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利用灌食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滔天罪惡(八)

撣塵


【正見網2016年08月04日】

八、摧殘性灌食 

前面所列的灌食所用的食物和灌食工具及其邪惡手段,只是為了更好的揭露灌食這種酷刑而把它們單獨羅列出來。在實際的操作中,這些罪惡手段往往都是合 並在一起,而且還可能施加其它酷刑同時實施的。為了能夠更深入的揭露邪惡,我們對這種摧殘性灌食進行了一下分類。我們看具體的案例。

(一)、罪惡的指令

摧殘性灌食是全國性的。下達摧殘性灌食指令的人涉及中共的各級領導。這也說明,迫害法輪功的中共流氓集團的上層領導對此是有明確態度的,那就是允許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毫無人性的灌食。

邪惡的“開號”

山東省勝利油田看守所,為了給法輪功學員一個下馬威、製造一個恐怖的環境,當法輪功學員一被非法送進看守所,就要先被“開號”:惡警指使牢頭和犯 人,對被送進的法輪功學員,先是剃光頭,然後是潑冷水,再就是灌三大碗由洗衣粉、肥皂、牙膏合成的所謂飲料,之後把法輪功學員用被子蓋起來,號內所有犯人 對法輪功學員暴打。打完之後,法輪功學員開始嘔吐,吐時口內直吐泡沫。

這樣的灌食純粹是為了恐嚇和摧殘。法輪功學員連絲毫絕食的意思都沒有,灌食就開始了。可是那灌的是什麼呀?只是為了口吐泡沫取樂嗎?根本目的是為了恐嚇。而指令惡徒們這樣行惡的,卻是看守所的警察。

“強灌是侯所長簽過字的,你們大膽干”

二零零四年二月底三月初,鄭州市管城區公安局綁架徐孝國到白廟勞教所。參與迫害徐孝國的惡警有宋延岑、生活科長高某。宋、高二人從三隊叫來值夜哨的四名刑事犯對他們說:“強灌(濃鹽水)是侯所長同意並簽過字的,你們大膽干!”於是在宋、高的威逼下,刑事犯把徐孝國按躺在隊部辦公室地板上,踩住他的雙 手雙腳不讓動彈,用膝蓋壓他的胸腹,用破抹布蒙住他的雙眼。之後,宋延岑凶相畢露,開始狠命的用螺絲刀、鉗子撬徐孝國的牙齒,捏他的鼻子不讓呼吸,並喪心 病狂的抓大把大把的鹽往其鼻子、牙縫裡塞。當他撬開牙後便將一缸子濃鹽水一下灌入徐孝國腹中。肺裡也被灌入大量鹽水,嚴重灼傷徐孝國的聲帶與肺部,致使徐 孝國一連數月咳嗽、排黃色濃痰不止,說話沙啞不清。

“政法委給我兩個死亡名額,插死灌死白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早上,一女性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被綁架,隨後又被送往撫順市吳家堡勞教所。她自述遭到的灌食:“第三次惡警吳偉帶領一幫刑事犯,吳偉說:‘強行灌!’並拿勺子撬我的牙,沒撬開,惱羞成怒要下鼻管,醫生怕死人,拒絕了他。他說:‘沒事兒,政法委給我兩個死亡名額,插死灌死白死。 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今天就拿她開刀。’說完操起勺子撬我的牙,牙齦撬出了血,沒能得逞。他氣急敗壞地要拿電棍電,‘電死也得電開’。大夫說:‘她抓的本來就不明不白,問題解決了,她就會吃了,如果解決的話,不用灌,誰願意遭這個罪。’許多人都出來說話。吳偉不管,一會兒掐我的肋骨,一會兒撬我的嘴,最後沒有辦法便強行下鼻管。當灌到第八管時,醫生說:‘不能再灌了。’吳偉撩開我的衣服,流氓地拍拍我的肚子,說:‘沒事兒,再來兩管死不了,能挺一陣 子……’”

“領導命令,可以灌食白酒,執行吧!”

深圳市南頭中學教師劉喜峰,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到深圳市武警醫院一內科301病房強行灌食。三十日,深圳市國家安全局科長肖世忠命令警 官王偉到醫院門口小店買紅星二鍋頭烈性白酒一瓶,交給一內科護士長路敏。劉喜峰正告路敏:“給絕食的人灌食烈性白酒是危險的,黑龍江省雙城法輪功學員張俊 生就是被鼻飼白酒而死的,我出事了你能負責嗎?”護士長路敏叫來值班醫生劉某,劉說:“從科學角度講白酒對活血是有好處的,不會出人命的,我們有急救措 施,再說,我們聽肖科長的。”肖世忠又打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請示深圳市安全局領導,然後揮了揮手機,說:“領導命令,可以灌食白酒,執行吧!”

市六一零人員:“給我灌,灌死了我頂著”

二零零四年二月,家住四川省涼山州建築公司三處的高德玉,被綁架到涼山州看守所。她自述遭到的灌食:

“……在昏迷的過程中,國安一姓劉的惡警打電話給市六一零辦公室,說高德玉不能灌食,可能有生命危險。一姓張的說(市六一零辦張光榮):給我灌, 灌死了我頂著。劉惡警得令後,指使醫生把我抬出來,四、五人把我按住,一根手指粗的管子,從我左鼻插進去,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後背襲向前身,鮮血從我右鼻孔 噴出,灑了那醫生一臉。那醫生慌忙看了劉惡警一眼說:可能傷了內臟。劉惡警手指右鼻孔說,從右鼻孔插。管子又從右鼻孔插進後,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我昏了過 去,昏迷後的我感覺到他們在給我灌什麼東西,從胃裡反映出來是藥味,灌完後,二尺來的管子都流著血啊!我昏迷了七天,在這七天中,胸膛和胃部疼痛,吃什麼 拉什麼,拉出來的是血,帶著陣陣藥味,鼻口流著鮮血,起不了床,大小便根本無法自理,衣服都是同室的獄友幫洗。”

省六一零指示:往死裡整

已被迫害致死的祝藝芳女士,生前是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她曾這樣揭露:“我絕食反迫害,看守所警察和犯人用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別銬在死 刑鐵床的四角,呈‘五馬分屍狀’。然後用膠管從我鼻孔插進去,一直插到胃裡,鼻腔和胃劇烈疼痛,鮮血從口鼻裡流出來。強行給我灌食,灌完食後,又把膠管抽 出來。就這樣,插進去、抽出來,每天至少進行四至五次,多時一天八次。

“更為邪惡的是,四川省“六一零”辦公室下達黑指示給看守所,要求把我往死裡整,說整死我不負任何責任。獄醫便給我輸入不明藥物,藥液輸入身體後,疼痛的如利劍穿心,渾身顫慄。由於手腳全被銬的嚴嚴實實,根本無法擺動,只有頭部能晃動,這種折磨,使人生不如死。”

省委書記指令:灌

廣州市越秀區法輪功學員張麗霞,參加了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至七月三日,廣州市法輪功學員公開集體煉功證實法的活動,後被綁架到東山區拘留所。她絕 食抗議。她自述:“在辦手續時,拘留所警察指著我問:怎麼回事?片警李警察說:絕食四天了。已請示過李長春(時任廣東省委書記),他說灌。第七天就開始了 野蠻的灌食,由於我不配合她們的迫害。那個叫‘鄭姨’的女警親自上陣,並叫囂:‘你竟然鼓動大家絕食,今天我就要整死你!’跟著叫來四個男‘大差’分別死 死按住我的頭和手腳。鄭女警用鐵勺子撬我的嘴,把我的門牙都撬掉一小塊,也沒能撬開我的嘴。就用手捏住我的鼻子,約過了一分鐘,我實在忍受不了,張口呼 吸,嘴巴馬上被人用婦科專用的‘陰道擴張器’撐開,往裡灌的是熱粥、熱水,甚至用殘忍的手法灌我辣椒水,鮮紅的辣椒水灌入喉嚨。

“我本能的掙扎時,辣椒水又從鼻孔灌入了肺部,整個人窒息有一分鐘,差點出人命了。劇烈的咳嗽衝力使我在被按住的情況下都彈跳而起,辣椒水噴洒一 地,嚇得其中一位獄警哭著喊起來:死人啦,死人啦……直到我離開都不敢再灌食了。可是這次灌食造成我回家後仍劇烈咳嗽了一個多月,一個月後還從肺裡咳出紅 色的辣椒片。”
以上幾個案例說明,在中共的監牢中,中共惡徒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摧殘性灌食,全部都有幕後的指使。這個指使者大多是監牢中的主要領導,有的則是更高級別的官員,這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二)、牙、嘴、舌、喉、鼻等受到的傷害

“你看,牙齒被我撬脫了”

原廣東省梅縣農業局農村能源股副股長謝漢柱,二零零一年底,在廣東三水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期滿後,又被劫持到梅州市的拘留所一年。二零零二年十二 月,為抗議超期關押和虐待,謝漢柱與夏顯強、鄒昔桂等法輪功學員絕食,遭殘酷灌食。他們雙手被背銬,頭、手被強按住,鼻子被緊捏,削成尖頭的竹管裝上稀 飯,狠狠插進喉嚨、食道,還亂攪亂捅。夏顯強的門牙被撬掉,惡徒還拿牙齒叫他看,並對他說:“你看!牙齒被我撬脫了!”每次灌食時都發出震天撼地的慘叫 聲。經過十幾天的折磨,夏顯強的口腔、喉嚨、食道嚴重刺傷,發炎,血肉模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神志昏迷,生命垂危,才急忙叫家屬用擔架抬回家。惡人還借 此向他的老父親勒索了二千多元的所謂伙食費。

撬掉三顆牙齒

原湖南郴州市棲鳳渡煤礦學校教師王福花,自述其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在湖南株洲白馬壠勞教所生產隊時遭到灌食的情況:“陳偉喊來二名特警,其中一個姓 盧,吆喝八、九個監控犯人把我強行抓住抬到醫務室灌食。鮮血噴射出來,三顆牙連根拔起撬出來,一顆順著灌的流食衝到胃裡,二顆血淋淋的掉到身上。下頜一排 三顆牙齒都沒有了,另外二顆也只差一點也要斷了。嘴巴癟癟的,說話漏風。”

撬掉八顆牙齒

長沙市寧鄉縣人民南路飼料廠廠長周景成,二零零六年一月,被“六一零”綁架到津市第二收押中心。警察唆使犯人把浸過屎尿的襪子強行塞入他口裡。周景成絕食,遭野蠻灌食,撬掉八顆牙齒。具體用什麼工具撬的,至今還沒有揭露出來。

上下門牙全部斷裂

四川省德陽市黃許鎮中心小學教師蔣神貴,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看守所。他自述:“為了抵制迫害,我選擇了絕食。七天七夜後,石劍將我拉出 號子,由退休回聘警察廖洪金組織一批伙食團的犯人,將我壓到長椅上進行野蠻灌食。我的手、腳、頭都被牢牢壓著,不能動彈,然後廖強迫一個犯人用一雙竹筷, 橫壓在我的門牙上,通過一陣暴力與掙扎,筷子壓成了三截,我的上下門牙全部從牙床斷裂,一股液體沖入喉管,嗆入氣管,從鼻孔、嘴中噴出來,血水向他們沖 去,他們嚇的鬆了手,我也本能的從椅子上彈起來。當我從家中被綁架時,穿的是一套潔白的煉功服。七天之後家人根本不知我在何處,所以我也只有這一身衣褲, 血不斷流出,我的衣褲全被染紅。”

下牙全部撬掉

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縣撒蓮鎮的羅江平,被綁架到雲南省第一監獄。羅江平絕食抗議,被獄方野蠻灌食,用工具撬羅江平的嘴,將羅江平的下牙全部撬掉,上牙只剩幾顆鬆動的牙齒。

兩側牙齒全部拔光

二零零三年,在河北邯鄲勞教所,法輪功學員馬玉林絕食抗議。專管隊惡警指導員王志明、惡警邢燕生、高飛、高金利對他強行灌食。馬玉林不配合,高金利這伙惡徒們就用鉗子把他兩側牙齒全部拔光。

牙齒全部被撬脫落

黑龍江省呼蘭縣方台鎮法輪功學員張學文,在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被從黑龍江呼蘭縣看守所移送到哈爾濱呼蘭監獄。送到監獄的當天,張學文已被看守所摧殘 性灌食迫害致生命垂危。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八日死亡。他是在呼蘭縣看守所羈押期間遭摧殘性灌食致死的,牙齒由於灌食全部被撬脫落。

在嘴裡亂搗

二零零一年五月,江蘇省連雲港市法輪功學員徐如花再次去北京上訪,遭丹陽“六一零”惡警綁架,刑訊逼供後,又被勞教三年,並一直被超期羈押在丹陽看 守所。對她灌食時,惡警把徐如花兩手銬住,用力將徐如花按倒在地,並死死壓住徐如花的雙手,醫生麻建軍殘忍的用鉗子撬開徐如花的嘴,戴兆忠一手死命揪住徐 如花的頭髮、一手狠狠捏住徐如花的鼻子,又下令兩個犯人快速往徐如花嘴裡倒稀飯,並示意她們用勺子和牙刷在徐如花嘴裡亂搗,見徐如花嗆得快窒息了,戴兆忠 才不得不鬆開手讓她吸幾口氣。幾番折磨,徐如花的嘴唇全被撬破、高高腫起,口腔內全部潰爛。

尖刀刺嘴

河北省保定市淶源縣侯曼雲女士,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保定勞教所,她自述:“二零零二年春,我絕食抗議強制轉化,勞教所惡醫杜某某將我的手、腳銬在椅 子上,五、六個流氓犯撲上去將我按住,杜姓惡醫將我的頭髮薅住用鉗子在我臉上猛打一陣撬開嘴,用尖刀向我的口腔猛刺,一邊刺一邊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 叫你想吃都吃不了’。我的舌頭下被扎出半寸多長的血口子,內嘴唇刺掉玉米粒大一塊肉鮮血直流,外衣、毛衣、內衣全被鮮血染透。隨後,杜姓獄醫,薅住我的頭 發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將頭向後下方按下去,使氣管、食管都被卡死,讓流氓犯捏住我的鼻子,然後往口腔中灌食,將我活活憋得昏死過去,直到呼吸停止,惡醫 才擺手讓流氓犯鬆開我,用手在我前胸用力擠壓做人工呼吸。待我甦醒過來後,我用全身力氣急促的喘著氣。杜姓惡醫又揮手讓流氓犯們一擁而上,再一次用同樣的 手段將我折磨的昏死過去。我就這樣被折磨得活過來死過去,那種痛苦才是真正生不如死,是人難以想像的,就這樣每回折磨七、八次。杜惡醫陰險的一笑說:怎麼 樣不舒服吧?咱們明天接著來!”

大鐵勺在嘴裡亂攪

原湖北仙桃市棉紡廠職工童冬香,自述其在沙洋女子勞教所九大隊遭到的灌食:“我在絕食的過程中,幾個女警強行按住我的四肢,獄醫劉秋紅捏著我的鼻子 往我的嘴裡灌辣椒水,仙桃籍昔日朋友吸毒犯陳蘭英,為了減刑,在警察的唆使下,發瘋式的用一個大鐵勺伸進我的嘴裡、咽喉部使勁的亂攪,致使我滿嘴都是 血。……勞教所為了摧垮我的意志,警察經常用開口器(牲口使用的開口器)把我的嘴巴撐開到最大限度,除灌食取下外,其餘的時間一直強行撐著,那種生不如死 的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撐的時間長了,嘴被撐爛了,我的嘴也不知爛了多少層,嘴也變形了。”

鉗子夾住舌頭灌

河北省青龍縣法輪功學員宋桂賢在高陽勞教所遭到多次灌食,她自述說:“有一次灌食時,犯人用鉗子夾住我的舌頭,兩個犯人推我的下顎,當塑料管從鼻孔 中插不進去時,一位獄警氣急敗壞,拳打腳踢,甚至用穿著皮鞋的腳踩住我的臉來回搓,我被打的鼻青臉腫。有時一灌就是一盆子,把肚子撐得老高,那種痛苦無以 言表。”

幾把勺子把插入喉嚨深處

二零零一年春天,河南濮陽市熱電廠職工付紅霞,被秘密劫持鄭州十八裡河勞教三年。她先後兩次被野蠻灌食,包夾和幾個吸毒犯人按住其手、腳,由惡警和 吸毒犯人強行灌食,幾把勺子把被撬彎,嘴裡被搗爛,牙齦撬出血,兩顆門牙被撬成大豁口,血與食物一齊噴出。為防止吐出,惡警將幾把勺子把插入喉嚨深處,食 物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令其窒息。

筷子捅嗓

河北省廊坊市設計院高級工程師崔玉蘭,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為反抗酷刑迫害,崔玉蘭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集體絕食。在警察的指使 下,灌食時,普教先用束縛帶綁住她的手腳,然後一個普教坐在她的腿上,另一個坐在肚子上,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擠住嘴巴。再由一個普教拿著金屬湯勺插到 嘴裡壓住舌頭與牙,端住飯盒往嘴裡倒,不讓有喘息之機。有時普教們用筷子撬嘴,牙被撬掉了,撬的滿嘴都是血。他們還往粥裡吐痰、擤鼻涕、添加大粒鹽。有時 土豆塊太大,灌下不去,他們就用筷子往裡搗,把嗓子都捅破了,搗腫了。他們灌食不是灌夠就行,而是故意超量灌,加重迫害。有時就給灌洗臉盆那麼大半盆粗飯 菜,撐的她痛苦不堪。即使這樣下頓還要接著強灌。

鑷子捅喉

大同市渾源縣馬月英自述其在山西女子勞教所遭到的灌食;“醫生劉華配合劉忠梅參與配合,讓我喝拌疙瘩,我不喝,就命劉巍、王湧、李去萍等人把我按在 床上、按胳膊、按腿、按頭、捏鼻子,王湧用勺子使勁撬我嘴,劉華用一個七、八寸長的鑷子直捅我的喉嚨。然後就給我灌疙瘩湯。我憋的喘不上氣來,幾乎窒息, 疙瘩湯咽不下去卡在喉嚨裡,劉華還繼續捅喉嚨,王湧不停的撬嘴巴,我又吐又咳嗽,血如泉涌,濺到醫務室的牆上,流到衣服上,流到床上,地上流了一灘。”

