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親歷:天使與魔鬼

大陸大法弟子 雪雁


【正見網2012年11月27日】

我是個老弟子,斷斷續續的修煉有15年了。我退休前是大學副教授,編寫出版的書、論文也不少了,但要投稿寫修煉的事情,心裡卻非常忐忑。原因很簡單:修煉與教學、科研完全不同,作為修煉人,我差的很遠。

我從心裡喜歡大法,但前10年卻是沒有真修,我把大法當成了普通的氣功。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它其實不叫作氣功,叫作什麼呢?叫作‘修煉’,就是修煉。”不知為甚麼那麼長時間沒重視這句話,有病才煉,好了就停。直到2007年,可能師父看我落後的太遠了,借幼兒的話點醒了我,從那以後,我才開始認真起來。

十幾年的時間不算短,經歷的事情很多。現在,我向師父和同修匯報一些自己修煉的心路歷程。

一、 我的小小天使們

我從來沒見過有翅膀的天使,但生活中不乏遇到帶給我驚喜或幸運的人,讓我體驗了“喜從天降”,我把他或她們叫“天使”。小天使尤其令我不解,也令我難忘。現舉幾例。

1、 天使的微笑

2012年2月某天晚上,我的一週歲的雙胞胎孫女在喝當天的最後一次牛奶。喝了幾口後,同時扔掉奶瓶。兒媳婦為避免浪費,拾起奶瓶又喂,孩子卻怎麼也不肯喝。無奈之下,修淨土的她說:“阿彌陀佛,喝一口吧!”孩子用嘴躲過。我在旁邊想也沒想,拿起奶瓶,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喝一口吧。”孩子咣咣喝了兩口。我的先生突然也拿起一個奶瓶,說:“X X X萬歲,喝一口吧”,只見孩子一把打過去,瓶子掉到地上。略顯尷尬的他又拿奶瓶給另一個孩子,啪啪兩聲,孩子用了更大的力氣把瓶子打出老遠!我們都笑了,但結果很是耐人尋味……

還是今年1月或2月,兩個孩子早早晚晚的哭鬧不時發生,而有時候還大哭不止,怎麼也哄不好。兒子、媳婦在這樣的時候念佛號,但有時也不管用。我的辦法就是念九字箴言。有一次,我帶大哭不止的孩子又念起來。突然,趴在床上哭的孩子,猛然抬起頭,向我粲然的一笑!過一會,又抬頭一笑。共三次!那個笑,意味深長,難道她聽懂了?

十多年前,我開始煉功一年多,一天我們夫婦到一個學生家。學生對他3歲的兒子說:“這是爸爸媽媽的老師,快說:老師好!”只見孩子盯著我看了一下,突然說:“老師,佛祖保佑你!”語驚四座!學生夫婦都在政府機關工作,環境中沒有絲毫有關宗教與修煉等傳統文化的信息,此話從何而來,始終是迷。

2、 小天使的點化

這件事說來更奇妙、更令人震撼了:孩子兩句話,破解千年因緣。

2007年6月,我因電腦故障請同修來給看看。同修是近60歲的女士,她帶來一個小伙子。我的外孫女當時2歲一個月大,正趴在沙發上玩。忽然,她指著沙發上一個黑色皮包說:“你……你…包包裡有…有…阿彌陀佛嗎?”聽此話我大吃一驚!話都說不利落的2歲孩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跟前面提到的孩子一樣,她沒有機會聽到或看到佛文化的東西。我也從來沒有對孩子說過我們修煉的事。這時,只見同修楞了一下,馬上說:“有!有!”我在心裡說:你蒙小孩哪!哪來阿彌陀佛啊?只見同修打開包,拿出手機,迅速的打開一張照片拿給孩子。我一看是師父的相片。孩子極其認真的看了一會,就按鍵又翻出一張圖片,說:“多漂亮的房子啊!”我一看,是布達拉宮。正想怎麼有這照片,就聽孩子又說:“這是你的家嗎?”同修激動的連說:“是!是!”接著,又對我說:“這是你的家嗎?”我驚的說不出話來,同修趕緊說:“是!是!”

為甚麼這幾句話竟如此強烈的衝擊了我?事情是這樣的:我曾經在正見網上見到過同修的詩詞,一首:松贊干布;一首:布達拉宮。在“布達拉宮”中最後一段:“神秘布達拉,白牆映金瓦,千百輪迴事 曾經輝煌是我家 驚煞七彩霞 ”。以我當時的層次,因為不相信輪迴,因此也不理解同修定中所見,認為是她的想像。此刻,一個2歲的孩子,2句稚嫩的話,猶如驚雷瞬間令我猛醒:原來同修的定中所見是真的!她看到了她的一個前世是藏王松贊干布!原來輪迴是真的!發生在我身邊的人和事清楚的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因為孩子天目是開著的,她看見了!

