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5月13日】
在學好法、講清真相的同時 正念鏟除邪惡之首
從發稿即日起,除了原定的每周一次全球同步發正念外,全世界大法弟子將每日四次,在固定的時間內共同發正念清除宇宙中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鏟除邪惡之首及邪惡「610」之首。
從北京時間5月8日開始,每天早上和晚上的6點,以及每天正午12點和午夜12點,在這四個時間的整點,每次5至10分鐘,全世界的所有大法弟子,包括在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在思想中想:鏟除宇宙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鏟除邪惡之首。在心中平靜地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發正念時,兩種口訣可隨意對應兩種手印;默念一遍口訣後最好在入靜狀態中保持正念,當正念不穩時再重複念口訣以集中精力。心越靜威力越大。另外,建議在每一次發正念清除邪惡之前,儘量先靜下來5分鐘,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
無論走路、吃飯、上班,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做,不一定非得打坐和做手勢。要發正念,在發正念時意想自己象頂天獨尊的神一樣,身體巨大。集中精力去想,發出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
上述固定時間的發正念活動,將每日四次按上述約定的時間進行,遍布世界各地的所有大法弟子同時參加。原定的北京時間每周日早上5、6、7點全球同步發正念照例進行。
當我們的正念純正時,在哪裡發正念都不受阻攔、威力巨大;當我們無法做到那樣純正時,近距離發正念可以起到很好的彌補作用,發揮特殊威力。因此,在繼續學好法、講清真相的同時,有條件的大法弟子可儘量將發正念的地點選擇在邪惡之首所在地或者邪惡聚集地附近並增加發正念的次數;而其他各地的大法弟子也不要鬆懈,在不斷純淨、提高自己的同時,與邪惡之首所到之處的大法弟子一起,同心同德,共同發出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在充分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優勢和大法弟子整體威力的過程中,正念鏟除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邪惡之首以及邪惡「610」之首。
理性看問題。學好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三件大事不可偏廢。
明慧編輯部 2002年5月7日
(轉載自明慧網)
( WORD文件 | PDF文件 )
讓發正念在有限的歷史階段充分發揮威力
邪惡之首離開老巢以來,海外大法弟子對發正念給予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在直接用功能鏟除邪惡方面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威力。除了直接去德國近距離發正念的各國大法弟子外,絕大部分其他的海外大法弟子不但增加了每日發正念的頻度,從每晚一次的地區性集體發正念,增加到平日和周末均創造條件自己或者集體整點發正念,而且大家在高強度的發正念實踐中,從法理和修煉的角度對為何發正念和如何更好地發正念本身都有了更成熟的認識。看到這一切,作為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員,心中體會到一種寧靜美好。
下面我想簡單記述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發正念中的一些體悟和認識。
首先,我們認識到如果我們能夠在整體上做好,真正擺正大法弟子與正法的關係,持續堅定地發出強大的正念,發正念鏟除人間首惡,我們將徹底地打破舊勢力的安排,有希望儘早地滅淨三界內的邪惡,在正法開始淘汰不可救藥的邪惡生命之前,開創一個和平的時間間隙,讓更多無辜的生命有機會在和平公正的環境下聽到大法的真相從而得救。因此大家在這段時間的高強度發正念中越來越堅定,反過來又因感受到那巨大的正念之場而受到鼓舞和進一步的純淨。
