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撥打電話的基點 救人才有力度

瑞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2月07日】

師父好:
同修好:

中國黃曆2016年很快就要過去了,回想這一年來的修煉狀態,覺得愧對師父。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是啊,表面上看,自己每天都在做著三件事,但心裡裝著太多常人的事,執著不放,救人又怎麼會有力度呢?一月十五日,電話​​營救平台作了專案動員,說是新年來臨前的最後一個專案了,我心想一定要打好這次專案,這是給師父的一份新年賀禮。平時同修有好的交流,我都會記錄下來,藉為己用,因為比較凌亂,所以專案前,我用工整的字跡重新整理一遍,並標註上標題以便講真相時好用。

專案第1天領了2包案,接通率並不高,接聽效果也不盡如人意,但有一通電話眾生接起後說打錯了,不是本人,之前也接到過我們的電話,說迫害法輪功與他無關,他也不想關心。於是我很快的在自己整理好的稿件中找到了“與我無關”的標題,把稿件中的內容用平淡而從容的語氣講給他說:“當一個看似和你個人利益無甚相關的沉重話題一次又一次地被帶到你的面前,期待你聆聽,期待你去作深度的了解,期待你去作理性的思考時,請你靜下心來想一想啊,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良知的拷問是誰也繞不過去的,當清算的日子來臨,上天看什麼啊?不就看一個人對善和惡、正和邪的判斷和取向嘛?人沒有任何藉口迴避就此作出的選擇和表態,世上發生的事沒有一件會是偶然的,那是讓你對善與惡、正與邪有一個自己獨立的判斷,那是清算日的考卷。竇娥冤的故事在中國家喻戶曉,冤死一個竇娥六月飛雪,三年大旱,餓死不少無辜的百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接著繼續給他講大法的真相,後來他說,之前接到的電話,你們的人也給我講了一些真相,我都了解了,他說認同法輪功,反對中共迫害,最後他同意用真名三退。

三天的專案下來,接通率與接聽效果並不好,心裡不滿意,覺得自己沒能交上滿意的答卷,機會過去了就不再有了,心裡很沮喪,沒想到,一月二十二日,平台又安排了新年前的最後一次專案,我很高興,心想可要把握好機會了,彌補上次專案的不足。但這第二次的專案我卻受到了很大的干擾,形式上是身體出現生理期的反應很大,來例假量特別多,人感覺睏乏,腰背酸痛不堪。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就講了:“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我知道這是不正確狀態,是干擾,發正念否決它,排斥它,但不奏效,早上也起不來煉功,第二天早上鬧鈴響了,按掉鬧鈴接著睡,朦朧中一個很輕柔的聲音喊“媽媽”,瞬間我清醒過來,腦子裡不停的迴旋著那聲包含了多少期盼與無限關愛的喊聲,是我世界裡的眾生嗎?他們在期盼著他們的王歸去!世上還有這麼多的眾生還等著救度,我怎麼還能貪睡呢?我流下了慚愧的眼淚。

以往每每在撥打電話時的狀態都是越打越有精神,越打正念越強,可這次撥打中,越打越困,越打越沒有正念,兩天過去了,接通率與接聽效果與上次專案無異,心裡著急,聽著同修的交流,字字句句都是正念,我的正念哪去了?剩下最後一天了,我該怎麼辦?心裡想著,這兩次的專案面對的都是政法委、610人員,都是直接參與迫害的關鍵人物,如果把他們講通了,讓他們明白了真相,那就不只是他個人的得救,他不參與迫害了,那一方的大法弟子就可以有較寬鬆的救人環境,那一方的大法徒都出來講真相,就會有更多的眾生得救,那是那一整片的眾生得救啊!

