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觀念 徵簽救人在京城

北京大法弟子 圓新


【正見網2015年04月02日】

當同修提到營救同修做徵簽時,我腦中立刻反映出外地同修正念足修的好,環境開創的好,能做,一提在北京做,頭就大了。首先是親人的阻力,舉報啊,迫害啊等等許許多多負面思想占據了整個頭腦。這次在營救同修的徵簽中,徹底改變了我的觀念,下面是我在此過程中的體會。

剛開始我在公用信箱中看到為營救同修做徵簽。我就覺得一個字“難”。當時只是下載一些延安號碼打了一些語音電話,過了兩天,我在同修信箱看到三個字“不熱心”。前面說的什麼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只這三個字觸動了我,是不是在說我呀!

就硬著頭皮給同修寫了一封信,說我想試一試,說是說了,心裡並不踏實。剛過兩天正趕上封網,我的電腦上不去了,心裡還有點暗暗慶幸,呀!上不去網了,正好有藉口拖兩天。想想那時的心多麼骯髒可笑。沒想到同修打過電話來,說:你想做就去把文章下載下來看一看......得,不想做,同修推著也得往前走了。(在這之前我一直停留在個人小圈子裡打電話講真相,自認為感覺良好,從沒想到過整體配合的事。每當同修提醒我時,或有事需要我們配合時,我就覺的她每次都給我們添事,我們也忙呀,她是不是太張揚啦,想搞什麼影響啦,不注意安全啦等等。現在回想一下就是怕心在作怪,這種物質在利用人心把觀念往同修身上扣帽子。嚴重時不但不配合還埋怨同修,甚至怕她來讓我們做事,人心多可怕呀!

我跟同修說,想在宿舍試一試,她說,可以呀!我說:“怎麼我感覺心裡慌慌的,發怵。”同修說:“你觀念太多了,都是人心妨礙了你,你不知道別的同修做徵簽的過程都讓人感動的流淚。”當時我心一亮,真的嗎?我說:“唉,我正苦悶著呢,那我今天去你那聊聊。”她說,好吧,你過來吧。到那後,同修讓我把做徵簽的文章看完後。把那邊做徵簽的過程一說。給我的感覺是——噢!這麼容易呀!都是怕心,阻擋我往前走。回來後想想怎麼開始做呢?這一想,嚯!怕心,恐懼心又翻上來啦,要不就先從家裡親人做起?可要是跟他們一提,他們會不會問:你又跟誰誰聯繫了,你是不是又想進去了,等等不好的念頭又上來啦,怎麼辦?求師尊加持,發正念清除自己的觀念。過一天,正好回家看父母,生來對母親有點懼,就沒提徵簽的事。想還是明天一早去讓妹妹簽吧,平時還算支持我。想想怎麼開口哪?簽名好籤,一提按手印,頭腦中就想起楊白勞那一幕,總是對手印有種恐懼感。我怎麼避開妹夫簽名呢?

因前幾次我跟妹夫一提三退的事,他總是辯。他也知道邪黨不好,都是造假,可卻用另一套歪理辯解。他要是不簽別再攔著妹妹不簽。怎麼辦呢,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還要坐車去同修家學法。到了妹妹家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想著怎麼開口徵簽的事。時間快到了不說不行了,把心一放,簽不簽是他們的選擇,我不能不做,想到這,我說:“哎!你們支持一下好人。”邊說邊拿出徵簽表和印泥,好像我話還沒說完,妹夫說:“什麼呀!拿來我簽。”哎喲!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這麼痛快就簽了,這不是師父都給鋪墊好了了嗎,就差我們去做了。我趕快拍拍身後忙著的妹妹你過來簽一下吧。她二話沒說就簽上去了。還說,你們好好煉功習近平不會管你們的。我說,我們只是告訴人真相,不要對法輪功存不好的念頭。

