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2月17日】
那天,我看正見網中的生命探索,看到了同修寫的“被改編的歷史”一文,深有感觸。回顧自己今生所經歷的一個個生活片段,不僅感悟到生命的玄奧,更感到師尊度人為我們安排修煉路的玄妙和艱辛。因層次有限,簡單的講一講我的經歷和感悟。
學農科的父母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農村。在山清水秀的農村,我度過了金色的童年,腦海中也留下了至今難以忘懷的諸多當時無法解釋的現象。
記得我五六歲未上學時,院子裡種滿了美人蕉,一次,我看著門前盛開的美人蕉,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念頭:虞美人是誰?我覺得很驚訝、很神奇,小小年紀無法解釋這一現象,就牢牢記住了這幾個字。
上小學的時候,我經常喜歡和同學在鎮子上的一座小石橋玩耍,從小橋的這頭爬到另外一頭。一天,當地的一個同學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橋嗎?我搖搖頭。女孩說:“這叫‘屍淌橋’。我奶奶說,古時候有一個叫虞姬的女子,她自殺了,她的屍體順著這條河的上游往下流淌,途中被礁石阻隔,後人為了紀念,在屍停處修了這座橋,我們鎮也是根據她命名的。”
上初中時,我回到城裡,記得那時也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每當我獨自一人在月光下,聽著晚風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就會有陣陣淒涼和憂傷。我是一個非常單純且陽光的女孩,何來憂傷?這種情結我非常奇怪,後來,我發現了,只要是同樣的場景,就會有這種心情。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修煉。
修煉以後,我也知道了一些生生世世的輪迴。一次在夢境中,我看到自己趴在一個墳墓上,從上往墳墓裡看,墓裡有一個棺材,裡面躺著一個中等個子,身材纖細二十歲左右穿著紅色古裝衣服的女子,這時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裡面躺的是虞姬”。我正茫然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接著說:“你在看你自己,她的墓就在附近。”
翻開史書查看,發現虞姬的墓到現在還是一個爭執不下的迷,有的說在安徽靈璧;有的說在安徽定遠;還有的說棺材是空的。按我理解應該就是小時候我成長的那個地方。孰是孰非,或許只有靠將來去考證了。
我終於明白了一直困擾我的無法解釋的現象。我知道了虞姬死在月光下,樹葉沙沙作響的黑夜。我感悟二千多年前的痛楚能通過相同的場景從微觀傳導到今身的玄妙,同時,我也困惑,三四十年的感受和點悟,為甚麼到今天才告訴我呢?
“拿人來比喻,道家把人體視為小宇宙,人有物質身體,可只有物質身體還構成不了一個完整的人,還必須有人的脾氣、秉性、特性、元神存在,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帶有自我個性的人。”(《轉法輪》)不知是前世的烙印太深,還是我生命的一種特性,今生今世我也是情義重的人。
在迫害嚴重的那幾年,我幾次想過自殺,有被關押時不能出賣肝膽相照的同修和承受不了的心情。很長一段時間,我在心裡求師父把我帶走吧,我不想在人間了。就在那時,師父給我展現了另外空間壯麗無比的畫面:一天在夢中,我來到一個空間,那個世界王的聲音傳導過來,告訴我,因為我有義,是他最小的第九個女兒。我看到在那個境界中,我同時具有的兩個身體,巨大無比。一個是穿著紅衣的女神的形像,一個是像鳳凰一樣的神鳥。還有在雲層中,壯麗的宮殿。但是我思念在人間的父母,我要找他們,於是我在那層的天上飛,只是我不能移動一點,稍微動一下,就飛到地球的這邊,再動一下,就飛到地球的那邊,根本無法下到地球。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你要想下去,必須符合世間的理,變成一隻小鳥下去吧。瞬間,我飛到離父母家很近的一對姐妹(同修)家的上空,我想看看她倆在不在,她們仍在修煉。不行,我也還要修煉。隨著這一念 ,從夢中醒來。整個過程像是放映電影,耳邊一直伴隨著很大的風雨聲,就像我今世的人生。
半年前,在夢中看到自己曾經扮演了這樣的角色,上網查虞姬的有關記載,看到這樣一段話:據《江西吉安廬陵項氏家譜》記載,虞姬生時,五鳳鳴於宅……不禁感慨,久遠的傳說人們以為是神話或不可信的,原來都是真實的,也感受到師父的呵護和鼓勵。
我悟到,師父讓我看到那一世,也是讓我看到自己根本的執著:情重。因為情,我不能救身邊的親人,失去他們,自己也不斷地被傷害。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修煉者,應該明白人間愛恨與情仇,只是戲中痴與迷。那一世留下悽美的故事,是和師父在人間開創五千年的文化,人間需要傳承忠貞的愛情。但是在情中,誰又能超脫出來呢?虞姬拔劍自刎是要項羽能生。師父說過:“誰言智慧大 情中舞乾坤”(《洪吟》)。今世師父親傳大法,帶我們正法修煉,才能真正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最後以師父的“大舞台”與同修共勉。
人世五千載
中原是戲台
心痴戲中事
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
戲台為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