨派,加上深厚的古文化學養,這也正是舊勢力為迷惑人而特意安排的,是真正利用傳統文化來摧毀傳統文化的惡魔。現在已是清除其流毒,徹底從華夏文明剝離它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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