到了學法小組把這事一說,同修也覺得挺好的,是轉變觀念的問題。下午到了班上,腦中想著宿舍人多怎麼跟她們說呢,想著想著,怕心又出來了,左眼還不時的跳幾下跳,心又懸起來了。做不做呀!是不是不好呀,會不會有危險呀!他們家人會不會舉報我?這好幾個人一起簽,怕是不好籤,要是有一個反對的,那別人都不簽了,怎麼辦?東想西想,先跟誰說哪,誰好籤呢?就是都簽了,萬一查出來怎麼辦?向內找一找,到底在怕什麼?怕自己被抓,被迫害?怎麼會哪!一切師父說了算,我做的是救人的事,是最正的事。不怕,做!轉念一想,我不怕了,那這些人簽完了,有人來調查怎麼辦?那我也不能在這上班了,我上哪去呀,再說了她們之間口不嚴怎麼辦,不但沒救了人,還把她們牽扯進去,那得造成多大影響呀!這可是在北京最中心呀,怎麼辦!一下午都在想這事。一種無形的壓力象座大山一樣壓下來,苦呀,人心放不下時,真苦啊,那滋味太不好受了。正念也不足了,以往同修正念正行的例子跟這也對不上號呀。下了班回到宿舍,她們在看手機中的節目。靜也靜不下來,發正念也靜不下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回來,看有兩個比較要好的A和B大姐在宿舍,順便提了一下,說:“我們有個同修被抓了,想讓你們支持一下,簽個名,按個手印。”A大姐說:“不就簽個名嗎,簽十個都沒事!”我心裡一亮有點底了。上了一天班,第二天早上,同修打來電話問怎麼樣了,我說只是提了一下,還沒準備好呢,同修說:“你的想法太多了,自己給自己擋住了,就像撈玉米一樣,一勺下去撈上來就撈上來了,怎麼就那麼難呀!"我還辯解跟同修說:我不是想做好點嗎?心裡還埋怨同修你沒處在我這個位置,怎麼不難?放下電話,想這念頭不對呀,怎麼能怪同修呢。同修說的沒錯,挺簡單的事,到我這怎麼變的這麼複雜。人心咋那麼多。求師父加持,可事還沒辦呢,妹妹來電話向我訴說和母親之間的煩瑣事,勸了一陣,妹妹平靜了。放下電話,心想怎麼這麼亂呀!星期天不上班給同修送小收音機,同修不在,中午回到宿舍,真巧!就A大姐一人在,我問她們人哪,A說都去吃飯了。我拿出表讓她簽,她拿過來就簽,並說:“這有啥,煉法輪功的不禍害人,淨做好事,要都這樣多好”,又說,“等會她們回來讓她們都幫著簽上。得需要多少人呀?”我說:“自願,當然越多越好。”一會兒,一個新員工進來(已三退),A大姐說讓她幫著簽一下,我把表拿給她說支持一下好人,她什麼也沒說就簽上了。這時一位老員工C進來,我把表遞給她說了說,她拿過來就簽上,簽完後從頭看到尾,指著(龐友)說長得就帶福氣樣。這個空兒,新來的D員工(已三退),我把表遞給她說支持一下,她拿過筆就簽上了。

這時那位C的女兒進來要去郵局郵東西,C說:讓她也幫著簽一個。她女兒說什麼呀,我說支持一下好人,她就簽了。C大姐還說:“那我把別人名字多簽幾個不行嗎?”我說:“不行,要真的,純淨心態去做,老天在看著哪?”她“啊”一聲。(其實在這之前我對C大姐有觀念,她聰明,什麼事都比別人超前想一步看,什麼事愛計較,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把她排除在外,或者放到最後說,不然她要影響別人怎麼辦?沒想到這次徵簽她的做法對我固有的觀念衝擊太大了。救人的事,可跟做常人事不一樣啊!下午三點多鐘,一位D大姐從女兒家回來問人都哪去了,我說,有上班的,有出去玩的。我把表拿出來跟她說了一下,她邊簽邊說:“行,你讓我幫啥忙都行。”簽完後她問她們都簽了嗎,我告訴她都簽了。到了晚上,E大姐從她丈夫那回來,我把表給她讓她簽名,她說: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被抓的?我說:是,她什麼也沒說,就簽了。

這時那位C大姐的老姨(以前在這干過活,我想讓不讓她簽呢,求師父加持。我說:你快過來支持一下好人,我把表放在桌子上,她就簽了自己的名字,問:“還按手印呀!”我說:“是,都得按手印。”整個過程太順利了,我象在夢中一樣。這一切的一切不知師父費了多少心血,幫助弟子鋪墊。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用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只有做好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在沒人的地方,我拿著徵簽表,看著鮮紅的手印,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這麼純樸,善良的好人,可不能再讓她們因為我的自私受到傷害,再不能因為我固守人的觀念而擋住她們得救。這個擔子太重了,不是兒戲,稍有不慎就會讓她們擦肩而過,失去得救的好機會。

通過徵簽我理解到協調同修有多艱難,來自舊勢力壓力不用說,還要承受同修之間因不理解而造成的那種無形的壓力。我覺得不是事情的本身的難和舊勢力設的難,而是來自同修之間不理解不配合的難度。

不要管身邊同修在人中的表現,也許她的做事方法不符合我,但是要看她是不是站在法上和整體上做事情。如果做的在法上,那我就會全力的配合他完成。通過這次證簽明白了站在整體上考慮事、放下自己配合整體的重要性。

一點體會,不妥之處還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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