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11月18日】
我叫喬艾爾·佩拉雄,我從瑞士來。我於1997年得法,我當時立刻就知道這是我長久以來一直在尋找的。我還記得我的第一堂課是在一個周五的晚上,接著在周六我花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自己學習煉功動作。那時我們還沒有法語版的《轉法輪》,我從而有幸加入翻譯小組。
當迫害開始後,我強烈的感到一種反常的壓力試圖阻止我修煉,但我的主意識最終清醒過來並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常年遭受睡眠不良之苦,在讀書或會議期間總是得掙扎著使自己不睡著,用盡所有的力量來對抗瞌睡,甚至於不知道別人在讀什麼或聽到什麼。
那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時期,我的腳疼已有三年之久。在中國,腳疼象徵著一個人沒有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為甚麼這一狀況持續了這麼久?我向內找沒有發現什麼;相反,我認為別人野蠻無理、缺乏尊重等等。有多少次當同修善意指出我的態度問題時,我回答道:“我?……我是那樣的嗎?”我非常的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惱怒。
儘管存在這些重大困難,有一點我卻非常清楚,並深刻的認識到這是我唯一的路,我一直都是想要跟隨師父的。師父一直就在我身邊:我記得一天我們開車去遠處證實法,一大早起程時天還是黑的,下著雪,道路都是白的。我不顧一切就出發了,在行駛了50米遠後,我看到覆蓋著白雪的道路上清晰的形成了一圈圈沒有雪的法輪。
這一狀況在我們籌備2008年日內瓦的神韻晚會時發生了變化。在那期間,學員們每天一大早在一起讀一講《轉法輪》,我覺得瞌睡了就站起來。
師父在《致巴西法會》中對我們說過:“多學法才能正念足,學好法才能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我因此認識到:不學法,我就不會有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這些年來向內找,我在把自己與常人做比較,而不是大法,所以我找不出問題所在。通過學法,我開始注意到那些對常人來說是正常的態度和想法,但對大法弟子來說是不能接受的;那些看似無害的想法和行為,如果我深挖一下,實際上它們是掩蓋物,令我看不到自己的執著。
籌備神韻:
我在一所天主教女修道院做全職工作。當我在2002年春天開始這項工作時,她們急切的需要填補我的職位。但是就在那個時候,我加入了日內瓦人權委員會。在我第一次面試時,我介紹了法輪功,並提議為她們承擔那些必需完成的任務,然後於兩個月後開始上班。她們同意了,因此她們立即為自己擺放了位置。從那以後,她們總是給予我很大的靈活性。
在籌備2008年神韻第一場演出時,我又一次在我的工作時間上達成了協議,沒有人反對。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必須在限定的時間內完成。往年這些工作需要一個月來完成,在那一年,我一週就完成了。
但我很快發現,我的時間還是不夠用,所以我向修女們請假缺席並要求在神韻演出結束後再彌補工作小時數。2009年9月,神韻演出在日內瓦結束後,我有100個小時要補,外加我的全職工作。因為迫切需要完成積壓了三個月的工作,很多事情又發生在同一時間,我有些氣餒。但是師父總是在我的身邊。有一天,當我到達工作單位時,在我門前的地板上放著一個信封,我真的是很忙,就沒有立即把它撿起來,繼續往裡走以放下我的東西。轉身時,我突然看到那個信封被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感謝師父提醒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有能力去做那些當我被常人的觀念所封閉時無法做到的事情。
籌備2012年神韻蘇黎世演出
神韻2012年3月在蘇黎世演出的籌備工作始於2011年6月。從日內瓦到蘇黎世要三個小時。
起初,我周一和周二不上班,在其它工作日把小時數補上,然後我周三也不上班了,但是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各種念頭都上來了:你不可以再要求更多,你有大量的工作要做,現在還沒有進展,妨礙了同事等等。我平靜下來並驅除這些雜念,回想著做這件事情的唯一原因說道:師父,我想跟隨著您。最後,我只在周六上班及周日做兼職。
過去五年中,修女們都會准予我請假來籌備神韻,同意推遲一些計劃直到我回來。並且在神韻三次演出期間,有好幾個修女都去看了演出。修女長甚至看了兩遍。每一年她們都會告訴我,她們同我們一起,為我們祈禱,這對她們來說是最好、最神聖的。
回想起來,我覺得在蘇黎世籌備神韻的這九個月真是我們修煉的階梯。
