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修煉之路

波蘭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11月27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想與大家分享我在波蘭各個城市協調洪法的體會。

我八年前得法。從五年前開始,我們每月都定期開展洪法活動。我們明白,面對面講真相是大法弟子的基本任務,也是重要的任務。

一次,我看著波蘭的地圖,感到很難過,因為仍有這麼多離我們遠的城市和民眾正在等待救度。我經常思考一個問題,如何平衡每個大法弟子個人理解的走自己的路和大法弟子在集體活動中的團隊合作和相互理解。

長期以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能更大組的洪法?為什麼學員不支持我?為什麼有人那樣的忙於家務?為什麼不能請一天假?我們都在修同一個法。我花了很多時間從批評別人的階段過渡到能更多理解其他人而不去評論他們。

在每次洪法活動之前,我必須為我們的活動找到適當的位置,為學員找住宿,並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參加的情況下制定活動計劃。我沒有車,需要找公車或火車,也把相關信息發給其他人,使他們更容易決定並鼓勵他們參加。甚至也包括一些與政府部門打交道的事情 – 事先發函給城市相關主管告知洪法活動,並附上關於法輪功和法輪功被迫害的材料,請願徵簽表等等。還要找出並寫下相關城市和地區的所有主要官員的姓名,列印為每個官員寫的信,封裝所準備的真相的材料,並寄給他們。

在一個城市停留的這一兩天,利用各種可能的機會救度眾生。在洪法前,如果以前聯繫的主管變了,又必須轉交通常是幾十套件的申請說明材料。如果洪法位置偏遠,最好提前一天到達,在其他從波蘭中部來的學員到達的前一天早晨把那些信寄出。在洪法的那天早上,對於我來說總是很忙碌的,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簡訊。在拜訪那些辦公室時也很難保持冷靜,在樓層之間的穿梭也比原來預計的時間更長。然後 - 我站在下一個秘書處的門前,在進入之前儘量恢復平衡和加強正念 在其中一個城市,我們與另一個從業者做了,我們離開後敞開大門隨後關閉。

師父告訴我們,你在路上遇到的每個人都是要救度的人。這就是為什麼當我去洪法時,我會準備好幾十個裝有大法傳單和資料的信封,無論是在終點或者是在路上行走,只要有機會交談,我會把資料信封發給所有的人。我理解,信封不同於直接給傳單,信封可以帶給人一種隱私的感覺,引起一定的好奇心,並允許人們在拒絕你之前花一點時間來思考。就這樣我每天在任何時候都會帶上一些資料信封。當有人意外地和我談話時,我有機會給他們。最近在從洪法回來的火車上,我從貨架上取下易拉寶時,撞到了坐在我旁邊的人的頭上。我向他道歉,請他原諒,也給了他一個真相資料信封。

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如果你找不到有車的學員,最好記得東西在哪,從不同的城市來到這裡,什麼是最有效的方法,把你要的東西帶齊。還有一些細節也很重要:上次活動完了之後,桌子在哪?我需要帶一個嗎?不要忘記了帶上放音樂的充電器,固定易拉寶的膠帶,上次活動之後大衛.橋高的報告還剩下多少?我們有足夠的海報嗎?是否要叫人列印一些請願徵簽表?宿舍裡是否有毛巾,廚房用具和茶杯?這一切都應該通知其他學員,查看天氣預報,不要忘記及時通知其他學員,把最重的一包傳單送到指定的地點。

在交流其他事情之前,對洪法的準備工作,還有一點我想說的是包裝材料和個人旅行用品。我習慣於從一個活動跳到另一個活動。我對自己也沒有太多耐心,因為通常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 我希望那些從上面觀察我的人帶有善心和幽默,這並不意味著我不知慚愧。

扎科帕內是波蘭最繁忙的山區度假村。在聖誕節和新年之間的幾天舉行洪法,在新年前結束。我記得我們很難找到住宿,因為是在聖誕節和新年假期的緣故。活動在傍晚結束,我們收拾東西,吃最後一餐。我看著過往行人在明亮的街道上漫步,預期迎接新年的快樂,餐館和商店充滿喧囂,我和其他學員離開這裡。除夕前的歡樂氣氛,讓我沒有感覺到與周圍現實的任何冷漠與情感的距離。我完全意識大法弟子堅信大法的道路是什麼。

