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看待正法中弟子的承受

大陸弟子 錢軍鋒


【正見網2002年05月09日】

看了2002年5月4日正見網關於德國反思的文章,在此想談幾點。

「德國反思」頭一句:「趙明以他的超常承受,為愛爾蘭政府和人民帶來了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才是主角在這場戲中的作用、意義。」

師父在《正念的作用》經文中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什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從中我們可以知道:1、邪惡生命的迫害中,大法弟子承受了不應該承受的;2、那些邪惡生命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那又怎能認為,是趙明的「超常承受」為愛爾蘭帶來了美好的未來呢?這種因果關係是不存在的。這是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同。能否說「大陸弟子以自己的被打被殺,為全世界人民帶來了大法的洪揚」?當然不是。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大法能夠更好地傳播。愛爾蘭政府和人民的選擇,得益於師父的善解、愛爾蘭大法弟子的不懈努力、全世界大法弟子的講清真相和發正念。沒有這些,別說超常承受,就是死去了也沒有任何正面作用。也就是說,承受的迫害和大法洪揚全世界的結果沒有關係。即便從承受迫害本身來講,承受迫害也不是主體,而是我們大法弟子在承受迫害時純善、慈悲的表現,向世人展現了大法的偉大。但是,大法偉大可不只是通過承受迫害中的純善表現出來的。通過承受迫害來表現大法的偉大,不折不扣是舊勢力安排。

「超常承受」的背後是什麼?是「超常的迫害」。其「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師父要善解一切,而舊勢力非要執著自己的安排,因此有了迫害,因此有了承受。這種承受是大法弟子不該承受的,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的。迫害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又怎能說迫害帶來的承受在正法中起作用呢?當然不能。

文中認為「這才是主角在這場戲中的作用、意義」。

「超常承受」的主角是誰?是趙明嗎?不是。在「超常承受」中,主角是安排迫害,安排承受的舊勢力。

舊勢力安排了對弟子的迫害,安排其中的承受。迫害程度,承受多少,都攥在舊勢力手中,是舊勢力說了算。那麼在其中的主角就是舊勢力。

趙明為什麼闖出來了?師父善解了一切,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了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講清真相讓眾生擺放了位置。從發正念以來,我們幾乎每次發正念都為他發,而我們每天少則四五次,多則十幾次發正念。那還是剛剛開始發正念的時候,很多弟子對發正念作用還心存疑慮的時候。到了後來,我們每天都發十幾次正念,次次都不忘給趙明發正念,鏟除迫害他的一切因素。

趙明最後闖出魔窟,全世界矚目,大法在愛爾蘭洪揚,不同的人看法不同。

──國外一些同修認為,是趙明「超常的承受」,感動和喚醒了愛爾蘭政府和人民向中國要求放趙明;(這種想法最終還是落在人對我們的幫助上,而忽視了師父的善解、大法弟子發正念、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相破除舊勢力安排)

──舊勢力認為,如果不是我們安排趙明被抓被打,愛爾蘭怎麼可能選擇光明的未來?我們盡力了,我們有功啊!;

──我認為,趙明和愛爾蘭眾生,最終是被師父善解了。在此過程中,趙明的堅定、全世界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缺一不可。

那麼到底哪種看法更接近真相?

難道說,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捆成對摺、塞入臉盆、推入床下,十幾個人壓在床板上?難道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十幾個流氓圍毆?難道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迫不睡覺,被踢被打被電棍捅被流氓羞辱被惡警恐嚇?有這個道理嗎?沒有。有這個因果關係嗎?沒有。

趙明「超常的承受」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他如果在愛爾蘭正常的講清真相,洪揚大法,一定會有更多的人得救,可能不只是愛爾蘭,整個歐洲人民都會對大法有正面的認識。大法難道要通過弟子遭到的迫害來洪揚嗎?所謂「殉道者的鮮血是信仰的種子」一說,那不正是舊勢力的理嗎?事實上,趙明剛剛回國,就有國內弟子建議他馬上回愛爾蘭,「一分鐘都別在中國多呆」。

我體會,在講清真相、鏟除邪惡的過程中,要領會、認同師父善解眾生的意願並努力去實現,這是順天意而行;要深刻理解發正念的偉大作用和偉大意義,並站在法上去發正念,一絲一念都不能被舊勢力利用。

發正念是為什麼?「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可如果思想深處還認可「超常承受帶來美好未來」,那發正念能有用嗎?首惡能死在德國嗎?

