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11月28日】
我在瑞士長大,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母親去世的很早,父親必須自己獨自撫養六個孩子。從小父親對我的管教很嚴格,不管什麼錯誤,都不允許再犯第二次,不然就會挨打。這樣讓我變成一個非常安靜、性格內向的孩子。十六歲時,我開始思考我的人生,我問自己:“我為甚麼要承受這麼多的痛苦?”從我剛剛開始能賺到一點錢開始,我就走上了尋找生命答案的旅程。我周遊了三十多個國家,學習了太極等功法,但依然還是沒能找到人生的答案。
轉眼間已在大法修煉十八年了。
神韻來到瑞士德語區
四個月前的一天早上,當我剛睜開眼睛時,突然有一個很強烈的願望浮現在腦海裡:要幫助瑞士德語區的同修形成一個整體,解開同修們之間的隔閡。因為我們大家好幾年沒有在一起學法和交流了,所有的同修都覺的我們不再是一個整體了,但誰也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
我有了這個願望之後不久,就突然收到了德語區神韻協調人發給我們的郵件,希望我來做瑞士德語區的神韻協調人。
與此同時,我迎來了修煉中的更多的心性考驗。一位同修在大組郵件中寫道,我不是做協調人的料,並說明了她得出這個結論的原因,同時把這封郵件抄送給了我的妻子。我給她寫了回信,說了我的想法,可是仍然沒能改變她對我的看法。
我開始向內找,思考我為甚麼總是想證明自己是正確的,我只是想維護自己免受傷害,還是內心深處隱藏著自我?
然後我又給那位同修寫了封郵件,告訴她我真的不是執著做神韻協調人,而是希望能有一位能勝任的神韻協調人。
後來我聽說,那位同修一直在尋找我做事不在法上的地方。聽到這個,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不過我很快想到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的一段法:“比如這個人到單位裡來上班,感覺到單位裡氣氛不對勁兒。後來有人告訴了:誰誰把你張揚的夠嗆,上領導那兒告你的狀,把你搞的很臭。別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你。一般人這還受的了?哪能受這種氣呀?他搞我,我搞他。他有人,我也有人,咱們干吧。在常人中,這樣做了,常人會說你是強者。可是作為一個煉功人,那就差勁透了。”
於是我想,這難道不是一個去掉自己怕丟面子的執著心的好機會嘛。
沒過多久,我們瑞士德語區的同修們在一起選舉神韻協調人。被提名的有四位,包含我在內。但是我們誰也不想承擔這個工作,原因是時間太緊、壓力太大。
後來我說:“如果真的沒人要做協調人,那麼我來做,否則我們這裡沒有神韻演出會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反正,我一直是大法項目中填補空缺的人。”
過了幾天,我在德語區郵件大組裡針對那位同修對我的看法,寫了一封郵件。我寫道:“之所以那位同修對我有負面的想法,決對是我的問題,我必須向內找,並且我已經找到了這邊的原因。其實我對她也有些負面的想法,比如說,我不希望她繼續做瑞士德語區的協調人了;我心裡對她有怨氣,因為她對我說了我不願意聽的話。
郵件發出後,我又發正念清理自己的思想,接著打電話給她,跟她道歉,並解釋說,都是因為自己的執著,使我們之間的關係變的很緊張。
放下電話,我又寫了封郵件給她:“如果你繼續做瑞士德語區的協調人,我全力支持。”郵件發出後,我的壓力消失了,堵在心頭的大石也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我收到了她發來的回信。她在信中說,她同意我做神韻協調人,並會支持我的工作。
在準備工作中學會放棄自我
於是我立即著手神韻項目的具體事宜。我對自己說,我決不能因為自己的執著心影響做神韻的工作。我告訴所有的同修,只要看到了我的執著心,務必告訴我。一位同修說:“你在選神韻協調人的會上說,別人不做的事,你去做。這是顯示心。”我立即對她表示感謝。心想,我怎麼才能去掉這個執著心?
我想起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
對呀,沒有師父,我也具備不了我需要擁有的才智;沒有師父,我真的什麼都不是。
還有一次,一位同修對我說,她發現我在大組交流從來不說話。她覺的,作為一個協調人,最好能聆聽別人發言並適當的有所表示。的確在這件事上,我從來沒多想過,因為我從小就很內向,很少講話,而且在我的技術工作生涯中也不需要我多說話或寫什麼東西。
但是,作為神韻協調人,我必須要說很多話,寫很多東西。把大家組織起來,希望更好的配合在一起做神韻。於是乎我又找到了我的另一個執著心,因為我很內向,內心很容易受到傷害,所以一直有怕心,怕說錯話,怕丟面子。難道這不是想保護自己的一種自私的執著嗎?
