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2月25日】

同修好,師父好!提起寫心得體會我心裡非常激動,我這是向恩師匯報我的修煉歷程啊。師尊為我操了那麼多的心,還想聽聽我的心得,從而鞭策我更加精進!

今年四十七歲了。修煉前,我的心、肝、腸、胃都有病,特別是發燒,從一九九七年的正月裡開始,一直燒到那年的四月初七,哪裡的醫院都去過,什麼原因也查不出來,就是高燒不退。親戚拿過來一本《轉法輪》,我翻了一下,頭暈得利害,就放下了。親戚又托人問,說看書沒有。這才又拿起書來看,這一看就看進去 了,燒也徹底退了,什麼病也沒有了。通過學法我知道了,這是佛法修煉,修煉人的生命就不是原來那個生命了,這個生命是師父給的,我就是一個全新的生命了。

小時候看哪吒鬧海的電影。哪吒把自己的身體剔骨割肉還給了父母,他的師父用蓮花蓮藕就給他演化出了一個身體。我這個身體雖是原來的身體,但是是被師父淨化過的,師父一淨化那就是一個全新的身體了,我就認為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師父的稱呼比人世間父母的稱呼要尊貴千萬倍。我的生命從此有了歸宿。

那時候和同修在一起煉功真幸福啊。許多人都能雙盤,可單盤我的腿都翹的老高。我就開始往下壓,天天壓,單盤有一個月,我就開始雙盤了。雙盤怎麼盤上去的?咬著牙往起搬,一搬上腿疼的就像刀割一般,我咬著牙就是不下來,第一次我就堅持了半個小時。可是再往下搬時,也是費了好大勁才給搬下來。腿是下來了,可是卻沒有知覺了,人家站起來回家了,我還得再坐上一二十分鐘才能站起身。苦不苦?真苦,可是盤過腿後心裡那個輕鬆、幸福啊,不修煉的人是怎麼也體會不到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了。我當然就要反迫害。我和同修去了天安門,但是很快又被綁架回來了。在看守所大家都很後悔,白白去了一趟天安門,什麼也沒做就給綁架回來了,怎麼連一句法輪大法好就沒喊呢?

在看守所有四個月,家人花錢把我買了出來。警察叫丈夫看著我,說千萬不能再去北京了。我和丈夫開了一個賣肉的門面。丈夫見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好了,他也跟著煉過幾天,也知道大法好。可是邪惡一迫害,他就給嚇住了。在家看著我哪也不讓去,幾乎寸步不離。可是畢竟是個大活人,哪能沒有個空隙?有一次他剛出去,同修過來說:你還去不去北京了,要去,這就走。我一聽,二話沒說,起身就走。

這一次我們四個同修一塊去的天安門。我們事先做好了幾米長的大橫幅,上面寫的正是師父給弟子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那一天一大早,升旗剛剛結束,我一下就扯出了橫幅,四個同修同時高舉,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那聲音真是透徹天宇,我們都想像不到自己的聲音會那麼有穿透力,這聲音一時把廣場上看升旗的人都給震懾住了。後來我們被廣場上的便衣給打倒在地。又把我們分開,我被綁架到了大興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真是往死裡打我,看我一點也不害怕,就又派特務來。那特務一看就不是煉法輪功的,她也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想誘騙我說出地址。可是另一個男同修沒有經受住毒打,把我們的地址說了出來。一個星期後,就把我們四個帶到我們當地駐北京的辦事處。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非常惱怒,一見是我,就罵:你一個賣肉的,把老子攪得日夜不得安生。我當時正在凳子上坐著,他照我肚子上就是一腳,一下把我跺飛起來。他當時還有點後怕,怕給我跺壞了。

一回到我們當地看守所,迫害比以前更瘋狂了。夏天搞軍訓,其實就是變相的折磨。烈日下,讓人一站就是幾個小時。逼著跑步,跑不動,拿著柳條就抽,掄著皮帶就打。我不配合,惡警就把我吊了起來,只有腳尖挨著一點地。丈夫來看我,說上次把你買回去,給你養胖了,你說走就走,你這麼折騰,我們還怎麼過?我們離婚吧。我一想,這迫害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在這受罪,家裡孩子也跟著受罪。還不如給他離了婚,他再找一個,最起碼能給孩子做飯了。就這麼著,我離婚了。

軍訓沒結束,惡警就給我戴上手腳連銬,就是把兩腳戴上腳鐐,兩手戴上手銬,然後再把手銬和腳鐐銬在一起。那個姿勢非常痛苦,坐不直,連躺著都得佝僂個身子。吃飯、解手,都得幾個同修幫忙。戴上這種刑具有一個星期,我都吐血了。解下來時,我的大腦幾乎就給弄傻了。看著衣服,心裡也明白是衣服,應該穿, 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穿。想解手,卻不知道怎麼去廁所。看著食物,心裡也明白,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吃。我的臉總是怔怔的,警察都說,我傻了。

