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容好家庭、工作、證實法的項目中,走正修煉的路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安琪


【正見網2013年12月10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從我修煉開始,我一直認為自己百分之百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從我的經歷看也的確如此,我流離失所三年半後,期間參與兩個省多個地區資料點的工作,被非法綁架後,遭受了慘絕人寰的酷刑折磨,非法關押四年中,絕食反迫害兩年多,沒向邪惡絲毫妥協。

我在同修中曾是個“名人”,做的事情“轟轟烈烈”,有一些同修對我崇拜。二零一零年我獲得自由後,找到了自己遭受迫害的根本原因——走極端,走極端的原因是,自己對師尊的講法某些部份是用後天形成的觀念理解,沒有真正的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三年多的時間裡我結婚、工作、證實法,真正在法上歸正了自己的修煉路。

下面把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修煉的心得體會與同修分享,希望那些仍在走極端的同修能從中得到借鑑。

一、尋師幾多年

小的時候,我有一些功能:宿命通、天目和感知功能。我只要心靜下來,功能就容易出現。記得與小朋友玩石頭、剪子、布時,我用力把心靜下來,我就能知道對方要出什麼,所以我總是贏。隨著年齡的增長,功能漸漸越來越弱。

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二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師尊將我的天目打開,在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看到了師尊給我下的法輪!那一刻,淚雨滂沱,我知道:我終於等到了我一直在等待的!

那一年,我上大學四年,空閒時間多。我還不明白怎麼修煉,我就整日的學法,我一般每天看五六講《轉法輪》,最多時,一天看上兩遍《轉法輪》,我看到字裡飛出五彩繽紛的法輪落在我的身上,煉功時,我的天目基本都是開的,很喜歡煉功。

大法在心中紮下了根,無論後來經歷了流離失所的艱難、慘絕人寰的酷刑折磨,我都沒有動搖過修煉。

二、痛定思痛,找到被迫害的真正原因——走極端

在我被非法綁架之前有一個很好的工作,僅幹了兩個月,就辭職了。理由是沒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參與證實法的項目。辭職後,我感到很多邪惡因素壓下來,我的狀態一下子變的非常不好,感性上我知道做錯了,沒有在理性上清醒,沒有找到自己根子上的問題。四個月後,我被非法綁架、非法判刑四年。

我反迫害絕食兩年多。吃飯後,我的環境很好,學法煉功隨便,翻號的時候,只有我一人在屋裡待著,我對他們說:我不是犯人,我在屋裡看著我的東西。很多監區都有很可靠的刑事犯幫我,我為同修們從監獄外傳遞進電子書、mp3和新經文。哪個監區有什麼事情,我幫助協調,把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傳遞給外界。幹警有的時候領著我,去散步或到外監區看同修。

回來後,有部份同修對我崇拜。師尊講:“整個一個天體都是很順應的,你這塊兒不對勁兒,就在你這塊兒有個擰勁兒的問題,是你和別人不對勁兒了。你找你自己的原因的時候,把問題扭轉過來,它就對勁兒了,它就平服了,大家又對你祥和了。”[1]我想自己一定是在同修中有求名的心,否則不會招來。我常常告誡自己:人外有人,大法弟子修的好的太多了,自己微不足道。漸漸的,無論同修再說我好和壞,我不動心了。

幾年來我一直找自己,有什麼漏被邪惡鑽空子?好多同修是色慾方面,我的天目看到過幾回色魔,沒有干擾得了我,我對誰都沒有色慾心。在資料點的錢財上,更是嚴格把關。被抓時,自己有安逸心,但這些都不是根本。

一次,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交流,一個同修說另一個同修走極端。我突然驚醒了,我覺的師尊是用同修的嘴在點醒我。是啊,我不是一直在走極端嗎?

記的九九年我第一次看到師尊講法:“把人分成幾種類型的:極端的,中庸的。”[2]我知道自己就是屬於極端的生命,那時根本不會修煉,只知道多學法、勤煉功。十多年來在外人看,我很精進,積極做一些證實法的項目或寫出的文章對同修很有借鑑。這只是修煉好的一個方面體現。

而我的思想深處受過去宗教修煉的影響,認為工作耽誤時間,助長人心,不願工作。更不能結婚,結婚就得掉下來。對別人結婚持反對態度,內心深處渴望能象過去修煉一樣,脫離世俗。

師尊講“我告訴大家,你們現在留下的是未來人修煉的路,說未來人都這樣式兒的走入極端,工作、生意都不要了,甚至我一邊要飯一邊為證實大法,這是絕對不行的。”[3]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能走極端。我叫你在常人中修煉是大法的修煉方式決定的。”[4]