每當我找到一個執著心時,我都會馬上與同修分享我提高心性的體會,告訴他們,我是怎樣在和同修有摩擦後向內找,找到執著心的。我覺得這樣做非常好。
尋找劇院
通過一份報紙上的消息,我們發現了在溫特圖爾市有一座瑞士最大的劇院之一。我們立即與劇院取得聯繫。得到的結果是沒有空的日期給我們。但我們還是要求約個日期見面。一個是為了參觀,了解一下劇院,另一個是為了嘗試預定二零一八年的演出日期。
見面時,我們請求那位會見的女士,再看一下日程表,是否可能找到一天空著的,演出神韻。她查看了一下日程表,果然找到了空出的一天,於是我們請求她把這一天給我們演出神韻。到這時,我們都還沒有機會給她看神韻廣告片。後來,當她看到神韻廣告片時,激動不已,她非常高興,這麼高的藝術團體來她們劇院。
第二天,收到這位女士的電話,告訴我,沒有空出的日期演神韻。因為前一天有芭蕾舞演出,第二天拆台。我問他們是否可以當天拆台,因為我們希望在瑞士德語區至少有一場神韻演出。女士說,她可以去問一下。
從這時起,我們開始互相提醒著每天有計劃的發正念。
我一直在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並想起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但是我覺的,大法的事也好,神韻的事也好,包括大法的其它一些事情啊,不是少數人做的。”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還講:“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
在學法小組裡,我請所有的同修一起發正念,並向內找。我能感受到我們這裡的同修都有一個強烈的願望要讓神韻在瑞士德語區上演。當我聽到同修之間有心性摩擦時,會立即打電話過去,幫助同修向內找,把事情儘快解決好。
一週後,由於沒有得到劇院的回覆,於是我打電話過去。那位負責的女士回復,前一天的芭蕾舞團演出後會當天拆台,神韻可以得到一天的演出日期。她還告訴我,因為對我們專業的表現印象深刻,當初拒絕我們之後,她心裡也很不踏實,她很高興最後辦成了,準備好合同就會寄給我們。
協調工作組
在尋找劇院期間,我們幾位協調工作小組的同修都非常積極,互相之間配合的非常好,非常和諧。我們覺的,這也是我們為甚麼能取得正面結果的原因。
一位女同修是後來才加入核心工作小組的。加入後的隔天,她就發一封郵件給小組成員,指責我的協調能力不行,整個小組做事沒有計劃。緊接著她又發來了第二封郵件,告訴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一步一步的做。
我當時有過一念,同意她進協調小組是一個錯誤。但突然間又意識到,這是一種怕心,把這件事看的太大,特別是害怕自己掌控不了局面,害怕我們的小組不再和諧融洽了。
我將這個認識和協調小組的同修們做了交流,並訂下了以下的準則,這是我從其他國家協調人那裡學到的:
1、每個人都必須認真的想一想,怎樣把自己管轄的區域內的事情做的更好。
2、如果誰看到了問題,譬如看到哪位同修哪兒做的不好,就應該慈悲的,以尊重人的口氣指出,並建議如何加以改善。
3、對別人不要有負面想法!和同修交流之前先向內找,看自己是否存在相同的執著心,然後敞開心胸直接和同修交流。儘可能的別把矛盾和問題看的那麼大。
工作組的所有同修都認同這些準則,並同意以後照著規定做。一直到現在,我們之間互相協調的非常順利。
我們小組的同修都能感到瑞士德語區全體同修的正念支持。如果不是所有同修都有一樣的願望,我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這一步。
簡短的舉兩個例子:第一次和劇院的人交談時,她們說,所有的票都必須由劇院來賣。我們和同修交流後有了共同的理解,必須符合,按照師父的願望去做,我們應該自己賣一部分票。
我們的心裡有了一個共同的願望。結果在第二天打電話時,劇院突然決定允許我們自己賣幾乎是一半的票。
第二個例子:在最開始拜訪公司推廣神韻時,一家公司買了二十張貴賓票,幾乎是我們允許賣的最高價座位的一半。我立刻給劇院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事情,並詢問,能否允許讓我們自己賣更多的票。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他們馬上就答應了。這真是令人驚嘆,最初我們連一張票都不允許賣,而現在我們允許賣大部分的票,而且過程這麼順利。
回想最近這四個月,我看到了自己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我說的話和我寫的東西比我過去四年加一塊兒的都多。同樣也發生了很多矛盾,解決了很多矛盾。所以,我想感謝所有的同修。我知道,這些都是我們尊敬的師父安排的,以便使我更快的去掉我的執著心,擴大我的胸懷,放棄自我,能夠勝任我要承擔的很大的責任,履行我的誓言。
感謝師尊!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