頜骨脫臼三次

湖南省南縣廠窖鎮今年七十歲的劉愛珍老太太,自述其二零零三年夏天在白馬壠勞教所遭到的灌食:“勞教所警察將我雙手分別綁在一把椅子左右兩邊,後面 站兩個人,一個將我頭部仰按著,一個用手掐著我的鼻子堵住呼吸;前面站一個人,單腿壓住我的雙腿,一手把我的嘴強行撐開,一手用鐵勺撬開我的牙齒。連續經 過幾次這樣野蠻的灌食後,我滿口的牙齒被撬松,下門牙被撬斷,上顎肉被撬得翻起,口腔嚴重受傷發炎,含水都困難,鼻子嘴脫了無數層皮。因為下手野蠻,致使 我的頜骨脫臼三次,第三次脫臼後,白馬壠獄醫怎麼也合不上了,最後送到株洲附二醫院,一個教授用了半個小時才合上。”

頸椎搖壞

廣東茂名高州法輪功學員黃柱峰,在廣東三水勞教所絕食絕水反迫害。幾天後惡警盧金虎開始用鐵鉗子夾住他的嘴唇,把嘴唇都夾破了,撬他的牙齒,給他灌 食。後又用電棍電黃柱峰的嘴,把他的嘴都電爛了,黃柱峰就是不屈服。後來惡警盧金虎又用布包住黃柱峰的頭,然後用手猛烈地撮、揉、搖黃柱峰的頭,搖到頭昏 嘔吐,直至把頸椎搖壞,頭、脖子動不了了,即使這樣也沒有動了黃柱峰的堅定正念。對此,惡警們竟厚顏無恥地說黃柱峰是骨質增生。

(三)、摧殘性插管

狡詐而歹毒的反覆插管

甘肅白銀市靖遠縣平堡鄉金峽村三社農民白三元,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西果園的蘭州市第一看守所,遭到了殘酷的灌食。看守所惡警楊臨泉極其陰險,他在給 法輪功學員灌食中經常誘騙法輪功學員張開嘴好好配合,其實他是藉此能看準管子插到令人最難受、最敏感的部位時,就用手在鼻孔的位置用手掐住管子不再往裡 插,而是來回出進反覆抽拉,以此陰險惡毒的手法極其痛苦的折磨每一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有時楊臨泉在一個鼻孔裡折磨不夠,把管子又插進另一個鼻孔以同樣的 方法再折磨,有時乾脆折磨一陣子抽出來又重新反覆再插。這種惡毒的摧殘使鼻孔等部位很快會受損出血、發腫,下次插管更難受痛苦。犯人醫生關小滿也學會了此 法,他在白三元的一個鼻孔中來回的拉,一隻手累了,又換另一隻手來回拉,從一個鼻孔又換另一個鼻孔,折磨得眼淚、血水、鼻涕模糊一片。灌食時,往往都是同 號室七、八個犯人,甚至十來個人一齊上,對法輪功學員抱頭、壓頭,撕耳朵,壓胳膊壓腿,十分殘暴恐怖。

如此人體實驗

深圳市南頭中學教師劉喜峰,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到深圳市武警醫院一內科301病房灌食時,深圳市國家安全局科長肖世忠在走廊大叫:“扎死 這頭豬,做人體實驗,誰想學誰就學!”深圳市龍崗保安公司保安員張X安和唐建峰說:“我們當兵時學過獸醫,想學一下給牲口灌藥時插胃管。”請示護士長路 敏,路敏同意。由於不會操作,插進去拔出來,拔出來插進去,使劉喜峰極其痛苦,導致他呼吸困難,全身抽搐,出現生命危險,上心電監護儀實施緊急搶救,值班 醫生劉某開處方進行雙手緊急輸液。就在這生命危急關頭,保安員張某和唐建峰又要學習扎針,護士長路敏又同意了,並指示值班護士耿傑教他們學扎針。兩名保安 員在劉喜峰的雙手、雙臂扎了二十多針,血管多次被扎破,先後持續十幾分鐘,這時劉喜峰心律出現嚴重不齊,呼吸更加困難,渾身抽搐一團,護士長路敏怕出人 命,才停止實驗。

“灌死了不負責任”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早上,原孝感市農業銀行職工儲琳準備上街買菜,剛一出門就被綁架。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內,她絕食抗議,看守所強行灌食。四五個人 將她按住,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生命,掙扎中手腳都被銬子磨出了血,當灌食的管子插到氣管裡時,她一下子出不了氣,因窒息昏死過去了,惡警卻說; “灌死了不負責任!”

插好的標誌

一個因偷盜被勞教的人員,寫了《何灣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內幕》的文章,揭露他在武漢何灣勞教所二大隊一分隊親自見證的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的經 過:“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的一天中午,給一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灌食,當時輪值的是管教幹事高軍安。……他要我們將這位老法輪功學員的頭、膀子、腿分別向五 個方向拉著,由他來灌食。他插進去,抽出來,再插再抽,往返無數次,理由是沒插好,直到食管上帶有血跡他才說插好了。灌了約10cc米飯和水搗成的糊 糊……”而後又對這位法輪功學員實施其它酷刑。

那10cc才多少啊,也就是一兩的五分之一,連一小針管還不夠呢。惡警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灌食,就是為了利用插管來摧殘人。

管子抹汽油

前文提到的原河北省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劉金英,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石家莊監獄女子大隊。她自述二零零三年七月所遭遇的灌食:“這其中的灌食沒有警 察跟著,都是犯人們任意的蹂躪。王美芹把膠皮管子抹上汽油,在鼻孔裡來回的插,有時把膠皮管子倒過來插,就是用粗頭插,往死裡折磨我。身體和頭被四、五個 犯人按在那兒,還沒灌就要窒息。王美芹拿著膠皮管子插在我的鼻孔裡喊著數來回穿八下再插進去。她用手腕讓膠皮管子從嘴裡露出來,說:‘她會吐。哈哈!劉局 長,比你當局長的滋味怎麼樣?你怎麼當上的那個局長?是和人家靠上了吧。’”

鼻子裡拖出一塊肉

廣東梅州市梅江區法輪功學員羅東升,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廣東三水“法制所”。羅東升共絕食了六、七十天。每隔三、四天,惡警就往他的 鼻孔“灌食”。用塑料管上下拉、左右轉,每次都把他折磨的大量吐胃酸。一次,惡警竟然從他的鼻子裡拖出一塊肉來,塑料管裡外全是血,羅東升全身抽搐,一口 一口的鮮血從嘴裡冒出來。

插好後,又拔出來

河北涿州市王秀芝女士,二零零七年九月四日,被綁架到看守所。她自述:“我絕食抵制迫害,隨即把我拖進看守所醫務室,強行用粗管子往鼻子裡灌食進行 迫害。扎一個鼻孔灌完,那個張醫生就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灌的’,邊說邊把鼻孔的粗管子拔出來又扎進另一個鼻孔。因胃裡灌滿了,玉米糊就從嘴裡、鼻孔裡 往出溢,弄得全身都是,頭髮也被浸濕。灌完以後就像拉著死豬一樣,頭和背拖著地拉著我的雙腳拽到了監室,對我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導致吐血一天一夜。”

大家看,插好後灌完食不就得了,幹嗎又給拔出來再插再灌呢?那不就是為了折磨法輪功學員嗎?

插入胃中的管子又從嘴裡折了出來

石家莊勞教所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灌食時,由一般犯人,用普通的塑料管,把人摁在床上,從鼻孔插入,插入過程中用力插,插入之後,猛的一下抽出 來,抽出時帶著血,反覆幾次。更有甚者,插入四十公分以後繼續往深插,使管子從口中出來。管子到胃的距離也就是四十多公分吧,這插進去又被折了出來,那不 得在胃裡打個彎才能出來嗎?

牽牛鼻

黑龍江女子監獄有一種摧殘性的插管叫牽牛鼻:將胃管一頭從鼻孔插入,從口腔取出,和另一頭兩頭拉住,來回拉扯,致使血流如注。有時持續一個小時灌不 進去,也不罷休。犯人商小梅說:“寧可灌死,不能餓死”,最終將受害人口腔、咽部插腫、插爛,難以抗拒。大慶東風新村一名法輪功學員親身經歷過這種迫害。

什麼是“寧可灌死,不能餓死”?這不是為摧殘性灌食找藉口嗎?將人灌死是不是還能落個人道主義救助的美譽?

“我是法西斯”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公路段職工鄒桂榮,自述其在瀋陽監獄犯人醫院遭到迫害時說:“第二天又開始灌,男犯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拖到灌食屋,他們把我撂倒 在一條長椅上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管子也沒插進去,都叫我把管子給吐出來了。他們有點急了,就把我按坐在靠牆邊的一張椅子上,兩個男犯一邊一個死死的按著 我的雙臂,後腦勺被重重的頂著牆,繼續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還是沒有插進去,又叫我從嘴裡吐出來了,氣得男犯扯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坐著插不行,又把 我拽倒在長椅上躺著,兩腿被兩個女犯壓著,頭髮被男犯按著,嘴被報紙和毛巾捂著。當它們還插不進去時,醫院裡一個護士朱姓老太太上前扇了我兩個耳光,並用 腳踹我的腿,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我今天非得給你灌進去不可。我是法西斯,你是劉胡蘭,我這法西斯就對付你這劉胡蘭。’並惡毒攻擊謾罵師父和大法,還說些 低級下流的話,侮辱法輪功學員。此時我已經身心交瘁,它們還是不放過,當我被插了三十多次管,歷經兩個小時的折磨,把我拖出灌食屋時,我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二零零二年一月,撫順市教養院在撫順市第二醫院設立專門迫害絕食法輪功學員的場所,鄒桂榮還遭受這樣的灌食:惡警劉保才對鄒桂榮拳打腳踢,插管時腳 踩著她的身體,看到她把管吐出來,劉保才便吩咐護士拿粗管子插,拿毛巾把她的嘴狠狠勒住,插了半個多小時。鄒桂榮發出的聲音撕心裂肺,手腳全部扣在床上, 小便尿在床上,被褥上全是血跡。劉保才讓護士往流食裡多加鹽,並說:“隔一會兒灌一次,就讓她在床上大小便,誰也不許管。”

“哦,又插錯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山東省萊陽市姜疃鎮塔南泊村法輪功學員蓋秀龍,被野蠻綁架至萊陽看守所。他絕食反迫害,看守所為了讓蓋秀龍放棄絕食,就在臭 名昭著的萊陽精神病醫院強制灌食。有一個年歲比較大的女“醫生”,是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老手,對蓋秀龍毫不手軟。由於蓋秀龍不配合,她多次把軟管從蓋秀龍 鼻孔插入口腔內,還故意說:“哦,又插錯了。”插管是非常痛苦的,如此故意重複幾次後,才把軟管插入胃中,再把管子順勢向外一抽,胃酸便順著管子進入口 中,又酸又苦。由於每次灌食都是故意將胃酸返到嘴裡,致使口腔潰爛,嘴閉不上,始終張著,嘴裡、舌頭上附著厚厚一層類似藥物一樣很苦的東西,精神也變的呆 滯,疑似用了不明藥物。

“使勁插”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蔣宛辰,自述其在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遭到的灌食:我被單獨關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房門上的玻璃被人用報紙糊住,怕被外人看見,我 被綁在“死人床”上,……那些獄醫用涼水衝過的很硬的膠皮管,在鼻腔裡使勁的亂捅,目地讓人承受痛苦。有時,甚至剛灌完食的管子不沖洗再給下一個人灌食。 一次獄醫羅某給我灌食,惡警大隊長王麗梅告訴她‘使勁插’。她就用膠皮管在我鼻腔裡使勁捅,後來無意中插入食管了,可是她卻故意拔出來,又在我鼻腔裡反覆 的使勁捅,結果當天我的左側鼻腔裡面全腫了……

“獄警還在流食中加入超濃度的鹽,那時我的嘴唇幾乎一秒鐘冒一層白沫子,當時還不知是怎麼回事,胃裡也象火燒一樣,雖然是冬天,可是總有想跳入一個 冰水池才能好受的感覺。後來一次嘔吐中,我才發現,吐的那一口水中,好像放了一勺鹽那麼咸,後來再也不敢吐了。一次大隊長王麗梅弄了一碗很稠的玉米糊,想 從我的嘴裡灌進去,就強行掐住我的兩腮迫使我張嘴,倒入玉米糊後,又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往下咽。我不配合,全都吐出來,結果玉米糊順著我的脖子淌到衣服 上、枕頭上,因為我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大隊長王麗梅喝令兩個包夾說:‘誰也不准給她擦!’”

“給我使勁的上下拽管”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七監區,二零零三年八月,黑龍江省嫩江縣法輪功學員陳偉君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惡警肖林、王星、儲淑華、楊麗斌、趙應玲和 犯人商小梅,對法輪功學員開始了野蠻的灌食。男惡警於永成抓起陳偉君的頭髮,把開口器插進陳偉君的嘴裡來回的轉動,又把開口器放到最大限度。這時監獄醫院 惡院長趙應玲,命令犯人商小梅用管往嗓子眼兒裡插進去。陳偉君忍受劇痛,呼吸急促困難。趙應玲惡狠狠的問陳偉君:你吃不吃!陳偉君忍著劇痛搖搖頭。趙應玲 又命令犯人商小梅上下來回的拽插管子,繼續問吃不吃飯,陳偉君還是搖頭。趙應玲發了瘋的命令犯人商小梅:“給我使勁的上下拽管。”陳偉君大喘著粗氣,渾身 癱軟,幾乎要昏死過去,趙應玲這才叫停住手。然後她們把管拽出來,又從新插到胃裡去,半缽子胡塗粥撒了兩把咸鹽,灌了進去。

“就讓他遭罪,不遭罪就沒有意思了”

居住在遼寧大連市泡崖小區的法輪功學員曲濱,二零一二年七月在看守所遭惡警強行灌食。惡警將灌食管插入氣管,曲濱疼的幾近休克,用盡最後的力氣才將 灌進去的食物連血一起吐了出來。惡警發現插錯了,將食管拔出後,竟毫無人性地說:就讓他遭罪,不遭罪就沒有意思了。然後不顧曲濱的身體狀況,繼續灌食。灌 完後,曲濱已經虛脫,被兩名在押囚犯背下樓。在金州區看守所,惡警叫囂:上級有令,抓進來就不放,對你們絕食只有兩條路,要麼發走勞教去,要麼白布一蒙, 拉出去就完事。

插進去拔出來,拔出來插進去

山東省冠縣斜店鄉牙醫張廣寶自述其第二次被綁架到王村勞教所遭到的灌食:“勞教所的所謂‘大夫’其實就是屠夫,給病人鼻飼用的不鏽鋼開口器和膠皮管 就是他們的兇器。開口器就像修理汽車用的千斤頂,上有一個定位螺絲,旋緊後開口器就會變大。他們用兩隻手銬把我的兩臂固定在椅子靠背上,兩個人按住肩膀踩 著腿,我一動不能動,然後‘大夫’用鑷子把我的牙撬開插進去開口器,旋緊螺絲,我的頜關節頓時酸疼難忍。不過,這個痛苦一會兒就感覺不到了,最難忍的是用 膠皮管子戳咽喉。‘大夫’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一個勁的戳咽喉。我的嚎啕聲震撼山谷,一口一口的吐粘液,‘大夫’直到累的滿頭大汗才罷休。這種酷 刑每天要進行兩次。我的上齶被撬爛,一顆牙齒碎裂。有一次,姓朱的那位‘大夫’用膠皮管子戳我咽喉,他戳累了就把管子插下去準備灌食,可是,管子那頭隨著 我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出氣,我知道這是插到了肺裡。他沒敢灌食,若灌下去我就死了,可是很快我就出現肺結核、胸腔積水症狀。”

我終於緩上來一口氣

原黑龍江省伊春市聲樂教師任淑賢,自述其在哈爾濱市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到的灌食:“二零零四年一月,警察許萌帶領犯人商小梅、趙艷華等給絕食反迫害的 法輪功學員鼻飼。趙艷華等把我按倒在大椅子上,雙手後背繞過寬大的椅背緊緊銬住。趙艷華又抓住我的頭髮向後拉,脖子正好卡在椅背的頂部,頭向上仰,整個上 身絲毫不能動。商小梅用開口器撬開牙齒,把開口器開到最大,我聽見我的頜骨咔咔作響。桑子梅拿著大號的紫色橡膠管子插進我鼻孔,血幾乎是噴出來的,疼痛令 我心在顫抖。

“突然,我感到飼管插進氣管裡難過無比快要窒息,我想喊,嘴巴被開口器死死的撐著、喉嚨象殺小雞一樣被迭起發不出任何聲音;想搖頭,頭被揪住頭髮狠 狠的按著絲毫動彈不得;我想掙扎雙臂被緊緊的扣著。我的頭血往上撞,眼珠在向外鼓,耳鼓轟鳴,心臟快要跳出來,死亡的恐懼襲上心頭……我用盡最後一點力 氣,腳踏在了地上……

“商小梅似乎感到了什麼,嘟囔一句:‘好像插氣管裡了。’她一把扯出飼管,我終於緩上來一口氣……”

(四)、“食物”是這樣灌進去的

灌水

成都前鋒電子電器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工程師郭利蓉,曾三次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強灌不明藥物。她自述:“殷舜堯(洗腦班副主任)為了讓我放棄絕食,指 使包夾把生雞蛋放入碗裡直接給我灌下,生雞蛋的腥味,使我嘔吐難忍。殷舜堯還唆使戚景華在食物裡放過量的食鹽,強制給我灌下。之後,我感到心發燒、口乾, 身體難以承受。在去上洗手間的路上,我揭露她們對我的迫害,她們才有所收斂。包小牧指使包夾鍾群英、李發秀每天隔一個多小時給我灌一次水,把開口器開到最 大的位置,還故意說‘我們也不知道你喝夠沒有’,過量的灌,有一次使我差點窒息。”