還看到海外弟子寫的文章,說他有一次發正念時看到大陸上空的邪惡生命,但認為不歸他管,應是大陸弟子負責的,他當時就沒有鏟除,怕搶了大陸弟子樹立威德的機會。後來悟到這麼做不對,邪惡讓他遇到也不是偶然的,後來他遇到邪惡就鏟除,但發一念,威德屬於負責的那個弟子。我們發正念時從沒考慮過什麼你的我的邪惡,也不是為了樹立威德,只想邪惡除得越多越好,不讓它們迫害大法、弟子和世人。是對正法負責,對師父善解眾生的意願負責,而不是為了什麼你的、我的威德負責。

使我憂慮的是,國外同修在思想上還無意地認同了舊勢力的安排,認為趙明受迫害是「大法的威力」,給愛爾蘭帶來美好的未來,扮演了主角。而且是在師父多篇經文深入剖析舊勢力安排的來龍去脈、師父的實際意願、發正念的作用之後,還在這樣想;那麼在德國鏟除首惡的時候,有人認為應當把首惡「留到最後」也就不足為奇了。我認為,這種根子上對舊勢力安排認識不清乃至順從,是沒能在德國制江死命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和國外弟子交流的過程中,我認為海外弟子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對大陸的邪惡和迫害認識不夠,對國內弟子的困難情況沒有一個深入認識,這是表象,其根本原因是對邪惡沒有一個清醒認識。如果不能清醒認識邪惡,就談不上從根本上鏟除邪惡。

僅僅認識迫害表象是不夠的,多少多少人死了,多少多少人經歷了如何如何的酷刑,這僅僅是表象。做為正法弟子,我們必須深刻認識舊勢力的想法、思路,認清他們到底要干什麼。不僅僅是在舊勢力給自己製造麻煩時與其對話和破除,而是只要舊勢力存在,就要破除其一切對正法的安排。「當然,他們很多不一定是有意地阻擋,他們的存在就是必須解決的一層問題,他們的存在就是舊的因素,就是要歸正的龐大天體,就是要救度的龐大生命。通過正法解決他們,或者是在正法中清除掉,或者是重新擺放位置,或者是原地同化,那麼這些都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時間」(《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因此,連迫害的結果──「承受」都去認同,表象背後的實際安排都不去否定,那麼如何去鏟除安排這迫害、安排這承受的邪惡呢?

比如把首惡「留到最後」一說,我不知道國內弟子會有多少人這樣想,我也不知道這樣想的弟子如果在國內的環境中,沒有錢,沒有住處,沒有身份證,面對一次次的大搜捕,名字、照片、身材、相貌成了「網上追逃」中成千上萬弟子的一員……在這種環境中,是否還會這樣想呢?

都在說破除邪惡破除邪惡,可是如果邪惡公然在你面前招搖而你不認為它是邪惡,那麼談何破除邪惡呢?

我認識的一位女同修,在流離失所的住處被抓捕。她拒不開門,邪惡砸門砸窗,最後撬開窗戶抓走了她。這個情況要是被報導出來,也就一兩行字。可是國外弟子是否能體會在震耳欲聾的砸門聲中的緊張?是否能體會窗戶終於被撬開,惡警大批闖入時的情景?

另一個同修,在街上被跟蹤、抓捕。被抓住的同時,她吞進了自己的鑰匙,送到醫院搶救時又吞進了鐵片。最後,從三層樓上跳下逃脫。這個情況要是報導出來,也就三四行字。可是國外同修能否體會在日常生活中時時準備以死抗爭的巨大精神壓力?能否體會金屬鑰匙、鐵片劃破食管、擠入賁門的巨大痛苦?

「超常承受」這四個字不是那麼容易說的。當看到同修在讚賞地談趙明的「超常承受」時,我的心在深深嘆息。「超常承受」這四個字被談出來和我聽進去根本不是一個滋味。這種以破壞大法為直接目的的迫害,是我們絕對不能認可和承認的。

認可「超常承受」這一念,就讓舊勢力鑽了你不純正的空子,導致首惡在德國時沒被鏟除掉、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下來。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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