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神韻(之六):感悟神韻的藝術家們

曾錚


【正見網2017年03月03日】

談到神韻,當然不能不談到她的藝術家們。神韻之美,神韻之獨特,神韻之不可替代,神韻之不可超越,神韻之感人至深,神韻之光明無限……無一不由她的藝術家們傳達和表現出來,也無一不在她的藝術家們身上得到充分而完美的展現。

舞台上的神韻藝術家們,許多觀賞過神韻的觀眾都已有幸看到。筆者在此想分享幾個因特殊機緣所看到或了解到的舞台下的神韻藝術家們不為人知的小故事,因為筆者向來傾於相信,真實的、無意之中的、沒有設計過的、不加隱藏、不加掩飾的、不經意的“小事”或瞬間,往往能更準確的反映一個人的真實和內心。神韻藝術家們之所以能勝任並達成神韻藝術團宏大的宗旨和使命,也許祕密就在於這一個個真實的“細小”時刻。

無意間的“驚鴻一瞥”

第一個小故事發生在2016年1月,美國南加州聖地亞哥。我作為新唐人記者在此採訪報導神韻演出。

最後一場演出結束後,遇到一個特別激動的觀眾,一口氣講了二十多分鐘觀看神韻的各種感受,我舉話筒的手都酸掉了,不得不兩手替換著拿,他還意猶未盡。等他講完,我自己拿著話筒準備拍出鏡時,劇場中的觀眾已經散盡。我剛要說話,背後突然發出“咣!”的一聲巨響,我不由得回頭去看。一回頭間,我發現,是那名剛剛在台上見過的扮演美猴王孫悟空及少年康熙等多個角色的主要演員——我後來查了神韻網站,他名叫黃景洲——正在搬運道具箱,金屬的道具箱碰在硬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那聲巨響。看完這一眼,我趕快回頭繼續說我的出鏡詞,因為很晚了,再不弄完收工,劇場工作人員就該攆我們了。拍完出鏡,我們匆匆收拾東西離開,也沒再多做或多想什麼。然而,不知不覺間,剛才一回頭看見黃景洲的那“驚鴻一瞥”,卻從此留在了我的心間,讓我回味無窮,久久難忘。

首先,我驚異於那麼大牌的世界級頂尖舞蹈藝術家,居然沒有一點大牌的架子,居然在親力親為地做著搬道具箱這種“簡單低級”的體力活。

其次,我驚異於他臉上的表情。由於他並不知道我會回頭看他一眼,對他而言,那一瞬間,在基本上已空無一人的劇場,就是一個獨處的時刻,一個不需要任何偽裝、也不會有任何偽裝和掩飾的真實時刻。

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純潔、歡快,甚至有些頑皮,彷彿搬運沉重的道具箱是這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道具箱碰到地面發出的響聲,則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意外驚喜。他歡樂的做著這一切,內心的愉悅、輕鬆、美好和享受感一覽無餘。

每當回想起那無意間的“驚鴻一瞥”,我都會被深深的震撼。作為演員來說,在舞台上打點出十二分的精神,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觀眾,是對他們的職業要求。然而神韻演員在私下裡,在毫無偽裝、表演和掩飾的完全真實的時刻,仍然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謙和、如此的快樂,如此的熱愛著本來是件苦差事的體力活,這才讓我更加感到震撼。我不禁想:神韻演員們的內心,有多麼的善良、純淨和美好?

另一次相似的“驚艷”

另一次相似的“驚艷”發生在拉斯維加斯。也是在一次神韻演出後,我們做完採訪、出鏡等事,劇場觀眾也早就散光了。我與攝影師一起扛著攝像機、三角架等“傢伙”離開時,在馬路邊迎頭碰上了正駛離劇場的神韻大巴。

我第一念是:“神韻效率這麼高?我們採訪也沒用多少時間,他們居然已經拆完台換完裝收拾好一切奔下一站了?”

一抬頭間,我無意中看見,坐在司機座位上開著這輛大巴的,居然是剛剛才在舞台上見過的神韻主持人林理善!他是許多人心目中的偶像,中英文俱佳,講起話來風度翩翩、妙語連珠、幽默可人,中文古詩詞吟誦更是讓全場觀眾傾倒,完全是一副國際級大藝術家的派頭。

這樣的大藝術家,居然親自充當巴士司機?

更關鍵的是,他不但當司機,臉上的表情也如“美猴王”黃景洲一樣,快樂、明艷、幸福、純淨,甚至有些樂不可支。他開車時臉朝前方,全車的人都看不見他的臉,他也不會知道,人行道上“偶爾”路過的我,會抬頭打量他一眼。因此,那也是他的“獨處”時刻,而我剛好在這樣的時刻,“偷窺”到了他美好、愉悅、歡樂的內心。

神跡般的配合

第三件事發生在2010年。那年筆者有幸在後台採訪到作為團長率神韻紐約藝術團到悉尼演出的張鐵鈞女士。印象很深的,是張女士講的一個故事。

她說,在某一年的節目中,有這樣一個場景:警察用電棍狠狠地電擊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致使她應聲倒地。表現電棍猛烈擊打那一瞬間,大鑔要發出“咣!”的一聲巨響,與此同時,女演員要應聲倒地。

張鐵鈞說,由於演員每一次表演時情緒並不完全一樣,因此警察電棍擊出和女演員應聲倒地的時機,每一次都不可能完全一樣,而大鑔是由坐在舞台下的樂池中的演奏員掌握的,他看不見舞台上演員的動作,只能緊盯著樂園指揮的手勢。指揮當然是一直在密切觀察台上舞蹈演員的動作,儘量在最恰當的時機發出需要打鑔的信號。

