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2月02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我是一名國小代課老師,在修煉這條路上曾經相信,到迷惘,到決心要當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這一路上的磕磕絆絆,都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不曾放棄我。在此寫下我的修煉體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從回大法
從國小隨著爸爸接觸大法,擺脫了藥罐子的命運,但對大法的認識只停留在“美好”,不懂大法的殊勝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被賦予的重大使命,隨著思想意識被社會的染缸牽著走,到了高中,我完全斷絕了修煉。
直到大四那年,爸爸帶著我們家三姐妹,參加了二零一一年的亞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那天同修的心得稿,一篇一篇的觸動著我,一字一句的將我給叫醒。在一個休息片刻,我向師父說:師父,我想走回來!在心裡請求師父給我一個走回修煉道路的機緣。此刻,是我脫離大法至今,第一次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
師父安排的很快,法會結束不久後,姊姊找我與她上台北,當時姊姊已經早一步走回了大法,但我們並不知情,還以為是要帶我上台北玩,直到開心的到了台北,才知道原來是去新唐人亞太台總部。然而,我在那兩天與同修們的談話交流中,我得知了師父在另外空間為弟子們的承受,我痛悔不已,師父是為了什麼承受這樣的巨難?不正是全宇宙的眾生嗎?而我卻忘了與師父的誓約,做些浪費時間與正法無關緊要的事!
於是,我最明白深層的一面,終於被喚醒了,我那顆想修煉的心變的無比堅定,當時我恨不得趕緊回到台中參與集體煉功,和加入四年來從沒接觸過的本校大法社,不再浪費一分一秒的寶貴時間。我非常堅定的相信,我不可能會再離開大法了!此刻,是我十幾年來,真真正正的得了法。
二、突破修煉阻礙
我們家三個姐妹脫離大法,其中重要的因素,是媽媽的反對。由於以前媽媽激烈的反對行為,在我們心中留下深刻的畫面,所以,做證實法的三件事總是膽膽突突,家庭長期處於矛盾衝擊不斷的動盪狀態,然而,我既決心修煉,勢必要過了這一關。
當時我急迫的想出去和大家晨煉,但又怕給爸爸帶來麻煩,所以就到一個離家較遠的煉功點煉功。那時天還灰暗,我儘量將聲音放小,然而我在房間準備的時候,聽到了媽媽到廁所的聲音,我緊張的在心裡默默發正念:千萬不要讓媽媽發現。但隨即我發現這個念頭是不對的,於是我馬上改為:無論發現與否,誰都不能阻擋我出去煉功!不久,媽媽就回了房間,於是我順利的參加了幾年來第一次和同修們的集體煉功。
等到我煉功完回到家,剛踏進房間,媽媽突然衝進我的房間,嚴厲的質問我:“你早上去了哪裡!?”當時我腦中閃過各種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我隨即把握住正念,堅定的回答:“我去中興大學煉功。”媽媽只重複了一次我的話,就走掉了,我持續在心中發正念,心中沒有害怕,因為我知道接下來不管發生任何情況,都不可能動搖我修煉的心!
然而,出乎意料的,隨後我走到餐廳吃早餐與媽媽相遇,媽媽的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溫柔輕聲的關心我說:“你那麼早起來煉功,不會想睡覺喔?”她說這句的語氣非常溫柔,這才把我給嚇了一跳。
從此,我知道我突破了這一關的考驗,我知道,誰都沒有辦法再動搖我,於是堂堂正正的每天與爸爸早起去煉功。還將也脫離大法已久的妹妹給拉了回來,我們家三姊妹正式走回修煉的道路。
三、學會“修煉”
《轉法輪》第一講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想談談我的“修煉”過程。
以前,我經常和姊妹計較家事分配不公,誰做的多誰做的少,父母比較偏袒誰,覺的自己求學路已是半工半讀,假日還不能好好喘口氣嗎?不斷算計每個人付出的多寡,自己多付出一點,心裡就憤恨的難受。
直到有一次,我突然想,今天要是家裡只生我一個孩子,沒有其他人可以分擔,我似乎就會很甘願的做了,那這不擺明是個“比較心”嗎?想把每個人一天中的工作份量都算計個明白公平,這可能嗎?這不是淪為所謂的“常人衡量標準”嗎?《轉法輪(卷二)》裡師父說:“常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自己固有的觀念上認識,認為的好壞並不一定是真正的好和壞。再說,人們衡量好壞的標準以自己為中心,他對我好,我就說他好,對我有利,我就說好。所以他也不一定是真正好。衡量好壞的標準只有按照宇宙的特性,按照法去衡量。那是永遠不動的,是宇宙的理,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
我悟到,今天做為修煉人,就唯有用“真善忍”這把尺來衡量一切事物,今天我用每個人的工作分量來衡量,我就是為私的,怎麼也衡量不準。悟到這層道理後,我不再計較家事的分配,我會儘量在早上煉功回來後,開始洗衣服、拖地、掃廁所,將房子整理整齊乾淨,做事時沒有一點不悅,反而有幫眾生打掃乾淨的喜悅感呢。