在這個非常昂貴的城市,我們住在便宜的地方、地道的瑞士房:民間防禦庇護所。在十分簡陋的條件下,我們住了九個月:一間住女生,一間住男生。除了一個電水壺,沒有做飯的可能,淋浴時有時無。這是一個脫離舒適的機會!又是無比的榮幸,大家在一起24小時不間斷的來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撇開所有常人的工作,建立一個互相合作的堅實基礎,超越人的觀念,放下自我,憑師父來安排這一切。我們完全沉浸在一個神聖的環境中來籌備神韻。這是多麼的榮幸啊!師父鼓勵我們,優曇婆羅花在我們的住所周圍盛開了。
回到家裡、在工作中,總是能深切地感受到常人生活中的壓力:這個工作還沒有完成...... 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要去...... 這個人似乎不太高興,因為你經常缺席等等。但是在周一早晨去蘇黎世的途中所有這一切都消失了,就像幻覺一樣不見了,它們原本就是阻止我們完成使命的幻覺,
然而,在此期間,我的丈夫告訴我,他想分居並想賣掉我們的房子。我不得不同千萬個負面的,尤其是常人的想法作鬥爭,同恐懼作鬥爭,我為此感到極其苦惱。為了籌備神韻,我決定不為其所動。在發正念和學法的幫助下,我繼續去蘇黎世。當時,我把所發生的這一切都視為干擾。
神韻過後回到家裡,這個問題並沒有消失。我的兒子對我說:“可是,媽媽,法輪功裡沒有離婚。”我回答說:“沒錯,法輪功裡沒有離婚。但是當一個人不在裡面,他是可以離婚的。”我指向我的丈夫,並將主要錯誤歸罪於他:這件事上,他是不公平的......那件也是......他干擾了我在做的事情......,我忘記了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向內找。
我同其他同修討論並仔細的考慮:丈夫反映出來的是內在的我,沒有糾正過來的部分,我以為那些在幾年前都被解決了,但沒有把根除掉。我震驚地看到,自己竟然不明白是因為我的不公平以及我的不公平態度加強了他的人心,以致於他想要離開。最後要怎麼說呢?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是我自己打發他走的。
丈夫在那裡盯著我的臉,我40多年的伴侶尚且如此,我對其他的人又能說什麼呢?如果這是我的責任的話,因為我修的不好,那些應該我救的人卻沒救成,以後會怎麼樣呢?想到這裡,我的心宛如刀刺。
然而我們慈悲的師父總是在那裡指導著我們。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碰到不高興的事,碰到使你生氣的事,碰到個人利益、自我被撞擊時,你能向內看、修自己、找自己的漏,矛盾中你就是無辜的也能這樣:哦,我明白了,我一定是哪沒做好,就是真的沒錯,也可能是以前欠下的業債,我把它做好,該還的就還。不斷的碰到這樣的問題,不斷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斷的修你自己。那麼如果修煉人這樣看問題,用正理修自己,你們在常人中碰到的不高興的事是不是好事呢?”
當我們的中國同修們在遭受著器官活體摘除,當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剩餘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一定要抓住最後的這點兒時間,使修煉成為首要之事,達到真正的大法弟子的標準,履行我們的誓約。這是我們必須做的:修煉好。就像師父在《師徒恩》(《洪吟二》)詩中所寫:“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最後,我想以師父在2002年《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的話來與大家共勉:
“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是最偉大的一切。目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聖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
在歷史的過去,你們創造了人類應有的輝煌;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歷史的將來,你們純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證。走好你們的路,得救的生命將是你們的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們圓滿的一切。”
如有不妥之處,請指正。
謝謝同修,謝謝慈悲的師父。
(2012年布魯塞爾歐洲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