師尊的法講的很明了,而我的心裡還固執的認為工作、結婚耽誤修煉,擺不正與修煉的關係,這正是自己用觀念理解法,沒有真正理性上認識法。

三、心正了,好工作來了

從監獄回來,熱心的同修給我介紹了幾樣工作,都是些工資少,工作時間長,社會地位低的工作。我是本科學歷,如果做這樣的工作,家人、朋友是接受不了的。

我在初中和高中時,一直是英語課代表,英語成績是全班第一。因為我學理科,沒有英語專業,我上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專業,在大學裡,我獲得英語演講比賽一等獎。我心想自己要是從事英語教學就好了。

有了這一念後,在師尊的安排下,我遇到一位同修,他是數理化老師,自己業餘辦補習班。初次見面,我們交流了很久,他法理很清晰,我們交流了工作和結婚的重要性。

突然師尊將他的功能打開。他說:我感覺你能教英語。我說:能教,我一定在西方轉生多,自己的性格很西化,對英語的理解有獨到之處,能教的很好。他說:你別著急,等機會吧。

過了一段時間,丈夫同修放假三天,我們三天沒出屋,在家學了三天法,每到整點就發正念,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經濟迫害。第四天,同修來電話說:有學生補習英語,每節課七十元。

漸漸的學生多起來,收入也增多。這為以後丈夫同修放棄工作,全身心投入證實法,打下了經濟基礎。

在教課過程中我認真負責,學生很喜歡我,我基本上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當我法學的多,修煉狀態好時,我講課時帶有很強的能量場,學生和家長都覺的很舒服,學生成績提高的快。師尊講:“學好法,修煉中絕不會影響你什麼,反而工作起來、學習起來事半功倍。”[5]

有一個高三的學生,每到給她講課時,我都晚睡早起多備幾遍課。我發現我的講課技能提升的很快,她說我比她們重點高中老師講的好,聽的明白。通過實修,我更能領悟師尊講的法:“大家都知道繪畫,也都知道音樂、雕塑,包括現代科技,這都是不同的人類生活的各種技能,好像是為了繁榮人類社會而由人自己創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是什麼?我告訴大家,那就是修煉,那就是遙遠體系中生命境界的特點。因為那種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對這種技能的認識與法溶在一起的,在認識中提高,也是無止境的向上攀登。”是因為我修煉提高了,所以我的講課技能隨之提高了。[6]

四、心不正、魔難重重

從黑窩回來後,我沒有想結婚。父母覺的壓力太大了,給他們丟人現眼:一個大學生沒有工作,不結婚,蹲過監獄,他們整日愁眉不展,動不動就向我發頓火。

為了儘快調整好自己的修煉狀態,我到了另一城市,遇到了B同修。我們在一起配合證實法很默契。B同修提出想要跟我組建個家庭。另一城市的C同修向我的家人提出與我成家,他是重點本科畢業,收入高,長的高帥,但是修煉狀態很差;B同修,相貌平平,收入不高,修煉成熟,精進。

我選擇B同修,母親大怒,她喜歡另一個。過年那幾天,天天罵我。我對母親說:我可以一輩子不結婚,在家幫你做生意,你給我開工資就行。母親就像被魔控制了似的,不結婚不行,結婚得跟她喜歡的那人。我想我得為自己的修煉負責,不遵從母親的想法。我被母親趕出家門,她斷絕我的經濟,我那時還沒工作。我帶著戶口、身份證離開家。

我與B同修的想法一致,結婚不必舉行婚禮,耗費財力、精力。他想堂堂正正的告訴同修我們結婚的消息,我不同意。因為大部分同修是對結婚持反對態度的,我當時怕心很重,怕由此招致迫害。二零一一年初,我們註冊結婚。幾個月後,他告訴了他的同事D同修,結果很迅速的大家都知道了。支持的、反對的都跟我談,反對的是多數。我和B之間的矛盾爆發了,我覺的他為了他的同事D同修背叛了對我的承諾。

矛盾愈演愈烈,最後我和B、D之間發生了很大的衝突。我當時決定終止與B的婚姻。

五、跌倒了爬起來,找回修煉如初的熱情

我反思自己,對D我用人的方式我忍受一年多了,沒在法上修,心性不提高,還在一直降。加之在監獄中對待惡人,有很多時候是人的爭鬥心。對D的爭鬥心暴露無遺。

我捫心自問:我與B結婚是為了維護法嗎?不是。為了色慾嗎?不是。我是在孤獨無助中,得到了B的關心,B說如果我不跟他結婚,他將放下對我的情,他對我的情已經影響到他的修煉,他就不再和我來往。我覺的如果他不再關心我,我會很難過的,所以我答應結婚。

自己來人間,不是為了助師正法嗎?不是為了維護法嗎?那麼離婚是不符合法的呀!