灌開水

二零零四年一月,已絕食四十三天的河南焦作法輪功學員馬路成,被劫持到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當晚,喪心病狂的三大隊一中隊惡警中隊長賈志剛,竟將一壺白開水灌進馬路成的胃裡,馬路成痛苦的難以自制。

灌滾燙的稀飯

湖南省平江縣余坪鄉法輪功學員吳銀魁,二零零零年過年前被綁架。第二年快到春耕了還不釋放,只好絕食抗議。他自述:“拘留所所長秦傳芳等十幾個警察 用繩子將我捆綁,推翻在地,捏著我的鼻子,用鐵器撬開我的牙齒,一大可樂瓶滾燙的稀飯插入口腔,使勁往裡擠壓,人幾近窒息,等我回過神來,看到滿身都是稀 飯和血漬,口腔內被燙掉一層皮。”

打熱湯,燙他;打涼水,激他

河北清河縣戈仙莊村法輪功學員趙保省,是做羊絨生意的商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被綁架到清河縣看守所。所長朱增新指使其他犯人給他強行灌食,把 剛打來還很熱的飯湯用針管往胃裡打,燙他;接著再打涼水,激他。就這樣上背銬十八天,灌食管子始終沒有拔出來,銬子都勒到肉裡了。下胃管打食物胃不消化, 上面打進去什麼下面拉出來什麼,嘴唇乾的不成樣子。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聽說管子在身體裡十八天已經和胃粘連在一起,都不敢拔管子了。

上午灌滾燙的稀飯,下午灌冰冷的稀飯

原攀枝花市攀鋼冷軋廠罩平車間職工肖會再,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被綁架到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他自述遭到的灌食迫害:“惡犯慕安生長期將剛剛出鍋 滾燙的稀飯,直接從鼻飼管灌入胃中,我每次都聞到塑料鼻飼管被開水燙化後的膠臭味,滾燙的稀飯進入我的胃中,讓我灼痛萬分。下午的時候就將冰冷的稀飯,直 接灌入,到了胃裡直感覺一陣陣發涼。其中在我絕食三十多天左右的時候,惡犯幕安生強行拉著我繞著籃球場跑圈,並且對我說:‘知道你的身體很虛弱,就是要消 耗你的體能,就是要讓你死。上面已經在給你寫死亡報告了,還在犯人中徵集證人證詞。你死了算什麼,在監獄裡死一個人就像死一條狗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瘋狂 的拖著我跑。”

灌干米飯

北京市朝陽區農婦蔻茹敏自述二零零二年元宵節在大興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遭到的灌食:“隊長國玲娜(以下簡稱國),二十三歲,又叫來七名吸毒犯,平時養的打手,讓他們把我按在水泥地上,有一個人不好意思動手,國說:‘你不想減刑了,想減就使勁按住。’

“有四個人分別按住我的四肢,一人坐到我肚子上,按住胸部,一人用抹布蓋住我的眼睛,揪住頭髮使勁按在地上,一人用鋼勺把兒和牙刷把兒用力翹嘴和牙 齒,往嘴裡捅剛打來的干米飯,捅了半天也沒有進去。我用力反抗。國看到說:‘我來。’她蹲在我的左前邊,用皮鞋跟踩在我的左小臂上。

“那時國玲娜已經失去理性,根本不顧我會受到傷害,在我嘴裡亂捅,捅幾下就灌點涼水,致使我的臉上、身上、脖子裡、毛衣上到處都是米飯粒和涼水,直到出現生命危險才住手。把我拽起來的時候左小臂根本不能動,國馬上叫人拿來速效救心丸,強行給我吃下。”

灌食用的食物都是流食,哪有灌干米飯的?可中共惡徒就這樣做了。不但灌干米飯,還有灌饅頭的呢。

灌饅頭

二零零一年十,北京平谷區東高村鎮西高村法輪功學員張志雲,被綁架到平谷看守所裡。張志雲絕食反迫害,警察給她灌食。有一次,鼻子被人用手捏住,撬開她的嘴,把整個饅頭硬塞進嘴裡,用棍子往下杵,最後差點憋死。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的張金庫,於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被劫持到呼蘭監獄。獄警與犯人為了折磨他,故意不讓他吃飯,餓他。一天早晨,殺人犯趙長香 拿起小細繩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張金庫已經好幾頓沒給食水了。大約在早晨九點左右的時候,趙長香叫殺人犯林威拿了一個涼饅頭、一瓶水餵張金庫。張金庫被抻 的上火,根本沒心思吃東西,咽不下去,就搖頭不吃。林威說:“幹部讓給你點吃的,不吃能行嗎?”說著摳開張金庫的嘴,把大半個饅頭一下塞進嘴裡,撐的張金 庫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林威接著把礦泉水瓶插到張金庫的嘴裡灌,張金庫被嗆的從鼻子往出冒水,上不來氣。林威用手捂著張金庫的嘴不讓往 出吐。就這樣饅頭被水泡開了,張金庫不得不吞進嗓子裡。林威看見張金庫把饅頭都強吞下去了才鬆手。林威洋洋得意的說:“好了,我完成任務了。”得意洋洋的 走了。

先灌食,後灌水

原遼寧省本溪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姜虎林,因抗議本溪教養院惡警對他使用抻刑而絕食。醫生故意將灌食、灌水分開進行,先灌完食,將管拔出,再插進去,給他灌水。一天內,插、拔管六次,以此故意折磨他。

灌白酒

前文提到的深圳南頭中學教師劉喜峰,自述受到的灌食迫害:“我絕食期間,肖(世忠)惡警說法輪功不喝酒,為了破我的‘功’,公款買了一箱長城干紅葡 萄酒,灌了一次,他們覺得給我灌這麼好的酒可惜了,就留著他們自己喝,於是買來北京二鍋頭烈性白酒給我灌。從四月一日到十日,就在東曉招待所702室,每 天中午和晚上給我灌食時,都要灌入一定數量的白酒。絕食期間胃部萎縮,酒精刺激胃部疼痛難忍,經常發生胃部痙攣、嘔吐。肖說:‘我們從人道主義出發要給他 治胃病,聽說法輪功不吃藥,給他灌藥,也能破了他的“功”。’於是買了一堆胃藥,讓保安員給我灌藥。保安員隨心所欲,有時灌兩三片,有時灌十片八片,想起 來一天灌幾次,就這樣搞壞了我的胃。
“肖惡警經常帶著這些保安去大酒樓吃喝,因為那個期間我絕食,他們就把我一起帶上,銬在椅子上看他們吃。吃完飯,把他們杯子裡剩下的白酒、啤酒、紅酒攙在一起,不管多少,都捏著我的鼻子、擰著耳朵,給我灌下去,並無恥地說:‘法輪功不浪費。’”

灌辣椒水

原瀋陽市和平區政府員工張書俠,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遼寧女子監獄,那時她已六十歲了,遭到獄警指使的兩個犯人王春嬌和苗淑霞的殘酷折磨。她自述說: “這兩個惡人一早上就用我的洗臉盆打來半盆開水泡紅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鹽。到晚上十點多鐘犯人睡著了的時候,就在這個庫房用泡好的辣椒水往我嘴裡灌。 我小時候聽老人講,日本進東北,用辣椒水灌東北人,灌的七竅流血而死。我緊緊的閉上嘴,她倆就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惡人一隻腳踩著左臉,右臉貼在地 上,我的嘴巴踩開了個縫,另一個惡人趁機往嘴裡灌,我在地上連滾帶踹不停的掙扎著,一下就把盆打翻了,她倆氣急敗壞的說:撒啦再泡,再灌。繼續灌還是灌不 進去多少。惡人王春嬌出了損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把洗臀部水讓喝二十湯匙,把打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進陰道,再後來打來盆涼水,從脖領灌涼水,直到棉襖棉 褲灌濕,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為止。

灌胡椒粉

武漢市物資局審計處退休幹部吳碧林女士,曾在洗腦班絕食。江岸區六一零主任胡紹斌親自組織對吳碧林野蠻灌食,在兵乓球活動室的灌食過程中,大喊: “不吃就灌辣椒水。”還有一次是在同一個法教班013室裡面的一個套間房,他們把吳碧林按在地上,右邊由一個穿皮鞋的人用腳踩著,左邊被強壓著,還有掐鼻 子、掐臉甚至掐喉嚨、捂嘴的。胡紹斌在吳碧林的腳頭坐著,邊踢吳碧林的腳邊說:“不吃,死了送到火葬場去燒。”當吳碧林被灌得急促呼吸時,他們暫停一會, 胡紹斌拿著一袋胡椒要吳碧林看。吳碧林目睹他拿著一袋胡椒粉,趁吳碧林吸氣時對著吳碧林的右鼻孔灌,吳碧林當時頓感一陣嗆人的辣味。在他組織的幾種野蠻灌 食陣式中,在吳碧林身體很虛弱的情況下,胡紹斌現場支持惡人對她大打出手。

“殺菌”

從二零零六年元月起,黑龍江女子監獄把當天的食物用手捏碎放到攪拌機攪碎,摻入大量大蒜、大蔥、辣鹹菜等,美其名曰“殺菌”,實質上故意將這種刺激 性食物灌入法輪功學員空腹中,傷害胃、腸等內臟。被灌食的有陳偉君、王濤、閆淑華、左雲霞、朱香芹、張林文、張麗萍、劉淑芬等法輪功學員。

灌芥末油

大慶市人民醫院護士劉瑩,二零零七年八月,被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地下刑訊室,被強迫鎖在鐵椅子裡不能動彈。她自述遭到的灌食:“晚上,三男一女突 然從外邊闖進來,凶神惡煞般的揪住我頭髮往後一仰,用蘸滿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嗆的我一陣嗆咳,鼻涕、眼淚直流。警察們反覆往 口罩上倒芥末油,反覆捂口、鼻。看沒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買日本進口的芥末油,換了一個二十毫升粗的大針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對著我的鼻孔使勁 的往裡推灌。立刻我的整個胸腔灼痛難忍,痛徹肺腑,感到心、肺抽搐著,象瘋了一樣,眼睛睜不開了,整個人就要崩潰了,感到生不如死,那種痛苦的感覺無法用 人間的語言來形容。我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崩潰,我的意識幾近失常,我昏迷過去了。警察們用涼水往身上、頭上澆,醒來之後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這樣 反覆折磨著,我多次昏迷,多次被用涼水澆醒。醒來之後被菸頭熏,一警察邊灌邊說:‘姜湃你認識嗎?我們給她在鐵椅子上通上電,就這麼灌死的。’”

灌藥

重慶市長壽區八顆鎮梓潼村三組黃正蘭,曾經綁架到重慶茅家山女教所。她自述:“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晚飯後,大隊長鬍曉燕拿來藥叫我吃,我不吃, 立即喊幾個包夾來,將我壓在地上。一人坐在我肚子上,雙手卡壓我頸子,其餘壓住我的頭,手、肩、腿、腳,有的卡喉,有的捏鼻子、捏嘴,用牙刷把子叼我的 嘴,撬牙,把牙齒叼出血,牙刷撬斷一把,又換一把牙刷叼,把喉管都叼出血。過後,喉管痛很久,牙齒鬆動,痛一個多月。灌藥後不久,就開始喘粗氣,心慌,氣 短,胸悶,頭暈,逐漸的頭開始搖擺,越來越強,踹粗氣越踹越大並發出怪叫聲,有點節奏性的前後擺一陣、左右擺一陣,越擺越強烈。包夾圍觀取笑,說比吃了搖 頭丸還擺得好看。中途,幾個隊長(獄警)幾次進來看著取笑,後來拿相機照了幾張相,邊照邊說:‘我們把相片拿出去展覽,煉法輪功原來是這樣子。’後來擺動 得無法坐凳,怪叫聲越來越大,包夾害怕了就捂住我嘴,胡曉燕等幾個獄警來恐嚇、咒罵一陣就走了,持續幾個小時見我症狀未減,就把我背到所部醫務室。一路 上,劉承玲在我身上亂揪亂拽,醫生翻看我的眼睛後說:“沒危險。”胡曉燕藉機怒罵一通,把我背回小間後,摔在地上,不知道深夜幾點,症狀才漸漸消失 了。”

對惡意灌藥者的獎勵

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惡警劉俊蘭為加重迫害寶雞市眉縣齊鎮的法輪功學員張玉蘭,專門調來張會平、魏紅兩個打手。張玉蘭親眼看到惡警崔艷梅把用紙包的 白藥片給張會平,張會平拿碗把藥碾成面,放到張玉蘭的飯碗裡。張玉蘭問她,你飯裡放的什麼藥,她撒謊說是鹽。張玉蘭不吃,崔艷梅說給她灌。張會平、魏紅二 人把張玉蘭按倒在地上,往嘴裡灌,用鐵鉤撬嘴,用勺子搗牙齒,牙齒都被她搗鬆動了。就這樣每天給張玉蘭飯裡面下藥,灌了七天七夜。惡警劉俊蘭、崔艷梅經常 給張、魏二人買好吃的,並暗示她們打張玉蘭。在勞教所那樣險惡的環境裡,有了惡警的支持,犯人們什麼干不出來!

“醫生殺人是不拿刀不見血的”

成都市溫江區永寧鎮八角村的法輪功學員趙玉清,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洗腦班“醫生”周琴給其灌食專門傷胃的不明藥物(周琴把標 簽扯下來銷毀了),令趙玉清萬分難受。周琴說:“我要害死你,你知道嗎,醫生殺人是不拿刀不見血的。”周琴和張姓醫生給趙玉清注射了無數針傷害中樞神經的 藥物,致使趙玉清頭昏眼花,異常嗜睡,即使醒來也是全身無力,下地無法站立。

灌“廢功藥”

遼寧興城法輪功學員夏寧在馬三家勞教所遭野蠻灌食。馬三家不法人員將夏寧綁在灌食床上,雙手銬在床梁兩邊,雙腿被抻直綁著,用開口器把嘴撐開,還在 頭後部用布繩圍著綁上。將玉米糊隔一會兒灌一點兒,讓你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弄得衣服、床哪都是。下班了也不把開口器拿下來,還撐著嘴,等到他們拿下開 口器時,夏寧的上下頜已經合不上了。

馬三家不法人員給法輪功學員灌藥、灌涼水、灌大蒜水。一次灌一種紅色藥水。這種紅藥又辣又不是滋味,不法人員連滴淌在床上的藥液都刮下來再給灌上。 還有一次,夏寧被灌一種白藥,在灌食床上,雙手抻銬,雙腿抻綁著。灌完後,摘下開口器,夏寧問:“灌的是什麼?”大夫回答:“廢功藥”。

在馬三家勞教所,一次,惡警劉勇、馬吉山給法輪功學員盛連英上大掛,上完後就灌食。勞教所的胡大夫對馬吉山說:“這是六號,一號比這勁更大。”對她 說:“吃了以後,你就誰都不認識了,也不認識你師父了,不認識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有時,剛灌完藥,就拉肚;再就是昏睡。

灌廢功藥為毒害,灌救心丹為卸責

現在旅居德國奧伯豪森的徐慧女士,是原遼寧省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的退休職工。二零零七年九月她被綁架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十一月為加重對徐慧 的迫害,馬三家教養院與女所共同策劃了一場利用開口器迫害徐慧的陰謀。她們把徐慧帶到值班室,一進屋就被警察一絆子絆倒摁住,獄醫陳兵用鼻飼管插進胃裡並 導出胃液讓徐慧嘗,說:“你嘗嘗你的胃液。”徐慧自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被野蠻灌食,雙手被手銬銬在行刑車兩側,行刑車停放在警察值班室內。教育處 處長馬吉山親自動手用開口器把我嘴撐開至極限綁牢。我被護士陳兵灌不明藥物。馬吉山手指著我說:‘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廢掉!給你用的是廢功一號、二號……’ 我每天被灌兩次,每次撬嘴二個小時,持續七、八天。口腔內皮被夾在開口器與牙齒之間,被捻破的皮一層又一層……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又一次遭到了馬三家教養院的野蠻灌食折磨,每次撐嘴六小時。用開口器撬嘴至極限,綁牢,把我被吊致傷殘的雙手用粘條帶纏在行刑 車的兩側,雙腳被捆綁在車的鐵管子上,頭頂放著播放罵我們師父的錄音機。每次持續六小時不鬆綁,不許上廁所。……衛生所護士陳兵有意將開口器往牙根上擠 壓,牙當時被撬折一顆,還有一顆被撬歪,嘴被撬破的慘不忍睹,口腔肌肉被拉松,導致嘴合不上,不能說話,口腔裡的內皮被輾破一層又一層,嘴被撬腫凸起很 高……”

其實這一次,馬三家教養院是想把徐慧往死裡整。這一切完全是教養院女所有計劃有步驟的系統安排。他們害怕徐慧被折磨死在教養院,所以一邊往死裡折磨 她,一邊給她灌救心丹、降壓藥和其它藥物,還經常摸她的脈搏。女所所長周琴等一些警察都在走廊等候,救護車也在外面等著。警察說只要出了教養院的門,人死 了就不是教養院的責任。

就用你們的尿就行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回來前,山東濰坊奎文區南苑街道辦邪黨委書記趙傑極其邪惡的對崔希貴說:“你們準備好,給他們灌 屎灌尿,放上草藥,就用你們的尿就行。”到了晚上,姚秀榮、裴永美等八名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的法輪功學員被反綁著逼著跪在地上。趙傑等將準備好了的屎尿湯 子裝進礦泉水瓶子裡。趙傑對崔希貴說:“他們不是進北京上訪嗎,不是繼續煉功嗎,給他們一人灌一瓶,先給這個老婆子灌!”法輪功學員們拒絕著、掙扎著,弄 的身上全是屎尿。其中一個女法輪功學員難受得直吐,喊叫肚子痛!幾乎暈過去。而失去人性的暴徒們仍不放過,叫罵著一個不落的都灌了,有的大法學員還被灌了 兩瓶,其狀慘不忍睹!

