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神出竅經歷(二)

山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6月30日】

我在2001年被中共邪教以莫須有罪名從工作崗位上綁架,在當地看守所監禁了一個月後,被中共邪教的當地610組織用警車劫持到了濟南武警醫院,並在那裡查體(現在才明白這種詭異的查體可能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有關),下午就被綁架到了濟南市勞教集中營。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勞教所裡很快被一個邪悟的人的邪悟言論所迷惑。當我被迫在所謂的“三書”上簽字時一瞬間忽然明白自己上了邪惡們的當,但因當時我有很深的怕心、求安逸之心以及對親情的執著,違心地向邪惡作了妥協。當身陷囹圄之時才明白自己以前的學法有多麼差勁,有許多經文還不能背誦,更談不上自己在法上的理解。當看到堅定的同修在惡警、邪悟的人面前正念維護大法之時,對真正大法弟子的一種崇敬之情與羞愧之心油然而生。不久那些堅定的同修也看出了我的執著與不足所在,私下給我傳看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北美巡迴講法》、《路》等經文,特別是我抽空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背誦之後,才基本明白了什麼是正法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更明白了自己與其他大法弟子以及大法對弟子要求的差距。

在勞教集中營被非法關押的第一年之內,我主要是利用空閒背法、理解法以及與堅定的同修交流,當時我還沒有正念和勇氣去公開否定自己不符合法的言論,有點害怕邪惡們的囂張氣焰。只是在背法中感覺自己在明顯提高,理智和正念都在增強。在三年的牢獄生活中我知道必須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走正自己的修煉之路,但在何時公開聲明否定自己的錯誤言論還沒有做好打算,還一直在觀念衝突、矛盾與痛苦中掙扎著。自己的身體也一度出現多種病態,腸胃不適經常拉肚子、心臟也經常有心律不齊等症狀出現。

在經過與幾位堅定的同修二個多月的幫助背法與交流之後,覺得已準備成熟,此時也受到了師父的夢中點化:夢到我經過漫長的路程回到了自己的“老家”,“老家”的家人正在幫我蓋房子,他們都在嘲笑我的身上有許多大便污點,夢境中又出現了一把大掃帚……師父點化的我非常明白:只有掃去自己身上的污點,走正自己的路,才能真正的回自己的家――同化大法後的新的世界。於是自己在做好最壞的打算之後,鄭重地向惡警們交上了自己的“嚴正聲明”。自己當時堅定一個信念:任何壓力與酷刑也改變不了我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必須洗刷掉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修煉過程中留下的污點,儘快趕上正法進程並走正自己的路。儘管幾個朋友為我擔心會受到惡警們與邪悟者冬天“關小號”迫害,但它們看到我有充分的精神準備,只是把我調換了監舍“嚴加看管”了事。

換監舍之後我開始採取“以靜制動”的方法來對待那些“包夾”人員,我很少說話,經常做的二件事就是默背法輪大法的經文和發正念,那時剛剛得到師父寫的《大舞台》、《戲一台》等詩文,在背法的過程中,感到對於在名利情為伴奏的這場歷史大戲中自己的這點痛苦簡直微不足道,所以也就心下釋然,表現出一種周圍人理解不了的平靜。一個比較惡的“包夾”人員三天後因耐不住寂寞離開我去找其它人聊天,約10天後就給我換了一個因團伙打架進勞教所的小伙子當“包夾”,我見他比較講義氣並且做人的底線未失,就利用機會給他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併輔之以做人的道理,小伙子提出幾個關於法輪功簡單的問題得我到真實的回答之後,很快就明白了中共邪黨的罪惡,選擇站在了正義的一邊,特別是當我在看經文的時候,他就會在門口為我“值崗”,看到有惡人過來時就會給我暗示。不久惡警發現我們之間默契的關係,幾個月內連續給我換了三個“包夾”人員,最終他們都明白了真相,並在勞教集中營這個特殊的環境中與大法弟子們成了互相幫忙的朋友。一個年輕的警察在找我談話時明白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之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一言不發並迅速離我而去。

在中共邪黨勞教集中營這個迫害善良大法弟子的黑窩,與惡警們觀念、言語上的衝突不可避免,有時為了抗議惡警們沒有道德底線的迫害,有時只能採取放下生死的種種方式,不只為了自己,有時是為了抵制對同修的迫害或是為了配合同修抵制迫害的壯舉,在此不作為重點講述。惡警們在知道我們這個群體有很大“能量”之後,它們即使完不成“轉化”名額,拿不到“轉化獎金”,也少有人來騷擾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雖然在勞教集中營中的日子很苦,但也進入了一個相對平靜的時期。每天背法、發正念,對身邊的人講真相。生活中有一件痛苦的事情就是腸胃不好,因拉肚子經常去衛生間,並時常伴有心臟不適。

一個夏天的夜晚,監舍中的人都已睡去,我卻因肚子有點難受不能入睡,因多次拉肚子需從監舍的二層床的上床下來去衛生間。粗略的算了一下,那天晚上我一共去了十一次。最後幾次去衛生間已是午夜,我感到自己渾身乏力,眼前發黑、眼球發乾,從衛生間回來費了很大力氣才爬到床上。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上床後自己失去了知覺。不知了過了多長時間,感覺自己坐在兒時的戲院中間,正在戲台前看著一場古裝大戲,自己與多數觀眾一樣“心痴戲中事,陸離多姿彩”。[1]這時感到身邊有一個人微笑著看著我。我側目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人竟然是師父。瞬間憂愁、痛苦組成的大牆倒塌了,我喜極而泣,象迷路的孩子見到了日夜想念的母親一樣,擁著師父的身體哭出聲來,哭聲中既有痛苦、有幸福,也有欣慰和幸運。這時我和師父都已在半空中,師父是雙盤打坐樣子,只是微笑而沒有說話。

我情緒嚴重失控,哭泣難以停止。這時師父身邊有人拍著我的肩膀說“別哭了,不把你的身體弄乾淨你怎麼能見到師父呵!”聽到這句話我逐漸停止了哭泣,並立時明白昨天晚上的多次拉肚子其實是師父在我走正修煉道路的方向之後給我清理了一次身體。事情並沒有到此為止,師父在離我有二米的地方,不接觸我的身體,從我的心臟部位用手拿出一把象螢火蟲閃著光的東西,我在當時的環境中明白這些“螢火蟲”就是造成我心臟不適的主要原因(註: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已談到此類生命)。我在此時更加明白我這個人確實是被師父從地獄中撈起來的,是一個獲得新生並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熔煉昇華的生命。

以後的生活中我的腸胃不好及心臟不適等症狀奇蹟般的逐漸消失,那些惡警和邪悟者也發現我逐漸地氣色越來越好,不情願的解釋為“那是精神作用”。

當我在以後的修煉中知道了自己在人類歷史中扮演過的幾個角色,回眸歷史長河,放眼近在咫尺的正法修煉道路的盡頭,常用師父的《大舞台》與同修共勉:

人世五千載,中原是戲台;

心痴戲中事,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戲台為法擺。[2]

由於個人層次所限,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1] [2]李洪志師父:《洪吟二》〈大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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