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攀比心

慈猛


【正見網2002年01月14日】

我看了正見網2001年1月8日的文章《修煉中的攀比心》,讓我也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我曾經直接間接參與過照顧趙昕。在趙昕生命最後的六個月裡,很多大法弟子在她身邊來了又去了。有的弟子在海淀醫院附近租了房子,邊貼傳單,邊照顧趙昕;有的弟子上了天安門,用生命在拘留所中抗爭,無條件釋放後馬上又來照顧趙昕;有的弟子在警察圍捕中,從窗戶上跳下來,摔斷了腿,撐著拐來照顧趙昕。……種種感人的事情說不完。

照顧趙昕的內容也簡單,用熱水幫著趙昕擦擦臉,因為趙昕高位截癱,說是沒有感覺,但是就是身體裡面,肌肉、骨頭不舒服。熱毛巾越來越熱,擦的人都感到很燙了,趙昕臉上肉皮都擦得又薄又紅了,趙昕還示意要擦。還有就是幫著趙昕搖胳膊。趙昕胳膊沒有感覺了,摸她的手,掐一下都沒感覺,可就是感到胳膊裡面疼,搖搖就好受點。就是把趙昕胳膊舉起來,直著轉一大圈放到「沖灌」那個位置,然後再從那個位置掄一圈回來,兩個胳膊都搖。後來趙昕越來越難受,看護她的弟子就要反覆不停的搖。非常累人。還有就是要給趙昕餵水餵飯,說話逗逗她,當然她可不一定笑,因為她太難受了,笑一笑都很困難。也就是說你講笑話或是說溫柔安慰的話對你來說是常常是毫無回應的。還有趙昕大小便不能自理了,不一定何時就會大小便,這時就要趕緊幫她收拾。還有,白天她母親、妹妹已經忙得團團轉,中午飯沒有著落,她父親也受打擊太大病倒在工商學院了,這樣,有的弟子就做飯、送飯。沒事的時候,照顧趙昕的弟子就在病房裡靜靜地看書,很寂寞。我上面說的照顧趙昕的難處和心靈上的痛苦不到實際情況的百分之一。

當時正是2000年下半年,上天安門、掛橫幅、貼資料、印橫幅、印資料、印橫幅、抵制假經文、和外地弟子交流、到看守所要同修……轟轟烈烈,大家都是廢寢忘食。這時,就有權衡了:是照顧趙昕,還是去做「真正的」大法工作。當時很多弟子都明確地或不自覺地認為,照顧趙昕是為趙昕個人做事,而做上面提到的大法工作是「真正地」為大法做事。

這樣,有的弟子就選擇上天安門、掛橫幅、貼資料等等。一個弟子這樣做了,別的弟子也心動了,漸漸地,被抓的人越來越多,照顧趙昕的人越來越少。剩下不多幾個照顧趙昕的弟子夜裡去醫院幫忙時,經常看到趙昕母親獨自坐在板凳上,疲倦地靠著牆閉目小睡,或是悽然地陪伴著趙昕。

我不是說去那些弟子不該去天安門、掛橫幅、貼資料,也不是說照顧趙昕一定就比去天安門重要。人人都面臨權衡,但大多數人都選擇自己認為的「真正的」大法工作。

《攀比心》一文使我想起,有的弟子讓我感到,用常人的詞形容一下,就是「心太高」。有點象常人中的年輕人,不知人生的辛酸苦楚,好像是一種「少年心事當拿雲」的狀態。我是說那種心態,而不是說年輕學員。若真是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當然很好;但是感覺在表面上放的注意力多一些,對自己在修煉場景中的位置、角色好像比較注重一點。

功名利祿是常人中孜孜以求的東西,不要說修煉,就是常人中敦厚本份的人,一生求得「心安」也屬不易。拿趙昕的事來說,回顧當時我在其中的這一幕,那一幕,有時不能心安。常想當時我要是克服克服,本能做得更好。然斯人已逝,悔亦何及。

我覺得,對虛名浮利的追求不都是修煉中該去的嗎?在做大法工作中,自己真正做到盡心了,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再去求其他的就不對了。

而且,這個弟子在和西人議員用英文侃侃而談,那個弟子在擦去趙昕身上的污漬,這不都同樣光彩感人嗎?如果用人心來衡量比較誰出彩了,誰一呼百應了,那不等於用自己的執著同時玷污了所有弟子的正信正行嗎?

老師說:「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當然你們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是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有在龐大的宇宙中不斷地向微觀、向更高更廣以巨大之勢衝擊的,氣勢非常龐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時間正大穹的,有的在這種衝擊過後,去消除不同層次生命的罪業,平衡生命在不同層次縱橫交錯的一切關係,有的同化生命、有的重新擺放著生命的位置,甚至於在生命的最微觀,各個層次中都做著不同的事,有的在低處空間做,有的保護學員,有的在清理邪惡,各方面的功都在這樣的做。就是說一個整體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但是無論你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得配得上你的大法弟子稱號。」(師父新經文《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轉法輪法解》「在延吉講法答疑」中有如下問答:
問:元始天尊是宇宙中最高的覺者嗎?
師:其實這都是常人的思想方式,本身就帶有不敬。……

是啊,神沒有好壞的概念,只有「沉」和「輕」的概念。我們在人間助師正法,不應為那種人間的執著所拖累,使自己變沉,應該趕快放下,才能更好地助師正法啊!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