今年第一次,我們參加在波蘭科斯琴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節,科斯琴位於波蘭的另一端,在幾天的節日裡有大約50萬人參加。幾年前在克拉科夫,我就認識這個伍德斯托克(Woodstock)節的主要組織者,這個人在波蘭很有名。在一個展覽開幕式上,他從我這裡得到了法輪大法傳單,花了很長時間閱讀完整個傳單。似乎不少學員認為這個節日比較魔性和變異,在這樣的場合洪法不合適。但我記得師父在給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中說過,不僅僅從水中救人,我們也應該從火中救人。如何到達那裡和把所需的材料運到都是一個嚴重的挑戰。一個中國學員打算獨自一人帶上大黃色帳篷遠途去那裡,我決定與他一起去。我印象深刻的是,在那裡有如此多的年輕人,幾乎是這一代年輕人都到了那裡,他們去尋找一個更美好的世界,還有些來自其他地區,覺得在現實中找不到自己位置的人。我認為有很多等待我們去救度的人。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困難和阻力阻止我們之前去那裡。從一開始,所有人都伸手接我們的大法傳單,這在其他地方還從未發生過。細節我就不再描述了,我跟大家分享一個數據:在伍德斯托克節這段期間,我們至少分發了8000份傳單。沒有時間去吃飯,在晚上都很難結束我們的活動。我們肯定會再去那裡,我們將盡力做到更好。

我也協調每年舉行兩次的卡托維茲健康博覽會的洪法活動。這是波蘭最大的健康博覽會。人們湧向這裡尋找靈性的事物,他們往往具有較高的知識。與他們交談你可以不用擔心講得太高。與我修煉前的情況類似,我想這一群人是應該得法的。在與人們交談過程中,我不與別人爭辯他們的觀點與認知,而是強調我們之間的共識,儘可能引導到法輪大法上來。大多數帶去的《轉法輪》都賣出了。我們這裡是博覽會最受矚目的地方之一。在展會的最後一天,我儘量留到最後,當其他參展商不忙的時候,我有機會與他們交談,並鼓勵他們簽署我們的徵簽表。

有一次,在一個博覽會的演講大廳,由不同的替代醫學機構進行演講,這個大廳可容納近千人。我們有可能去介紹法輪大法。這對我來說是個非凡的消息。那天我們在台上,學員坐在旁邊發正念清場,我和另一位學員來做演示。我感到少有的從容自信。但聲音系統有點問題,有時麥克風工作不正常(有人事後說,那一定是我們做的事情太好了,所以邪惡才來搗亂)。我沒有注意到我電腦上的時間顯示與實際的時間不同,安排給我們的時間早結束了。在我做完整個介紹後,我的計算機就不工作了。但我們還是設法做了功法演示。我從舞台平靜地下來,儘管我知道我可以做的更好些。最後很多人都觀看我們。回到學員家後,意外地我受到了嚴厲的批評,認為今天做得是失敗的。我半夜都沒睡著,自己對自己說,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們是多麼的忘恩負義,我該怎麼辦?我想放棄協調這次活動,看看有沒有其他人來協調。帶著這種態度,第二天我在門口發傳單。人們接到傳單後說:是的,我們已經看到了,這是非常好的。我深受感動,感謝慈悲的師父對我的支持和鼓勵。

現在我們多次參加這個健康博覽會,組織者告知我們不要聚集在入口處收集請願簽名,可以在我們的展台做。我們的展台在樓上,沒有底樓那麼多的人流,這是一個要解決的問題。我沒有辦法見到組織者,所以我發簡訊給她。她是一個大忙人,我必須明確地給她講真相。但是手機簡訊沒發出去。第二天,在展會開幕式上,我走近她,照我給她發的簡訊給她解釋,簡訊的內容大致是這樣:“主席,我們迫切需要,也在竭盡努力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當巨難來時,我們將不會有時間來,人們是否能區分善惡.....”。她回答說:“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收集簽名。”

洪法期間,我試著儘可能參加活動。有時候,鼓勵人們接傳單幾個小時後聲音都啞巴了,這樣與人們進行對話的能力下降了。這時候我就說些簡單的句子。在易拉寶上用波蘭語、英語,和德語寫的黃色字樣吸引著路人的注意力並在請願書上簽名:我們建議您簽名反對對法輪功學員的群體滅絕罪。後來我們有了DAFOH的請願書:呼籲簽名支持聯合國反對中國的大規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人們在我面前停下來,等待我進一步給他們講真相。當我與他們說話時,我深深地看著他們的眼睛,當我提到“真,善,忍”時,幾乎所有的人在點頭同意。當有人問我代表什麼團體,我回答說我是法輪功學員,幫助那些在中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對那些簽完名面帶笑容抬頭離開的人們或者是留下一些不尋常的評論的人們,只有修煉人才知道其中的深意。以後開天目的學員提到,簽署請願書的人們的另一個身體飛走了。感謝他們的簽名,我希望有一天我們在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相會。

保持視線的接觸,是讓路人接傳單的好方法。有些人會慢下來或停下來,注意那些將要停下來的人們,可以上前去給他們傳單。有機會去一些邊遠地區也是好的,不要錯過有緣人,哪怕是一個。最近我們經常遇到一些修女,她們對打坐有偏見,因為她們被告知,這是危險的,因為人的冥想中失去知覺。為了消除他們的疑慮,我告訴她們,修煉法輪大法必須要主意識清醒。以前我有點不好意思告訴她們我是法輪功學員,以免把她們嚇跑。現在我可以公開地說出來,而且讓她們接受在請願書上簽名。