同時,我們從法理上認識到,要用非常理智、慈善、智慧的心態對待這件事,不可用人心執著於任何表象,因為雖然全體大法弟子的正念舉足輕重,但正法全局中還有很多不為我們所知的巨大因素。舊勢力雖然很執著它們自己的安排,為此不惜對地球上的生命做出非常不公平的事來,但最終它們根本無法改變這場正法的任何實質進程。這也許好比當初師父要兩億人得法、而舊勢力非要定在7千萬,並在大法學員人數達到1億時立刻開始了迫害那段歷史。只有師父能決定如何定奪一切、平衡一切、善解一切。
其次,大法弟子發正念所能起到的除惡作用在各個空間都在發揮威力,邪惡受到空前的大規模清理,邪惡之首變得前所未有地空虛無助,包括在人類的空間,因為我們的這種做法非常正,無論從新宇宙的理還是舊宇宙的理都是允許的。在這種情況下邪惡的執意干擾破壞只能使它們自己受到宇宙中偉大正神們的徹底清除。因此,我們認識到,只要舊勢力的主要安排還存在,作為一個整體,我們就應該把握住歷史賦予的機緣,在更加廣泛細緻的講真相和成熟自己的同時,把集中發正念這件能直接在各個空間起作用的事堅定不移地做下去,因為這無疑會對整個正法進程起到至關重要的正面作用。
再者,這種發正念的過程也是一個錘鍊自己、純淨自身範圍的空間場的重要過程。一方面隨著集中發正念,自己負責的空間範圍中不好的生命越來越少,直至被徹底清除;另一方面,大法弟子在人間的主體,也會在發正念中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對法理有理智清醒的認識,從而及時識別和清理直接針對我們每個修煉人個體的干擾。
記得二十幾天前開始集中發正念時,一方面因為法理上的提高帶來了深邃的寧靜,過去五分鐘有時都覺得很難集中注意力,現在十分鐘二十分鐘好像輕易就在深層的寧靜較量中完成了;另一方面,頭腦中又非常明顯地時時冒出個人經歷中最痛苦的歷歷往事,和星星點點一望便知的不堅定、不在法上的思想念頭。明知是干擾,卻感到揮之不去,靠堅韌去承受和排斥,結果仍然是受著干擾。經過幾天的學法和發正念,在一次全球同步發正念的周末再次受到猛烈干擾後,自己的主體終於能夠當機立斷,念力瞬間變得威洪無比。深夜獨自發正念時,同類的念頭剛一冒出,功能幾乎象自動的一樣打出去將那些被邪惡利用的摻雜著人的邏輯、往事回憶及情感的物質吸進去,攪碎,化為烏有,然後靜觀舊勢力,並對之發出平靜的一念: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干呢/你們還要接著這樣幹嗎?靜寂。接下來的兩三次發正念都是這麼做的,但對方一次比一次不成氣候,直到放棄或被銷毀。事後意識到徹底解決問題的整個過程那麼簡短,更深深體悟到學好法的重要。
又一個全球同步發正念的周末即將結束,確切地說這對全體大法弟子,特別是海外弟子,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周末。大陸傳來好消息,大陸大法弟子在更加廣泛深入過細過密講真相方面取得突破,更多的世人得以擺脫謊言的控制。我深知,當邪惡的信息封鎖徹底土崩瓦解時,人們會明白全體大法弟子在這個特殊歷史階段在發正念和講真相方面發揮的威力是何等珍貴與殊勝。
( WORD文件 | PDF文件 )
用正念看待有關發正念的問題
我們時刻不能忘記我們要用「正念看問題」,不能忘記我們是一個整體,以及正法的全局。長春利用有線電視講真相以後,有大批長春弟子被抓、被打、被殺。我們許多的同修感到茫然,更有甚者說:「那是他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他們可能是有自己的原因,但不是說沒有被迫害的就沒有自己的問題。大法弟子是時刻向內找的。而且我們應該看到,長春同修已經走在前面了,我們要做的是用我們正法的行動來聲援長春的同修,同時發出我們強大而堅定的正念來幫助長春同修鏟除邪惡。而那時,真正整點發正念,而且堅定地相信自己的正念能夠鏟除邪惡的同修數量可能相當有限。有些同修甚至還說,最近做資料工作太忙,學法和發正念都差,卻渾然不覺應該立刻糾正不正確狀態。漫長歲月中,我們在人中積累的、固守的我們自認為正確的東西太多了,到了該改變這種狀態的時候了。該是在法上走向成熟的時候了。
