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神話

王彤文


【正見網2002年04月25日】

神話一詞在英語中已帶有故事之意。對某些人而言,神話等同於錯覺,或被認為是童話。但對於著名心理學家約什夫・堪培爾來說,神話有揭示及還人類意識之深層動力和性質的威力。本文也將從這個角度出發,以一種現代神話的形式來描述人類意識演變的潛在過程,並展示二十一世紀現代科學所面臨的挑戰。


從前,有一群人居住在一個美麗的村莊。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

一天,一位大師來到了村莊。他的眼睛放著純善的光,他的聲音象春天的雷一樣洪亮。他說:我的夥伴們,你們的村莊和所有沿這條路的村莊很快將遇到巨大的危險,因為空氣很快將充滿一個對所有人不熟悉的新空氣元素。雖然新元素本身對身體有好處,但是你們身體不知道怎樣利用它,除非你們的身體對這一新空氣元素進行適應性的調整。然而,這過程需要比我們實際上有的時間更長。為了幫助你們走過這樣巨大的變動,我已設計準備一個特殊的洞。它能幫助大家獲取需要的時間和走過需要的調整。當你從這洞中出來時,你的身體將是非常地威力無比,能承受這種變化,並且你也將有技能來幫助所有未來村民走過相似的困難。在聽了他的話後,一些村民不相信他,一些人懷恨他,但那些有非常純淨心和非常關心未來村民的人完全相信他的話,並且表達他們願意跟隨他的願望。他警告他們,洞是浩大幽深,入洞的每一步都是在危險的陷阱之中。保持正念、慈悲的心和一個能返歸的意念。牢記你為什麼進入此洞。

當村民一進入洞,就覺身體發沉,眼前漆黑無光,腳下落空,飛快下沉,似從天上下落。慢慢眼前開始有光亮,落至洞底,雖然黑暗,但也能勉強分辨外形結構。沉重的身體也能勉強站立起來。卻步步艱難。洞中的寂靜也令人心中沉重。他們想說話,可怎麼也說不出,只是唔唔聲,似動物或騾兒。在這不幸的境地,眾人心中產生了害怕、委屈及顧慮等種種心態。也試圖各種方法想要回到洞外去,但談何容易。在這匆匆忙忙的掙扎中,有些人終於承認了那很嚴肅的現實,他們得在這洞中住下了。他們也得努力生存,以待大師有一天會在他們中間出現。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過去,有些人就開始把過去記錄下來,用語言或用繪畫。對於那洞外世界的美好記憶,讓他們時時感到悲哀,也成了他們活下來的動力。他們意識到,若要在洞中生存並最終找到出口,他們得對洞中所有能供生活用的資源,以及洞的大小高低、結構特性等等有一個很深的理解。最初時,因為能活下去是最大的問題,眾人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解及利用洞中的資源上面。在朦朦朧朧中,他們勉強地找到了餬口之食,慢慢地他們學到了如何有效地找到或用以製造食物。慢慢地,吃食在洞中已不成為主要的問題了。特別是在發明了一些工具以後,大家都基本上可以吃飽了。因為洞中各人有各人的興趣和特長,於是洞中人群在洞中生活中,各自側重了一些基本的工種種類,並各負其責了。比如說,一群人負責紀錄各人對過去生活的記憶並負責等待洞外的救援者的到來(宗教組),一群人是負責採集或生長足夠的食物供大家分享(農業組),一群人專門負責發明研究新的工具(工業組)。一群人負責照顧受傷得病,通過在洞中採集他們熟悉的一些草藥(醫藥組),有一群人負責讓大家有一快樂的心態,通過他們的創作和表演給大家提供娛樂(藝術組),一群人負責搜集整理洞中知識及他們記憶中的一些洞外知識(教育組),一群人負責記錄洞中生活及大小事例以供將來借鑑(歷史組),最初也有一群人開始對該洞發生極大的興趣,對洞中環境很感興趣,開始了對洞的結構大小,物質成份等等的觀察和記錄,提出種種設想,對洞的結構之精妙頗為敬佩(科學哲學組)。在最初時期,眾人很樂觀地等待著洞外來援。宗教組是人人尊敬的重心。有幾次,有一些宗教組中的人說,洞外來援已到,但眾人卻不見。宗教組中也有人突然從洞中消失,這些人被宗教組稱為已離開洞中去了洞外。但有許多人沒有見到這些人被接。宗教組很興奮,認為眾人都應象他們一樣花時間等待外來之援,不應該浪費時間忙忙碌碌於洞中生活。有些人開始聽他們的,靜下來等待外援。但是一些人忍耐不了飢餓,一些人不能抵抗對洞更多探索的誘惑;一些人喜歡參加他們自己的組繼續做他們擅長做的;甚至一些人不相信搶救真正地發生了,並且認為,這也許是一個由宗教團體設的計謀。在宗教團體內,主要辯論是關於誰做了洞,大師在哪裡,什麼時候來,誰會來,大家應如何得到外援……很多問題,意見不一致。並開始互相攻擊,打起來了。