還有我算是比較會打理家裡的人,對於家人邋遢的行徑,都很看不過去,例如盥洗完不將洗手台一攤一攤的水漬清乾淨,上完廁所不沖水,或用餐完後報紙和餐具不收拾,等等等等,修煉前我會用激烈的行徑強迫他們做好,修煉後我也曾用先他後我的角度跟他們交流,但如此的行徑依然存在著。後來經過不斷的學法與交流,我理解了,我所面對的眼前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為什麼我會一再遇到呢?是不是自己存在著哪些心需要去?或自身的場不夠純淨,才會一而再的發生這些事呢?我終於了解一切的起因原來都源自於我啊。
於是我不再為了一早去盥洗看到洗手台被弄得一團亂而氣的不行,會默默的將它處理好,《自由中國》這部影片裡面的主角在劇中曾說過一段話,大意是修煉後,一切都變得很輕鬆了,因為一切都不用向外看,只要看自己就夠了。是啊,我自己體悟到,只要是觸動到自己的那顆心,那個背後的根源就一定是私的,而我們只要不斷的同化大法,一切就會變的圓容與祥和。
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說:“那麼發生矛盾的時候要各自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管這件事情怨不怨你。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
家事都打理好後,我們家三姊妹也會輪流陪伴媽媽,帶她出去走走。漸漸的,媽媽很少再說大法搶走她的家人,也很少反對我們參與大法的項目,有次還跟我們說,大法使我們家更凝聚了。我體悟到,現在不是以往拋家棄子的獨修方式,圓容好現實中的一切角色,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分啊。
四、色慾心
“感情”這件事我比一般人早熟,從幼稚園就開始會欣賞同班的男生,國小就知道“欲”是什麼,更甚的是到了國中時由於班上的風氣,我接觸了黃色漫畫和影片,這個癮持續到了大學,可想而知,修煉後為了除去這慾望,真的是剜心透骨。
《轉法輪》〈第六講〉中師父說:“大家想一想,我們煉功,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你不能老這樣泄呀。”
當我意識到修煉後必定要將這嚴重的錯誤行為去除,真的是非常痛苦,每天早上一睜眼,慾望就立刻襲擊而來,於是內心的正與邪開始天人交戰,然而我幾乎是屢戰屢敗。屢次失守後,我漸漸被消沉的負面思想所包覆,認為修煉真的好苦啊!甚至認為要是不修煉就可以盡情的放任我的慾望。
但有篇明慧網文章中,同修形容去掉色慾這層包袱後,就像天上的鳥在看水裡的魚,離不開水的束縛,還享受著在水裡的快活。我不正是那隻正在水裡泡著還不願離開的魚兒嗎?看清自己的愚蠢後,我決心一定要脫離這個禁錮。
於是我將這一關擺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每天發正念時加一念清除自身的色慾物質,在青年學子交流營時寫法會稿曝光自己這方面的不足,然而更深層面的慾望,我告訴同修和自己,要是在營期結束後再犯,我就要清清楚楚的真正將它給曝光出來。
不久後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似乎是返回學校打掃,我看到大批大批的蛇和鱷魚不斷的被我們清出校門,那時還有人告訴我們,樹枝裡窩藏的蛇也要清出來,當我們撥開樹枝一看,發現裡面還有互相交纏的蛇呢。醒來後回想夢境,我直覺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色慾的物質,而蛇和鱷魚發音恰巧似色和欲呢。
此後,那無法自拔的慾望竟然就不翼而飛了,我感到那慾望從我身上消去了七、八成,剩下的那一些,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抑制住。說也奇怪,那時候要去色慾心,幾乎是要連命一起拔除般的痛苦,怎麼現在這麼輕易的就清除了呢?我體悟到,弟子只要有那顆決心,師父就會幫忙,真是像《轉法輪》〈第二講〉中說的“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建議在這方面還未過關的同修,真要將它擺在非常重要的位置上,下定決心好好去一去吧。
五、結語
二零一三年畢業後我從來到了彰化教書,我一去就明白,這裡有師父安排給我的使命在,彰化這個地區尚未有學校成立大法社團,當初走回大法時,我跟著學校大法社和青年學子們一起參與多項證實法的項目,推廣神韻、拜訪陸生、舉辦美展、講座等等,我深知青年學子也有一條證實法的路,因此青年學子有個互相學法交流的環境非常重要。於是我到彰化第二個月後開始安排每個月的“彰化青年學子一日學法交流”,希望能使青年學子們有個比學比修,共同證實大法的環境。
在交流中經常聽到年輕同修最常碰到家人的阻礙和情關,寫出這篇心得稿分享我個人的經歷,希望能對有相同困難和一些尚未走出來的年輕學子有所幫助和提高,一起做好三件事,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三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