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2月15日】
我1996年開始修煉。1999年7月邪惡開始公開迫害大法,在那個紅色恐怖的環境中,我很快從個人修煉的框框中突破出來,走入正法修煉。
1999年12月19日晚,經過反覆的學法,耳聞目睹迫害法輪功在不斷升級,我突然悟到我應該去北京,告訴政府,告訴江澤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李洪志是最無私,最偉大的覺者。悟到做到,我便馬上訂購飛機票。由於我當時的心非常堅定,使一切都非常順利,我很快拿到了第二天早上(即20日)去北京的機票。那時我心裡已完全沒有自己,只有要為我們師父申冤的純淨的心。20日中午到達北京後,我先去了天安門廣場。因那天剛好是澳門回歸日,江澤民等已從澳門返回北京,下午在人民大會堂開慶祝會。我便一直在天安門廣場與人民大會堂之間的那條路邊等著,想等江澤民或朱櫧基的車開過時向他們喊出我的心聲。慶祝會要結束時天安門廣場已清場戒嚴,我就站在一個警察旁邊,他卻沒有趕我走。可是從人民大會堂出來的人都坐著同一個規格的黑色轎車,我根本無法看到裡邊坐的是誰,也就更不知道哪部車裡坐的是江澤民。於是我只好第二天早上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那時的信訪辦已經成了專門抓法輪功學員的場所,全國各地派去了很多公安便衣專門抓捕當地去北京上訪的學員。我被廣東省派去的幾個公安抓住,我就向他們講真相。在那裡,我親眼看見山東,甘肅等地區的公安推搡,毆打當地來上訪的學員,有個年歲很大的女學員他們也照樣毆打,真是沒有人性。我被深圳的公安押回後,他們到我的住所抄家,並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把我拘留了半個月。在拘留所裡,我堅持煉功,學法(沒有書,但好在我能背《轉法輪》),因為在我的意識中,我堅定地認為:我上訪沒有錯;學法,煉功是每天必需的,在監獄裡我更應該堅持,所以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她們都尊稱我「法輪功」。後來我才明白,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因為那時師父根本就不講話,一切全靠自己在法中去悟。在那裡的學法中,我還悟到:我們去北京,上訪是做最正的事,我們不怕被抓,但在意識中不應該有去北京就被抓的念頭。出來後,我也把這個悟法告訴了許多還沒去北京的學員。後來學了師父的新經文後,知道這就是在否定,破除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出來後,原單位以我曠工半個月為由解僱了我。
不久,也就是2000年1月,深圳一家雜誌刊登了一篇無恥,荒唐的文章,對我們師父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我的心裡好痛:我們的師父──主佛在被這些流氓,小人肆意地誹謗,誣陷,作為弟子,我在干什麼呢?我的心在不停地流淚。我找到了認識不長時間的一位有名的女經濟學家,請她幫忙,要到了那篇文章的作者地址,並不顧她的好心勸阻,隻身一人去陝西省走訪調查了整篇文章的來龍去脈,寫了一篇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真相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隨後,我把這篇「真相」傳真給了我所知道的幾家曾經刊登過那篇污衊文章的報刊,雜誌社;同時,我還把這篇「真相」送了一份給深圳那家雜誌的主編。那時已有許多深圳學員給主編寫信,打電話,而且有一些親自去反映情況的學員還遭到公安的拘捕。主編看了我給他的「真相」後,非常感動。他誠懇地告訴我:他們還有許多法輪功的文章,上邊要他們登;而且公安局讓他見一個(法輪功)抓一個。但是從那以後,在那樣邪惡的大氣候下,卻再沒有發現他們刊登誣衊法輪功的文章。
我自己體悟: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付出的只是一顆心,一顆為師父,為大法的純淨的心。有了這個堅定的,金剛不破的正念,加上我們理智,智慧的行動,就能使邪惡灰飛煙滅。
我後來在許多不同環境做講真相的事中,也體會到這種純正的心,堅定的信,真的令邪惡退避三舍。
(2002年紐約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