隨著在洞中生活時間的延長,幾代過去了。在洞外的生活對於新一代來說,也只不過是父母談起的神話故事。漸漸地,越來越少的人還保留著那洞外發生的事情的記憶。而在洞內,隨著工業組的努力,工具開始越來越發達,讓洞中的生活變得不那麼艱苦了。從有足夠吃的、用的。大家慢慢地開始越來越習慣於洞中的生活。雖然身體還是那麼沉,走路還是那麼艱難,工具讓人們可以在洞中走得飛快;雖然眼睛還不那麼好使,但是也足以看清洞中的一些細節而為之美麗而感慨;耳朵也開始裝滿了自己製造的各種聲音,從中也裝滿了在洞中的各種人物事件,和對未來的種種打算。所以生活開始忙忙碌碌地進行著。在這生活中,人們開始不再想起那洞外的世界了。也開始遺忘了最初入洞的原因。宗教組的人對自己的責任也開始懷疑了。這樣,在洞中仍然關心著大師在哪裡,如何才能返回家園的人越來越少了。

有一天,宗教組的一員,名叫達爾文,參加了科學團的一次活動。到了洞中一處無人去過的地方。在那裡,他完全被洞中美景所震驚。而在此同時,他也吃驚地發現了這個洞似乎在上有從簡單到複雜的變化過程。因為他發現有一系列的洞結構是形狀相似但結構從簡到繁。越變越堅固平衡合理耐勞。當時宗教組記錄中指出這洞是他們進洞時就完全形成的。怎麼可能解釋這種從簡至繁的明顯變化呢?是誰在不斷地完善這個洞呢?於是他提出了一個假說: 1) 在最起始,沒有任何人創造這個洞,也沒有洞;2)在自然力量下,特別是高溫高壓下,一切無機物開始重組成更複雜的大分子;3) 在物質的互相作用下,這些大分子相聚成了洞的最基礎物質;4) 這些基礎物質隨和地組成各種自然結構; 5) 在大風吹動中,這些結構中一些堅固的就得留下來了,也慢慢大變得很結實了;在一個慢長的歷史中,那些最堅固的沒有被風吹倒的洞就下了,那即是現在的洞。當然他沒有發現一系列的很完善的從簡至繁的洞的殘餘。但他說隨著科學組的繼續考查,這些慢慢會收集完整的。對於為什麼自然風能讓洞變得那麼精美,卻是件艱難回答的問題。達爾文自己也不能自圓其說。儘管有很多人反對他的假說,也有許多人喜歡他的假說。因為那時宗教組曾用「洞已造,不可變」來阻止對洞資源的開放和改變。而那時洞中聚集那麼多的眾生,對洞的好奇越來越不可抑制,工具的發展又讓大家覺得有希望在洞中創造一個完美的生活。那舊的宗教組的「不變」指導思想讓大家覺得太壓抑了。達爾文的假設開闢了對洞進行全面考查的理論基礎。

這樣,一個新的由科學組為主的洞內生活時期全面開始了。「若沒有人造洞,而這個洞又是我們全部生活的依靠,那麼為何不在這洞中找到能舒舒服服生活的辦法呢?」那些科學組及工業組的人們因為他們特有的發明,找到洞中新材料的能力,而越來越被洞中的人們尊敬,甚至崇拜。科學組慢慢變得最為壯大強盛,因為人們認為科學組對洞的結構和內容知道最多。所以科學的未來可以解決洞的修補,發現和利用洞的豐富資源,把工具進一步改善,最後也許可以將洞中的一切不利變成有利,而讓人們完全幸福地生活。這樣,也就再無必要爭論是否有洞外世界了。在洞內將會有最好的比洞外更完美的生活。於是人人聽從科學組的指導。很快,洞中的資源被人們用來生活。生活也就變得越來越不需要艱苦努力。因為很多生活必需品造了那麼多。許多人得之於易,開始變得很懶,也開始浪費,人們休閒的時間增加,也開始發現無聊。那麼就開始花時間收集更多的物品,或在生活中安排更多的事做。只為填滿這個空閒,或在無聊中做無聊的事,而讓時間流過;或發明各種玩樂的刺激,或做白日夢。而那些有能力收集大量物品的人被認為最有能力的人。這樣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堆積物品。這樣人們開始競爭、掙奪、仇恨。雖然生活變得方便了,但是人們變得很複雜,社會變得很物質化了。人們也越來越沒有時間和興趣去想洞外世界了。宗教組這時也完全解體了,或成為科學組的一個附屬小組,起的作用也只是重複一下人與人之間應該友善,互愛等最基本的生活準則。對洞外世界的紀錄,和對入洞之初衷也完全丟失了。科學組和工業組聯合起來製造了飛行器,在洞中無處不可去。那廣闊的洞內世界讓人們覺得非常滿足。有些人曾聽見或讀到關於洞外世界是在高處之說及下沉之說,在這時就更不信這洞外記錄了。因為他們覺得飛行器已飛得那麼高了,也沒有發現洞的出口。很可能就根本沒有洞外洞內。這不是個實實在在的宇宙和世界嗎?

