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12月09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個醫師,在高雄的一家診所工作,今年三十七歲,得法修煉剛滿三年。以下向各位報告修煉部分過程中的心得體會。
一、得法
我自幼體弱多病。自進入醫學系之後,為了身體健康以及未來工作上的需要,我一直努力於體育鍛練。我以令常人稱羨的成績完成了多次四十二公裡的馬拉松,也完成過一百公裡的路跑活動。在家庭、事業、健康方面小有成就之際,我卻對生命真正的意義感到茫然,於是開始從佛教經書中尋找答案。幾個月後,我的姐姐得法,她患有不明原因的腦下垂體萎縮症,修大法後有了很大的改善,令我感到驚奇。然而我依然執迷不悟,又過了好幾個月,經由中山大學的教授與研究生同修們用心的幫助之下,我才真正開始修煉。第一天早晨學完五套功法,傍晚就開始發燒。隔天,十多年來僵硬的手指關節,原本經常突發性腫痛,診斷為“復發性風濕症”的狀態,竟然就好起來了。在學法中我也逐漸理解了過去對宇宙及生命各種問題的答案,找到了人生的使命。我收起了馬拉松的跑鞋,開始了修煉的道路。
二、過關
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從仍舊迷在常人中,七零八落的修煉狀態,逐漸的上了軌道。然而,一次開車去晨煉的途中,我出現了氣喘的狀態。我自幼即有氣喘,得法前,我自認為運動與藥物將它治好了,停藥也好幾年了。我想起師父說:“有一個問題要說清,一般的氣功治病和醫院治病,就是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的難往後推移了,推到後半生或以後去了,業力根本沒有動。”(《轉法輪》)
這個假病業讓我身體痛苦,面對家人心理壓力也大,晚上發作時,呼吸困難無法入睡,氣管阻塞時呼吸產生的哮喘聲音大得連妻子都睡不著,第二天晨煉也起不來。逼得急了吸上一口塵封已久的支氣管擴張劑,身體感覺好些了,心裡卻很難受。在這期間,學法,發正念,交流,看明慧網交流文章等等多方嘗試下,狀況仍時好時壞。
幾個月後,我有幸參加二零一四年紐約法會。師父出現在會場時,在全場熱烈的掌聲中,在我心中充滿激動與感恩的當下,氣管卻猛然的束緊,氣喘不過來很難受,猛烈的咳嗽。我一手捂著嘴一手掐著脖子,過了好幾分鐘才緩過來。我悟到,師父要我自己踏踏實實的過好這一關,不要抱著求治病的心,除了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干擾之外,更重要的是真正的向內找,去掉執著心。
又過了幾個月,我正式加入了醫學翻譯的項目,將邪黨活摘器官的暴行翻譯為英文。從蜻蜓點水式的配合同修,成為持續性在一個項目中講真相,對我的修煉有很大的提升。各種人心,包括色慾心、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等等,都在一層一層的去除。
在一次為演溝準備資料時,我讀到人體展覽和屍體加工廠的章節,忽然感覺到很害怕。這對我來說是很陌生的感覺。在做醫生的過程中,面對人體器官組織與屍體,早就習以為常了。我悟到,我的怕心躲在常人的醫學專業背後,師父為我打開這個殼,要我消去它。認真的面對自己的內心時,我其實很害怕邪黨的殘暴手段,假如我生在大陸,遇到殘酷的暴力威脅,一定會很害怕。當晚,我針對這個怕心發正念,過程中感到很溫暖舒服,清除了許多不好的物質。之後,氣喘的狀態有了大幅度的改善。我感受到師父說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轉法輪》)。
忽然間,我想起剛得法時,我曾說,明慧網上有同修受酷刑迫害的文章,我實在不想看,看不下去。同修告訴我:“這背後是有原因的,你要向內找。”當時我沒有重視同修的回應。現在回想起來,同修受酷刑的文章觸動了我的怕心。我等於是繞了一年半的彎路,才找到這個怕心。如果能在當時就正視這個問題,更好的提升自己,應該可以有更大的能量來救度眾生。或許我因為繞了這個彎路,令許多眾生錯失了被救度的機會,要靠今後更加精進來彌補。
三、支援香港
在明慧網上每次看到台灣同修去香港支援的相關文章,總是很欽佩他們。師父說:“邪惡干擾,可是香港是什麼地方啊?那是邪惡嘴,你在那裡拔邪惡的牙,是不是啊?”(《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能夠抵抗邪惡的牙,進而拔邪惡的牙,對於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一定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然而,我要平衡好常人中的工作與家庭生活,希望還沒得法,以及雖得法,但還沒進入修煉的家人們可以理解。 要把一段時間空出來一個人去香港,機會不多。我反省自己講真相的狀態,經常是被動的,被同修推著走,拉好幾把的。總是有人邀約了,才不定期的支援項目活動。現在我有固定項目了,心裡踏實些。當同樣為醫師的同修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香港時,我心裡想著,這個機緣一定要把握。因為太太雖然得法,但並未真正進入修煉,而她與這對同修夫妻熟識,對進一步理解大法弟子支援香港的使命,提供了方便的條件。再者,在前一段時間,我工作的診所恰好出了一些常人認為是壞事的狀況。我的工作時數暫時縮減了,收入也依照比例減少了。