在看守所,我天天拉拉肚子。這一傻,身體越來越瘦弱,拉出來的都是灰白色的東西。還吐,吐出來的東西是黃色的。我感到我遊走在生命的邊緣。夏天穿著單衣服,那老鼠就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我感到床下有東西在敲,我知道,邪惡對我虎視眈眈。但是我心裡有一念,我不能死,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的生命屬於大法,屬於師父。

在看守所我躺了有兩年的時間,頭髮全白了,就像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警察一邊向上反映我的情況,一邊讓監獄裡的犯人隨時看著我,怕我死在監獄裡。國保大隊的人帶我去檢查身體,一檢查,說是癌症晚期,頂多只能活三天了。警察趕忙通知我家人把我接了出去。

我已無家可去,只好先住在弟弟家。到弟弟家的當天,我就能吃一碗飯。再過兩天,我能下地了。然後一天一個樣,一個月光景,除了雙腿被迫害得走路困難外,我已完全康復。同修來看我,說你不能呆在這啊,得回去做資料救人啊,那裡正需要你。我什麼也沒說,就和同修回到了縣城。

同修已經為我租好了房子,看我腿腳不便,就給我買了輛三輪摩托,算是我維持生計的工具。從此我開始了一方面開摩的(di)拉人,一方面講真相的生活。

凡是坐我摩托的人,只要上車我就開始講真相,問他聽說過法輪功沒有,法輪功教人真、善、忍;講天安門自焚;講海外法輪功洪傳的盛況。幾乎所有人都相信我講的。但也有不聽的。一次我拉三個小青年,路上給他們講真相。一個就說:你敢說法輪功,我叔就是警察,就在這公安局,你給我停車。我一看還真是公安局大門,我不聽他的,只管往前開車。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說:你不信法輪功沒有關係,但是你也不能光聽一面之詞。你叔沒有煉過法輪功,他怎麼能知道法輪功不好, 還不都是電視上說的那一套。另一個年青人說他:你別嚷了,我聽這個大姨講得怪有道理的。人家煉人家的,咱非得舉報人家幹啥!那個年青人就說:我不舉報你 了。你把俺仨帶到這裡,我們又沒有錢,你給我們錢讓我們上網吧吧。我停下車,給他們掏出幾塊錢,告訴他們遇到什麼事都得用自己的頭腦去思考。法輪功好不好,希望他們能理智對待。

有時候同修去鄉下發資料,我就開摩托帶著他們去。一次幾個女同修去發資料,她們都換好鞋拿著資料走了。因為有些同修發了資料還要回來上班,所以提前帶了一雙平底鞋放在車上,好發資料時穿。我開著車正在周圍慢慢的走。一個巡警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伸手就攔我的車,還說:靠邊停,我檢查一下。當時車裡還有同修做好的《九評》,同修的包和鞋還都在車上,怎麼能讓他檢查?我靠邊行駛時,車比較慢,他還以為我要停車呢。就在他不留意時,我把檔一掛,一加油門, 車猛的往前一竄,他伸手去拉沒有拉住,我就闖過去了。

後來這幾個同修都是搭車回的縣城。可是這事還沒有算完。第二天我照樣在縣城拉人講真相,在路上遇到很多可疑的人,對我這樣看,那樣瞅。一個開摩的的同修見到我說:你別在街上來回拉人了,聽說昨天一個巡警發現了一個女的開摩的,做了案跑回了縣城,我猜想可能就是你,你不是說昨天巡警攔你的車給你闖過去了嗎?你沒看全大街都是些便衣嗎?我說:我又沒犯案,我怕啥。話一出口我想起來了,肯定是昨天那個巡警往上匯報了,傳來傳去,就變成了抓捕通緝犯了。到了前面一個夾皮包的人攔我的車,我停下了,他問我:天天在街上拉人嗎?我看看他,就說:你到哪?他又問你在哪住,我傻傻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你別影響我拉人。說著開著車就走了。那個人愣了一下也就讓我過去了。車開過去後,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昨天那個攔我的巡警嗎?

這麼多年來,我頭腦裡除了大法,什麼也裝不進去。有些親戚就說我有點傻,因為我和他們什麼話也說不上來。可是一講起真相來,我什麼都會說了,而且說什麼,人家大都還相信,幾乎沒有什麼懷疑。我看這世上的人啊,真的很苦,有時看著世人都象木偶似的。不過我能經常想起,我這個生命是大法的,是師父給的,師父讓我救人,救人就是我唯一的使命。

我租房的附近有一個膠木廠。這廠的老闆我給他講過多次真相,他也沒有退。後來他把我舉報了。一天,我收車回去,剛進了胡同口,警察就從後面圍了上 來。在我屋裡搜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搜出來。從我包裡搜出三退的名單來,問我這是啥。名單後面寫的都是些1、2、3,是世人退黨團隊的代號。我說那是我拉人留下的記號。這些警察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第二天,路上見到同修,我讓他坐上車就給他講了這件事。他說:你這一段時間先別到學法點上去,這些警察可能是有意放過你,然後再跟蹤你,你可別上當。於是,我還是照樣的拉人講真相。以前我都是下午去學法,同修這樣一囑咐,我也就不去學法點了,每天一個人在家學。

