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正法行 (譯文)

Pearman Brothers (美國)


【正見網2002年03月28日】

JARED:Court 我真想講一講。

COURT:我不想講。

JARED:我們應該弄明白來中國的目的,應該弄明白我們的身份和我們應該在這做什麼。

COURT:我清楚自己到中國的原因。我只想保持一顆清淨心,和控制自己的執著。我不想理會別人的執著。這簡直是一團糟。

JARED:「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痴。」(師父在《正大穹》經文中的話)。

COURT:北京的氣氛令人窒息。業力如滾滾黑雲一樣往下落,讓人覺得壓抑透不過氣。我感覺我們仿佛是在一叢叢鱷魚牙齒中前進;我們的根根神經仿佛被牢牢地黏在紡車的線軸上,而轉動紡車機輪的正是那隻頭上油光鋥亮的癩蛤蟆--它用盡辦法搗亂我們的思想,要使我們摔跟頭,使我們受傷流血。在那種環境和那種壓力下,是很難記住我們慈悲師父的教誨。很難立足於法上,抑制人性的一面,增強佛性的一面。就想北京地平線上被污染的天空也會在日落時變得絢麗。

JARED:在起初的幾天裡我們所有的執著心都想潮水般涌了上來。很多時候我會停下來自己笑,一半是害怕的笑,另一半是取樂的笑。「有多少生命在等著我們去向他們展示大法的神聖?法輪大法,這宇宙大法。我們的旅店房間裡充滿了執著,這就像一碗貨真價實的湯。」

COURT:星期四,當我正和同修們在北京街上行走時,我感到身上的一股巨大壓力被拿掉了。終於宇宙膨脹而爆炸了,到時候了,該莊嚴的走到最前線了。

JARED:能和執著無存的同修們走在一起實在是我們的榮幸。在他們心中只有宇宙大法。而一個月來我們一直把視野局限在有限的時空之中。我們成功的征服了自己。那偉大的時刻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那麼堅定而沉穩。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要衝破那地獄般的火牆,去挽救那些在中國被欺騙的生命,那些被惡毒的謊言迷惑了的佛道神們--他們正處於完全毀滅的邊緣啊!

COURT:我們四個見到了一對快樂的正在遊玩的母子。而後我們轉過了最後一個彎,視野中出現了一片骯髒的場面:成百上千的警察和士兵們遍布廣場。引擎發動正在待命的警車亦比比皆是。污染的黑雲從廣場升起,這一片業力和二氧化碳混合成的沼澤地,正在扭曲著那些嘴裡吃著棉花糖和手搖小紅旗的孩子們。當我們從宇宙空間降臨這戰場時,硝煙四起。我們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大無畏。此起彼伏的魔鬼們在對講機中的聲音呼應著充滿了天安門廣場的邪惡計劃。我們只是明了這一切的存在,但我們穩如泰山,不為所動。一幫女警察攔住了我們,要求看我們的護照。Chris 說,「我們沒帶在身上。」就這樣我們走了過去,警察根本沒擋住我們。

JARED:我們沿著樓梯走上了廣場,走上了夢一般的地方。天氣晴朗而溫暖。那些穿著制服的機器人們可以清楚的見到我們。我們向著正確的方向邁著輕鬆的每一步。我們按照師父為我們安排好的路分頭行動。我們所經之處世界粉碎而迸裂。警察們知道我們是誰,成幫結隊的走上來。但只要他們一進入我們正的場中,每一個控制他們思想的邪惡分子都會死掉--他們人的空殼變的不知所措,即而便走開了。

COURT:在一個此空間看不見的中心點上,終於四個奧蘭多的大法弟子集合在一起了。我們本期待著於一佰多個大法粒子合為一體的。但那時只是下午兩點而已,我們並未和他人會集。突然間在我們身邊的警車衝出去並抓住了那些本應與我們一同展開橫幅證實大法的偉大的生命們。

JARED:突然間Corey抽出了七尺長的絲質「真善忍」橫幅。我衝過去想抓住它,但我的手指並未碰到它。於這珍貴的一瞬,於紀念碑和國旗杆之間,我集中了自己所有的能量。終於我的夢想成真了,但卻遠遠不是我所期待的。在短短的兩分鐘內,我被抓,被打,被勒住喉嚨,被關進了警車裡。

COURT:我看見Corey舉著那七尺長的絲質「真善忍」橫幅。我見到警察們蜂擁而至。Chris只是邊笑邊走。我飛快的跑了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抽出我的橫幅,但並不能把它繃緊的舉起,它隨著我的跑動而飄揚著。我的前後左右都是成群的警察。我從他們中衝出,高聲叫喊著。我沒有思想,亦沒有害怕。

JARED:坐在警車上唱「法輪大法好」。車裡的警察都笑了。

COURT:我沖向左邊,有幾個警察在我身後摔倒了。「法輪大法好!」而後有人在後邊拖住了我的腿,我摔到了水泥地上。我試圖想讓自己金剛不動,但卻像果醬一般的軟弱。在幾秒鐘內他們把我抓上了警車。