看過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後,我們這兒的有些同修馬上就悟到應該集中鏟除江魔,在法正人間到來前留出一段和平時期大量救度眾生。上周末,大法網站上有同修倡議24小時發正念鏟除江魔,另一些同修看到這些文章卻無動於衷,覺得自己更想做另外的一些重要事情。本周開始,我們建議一些與我們有聯繫的同修,繼續整點發正念鏟除江魔,但有些人提出明慧網沒有發出「正式通知」。我們經常閱讀大法網站文章的同修都有體會,就是讀一篇文章也許不會有什麼感受,但是讀幾篇、幾十篇文章,就會體會到大法網站的導向,而且這種導向都在法上,否則不會有這麼多同修信賴大法網站。因此,許多事情是不需要明確通知的,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另一方面,明慧網不僅僅是大法弟子在讀,帶著不同心態的常人在讀,時刻找空子干擾我們的邪惡也在讀。而且,在大陸能夠實時看到大法網站文章的同修是極少數。因此,就更有必要將大法的信息及時地傳遞出去。有些資料點的主要協調人,熱心於製作大法網站上的文章傳遞給其他同修看(當然這是非常重要的和必要的),而自己總是以做大法工作沒時間為由不看,或不認真看,或是帶著自以為是和挑剔的心態看。大家都是修煉中的人,我們應該虛心地帶著正念來讀大法網站的文章,因為這是同修修煉體悟的精華。
最後,向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利用有線電視講大法真相的同修致敬!向堅持24小時整點發正念鏟除江魔的同修致敬!
個人體悟,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對發正念的再認識
通過學法我悟到:意念本身並不是功。「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轉法輪》)。如果過分強調念口訣達到什麼狀態反而並不能使功能充分發揮作用,就包括讓正法口訣的幾個字顯現在眼前都是非常有局限性的。不可否認讓這幾個字顯現在眼前,能很快使人入靜。但長期這樣下去,我覺得還是走了一門小道的方法,還是有漏,因為「無為是大法」(《北美講法》)。而「你才能夠真正地提高上來,打坐中你才能靜得下來,能靜得下來就是功,定力多深是層次的體現」(《轉法輪》),所以提高層次才是能使功發揮作用的根本,記得2001年7月初我悟到這一層理的時候的那天下午,我就想今後發正念時我就把我所有的思想定在「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一念上,當時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就定了20多分鐘。
二、 盡我生命之全部鏟除邪惡
從發正念起幾乎每個夜晚都是在大量發正念中度過的。進入九月份我就不只是鏟除三界內的邪惡了,而是對著邪惡舊勢力發正念,主要是清除它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迫害的安排,這樣大量持續地發正念確實經歷了巨大的承受,但我知道那是我一個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義不容辭,無怨無悔。記得有一次連續三天發正念邪惡都在大腦裡唱歌,除不掉,壓不住,還不時有邪惡圖象,整整三天我都以百折不撓的精神頂住了,已是深夜一點多鐘了,我沒有絲毫睡意,雙盤腿太疼,只好單盤,一立掌念完口訣很快就定住了,身體變得無比巨大,隨著定力加深,身體竟美妙地45度旋轉起來。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星球在旋轉,無比的玄妙。後來是因為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殊勝、壯觀的感覺才出定的,想起這幾天發正念吃的苦,經歷的磨難和境界的提高比起來真算不了什麼了。
三、 以純淨心態去發正念
「當然了,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的。為甚麼你有這樣的能力呢?因為是一個偉大的修煉人才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你在發出這一念的時候就不能夠不是偉大的修煉人所發出來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講法》)那麼什麼是偉大的修煉人呢?我悟到慈悲、祥和、寬容、理解、嚴肅、莊嚴,對邪惡巋然不動,力可劈山的堅定鏟除是我們必備和逐漸具有的。其次動作的掌握也很重要,一定要做到放鬆而不懈怠。師父說:「現在你們發正念時,一立掌,邪惡的生命馬上就逃走了,發出的功都得到處去找那些邪惡,天上地下到處去找它,哪兒有,就清除它,邪惡已經不敢輕易露面、已經沒有能力再組織大面積邪惡生命向大法弟子進攻了,是大法弟子已經占據主動了,發正念時在到處清除它們,直至全部除盡。」我悟到慈悲、祥和、純善的能量場才能使邪惡望風而逃。
