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生死關

河南洛陽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3月14日】

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六月得法的。今年六十六歲,記得當年得法的時候,就是因為看了《轉法輪》 這本書,覺得好。他教人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同時還能祛病健身,又看到當時有那麼多人修煉,煉功。自己也就動了心加入到了煉法輪功的群體中了。回想起在這十五年的修煉過程中,真的碰到不少關和難,也經歷了不少的事。然而這都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磕磕絆絆、跟頭把式的走過來了。今天主要說一下我近期用了三年時間才闖過病業生死關的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那是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一天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小肚子隱隱作痛,拉肚子每天二、三次,以後大便出現膿血。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吃變質的食物啊。後來拉的次數逐漸增加到五、六次,小腹痛、肚子脹,兩隻腳底板又出現小紅疹子,腳後跟還裂小口子,又疼又癢。我老伴和女兒(她倆未修煉)多次叫我去醫院看,說用點藥就會好的(修煉後我十年沒用過藥)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已修煉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會得“病”的。現在出現這種情況可能是在消業,也可能是舊勢力抓住我修煉有漏不放進行迫害,也可能是師父設的關考驗我。自己也拿不准,反正它不是真的“病”。每天我還照樣做三件事,大量製作《九評》,刻錄“神韻晚會”光碟出去散發。每天學法、煉功、並增加發正念的次數達到十次。可是“病情”仍不見好轉。

二十天過後,每天拉到十四、五次,顏色是深紅色帶膿的血便。最多的時候達到十九次。肚子一疼,說拉就拉,一分鐘也憋不住,有時來不及脫褲子,多次拉到褲子裡。就這樣在家硬撐著堅持了四個月,原來體重一百六十多斤,四個月過後,只有一百三十多斤,說話有氣無力,光想往床上躺。師父在《精進要旨》-<大法不可被利用>中說:“我講過,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裡不變就提高不了,什麼也得不到。”師父在《轉法輪》中又說:“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後來在老伴和女兒再三勸說下,在親朋好友多次督促下,自己心性不穩了,正念不足,只用人心去硬撐是不管用的。思想動搖了,說白了還是怕死,去住了醫院。作腸鏡檢查診斷是“重度潰瘍性結腸炎”,住了一個多月出院。醫生說此病是慢性病,極易復發,根治不了。以後粗纖維的蔬菜和有刺激的食品不能再吃,辛辣的東西更不能吃,牛奶不能喝,油要少吃等等。這種“病”一旦得上就不容易治癒,世界上都沒有好辦法。如果潰瘍的部分發生癌變或者穿孔,就得做手術把整個結腸切除,在肚子上切口排便等等,聽起來怪嚇人的。出院後僅過了三個月,“病”就又發作了,就這樣又去住院,控制住症狀後出院,不久又復發。這樣連續反覆住了四次醫院,作了三次腸鏡檢查。

在這段日子裡,始終沒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也知道去醫院治病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的表現,知道錯了,是路走偏了,可又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心裡非常著急!在我第四次出院後,知道不對就得改正,狠狠心把口服藥、灌腸的液體藥以及灌腸用的器具統統扔到了垃圾箱。大法弟子就應該聽師父的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藥一停,“病症”一天比一天加重,由每天四、五次增加到後來十多次血稀便。每次拉完都得小心用軟紙慢慢把肛門蘸乾淨,不敢使勁擦,肛門周圍墜脹感很難受,肚子脹,總是有拉不完,又老想拉的感覺。人都用“脫褲子放屁”來形容辦事多一道子。可我在那一時段真的是放屁得脫褲子,說起來好像是笑話,否則就會弄髒褲子。腳後跟上裂了幾道口子足有兩公分長,滲黃粘水,脫皮,又疼又癢。後來兩條小腿上也染上了,開始出現小紅疹子,成片成片的出,奇癢!鑽心的癢,沒辦法就用手去抓,抓破就滲出發粘的黃水,慢慢的小疹子發炎變成一個個象小米粒大似的膿包,潰瘍流膿血水。因癢老用手去抓、去撓,結果兩隻手背上也被傳染上,也起了小疙瘩,還脫皮裂口子,流黃水,兩隻手背都腫起來了,真是既疼又癢。為了止癢,兩隻手背用力往牆上摔,恨不得把兩隻手剁下來,血水滲出來了,就用餐巾紙包住,洇透了再換。為了不把被子弄髒,睡覺就得用紗布把兩條小腿包起來,怕黃水滲出來,就用塑料薄膜把腳也包起來再穿上襪子睡。第二天包的紗布與皮都粘在一起,睡也睡不著。不是肚子疼要拉,憋醒,就是被腳、腿、手,疼癢醒,一晚上能睡上二、三個小時就很不錯了。病痛的折磨,使精神幾乎崩潰,渾身無力,但是又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再痛苦,再難受,也得挺住啊。修煉就是苦,就是難,欠了債就得還,之所以當時我還能挺的住,都是師父給我的勇氣和力量。

