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佛恩浩蕩

大陸大法弟子 體真


【正見網2015年11月23日】

我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大法,距今已有十八年多了。這麼多年中我無時無刻不在享受著大法的洪大恩澤。

一、苦難人生

十八年前,我已年近花甲,又疾病纏身,胛狀腺瘤,乳腺瘤,子宮肌瘤三次手術之後,生命之火已暗淡無光,在課堂上講學,心臟病發作,昏倒在教室裡;回到家裡,見父母又雙雙癱瘓在床,“文革”中一家人的遭遇又襲上心頭——老父親就是因為不願說假話誣陷好人,肝癌手術還躺在病床上,就被拉出去批鬥遊街;長兄十三歲就上了抗日戰場,結果硬被戴上假黨員的帽子被亂棍打的在地上滾爬;我夫妻兩人就因為直言快語說了幾句真情實話,幾乎被打成現行反革命而倍受歧視,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種種不幸、不公時常襲擾,讓我在魔難中生活,在絕望中掙扎。我不禁仰面問蒼天:何時苦盡甘來?!

二、神奇得法

一九九七年新年,女兒從北京回家,送給我一本《轉法輪》,說是鍊氣功的書。我一聽就沒有好心情,連翻都沒翻一頁,就往書架上一插,竟說:氣功書我看的多了,沒用。

“五.一”,女兒又送一本《轉法輪(卷二)》給我。一看,竟質問道:給我《卷二》,怎麼《卷一》不給我?

女兒說:沒有《卷一》,就是《轉法輪》,早給你了,你不看。告訴你,此功在北京可火了,街頭綠地、公園廣場到處都有人煉;《轉法輪》還連續被評為全國暢銷書呢。您呀,我的教授媽媽,孤陋寡聞。

經女兒這一說,好像把我說醒了,馬上找出來看。竟驚訝的發現,扉頁上作者像我好熟悉喲!頓然,一幅畫面凸顯在眼前:前日,一位老者攔住我,要為我看像算命。心想:命好苦的,算什麼意思,不算!轉身便走。不遠處一中年人向我招手,我便走過去。中年人微笑著對我說:你懷才不遇喲。

他這一句話說的我心頭一震顫,馬上就想聽下去,他好像洞察我的心思。

他說:你丈夫應是現在這個單位的領導,可被別人暗箱操作頂替掉了;你也不是現今這個狀況。不過我跟你說了,可不要太在意,那不是真正屬於你的。

此話把我說的怔怔的。待我反過神來,再想問個究竟,那人不知去向了。

我越看越象,是他,就是他!我急不可待的把房門關上,一心要看下去。雙手恭敬的捧著書,讀著讀著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淌,隨之便嚎啕大哭起來,哭的昏天黑地,竟不知所以然。當我醒來時,丈夫說我神經病。我全然不在乎。身心感到分外的輕鬆,七痛八癢也不覺得了。我疑惑道:怎麼會是這樣的?!起來洗洗臉,定定神,大腦格外清醒。再看,連老花眼鏡也不要戴了,比先前更清楚。就這樣一口氣讀完,十個多小時,一點兒不累。幾十年沒這感覺了,這書太神奇!我堅定堅信:這就是今生今世要尋找的師父和大法。

三、無怨無恨無仇人

就此,《轉法輪》我愛不釋手,一有空就讀,我明白了一個法理:人的一切不幸和痛苦都是自己的業力促成的。我開始慢慢的反省自己走過的路,用真善忍法理來衡量,找到了一大堆毛病:自以為是,爭鬥心,好勝心,顯示心,妒嫉心……我想明白了,不用怨天尤人,完全怪自己。師父在《轉法輪》中寫道:“在大覺者們看來,當人不是目地,人的生命不是為了做人,就是讓你返回去。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真善忍的法理打開了我一個個心結,心胸也坦蕩起來;高血壓、冠心病、關節炎、失眠……也不翼而飛,我變成了一個心地充滿陽光的健康老太太。

那時,我見到誰都是樂呵呵的,向人介紹法輪功,洪揚法輪大法,這是我的義務,更是責任。不多日,我家的住宅樓下就成了早晨的煉功點,我家就成了晚上學法點,集體學法,交流切磋。時間不長,偌大的院子就都知道了法輪功,都知道法輪功義務教功不收費,法輪功強身健體有奇效。一時間,我家裡人來人往不斷,儼然成了個俱樂部。因為這裡畢竟是部隊,老伴就提醒我:應該向這裡的領導說明一下,別又說我們搞什麼名堂。一句話提醒了我。我立即請了幾本《轉法輪》分別走進了領導們的辦公室,一人一本,向他們洪揚大法。臨別時囑咐道:寶書留下先讀一讀,看一看,願意學煉法輪功的待後交拾元書費錢,暫時還不打算學煉的,把書還給我;義務教功,不收分文;另外,別忘了你們的夫人、子女,向她們叮囑一句,要請寶書的找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

他們見我如此陽光,那個精氣神。都說:這大姐真神了,突然變了一個人,法輪功法肯定好!