尤其是在旅遊城市,對從我們身邊經過的人們,通過他們的樣貌和聲音,我試圖識別是波蘭人或從其他國家來了。這樣就可以給他們的語言版本的大法傳單,因為有時用英語跟他們說話他們沒有反應。我們有幾十種傳單,那些從遙遠地方來的人們,當他們拿到他們自己的語言的大法傳單時,他們非常感激。

在洪法活動中,隨著正念場的增強,我感覺自己與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了。路人接受傳單也不斷增加,無論是以前對我們無動於衷的或者那些停下來的路人。在最繁忙的步行街,我們的海報,易拉寶,桌子,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飄動的小船,在普度的音樂聲中是旁邊緩緩經過的人流。每當這時我不禁升起了感恩,感謝師父的幫助,再一次讓我們在一起組織了這次活動,人手剛剛好,每個人都可以發揮各自最大的作用。

長時間的活動,我也不覺得身體疲勞。雖然有時在活動了三,四個小時後,可能會有一種沮喪的感覺,如不明原因的噁心,或長時間拿徵簽版和傳單引起的疼痛。但這些都容易過去的。最艱難的時刻還是當活動完回到家的時候,托著重重的材料,靜靜地爬到最後一個樓梯的時候,有時覺得自己到了極限了。

慈悲的師父給我安排生活的道路。常人中的工作我很容易處理,雖然活動後的星期一我還是遲到了一點點。我記得我得法的一年前,我的兩個僱主之一表示他們不會跟我延長合同。儘管突然我的收入少了一半,我根本沒有感覺這是對未來的一種威脅或迷茫。我行走在城市裡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將不再在那裡上班了,沒有恐懼的陰影,並不受干擾。雖然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我的路仍然是正確的。第二個僱主感到驚訝,我沒有要求回來全職工作。我現在的理解是,我需要改變,需要更多內心的平靜,更多的時間和空間。慈悲的師父在看護著我,讓我起到大法弟子應該起的作用。幾個月後,我遇到了另外的機會。我開始做這麼多年來,我真正在行也喜歡的工作。我是一個藝術史學家,從年輕時我就喜歡藝術收藏,這是我的第二天性。我收集的物品往往都是波蘭不同機構非常需求的東西。但我不是以此為生,只是給我更多的滿足感和對我的收藏成本不錯的補償。現在有一個博物館要和我建立合作 – 為他們建立收藏品 - 這就像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我提供給他們的所有收藏品,他們都買下來了,沒有問題。這種合作在波蘭博物館業界是史無前例的,一個機構毫無保留地欣賞你的感知和能力,這是每一個職業古董收藏家的夢想。

這份工作是一種執著嗎?在開始時,是的。師父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我也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因為每當我看著這些藝術品時,我就深深被吸引。是的,如何平衡好這是一個艱難的考驗,但我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理解,這是我的工作,我應該把工作做到最好。

這些錢不僅僅是用在我自己的個人所需上,也花在與洪法有關事務上。沒有錢很多事也是沒法做。全職工作對我來說也是不可能的。我這個人天生憂鬱,追求完美。儘管這可能不一定完全是壞事,安排不同的洪法活動占據了我比別人更多的時間。這幾天似乎有些空閒,但是想介入活動的感覺特彆強。這對我的修煉是一種考驗。這幾天可能是讓我能更好的看看我自己,自己的思想,問問自己我做這些活動的意義。

現在我不去古玩店。這些事情我都不再需要了。我不再執著那些東西。我知道,如果我需要一些資金,師父會安排,讓我賣掉任何一件我的收藏品,就可以得到不多不少我所需要的。

多年來,我曾經為自己買了些東西。有一件古老的中國紡織品。可能不是巧合,我公寓裡只有一個地方很適合放這件物品。我用它來遮擋一個我喜歡的書架,書架上是我年輕時的文學經典收藏。我對中國的東西感到親切,這已成為我一個不能割捨的多年來的愛好。我在考慮怎樣處理這些書給我帶來的問題。幾個月後,幾乎所有的這些書都被年輕人拿走去充實他們自己的書庫了。

為什麼不試一下呢 - 這就是我們波蘭所說的。我的理解,如果運用到修煉人的日常生活中,那就是再走多一步,往前一小步。在西方,修煉道路不是與大法弟子的痛苦或生活中的損失相結合的。按照師父所說,佛法無邊。修煉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你可以試試跨越一步,再一步,然後又一步。

最後,讓我引用師父在《洪吟二》中的<梅>與大家共勉。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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