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西國際法會期間心得

洛杉磯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10月20日】

不知是時間推快的原因,還是個人的感覺。三天的法會活動,感覺很快就結束了,而且每天、每個環節,都感覺過得特別快。

事後得知師父講法近2個小時,可是感覺也是很快就結束了,師父一直站在那裡,坐都沒有坐。師父要離開時,感覺師父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即使看不到師父了,學員們都還站在那裡一直在鼓掌、鼓掌......或許大家有著類似的感受。

印象中,師父從未有像這次講法時這麼的嚴肅。師父用“心急”來形容,並拿7.20後的心急和現在的心急做對比。那時候是​擔心​​​​​學員頂不住壓力,現在​​是著急​一些學員修不​圓滿​,著急太多的世人不能得救​。

7.20之後,師父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公開露面,我對師父當時的情況​所知甚少。只是看到明慧文章裡說師父的頭髮白了 (慈悲偉大的師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7/18/3045.html)

文中還寫道:“2000年全世界的人們都在慶幸著在重重危機中走進的又一個年代,世上的人誰又能知道,人為什麼這麼幸運,多少預言家在此時都失去了光彩。然而使人類能有這生存希望的我們的師父卻在承受著人類在歷史過程中敗壞而造下的業力。 ”“由於這些邪惡的生命聚集了巨大的業力與惡毒的因素,師父用了九個月的時間而且是用強大的功力才銷毀這些東西。但是由於邪惡的因素與業力太大也給師父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師父的頭髮白了,這是我們看到的,對師父身體造成的其他傷害,師父不講,擔心因此造成學員對邪惡生命的仇恨,從而影響學員修煉。”

當時,師父心急,弟子也心急,或者,我是屬於心急的弟子之一。
今天,師父心急,我心急了嗎?

7.20之後,自己心急,一定程度上是源於個人修煉——對個人修煉的堅持即堅信這場迫害會非常快的以某種形式結束。但因為對正法理解不清晰,不僅急,還有​做事​極端。

現在的心不夠急,一定程度上是源於忙碌於做事——以為做事了就是修煉好了,就是在救人了......真的是嗎?另一方面,一次次的預計正法結束但都沒有結束,以至於有了反面的認識,沒有了正法修煉時間結束的緊迫感。

開車時無意中將音響撥到了Mp3《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正講到密勒日巴求法的艱難,一次次受挫,但始終心無二念,一心敬師、尊師、信師,事事照著師父的吩咐去做。

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更好嗎?

​16日回家路上,與同修交流心得。一學員說:聽了師父講法,感覺自己好像修不成了。我說:或許我們深層次的理解是一致的,但我要表達的是:我們必須修成,否則,我們對得起誰?

這讓我想起15日與一位搭我車的紐約同修交流。在別人看來,他有非常多的商業創新點子,很多的戰略戰術,可謂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但他說:其實我沒啥策略,就是倒推。目標定了之後,如何實現目標,一步步倒推到具體的工作。

聯想到修煉。如果修煉的目標定了,是修成,是儘快救更多的人。
如何實現?
那應該也適合用倒推的方法。
一直倒推到每天的量值——每天的讀書、煉功、發正念、講真相,等等,是否到位?

師父在講法中也講到生命境界/層次的不同。
在現實中也能觀察到這一點,無論是自己或同修的身上。

譬如在聖莫尼卡海灘的活動現場,看到有負責反活摘徵簽展位的學員忙於和來往的學員聊天,甚至在慘烈的酷刑展板旁聊到高興處、旁若無人的大笑不止;但也有學員一直帶著燦爛​而慈悲​的笑容,熱情而有禮貌的與過往的行人打招呼,請他們簽名,幾乎一個也不​落下​​。

下午5點多,我在咖啡店寫完稿子,上傳給編輯。然後帶著一種戀戀不捨的心情又來到海灘。看看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學員(竟然沒有。​​師父說:“你騎車滿城市跑,也不一定碰到好事做。”(《轉法輪》)

此時夕陽西下,眼看要潛入海中,雖然風光稱不上無限好,還是吸引了眾多的人在觀看與拍照。

此時有踱步賞景的學員,亦有感慨者如我,還有幾十位同修在打坐,在不同的路口還遇到兩位仍然在發資料的學員,一問,都是紐約來的。我問其中一個:是在等車嗎(所以才沒有走)?她說:我發完手上資料再走。

是啊,無論如何感慨,夕陽要落終歸要落,而且通常整個下午都會看到太陽在落山但感覺落的很慢,然而在黃昏之時卻是瞬間,可能一回頭,剛才的大太陽就已經真的落下去了。【​中共-這一自封的紅太陽,眼看也馬上就要落了。】​

然而,這與真修的弟子有何關係呢?他/她的標準是我該打坐了,所以就打坐了;他/她的標準是我要發完這些資料,所以就一直在發資料。但也有學員跑去欣賞日落的景色。

我,是哪一個?又要做哪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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