四、 要堅信自己是無所不能的。
正念正信緣於精進學法,境界昇華,佛性體現出對大法堅定的心。我是98年10月份得法,到2000年6月一年半讀了200遍《轉法輪》,在師尊的不斷點悟下走了一條最快、最正的修煉之路。為現在更好助師正法打下了堅實基礎,有了堅實的學法基礎,在魔難中堅定大法,堅信師父,我們才能無所不能。前幾天我們那一個小區惡人辦了一次詆毀大法圖片展覽。有幾個大法弟子商量著明天再找幾個大法弟子到那兒發正念,可是我覺得這樣做也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我心裡說我自己就足以把這件事解決。十一點我發了十五分鐘正念,就把這件事忘了。結果第二天大法弟子告訴我那天下午兩點圖片就被摘掉了。
第二件事例是去年的十月份的一天夜裡,在我住的樓門口遇到了我們那兒破壞大法最邪惡的警察。(我在外面租房住,警察一直到處找我)等我到了單元門口他也跟過來了,上樓後我定了定神,首先向內找,發現是有怕心造成的。但我也同時意識到儘管我有執著,但也絕不容邪惡迫害,我的路是師父給安排的。任何所謂的考驗都是對大法的迫害,發正念半小時後,我非常自信地用意念說:「我的功聯繫著世上所有大法弟子,我的能力緣於大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驗我。」剛說完我自己的功柱就螺旋地直往上竄,身體變得巨大無比,當我放下腿的時候正好一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又發了兩次正念,發完後有點噁心,頭暈,心裡不好的念頭就上來了。「不行,太難受了。」然後就躺下了,「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身體就真的不行了,一整天我都沒有精力再立掌,但身上頭頂的法輪一直在高速旋轉。我知道他在保護我,在自動除惡。從這一點上看舊勢力安排對我的迫害是比較大的。我由於對大法,對自己從大法中修出來的充滿了自信,在師尊加持下堅定地走過來了。明慧網告訴我們在意念中想自己是一個頂天獨尊的神,身體巨大。我覺得不只是在意念中去想,我們真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神。
五、 不能帶著執著除惡,發生問題一定向內找
「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什麼都放得下。」(《去掉最後的執著》)「因為舊勢力的目的就是破壞,學員有很強烈的執著時、嚴格地說那時的行為根本就是魔性的表現、是感情帶動下的行為、不是理性的、所以邪惡才會出現。」(《理性》)「學過大法的人走錯路時就是因為有放不下的執著,而這些執著也一定會被邪惡生命控制、利用。邪惡的生命就專門找你執著的思想去加強它、達到能被其控制的目的,被魔利用後表現出來的邪悟還覺得是在理上,還自己斷章取義地從法中找為自己辯護的理由。」(《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不言而喻,純淨自己,識破舊勢力的安排,主動去掉執著心才是我們闖過難關的根本保證。
去年我市一個多次進京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被抓到勞教所洗腦了,聽到這一消息後,邪惡馬上給我強加了一念:要是我遇到這一難能不能挺住?而我也沒有分清這一念不是自己,因為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看守所從來沒有人打過我 ,甚至罵我的人都很少。那幾天我就想自己是不是沒有經過那種真正的生死考驗。這些變異的觀念我也沒有認真在腦中過濾,也根本沒有時間過濾,每一天就是做事、做事,做事險象環生還覺得自己正念強能闖過來。結果被邪惡抓進了洗腦班。那時我還對別人說呢,我怎麼就除不掉想迫害我的邪惡呢?實際情況是,自己執著這麼重怎麼能除掉被執著放縱的邪惡呢?
