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學校三封信講清真相的過程

劉惠卿 (香港)


【正見網2002年01月13日】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98年1月得法。當我看完《轉法輪》第一講時,書中闡述的法理便深深地吸引了我,看完全書後我便開始煉功,每天堅持,從不間斷。參加學法小組後,才知道學法的重要,於是,便又開始天天用心學法。
  
修煉的第一年,我過了很多關。有一次,我給客貨車撞上了,轉了一個大圈,彈出一米多遠,當時我一點兒也沒害怕,慢慢地站起來後,執意不報警、不上醫院,因為我知道我該高興,我還了一命!一個星期的煉功、打坐、看書,身體很快康復過來。此時我想,我對師尊感激的最好方式就是:精進!

在學校裡,在家庭中,由於大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許多變異觀念,我的整個人都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

如此好的功法為何不教給孩子們呢?他們是小學四年級的學生,大都約十歲左右。於是,我在上體育課時教他們五套功法,又在中文課和圖書課中給孩子們介紹李老師的宇宙大法真理:「真、善、忍」。利用學生在學校裡所遇到的矛盾,告訴他們如何以「真、善、忍」作為衡量好壞的標準,遇事向內找,做一個真正的好學生。我又在壁報上張貼「真、善、忍」三個大字。

孩子的心是純真的,他們的思想很快就跟上來了。班中有26個學生向我借閱《轉法輪》。有些學生能把全書看完,有些只看幾十頁。暑假來了,我怕他們貪睡,為他們開辦了一個早上九點的小學員煉功點。

不久,北京不斷傳出對法輪功的負面報導,這也影響了一些家長們的看法。雖然小學員班在中途有干擾,但最後還是堅持到暑假結束。雖然他們未能真正修煉,但是令我欣慰的是:對於許多孩子來說,已經為他們將來得法埋下了種子。

9月是新學年的開始,我又開始在體育課上教法輪功了,也開始向新同學介紹李老師的法輪大法。此時正值江澤民政府在人大會議中提出給法輪功定性。10月20日晚上開始,我們通宵留在新華社門前,表示請願,抗議這一做法。翌日回校後,我接到校方的警告信,內容涉及到家長的投訴:「我在課堂教其子女學法輪功」。校方要我立即停止。

閱畢信件,我的心中異常地平靜。於是我開始草擬答辯信。如何辯答呢?這時,腦海中閃現出兩個答案。一個是:學生在太古城看見我煉功,好奇問我,我便教他們?另一個是:學生在電視中見到我後要我教他們?……想到此,我立刻感到不妥,這是一種常人為了保護自己的一種變異的思想念頭啊!我應該堂堂正正地承認,教孩子們煉功是出自我的本意。於是我在答辯信中這樣寫道:

「XX校長:

法輪功是一套簡單易學的好功法,適合任何人士及兒童修煉,不僅僅能強身健體,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更能改變現時失敗的教育,同時使孩子們的道德能夠真正的得到提高。希望校長能夠批准我繼續教法輪功,這才是我們『授業解惑』者最該給孩子們的。」

在信中,我誠意請這位神父校長放下一切觀念,靜下心來看看《轉法輪》和《精進要旨》,(我已在暑假時送給了他)。在短短數分鐘,我便由常人保護自己的思想,而轉變為給大法堂堂正正的位置,堂堂正正地講出心裡話了。我就是要給孩子們介紹大法,希望他們得法。而確實也有學生在修煉了。這是大法的法理和威力使然。而不是什麼人的允許與不允許所能達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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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5月江澤民來港參加財富論壇,我們想利用時機請願,講清真相。但教師的事假是不易批准的,我便請丈夫代筆寫告假信,他很了解我對大法的堅信(雖然他沒有修煉),但字裡行間寫出我的心聲。

告假信如下:

XX學校(下午校)
XXX校長代轉
XXX神父

敬啟者:
為申請五月八、九日早退事宜


本人修煉以「真、善、忍」為目的之法輪大法三年有餘,受益良多:自覺身體健康,心境平和,思想境界日漸提高。

反觀國內近兩年來,江澤民等人不依法律程序,憑藉強權邪惡手段,鎮壓法輪功:不惜動用全國宣傳工具及高科技手段,製造虛假言論及影像,盜用輿論偽作最惡毒之謊言;更公然踐踏人權,殘害生命,彼等根本未經任何司法程序,已監禁五萬位誠心修煉以「真、善、忍」為目的之法輪大法弟子,另勞教一萬餘人,又把多至六百餘同修送往精神病醫院,並強行為該等法輪大法弟子注射或逼食強烈精神藥物,此外被虐殺之無辜弟子已超過二百人。上述種種暴行,我們已向本屆位於瑞士日內瓦的國際人權會議作出申訴備案。

際此大法遭邪惡歪曲,老師受誹謗屈辱,同修慘遭鎮壓逼害,以致受虐而死之關鍵時刻,身為法輪大法弟子之吾輩,勇敢步出,面向世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實為刻不容緩,義不容辭之舉。