姚秀榮家人到處借錢湊了四千元,一月二日她女兒到南苑街辦把錢交給崔希貴。崔竟然不知羞恥地說:“你知道昨天他們喝的是什麼?那是我尿的尿啊!”

看守所所長親自灌屎尿

河北省滄州市泊頭市糧食局職工付其某,二零零一年五月被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劫持至泊頭市看守所,因不配合,遭毒打,被警察雙手銬著吊起三天三夜, 人昏過去,抬回監室,醒過來又拉出去折磨。看守所所長孟慶忠親自給他灌水灌食、灌屎尿。孟慶忠曾把三大盒屎尿往付其某嘴裡、身上倒,使其渾身上下都是屎 尿。

(五)、兇殘的灌食法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性灌食是完全違背醫學常識的,一些正常的灌食方法,一經中共惡徒使用,就變成了折磨人的手段。除此之外,中共惡徒還發明了幾種更加摧殘人的灌食方法。

掛灌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有一種叫“掛灌”的灌食方法:把人按在欄杆上,兩名男警在欄杆後面一人用腳蹬住受害人的後腰部,同時使勁拉住背銬,使雙手腕被死死 卡住,另一人揪住受害人的頭髮向後仰,這樣的姿勢再插入開口鉗,撐至最大,使人呼吸困難。這時用電筒照著氣管,把胃管插入氣管,使人背過氣去,再問吃不 吃,反覆如此。能承受過來的,灌食後也不取出開口鉗,插著胃管,吊著雙手,綁上膠帶,就這樣掛在欄杆上達幾天,口水流淌一身。大慶市至少二名法輪功學員經 歷過這種灌食。

竹筒灌食法

二零零零年初,湖南白馬壠女子勞教所副所長趙桂保,與擔任生產衛生科科長的妻子盧詠泉,為摧殘法輪功學員,發明了竹筒灌食法,據說是全國首創。具體 做法是:預先準備一根長十五厘米、直徑三厘米、一頭削尖的竹筒,由七、八個人按住法輪功學員的四肢和頭,臉朝上,捏住鼻子,一人還坐到胸部,再用婦科檢查 用的鐵鴨嘴器撬開法輪功學員的嘴,竹筒壓住舌頭,象農村人給牛灌藥一樣,灌大米稀飯。當稀飯順竹筒進入喉管時根本無法吞下去,施暴者就用力往下壓竹筒,竹 筒壓的越深,食物就越吞不下。有的幹警還揚言:“絕食幾天就灌幾杯稀飯。”有的幹警倒完稀飯後還用一次性的杯子將竹筒口蓋住,堵住了唯一的呼吸孔,隨時都 可能窒息。多次被灌者,即使能死裡逃生,也會造成爛肺、心臟嚴重缺血、胸積水、高血壓、全身浮腫、牙齒鬆動或脫落等現象。在白馬壠女子勞教所,死於灌食的 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三人,當場窒息後很長時間緩過來的數十人,造成傷殘或各種後遺症的不計其數。湖南省長沙市陳惠敏女士自述其遭到的這種灌食時說;“他們將 我從禁閉室連拖帶拽拽出來,在地上鋪一張草蓆子,把我強行按倒在地,一人坐在我肚子上,幾人同時按住頭、手、腳,把我的鼻子捏住,我不得不把嘴 張開呼吸,他們就將一根四、五寸長的竹筒削尖的一頭插入我口腔,然後將稀飯從竹筒倒入。竹筒插的越深,倒入的稀飯就把喉管堵死,根本無法呼吸,我憋得難受 至極,全身一動都動不了,他們見我臉變烏,才趕緊停手。這種灌食非常危險,隨時都可能致人窒息死亡。”

特殊灌食法

中國知名攝影記者、紀錄片製作人、作家杜斌創作的紀錄片《小鬼頭上的女人》,及紀實文學作品《陰道昏迷》和《馬三家咆哮》,將馬三家勞教所的罪惡淋 漓盡致的展現在世人面前。《馬三家咆哮》講述了一個男性法輪功修煉者在馬三家男子勞教所遭到的一系列迫害。作家用洗鍊的筆觸描寫了這位法輪功修煉者遭受灌 食的過程:“我絕食已有一個多月了。馬三家教養院到馬三家醫院請來兩名護士,……她們採用的是一種特殊灌食法。……我被捆綁和固定在‘死人床’上。大隊的 獄醫、隊長和幹事們都來觀摩。……警察給我上好強制開口器。……有人給我端來了玉米面粥,裡面放了很多鹽,叫做濃鹽粥。……兩個護士舀上幾勺濃鹽粥,倒進 我被強制開口器繃開的嘴裡。我拒絕往下吞咽,粥就停在嘴裡。護士很有經驗,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這就是她們的特殊灌食法:鼻子被捏住不能呼吸,而嘴 裡有粥堵著。只有把粥咽下去,才能用嘴呼吸空氣。否則,人就會窒息而死。護士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我只能憋著氣,不呼吸。……我憋到極限後,身體開 始反應。因為有求生的本能,突然要猛烈地吸氣。這一吸氣,粥直接被吸入氣管和肺裡。氣管受到猛烈的刺激,產生了窒息反應。我不由自主地拚命掙扎、渾身抽 搐。 強制開口器被迅速撤下來,否則只能使我窒息。我爆發了強烈的咳嗽。那些粥噴濺得到處都是。護士和警察的身上都是。很多人躲了出去。更多的粥,粘到我自己的 臉上、頭上和身上。經過一陣猛咳,我才漸漸平息下來。他們在忙亂中設法摁住我,再次給我戴上強制開口器。兩個護士還在念叨:‘就讓他這樣咳,沒關係。每天 就這樣給他灌食。一天三頓飯就這樣灌,一勺勺餵他,讓他把所有的粥都這樣咳出去,直到把這盆粥都咳完為止。一天不吃,就這樣灌一天,不怕他不吃飯。’於 是,接著這樣灌食。第二次,捏著鼻子,倒濃鹽粥。再咳出來。第三次,第四次,反反覆覆,總共連續折騰了大約有三個小時。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滿屋子都是噴 濺的粥。”

開口器灌食

據杜斌介紹,馬三家的開口器是不銹鋼的醫療器具,是牙醫看病和拔牙時繃開口腔的器具,帶自鎖裝置,長時間過度使用可拉傷咀嚼肌。

還有法輪功學員揭露,馬三家有一個專門用於灌食的刑具開口器。開口器是給牲畜看牙用的,粗鋼絲做的,半圓形,兩頭固定個繩,套裝頭上,右下角有個鋸牙齒的開關,可控制大小。這個開口器被中共用來作為野蠻灌食和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工具。

上面所講的“特殊灌食法”是馬三家教養院管教科科長馬吉山,請來兩名護士給馬三家教養院男所的警察作示範的。其實在這之前,馬吉山對此就非常精通。那時他對馬三家教養院女所的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開口器就有這種半圓形的。那時他所採用的方法也非常殘忍。

杜斌的描寫和很多法輪功學員對馬三家教養院的揭露是完全一致的,只是揭露的角度略有不同。我們還是接著看法輪功學員所揭露的具體的案例。

大連市西崗區新工人村的法輪功學員盛連英,曾兩度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二零零七年冬天,勞教所對其強行灌食:用開口器將她的嘴撐開,石宇(副大隊 長)拽她的頭按住,陳兵(護士)捏著她的鼻子,崔弘(隊長)往開口器裡灌飯。崔弘把飯倒進開口器的時候,她已經呼吸不了了,陳兵並不馬上鬆手,看著她掙扎 直到雙手沒勁了、憋的上不來氣、不行了的時候才鬆手,這樣她才能上來一口氣,飯才能咽下去,而且是反覆四、五次這樣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長鬆手的時間。就這 樣,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剛開始灌食的時候,經常灌芥末醬拌飯,飯都是綠的。有時加搗爛的蒜。灌食的時候,用的是直徑十幾公分的不鏽鋼缽,一次灌三 遍,第一遍滿缽,第二遍平缽,第三遍缽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辦法撐的她非常難受。

二零零五年遼寧省大連法輪功學員鄒秀菊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到過這種迫害。她說:“開口器下到嘴裡撐到最大可以使人窒息死亡。因為上下半圓撐開後咽喉就 對死了,一點氣息不透,只能靠鼻子呼吸微弱一點氣。如果嘴小,開口器一撐,嘴唇立刻就裂開。”鄒秀菊在馬三家被強行戴開口器長達二十三天。她說:“有一 次,惡警馬吉山把開口器撐到了最大,我感到快憋死了,心跳出現了異常,我拚命用鼻子發聲,有個醫生摸我的脈搏說快拿下來,我撿回了一條命。”“過了幾天, 馬吉山又給我下上開口器,剛開始我還能死死咬住不讓撐大,就這樣天天撐八個小時,手腳全銬在死人床上,……因為咬住開口器,我的牙齒都鬆動了,鋼絲都嵌到 了牙床裡。而且一天只讓我上一次廁所,還戴著開口器。”

惡警馬吉山還想出毒招,一小盆玉米糊,上午流四小時,下午流四小時。他把開口器擰小了,餵一小勺,流進去後,再把開口器擰到最大,就到外邊去;一會回來,又擰小,又餵一小勺,又撐到最大,又走了,就這樣反覆折磨她。一天,馬吉山看室內沒人,進來使勁擰開口器摧殘鄒秀菊。

殺人灌食法

河北省保定勞教所惡醫杜寶川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方法是:把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銬在椅子上,將頭從椅子靠背上往後扳、往下壓,椅靠背從脖子後面頂 住,直到按下去為止。也就是把食管幾乎壓在了一起。用手捏住鼻子,用刀子撬開法輪功學員的嘴,弄的滿嘴是血。將食物灌往口中。很顯然,這麼做的目的與最終 導致的結果並不是讓法輪功學員進食,而是讓人活活憋死。因為這種情況下,食物一滴都不可能從食管進入胃,而是一滴不少的堵在嘴裡,此時鼻子被掐得死死的。 據受過這種虐待的法輪功學員說:非常痛苦,生不如死。杜寶川看到掙扎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快無力動彈,估摸著心臟快停止跳動了,就在心臟部位使勁擠壓幾下,松 開手讓食物落下,如此反覆,一次灌食需反覆六、七次。

我們看幾個具體的案例,看看杜寶川實施灌食時的兇殘。

徐秀枝自述遭到的灌食:“有一次灌食,我被姓杜的男獄醫按倒在床上,頭被按在床頭橫槓上,半坐半躺式的,一夥吸毒、賣淫、詐騙犯,有摁住我胳膊的, 有摁住我腿的,有捏住我鼻子的,杜某按我的頭,用鋼勺撬我的嘴,往嘴裡灌玉米粥,灌滿嘴後一勞教犯用衛生紙捂住我的嘴,一個勞教犯用拳頭砸肚子,我覺的我 的五臟六腑要砸裂似的,疼痛難忍,又象是要從肚子裡跑嘴裡要被砸出來似的,動又不能動,鼻子嘴被堵著,灌的東西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我覺得我要窒息 了。我拼了命的掙扎,我得空扭動了頭,腦袋一歪,那個捏鼻子捂嘴的把手一松,我嘴裡那口粥“撲”一下全噴在那人身上,她氣急敗壞的“啪、啪”就打了我幾個 嘴巴,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接著灌,……”

同時受到同樣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張錦英,對食物灌進嘴裡後的描述更詳盡一些:“後面一人揪住我頭髮靠在床邊上,前邊一人雙腳用勁蹬在我的腳尖上,用拳 頭打我胸口和腹部,一個人撬開嘴往裡灌玉米粥,特別咸,不知放了多少鹽,然後用衛生紙捂住我的嘴,開始擊打我的胸口和腹部,直至咽下去為止,再灌再打,一 直折磨我一個多小時。”
徐秀枝還說:“就是這種灌法,淶源縣法輪功學員馬占梅玉米粥進氣管後當場死了,張義芹被灌壞了肺或是氣管,不久也離世而去。雄縣馬青霞也被灌壞了肺,離她兩米遠都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

法輪功學員劉永旺遭到灌食的經歷,更能說明這種灌食法的殘酷與導致人致死的後果。他這樣講述: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我被兩個人架到位於樓道中間正對大門的隊長辦公室。到了裡邊,發現有好幾個人,有衛生院的莊院長及惡醫杜寶川,大隊長李大 勇,值班犯人:陳文廣、王順偉、趙立新、冉肖。房子中間放一把椅子,在惡醫杜寶川的指揮下,我被按在椅子上,有人按頭,有人按住雙臂,惡警杜寶川一邊指揮 一邊不停的罵‘××,讓你絕食給我找麻煩,我讓你×××絕食。’這樣罵聲不絕於耳,固定後有人用一個類似鋼勺的東西把我的牙撬開,用開口鉗將我的嘴支的大 到極限後將舌頭用什麼東西固定住,沒有任何活動餘地。惡醫命王順偉灌食,王說‘沒灌過’,就被惡醫罵道:‘××,一勺勺往裡灌也不會。’此時杜寶川下令抱 頭的人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出氣,我正喘氣,一勺東西直灌進嗓子眼裡,只顧喘氣的我沒有反應就嗆了進去,那種感覺如同被按在水裡嗆了一口水,一種莫名 的恐懼籠罩著我,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我屏住呼吸不大一會兒,又灌進去了一口,我拚命掙扎,卻被他們按在椅子上動也不能動,我有一種被宰殺的恐懼。之後 知道灌的是奶粉加鹽,事實上,這些牛奶鹽水有相當一部分灌進了肺裡。……我被架回到禁閉室,胸部異常疼痛,並且喘氣不止,呼吸急促,渾身發燒,心跳加速到 一百二 十次/分,只能躺在床板上,一旦頭抬起來,呼吸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胸部疼痛。晚上五、六點鐘,一陣痛一陣冷,想大便,我靠著床邊下去,剛一下去,胸部一 陣難忍疼痛,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醒過來,我躺在床上,屋裡有不少人,沒有人告訴我昏死過去多長時間,只告訴我說,大小便失禁, 還指給我被子上已經擦過的大便痕跡,這時呼吸急促、心跳疼痛一直在延續。……一直到一個月後才好轉。”這一次灌食造成他染上肺結核,及左腿致殘。

一次灌食就能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那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灌食致死也在情理之中了。

上述幾個案例,沒有提到用胃管灌食。其實在灌食之前,惡徒們有時是使用管子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到真正灌食時,卻不怎麼使用了。象張錦英女士在這次灌 食時就先遭到了這種折磨,她說:“宋大夫闖過來拿一根小手指頭粗的硬塑料管子,往我的鼻孔插,而且是來回猛扎,……一看杜大夫面目表情扭曲著非常可怕,就 象電影裡的虐待狂一樣,眼睛裡閃動著一種可怕的東西,這是一個十足的惡棍!他覺得還不夠狠,又用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上半身全揪起來,另一隻手狠勁 的上下猛扎,我只覺得頭疼欲裂,眼冒金星,大口的血從嘴裡,鼻子裡噴涌而出,便失去了知覺,……”

保定市蓮池區法輪功學員田剛自述其在保定勞教所遭到灌食時,則提到了另一種可怕的情況:“勞教所衛生院一個姓杜的警醫對我採用了極其野蠻的灌食方 法:他用腳踩著我的頭,順手拿過一根骯髒不堪的橡皮膠管,對著我的鼻孔噌的一下使勁捅了進去。我早就聽說很多法輪功學員如馮國光、張義芹、馬占梅等,就是 被這個姓杜的利用這種辦法故意插進肺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劉永旺也是因此遭受了極大的痛苦才從死亡線上掙扎出來。因我學過醫又早有提防,就在那一瞬 間順勢一咽把膠管咽到胃裡才沒讓他得逞。灌完食後他覺得沒達到目的,便把膠管胡亂的纏在我的頭上,隨手拿起醫用鐵鉗子在我的鼻樑上耳朵上亂夾起來。當看到 夾破了的嘴唇開始流血時,獸性的他便亢奮起來,他咬著牙卯足了全身力氣使勁夾著鐵鉗子,鮮血頓時染紅了地面……當時,二大隊的大隊長張占強就在一旁觀看。 被指派看管我的包夾是砸警車進去的,當目睹了這一切第二天嘴上就起了燎泡,他驚恐的對我說:‘太可怕了,要不是親眼看見,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江澤民、共產 黨對法輪功會這麼狠!’”