六、 重視清除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和變異物質
這方面的體會其他同修已在明慧網刊登,在此不多論述。
七、 重視清除自身和另外空間對自己思想的干擾
思想能否純淨直接影響功能正常發揮。我具體做法是隔一段時間就長時間鏟除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不好的觀念和外來干擾」,有必要就專注鏟除干擾思想的邪惡。這樣再除惡事半功倍。
八、 我悟到我們的功可以聚之成形,散之成物
在鏟除人間首惡時,我有時就把自己的功聚之成一條線,讓他穿透層層阻礙打到首惡身上。
九、 對「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口訣的圓融理解
我們在修煉之中都往往只重視這一口訣的除惡作用,而對大法的圓融不破、修補機制、無所不能,重視不夠,直接導致自己能力不能充分發揮。我悟到我們來自不同天體,那麼對那裡天體的歸正是我們的責任。「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當然你們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是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有在龐大的宇宙中不斷地向微觀、向更高更廣以巨大之勢衝擊的,氣勢非常龐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時間正大穹的,有的在這種衝擊過後,去消除不同層次生命的罪業,平衡生命在不同層次縱橫交錯的一切關係,有的同化生命、有的重新擺放著生命的位置,甚至於在生命的最微觀,各個層次中都做著不同的事,有的在低處空間做,有的保護學員,有的在清理邪惡,各方面的功都在這樣的做。」(《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所以我每天一個小時發正念時就只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因為我覺得「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道法》)
以上是我個人的體悟和狀態寫出來供大家參考,希望大家以法為師,把發正念做得更好。不當之處望大家慈悲指正。
學法的重要性
因為心中有了法,當鋪天蓋地對大法的迫害開始時,我悟到每個人如何以法為師經風浪的考驗開始了。正如師尊在《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裡說:「……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於是我更加抓緊學法,以堅定自己的正信,使自己不但用法破除了大有天塌之勢的中國媒體對大法的造謠誣衊、對師父的誹謗,還從中悟到這一切對大法對師尊的中傷來自我們修的有漏,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也使我更深的理解了「對於大法的干擾,多來自我們內部,外來的因素只能亂個別人,不可能使法改變。無論現在和將來,亂我們法的,那只能是內部弟子」(《精進要旨》「金剛」)的內涵。於是我時常提醒自己事事要站在對法負責的基點上、從自己做起的重要性。因為我們的言行常人不僅僅視作個人行為,而是大法在人這直接的體現,所以做得好與不好直接起到維護或破壞的作用。然而,大法卻是嚴肅的。師父告訴了我們法的莊嚴和神聖,還告訴了我們師父對我們比我們對自己更珍惜。我個人的理解是,讓我們在修煉中不要因為對法的不負責任而無意中造了如山如天的罪,那還如何修呢?正象師尊在《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中告誡我們「……你們知道嗎?這些年有的學員突然死亡了,其中有一些就是因為這樣幹了造成的。你們不要想師父會如何你們。要知道有無數各個層次的護法神,他們的職責就是護法呀!……」於是我更深刻地認識到對法的負責其實就是對自己的負責。正如我們對破壞法和因被中國媒體蒙蔽而對大法產生了誤解的世人講真相勸善,是在拯救他們不要對大法犯罪而被銷毀一樣。因為大法是破壞不了的。他是金剛永存、不變不破的!
