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3月12日】
“乾姐妹”、“把兄弟……”,是因為兩個人關係特別好的一種特別表達方式。然而,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怎麼會認大法弟子為“乾姐”呢?這裡有一段心酸而又欣慰的故事。
芳(化名)是老弟子,雖然沒多少文化,但在她住的十裡八鄉,都知道她心善,樂於幫別人,人緣也好。迫害這些年裡,她除了發資料,送神韻光碟,還面對面給人講大法真相。 自然,她也成了縣裡和鎮裡的“掛號”人物,國保和派出所警察,隔一段時間就要折騰一把,不是抄家拿東西,就是把人抓去過堂,親戚鄰居都跟著擔驚受怕。
有一次,芳在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人舉報,說她家有大法書,縣國保警察來了兩輛車,土匪般的開始抄家,非要找出證據不可,拿到證據,就可以把人帶走治罪。結果,把屋裡箱子柜子,和裝破爛的缸翻個遍,也沒找到一本大法書。在返回縣裡時,警察爭論說:“這人煉法輪功鬧的挺大的,家裡咋會一本書沒有呢?不可能呀?”於是,又二次殺了回來。
這一次,警察抄家時很仔細:不僅屋裡邊邊角角都搜了個遍,最後,又把豬圈和驢圈翻個底朝天,就差挖地三尺了,還是什麼也沒找出來,只好悻悻而去。
聽說縣國保警察什麼也沒翻出來,當地鎮派出所來勁了,所長親自帶隊:“縣警察沒搞出結果,這回看我的,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能翻出證據來,那可是露臉的機會。”這一次,他們翻的更細,連耗子洞都要通一通。結果,在一個裝米的袋子裡,把芳精心包裝的大法書翻了出來。那一刻,派出所長猖狂的大笑,“怎麼樣?縣裡的兄弟也是狗屁不是,辦案子,差著呢。”然後,指著芳,一揮手:“帶走!”
芳被關了進去,家裡的牲口和孩子也沒人照顧,吃的苦自不必說。
單說派出所的所長,本來想拍狗屁往上爬,沒想到,這事之後立馬招來惡報,全身生了狗皮癬,除了臉上沒有外,身上到處都是,奇癢難忍。不停的撓,不停的長,鑽心的癢,殺骨的疼,坐在哪兒,撓的地上都落下一層白花花的皮,誰看了都噁心躲避。什麼藥都吃過,什麼法都用過,就是不好。
他知道治好人幹壞事,老天治他了。面對惡報,他沒咒念了。無奈之時,他想了一個法子:提著一份厚禮,來到芳的家,認芳為“乾姐”。
芳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咋能認我為乾姐呢?”芳明白他認乾姐的目地。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派出所長直點頭陪笑的說:“以前是我錯了,姐呀,你就抬抬手,這個乾姐我是認定了,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芳覺得,他能夠認錯,是個得救機會,大法弟子不記仇。於是便答應下來。接著說:“不過,認乾姐可以,但我得給你說清楚,以後你不能再禍害大法弟子了,不然,我可不應。”
“行!行!這些我都想好了,以後絕不會有這種事了。”
“還有,上邊要對我們煉功人有什麼事,你得保護。”
“一定!一定!”所長答應的很乾脆。這個曾經被惡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從不手軟,同時又認為自己很有智慧的警察,在惡報面前是多麼脆弱和可憐。
芳在給他做了三退之後,一再告訴他:“一定要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皮膚病會好的。”同時,又給他找了一個在大法弟子中的中醫大夫,抓了幾副中藥。很快,所長的皮膚病在快速好轉,並長出了新肉。
從此後,這個派出所所長還真的沒對轄區大法弟子騷擾過,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警察從來不管。
今年換屆時,派出所所長打電話問乾姐:“姐呀,我不想再當這個所長了,上面讓我連任,一干還得三年,沒意思,我聽你的,你說我干不干?”
芳說:“干!為甚麼不干?你干可以保護大法弟子呀。”
“好,我聽姐的,那就再干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