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昔日同窗:一位法輪功學員平凡而真實的故事

海杭


【正見網2002年04月06日】

各位同學,

你們好!

我發現博士還是有水平,憑著班級論壇上一篇文章就知道了我的法輪功修煉者身份。當然,在國外,這不是秘密。能在大法中修煉是一件非常值得榮耀的事情,堂堂正正,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只是到國內就顯得非常敏感。對於這件事,我和你們的認識可能差別較大,主要原因是國內外的新聞自由度有別。自1999年7月以後,國內對此就再沒有任何正面的報導。而我在國外,兩邊的消息都能看到。相信每個成年人都有足夠的辨別是非的能力。一經了解,便可做出正確的判斷。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上個月,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在學術傳統悠久的英倫學府劍橋大學召開。世界各國的專家學者濟濟一堂,報告了他們以全新的認識生命、宇宙、時空的視角在各自領域的見解和成果。講演者多為學員,他們從不同的科學角度證實了物質與精神的緊密聯繫,還有生物界、醫學界教授、研究人員介紹了他們在生物學、醫學以及臨床實踐中的一些鮮為人知的結果。一教授探討了預言及其科學性,藝術家談到了修煉心性對藝術創作的至關重要的作用。另外,美國未來科學論壇將於四月二十七日在著名大學雲集的波士頓舉行。

有許多話想和大家聊聊,又感覺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就從我們分別後到各自不同的地方上學講起吧。

應該承認,我的大學生活相當平淡。除了較多的和老同學們通長信外,此外就是按步就班地上學。清晨堅持起來跑步,參加一些體育活動,偶爾在校園詩社上寫幾行詩。我是比較懶的,既牽掛著應該堅持體育鍛鍊,又想找一種不太累的鍛鍊方法。我先想到游泳,可泡在水中慢慢游,可又嫌水太髒。因此學了太極拳,臨畢業時又學了一段時間瑜珈。後來到北京讀研究生時就不練了。在北京認識了男朋友即現在的先生。我研究生畢業後不久,就一起到了國外繼續學業。

轉眼就到了96年初,我和先生第一次到美國,在那裡遇到我們在北京的朋友大李夫婦,他太太曾是北大研究生。當時他在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做博士後,做完博士後,他申請到了O-1(Outstanding,傑出)簽證留在美國工作。那時他和幾個附近的朋友在校園裡煉功,他向我們推薦了這個功法。在去加拿大旅遊的途中,我們四人談了許多,從兒時的故事到人生的意義,還聽了一遍李老師在國內的講課錄音。和他們告別時,我們得到了當時的全套有關資料。記得當時正值嚴冬,溫度比北京的冬天低許多,一位姓王的小伙子很快就把資料送過來。王先生的太太一兩天前剛生了一個孩子。短暫的交談中,我們得知他是北大出來的,有一次回國探親前和父母通電話,他父母說讓他回國一定要和妹妹談談,勸勸她,她正在著迷地鍊氣功。就這樣他認識了這種功法,一經了解,發現很好,回到國外就開始煉起來。

我們把接過來的書看了看,後來就包好收起來了。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到了98年春節。那時我們的大兒子已經出生,我父母也來到國外和我們一起住。平時緊張的工作生活,使我們漸漸體力不支,身體每況愈下,我常常感覺極度疲乏。我先生當時有一種怪毛病,就是不能在空調的房間待,否則肚子疼痛難忍。醫生也查不出個名堂。他還很容易感冒,一次得持續兩、三個月。記得那是大年初二,我感覺非常不舒服,吃了幾口飯,我就站起來想回房間,很快的我就失去了知覺。原來我突然暈倒在地,不省人事,據說還兩眼翻白。慌亂中,先生叫來了救護車。

那次暈倒是虛驚一場。可它讓我們意識到急需加強身體鍛鍊。做了一些體育鍛鍊之後,我們想起了大李介紹的功法。大道至簡至易,跟著教功錄像帶,我們很快就學會了5套功法。後來通過網際網路,認識了幾個住在附近的學員,我們周末或節假日時常在一起煉功或學法。

煉功之後,身體馬上就變好了。有一件平常的事你們可能覺得不可思議。那就是,從那時起,我就再沒有生過病。與我朝夕相處的同事們都見證了這一點,單單憑這,他們就承認這個功法的神奇。其實,這種「無病一身輕」只是修煉的副產品。它的博大精深是我無法想像的。我覺得自己太幸運了。當然,我也把它介紹給我的至親好友。

我只是普通的學員,因修煉身心健康,快樂,在各個環境中按照功法要求自己做好人,做善良的人,高尚的人。就在這時,中國發生了1999年的7.20。孩子剛出生,我在家休產假。堅持煉功已有一段時間,無論是感性上還是理性上我相信自己對該功法已有了足夠的了解。突然間,一些非修煉者,根本不可能了解的跳起來指責、反對,無論他們背後的勢力有多大,都沒有說服力。況且,這個功法完美得無可挑剔。迷惑加好奇,我跟蹤了與此有關的大部分報導,包括很多來自國內的看起來象弱智寫的文章。應該說,是這些鋪天蓋地的不實報導給了我一個全面地從各個方位去思考它究竟有多好的機會,從而更加堅定地修煉。我為那些國內跳出來批判的所謂的各行各業的名人感到難過,他們在無知下成了某些政治人物手裡的工具。我為文明大國的所有媒體被操縱來攻擊大法感到悲哀,我為國內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將成為新一輪政治運動的犧牲品感到淒涼。

後來隨著鎮壓的升級,新聞也編得越來越光怪陸離。當然,有史為鑑。著名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仔細想起來不也是再導演當年畝產超萬斤的二十一世紀版嗎?當時只有照片,現在升級為錄像。

我匆匆寫了這麼些文字。也不知道是否已經表達清楚。我是想,我們能同窗三年(或更多),定是緣份所至,有好東西要分享。而我了解到了對每個人生命都重要的事情而沒有告訴你們,是我太自私。所以就冒昧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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