當時每每想起此事,我都傷心欲絕,覺的B為了他自己被人理解、為了D等人,背叛了對我的承諾。而我與他結婚心不正,招致這麼大的魔難。

無論怎樣,我還得繼續修煉。我開始每天早上五套功法煉完,再學法,十點去給學生上課。晚上回來,背法、抄法,實在太累了的時候就看神韻,經常看到後半夜,每天我睡很少的覺。

心不靜的時候,就長時間發正念,有時發一個多小時,我要把自己的爭鬥、妒嫉心、對B的情等連根拔出來,清理掉。不知不覺中,我的心越來越靜。

很多同修參與寫揭露迫害的稿件,所以我的稿件不多,於是我就買了一台印表機,列印真相幣。買了一部手機發彩信。抽空,我就拿著手機出去發彩信。

當走在銀裝素裹的世界裡,我感到師尊在加持我,我和整個宇宙容為一體。我感到修煉是那麼的神聖和莊嚴,而人的情、人心是那麼的骯髒和低級。我對B似乎要淡忘了,師尊講:“離婚呢,我告訴你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你們今天離婚也好、結婚也好,我都不說什麼,我是從法理上講,但是我告訴你,未來是不允許這些事存在的。是現代社會現狀造成的,我也不能夠強迫你們怎樣去做,但是未來的生命是不允許這樣、不會這樣做的。”[7]

現在大法弟子走的路是留給未來人類的參照,而未來是不能離婚的。我得把婚姻繼續下去,這一切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維護法。

六、把婚禮變得更有意義

這期間,B也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成熟了。分分合合一年兩個月之後,同修們對此事也平息了,在家人的要求下,我們舉行了婚禮。

我和B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們的錢是大法的資源不能浪費。為了應付婚禮,我們去兩元店,花了四元錢買的結婚戒指。花了三百多元照了兩張大照片。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買了B的結婚西服、領帶和襯衫。我買了雙四十元的婚鞋和一件穿在婚紗外的風衣。這些共花了一千多點。

有一些同修配合,給他家和我家來參加婚禮的親屬,講真相勸三退。我們沒有主動通知同修們,知道消息的同修來了很多,過後我家的親屬還深有感觸的說: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煉法輪功的。你們的朋友真多呀!

七、走正婚姻的路

我曾與諸多同修一樣,走極端認為修煉一定要斷欲,況且我的天目曾經看到過幾回色魔。這還是沒有理解好法,師尊講:“你比如說,幾千年來留下的修煉,不管是佛家的、道家的、原始的天主教、基督教和山裡修煉的這些人都是不結婚的。那麼就給人造成一種認識上的這麼一種觀念:只要修煉就不能結婚。這是今天我們這個大法在世間流傳的很大的一個干擾,千萬不要因為這個障礙造成我們在家修煉的弟子不結婚。我們今天的修煉形式就是在這個最複雜的人群當中提高你自己,而不只是提高副元神,或者是修其它的什麼東西。那麼你就必須得在最複雜的常人中魔煉你這顆心,在家弟子一定要符合常人的社會狀態,這是這個法的嚴謹的一部份,我說這意思明白了吧?但是欲和色是一定要去的執著。不要叫過去那種古老的修煉或那種古老宗教中的修煉方法造成一種錯覺,好像我們要修煉也得這樣,不是的。我們今天修煉的形式就是我給大家留下的修煉方法,包括我們今天這個法在社會上流傳的各種要求方式,都是給後人留下來的。”[8]

“我給你們留下能在常人中生活的因素了。弟子中有些年輕人我希望你們還是要成家立業的。假如將來人類社會都來學大法,都不成家了,這個人類社會就完結了,沒有了,這可不行。而且年輕人還要給未來的人留後代的,你們還要為未來的新人類留下修煉的方式呢。”[4]

丈夫同修很精進,加之我是色慾心極淡的,所以我們經常各住一屋,在一起住的時間很少。懷孕後,師尊點化是男孩。沒生前,我為他取了名字“恩浩”,取自於 “佛恩浩蕩”之意。我想神給人留下來的繁衍方式就是正常分娩,剖腹產是變異的。我已經三十七歲了,屬於高危產婦,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常分娩了孩子。有一世,我在俄國轉生,有兩個孩子,他是其中之一。

我的父母很喜歡孩子,這樣他們也就接受了丈夫同修。為了照顧孩子,我們睡在一個屋。師尊讓我兩次看到了色魔。一次我看到一條蛇從石縫裡鑽出,我問丈夫同修:是不是有慾望,他說沒有。我告訴他注意,色魔出來了。第二次,我看到一個毛呼呼動物的尾巴,特別噁心,我問丈夫同修:是不是有慾望,他說有點。我告訴他警覺了,色魔來了。

通過這段經歷,我的體悟是修煉的路走正了,我們的修煉狀態造成我們很自然的就斷欲了。我也真正明白師尊的講法:“也絕不會因為你結了婚了,你就掉下一塊來,不會的。”[1]

