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神出竅經歷(三)

山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7月01日】

本人於三年後的2004年年初從濟南勞教集中營關押迫害到期釋放後,工作、家庭發生了很大的變故,變成了孤身一人。加上中共邪教610組織不斷的對我騷擾,我只好遠離家鄉外出尋找工作。在某地一連換了二種工作,都是在邊干邊學習一些謀生技能。冬天曾住在店主放煤塊的地下室中,但感覺比起中共邪教的勞教集中營更有做人的尊嚴。在第二家公司上班時,白天去工地幹活,晚上住在門店的二層樓上,順便給店主看家,不收我的房租,每月400元的工資。

二樓的宿舍裡就我和一個山東淄博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J居住,我們的床位分別在房間兩端,中間放了不少貨物與材料工具,我們的宿舍其實也是門店的倉庫。同事J除了白天與我一同去工地幹活,晚上有空就在電腦上與人網絡聊天,很少和我說話。由於我感覺白天幹活感覺很累,經常洗澡後到二樓宿舍打坐、學法一段時間然後睡覺,同事J什麼時候上樓回來睡覺我不是很清楚。我看他整天聊天入迷甚至有時忘了吃飯,我出去買飯時經常給他捎回飯來,他拿過飯後邊在電腦上打字聊天邊吃,“謝謝”也很少說。經過一段時間的互相了解之後,同事J經常叫上我去門店對面的一家快餐店就餐,每次他都爭著掏錢買單,好像是對我前一段時間給他買飯的回報。除此之外,我發現還沒有談對像的同事J對快餐店中的唯一年輕女服務員傾慕已久,這是他頻繁來這家快餐店用餐的主要原因。從J的口中得知,這是一家家庭快餐店,小姑娘與父母在經營這家店面,聽口音象是東北三省人。同事J當時還不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時常對我說小姑娘與她的母親都很漂亮。我看了一下,發現他說的並不是很過份。

隨著不斷學法提高與時間的流逝,流離失所在外的我對孩子的思念由心中隱隱作痛到逐漸變淡,更加讓人體會到了“情”的苦味與放下執著的輕鬆。對於有人要給我介紹女朋友的提議我都給予了婉拒,推不開的我只好向他們作了以下說明:自己是佛法修煉者,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還沒有停止,倆個沒有共同信仰的人難以風雨同舟,一個修法輪大法的人現在想在中國大陸過一個安穩的日子非常困難云云,說的那些人知難而退。

初夏的一個晚上我還是和以往一樣在二樓學法,同事J在樓下電腦上聊天,我學完法之後便開始入睡。感覺剛睡一會,這時聽到房間裡有人說話的聲音。我立即從床上坐起身來看看是誰進了房間,我知道同事J進屋是不出聲音的。我驚訝的看到是對面快餐店的女服務員與她母親走進房間沖我走來,我不知所措,心中責怪同事J晚上忘了鎖好門店的大門。服務員的母親先走到我床前,要求與我發生男女關係。我勸她快走,並解釋我是修大法的,再就是我們不是夫妻關係云云。服務員的母親退到一邊,這時那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上前來,提出同樣的要求,亦被我拒絕。二人非常生氣,扭頭下樓而去。雖然我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但與她們二人畢竟是鄰居,怕惹出麻煩趕緊送她們二人下樓。這時在一樓樓梯入口有一個40多歲的男人在等著她們二人,並對我說了一句話:“神會來叫你的。”

我不解其意,對他禮貌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很疲勞,送走他們之後想立刻回樓上休息。我轉過身登上三四個樓梯台階的時候,感覺身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吸了起來。這時感覺到自己已在半空中,我非常害怕,我的身體也在不斷的翻跟頭,象一個風車一樣轉了起來。這時我意識到自己遇到了高人,自己不用害怕,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是修大法有師父的,於是身體翻跟頭的狀態停了下來。自己不斷的往上飛,來到一個到處是光、有山有水、用人的語言難以形容其美好的地方,唯一可以用師父的一句詩大體來描述:“美妙窮盡語難訴 光彩萬千耀雙目”(《洪吟》<法輪世界>)。

這時發現在一座高山下的岩石旁,師父坐在那兒,有說不出慈悲與莊嚴。我沒有了上次見到師父的激動,趕緊跪拜。師父沒有開口,但師父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往上走!”我不由自主的順著一座高山往上飛,飛了許久之後,在飛的過程中先是在半山中發現一位山東章丘的D同修,再往上飛了一段時間看到了濟南市區的Z同修(他們二人在濟南勞教集中營被迫害期間,能夠放下生死維護大法,都做的非常好,自己認為難以超越)。自己還在不斷往上飛,這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漸漸消失,只剩下一個思想。此時自己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人世間太險惡了,既有中共邪黨的肆虐、親朋的反目、背叛與生死別離,還被迫害流離失所生活的艱辛,自己真的是不想再回到那個骯髒、險惡的地方。結果就這麼一想,我發現我自己正躺在床上休息,天還沒有亮,同事J仍在樓下網絡聊天。但我的心還停留在那個美妙的地方沒有回來,回想見到師父的場景,禁不住熱淚盈眶。

一連三天自己仍難以走出這個狀態,接受不了兩個相差甚大的現實,而人世間生活中的現實其實真的是虛幻。再買來的飯菜我看著都非常骯髒,難以下咽。有許多話想找人傾訴卻找不到合適的人,其實自己清楚也沒有幾人能懂,經常在沒有人的時候,獨自坐在那裡,眼裡仍在落淚。後來把這件事通過電子郵件告訴了一位親戚同修,這位同修回信告訴我她是掉著眼淚看完了我的郵件,說這件事更加鼓勵她堅修大法。

自己的這次經歷既是師父對自己的鼓勵,也是師父對自己以後修煉道路的預言。在以後的修煉中,由於我的惰性及許多的執著沒有去掉,加以被看似體面的工作拖住,逐漸地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又被舊勢力抓住了藉口,六年後又被中共邪黨迫害了一次。雖然自己在黑窩中正念正行,並在困境中找出一條證實法、維護法、講真相的方法,但比起那些嚴格以法為師、少走彎路的同修,實在是不可以相提並論。這段修煉過程也讓我更加能體會師父的那句話:“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個人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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