被病業折磨成這個樣子,我仍在堅持做著三件事,做真相去不了遠的地方,就在附近做,上不了高層樓,就在平房一樓做,每天仍堅持煉功,一小時的動功煉下來往廁所最多去過三次。還得動作快,慢一點就會拉到褲子上。每天按時學法,學兩講。記得有一次學法學到第三講“我把學員都當作弟子”(《轉法輪》)時,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哭著學著,想師父啊,真是太想念師父了。發正念時間加長、次數增加,向內找、善解,能做的也都做了。就這樣一天一天又堅持了四個月。也可能因為自己學法沒入心,正念不強,沒有把心全部徹底放下,“病”情仍然沒有一點起色。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心裡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對照師父說的,想想自己做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病業不見好轉,而且是越來越嚴重,到後來,連大腿上、兩隻胳膊上、後背上都染上小紅疹子,全身就剩下前胸和下腹部還好。洗一次澡如同過了一次鬼門關似的。小腹疼,腹部脹,肛門下墜的症狀一點也不見輕,肚子上就好像被一根繩子勒住似的,實在是太難受,當時連死的念頭都出現過,但只是一閃念,大法弟子不能自殺。我含著眼淚,跪在師父法像前,眼巴巴的看著師父,期盼師父點化我究竟問題出在哪裡?是因為自己造的業太大,還業?還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還是另外空間那些被我傷害過的生命在干擾?還是師父設的關在考驗我?自己弄不清楚也搞不明白。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干擾迫害,發正念善解曾被傷害的生命。學大法,煉五套功法從沒懈怠過。該用的也用了,該做的也都做了,病業依舊在加重。此時,又沒把握住,同意去住院(這已是第五次住院)。住了十五天用激素控制住病情出了院,醫生囑咐口服藥不能停,必須連服兩年。就這樣,表面上“病“情穩定了十個月。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這天,“病”又犯了,並且是在藥一直服用的情況下犯的。我把此情況告訴醫生,醫生說要把藥量加大再吃一週,若還不行,就來住院。

是聽醫生的?還是聽師父的?這是當時擺在我面前的兩個選擇。一頭抓著神不放,一頭抓著人的東西不放,那幾天我思想裡正、邪兩股力量鬥得非常激烈。我想這“病”復發一次就到醫院去住院,犯一次就住一次,這住到什麼時候是個頭?我還是不是煉功人?還是不是大法弟子?每當我仰頭吃藥的時候,仿佛看到有多少雙鄙視的眼光在盯著我,心想決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得法修煉了十五年,已經過了多少魔難,吃了多少苦,容易嗎?是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而給我安排了這五次過病業關的機會,想讓我提高上去。我卻沒有悟到,沒有把握住,輕易的放棄了。我辜負了師父對我的期盼,對不起慈悲的師父,給大法抹了黑。這一次,實際上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第六次過關機會,我要牢牢地把握住,決不能再猶豫了,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真正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徹底把心一放到底,去、留由師父說了算。首先我把學大法放到第一位,於是在同修的幫助下,把還缺少的十幾本師父講法著作,讓同修從明慧網下載列印裝訂成書,加上我原有的大法書一共四十多本基本都搞齊了。

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全部時間都用來學法,大量的學,認真的看。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經文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從七.二零以前的講法一直到現在的講法,一篇不落的反覆學。師父每次法會講法幾乎都強調要學好法,多學法,學法是根本。是為了自己身體康復而學而煉,還是站在師父正法的角度,心繫眾生,胸懷使命,把自我把生死一放到底,就是要助師正法,就是要救度眾生,決不能給大法,給救度眾生帶來任何損失。上明慧網看大法弟子過病業關的交流文章,做三件事已完全融入到我日常生活中去了。因為學法入心,思想通了,怕死的心也徹底放下了,雖然肚子仍不好受,一天要拉七次膿血便。“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但我也要下決心把藥停掉,不能再吃了,我要堅定的走在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路上,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把所有購買的口服藥和外用藥全部扔掉,我記得這一天是二零一三年元月四日。