JARED:在警局被關壓時,我們從一群群道德墮落的人中擠過。我們吸進的是煙霧,是污染了的空氣和污染了的思想;我們呼出的是真善忍。在那種情況下我們提醒自己要維護法的尊嚴,而不是抗議者的驕傲。我們背誦師父的經文,和唱「法輪大法好」。我們溶於法中,緊記著我們的目的是挽救眾生。我們心懷慈悲,打著大蓮花手印。「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警察問我,「你為什麼來中國?」我告訴他們,「我來這是為了挽救你們。」一遍又一遍的,我向他們解釋了宇宙大法的法理,向他們澄清了真相。在審訊似的問話後,我連同其他大法弟子被關進了一個房間裡。我們中的很多人陷入了一種等待釋放的意識中:就這樣讓時間過去,互相交流心得,以及與守衛我們的那個年輕警察談話。

COURT: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至於說這場魔難還有多長時間,我想,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圓滿,也不要想,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

只要警察不抓住我,我就盤起腿來發正念。當我坐下時,警察開始翻我的口袋。那些匪徒們,他們搶走了我的另一個未用過的橫幅,搶走了裝在我褲子後袋裡的袖珍本經文。即而他們發現了裝在我襪子裡的一疊現金。我說,「嘿,那是我的錢!」他們都樂了,「你的錢是吧,給你。」他們把錢又給了我。我說,「謝謝」,把錢又裝到了襪子裡。

JARED:我的那個審訊官,他在警察中的級別顯得很高,在我看來卻似一附披著人皮的枯瘦骨架。他和我說會帶我回酒店取行李。我心裡很高興。而後我坐在警車中等待MARK回來,他是一名從洛杉磯來的學員,那時正隨同警察回酒店取行李。可就在這時,邪惡的思想潛入了我的頭腦中,使我對珍貴的大法和慈悲的師父產生了疑問。我連忙急煞車並反省自己剛才的心態,我意識到了自己由於恐懼而做出的妥協,我意識到了自己竟然認同了邪惡對我的迫害。我閉上眼睛,鏟除我自己思想中的邪惡,鏟除執著和怕心。我開始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當我恢復了清淨和平和的心態時,我想要逃跑的念頭在心中變的愈來愈強。我集中自己的思想,集中自己所有的能量,要在將來的某一時間和某一空間掙脫出來--掙脫警察,掙脫恐懼,掙脫人的一切。我暗下決心,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跑出去。

COURT:剛開始我注意到拉我們去拘留所的警車的門。那扇門曾開過幾秒鐘,但我還是想耐心的等一等。我向師父保證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跑出。在對我進行審問的時候,負責的那個人離開了房間,但門卻是開著的。那時我正坐在一張靠牆的椅子上,在我的逃出路線上有一個年輕高大的警察正在床上睡覺。還有一個女警官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我想起了自己在警車上對師父做的保證,我決定試一試。在窗外巡邏的警察走來走去,但我並沒害怕。我把兩隻腳在身前扎穩,猛的一下跳到那張障礙我的床上去,然後便向門口猛衝去。

JARED:那個披著人皮的枯瘦骨架和我一同去酒店。同行的還有另一個怪物--它已經不是人了。這時我意識到他們沒有抓住我的胳膊。我跑開了,自由飛快的跑開了。隨著腳下跑的每一步我都覺得象是衝過一個個宇宙體系一樣。但等過了那完全被正念充滿的那一瞬時,我感到迷失了。迷惑和恐懼的執著心包圍了我。「我該往哪跑?」我轉入了一條小巷,一條充滿了黑暗和陰影的小巷。如果我不轉彎照直跑就好了,那樣我就到了王府井大街了。那條街上滿是人群,都在等著我去向他們展示真相,等著我用所有的威德去唱出「法輪大法好!」---可是我眼下卻站在這靜靜的,黑暗的小巷裡。「噢,不!」

COURT:我轉向左邊,邊跑邊叫著「法輪大法好!」我直跑到一條狹窄的紅色走廊的盡頭,轉向左又跑過了一條長長的紅色走廊。我一直沒有回頭,只是不停叫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又轉進了一條空空的紅色走廊,最後一條走廊。這條走廊盡頭的兩扇紅門隨著我前進的步伐漸漸變大。我邊向門跑邊把胳膊伸出作準備--我猛的擰動門把手,用我所有的重量和威德沖開門。門外陽光一片!

JARED: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發抖。心想在這黑暗的環境裡可如何是好。兩個武警向我走來,擋住了這條小巷狹窄的出路。我停下了,我感到非常的迷失和疑惑,我就這樣停下了。我的眼光來回掃視著這兩個身穿肥大綠色軍大衣的愚蠢的年輕人,他們散布著懼怕和憎恨的氣息。我就仿佛六神無主一樣的站在那,連呼吸都很困難。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打我的一瞬間,我醒過來了。