過了半個多月,我一看沒有事,就到學法點上去學法了。可是我進去不久,警察就來了。我們幾個人被綁架到公安局。我心裡很懊悔,知道這是我不注意安全,連累了同修。我什麼也不想,就開始發正念。正念真強啊,就感到渾身被能量包圍著,發出的正念威力非常強大,我感到自己都要飄起來了。

有警察來提審我。我到了一間屋子,一個人在桌子後面坐著,他問我:還認識我嗎?我說:不認識。後來聽同修說,他就是在北京一腳把我跺飛的副局長。他沉吟了一陣問:你的身體怎麼治好的?我說:我師父給我治好的。他又一陣子沒說話,最後又問了一句:還煉嗎?我說:煉!他說:你走吧。我就出來了。

我們一同遭綁架的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出來的,他們都被非法關押了很長時間。

這些事情今天說起來,真的很慚愧,我給同修造成了魔難,給大法造成了損失。後來同修給我找了個很清閒的工作,只上半天班。這樣,我又在新的環境中去講真相救人了。

在“安鍋”中修心性

我講幾個“安鍋”的經歷。這其中包含有很多酸甜苦辣,當然這也是我修心的過程。

一次我與一個同修去百裡之外的縣城“安鍋”,中途摩托車前輪突然爆胎了。因為車速很快,突然的爆胎,造成摩托車傾斜,根本掌握不住方向了。我倆隨摩托車一塊倒地,被拖出去十多米才停下來。同修站起來,想拉摩托沒拉動。一看摩托車貨架子上的鋼鉤已經鉤到我大腿裡去了。我忍著痛讓他拔,他一咬牙給拔掉 了。那血不住的往外流。因為是冬天,我穿著幾層褲子,都被血水滲透了。我還穿有一件化纖的衣服,因摩擦溶化後都粘在肉上了。同修也受了傷,也出了血。我對他說:沒事,師父保護著我們呢,這一點小魔難算什麼!我們到了同修家,他很吃驚,急忙找褲子讓我倆換上。

這一摔把我摔醒了,我就找,爆胎時我在想什麼?這一找,就找出來了。當時我腦子裡正在想著給同修裝好接收器後,同修誇我怎樣技術高明有本事呢。這不是顯示心嗎?找著了這顆不好的心,我的腿也不那麼疼了,上樓下樓都不覺得怎麼疼。鍋子裝的很順利,很快就給同修調出新唐人電視的圖像來了。

還有一次去一個縣,摩托車後面坐兩個同修。我把車速開到七十碼,最後邊坐的同修突然兩腳蹬空了,他身子一晃,摩托車也跟著晃,快要把不住方向了。路上車輛很多,車速又這麼高,怎麼辦?我喊了一句快喊“師父”。大概二十米左右車平穩的停下了。大家都有些後怕,說要不是師父保護我們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呢。說著說著,我向內一找,車開得那麼快,有必要嗎?看來我的顯示心還沒有去乾淨,而且還有個爭強好勝的心,修去它。

一天,我們去一女同修家裝鍋子。一進門就見她老伴眼瞪得好大,氣乎乎的。他與他兒子幾次上樓都說很多難聽話。再後來老頭子在走廊裡來回走動著罵了起來,看樣子他真想上大街上去喊,手裡拿著手機好像隨時都要舉報似的。開始我心裡就有些不耐煩,心想給你家“安鍋”又不是我們求你來的。接著還有點怨同修, 這家庭環境怎麼搞的這麼差。隨後我的怕心也上來了,心想,他要舉報怎麼辦?我轉念一想,這不對呀,我怎麼這麼多不好的心,先別說同修在家做的好不好,這不也是我心不正引起的嗎?我就發正念清除自己這些個不耐煩的心、報怨心和怕心。一會兒我的念也正了: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怎麼能怕哪?於是我又發正念清除他們父子倆背後的邪惡因素。不一會兒,他們就變得正常了。

“安鍋”的過程就是我修煉的過程。每一顆心,都能帶來不同的反應和結果。心只要一正,一切都順利,有時順利得讓人難以想像。一次我和倆同修到六樓頂裝鍋子,剛測完方位角和仰角,忽然大風就刮起來了,烏雲也很快蓋了過來。沒有來得及調試,怕大風把“鍋”吹掉,就趕快固定好下樓了。才下樓,瓢潑大雨跟著就下來了。可是我們打開電視一看,大家都樂了,信號質量比任何地方的都高,即使是在暴風雨中都非常穩定。大家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去年臘月二十九,得知一個縣還有四家新唐人電視看不成,因為快過年了,家人都急著想看好節目呢。我們冒著風雪前去,耐心的一個個調試,到第四個時已是晚上五點多了,男主人在六樓頂為我們一手打傘,一手打手電筒,直到七點才結束。他那渴求真相的心真讓人感動。而我們也沒有覺得冷和苦,反而覺得全身暖暖的,心裡甜甜的。我們知道師父始終在加持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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