這個震撼太強烈了,前前後後大約有一個月,我都恍恍惚惚的象做夢!就是在此刻,當我記述這件往事的時候,才清晰的意識到,無神論如此的根深蒂固,可以說已經滲透到我們的文化、思想的方方面面,以致我們的靈魂深處!因為不相信輪迴,也就不相信有鬼、有神佛,這樣,來自古今中外的傳統文化統統都被“迷信”的大棒輕易抹掉了!這即是我十年沒能真正走入修煉的原因,也是至今許多常人沒有得到救度的障礙,真是害人至深哪!

當年8月,我突然奇想要去青海。接待我的是我30多年前的學生。在旅途中車裡迴蕩著“青藏高原”、“天路”的歌聲,這在平時我百聽不厭。但那天不知為甚麼一切都令我傷感。當汽車行至一個山頂,因為塞車寸步難行。我下了車,再也克制不住哭了起來! 我此時並不知道這裡是文成公主入藏停留過的日月山。我們隨著車流下山之前,為掩飾流淚的尷尬,我戴著墨鏡拍了幾張照片。高原上金黃的油菜花、蔚藍蔚藍的青海湖都只引起我莫名的惆悵,把本該多年分別的師生相聚以及在聖地旅遊的歡愉都沖刷的無影無蹤了。這個迷直到回來見到同修才破解。後來同修在正見網發表詩作“文成公主”。這事不能不令人感慨萬分:正是該同修引領我走進大法,十年傾盡全力的無私幫助,牢牢的拉住了我這個若即若離的功友,卻原來我們的緣分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結下了!

外孫女的話驚醒了我,我相信那是師父借孩子的口對我的點化,那以後,我給外孫女取名:“小天使”。

二、遭遇“惡魔”

修煉的過程真是對人從身體到靈魂的千錘百鍊的過程,是脫胎換骨的過程。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轉法輪》)現在回顧自己走過的修煉路,認識到:師父說的是千真萬確呀!我在這過程中遇到的種種“魔難”,有的真是驚心動魄、剜心透骨!

1、家有“討債鬼”

幾年前,我的娘家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自家人打起了官司,而且是84歲的叔叔狀告我的年已70多歲的哥哥!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不敢相信!莫非叔叔瘋了?痴呆了?2010年是正月十六第三次開庭,年前哥哥接到傳票。本來罹患糖尿病、高血壓等疾病的他,為了不影響我們過年,直到開庭前一天才不得已告訴我。電話的那端,這個當領導多年的老處長嚎啕大哭!

原本和睦的家人之間為錢反目如今很平常。但我家的事離奇不僅在於官司的雙方年事太高,而且是被贍養人起訴贍養他長達半個世紀的人。還有,叔叔單身,每月收入4000多元,他並不缺錢,爭錢是為把錢給不相干的人。此前,他已經把剛買的70多平米的新房過戶給了那個人―一個比叔叔小40多歲的女人。她20年前來我們村打工。現在她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大約10年前因車禍癱瘓。

我既心疼老哥,又不堪曾經在全村有口皆碑的我家如此的丟人。老家是生我養我的故鄉,離家數十載,家鄉的一草一木都令我夢魂牽繞。如今,突然之間,故鄉和老家都沒有了,“根”沒有了,何時想起,內心都隱隱作痛!雖然從法理上知道這是應該放下的情,但就是割捨不斷,只得消極的面對:這是常人的事,我應該少參與。還有,可能是前世的冤緣……但揮之不去的鬱悶總是纏著我。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了明朝方孝儒的故事,於是茅塞頓開,悟出了我家的這場官司的端倪。

師父說:“如果元神不滅,那他可能就有他的生前社會活動,那麼他在生前活動中可能欠下過誰、欺負過誰,或者是做過其它不好的事,殺過生等等,那麼就會造成這種業力。這些東西在另外的空間它會往下積,總是帶著,白色物質也是這樣,不止這一種來源。”(《轉法輪》)

我的祖父早年經營一個牛奶及產品的小公司。聽奶奶說,爺爺開始買賣賠了,因為他不會做生意,而且奶奶不同意他做。奶奶說,這是缺德的生意。母牛生小牛才產奶,為了賣奶就不能讓小牛喝,要把小牛賣到“湯鍋”去。小牛不願意去,母牛也流淚。我不懂湯鍋是什麼東西,現在推想,可能是殺小牛賣肉的地方吧?