儘管在表明上一切似乎很樂觀,人人夸科學組和工業組的成績,但洞內開始發生危機。因為洞的資源開始變得越來越稀少了。而人們製造的機器開始堆積如山。人們不顧其他人的生活環境,垃圾亂堆,在洞中處處是垃圾。空氣也變得難以呼吸。科學組化了大量時間發現在洞中有無新的資源,新的無人用過及住過的區域,也想在空間裡製造小的住所為更多人可生活之用。可是在這一切問題中最讓人們憂心仲仲卻是洞本身開始有巨大的裂縫。最初人們試著自己修補,可是科學組認為他們對洞的知識比任何人都多。不讓人們隨便去補。一有縫,就非得請科學組中修補組來做。修補組也大量發展新材料、新工具,把洞修補得極其漂亮,讓人們很佩服。很快,人們也就完全放棄他們自己可以補的小小的縫。一點點小縫也請修補組來做。修補組收費開始越來越高了。他們的話在人們心中位置越來越高了。人們開始對有關洞的問題也就完全放棄了自己的看法。修補組的權力越來越大了,財富也很多很豐富,於是花在了怎樣把修補材料做得更好看,種類更繁雜,更好等等。對洞結構的一些根本問題也不重視了。有的成員也開始為了自己的利益開始做假。那假材料放在縫上,不但不補,反而把重力破壞了,有些縫就越變越大了。於是他們就做更多的假報告,對人們說修補好了很多,很有效。而實際上洞的縫來不及補了,補了這裡,那裡又裂了,危機四伏。但人們卻不知實情。因為修補組、科學組和工業組完全被自己的利益牽住了而不能自拔,自欺欺人、矇混過關。

在這當中,有批很有見解的科學家組成員。他們沒有加入這種修補服務的行列,他們出於對洞之完美的崇敬,把全身心撲在觀察洞的結構、組成、洞不同地段之間的聯繫和平衡等。生活得很簡單。在進一步發現洞之奧秘中得到無比快樂。可惜他們的發現往往很快被工業組和修補組所知,用來開發修補新材料。最後就成了爭鬥之物了。但那些仔細觀察讓這群科學組的人越來越不信達爾文的假設。同時,更驚人的發現出現了。他們發現這個洞的裂縫和洞中人的思想品德中的裂縫是同步的----洞是一個整體。可是,這群人因為很熱衷於機理的問題,並不關心洞中的危機。也有的覺得如果這麼說,許多人會不理解他們,也會因此失去他們的面子,或失去他們的工作。另外,這群人的生活中也有了一種很專業的語言,他們在想的和說的,別人也聽不懂。他們也無法說清大家可以聽懂的話,也不太在意說清楚。

就有這危機四伏,洞似乎快墜毀之時,洞中有人大聲說:請不要忘記,你們是從洞外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來的,是為了拯救眾生來的,不要忘記你們當初的誓言,不要忘記你們在洞外的親人。我曾許諾來洞內救你們,我現在來了。他就是大師。

很多人不再認識大師。他們說:「你是誰?你懂科學嗎?你學過修補嗎?」大師說:「我知道這洞是怎麼造的,我知道你們入洞至今的一切。我可以教你們如何返回家園。」洞中許多人嘲笑他,認為他在說大話,在騙他們。有些人開始對他說壞話,又覺得他會影響他們自己在人群中的威信,就把他視為眼中釘。可是在洞中還是有一群人,在聽了大師的話後,開始醒過來了。他們神奇般地記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過去。記起他們的誓約。記起來洞中的使命。他們一呼即起,成了大師的學生。這下子洞中要控制人們繼續走修補之路、繼續維持原有社會結構的領袖,開始對大師極為仇恨並開始鎮壓驅趕。理由只有一條:「不可能,不可信,是迷信。」在洞中,真與假的鬥爭開始了。

對著他的學生,大師展開了一張鴻圖。那是一張全宇宙的圖。而那也正是這個神秘之洞的圖。這神秘之洞是一個形神全具的小宇宙!而且這個小宇宙是個活體。這個活體由最原始的最純清的原始粒子組成。而每一個粒子有生命,有特性:真、善、忍。出洞的唯一辦法,即是完全同化真善忍的過程。大師將給每個想出洞之人一個完整的同化真善忍的協助機制和轉化機制。這一套機制由各人帶著。需要人精心保管和加強。漸漸與各人形成一個體,將各人同化於那個小宇宙最完美的基礎。洞不再是洞,而成為各人的嶄新完美的身體。就似大師許諾的:那新的身體金剛不壞,大智大慧,悟宇宙精倫之妙。因它即是宇宙,可拯救眾生。

一大群學生在大師帶領下走出洞之迷。心中對眾生的慈悲讓他們開始了在洞中最後階段的最神聖的工程:讓更多人走出那科學工業組至今還固守的舊觀念,喚醒所有的人,回歸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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