修煉就好比爬山一樣,當然比喻不是太恰當,就說那個意思,眼看就差那麼一小段距離就要到達山頂了,路途中碰到點魔難,受到點挫折就退縮了,半途而廢?我決不能做這種修煉人。師父看到我,還有不想放棄修大法的心,就一直在往上拉我,不讓我掉下去。在五次住院期間,人躺在病床上心裡還在背《論語》,背《洪吟》,背一遍又一遍。到了發正念的時候,坐不起來就躺在床上發,一有機會就恢復煉功。住院時還給同屋的病號講真相,勸三退。雖被病業折磨得不好受,但也沒有忘記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有機會就出去貼自製的真相小標語,寫真相幣花出去,雖說不多,還是做了一些。師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其實呢,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結束,那都是你的修煉過程。修煉過程難免這個關過不去再從新過、那個難沒走好那再從新走,這就是修煉。” 這個出現在我身上的病業,對我來說,其實就是必過的病業大關。只要你還是大法弟子,還想修煉下去,就得闖,就得過,絕對是糊弄不過去的。能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不管有多險有多難,這個關我一定要從新過。這才是正念。

停藥沒過幾天拉的次數逐漸增多,從我身上出現病業開始三年來一直拉出的都是膿血稀便,可這些天拉出來的變成了深褐色的稀水,幾乎沒有糞便,每天拉七八次,就這樣整拉了兩天。到了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皇曆新年的大年初二)晚上吃過飯,與往常一樣我要出去做真相,出去前先去了趟廁所,等做完真相回到家裡大概用了四十多分鐘,就已覺得憋不住急著上廁所。可是這次拉下來的與以前拉的都不一樣,既不是膿血稀便,也不是深褐色稀水,拉下來的全是暗紅色的血,一點糞便都沒有。差不多是每隔一個小時多點就拉一次,都是血和少量凝固的血疙瘩。到了後半夜(這一夜幾乎跟沒睡一樣)再拉出來血的顏色變成鮮紅色,想止也止不住。每次去拉就像打開水龍頭一樣,嘩一下就噴出來了,濺的白色坐便器池內壁四周全是血跡。這一夜從體內排出的血量,要是不沖走積攢下來估計至少能有多半臉盆(就是平常使用的直徑在三十公分的臉盆)。修大法的人說不得假話,師父也在看著呢,我沒有誇大一點。我不知道一個人身體內究竟有多少血?可這一晚上我就拉出這麼多。等到最後一次拉完,天已經快亮了。覺得渾身已沒有一點力氣,腿在顫抖,但是我頭腦特別清醒,親眼看到從自己體內排出這麼多血這種情景,這是我一生也未看到過的。可是當時我並沒有害怕,反到心裡非常平靜,心裡輕聲叫著師父,慢慢站起來,動作很慢,拖著顫抖的雙腿,輕輕的一步一步走到床邊(這兩年是我一人住在女兒家,老伴有事沒有在身邊,我一人住一間,單獨用一個衛生間)。此時,我心中沒有一絲雜念,心中只有師父。是走是留全交給師父了。既然自己選擇了修大法的路,就要堅定不移的修到底,沒有退路。

上了床我沒有立即躺下,很吃力地盤上腿,雙手合十輕聲說了一句:“求師父救我”。然後,就躺下迷糊著了。(這一整夜發生的情況我女兒不知道,是我過後幾天才告訴她的)大概過了個把小時醒了,還要拉,再去廁所拉下來的竟沒有血了。我心裡很驚奇!什麼藥也沒用,怎麼就能把血止住呢?太神奇了。很明顯,肯定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否則的話光這一夜拉出的血就會要人命。感恩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真是佛法無邊,無所不能。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也就是說呢,你根本就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所以正念強了你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應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絕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應。那你要用正念去對待,因為你是修煉人,所以那絕對不是真病,可是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師父還說:“對正念強的、明法理後會更加堅信的大法弟子,什麼關都能挺過來。”“道理是這樣講。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這是法理。” 這段法,站在我現在這個層次上,再聯繫到自己,我是這樣體悟的,從自己身體出現這個病業拉血便開始,拉了最起碼有兩年多的時間(住院時間除外),假若平均每天拉十次,每次拉出的血就算一小酒杯(實際上比這要多),拉了兩年多那總量該有多少?再加上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皇曆新年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又拉出多半臉盆血。可在這三年中我臉色一直是紅潤的,臉上皺紋很少,不象有病態,如果我是個常人,沒有修煉,很可能現在已不在世了。正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那我身上出現的就不是真“病”,那拉出來的就不是真正的血,是演化出來的假象;如果要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常人就是應該生老病死,那拉出來的也可能就是真血。