叔叔是祖母的第四個兒子,小時候在村裡私塾念書,老師取名“小笨牛”。綜合評價他的一生:一事無成。他參過軍,轉業當了幾年農村小學教師,六零年被下放當了農民。他身體好,但一輩子都不能自食其力,在村裡幹活掙的工分不夠交糧食款。直到80多歲,都是我們這些侄子侄女補貼他的生活費用。前幾年,老家房屋拆遷,他住進了新買的樓房,有了五位數的存款,本不安分的他也就折騰起來。

師父說:“而且大家知道宇宙中還有一個理,什麼理啊?就是我們所講的善惡輪報,就說你做了任何不好的事情你得還。好事結善緣,惡事結惡緣,目地是為了了結。”(《什麼是大法弟子》)

方孝儒是蛇王轉生為復仇,而我的叔叔,現在看來就是小牛轉世的俗話所說的“敗家子”!我家祖孫三代的眷顧,讓他過著比平常人優越的生活,到頭來,子孫們竟無立錐之地:他把家敗光了!這不是典型的“討債”嗎?

叔叔扮演了敗家的“家魔”,而他的一生,其實毫無幸福可言:家人們、親戚們,都毫無例外的討厭他,他孤獨。一生只有過8個月的不幸婚姻,後來高不成低不就,孤身一輩子。他自我感覺不錯,卻一事無成,只能孤芳自賞。他心有不甘,快90歲了,腰已經不能伸直,但騎車還搖頭晃腦的。如今,他瘋狂的心仍舊沒有消停,還在四處奔走,揚言出5萬元高價請律師,一定要整垮我哥。他來日無多,本該安享晚年,卻被仇恨的魔性操縱著沒有片刻的安寧,他可憐且可憎。我們善待了他一生,他回報給我們的只有煩惱。多年來,與其說他是我們的家人,不如說他是我們每個人心裡的一根刺。

我把我所悟到的告訴了親友。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我們的內心很沉重,因為爺爺、奶奶當年是村裡很受尊敬的人。如今已經成為祖父母的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祖輩的擇業涉及殺生會如此秧及子孫!已長眠60載的爺爺,一定不會料到留給他疼愛的孫子的是這麼大的傷害!現在,曾經義憤填膺的我的家人們,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業已失去故鄉家園的現實。此事帶給我們的,尤其是長期接受無神論教育而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年輕一代的影響,將是深遠的。

2、瘋狂的“病”魔

97年我偶然走入大法修煉,當時就是為了給親人治病。“學煉法輪功不怕生病”,我並沒有認識到這正是我應該去掉的根本執著。最終,在2010年9月,因為心口疼痛不緩解,我被家人送到急救中心,住進了ICU病房。雖然我在發病前後3個小時就不疼了,但我沒想到事態的發展竟超乎尋常的嚴重:我不知道當我與醫生護士們談笑風生的時候,我的女兒拿著“病危通知”在哭泣;我也不知道院方已經給我戴上了“粥樣動脈硬化”、“心梗”、“糖尿病”等大帽子。幾天後被轉到心臟專科醫院,又發了2次病重通知,兩次手術,被放了6個支架。

我實在不願回顧那段歲月。作為老弟子,從法理上講,我知道問題肯定出在自己身上,沒有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但不清楚何以這樣來勢洶洶?我懷疑我是否真的有病,或者病情真的那麼嚴重,因為我沒有感覺多少“病”的痛苦,倒是“治病”讓我難以承受:作為危重病人的“一級護理”,使我被輸液管線、監測心臟和血糖的儀器、氧氣管牢牢的固定在床上,每天7次取指血測血糖、沒完沒了的輸液……這些還不算,我還要面對不斷輪換的醫生、川流不息的探視的親友,一遍遍的重複“病情”這個我隻字不想說的話題。總之,周圍的一切都令我焦躁不安,連聽法、發正念都踏實不下來。身體難受,心裡更難過,尤其想到自己這樣子,如何面對那些曾經支持我與反對我煉功的人呢?特別是,我實在對不起師父啊!

出院後,在家人的特別關注下,我一面打針、吃藥,一面覺得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應該這樣下去,內心十分糾結。為此,我翻閱了師父有關的所有講法。師父說:“人神一念哪。你動的是正念,你說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你真的發自內心的一念,馬上什麼都沒有。”(《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認識到自己已經錯失了一次機會,現在必須無條件的按師父的話去做。在我手術整一年的那天,我避開家人的目光,停了一切藥。

但大約在一個半月後,還是被發現我竟私自停藥了,家裡立刻掀起軒然大波:女兒哭著質問我:“您是否覺得還沒有把我們嚇壞?折騰我們還不過癮?”老伴簡直就是發了狂,高級知識分子的他竟大爆粗口,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不過了!” 我們原本在一週後要去美國,簽證和機票都已辦好,他揚言:不去了!我沒料到局面竟這樣嚴重,害怕、難過的只有流淚。老伴還惡狠狠的說:“你別看她不說話,她心裡在請她師父原諒,她該怎麼辦還要怎麼辦!她不會改!”我很奇怪,他怎麼說的這麼對呢?