“我們說了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去修煉。所有修煉的年輕弟子現在也有幾千萬了,大家都不結婚生孩子,那麼是不是對常人社會的一種破壞呢?”“說如果有了孩子影響修煉我看不會,這個不會。”[9]

結婚、工作之前,自己始終擺不正修煉與常人社會生活的關係。挖挖思想的根,嚴肅的說,自己信師信法上有漏,自己是挑著順自己心的法相信,跌跌撞撞十多年,才逐漸的歸正自己,不再走極端。

八、與丈夫同修共同提高、配合證實法

(一)學法

有時我狀態不好,自己感到很艱難的時候,我就讓丈夫同修陪我學法。(註:他常常一個人學法到深夜或者一夜不睡)生孩子的那天早上,我略感身體不適,我讓丈夫同修陪我煉靜功、再學法。孩子出生後,我的身體沒有恢復好,加之餵奶睡不好覺,有一次,我似乎承受到了極限,半夜兩點,我讓他陪我學法,他二話沒說,就不睡了,陪我學。

在照顧孩子時,時間不知不覺中沒了。丈夫同修鼓勵我去學法小組學,現在周一到周五的上午,我參加個學法小組,周六上午,我和丈夫共同去一個學法小組。每周兩天晚上,我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發正念能量場很強,同修在法理上切磋,自己在其中熔煉,提高的很快。

(二)指出不足

丈夫同修會維修印表機,這為我列印真相幣和真相資料做個堅實的後盾。更可貴的是,他常指出我修煉中的不足,例如:我懷孕肚子大的時候,每次列印,我讓他把印表機給我搬過來。幾次後,他對我說:你不要把你當作孕婦。我想對呀,一懷孕,我開始補營養,又胎教之類的,看的太重了,過頭了,忘了修煉人的標準。後來肚子更大了,他再要幫我搬印表機,我也不用了。我一直堅持給學生上課,中午動產了,上午我還上了兩堂課。

真相幣有的版面有缺欠,丈夫就默默的配合,設計版面。同修們的真相幣越用越多,有時僅一元錢,一天就列印一萬元,工作量很大,他就做家務支持我。

我非常喜歡列印一種帶花圖案的真相幣,同修開始也很喜歡。後來,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多。我又開始列印明慧提供的真相幣模板,有同修說字太多;列印字少的,有同修又說起不到講真相的作用。那時,我在列印真相幣之前,都問好要什麼版的。

丈夫說找找你自己為甚麼這麼動心,其實列印什麼樣的版面都可以。我向內找自己:剛開始堅持列印帶花圖案的真相幣,是自我太強了,認為自己的對。後來,為了不再聽到反對的聲音,符合同修意見的背後是一顆怕被別人說的心,所以自己無論列印什麼樣的版面,都聽到反對的聲音。執著自我這顆心放下後,現在無論我列印什麼樣的真相幣,同修都接受了。

(三)在寫迫害稿件中昇華

一零年到一二年之間,我寫了近百篇揭露迫害的稿件。那時感到自己的寫作技能在漸漸的提升。懷孕後,不能象原來那樣方便出門,寫的稿件少了。有孩子後,寫稿就更不方便了。定時給孩子餵奶,看著他也寫不了稿。

有一個女同修因插播被非法判刑七年,她的原稿寫的很真,讓人看了猶如身臨其境。我對她說:你如果相信我,我一定給你用心寫,把這篇稿好好完善。她說:我知道你做事認真,現在有孩子了很忙,什麼時候寫完都行。

為了寫好這篇稿,我列印了一篇關於寫作技能的文章,認認真真看後,很有啟發。孩子一般在八、九點之後就睡覺了,這時我可以安安靜靜的寫稿了。有幾個晚上,我連續寫到天亮。每當看到太陽升起的時候,我都激動的想哭,我能在人間助師正法,是多麼的榮耀、神聖啊!

每個字、每句話、標點符號,我都認真的寫,我感到我的寫作技能有了一個飛躍。最後這篇稿件在明慧的頭版刊登了,同修看後也覺的寫的好。我覺的這篇稿件溶入了我修煉提高的因素,所以同修看後覺的好。之後,有幾篇稿件,我也都是從晚上寫到天亮。

有時我和丈夫帶著小孩出去購物,因為小孩在身邊,很多人都喜歡看小孩,我們也能藉此機會講三退或者發放神韻光碟。同修鼓勵我說:你帶小孩,還列印這麼大量的真相幣,寫稿,做的很好了。我深知與身邊精進的同修比,還做的遠遠不夠。

最後,我想說一句:偉大的師尊啊!謝謝您選擇我來到人世間當您的大法徒,我一定會更加精進的,不負師恩!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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