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2月13日】
一九三零年,毛澤東在江西針對所謂的AB團進行肅反。他在關於紅區肅反的《緊急通告》中詳細規定了“肅AB團”的審訊方法和處決人犯的基本原則,也就是鼓動採用肉刑逼供和對“AB團分子”實行“殺無赦”。毛澤東這樣搞無非就是為了強化自己手中的權力。其實,所謂的AB團是不存在的,所謂的AB團分子更是不存在的,但是這不妨礙中共對自己人的屠戮。
這一場肅反,使幾千名紅軍官兵和中共的黨團員及普通群眾慘遭殺害。據當時資料記載,被害人“哭聲震天,不絕於耳,殘酷嚴刑無所不用其極”。十二月八日,被酷刑折磨的李白芳、馬銘、周冕的妻子來看被拘押中的丈夫,也被當作“AB團”抓起來,被施以嚴刑,“用地雷公打手,香火燒身,燒陰戶,用小刀割乳”。
上世紀三十年代,中國人的思想相當傳統。對一個女人如此折磨,除痛苦之外,對她們的羞辱也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就是在今天,連中共自己都對這段歷史諱莫如深,因為那畢竟是極不光彩的一頁。
毛澤東掌權後,發動了慘絕人寰的文化大革命,這一場所謂觸及人靈魂的運動更是將中共暴虐的本性暴露無遺。一九八二年出版的《萬年縣誌》對一九六八年的“三 查”運動有這樣的記載:總共二十一萬人的(江西省)萬年縣,一下子抓出8107個“階級敵人”。“凡被‘深挖細找’出來的‘階級敵人’,無不慘遭毒刑,誣陷逼供,屈打成招。”“群眾專政指揮部”採用的“刑罰種類有捆綁、吊打、壓槓子、站凳頭、跪瓦片、坐老虎凳、作噴氣式、電觸、紅鐵烙、灌吃大糞、開水澆頭、大熱天反穿羊皮大衣曬太陽等數十種。大黃公社衛生院一位女醫生被誣為‘現行反革命’,揪出來用電觸奶頭,用開水澆陰道,當場昏死,目不忍睹。”
中共的卑鄙殘暴是一脈相承的,毛澤東如此,到了江澤民時,對平民百姓的打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零零二年,六十三歲的陝西省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楊秀蓮和女兒魏彩霞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在漢台區看守所,公安局政保科長馬平安指示惡警門全秀利用吸毒犯張莉等,逼迫楊秀蓮說話,狠命地向後按楊秀蓮的頭,造成她頸部骨折。惡人還強迫楊秀蓮成大字形靠牆站立,兩人分抱兩隻胳膊,再有兩人分抱兩條腿,還有兩人在下方用牙刷刷楊秀蓮老人的陰道,其餘的人排成隊輪流捏她的乳房,致使其乳頭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原遼寧省大連灣港務公司職工常學霞,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勞教。她曾被吊起來摧殘,她這樣自述:“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裡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裡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裡,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答應在勞教期間不再煉功。
“在教養院我受到的迫害還不是最嚴重的,一個叫王麗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經三次在小號裡受刑,刑事犯用系上扣的繩子在她的下身陰部來回的使勁拉,整個陰部都腫起來。刑事犯在大隊長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斷後帶刺的一頭往陰道裡捅,導致大出血。後整個小腹和陰部都腫起來,像放了一個球一樣,褲子提不上,上廁所蹲不下, 排不出尿,兩個月後還不敢坐,腿也瘸了。另外我看到還有一個未婚女孩也被用了這種酷刑。”
河北張家口市未婚姑娘胡苗苗,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六日被綁架到河北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遭惡警大隊長王偉衛及普教惡人吳艷春、李玲玲、宗東榮等人的虐待,被長時間罰站、毆打,更甚者,遭下流殘酷的性摧殘, 被惡人用掃帚把和手指搗爛下體。三個月後,傷口還未癒合,不能直立行走,痛苦萬分。
從歷史上看,折磨人的酷刑很多,可是以摧殘女性的性器官作為酷刑的卻極為鮮見,因為這種酷刑太無恥,遠遠超出人的本性。任何一個執政者對這種酷刑都會嚴加防範,因為這會摧毀社會的道德,激起民眾的仇恨,從而危及其政權。然而,這無恥的行徑,竟然成了中共執政的“傳統”,而且還越來越殘酷。
中共不除,這無恥而殘酷的酷刑,不知什麼時候還會降臨到普通而無辜的百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