因為心中有了法,當國內輔導站被徹底破壞而失去聯繫時,我沒有茫然。因為我從法中悟到邪惡的破壞是因為我們還固守著人的觀念看待輔導站負責人。沒有認識到大法沒有負責人,沒有常人行政管理式的組織。大法走的是大道無形。而研究會也好,輔導站負責人也罷,僅僅起到的是傳遞信息盡點義務而已。大法工作人員的修煉形式可能就在這樣的位置上修煉,就看每個人能不能跳出人的觀念在法上認識。如果不能在工作中結合著自己個人的修煉,那就無法修去自己該去的執著從中得以提高。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就會與修煉脫節。然而作為修煉人,我們不難在法中認識到,哪怕在圓滿的前一刻都不能忘記自己的修煉。
修煉是嚴肅的,能不能做到以法為師、對自己負責是提高的重要保證。比如:當我面對第一次街道辦的「學習班」時,有的同修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有的同修很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去了。當我問自己該怎麼辦時,從個人對法的理解我告訴自己不放過任何機會去證實法講清真相。常人想干什麼為甚麼我要認可?為甚麼不能反轉化受媒體蒙蔽的他們?也許那裡有我要救度的有緣人。於是我去了。果然開始時每天面對不同的人,當告訴了他們我們的真實清況,並指出政府的錯誤定性是違反憲法的,關押上訪的同修是在執法犯法,還從人的這層理對他們勸善等等,使不少人不同程度地對我們改變了看法。然而在證實法講清真相中,也使我深深體會到任何時候遇到問題向內找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比如:在「學習班」將結束時,街道通知說區裡負責人要到各個「學習班」看看,還要座談。把他們緊張得又是搞衛生又是布置的,那勢頭還準備錄像。於是,我的嚴詞拒絕參加這樣的座談引起了他們的恐慌,怕到時不好交代。幾個職能部門的工作人員象走馬燈式的輪番看守我,怕我跑掉,攪得我不得安寧。我當即指出他們這樣做是侵犯人權。但是作為修煉人遇到問題還得向內找。當我審視自己是否哪裡做得不妥,可是我告訴自己沒有錯。因為我的不配合是不給他們提供破壞法、誹謗師父的機會,是為他們好以免造業。可是為甚麼反而有麻煩呢?是魔在干擾嗎?我又告訴自己如果我以一顆純淨的心做對了,而且跟我的修煉沒有關係的話,不是魔想干擾就能干擾得了的,師父決不允許的。那麼一定是自己的問題了。當我更深地挖掘自己的時候,原來冠冕堂皇理由的後面深藏著一顆怕丟面子的心。因為和我一起的同修不善言談,自己就擔心在座談會上要面對那麼多人,如果把握不好不僅給法帶來損失,自己也挺丟面子的。就是把握好了,常人為了搞點什麼成績,也會用剪接的手段搞假,往電視上一放這影響可非同一般……整個一個怕被傷害的心大暴露。可是雖然挖到了要去掉它是那麼難。因為我的這個心從表面到很微觀都深藏著。記得從修煉開始直到現在,不同階段都一直在過此心性關。就連這次理直氣壯的理由後面還有這個心。於是我不斷的敲擊著自己,你還是個大法弟子嗎?修心就是苦,不要放過任何去自己該去的執著和講清真相的機會。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終於我毅然走了出去,結果原定好三點鐘開始卻接到電話延遲到五點,到了五點說市領導臨時來區裡視察工作要推到七點,到了七點又來電話取消了。而在三到七點的時間我們又有了與等候的人講真相的機會。通過這件事,我更深地體會到任何顧慮都是執著,只要把心放下不該發生的就不會發生,因為有師在。而師父會利用一切形式去掉我們隱藏很深的心,因為我們的提高是第一重要的。只要我們能對自己負責,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如果心中沒有法和對法的堅定信念,我真的很難從看守所挺過來。記得當我踏上北上的路途中所遇到的;當我在天安門面對武警和公安;當我被關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過篩;當我在北京崇文區派出所,直到被押送回當地派出所又進了看守所,是那樣的坦然。可是當我開始第一天的牢獄生活,儘管已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是面對那不堪入耳也不堪入眼的言行,那犯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以及號頭欺壓犯人,還有那非人的生活環境。