田剛的揭露和前面幾個法輪功學員對杜寶川行兇的描述有些不同,他是被用胃管強制灌食的,其他幾位則是沒有使用胃管,而是將所謂的食物直接灌進嘴裡的。不管是哪種灌食,都暴露出惡人杜寶川的罪惡。

窒息性灌食

前面幾種邪惡的灌食法大都涉及到將法輪功學員窒息的問題。其實這種在灌食時導致法輪功學員窒息的摧殘,在野蠻的灌食過程中經常出現。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前文提到的山東臨沂市蘭山區白沙鎮法輪功學員劉永進,在泰安監獄遭到滅絕人性的灌食。二零一二年三月,在監區長朱旭虎、教導員律文峰、副教導員劉增 忠、惡警趙勇的命令下,犯人趙玉配,陳志強、郭興棟和杜善輝開始在監室內私自對劉永進灌食,他們將劉永進的四肢緊緊的綁在鐵床的四個角上,用腿死死壓住劉 永進的胸部,捏著劉永進的鼻子不讓喘氣,劉永進只好張開嘴喘氣,他們就趁劉張嘴喘氣的機會,往嘴裡灌食,陳志強夥同這三個惡徒,立即把劉永進的嘴用毛巾捂 住,說是為了叫朝下咽,這樣捏著鼻子捂住嘴,劉永進根本就無法喘氣了。本來由於四、五天的絕食絕水,劉永進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加上不停的被皮帶毒打,自 己喘氣都很吃力,何況被綁在床上,犯人又用膝蓋頂住他的胸口,再捏著鼻子捂住嘴,那一刻,劉永進真的感覺到立即就要被憋死了,他拚命掙扎了幾次,想把被捂 住的鼻子或嘴掙開,喘一口氣,可是這幾個兇手死死的按住他的頭,緊緊的捏住鼻子,用毛巾死命捂住嘴不讓喘氣,劉永進掙扎了幾次,都沒掙開。他真真切切的感 覺到再掙不開,就會死,他最後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掙扎,終於掙開了,喘了一口氣,才沒被憋死。幾個兇手也累壞了,才暫時放開了劉永進。

過了半個小時後,這些犯人又用同樣的方法灌食,被捏住鼻子捂住嘴後,劉永進又同樣的感到就要被憋死了,死亡就在幾秒之間,劉永進用盡全力拚命的掙扎,才擺脫開,喘了口氣,才又算躲過一劫。

(六)、流氓式摧殘性灌食

應該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性灌食都是流氓式的,因為實施灌食者就是一群流氓,中共本身就是一個流氓黨。我們這裡主要指這幾種類型,一種是當著家人的面進行灌食的流氓行徑;一種是污辱性的灌食;還有一種是直接耍流氓式的灌食。

打丈夫,逼妻子

遼寧省朝陽縣楊樹灣鄉徐家村法輪功學員李桂霞女士,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到看守所。她自述:“我開始絕食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關押迫 害。到第四天,郝乃峰拿來兩根電棍同時電我,並開始一天一次的迫害性灌食:奶粉裡放入大量的食鹽和無名藥物,用一根長木板橫著綁我的兩手,兩腿各綁一根木 板,用木棍撬牙,下邊的四顆牙,上面的兩棵門牙都撬活動了。

“又過了十幾天,他們看我不吃飯,就把我丈夫抓來,郝乃峰給我丈夫戴上三十多斤的腳鐐,把膠皮管子的一頭塞進一尺多長的木棍,把我丈夫按在板上,用 塞進木棍的那一頭膠皮管子狠毒的打我丈夫一百多下,打得後臀成黑紫色,目地威逼我吃飯。他們達不到目地,十五天後才把我丈夫放了。”

姊妹倆同時被灌芥末油

吉林省舒蘭市法輪功學員宋冰和宋彥群是姊妹倆。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被同時綁架。第二天下午被從舒蘭市南山看守所提出非法審訊。

進屋就給她們固定的鎖在審訊專用的凳子裡,腳動不了,身子動不了。打手們就宋冰的胳膊和手向後反擰,另一隻胳膊繞到頭上向後擰。一個胳膊在上,一個 在下的緊緊銬在後背上。在後背手銬上系了一條手巾,一邊向後壓上面的胳膊,一邊向後向上吊著抻手巾。逼她說話,她不說話,那兩個打手又配合著一個在後面 抻,另一個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專挫她臉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裡來回反覆插。他們覺得這樣不夠勁,打手(瘦子)把挫宋冰的東西扔了,拿來了一瓶子 芥末油。後面的那個打手薅著宋冰的頭髮,使勁向下拽,腦袋向後仰的幾乎要翻過去,胳膊被手銬勒的緊緊的硌在後背上。他們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後看她鼻子 呼吸,她鼻子一吸氣,打手們就往她的鼻子裡灌芥末油。

芥末油從鼻子被灌進氣管裡,嗆得肺子像要炸開了似的疼。施暴者們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裡灌得滿滿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氣,幾 乎要爆炸了一樣。芥末油從宋冰的肺裡、氣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噴,噴得到處都是,宋冰劇烈的咳嗽、嘔吐。打手們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裡灌芥末油,她不張 嘴,打手們就捏宋冰的兩腮,逼她張嘴,芥末油被灌進她的胃裡,使她根本就沒法呼吸。她的嘴裡被灌滿了芥末油,嗆灌的反彈使芥末油從嘴裡往外反噴,噴得到處 都是。打手們把芥末油倒了她滿臉,使得她睜不開眼睛。

她的眼睛裡、鼻子裡、嘴裡、頭髮上、臉上、脖子、衣服上、地上到處都是芥末油。就這樣,中共打手們輪番地堵著宋冰的鼻子往嘴裡灌,再堵著嘴往鼻子裡灌,看她要憋過去了就緩緩,等她能喘上氣來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沒了再拿……

隨著宋冰這邊被刑訊逼供,隔壁宋彥群也在被一群打手們瘋狂的灌芥末油,進行酷刑逼供。就聽他們將芥末油咕嘟咕嘟的灌進她的身體裡,嗆得她大口大口的 嘔吐、咳嗽。因為迫害極為嚴重,當時所有在場的參與者目睹宋彥群被灌的慘狀全都嘔吐。宋彥群自此以後,胸腔裡被芥末油燒得像翻開了一樣疼痛了一個多月,呼 吸困難,臉上被燒掉了一層皮,嘴角上的肉向外翻翻著,手和腳、嘴角至今事隔一年還留有深深的黑疤。

母親看女受酷刑,灌酒灌水風油精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河北石家莊市西裡小學教師郄麗莉,在行走中無辜被綁架,並被用手銬、腳鐐銬在一張鐵椅子上,不許睡覺六天六夜。麗莉絕食絕水 進行抗議。接著,匪徒們又將她劫持到位於石家莊市北城路路南,原石家莊勞教所三大隊院內的黑監獄——“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匪徒們將郄麗莉的母親 找了來,當她的“陪教”。而對郄麗莉的摧殘卻更加惡毒了。麗莉被捆綁到椅子上,頭被幾個人按在椅背上,頭髮被揪住、捏住鼻子,整個人被強行固定,嘴巴不得 不張開的時候,惡徒們開始往麗莉的嘴裡灌白酒,逼她屈服。不屈服就再灌。不僅灌白酒,有時也灌冷水。每次灌完後脖子疼得就像被折斷了一樣。他們還將麗莉綁 起來往她的臉上噴煙,往眼睛裡抹風油精,將鼻子、耳朵揪得高高腫起,眼睛被勒的腫起老高,胳膊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同時剝奪睡眠。麗莉在這裡被連續剝奪 睡眠的時間是整整十二天十二夜,後來她的身體開始浮腫,看起來十分嚇人。看到這充滿血腥的一幕幕,麗莉的母親受不了了,最後竟急得暈了過去。後來她哭著跪 下來求女兒,求女兒不要再承受了。

“××黨沒有說不許折磨人,那我就折磨”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九月八日報導:武漢何灣勞教所二大隊的惡警高若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折磨,親自動手給法輪功學員撓痒痒,說是灌食前應“好好放鬆”, 實則用手猛撓其兩腋、身體兩側、腹、兩腿,自己累了就讓四五個犯人上來撓,犯人不肯撓就用竹條猛抽犯人。插管時特意支走醫生,讓犯人強行將法輪功學員放倒 在地上強行插管,並親自把胃管往學員鼻孔猛插,有的被插出血至發炎。插完後灌二、三管注射器水,然後讓犯人扶著法輪功學員踱圈子,說是踱一踱“以助消 化”。人一走動,胃管在鼻孔中動來動去非常難受。法輪功學員給他說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是有仇、有怨嗎?他卻說,我不管那麼多,我就要這樣,××黨沒有說不 許折磨人,那我就折磨。

嘔吐出來的又被灌了進去

湖南人張曉,隨父母在北京打工,自學法輪功,被其父舉報到派出所,想通過惡黨標榜的“教育、感化、挽救”來“拯救”女兒,結果張曉遭到酷刑迫害。她 這樣自述二零零八年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遭到的粗暴灌食:“八月一日下午我又遭灌食,其間嘔吐出來的全用垃圾袋接了又從新灌入,吐了再灌,直灌了一盆半 方罷手。行兇者為馬大夫、袁大隊長(兩人為夫婦)。八月二日上午又再次灌食,而後間隔一兩日每天兩次灌食,有時甚至一次性灌三盆流食,腸胃、食道、鼻咽全 遭破壞,身心極度痛苦。參與者另有餘大夫、大小隊長及吸毒監控人員。……其間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與外界隔離,惡警不准我上廁所、不准洗漱、不准睡覺、不 准喝水、不准吃飯,連稍微走動都得申請批准。”

天津市東麗區法輪功學員王景香,二零零八年夏天被綁架到板橋女子勞教所後。惡警郭玲將王景香關“獨居”,把她呈“大字型”綁在床上幾天,六天後開始 強行灌食,由於長期未進食,王景香的胃口出現胃出血及嘔吐症狀,被灌入的食物都被吐了出來,吐到尿盆裡,惡醫黃曉淋、王秀群、王昕,見狀將嘔吐物又強行灌 入胃管。灌完後胃管不拔出來就這麼放著,使得王景香疼痛難忍。

“有一個是長得很漂亮,你們可以隨便摸”

在遼寧撫順吳家堡子教養院,女法輪功學員絕食多日。二零零二年一月七日晚,教養院決定灌食,找幾名男刑事勞改犯幫忙。管教大聲在牢門叫:“你們班出幾個人下去給女法輪功灌食,有一個是長得很漂亮,你們可以隨便摸,快去!”

“灌食加餐”

石家莊法輪功學員劉麗曾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了一年半的殘酷迫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左右,她和法輪功學員劉炳蘭因拒絕洗警察劉子維的物品而遭 到毒打。她這樣自述:“瘋狂暴虐的劉子維如同邪魔附體,用電擊折磨那麼長時間還不能泄其私憤,竟然揪住我的頭髮,開始掄起電棍猛力亂打我的腦袋,直到把我 的臉和鼻子打破,鮮血流到我肚皮上、身上、地上,才讓別人端來水潑到我身上,擦我身上的血。之後還不罷休,劉子維宣布要給我們灌食!不是因為我們不吃飯或 者吃不了飯給我們灌食,而純粹是為了增加我們的痛苦、作為一種刑罰給我們灌食,並藉此扣錢。劉子維說‘你想吃就吃,想干就干?這叫灌食加餐!’在勞教所醫 院,劉子維等人先把我按倒在床上,強行插上鼻飼管,用針管通過插在鼻子裡的管子灌鹽水奶粉。給我灌完了又灌劉炳蘭,每人還扣取灌食費六十元。”

肛門灌食

二零零二年,秦皇島市青龍縣公安局副局長張璽,夥同縣看守所所長王金、青龍縣醫院醫生王景富對四名絕食的女法輪功學員進行流氓式的肛門灌食:五個男 犯人按住女法輪功學員,扒下褲子,一名女護士從肛門處插管,與醫生王景富一同灌食。王金還說些低級下流的話,惡警和犯人們圍一圈兒哈哈大笑。
侮辱性灌食

二零零一年三月,河南許昌市法輪功學員陳戰勇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灌食。惡警鄭琦用原子筆猛劃腳心,搔腋下及肋部,捏住鼻子,幾個人按住身體強行撬 嘴。陳戰勇是一個愛乾淨的同修,他十分堅強,他被非法關押在許昌看守所時,幾個惡警、雜犯輪番提膝擊打他,逼他背靠牆用腳跺他,都未能征服他。這次惡警挑 了一個最邋遢的雜犯,嘴含稀飯用鋁管吐入他口中…… 

一邊灌食,一邊胳肢

山東省蒙陰縣實驗中學教師伊淑玲,榮獲過縣級優秀教學成績獎,是一位深受學生愛戴的優秀教師。在蒙陰縣中醫院,縣“六一零”洗腦班房思民等人對伊淑 玲進行野蠻的鼻飼迫害,七、八個人有摁頭的,有摁胳膊和腿的,並把她雙手分開銬在床的兩邊,雙腳被綁在床的另一頭。縣“六一零”洗腦班人員在實施野蠻鼻飼 時還用手胳肢伊淑玲。大家知道,胳肢就是用手抓撓人身上怕癢的敏感部位。法輪功學員正在被痛苦的折磨,而此人卻在胳肢她,還有比這更卑鄙的嗎?

猥褻性灌食

原吉林輻射化學工業公司銷售員王茵,講述了二零一一年八月她在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遭遇的猥褻性灌食:“我絕食抗議第四天,徐振賢(船營區“六一零” 副主任)就領人來給我灌食,帶來個五十歲左右的協警叫老劉(特意雇來的流氓),……。灌完食,徐振賢不懷好意地說,我要不吃飯,就讓老劉“餵我”。結果晚 上,徐振賢把雞蛋羹拿來,讓我吃,說我不吃,就讓老劉餵。見我不吃,她回頭往門外走。……然後把門關上了。只把老劉和我關在屋裡。……我當時躺在床上,還 沒來得及下床,就被惡人老劉按那了。我喊救命沒人管,徐振賢一關門,老劉馬上上我床上。我掙扎著,老劉過來,呼吸急促的把嘴往我脖子上貼,手伸向我的臀部。我不住聲的喊叫掙扎,僵持了一會兒,徐振賢才重新又開門進來,再來給我灌食。”

徐振賢也是一個女人,竟然能指使流氓對同為女人的法輪功學員作出如此猥褻性的灌食,真是無恥至極!

(七)、超量灌食及摧殘性灌食下的排泄折磨

“就是這個效果”

前文提到的海南華銀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武漢證券部職員張偉傑,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他自述:“最先動手的是 鄧群和省法治教育所裡的另一個打手胡高偉,他們用拳頭打我的頭,並開始不讓我吃飯,不讓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強迫我站立。鄧群等人幾個負責每天給我灌食二 次,一般一次要灌一個多小時,其實就是折磨人,他們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讓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時 兩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裡裝不下,就開始往上返,從嘴裡往外流。這時胡高偉就開始拿著報紙把我吐出來的東西往我臉上塗,往頭上塗,興奮地喊:就是這 個效果;並用東西往我頭上、臉上打,周圍人都跟著興奮地取笑。我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腫的很粗,腳腫的象大饅頭,生殖器腫的要雙手才能捧住。”

“灌驢、灌豬就這樣灌”

遼寧朝陽凌源鋼鐵集團公司綠化處司機呂大偉,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到阜新市教養院迫害。五月中旬,阜新市教養院的醫生以搶救為名,對呂大 偉進行灌食,五六個犯人把呂大偉按到鐵床上,捏著鼻子,用小盆往呂大偉的嘴裡灌濃鹽水,由於不能呼吸,鹽水嗆進肺裡。這時,院醫讓幾個犯人用拖布把他的嘴 捂住,不讓喘氣。呂大偉窒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醒來後發現他被大頭朝下往外控鹽水,大量鹽水從嘴裡、鼻子裡流出來。就這樣,在一天時間裡,受窒息兩 次,後呂大偉的肺部化膿,咳出大量的黃膿。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呂大偉被綁架到朝陽縣看守所。當天晚上,副所長郝乃峰對呂大偉電棍電擊折磨半個小時,之後找來五、六個人開始對他進行灌 食。一根手指粗的膠管插入喉嚨後,不是直接灌食,而是反覆的插拔,這樣折磨了呂大偉幾個小時。後來郝乃峰等惡警累了,就抽根煙,歇一會,然後再這樣迫害。 在呂大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他們才最後把管子插入胃裡,灌了一盆稀奶粉,接著又加了兩盆自來水。呂大偉的肚子被脹得老大,水從鼻子和嘴裡冒出來,而膠管 和竹板子還在胃和嘴裡插著,水嗆到肺裡。郝乃峰狂笑著對其他幾名惡警喊著:“灌驢、灌豬就這樣灌!”