但是對我來說,這是師父安排給我投入大法項目的寶貴機緣。因此在工作安排上,沒有阻力。而家庭方面,我仍擔心太太能否支持我暫時離家把兩個小孩留給她一個人照顧。一開始我只說:醫師同修要去香港支援五天,日期還沒訂好,我也想一起去。太太沒什麼反對,但也沒有正式同意。等到行程日期確定了,壓力也來了,我腦中想著該怎麼說才好。一時正念不怎麼足夠,“我一定去得成”的念頭似乎不夠強大。隔天,我開車時,太太幫我接聽電話。她說:“你好,我先生在開車,我幫他接電話…...去香港的日期確定了嗎?好哇,他會去啊!”我一邊開車,差點歡呼出來,實在是太順利了,原來太太這麼支持我。一直以來覺得自己沒有擺正修煉與家庭之間的關係,此時,這個心態不穩的狀況也比較能定下來了。
行前,同修就有提醒我,要多發正念清除干擾支援香港的邪惡。出發當天,睡醒要去晨煉時,我的一個膝蓋發生劇痛。這個假病業,是我得法前的“復發性關節炎”。我心想,我才不怕你,不理你呢,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那就太好了;是舊勢力干擾的話,我要徹底否定這個狀態。我瘸著腿走到煉功點,硬是盤上腿,可惜只堅持了30分鐘。瘸著腿上了半天班,下午腿就好了七成,上飛機了。就這五天,我們是專修的大法弟子!同修和我互相勉勵。
香港景點的陸客非常多,對於平時就很少在台灣景點講真相的我,衝擊很大。真正處在這個環境中,眾生的數量,不再只是數字上的觀念,這個空間的視覺上是黑壓壓的一群人,再加上另外空間各種邪惡物質與因素,這樣的衝擊令我很震撼。一批一批的眾生,冷漠,疑懼的眼神,面對大法弟子的救度,願意伸手拿真相資料,願意聽真相的比例,實在是不多。
一開始,我充滿了無力感,心裡很沉重。仔細觀察,其實許多眾生會看真相展板,看似充耳不聞者,也有些在觀察著,接收著大法弟子口中說出的真相。同修鼓勵我說,以年輕人的外表出來講真相,光是被陸客看到,就已經起到好的作用了,在景點發正念清除邪惡,也確實反映到表面空間,發資料,勸退都比較順利。我一邊學習同修講真相的方式,也一邊向內找,怕心,想做出成績的顯示心,幹事心等,努力排除掉。
最不好的一些人心,是和信師信法有關的,浮顯出來時令我很不安,例如,一大群陸客不接受真相,我會有個想法:照這樣下去,這些眾生不就都被毀了嗎?應該不會那麼慘烈吧?這樣的想法,直接就和師父教我們的法牴觸了,我是師父的弟子,竟然有這種想法會冒出來,我覺得很傷心,自己很不爭氣。帶著邪黨獸記的眾生,最後就是與惡黨邪靈一起被銷毀。得救的希望,就在大法弟子身上,而每個眾生,還連帶著他們背後代表的巨大天體的生命群。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如果為了開脫自己的責任,甚至生出不信師不信法的邪念,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
由於我在香港的時間短,一開始就想要能夠最大限度利用時間。但是第一天的景點,卻因為同修有事情,提早結束。我和另一個台灣的同修一起回去。住宿區門鎖起來,找不到人開門。這一定是師父的安排。我說,現在還很早,應該要去講真相。我們在路途不熟的情況下很順利的到了另一個景點。既然師父點化了,接下來的兩天,我早上到較早結束的景點,下午就去另一個點。五天的行程,只有三個全天和一個半天可以講真相,實在是太短了,一定要努力。同修雖然肯定我多跑一個景點,但我自知,我能起到的作用比較小,只能用這個方式勉強補上。到了最後一天,我心裡有點急,因為我仍然只會發正念,派報紙,面對陸客只有很簡短的幾個對話,還沒自我突破,對著陸客講真相。我心裡想,我已經有自信可以用隨身麥克風,對陸客廣播真相了,正在使用麥克風的同修做得很好,我可別為了證實自己,硬去借來用。不久,一個台南的同修向我走來,主動把麥克風套在我脖子上,說: 這個給你講。我心裡覺得,這實在太神奇了,師父一直在安排著一切,謝謝師父。對於講真相的具體行動,我總算是跨出了一小步。
在香港煉第五套功法和發正念的雙盤,都非常的痛。同修們說,這裡有很多邪惡,這很常見。我平時雙盤,半小時之內都不痛。在香港,一盤上腿就痛,發完正念才十五分鐘,我忍著痛的樣子同修都知道,因為喘得很大聲。最後一個晚上,發正念時甚至連脖子,肩膀,背部都很痛。這提醒著我,這裡是邪惡的嘴,我們要拔的是邪惡的牙。在這邊講真相,是一大群一大群的救,破除邪惡加諸眾生身上的殼,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發正念清除邪惡,想必也起到更大的作用。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忍受這些痛苦,清除掉的邪惡肯定相當的多。
我自己付出得太少,而師父為我做的太多。香港之行,從工作,家庭的安排,交通等事務,一切都很順利。過程的點滴,一直有師父的呵護,整個過程,是很快速,大幅度的提升。在沒有出現什麼困難的情況下,查找出許多平常沒有注意的執著心,過了好幾關。同時也感到在救度眾生方面,實在落後太多了,要修煉上來,才能起到更大作用。反思得法三年來,我的環境是很寬鬆的,師父安排許多讓我提升心性的機會,我若沒有把握好,在安逸的常人生活中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就過去了,不但沒有修煉提升上來,還令許多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正法進程飛快,我要把握這最後一段時間,負起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
以上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二零一五年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