我十分理解他們對我的關愛和擔心,但怎麼辦才能既讓他們放心而我又可以按大法的要求做呢?沉默多時後我提出:明天我測血糖,如果超過標準就恢復打胰島素;如果正常,那就繼續停藥。第二天,我心有些忐忑,對師父說:“我一定不能再給您和大法抹黑,不能影響常人對大法的正信,不能影響師父對他們的救度,請師父幫助我。”結果:數字顯示:⒌⒌!我把血糖儀拿給老伴看,他一言未發。可是我已經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心裡說:師父,謝謝!謝謝!

我避開家人,對著師父的照片嚎啕大哭!因為我注射胰島素一年,檢測一百多次,從來沒有這樣的數字!那時候,我這不敢吃,那不敢喝的,血糖總是高。停藥4個月後,女兒又讓我查血糖,6.1;又過2個月,再查,⒌9。這些數字,都是我用藥物控制得不到的。我的老伴在去年也檢查出患糖尿病,女兒前幾天對他說:“您也跟我媽煉功吧,瞧她的血糖控制的多好!”

至於我的“心臟病”,醫生們都說:“你恢復的不是很好,是非常好!”出院不久,我就恢復了日常的一切,學法煉功,上班、購物、國內外旅遊……

事情雖然過去了,但這個教訓太深刻、代價也太大了。“病魔”使我給大法和師父抹了黑,造成了負面的影響。作為老弟子,為甚麼在關鍵時刻不是神念而是人念占了上風?為甚麼正念不能發揮作用?知道平時不精進,為甚麼老是不精進?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一直不象個修煉人,說起來無地自容,比如:學法少;煉功不能堅持,怕疼,我至今不能雙盤,2007年以來勉強的雙盤都是用布帶捆綁著的,而且十多年來我不能入靜,更不能入定,一打坐,就陳芝麻爛穀子的往出翻;常人的名、利、情,我什麼都沒完全放下,很多時候連常人都不如。特別是,我內心深處有個沉重的包袱:婚後曾經做過幾次人流手術,覺得自己殺生的業力太大,我這樣的人師父能管嗎?所以經常沒有信心,表現在平時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中士”……

3、“魔女”也猖狂

那是在我開始煉功不久,突然覺得天塌了:多年相濡以沫的丈夫像有了外遇!我與丈夫大學同班,結婚近30年,感情一直很好。丈夫是大學教授,因為進行技術指導跑遍全國,而慕名而來諮詢、合作的人也很多,其中不乏女企業家,這令我多少有些擔心。怕有事真就有事了。我拿到了計程車票、手機號碼等“證據”與丈夫理論,丈夫說我無理取鬧。於是爭吵成了家常便飯。

隨著矛盾不斷升級,偏偏那位女士也參與了進來,不停的騷擾我們,以致達到無法容忍的地步。她闖到我辦公室,大吵大鬧:“我就是愛×教授(指我丈夫),打算跟他結婚……” 更令人氣憤的是,她不停的往我家打電話,找我丈夫。我若說他不在,她就說:“你胡說!他在家!”有時候,我問她有什麼事,有關的技術問題可以問我,她卻說:“我不找你,我就找他!”為了躲避干擾,我把電話拿離機座,可是不管過多長時間,只要一放上,電話就響,而且一定是她!哎呀,這個無賴簡直把我逼瘋了!對丈夫一往情深的我,哪裡承受的了這樣的打擊!我不吃不喝,只是哭泣。就這樣,時間不長,我的身體就垮了,體重降了十幾斤,已經不能上班了。