“我就是要多灌”

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自述: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白馬壠女子勞教所加大了暴力灌食的強度。有一次幹警插竹筒灌食,故意將我一顆牙撬掉 了,我告訴幹警,幹警說:“你吃進去就是了。”不由分說,繼續灌。有一次幹警方芳強行一口氣灌了我七杯稀飯,流質從嘴裡往外噴出來了,還不停的往裡灌。那 份罪別提多難受了,我痛苦的說:“灌那麼多,肚子怎麼裝得下。”方芳說:“我就是要多灌,白馬壠人多水多。”我的喉嚨被插破了。我被灌了很多液體後,幹警 還不讓上廁所,我的尿憋不住流出來了。被灌食回監號,我渾身都是鹽水、稀飯、水、尿,慘不忍睹。不准洗澡,不准換衣服,號長說我身上髒,不讓我進監號,只 有站在走廊上,走廊上值班的又不讓站,又把我推到廁所裡。就這樣每天接連不斷的被折磨著,歷時九十九天,被暴力灌食一百九十八次,窒息兩次,注射不明藥物 九十九次。

灌滿肚子後再用腳踹

北京市延慶區延慶鎮上水磨村農婦郎東月,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她自述:“把我和一個叫劉春華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五、六個惡犯 人把她按在地上。在大隊長張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兩隻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兩條腿上,還有一個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開她的嘴,把倒在半 桶水裡的一大碗飯、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裡。灌完後,讓她站在距離牆有半尺的地方,張冬梅指使惡犯們輪番的跑向劉春華去踹她的肚子,那被灌的鼓鼓的肚子裡 的飯菜,又都被踹的從嘴裡吐出來,踹了很長時間後讓她站在一塊方磚上。”

“我天天給你灌個‘水飽’”

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因絕食由一百二十斤到僅剩四十斤而保外就醫的法輪功學員汪文清入獄後,獄警使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威逼、利誘她,讓她停止絕 食。“全國模範監區”四監區大隊長李紅說:我絕不會讓你剩四十斤,我天天給你灌個“水飽”,也得讓你的體重不低於一百斤。每頓灌很稀的麵粉湯,象水一樣。 在她的胃裡使勁的插進一根兩米的粗管子,有時會把胃捅出血,一灌就是一盆,脹的胃痛。開始家人接見時,惡警向家屬要兩千元人民幣,說是要給她灌食用的錢。 她家在農村,很貧窮,一年到頭也掙不上這麼多錢。交了兩千元錢後,到接見日前一天接到隊長逼著家屬帶錢的電話,嚇的家屬再不敢來見她了。

為了折磨她,惡警不許她上廁所大小便。惡徒天天灌她“水飽”,憋的她肚子痛,忍不住就拉尿褲子,冬天棉褲濕透……

灌食後不許大小便

也是這個李紅,對絕食十個月的天津市武清縣法輪功學員薛桂清灌食,灌食後不許她大小便,憋她。薛桂清實在憋不住拉在褲子裡。

上面插胃管,下面插尿管

四川省新津師範學校(現改為新津縣實驗中學)教師詹敏,二零零四年四月被綁架至地處新津花橋蔡灣的所謂“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她絕食反迫害。在 “洗腦中心”主任布置安排下,由教導科主任殷舜堯親自上陣,帶領該“中心”醫生周琴、張醫生、工作人員王雪芹等人開始對詹敏強行灌食、輸液。惡人們將詹敏 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張木板上,用繩子將她的雙腳、雙腿、雙手都分別固定在木板床上,由於身子被固定不能動,便給詹敏插上導尿管排尿,強行灌食的膠管從鼻子插 到胃裡後,也給固定在那裡,不給拔出,想什麼時間灌就什麼時間灌。

遼寧省黑山縣鎮安鄉營盤村法輪功學員韓春龍,任職於瀋陽某北方大型光譜儀技術服務中心。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上午,韓春龍在丹東出差時被綁架。在 丹東市第一看守所遭到野蠻灌食:手腳被銬在鐵窗上方的鐵環上,睡覺時四肢被固定銬著不能動彈,鼻孔裡被插著塑料管每天二十四小時不拔下來,尿管是直接插到 尿道裡也是二十四小時不拔出來。韓春龍被迫害致腎功能不全、腎盂積水、輸尿管口撕裂等嚴重症狀。

上邊不停灌,下邊尿不停

原三河市委黨校講師、教研室副主任宋建國,二零零三年二月,被綁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在這裡他絕食反迫害有半年時間。惡警對他灌涼水。他自 述:“灌涼水又是一種殘忍的虐待酷刑,我被強行灌了兩次,痛苦至極。第一次是四五個警察把我按在一張桌子上,捏住鼻子,用大號可口可樂瓶子從水房接來自來 水,強行灌下,有時候水裡面兌上酒灌(說是破功),整整灌了十幾瓶子水,我後來被灌的見水就噁心、渾身乏力,癱倒在地上。後來警察嫌這樣灌,需要不停的去 廁所,太麻煩。於是在一個晚上,把我脫光衣服按在椅子上,套上一個黑色大垃圾袋,旁邊放了一桶水,捏住鼻子硬灌,灌了大半桶之後,尿液居然沒過了我的腳踝 骨。見我還不屈服,徐志剛惱羞成怒,把剩下的水潑在了我的頭上。有一次,我被灌了一瓶子醋,當時就胃腸燒的非常難受,馬上大便失禁,不得不去水房沖洗。”

嘴裡灌,下體淌

二零零五年三月五日,吉林省舒蘭市舒蘭糧食局飼料公司職工邊洪祥,在商店買東西時被綁架,拉到德惠賓館三樓私設的刑訊室裡。邊洪祥自述:“國保隊長 張慶春和王鐵軍等四、五個警察把我銬在靠背椅上野蠻灌水,用塑料方便袋卷上濕抹布勒住我鼻子往後拽,使我仰面朝天張著嘴喘氣,他們就趁機拿大鋁水壺和兩瓶 礦泉水同時往嘴裡倒水。我一閉嘴他們就停,一張嘴喘氣就灌。第二天,張慶春說:‘兩壺水沒都灌進去,不過癮。’王鐵軍說:‘我有辦法。’他把兩雙筷子捆在 一起,別開我的嘴,橫在嘴裡,再用繩從脖子後邊勒過來把筷子兩頭繫上,說:‘這回給他戴嚼子,灌吧,哈哈哈!’這下他們就嗷——嗷——地叫著灌,當場我那 種求生的本能使我拚命地掙扎、掙扎,筷子咬壞了,嘴裡上下八個大牙也碎了……連續灌了三天,每天灌一遍,都是在半夜人靜的時候灌的,灌得肺葉都被嗆碎了, 嗆得大口大口地噴血。上邊灌下邊淌,因為肚子被灌得滿滿的,自然就順小便、肛門淌了出來,血水淌了一地。他們還把我全身棉衣服用水澆透,再打開窗、門,用 過堂風吹,東北的三月天真冷啊,凍得我……張慶春把一隻腳踩在戴在我雙手上的銬子鏈,一隻腳抬起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壓在手腕上,上下直顛,手腕子被銬子 割 開大口子,鮮血順手指頭滴到地上。還用兩層塑膠袋套在我腦袋上使勁勒住我脖子使我窒息。就這樣連續折磨我八天八宿不讓睡覺,一閉眼就拳打腳踢,肋骨被打折 了兩根,兩隻眼睛被打出了血,眼前紅紅的冒著金星,血順臉淌進嘴裡鹹鹹的。他們把我折磨得奄奄一息,怕我死在那裡擔責任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回家後還在吐肺 葉塊(象玉米粒大小),連續吐血三、四年,直至二零零七年才逐漸停止。”

濃鹽水灌下,多一倍的水便出

遼寧瓦房店法輪功學員崔德軍,曾經是瀋陽軍區39軍343團後勤處運輸股的一名上尉助理員,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初,被迫轉業。他 自述在瀋陽大北監獄遭到的灌食:“絕食半個月後監獄指使普犯進行野蠻灌食,灌的卻不是食物,而是用大粒鹽熬成的濃鹽水。對於一個絕食絕水半個月的人來說, 他們的這種做法是會致命的。這種濃鹽水灌進去之後,人的胃就像被生生的翻過來一樣,而且馬上就可以造成人為的脫水,不出二十分鐘,這些濃鹽水就會從肛門便 出來。我第一次就便到了褲子裡,因為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們馬上把我自己換洗的褲子送了進來,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事。但便出來的卻不只是原 來的濃鹽水了,同時還會多出一倍的量,那多出來的部分就是從人的血液中‘反析’出去的。這種做法會造成被害人極度的口渴,而且對人體的傷害極大的。”

崔德軍提到的“反析”是什麼意思呢?正常情況下,人體內的內環境很平衡,突然灌入大量的濃鹽水,胃腸道內的濃鹽水就會把體內細胞的水份吸過來,也就 是細胞內的水分通過細胞壁滲透過來。濃度越大,水份過來的越多,水份進入胃腸道,這就造成便出來的東西比原來多。這種現象直接造成兩種後果:一種是脫水; 另一種就是造成體內的電解質紊亂。這兩種情況都會造成嚴重後果,重者會導致死亡。中共惡徒只是想著更殘忍的摧殘法輪功學員,並不在意這樣導致的後果。而法 輪功學員在以往的揭露中,也極少提及這個問題。這是因為法輪功學員被摧殘出現異常時,中共惡徒根本不告訴直接的病因。法輪功學員拿不到化驗的第一手資料, 所以也只能說成是灌濃鹽水導致了死亡或疾病。

長期灌藥物、灌濃鹽水及不讓解手的痛苦與後果

二零一一年八月,湖北省黃岡市法輪功學員林澤菁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她說:“最為恐怖的是有一個星期左右,他們不給我飯吃,卻對我強制灌食,他們 用五條繩子將我的兩腳和雙手及身子緊緊地捆綁在一張連綁椅上,還有人按著我的頭,拿手指寬的膠管從我鼻孔插到胃裡去,抽出來又插進去,反反覆覆不停地交換 鼻孔抽、插,故意不停地攪動膠管,一灌就是兩、三個小時。他們還一起研究怎樣讓我最痛苦就怎樣灌,並舉例說就像用刀子殺人,越慢慢地殺、慢慢地抽刀,人就 越難承受。另外,在灌食的過程中,他們還不時地拿電棍電我。當時,我真是痛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喊叫,他們就拿抹布塞在我嘴裡不停地用力攪,當場將我上面的 一顆大門牙掰落下來。因為我多次處於窒息狀態,所以我後來痛得叫都不敢叫。在最後兩次給我灌食時,護士說要讓我上吐下瀉,我不知道他們給我灌了什麼藥,果 真出現了她說的症狀。但他們卻不允許我吐,也阻擋著不讓我上廁所,還說如果我吐出來就要我舔回去。我不敢吐又不能上廁所,那種長時間剜心透骨的痛苦難以形 容。

“他們還逼我連續站了三天兩個晚上,在這六十多個小時中,他們不許我坐(灌食時將我綁在椅子上時除外),更不讓我睡,因不知灌了什麼藥物和大量的食 鹽,我的口、舌乾躁得象火燒,嘴裂開得簡直沒有知覺,口張開就合不攏,舌頭都不聽使喚。他們不斷整天整夜地守著不讓我喝水,也不允許我去衛生間用自來水漱 口,更不讓我上廁所。在那段長時間的迫害中,分分秒秒都在煎熬,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用語言描述。他們還說:‘法制班有權在你奄奄一息時直接將你送到旁邊的 勞教所勞教,那裡有死亡指標,死了也白死。’……自灌食之後,我患上了每天要喝三十多斤水的後遺症,不然就口乾舌燥、焦渴難忍。因為每天不讓我上廁所,有 一個階段出現了小便失禁及尿頻、尿急的現象。”

(八)、摧殘性灌食

“想吃也不給他吃,就是灌”

原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警察安鳳波,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吉林省九台市勞教所。二零零五年十月,安鳳波被關小號。一大隊教導員馮偉說:不許給被褥,看 他晚上怎麼過。安鳳波絕食抗議,馮偉夥同其他惡警,將安鳳波綁在鐵椅子上,全身用繩子勒緊,野蠻灌食。馮偉對其他法輪功學員叫囂說:“我就是要整他,就是 要把你們法輪功干倒,我要把他的牙整掉,把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就是折騰他。他就是想吃也不給他吃。就是灌,我要逼他罵你們老師,罵大法,併到每個監捨去 罵,我才放過他。我就是要以邪制正,我就不怕遭惡報。”馮偉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對安鳳波反覆插管迫害。

不絕食也灌

遼寧省錦州凌海市法輪功學員孫毅,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時,用絕食來維權及抗議非法體罰虐待,遭到獄警幾次用高達八十萬伏的電棍電擊。在對孫毅的暴力灌食中,灌芥末油,用戴開口器把嘴長時間撐開,使其生亦不能,死亦不得。

有一次,三大隊的大隊長井洪波和獄警幹事李猛,藉口孫毅不簽“考核”,長時間將其銬在醫用手術小車上動彈不得,左手銬在小床的床頭,右手銬在床中後 部。每天指令大隊醫生那樹記給其用鼻飼灌食。其實當時孫毅並沒有絕食,是警察故意不給孫毅飯吃,對外謊稱孫毅又開始絕食了。每天只讓那樹記給灌食一次,用 飢餓和灌食這種雙重迫害逼他屈服。警察王翰宇和蘇巨峰都說過:“他想吃飯,也不能給他吃,因為該辦的事還沒辦呢。”

“每次灌食都要昏死過去”

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聶寶利在《我有責任站出來配合對天津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酷刑犯罪的調查》中寫道:“張士林他們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 他們就不讓我睡覺。把我關在‘獨居’,我一困張士林和劉海軍就踢我。我絕食抗議,受獄警張士林和楊忠水的指使監獄犯人每天在監獄醫院給我灌食。每次灌食六 個犯人按著我,受張士林指使後來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每次灌食都要昏死過去,有時甚至昏迷三、四次,張士林和監獄醫院院長蒙某指使四名犯醫輪流用鋼針往我 十個手指扎,見我仍昏迷不醒,就紮腳心,往鼻子上抹氨水,使用各種手段想讓我放棄信仰和絕食抗議。”

死人床上的灌食

吉林省長春中學教師王影,二零零零年在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被綁在死人床上摧殘。她自述其遭到的迫害時說:“四、五天後惡警看我還不決裂,乾脆就不再 讓我起來吃飯,甚至上廁所的權利也被剝奪了。二十四小時捆綁在床上,一分一秒不讓緩解。吃飯有普犯喂,大小便由犯人給接……惡警們不僅沒有停止對我的迫 害,反而給我野蠻灌食,為了增加我的痛苦,惡警用鼻飼。直徑五毫米左右的膠皮管被以粗暴的方式插入鼻孔經過咽喉再到胃裡,鼻子裡的肉本身就嫩,插入後很快 就水腫充血,惡警還要使勁的往裡捅,致使膠皮管橫衝直撞通過嗓子眼時,感覺好像一個硬樹枝卡住一樣,又咽不下去、又沒辦法自己拽出來,很難受很難受。有的 法輪功學員就是被這種野蠻灌食迫害致死。……每次灌完,滿臉都是噴濺出來的鼻血、食水和黏液,……由於反覆多次灌食導致鼻腔破裂腫痛而再無法灌食時,惡警 又想出了個陰招,把管子插進去之後不再拔出來了,這樣一個大管子長時間的在身體裡一半、外面一半耷拉著,致使嘴閉不上,一直張著,口水黏液順著嘴角往下 淌,又沒人給擦,再加上從胃裡返出來的食物腐爛的惡臭味瀰漫在周圍,好人都給迫害的像癲癇病人……”

惡警驚呼:還沒制服你,灌、灌食

湖南郴州市蘇仙區街洞煤業公司供應部員工、法輪功學員王武連,曾被綁架到新開鋪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大年初六遭野蠻灌食。王武連被十多惡人抬起到勞教 所醫務所,綁手、綁腳成大字形,被十多個惡人按住頭用一物品扳開嘴,用一竹筒插入口中把食物強制灌入。由於竹筒頂住舌頭無法下吞,無法進出氣。那種慘烈的 痛苦,使王武連全身扭曲、痛苦掙扎,手腳又被綁住,頭又被按住,那種痛苦難以言表……一惡警看到王武連痛苦的眼神,以為他要說什麼,趕緊叫他們停止灌食。 那竹筒一從王武連嘴上拔出來,王武連就對他們說你們酷刑虐待……惡警驚呼:還沒制服你,灌、灌食。一群惡魔一擁而上,繼續實施殘暴灌食,王武連只能痛苦掙 扎,過了一段時間,一個獄醫大聲喊“停止灌食”,立即把食物從他口中搞出來,他眼睛已經翻白,要被灌死了。這群惡魔立即停止灌食,施行搶救。

犯人說:“我再也不來幫灌了,太嚇人了”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縣第三中學英語教師高淑英,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塔河看守所。高淑英絕食三十天,遭到野蠻灌食。往往是一天灌食一次。很稀很 鹹的玉米粥或已經變餿的饅頭泡上涼水放了很多鹽,裝在玻璃的啤酒瓶子裡。因為暑天很熱,灌食的東西多數是餿的,有幾次還漂著蒼蠅。有時灌食一瓶,有時兩 瓶。常常是警察領著七、八個男犯人(或武警)突然闖進監室象瘋狗一樣撲上來,把高淑英撂倒在地上,有的抓胳膊,有的捏手,有的捏耳朵,坐腿上肚子上,拿板 條子使勁撬嘴。他們把玻璃瓶子放到口裡就不管了,往往是喝一口、二口就咽不下去了,憋的上不來氣,要背過去了,惡警、犯人們還在旁邊說風涼話,說別裝的瞪 眼珠子。惡警們不管喝沒喝,死不死的,把瓶子口朝下,剩下的饅頭、水,不管是臉上、頭上、胸上猛勁一倒。當時一個男犯人說:“我再也不來幫灌了,太嚇人 了。”

倒灌

廣東電力學高級講師張孟業是胡錦濤在清華大學的同班同學。他寫給廣州市人民檢察院的舉報書中有這樣的描述:在廣州市黃埔區的所謂“法制教育學校” 裡,我絕食抗議對我們夫妻的綁架,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所謂的“幫教隊”的暴徒們緊緊的捆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再強行灌鹽辣椒水,……邱朝華、王建 賓和另外兩個暴徒把我的手綁在背後和腳捆綁得緊緊的,倒提起來,整個身體倒掛著,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裡強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滿 水),直到我拚命掙扎,才把我的頭拉起來吸幾口氣,再按下去強行灌水,這樣殘忍的一次一次反覆,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十一月份還強行灌水迫害我五 次,其中第一次倒提著灌,後來三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頭按在廁所茅坑裡強行灌水,並用腳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兩個大大的傷疤,一年後 尚未完全消失。最後一次是把頭按在桶裡強行灌水,灌得肚子脹脹的,尿憋得厲害,要求方便,邱朝華和另一個打手,就兇狠狠的威脅不准拉,否則強迫喝回去,真 是毫無人性。

卸掉下巴灌食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就曾經在那裡看到,四個警察為逼迫一位法輪功學員就範而卸掉了這 位法輪功學員的下巴:“只聽得‘咔嚓’一聲,被折磨的學員的下巴就被卸下了。這位學員的整個下臉頰、嘴巴都耷拉下來了。惡警再強行灌食時,他就一點反應都 沒有了,就像死去了一樣。”

殺人兇手吼道:我灌死你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在重慶女子勞教所,法輪功學員知道了渝州大學圖書館管理員周成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集體絕食抗議,要求追究主要兇手四大隊隊長楊 明的責任。楊明卻欺騙說:“周成渝已經保外就醫回家了。”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新橋大橋坡三號的重慶市上橋除塵器廠工人邱翠香當場揭露說:“龐政委都說周成 渝死了,你還在騙人。”楊明見謊言被揭露,懷恨在心。邱翠香自述:“第二天,楊明把我的手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進行野蠻的鼻飼,灌食時故意把管子在食道 和胃亂插、亂攪,一邊灌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我灌死你!我灌死你!’我質問楊明:‘周成渝死的那天晚上,她雙手抓住床架、拚命掙扎,是你把她拖出去的。你 說她是不是你迫害死的?’”