想到這,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兩次打專案的基點沒擺對啊,我一味的在執著著要交滿意的答卷,追求接通率、接聽效果,而不是把基點擺在救人上,師父說:“你老想著上大學,家裡叨咕著你得上大學,精神壓力很大,我說這就是執著。那不是執著嗎?就像我那天講的,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你對的起你的父母,對的起學校,你好好學習你該有的不就有了嘛。你不好好學習你能上大學嗎?你好好學習了,你該得到的不就得到了嗎?你自然學習就好了,你就會上大學,老是去想,去追求,那就是執著。”(《延吉講法答疑》)。我不正是只想著要交滿意的答卷,平時修煉不紮實,不能做到每一思每一念都在法上,又怎能交出好的答卷呢?不在自己心上下功夫,一味的向外找向外求,表面上專案前認真整理稿件,得到同修的認可及誇獎,骨子裡卻深藏執著,師父說:“其實哪,嚴格的說,修煉人表面上看不出來是什麼樣。當然大法的事也在做,別人看到的是表面,但實質上很多人在心裡的執著,人是看不到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找到了自己的執著與不足,專案最後一天,放下一切私心雜念,領好案,撥打前腦中發出強大的一念:清除所有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先將所有號碼用手機搜索一遍微信並申請加好友,完事將手機放一邊,開始撥打,撥通第一個號碼,對方是位女士,我給她講了3分多鐘,對方掛了,前兩天的接聽時長最多的不過1分多鐘,於是心裡有一絲竊喜:我這是找對了執著,擺正了基點,所有撥打效果有好轉了。還在執著著接聽效果而不自知。接下來的幾個號碼都是設置通話中了,這時候才又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心裡一個勁的自責:怎麼就這麼多的人心呢?一個根本就不值一提的小進步都能引起自己的執著;心裡升起一陣悲傷:眾生啊,我沒修好,我救不了你們!悲傷中我撥通了最後一個號碼,對方接了,我趕緊整理自己的心情,用輕柔的聲音叫對方的名字,與他問好並祝他們全家新年快樂,健康平安!接著給他講大法的真相,20多分鐘過去了,我見對方一直沒有出聲,於是問他:您在聽嗎?對方回應我說:我在聽,我就當在聽你放屁。我先是一愣,馬上意識到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操控他,他明白的一面是想聽的,我不動心,繼續保持平和的語調對他說:我知道您是言不由衷的,否則您不能聽那麼久,接著給他分析當前的形式及他們的處境與如何自保等等,對方一直默默的聽了40多分鐘,掛斷電話,心裡由衷的感謝師父的加持。

這時,一旁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看到是我撥打之前申請加微信好友的其中一位眾生回覆我了,我趕緊打開微信,先發一個愉快的笑臉給他,接著告訴他打電話與加微信的意圖,只是想向他們傳遞一些真實的信息,打消他的顧慮,再把當日的翻牆連結髮給他,接著給他講大法的真相,我的語音一直源源不斷的傳送給對方,對方一直在默默接聽,直到我把所有基本真相都講給了他,最後給他發一個祝他晚安的表情,這時平台左邊通道上,看見同修打出的到點開始交流的字幕,我放下手機,感覺身體如虛脫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晚間整點發正念,開始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我看到自己空間場內一片灰黑,自己打出的能量是那樣的微弱,我在心裡喊師父,瞬間從高處射進一束強光,照亮我整個空間場,此時,我感覺到自己兩手結印處有一股強烈的能量在旋轉,我看到我空間場內有許多昏睡的,長著毛茸茸大尾巴的靈體被消滅了。我知道是我把救人的基點擺正了,師父就加持,心性到位了,師父就幫我清理空間場內不好的物質。叩謝偉大慈悲的師父!

最後以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大法弟子,什麼是大法弟子?誰來做大法弟子啊?是因為你有承擔救度眾生的使命,你的修煉這個基礎,你修煉中的正念是為了救度眾生的。我再說清楚點,你今生的修煉是為了你那個人表面的正念更強,能夠救度眾生。”

以上交流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大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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