我有如快窒息的感覺,我的精神快崩潰了。我幾乎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然而就在第三天清晨,朦朧中遠處傳來了悠揚的歌聲,那是長征組歌裡的「橫斷山,路難行」,雖然聽到的只是重複著這兩句,頓時我清醒了。不由自主地熱淚盈眶,同時我仿佛聽到了師尊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開始振作起來,我告訴自己艱難的環境更能磨鍊人的意志,吃苦就在消業。我又告訴自己在哪都要做好,起到正人心正環境的作用。我又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理性》中講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我想那麼這裡也不能落下。因為我從法中認識到每一個世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因為這一茬人都是為法而來的。想到就連破壞法的魔,師父的洪大慈悲都一再給其機會,實在無可救藥才銷毀掉。為甚麼我看到不好的言行就這樣輕視他們,環境惡劣點就痛苦得不行,再想到師父為我們所承受的……真是羞愧難當。驚醒後我以一個全新的自己那純正的場在給他們勸善、講真相和洪法中,短短的十幾天整個環境改變了。基本上聽不到污言穢語,偶爾誰脫口一句粗話還會伸舌頭偷看我一眼,生怕被我聽到,有的還能互相幫助,不少人還跟我背《論語》和《洪吟》。晚上輪到我值班他們就跟著我煉功,有的被轉到女監服刑還悄悄帶走了我給他們默寫的《論語》去背。從看守所出來後,他們還給我來信告訴我一定會記住我的話好好做人。其中有一個某集團的公司經理,也許是在償還生前哪一世欠下的,這世被人坑害又打入看守所,想不通一直要尋死。經過我從法理上告訴她因果關係和輕生會帶來罪業,並可能還會殃及子女等等,慢慢使她平靜下來,雖情緒反覆了兩次,最後終於從絕望中走出來。在她的來信中發自肺腑地告訴我說這個世界上可以沒有她、不能沒有我們(意指法輪功修煉人),說只有我們才會給人類帶來光明和希望……
當 XXX 被轉化的消息傳來時我沒有動心,因為我在法中認識到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如果不是因為修煉人有什麼不放的執著或沒在法上認識、被人心所動下行事,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製造的又一騙局,就是舊勢力的又一安排。正如師父在《窒息邪惡》中講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這也是我有意叫它們暴露出來,叫大家認清他們,從弟子中清除這些隱藏的毒瘤。」我想這對國外的同修實在是不小的考驗。重要的是在人的基點上還是在法上認識。我從中悟到是不是我們參與各種營救活動時人心太重,完全用了人的心動了人的情來對待,而沒有認識到一切活動都是喚起世人的良知、善念、正義感,而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救度世人。參與中還得結合著自己個人的修煉不斷歸正自己。我個人對法的理解,大法的任何活動都是為了救度世人和我們的提高,否則毫無意義。
來美國後我更有機會向更多人講清真相和洪揚大法。在這個全新的生活及修煉環境裡,我找到自己不少該去的心。我深深體會到換環境是師父的安排。我也困惑過直到一次夢的點化。回顧自己走過的路,每一步都在法的指點下走過來的。可是離大法在不同層次對我的要求差距還很遠。但我會對自己負責,對法負責,緊跟正法進程。為救度更多的世人在全面講清真相同時在不斷歸正自己中走好最後的歸程。
要想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必須靜心學法
自從修煉以來,我生生世世所造下的業力多次以病業的形式向外返出。往往病業一返出,立即就被消祛了。在我的身上,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表現出來的超常法理和神奇效果堅定了我對大法的正信。可是,很久以來,我對法的認識停留在這個層次中,不能向上突破。
1999年7月20日以來,情況有了明顯的變化。比如,我咳嗽、咯膿痰、關節腫痛、胃痛等病業先後外返,歷時將近兩年,頑固不消,這是我在修煉之前都沒有過的現象。這是什麼原因呢?看來,對於疾病產生的根源有正確的認識遠遠不夠,因為大法的內涵是無限的。近兩年來病業不祛,為甚麼?