被子裹著身子灌食 

內蒙古通遼市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法輪功學員譚麗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到霍林郭勒市看守所。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和不讓煉功,她開始絕 食抗議,其他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也跟著開始絕食。她自述:“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早晨,看守把我帶到管教室,來了許多警察,其中有副局長張玉才,女惡警趙鳳 雲,所長金文棟,獄醫李愛學,還有一大幫武警,爐子上坐著一盆苞米麵糊糊,又放了許多鹽。張玉才兇狠的問我:‘你吃不吃?絕食是不是你帶的頭?’我回答 說:‘是我帶的頭,我不吃。’張玉才將我銬上背銬子,拉回到監號裡,扔到床上,上來了五六個武警,用被子把我裹住,只露出腦袋,一武警用腳踩著我的身子, 還有一人把我的頭扳過來,用腳踩著,獄警李愛學拿著一根膠皮管,膠皮管也不消毒,看著很髒,從我的鼻孔插進胃裡,用針管吸滿鹹鹹的苞米麵糊糊,往胃裡打。 惡警們給我灌完後,拔出帶血的膠皮管,別說消毒了,連沖洗一下都沒有,又給法輪功學員符桂英灌。那天遭此野蠻灌食的達二十多名。” 

膠帶纏住身子的灌食

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丁振芳女士,於二零零四年九月被綁架到大連教養院。惡警把丁振芳胳膊、手全部銬在床的鐵架子上,胳膊手腿腳且用膠帶纏死。身下三個 板,頭戴棉帽。鼻、嘴用膠帶封死,然後捅兩個鼻眼。往嘴裡灌濃糟、濃蒜水、尿,活蜘蛛也往嘴裡塞。身上放二十幾個活硬殼蟲在衣服內爬。往腳上插大頭針。把 變形的鋼碗插到口腔中,用筷子撬著往裡灌。丁振芳口腔內、舌頭全部受傷,疼痛難忍。惡人還往身上潑髒水,一盆一盆的潑。丁振芳的身後、腰上全是傷,腿和腳 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

是注射高級營養品,還是野蠻灌食

前邊提到的因長春電視插播事件被非法重判十九年的梁振興。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四平石嶺監獄電話約梁振興的親屬去接見。在見到梁振興前,獄方說他絕 食差一天就滿一個月了,還說每天給靜脈注射高級營養藥品。可是等到梁振興出來時,親人們都愣住了。梁振興是被兩個獄警架著出來的,身體極其虛弱,而且插著 灌食用的鼻管。當親人質疑為何插著鼻管時,惡警卻謊說是吸氧用的。有法輪功學員揭露,這年的七月,惡警對梁振興進行粗管子插鼻灌食,每天竟達十遍。一次在 暴力灌食中,惡警差點把梁振興的氣管弄斷。

灌食一次,抽血兩管

丹東市法輪功學員張淑霞,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關押到遼寧女子監獄。張淑霞絕食反迫害,獄警將她拉到監獄的醫院強行灌食。惡徒每對張淑霞灌食一次,都要用針抽兩管血,抽的張淑霞直迷糊。

一邊灌安眠藥,一邊不讓睡覺

遼寧鐵嶺法輪功學員白玉甫,被綁架到瀋陽東陵監獄三監區。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白玉甫被拉到監獄醫院,副監區長霍喜中挑了四名犯人對白玉甫開始 迫害性灌食。醫院監區監區長毛建生、管教科長周慶軍讓人把白玉甫綁在床上,手腳用手銬銬在床上,用橡膠管從鼻子插到胃裡灌食,在玉米粥中加入安眠藥,橡膠 管不再拿出來。讓四名犯人倒班,兩人一班看著白玉甫不讓睡覺,白玉甫就是眨眼都會挨打。獄政科科長陳名強,親自命令犯人說:“如果你們不打他,我就處理你 們,如果你們做的好,我就給你們減刑。”監獄頭目晚上值班時都要到監控室監控白玉甫是否睡覺。

機器的接頭崩開兩次

黑龍江省依蘭縣依蘭鎮法輪功學員趙秀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去北京依法上訪。後被劫持到大興縣監獄。她絕食抗議,被送到一個醫院的急診室灌食。她 自述:“護士拿出了正常灌食用的管子。獄醫惡狠狠的說:‘用粗的。’於是同去的警察一起上來把我按在床上,有按頭的、拽胳膊的、按腿的,開始給我野蠻灌 食,用小拇指粗的白色塑料管一頭接在給人洗胃的機器上,一頭往我的鼻子裡插。由於管子太粗,我的鼻腔、口腔、食道都被插破,好半天才強插上,就把玉米面、 鹽用開水一衝,鹽都沒完全融化,就開始給我灌食。因為我拚命掙扎,拚命的憋氣往出頂,結果把管和機器的接頭崩開了兩次。我被灌的大聲慘叫,痛苦無比。又緊 接著第三次打開機器繼續灌食時,我已無力掙扎,都被灌進去了,可還沒等拔管呢,灌進去的東西和著鮮血又全部從鼻子和嘴裡噴射了出來,噴射到的同去的幾個人 一身一臉,我也被弄的滿頭、滿臉到處都是。”

身上坐六個人的灌食

石家莊西興小區法輪功學員范秋文在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遭到這樣的灌食:五六個人,腿上一邊坐一個,每個胳膊一邊坐一個,身上坐兩人,摁著腦袋。范秋文給折磨的幾乎都窒息過去,天天灌食,一天兩次,把玉米面粥從水管接涼水,攪和攪和,就開始灌。

八個惡警灌一個女人

黑龍江省北安市英語教師郝英吾女士,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被綁架到市看守所。她自述:“第二天,看守所所長陳忠、鄭海濤指使獄醫龍慶祥、鄒傑等八 個警察對我野蠻灌食。他們如狼似虎地把我按在地上,有人捏鼻子,有人按胳膊、四個警察分別跪在我兩腿上。他們使用開口器,把連著漏鬥的液化氣管子插入我的 食道裡,將大量藥物和小半瓶大粒鹽倒入漏鬥裡,再用涼水往下沖。女惡警鄒傑穿著皮鞋踩住我的頭,大聲吆喝著‘灌’。我被憋得透不過氣來,痛苦掙扎已不能喚 醒惡警們泯滅的良知,半盆濃鹽水被灌進體內,我也要窒息了。鹽水飛濺到惡警身上,他們才拔掉管子。看守所長鄭海濤又命令警察拿來十八斤重的腳鐐把我銬在地 環上。他們走後我吐了半盆水,水裡有血絲,有飛蛾和做針線活使用的線頭兒。”

身上站了十幾個人灌食

北京市海淀區永豐屯店村法輪功學員徐雲田女士,被迫害得離家出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到江西省吉安市吉水縣看守所。她自述遭到 的灌食:“每天就把我抬出去灌食,灌食時,把我就平放在水泥地上。那邊幾乎是天天下雨,地上全是水坑。把手銬在頭上方的鐵欄杆上。胳膊上、腿上、腳上、還 有腳銬上,身上站滿了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都是刑事犯。全身就是十幾個人站在上邊。而灌食用的工具就是我們北方燒蜂窩煤用的煤夾子,就是用手指粗的兩根鋼筋 做成的,有半米多長,直接插到嘴裡,都插到嗓子眼裡,上邊一個人一手一邊使勁一掰,就把嘴撐開了。還使勁的上下一拔一插,弄得嗓子眼也破了、嘴裡也全破 了、順著嘴往出流血。……因一人一直在使勁按肚子,嘴裡再有鐵棍支著,嘴裡就發出嗷嗷的叫聲,就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一邊灌,一邊摁

一法輪功學員自述其在吉林監獄遭到的灌食:他們把我拖到出監隊,抻上了死人床,折騰完了,開始灌食。數名犯人,有摁腿的,有摁頭的,鋥亮的鐵扣咬蝕 著筋骨,痛苦難當,頭就像要爆炸一樣,熱血竄流,呼吸急促,幾近窒息。打手丁兆松把已經插好的胃管一再往裡伸,一邊插一邊說:“他的胃真深,你看,他的胃 真深。”犯護一邊灌著鹹水粥,一邊有人摁向我的胃部,反覆揉搓,摁的食物直往外漾,直覺的那粥從胃裡盤旋到腸子裡,急促入廁所,連同血水嘩嘩排出。

灌食衣

重慶潼南法輪功學員付汝芳自述其二零零五年在重慶茅家山勞教所遭到的迫害時說:“惡警就安排五個包夾吸毒人員給我強行野蠻灌食,連續灌了近半個月的 稀米湯及不明藥。有三次被灌到氣管裡差一點喪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員將我的下門牙撬掉兩顆,當時鮮血直流他們也不管,還繼續灌,鮮血與稀飯從我 臉上流到耳朵,經過頭髮流到地上,靠頭部那一塊地都是鮮血……每次灌食給我臉上、頭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飯和藥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將我自己的衣服穿 上,灌了又脫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強行我穿上,反覆這樣,弄得衣服粘滿了血、稀飯和藥水,看不到一點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無法穿了就甩掉,這樣甩了四 件衣服。我的口腔內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兒和手指搗得潰爛,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臉也都是腫的。”

同一人在不同的地方經受著雷同的灌食

二零零一年九月,青島中醫師邵承洛被綁架到王村勞教所。他自述:“一天,鄭萬新對我大叫,這裡是他說了算,要給我灌食。鄭萬新指揮幾個包夾犯人把我 強按在木椅子上,兩腿強行往椅子腿裡別進去,腿痛的好像關節拉開了。將我的兩臂從椅子靠背上後伸下去,同時兩手各銬緊,手銬一頭銬在椅子後底層上,另一頭 銬在我的手上,接著他們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壓與底層銬子連上,我的上身關節象拉開了一樣,劇痛難忍。這時包夾犯人又殘忍的用膝頂在已繃緊的臂銬上,我感到關 節都拉開了,眼冒金星,幾乎停止呼吸了。獄醫見我不開口,大罵著用一把長鑷子熟練地從我嘴右側沿著牙外,從後面沒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極快速地反覆捅刺 了七、八次,頓時從咽中湧出大量的血來,我被迫張開口住腹中咽血。醫生等我一開口,就趁機把一個鴨嘴機械開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後把開口器擰到極限,停了約 六分鐘又擰了幾轉,連擰三次直到擰不動了,我臉上的關節感到被拉錯開了,嘴張到了極限,兩側嘴角全裂開流血了。然後獄醫把大粗號的味道濃烈的新橡膠刺入我 的咽喉,並反覆刺進、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乾嘔,流淚不止。獄醫折騰夠了,才將膠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搗胃底多次,引起胃劇痛,嘔吐不止。 等灌完食、抽出開口器後,我的嘴長時間合不上,關節痛了兩個多月。獄醫還把橡膠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難聞的橡膠味與膠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裡整個中隊都能聽 到我劇烈的打嗝聲”

邵承洛還講述了他在山東監獄遭到的灌食:“在灌食時,往咽喉插管插進拔出反覆刺激夠了,再把管插入胃底後反覆用管搗胃底,胃悶痛嘔惡難忍。灌法輪功 學員黃敏與另一老年法輪功時傳來令人恐怖的喊叫聲。死刑犯鄭劍用螺絲刀往我牙縫裡猛插,用開口器把口開到了極限,造成兩側後面臼齒破傷,長年牙痛。”

在摧殘性灌食折磨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上,地區不同,採用的方法也有差別,就像河北省與湖南省,採取的措施有很大不同。但是同一個地區的不同監牢裡, 所採用的方法卻幾乎一致。例如,邵承洛在山東監獄與山東王村勞教所受到的灌食就很一致:一個是用螺絲刀往牙縫裡猛插;一個是用一把長鑷子從後面沒有牙的地 方,刺向咽喉。用的還都是開口器。而且還都是反覆性插管,管子插入後再在胃部搗。如此雷同的手法只能說明,這兩個邪惡的部門在迫害法輪功方面有過經驗交 流,這是他們互相借鑑的結果。

酷刑下的灌食

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上午,山東蒼山縣新興鎮中學化學教師孟斐正在辦公室備課時被綁架,隨後投入山東王村男子勞教所八大隊。孟斐以絕食的方式反抗議這 種非法的綁架。九月八日午飯,孟斐沒吃。隨後,惡警孫豐俊叫了兩個惡警、兩個普教犯、一個猶大,把孟斐抬到了衛生室的一間屋子裡。幾個人抬起來往水泥地上 摔,用腳猛踢陰部,孫豐俊還揪住頭髮往牆上撞。又把孟斐的手銬在鐵椅子後背上,把兩腿分開後把兩腳別在椅子兩邊的橫樑上,兩個惡警在兩邊猛踩孟斐的腳,橫 梁立刻就硌到了小腿的肉裡。孫豐俊叫兩個普教犯在後面用腳向下踩手銬,兩手腕也被手銬卡在肉裡。還揪住頭髮用力向後下方拽、並摁住頭。這時,惡警孫豐俊就 往孟斐的頭、胸膛、兩肋一陣猛打。惡警叫囂:你吃不吃?不吃就用電棍電你。孟斐說: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你們不好。我學大法做好 人……正說著,孫豐俊猛地一拳打在孟斐的左大腿上,感覺刺骨的疼,孟斐流下了眼淚。

惡警孫豐俊恬不知恥地說:下面墊著椅子平板,再疼骨頭也不會斷,我就學的這一招,裡面傷的多重,外面也看不出來。接著就兩拳,三拳,十拳,二十 拳……也記不清多少拳了,孟斐發出一陣陣的慘叫。右邊的惡警以同樣的方式打右大腿。後邊的兩個普教犯也猛打孟斐的頭、肩、背、兩肋。

惡警孫豐俊叫來獄醫,準備灌食。惡警孫豐俊惡狠狠地說:你知道什麼是灌食嗎?叫你嘗嘗灌食的滋味。惡人們死死的按住孟斐,獄醫輪番往孟斐的兩個鼻孔插管,邊插邊打,插了多少次,也沒插進去,越是插不進去,惡人越是瘋狂,毒打使孟斐感到五臟都碎了。

下午灌食失敗,到了晚上,惡警又把孟斐抬上車,拉到了八三醫院(和勞教所一家)繼續強行灌食,方式與下午灌食完全相同,只是參與的惡警更多、更瘋狂、更殘忍。就連參與插管的一個護士都承受不住了,她大聲地說:“你們這是虐待”。

又經過了近十次的鼻孔插管失敗後,他們拿來鉗子、鑷子和一些硬直的東西及更粗硬的塑料管,強行撬開孟斐的嘴,用圓頭鉗子扭住舌頭,鮮血立刻就從嘴裡 淌了出來。晚上九點多鐘了,管子仍未插進去,孟斐的鼻腔腫了,喉管破了,渾身濺滿了血漬,惡人才停下來。陪床的人把孟斐的血衣剪了下來,只剩下褲頭。只見 孟斐全身黑紫,兩條大腿更是嚇人,真是體無完膚,面目皆非了!這些陪床的人都哭了。

是灌食,還是行刑?

原天津顯像管廠職工滑連有,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再次被警察綁架構陷、冤判七年,在絕食反迫害六百一十七天後,於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八日被濱海監 獄獄警用擔架抬回他家。他自述:“十二月份,我被劫持到監獄系統的新生醫院,那是醫院和康寧監獄雙重單位,在那裡多次遭到包夾暴打。為了不留傷痕,墊上棉 襖,即使這樣我的臉仍被打腫變形,順嘴角流血;擰著枯乾的胳膊往鐵床幫上磕、槓壓,長時間胳膊不能活動。利用灌食,一人撅扭我受傷的手腕,一人雙手摳脖 子,用兩拇指指尖使勁頂我兩腮,另一人在鐵床幫上槓壓受傷的胳膊,脖子被掐破流血,我全身痛苦的在顫抖著,連他們也經常累出一身汗。”

勺子砍嘴,嘴裡吐痰

原北京光大集團會計師張連英,二零零八年奧運前被綁架到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第二天張連英開始絕食,遭到野蠻灌食。張連英記錄的灌食是這樣的:野蠻 灌食一:我絕食時他們灌食是灌玉米面粥並放大塊豬油和不明藥物,飯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著許多蒼蠅。惡警揪著我的頭髮,對我連掐帶擰;野蠻灌食二:用 開口器翹嘴灌藥、用床板往嘴上砸,直到鮮血直流。惡警張良在我嘴被撬開後還往我嘴裡吐痰。被用食堂的炒菜大勺子,往嘴上砍,砍的流一地血不說,被馬三家教 養院管理科科長馬吉山還用繩子在嘴上來回的拉。

“試驗品,廢機器……”

山東濰坊安丘法輪功學員李秀珍,二零零二年被綁架到濟南監獄。她一直絕食反迫害。獄警與犯人變著法的折磨她。她自述:“……灌完後,她們弄了很多辣 椒醬倒進我的嘴裡,再用寬膠帶封住,繞頭幾圈固定,辣得我淚水直流,嘴裡辣得起滿水泡,脫了一層皮,順嘴唇到脖子都辣得發紅,不敢碰。……有的竟惡毒得捏 開我的嘴往裡吐髒痰,侮辱我。……

“七月十三日我發燒,醫院查體後說我已不行了,……轉到山東省警官總院,去後當天就插管灌食,我不配合,她們把我大綁在床上,強行插上管子,……後 來每天綁在床上打點滴灌食。那裡的獄醫很邪惡,給插管不用消毒,不抹油,拿來就插。有個幹部模樣的惡人插管時大罵,罵我是:‘試驗品,廢機器,你不是不吃 嗎?願意插管嗎?那咱們就奉陪到底,一天插一百次也奉陪!慢慢的來,你怎麼難受怎麼來!’輪到這個人上班,她都是這樣干,插得我血淚滿臉,流到身上都是。

“看守我的人用針管往我的鼻子裡注射水,嗆得我喘不上氣來。夏天,她們用毛巾蓋住我的臉,再用衛生紙蓋住,說我已死了。在警官醫院兩個多月時間,遭 受了無數次的折磨,真嘗到了人間地獄之苦。最後體溫三十五度,抽血化驗,血都抽不出來,太稠,抽出來的是黑色的一點點。他們說我隨時有生命危險。在他們假 仁假義的迫害性治療中,越治越壞。”