COURT:我撞到了戶外樓梯的白色鐵欄杆上。我剛扭過身就看見一個穿黑色制服的人也撞到了欄杆上。我向這白樓梯下望去,猛的一下直跳過一趟樓梯,落到拐彎處的長台階。我轉過身,又跳下了另一趟樓梯,在還有最後一趟樓梯時我索性翻過白欄杆落到下面的草地上。我站起身想要跑,但卻像作惡夢一樣,越用力跑速度越慢。我的兩腿顫抖,像火燒一樣的痛。我蹣跚地,一瘸一拐地拖著兩條像果醬般軟的腿跑過草地,儘量使自己不被追上。

JARED:在一陣拳頭的雨點中我摔倒了地上。躺在街上,被黑色仇恨包圍了的我,想起了照片上的那個中國弟子被人把頭踏在天安門廣場的水泥地上。 很快,一個非人的怪物把我的頭踏在它的靴子下。它一下又一下的踩我的頭,直到那兩個武警叫它別踩了才停下。過路的人們問是為什麼,「法輪功」,那個怪物邊尖叫著邊又一次踩著我的臉「法輪功」。它對我憎恨到甚至不多說話。我的慈悲可以來挽救其他那幾個人,但不會去挽救它。它根本就不是人。我的慈悲會把它永遠消滅掉。

COURT:我被邪惡的暴力之徒攻擊著,那些惡魔們把我當成沙包一樣的拳打腳踢。我蜷在地上,雖清楚的知道當時情況的惡劣和身體遭攻擊的疼痛,但我心中一片空明,只有無畏。他們又抓住我的胳膊和腿,剛才在床上睡覺的那個高大的警察用拳打我的臉。那些惡魔們詛咒著我,把我扔起來摔在地上。我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酒店,因為裡面淨是些穿著便衣的惡魔們。那些惡魔在大理石的陽台上悠閒的欣賞著我被打的場面,聽我吶喊著「法輪大法好」--直到我又被帶進電梯回到審訊室中,他們還欣賞著我被折磨的最後一刻。

JARED:他們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脫掉我的鞋,而後猛踏我的兩隻腳。他們又把我帶回貌似酒店的監獄,把我推進大廳裡。我嘆了口氣,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這時那個妖魔一般的怪物又來踢我的腹部。我蜷曲著來保護自己。另一個警察用膝蓋撞我的頭。這時我的背部露了出來,那個怪物又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我從地上看它那兩隻空空的眼睛,而它卻連看都不想看我。它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攻擊著我,我執著得越強它打的越狠毒。我在面前玻璃的反射下看著它狠踢我的背部,我只是希望它不要踢我兩腿之間的部位。但它的攻擊中充滿了這樣的趨勢,很快它便證實了這點,用它那令人作嘔的力量踢我的下體。我感到劇痛無比。它踢了一次又一次,有時它會停歇片刻,但當它一見到我正義的表情時,又變的極其扭曲和不安,即而又猛踢我的下體。

COURT:我躺在一張床上,我積極地思考著。這時我的主意識變的前所未有的清醒。每一秒都像一天那樣長。他們令我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我要求坐在小板凳上,在這個要求被答應後我竟也同意坐在窗下了。這看起來似乎公平,其實正是我妥協的第一步。只要向邪惡讓步一寸,他們就會毫不客氣的前進一英裡;他們會把這一英裡的正的因素輕易的收起來裝入他們的口袋裡--這一切只在眨眼之間發生。

在我坐在小板凳上時,一個警察又過來想把我本來裝在襪子裡的那疊現金還給我--顯然那是在我被毆打時掉落出來的。我簡直不敢相信!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來洗清污點。我斷然拒絕了他們骯髒的安排。他們試著與我理論,又試著恐嚇我,想把我的思想攪亂。但我堅決的說「不」,並把錢留在了床上。但在這時,一絲恐懼又潛進了我。

JARED:我以前曾講過要不惜生命捍衛大法。但在最終我只能在短短的片刻中做到不惜生命。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中國那片土地出大德之士。對這場卑鄙邪惡的迫害我只不過品嘗了一小點,可就是這樣有時我都沒有足夠的意志裡來單手立掌鏟除邪惡。

COURT:在以後的時間裡我同很多其他的弟子們被關在一個房間裡。我大部分時間都一聲不響,有時實在覺得不對勁便加入其他弟子的交流中。怕心可以使得一個修煉者的意志變的軟弱無能,把這個生命完全降到常人的層次中去。在我被關壓的那些危險的時刻我並沒有害怕,而恰恰在身邊無危險時我卻放鬆了,讓怕心占據了我。大概過了15個小時後,我被送上回美國的飛機上。在這之前的片刻,臨下警車時一個警察又試著強迫我拿回那疊沾有污點的現金。我告訴他那不屬於我。他們還是硬塞在我襯衣的口袋裡。可我趁他們不注意把錢又藏進了警車上唯一的隱蔽之處--一份「今日美國」報紙中。

JARED:我們感謝那些正在一如既往的中國大陸的弟子,他們在這個迷的世界裡最複雜的地方還在挽救眾生。

COURT: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當一個修煉人在一個沒有邪惡場的環境中談能放下生死,就像在我們今天這樣正的場中你談放下生死,說起來非常輕鬆,因為沒有任何壓力。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裡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麼在這樣的環境中,雖然它非常邪惡,可是大家想一想是不是也很難得呢?」

合:謝謝師父!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