就在我實在覺得活不下去、支持不住的時候,有一天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丈夫代我上課,到了十點下課時間,丈夫卻沒有回來。我躺在床上總覺得是否那女人到學校門口堵住了,心一陣狂跳再也躺不住了,到門口向丈夫回來的方向張望。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向另一個方向看去,只見那個女人由南向北正向我家的住宅樓走來,距離也就幾十米了。而此時,丈夫也自東向西往家走,距離七、八十米。我已經無法通知丈夫別回家,只是本能的擋住不讓那女人進我家門。這時丈夫也到了家門口。因為正是教師上下課交接的時間,為了避免尷尬,丈夫拉我回家。但就在我進門時,那女人用皮鞋頂住門,強行進了我家。然後,自己倒上水,坐下,邊喝邊指著鼻子罵我,當我丈夫的面,竟說:“我就是愛他,想和他結婚!”丈夫坐在旁邊,幾次阻止她胡說,但都被她厲聲喝住:“你不要說話!”我見她失去理智,哪裡還象個女人,完整是個瘋子!只好說:“我跟你不是一條路上跑的車,跟你無話可說。”就低著頭,一言不發。但她的每一句話都令我心如刀攪、疼痛的全身顫抖!我,一個堂堂的大學副教授,一個眾人眼中的幸福女人,有生以來何曾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偶然抬頭看見她那張被邪惡扭曲了的臉,氣憤、難過的我幾乎窒息。中午了,丈夫一遍遍的勸她回去,有事以後再說。她就是不走,繼續又罵了一陣,見沒人理睬,才耀武揚威的走了。

丈夫關上門,這個一輩子不曾流淚的硬漢紅了眼圈,對我說:“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她竟是這樣的人。我一直以為是你多疑,我想人家企業為了上項目來找我,沒想到這人簡直是神經病!潑婦!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跟她有任何聯繫!哪怕合作的項目不做!”這以後,她又多次打電話騷擾,丈夫都嚴詞拒絕,說:“請你自重!你公司真有事,請派別人來!”不知此人臉皮怎麼這麼厚,有一天竟又來我家騷擾,被兒子拒之門外。我兒子又怕她到我辦公室傷害我,抄起九節鞭跑到我的辦公樓門口守侯,她終於嚇得跑走了,從此,再也沒來糾纏。

當軒然大波突然平息,我才明白是師父看我過不了這一關,便巧妙的安排了這樣的狹路相逢,於是有了該人充分的表演,讓我丈夫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於是家庭從新又歸於溫馨。師父是安排了化解的天使。我衷心感激師父,否則,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

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回想此事,是自己當時不知道修煉要修去“情”的執著,越是執著的情越要你放下。而我,平時是特別注重感情尤其是夫妻感情的人,這無疑成了我難以逾越的關口。這一關不是師父我過不來。我至今說不清她那時扮演了什麼樣的魔,是色魔?是情魔?她是某大學校長的女兒,從行政機關工作到下海經商,經歷坎坷。公平的說,那時候的她年輕、漂亮,何以如此魔性大發實在令人費解。現在想來,是否我與她前世有什麼恩怨?雖然她的表演帶給我巨大的傷害,但她會快樂嗎?她的癲狂不是也在傷害自己嗎?我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恨她,應該感謝她,讓我魔煉了一次。如果我有可能再見到她,我會向她洪法,我願意“一笑泯恩仇”。

三、結語

如上所述,我在修煉過程中,既遇到許許多多的天使,也遭遇過各種各樣的“惡魔”。我喜愛帶給我幸運的天使們,是他們指引我走神的路而不是在人這裡徘徊。而那些在我修煉的路上出現的“魔性”大發的人們,讓我感受到了地獄般的痛苦,經歷了水與火的歷練!如果不是師父,我的結局一定很慘。

我現在知道,這都是我的難,是我的各種執著心不放造成的,對故鄉與家的情的執著讓我遭遇“家魔”對“病”的執著讓我遭遇“病魔”;對丈夫的情的執著又讓“情魔”戲弄我。因為我有太多的執著,所以我會遭遇各種惡魔;執著越重,惡魔也越瘋狂。

師父利用我的魔難來提高我的心性。儘管我提高的很慢,但值得慶幸的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因為儘管我所涉獵的科學、文化等體系的知識有限,但絕不影響我對大法的認知:正如師父所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轉法輪》)從大法短短十幾年時間就洪傳全世界,就足以說明法輪功之博大精深!他無與倫比!特別是,在全人類的道德下滑的世紀末劫時,師父讓大法洪傳,他所說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眾生,造福全人類、全宇宙!說他是佛不對嗎?說他是神過分嗎?在我此生近70年的經歷中,我通過15年的實踐,親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偉大和正確,他的精髓:“真”、“善”、“忍”應該是全人類永遠要遵循的真理!人類在過去出現的種種思想、思潮、主義……有許多都已經證明是錯誤的、片面的、甚至是邪惡的,因而註定是短命的。而大法的光輝一定是永存的!所以,我選擇大法,並以作為大法弟子而榮幸和自豪!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離開大法。所以,我面前只有一條路: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不管路有多長,多難,也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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