螺絲釘,慢慢就鑽進了上、下板牙的牙床裡

安徽省安慶市原工商銀行安慶分行職工曹雄斌,自述在宿州監獄遭到的灌食:“當我被送到宿州監獄時,我又絕食七、八天了,並且胸部被看守所的犯人打成 胸膜炎後積水。儘管如此,到監獄的第二天,二個犯人將我挾持到監獄衛生院的三樓手術室,將三道門都關上後,幾個犯人醫生(簡稱犯醫)用力把我推倒在手術台 上,將我的兩手呈‘一字狀’綁在床的兩邊,腳用銬子銬在床上。犯醫王彤(兩次判重刑:第一次是死緩;刑釋後又犯重罪被判無期。其人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當時 體重據其本人和其他人講有二百多斤)、賀傑、××、凶神惡煞的逼問我:‘吃不吃飯?’我說:‘我是被迫害的,我絕食抗議迫害。’重刑犯王彤用右肘尖猛烈打 擊我的心窩部位三次。第一下,就砸得我全身痛閉了氣,全身痛得感覺時間已停滯。重刑犯賀傑用拳頭擊打我的太陽穴,用兩大拇指用力摳壓我的眼珠,疼痛直往心 裡鑽,感覺眼珠立即就要爆破了。另一犯醫××用拳頭不斷地砸我的兩個大腿的麻筋處,兩個腿感覺象斷了似的疼痛。經過一番折磨後,他們開始給我野蠻灌食:一 個犯醫用雙手緊緊按住我的頭部,一個犯醫手拿著磁缸,裡面裝著要灌的東西,犯醫王彤拿著一個很粗的硬膠管,不塗潤滑油就硬往鼻孔裡塞。由於當時我已絕 食、絕水八天,鼻孔乾燥,管子又太粗,所以管子插不進去。惡犯王彤就用大勁往裡塞擠,鼻腔黏膜被擠破,鮮血順著管子往下流。當管子到達口腔時,我便用牙咬 住管子,他們就用拳頭打我的臉頰,用兩個拳背的中指骨頭用力擠壓太陽穴。周身上下的疼痛使我不得不放棄抵抗,任由他們灌食。”

還有一次灌食更瘋狂。曹雄斌自述:“同上述一樣,先把我綁在手術台上,然後又是一頓暴打,特別是他們用肘猛擊我心窩部位,因為舊傷未好全(後經檢 查,心膜被打壞,為胸膜炎、積水),又加新傷,劇列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想死不能。緊接著,他們的灌食方式比先前更野蠻:先用一個尖嘴的鐵器撬開門牙,然 後再把一把特製的開嘴鉗子塞進口腔,開嘴鉗後面有一個搖把,犯醫王彤左手持開嘴鉗,右手用力快速地轉動搖把,我的上下牙咬的再緊也只得隨著鉗子張開,在我 口腔慢慢張開的同時,從開嘴鉗伸進口腔裡面的那一頭往上、下板牙方向各旋轉出一個螺絲釘,慢慢就鑽進了上、下板牙的牙床裡(板牙就被鑽了一個洞),上下撐 住我的上下齶,使我不能再合嘴,那個痛真是撕心裂肺!緊接著,一個犯醫捏住我的兩個鼻孔,不讓我用鼻孔呼吸,然後把磁缸裡的稀飯倒滿我的口腔,由於鼻子已 不能吸氣,只能用嘴吸氣,結果把稀飯一下全部都吸到食管、肺裡去了,人嗆得身體劇烈振動,非常痛苦,不停地劇烈地咳嗽,以致後幾個月都在不停地咳嗽。被犯 人架回號房後,幹警立即叫職務犯將我雙手背銬在床柱子上,劇烈的疼痛分分秒秒的在殺傷著我的每一個細胞,近十多天,我都在屙血尿,分分秒秒都在 痛苦地呻吟著。”

(九)、絕食抗爭及灌食持續的時間

筆者詢問過一些社會人士,讓他們說一下法輪功學員絕食最多能持續多長時間,大多數都說幾天或者十幾天,沒有人敢往多了說。當然,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了 世人的惻隱之心。除了法輪功學員和那些加害者,有誰敢相信法輪功學員那長達數月、乃至數年的絕食抗爭!同樣,那長達數月及至數年的摧殘性灌食也在罪惡的進 行著。

“我不會自殺,但我以絕食申訴對我無理的迫害”

天津法輪功學員周向陽被綁架和劫持的地方有許多,所以他絕食的次數也多。他在雙口勞教所時,曾絕食九個月。他說:“我不會自殺,但我以絕食申訴對我 無理的迫害。”勞教所用各種辦法強迫他吃飯,甚至以灌食為藉口有意折磨他。有時把他按倒在地,嘴裡塞上一個大塊的蘋果,然後用電棍電遍全身,最後嘴被電的 腫很高,身上都是血點子,流到地上的食物再收起來再往裡灌。然後又把他拽到水房,惡警魏巍把高壓水管塞進周向陽嘴裡,噴涌的水流使他幾乎窒息。

在港北監獄時,周向陽從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開始絕食,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持續一年有餘,監獄在外界壓力下不得不將他保外就醫。

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他又被綁架,一直絕食絕水三百三十多天,被送到天津市新生醫院急救。他身體極度虛弱,人瘦的都脫相了,已經無法灌食和輸液,大 便失禁拉稀,心跳只有四十下,不能行走,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當家屬提出把周向陽接回家中休養時,監獄長李國宇對刑期只剩三、四個月的周向陽家屬說等“人 快不行的時候”再說,此事在國際國內曝光後,在國內外巨大輿論壓力下,不得不再次給周向陽做了保外就醫。

周向陽二零一五年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東麗區看守所。他從二零一五年五月四日開始絕食,最少絕食有半年以上,以後的情況,直到今天就不得而知了。

灌食三年不算教期,再判三年勞教

山東聊城實驗中學的青年英語教師張鋒,二零零二年三月被綁架,他絕食反迫害。惡警曾將他送往勞教所,但遭到拒收。隨後的三年,他絕食了三年,也被灌 食了三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東昌府區醫院的一個房間內。這期間的痛苦讓人難以想像。但是邪黨人員在二零零五年春,又強判張鋒勞教三年,自“公布”之日算 起,被強行灌食的三年不算“教期”。這是中共地方當局有意加害法輪功學員。

嘴裡的肉都被燙熟了

二零零二年,新疆克拉瑪依石油處工程師趙淑媛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新疆女子監獄曾絕食三、四年(其間被強行灌食)。有一次惡警馬 玲氣急敗壞地不停地給趙淑媛插管灌食,滾燙的飯食和開水直接就往趙淑媛嘴裡倒,嘴裡的肉都被燙熟了,一綹一綹可以撕下來。這次灌食也將趙淑媛喉嚨插破,以 致趙淑媛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說不出話。

冤獄五載,絕食五年

瞿延來,一九七七年出生於黑龍江呼蘭縣,曾獲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能源工程系。自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 被非法抓捕,到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重獲自由,瞿延來經歷了長達五年的殘酷折磨。從被綁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整整絕食五 年。期間多次遭受毒打,野蠻灌食造成四次嚴重胃出血,幾度生命垂危。他說:“自從被抓到派出所,就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非法抓捕,因為我修煉‘真、善、 忍’,我無罪!但是在失去自由無處申訴的環境裡我只能採取最極限的方式來控訴邪黨的迫害。”

他這樣自述在普陀區看守所遭到的灌食:“十月九日早上,我被拖到了管教辦公室。一個獄醫叫犯人把我按到椅子上,開始給我插管子。插了將近半小時也沒 插進去,從鼻子裡往外淌血,從嘴裡往外吐血。獄醫根本不在乎,他叫犯人把我按到牆角,先來一頓拳打腳踢,再插,這回費了半天勁兒終於插進去了。管子從鼻子 插進胃裡的感覺,就像有一條火蛇在往身體裡鑽,極其的痛苦。管子插進胃後,獄醫讓犯人灌了一點流質,就把管子拔了出來。犯人把我拖回了監房。以後每天獄醫 都來給我插胃管,灌一點流質。有時灌了一半把管子拔出來,再插一次管子,接著灌剩下的一半,總之想盡辦法的折磨我。……”

連續絕食達五年以上

哈爾濱市南崗區宣化街法輪功學員胡愛雲,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份被綁架,而後被綁架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非法勞教的兩年內,他曾連續絕食四個月。從二 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再次被綁架,到被非法判刑劫持到哈爾濱市女子監獄內的幾年時間內,她也絕食過多次反迫害。從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到二零一二年底,她連續 絕食達五年以上。下面是她遭摧殘性灌食的幾個片斷: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犯人盛巧妹私自給她加濃鹽,把她灌暈造成嚴重脫水,而後犯人商小梅去給她打點滴,說是稀釋一下。

二零零九年,監獄給胡愛雲灌食用熱水,犯人商小梅示意一監區犯人何影傑水太熱,加點涼水,何影傑沒理睬,就熱著往下灌。灌完後何影傑將灌食用的胃管直接扔到水房的地上,在不消毒的情況下反覆使用。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因胡愛雲不讓灌食,被王微、李昆揪著頭髮,發瘋般地沒頭沒臉地毆打,直到被打得昏死過去。

六年灌食等閒過,敢推巨石上珠峰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趙建設,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江蘇南京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無錫監獄,趙建設絕食六年反迫害。惡徒對他野蠻灌食的同時,還對他施以極其殘忍的酷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趙建設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就開始了絕食。每次灌食,他都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立即停 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共惡徒對他的兇殘灌食也是花樣百出。他這樣描述其中的一次灌食:“寒冬臘月,惡人王輝、孫紅衛打開門窗讓我挨凍,凍得手指發 黑,十個手指象蠶蛹一樣退去一層皮。惡人王輝將大量四川產的辣椒醬抹入我的口中,並惡毒的講:‘灌食前先給你開開胃。’惡警鮑俊斌指使惡人鍾志明在灌食前 用寬的透明膠帶用力將我的嘴繞頭纏繞二、三十圈,這樣將灌下去的六斤流汁吐不出來。惡人鍾志明手拿一把鋼鋸條製成的刀具站在旁邊,十幾分鐘後,出現呼吸困 難,因憋氣缺氧頭部出汗,手腳捆綁不能動,嘴巴封住又講不出,惡人不理不睬,等到額頭出現黃豆般大的汗珠後,眼看就要被憋死時,鍾志明才用鋼刀將封口的膠 帶捅破。每天四次遭受隨時窒息而死的痛苦折磨。心肺功能嚴重受損,沒有比連口氣都不給喘的手段更惡毒的了。”

在他絕食的過程中,惡徒們還施以各種酷刑,例如將他捆綁著單腿站立七十天不讓睡眠。剝奪睡眠是公認的最殘酷的酷刑,而今卻用在長期絕食的趙建設身上。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二日,無錫監獄教改科長孔乃光在答應不給他提任何要求的情況下,趙建設停止了絕食。

然而,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能停止嗎?伴隨著監獄的變相迫害,趙建設絕食反迫害的選擇經常發生。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趙建設又開始絕食抗議對他的 迫害。這次絕食一直持續到他冤獄期滿的二零一二年六月。趙建設自述:“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開始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每天強行灌食,四肢捆綁在老虎椅上,一 天十六個饅頭(四斤),早飯將五、六個饅頭用豆漿機打成流汁三千毫升,胃裡裝不下這麼多,就從嘴裡吐出來,胸前掛個方便袋,每頓吐出一千多毫升。有時灌變 質發餿的食物,有時還將非常燙的流汁灌下去,致使胃部疼痛幾天。”而且還對他“天冷灌涼食,天熱灌熱食”,並背著他用自來水泡饅頭,導致他每月腹瀉達十五 次左右。

九年間,參與迫害趙建設的夾控犯人換了五十名,一年左右換掉一批,監獄惡警害怕時間久了,他們對趙建設同情照顧。經過九年冤獄,六年灌食,趙建設被 摧垮了嗎?沒有。整個無錫監獄的頭頭腦腦們,提到他沒有不頭疼的。他直到釋放都在向監獄嚴正交涉,維護自己的權利。他說:“經過那麼多的血雨腥風,身殘志 堅,那一種推著巨石上珠峰的力量還在,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這就是一個生命的延續。”

十年絕食驚天地,灌食十年泣鬼神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阿木爾林業局教委主任裡玉書,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六日,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這裡她堅持絕食十年。絕食十年,這得多大的意志和毅力。十年絕食的背後,是十年灌食,十年灌食造成的痛苦慘絕人寰。裡玉書這樣自述遭到的迫害: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那裡沒有人權,沒有自由,我遭受了種種酷刑摧殘,惡警惡犯隨意的誣陷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只能用我的生命去捍衛大法,捍 衛我的信仰。面對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多次絕食抗議,最後一次絕食遭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十年不間斷的野蠻灌食,每時每刻,我都掙扎在死亡線 上,每次都是起死回生的奇蹟……多次灌食後,我的鼻子、食道、呼吸道裡邊都已經傷痕累累;每個犯人下胃管時,都感到太難了,經常要下十幾分鐘才能下進胃 裡……

“有一次,吳湘芬準備一個塑料瓶子,瓶蓋上扎幾個眼,灌食時,裝上液體食物,將瓶子伸到我嘴的深處,咽喉部位。為了防止我吐出來,她用毛巾捂住我 嘴,憋的我喘不上來氣,每時每刻都有灌到氣管死亡的可能。我的頭只要側一點,掌握到角度,我就可以調整,避免食物流到氣管裡,但是,她們不給我這個機會, 按頭、捂嘴。有幾次,我猛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險。

“當時那種瘋狂的灌食,簡直就是殺人!吳湘芬看我翻過身來,氣的她把瓶子摔了,說:‘下回多放鹽。’每次灌食近兩個小時,灌完後,我累的氣喘吁吁,每次下來,我的臉都被掐破了,臉、鼻子變形了,腫的、破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有時,給我灌的食物裡一次放一斤鹽,就故意讓我口渴。我不吃大蒜,他們灌食的時候,故意使勁放大蒜,把我辣的,胃辣的忍不住大聲的喊,疼得在地上打滾。在我的胃黏膜完全破壞的情況下,再使勁的給我灌大蒜,濃鹽水,辣椒水,那種痛苦程度啊沒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犯護商小梅強行灌食,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借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之機,喪盡天良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學員被迫害的嘔吐,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吐出 來,她灌後,再用開口器,將學員的嘴擴到極限。這種痛苦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讓人生不如死,撐的嘴都腫了,牙齒都不會動了。

“吳湘芬揪住我頭髮,騎在我身上,胃管下到氣管裡,憋的我喘不過氣來,臉憋紅了。我說:‘插氣管裡去了,憋死了!’鄭冬梅說:‘你不是要死嗎!’說 著,犯護李麗抽一大管子(特大號注射器)食物,遞給鄭冬梅,鄭冬梅馬上狠毒的往我肺管裡灌。我用力掙脫,吳湘芬死死的按著我,不容我動一點,看來,這次我 無法逃脫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進後,嗆的我一點兒也受不了了,一口鮮血帶著食物全噴出來了,我氣管裡沒存留一點食物,我又一次死裡逃生!第二天、第三天, 她們又把管子插入了我的氣管裡,我掙扎著,就這樣我每時都在他們的魔掌下。

“我長時間不能呼吸,這哪是灌食,簡直就是殺人!比屠夫殺豬還殘酷。下一次,再給我灌食,吳湘芬兇狠的放了一袋鹽,我口渴難忍。就這樣,她們每次灌食都花費兩個多小時。灌食後,我奄奄一息,鼻子被擰的腫很高,我的臉五官都變形了,臉上傷痕累累。

“一個月後的一次灌食,吳湘芬騎在我身上,抓著我頭髮,拽著腦袋,我一點點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食物灌到我的肺裡,我想:看樣子這次我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將食物從我肺裡帶出來了,噴的很遠。我又一次死裡逃生了。

“……用擴宮器撐大我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扎我的舌頭,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的借用筷子叉猛勁的一紮,我的舌頭穿透了,鮮血流了滿地。……有一 次,犯護谷雅茹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說著拿起胃管子迅速往我鼻子裡插,一下子管子在我鼻子裡就打折了,她就趁機往裡搥,我疼痛鑽心難忍, 她就用力往裡搥,管子從我嘴裡出來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盡全身力氣,就像拔河一樣往出拽,就是拽不動,把她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開始大罵我,打 我的臉,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來了,馬上再往鼻子裡插,因為用力過猛,管子又折了,她更發瘋似的往裡搥,我疼的簡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惡犯谷雅 茹就是這樣似的反覆的,瘋狂的,一次次的,連續的對我插管子,插了我數十次啊,直到把她自己累的氣喘吁吁動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殘 忍了。我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傷痕累累,還沒等恢復,下一頓野蠻灌食就又來了。……

“連續十年不間斷的野蠻灌食殘害,我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傷痕累累,腫的滿滿的,插管子都插不進去了,一插管子就折過來,一插管子就折過來了,多少個人都插不了,灌不了,可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就是草菅人命,不顧法輪功學員的死活,就是硬灌。……

“惡人王鑫華給我灌食,一次將食物塞到我嘴裡,用筷子伸進嘴中往嗓子裡頂,扎在嗓子肉裡,導致我嗓部血肉模糊!……

“就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出獄的當天,監獄惡警們也沒放過我,還是對我進行了野蠻灌食。我出獄一個星期後,突然半邊身子不會動,嘴、臉、肩膀歪 斜,嘴角不自覺的流口水,從舌頭一直到下巴都發木、發麻,不好使,耳朵聽不太清楚,眼睛也看不太清楚東西,身體浮腫,得兩個人抱著穿、脫衣服,抱著上床。 我及親朋好友都懷疑: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我臨回家的當天灌食中,給我灌了損害身體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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