近三年來從體內拉出的這些膿血髒東西,實際上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把我生生世世積攢在體內的病業髒東西一點一點往外清理,在給我淨化身體。這是多麼好的事啊, 但因為自己法學的不好,心性不到位等原因使清理病業的過程拖了這麼久。也就是從這天開始(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皇曆大年初二),這個折磨了我三年的病業關,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下,使我走過了生與死的關卡,終於闖過來了。這個被常人稱作“良性癌症”的不治之症在大法面前,它其實什麼都不是。

把這三年多時間過病業關的真實經歷寫出來了,我的體會是,只要能做到從心靈深處真心相信師父,相信師父是偉大的神,堅信大法,正念很強,就能挺得住,就沒有過不去的關。信師,信法可不是光嘴上說說就行了,那必須是得有深厚修煉基礎的,在最危險的時候,在最艱難的時候,在你親眼看到從自己身體內拉出那麼多血的生死關頭,就看你信師,信法的這顆心動不動?在這種關鍵時刻是急忙叫醒屋內的親人送醫院?還是依然心不動堅信師父?心裡只有師父?這便是考驗弟子的最佳時刻,修煉就是修人心,師父看的也就是你這顆心。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悟性好的人知道,我既然修煉了我怕什麼,我都聽了法,我看過書了,道理我都懂了,我還怕什麼?就這麼樸素、堅實的一念,可是它卻比金子還亮。他也沒有吃藥,也沒有看醫生,突然間啥事都沒有了,一場大難過去了,一大塊業消了,更大的業是在另外空間給推出去了。” 現在,我與正常人一樣每天拉一次,偶爾兩次,小腿和手上、腳上的皮膚都好了,什麼菜都能吃了,牛奶也能喝了,體力恢復了,連續爬山一個多小時也沒關係,體重已恢復到近一百五十斤。

經歷過這次病業關。使我老伴和女兒(她們都未修煉)也轉變了對大法存有偏見的不好態度。她們倆原來都是非常支持我修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中共惡黨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紅色恐怖中,她倆依然支持我修煉,還幫助買印表機,買耗材做真相資料。就是因為我後來得上這個病(這是她們的看法),給老伴和女兒身心帶來太多的麻煩,五次住院她們都得放下自己的工作請假到醫院照顧我,端屎端尿……。勞神、費精力、耽誤工作,經濟還受損失。她們總以為是煉功故意不吃藥從而延誤了治病的時間造成這麼嚴重。本來好好的身體,煉煉功,怎麼最後把病給煉出來了?常人只看表面,多次給她們解釋也不相信。就是因為這個“病”,使她們在這二、三年對大法存有不好的看法。當然,這決不能怨她們,是我修得不好,不精進,連累了她們,害了她們。從法中我們知道,誰反對大法,詆毀大法,說大法不好的人,這些人都要被淘汰掉。為此事我也一直非常鬧心。

現在好了,事實勝於雄辯。我老伴和我女兒還有我的兄嫂和身邊其他親戚朋友親眼看到發生在我身上這個“重度潰瘍性結腸炎”拉血便的頑症,五次住院都治不好,最後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反而修煉好了,這是他(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覺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這都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還是親眼所見。從此,老伴和女兒和其他親人真的相信法輪大法就是好,太神奇了,對大法從新有了一個正確的態度。現在,老伴她們經常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

平時我很少寫文章,也寫不好,但我心裡總想著,我是大法弟子,也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很有必要把自己這次長期怎麼過病業關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讓那些與我有類似病業的同修能夠看到,達到共同精進,共同提高。不管此文章能否發表,這都不太重要,也沒有關係。總結一下修煉的經驗和教訓,這本身不也是修煉嗎。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我每一步前行,提高都滲透著師父的洪大慈悲,都無不親身感受到浩蕩的佛恩。今後無論多難多苦,都不會忘記我們至尊至敬,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一定謹遵師父的教導,紮紮實實地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洪勢。完成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歷史使命,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感恩大法!謝謝同修們!向師父跪拜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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