那時,洪法可沒得說的,是凡和我接觸過的人都向他們熱情的介紹大法。在我的心目中,或許在我熟悉人的眼裡,我成了陽光快樂的老太太,無怨無恨無仇人。

四、我被軟禁在家中

九九年“七二零”來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普天蓋地的鎮壓,尤其是我所在的部隊是邪黨的御用工具,更甚。集體學法、煉功就別說了,攻擊、污衊、毀謗大法和師父真讓人受不了。我進京護法被攔截下來;就決意去找單位領導講清真相,普天下哪有這樣的怪事?!可領導先我一步來到我家了。沒待他開口,我就快人快語把真相說了個痛快。他非常冷靜.只聽我說。說到最後,我都哽咽了,叫他評理。他說:我了解你,也理解你,你的為人,品格,包括才學見識我都知道,你真是個好大姐。但是,我畢竟是這個大院的頭頭,我要對這個大院、對大院所有人負責,也對你大姐負責,自然也包括我自己。上面組織人來清查排險,包括上面的上面我都說了相同的話:我們單位沒有。我對我的同級和下級說:我們這個院子特殊,出不起事,也出不了事;你們也不要沒事找事,今天給人家“戴帽子”,明日去平反昭雪,我不去瞎折騰,尤其是對那些有貢獻的專家、教授要保護好!請大家各自在各人的位子上好自為之。

當他向我告別時,我們夫妻要送行,他讓我留步,讓丈夫送行。

丈夫回來,我家開了個全體人員會議。丈夫動員子女們,對我嚴厲的約法三章,或者離婚。按我以前的性格,我會和他們大爭大吵,但我沒有那樣做。家人也覺得我奇怪,是大法改變了我。修煉人沒有敵人。我不能把親人推到對立面。我要理智的對待,智慧的救他們。我被軟禁在家中。不久,我也就退休了。

五、千裡迢迢救人忙

修煉人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女兒生孩子,和我商量,要我為她們帶孩子。於是,我就來到另一座城市。在女兒、女婿家環境就寬鬆多了。不管到哪裡都要講真相證實法。時日不長,我就和那裡的同修聯繫上了,在我的建議下很快就建立了學法小組,定期學法交流,不久又有了家庭資料點。學法小組的人多是得法時間長的老同修,學歷也高,又多是退了休的。且身邊的子女又大多在政府、科研部門工作,有的還擔任領導職務,受無神論教育、邪黨毒害較深,對父母長輩的修煉多有微詞。在學法交流中覺得改變家庭修煉環境迫在眉睫。於是,大家在相互走訪中,子女們都叔叔、阿姨的稱呼很親切,言語很容易交流,幾次接觸,真相就容易講了。這樣交換著講真相、做三退效果很好。邪黨再要利用他們迫害法輪功就很難了。從家庭成員做起,逐步向外拓展。

救身邊的人,也救更多的有緣人。一次,我專程乘飛機回到老家,找到以前的老縣長(以前我向他洪過法),把一包真相資料遞到他手上,告訴他:我是專門為他而來的。囑他好好看看,他答應了;勸他把邪黨退了,他直搖頭。我說暫時不退,不勉強,但你得答應我兩條:在你的職位上不能說法輪功不好的話;在你的權力之下不能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他點頭說:這我可以做到。兩小時之後,我又乘飛機返回。待我第三次見到他,他才退出邪黨。象這樣者有多個。我一位大學時的領導,幾年來回跑了四、五次,終於在他九十高齡上才答應退出邪黨組織。我散布在各地的老同學能聯繫上的幾乎都跑到了。

尋找失落的同修也是我義不容辭的。以前同一個煉功點的兩位夫妻同修,七二零以後投奔親戚去了。後我想方設法才聯繫上,但她們對修煉產生了迷惘。於是,我飛奔而去,為她們補全了師父的經文,又一起煉功、學法交流,感動的她們都哭了。她們親戚一家人也愉快的做了三退,還得了大法。女主人是個癌症患者,得法後病症全消;男主人做生意,保持盈利的勢頭;女兒也有了滿意的工作,全家人在大法中受益非淺。最近,她們都向全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妥投了控告江澤民訴狀。

六、 沐浴佛恩浩蕩

從一個病秧子、半條命,到“健康老太太”;一個步入耄耋之年的老人,耳不聾眼不花,走起路來腳底生風,不了解法輪大法的人是很難在我身上劃等號的。現在干休所的同事們見到我都這麼羨慕的稱呼“健康老太太”,我自然樂意接受。十數年來,我與醫院斷絕來往,醫療保健卡都由衛生所的所長為我保管,每年給我頒發一本“健康老人”證書。就這一本證書價值何許?有一年,單位舉行文藝聯歡會,其中的一個節目就是以我的事跡為素材創作的。去年,單位舉辦新年茶話會,當我走進會場時,全場向我鼓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掌聲是向著一個大法修煉者鼓的,其背後是大法、是師父的無字豐碑。

現在,我的孫子、外孫女兩個第三代都得大法了;一家人每年都欣賞“神韻”,都閱讀過《九評共產黨》,都做過“三退”,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福報連連。去年年底,外孫女參加全國某專項比賽,獲得金牌;今年八月,孫子考取了自己如意的學校。

有人問我弟媳婦:你們家的事兒怎麼都那樣順呢?她說:我們家有個“老神仙”。

今年三月的一日,兒子開車接孫子放學回家,車經拐彎處,一輛麵包車徑直朝兒子的轎車撞來,車門被撞飛了,車子撞成了“C”型。結果,兒子、孫子安然無恙。事後,修車費花去了六萬多元。

遇難呈祥,化險為夷,誰解其中意?佛恩浩蕩啊!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