本月八、九日適為江澤民訪港之期,本港法輪大法同修值此機會,決定一盡大法弟子之責任:逕向江澤民和平請願,促使該輩停止鎮壓法輪功;還法輪功與李洪志老師清白。唯五月八、九日兩天亦為學校上課之期,余既為大法弟子,又為本校教師,參與和平請願抑如常返校上課?實為本人兩難之選。經良久反覆思慮,竊以為:學子之課業,日後當可依次逐一補回,毋有延誤;惟和平請願之機會,乃一現即逝,倘不把握,則余必會悔咎終身:見義而不為,常人已受譏為「無勇」,況忝為大法弟子乎?蓋國內同修飽受逼害煎熬之苦況,實常縈繞於吾心也。況且,本人早退前往參加和平請願,乍看似有損學子之課業,然若從另一教育角度觀之,則不啻給與學子一次示範公民及人權教育之身教:為信念及理想,任何人均應有參與和平集會及請願之機會也。既有充分理據如上,雖千萬人,吾往矣!余決意分別於五月八、九日,向校方申請早退數節以遂吾志也。

有關早退事宜,尚祈台端深思批准為荷!此致
X校監XX神父。
教 師
(劉 惠 卿) 謹敬
二○○一年五月六日
副本呈XXX校長。

在向校長洪法和說出,作為大法弟子站出來正法的必要後,出乎意料的是,我得到了校監和校長的同意。我感到非常非常地高興,不僅僅是他們給了我假,我可以去做我要做的事。而是在這件事中,我同時對至少三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講清了真相,同時,也啟發了他們的正義與善念,感召了他們的良知,支持我堅持自己的信念,並為之而付出。我很感動他們的理解和無聲的支持!這是世人對法的理解和支持啊!於是,我完成了那一次我的正法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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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7月,我辭退工作往美國「報到」(移民),其間參加了華盛頓DC法會,到過美加各大城市參加當地的洪法和正法的活動,有機會與世界各地的同修交流,深感獲益匪淺。

8月底回港正趕來參加香港的絕食和靜坐活動。一系列正法活動的參加,使我的心更加緊密地和法聯繫在了一起,我的每一絲、每一念,都想著如何使世人明白真相,使他們能夠在未來得救。於是,我想到了昔日曾和我共事的同事。

由於香港人生活緊張,又沉迷於物質生活,對法輪功的活動多是不甚關注,也不願花時間去了解。於是,我便給學校的每一位教師、神父、校長都寫了一封信,希望他們能撥冗關注一下,發生在他們身邊的驚天動地的事,希望他們的心靈覺醒,選擇正義,更期盼他們在了解法輪功的真象後,開啟學生的善念,不要成為孩子們通向光明的路障。


我的給學校的第三封信是這樣寫的:


校長及各位同事:

你們好!轉眼又是聖誕了,在此祝大家聖誕快樂!

我和女兒到洛杉磯的大峽谷和環球片場遊覽數天後,便到西雅圖「報到」了。以後的30天,我便到了東岸紐約、多倫多、再返西岸的舊金山,在各地均有參加當地的法會、弘法和正法的活動。法輪大法不僅僅在中國和香港廣泛傳播,在全世界受到40幾個國家的歡迎和喜愛,因為他講的是宇宙的真理、真法,任何一個善良和正義之士了解到他後,都會喜愛、敬佩和奉行。

8月18日我返回了香港,趕回參加香港法輪功的活動。8月24日我們在中聯辦前展開了一個月的絕食行動。兩年來,面對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打壓,大陸同胞們為了堅持真理和信仰而被抓、被打、被關押的情況,我們海外的學員一直都在奔走相告,對世人講清真相的同時,希望善良與正義之士能夠伸出援助之手,聲援在中國發生的瘧殺,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在無濟於事,邪惡仍然不斷升級,大陸同修危在旦夕的情況下,我們採取絕食,決定用我們的苦難來喚醒世人的良知……

紐約發生了9.11恐怖事件後,世人均對「恐怖主義」覺醒起來,可是在中國發生的更大的「國家恐怖主義」──死亡320人;被強迫送到精神病院、勞教所和非法監禁者超過十二萬人,喪失家園、流離失所者不計其數……,這種「國家恐怖主義」卻仍未受到人們的重視。

當年,面對納粹給德國和世界帶來的災難,德國牧師尼莫拉曾說過這樣一段發人深省的話: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我作為大法弟子,悍衛「真、善、忍」宇宙的真理,是捨命而不足惜的!但作為一個善良的人應該如何做呢?是袖手旁觀?還是簽上你對真理支持的名字,說上一句對無辜予以聲援的公道話,或者給正義的堅持者予以一個友善、關心的微笑……您的一念將定下您的未來。

最後,作為教職人員,我昔日的同事,我希望你們能多了解法輪功真象,開啟學生的善念,心存「真、善、忍」,因為我們的生命需要「真、善、忍」!這是生命得以保留和進入未來新紀元的條件啊!

祝安好
劉慧卿
4/12/2001

我想,我給學校的三封信,加上真相材料,足以使我昔日的同事明白,我所做的和我所堅信的是什麼。其實,我們不求世人為我們做什麼,只是希望以我們所受的苦難,能夠感召世人的良知,讓世人為自己的未來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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