然而,人的眼睛看到指揮的動作後,再去擊打大鑔,無論怎樣都有一個反應過程,會帶來時間上的滯後,就算只有零點幾秒的滯後,那一聲巨響也不能與演員倒地的動作完全契合在一起。

為了找到能完全契合的時間和感覺,他們就一次一次地練,演員一次一次的摔倒在地,有時間一口氣就連摔九次,就這麼摔。一天摔下來,演員全身都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讓人無比心疼。

就這樣不知經過了多少次的摔、練、找感覺、找時機,最後,舞蹈演員、指揮和打鑔的演奏員好像都形成了一種功能,可以自動找到各自應該在時間上打多少提前量,就是指揮能夠“預知”演員何時要倒地,而打鑔的演奏員能夠“預知”指揮何時將發出打鑔的指令,並根據這種“預知”提前做出反應和動作。

在將這種時間上的“提前量”拿捏到恰到好處以後,觀眾看到和聽到的,才是那種聲音與動作分毫不差的契合度,這時音樂、動作和舞台效果完全融合成了一體,觀眾會忘了技術上一切,只會覺得迫害是那麼真實、那麼邪惡、那麼不應該、那麼令人心痛心悸……他們會被深深的震撼和感動。

意想不到的一幕

第四個小故事其實我已單獨成文分享過了。那是在2003年,當時神韻藝術團還沒有成立,有“中國歌王”之稱的關貴敏先生應當地社團之邀到澳洲墨爾本演出。我臨時被主辦單位“抓差”,在演出結束後給關先生獻花。

雖然我是屬於聽著關先生的歌長大的那一代,但那天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本尊。他上台前,我有幸在後台跟他簡單聊過幾句。因為早就知道他因修煉法輪功重獲健康的故事,我就忍不住跟他說我也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坐過牢,剛逃出來不久,等等。

演出結束後,早已換好唐裝、戴好唐朝仕女頭飾的我,在雷鳴般的掌聲中走上舞台向他獻花。這時,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他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接過鮮花,然後高高舉起,轉身向台下觀眾致意。

相反,當我捧起鮮花準備獻給他時,他卻在看見我的一剎那間露出驚訝的表情。我沒有料到我換裝後他還能認出我來,或者說,我根本沒有料到他會不按“規定情節”往下走,直接接過鮮花就向觀眾揮手致意。

在看了我這個“獻花道具”一眼之後,關先生眼中先是閃出一絲驚訝,然後是不安和惶恐,再接下來,是一種深切的相契、關切,和一份來自心靈深處的暖暖的問候。

與此同時,他面向我雙手合十,行了一個深深的佛家禮。

我驚呆了。——這完全不在“程序”之中啊!我頭腦中一片混亂,本能地也想雙手合十,以免失禮,然而卻因手捧鮮花“動彈不得”,心中只覺狼狽萬分。

在零點幾秒的時間裡,我明白了他為何會惶恐不安,因為在他眼中,我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獻花道具”,而是中國大陸那些為真理、為大法放下生死、捨棄所有的、坐過牢、受過苦的可敬的大法弟子的一員;而他自己,只是海外一名未曾有過大陸弟子那樣的付出的普通學員。他可能覺得,我給他獻花,有點讓他“消受不起”吧。

我內心感到無比的震撼。這是怎樣偉大的藝術家,和怎樣偉大而謙卑的心靈!台下漆黑一片,但暴風雨般的掌聲——為他而起的掌聲——仍在繼續,而他這個大牌藝術家卻似乎充耳不聞,只謙卑的向著我這個“獻花道具”行合十禮。

於我而言,這完全是個意外的“伏擊”。我不記得是怎樣把後面的“步驟”對付過去的。那一刻的時光,永遠定格在舞台上的聚光燈下,一個“小小的獻花女孩”和一個偉大的藝術家進行超越語言的心靈溝通後,心中所留下的震撼和感動。

人們常說,藝術是由裡及外的,藝術家的內在修為,決定了他們作品質量的優劣。我想,這一點,在神韻藝術家們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最極致的詮釋和展現。

記得有一次看到一位日本演藝界評論人士的感想,他說,一般的藝術團體,要想拿出一台像神韻這樣表演強度和難度的演出,起碼需要半年的“熱身”時間,才能在體能和狀態上達到。

而神韻的藝術家們,往往到了一個地方立刻開演,從美洲飛到亞洲,甚至連倒時差的功夫都沒有,就需要馬上裝台、演出,經常還是一天兩場的日程,讓很多業內人士覺得望塵莫及。

神韻演員為何能做到?其實,神韻網站上已經講出了這個秘密:“藝術不止是為創作者和受眾帶來快樂,更重要的是為了提升人類的精神境界。”這就是神韻藝術家們的核心價值理念。當你止步靜心觀賞米開朗琪羅的西斯廷教堂,你定能感受到天花板上“創造亞當”的畫作所傳遞的藝術與神之間的聯接。

“今天,神韻藝術家們——舞蹈演員、音樂家、舞蹈編導、作曲家及所有的團員都保持著這個高尚的傳統。對神佛的信仰是他們追求完美的動力,每一個音符,每一個舞姿都是演員精神層面的展現,也是觀眾感到神韻獨特的原因。他們的藝術靈感來源於法輪大法,這一深深根植於中國傳統文化的佛家修煉法門。”

是的,正是性命雙修的法輪大法,讓神韻演員們不僅擁有純淨的內心和偉大的人格,同時又擁有超常的技藝和體能。

神韻為什麼難以企及、難以超越?我猜,這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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