病業長期不祛,是我的心性沒有跟上來還是邪惡的干擾?其實我一直都在琢磨。可是我總是把心性的問題與邪惡的干擾孤立地看,分割開來考慮,結果想來想去就是突破不了,當然問題也得不到解決。
其實,心性的問題與邪惡的干擾是相輔相承的。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講得再清楚不過了:「……你們無論執著什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什麼謠。甚至你們擔心大法被破壞,他們就製造假經文。……」由此可見,如果沒有了前者,也就不存在後者。那麼我的執著到底在哪裡?當我對照著師父講的法認真清理自己的思想,從中識別自己的執著時,我發現狡猾的執著處處打著所謂「證實法」、「維護法」的旗號,隱藏得非常深,使我長期發現不了自己的執著之所在。比如,為了「證實大法的健身效果」,我總是希望周圍的常人能感受到我是多麼的健康,而我的健康是大法給予的。可是事與願違,每次見到他們我就咳嗽不已,難以控制。比如,為了「證實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總是希望自己比同年人顯得年輕,可是恰恰相反,兩年來我真的老了許多。事實上我的想法中缺少了救渡世人的慈悲之心,迎合了常人求健康、求長壽的執著心,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漏洞啊。
再比如,我擔心大法弟子被誤認為參與政治、反對政府,為此我好幾次向常人表明我是一個愛國主義者,甚至還想為當權者管理好這個國家出謀劃策,結果當然是弄巧成拙。曾經有一次我向明慧投稿,題目是「……是中國XX黨起死回生的良藥」,當時還覺得振振有詞的,可明慧為甚麼不發表呢?現在想來實在可笑。事實證明,末法時期,人類的各種學說、各種法律的條條框框對人類道德的回升、對社會風氣的扭轉根本無濟於事了,就連釋迦牟尼佛的法都渡不了人了,更何況毛澤東這個常人五、六十年前提出的「民主新路」呢?試想,如果所謂的「民主新路」這種常人社會的理論能救得了這個黨,解決得了當前各種複雜的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那我們所處的時期能說是末法時期嗎?師父在《不政治》中把有關法理講得那麼深透,只怪自己沒能靜下心來學法啊!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是高於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認識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這一點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是明確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於正法當中。……」雖說我也曾把《不政治》讀了好多遍,可我還是沒能悟到法的內涵。原因是沒有用心去讀,帶著強烈的執著,又不用心去讀怎麼能溶入到法中去呢?不溶入到法中去怎麼能使自己不正確的思想和觀念得到歸正呢?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一言一行必須用法來衡量,只有符合法的要求才能顯出威力。怎麼能打著「證實法」、「維護法」的旗號,而用常人的執著和常人的理去迎合常人的胃口呢?這算什麼助師正法!說得嚴重一點,這簡直是在討好舊勢力,是一種妥協,很可能恰恰起了一定程度的影響眾生得度的作用。
而且在病業返出的同時,還暴露出我的另一個執著-因為我有病業所以表明我還在世間法中修煉,其間隱藏著求圓滿的私心,並且與強烈的顯示心摻合在一起。執著如此之多,漏洞如此之大,邪惡要想干擾還用得著鑽空子嗎?它大大咧咧地就進來了。
要想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要想做一個真正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學法,而且必須靜心學法。因為不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帶著許多的執著心,用常人的思想觀念去做正法的工作是無法滿足正法的客觀需要的。
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讓我們能在法上講清真相!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
師父前面特別提到:「沒有想給大家特殊地再講什麼,更不想講與我們當前做的這些事情差得太遠的法。因為我要有必須講的事情跟大家去講的時候,就是告訴大家應該怎麼樣去做了。」「再一個就是順便跟大家強調一下當前我們所做的這些事情和整個情況,其他方面不想多講,容易干擾我們現在整個正法進程。」(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其實,這三件事我們每天都在做,為甚麼師父再次在法會上如此的強調他呢?!反觀自己向內找,發現了真正的內在問題。
自己知道學法的重要,但不能從根本上改變自己養成的觀念與習慣。
我們現在的行為往往是:強調並真正地落實講清真相的具體事宜,甚至分工到每個具體的功友身上;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時,也在大範圍、大時間地討論具體講清真相活動的做法、方法,甚至用常人的經驗、處理問題的手法對待大法中的具體事宜。卻很少有人、用相當的時間、範圍真正在法理上討論、提高各自的認識、昇華自己在法理上的理解、純淨自己與周圍的環境;展現出大法弟子真正從大法修煉中整體昇華後的清澈透底的至高境界,而這又恰恰是大法弟子真正的修煉歸途。
我們熱衷於講清真相的事情,但當自己遇到問題時,才想起了發正念,把發正念當做解決問題的一種方法(甚至是當做一種人的處理問題的方法對待),而不是向內修;但當我們發現發正念沒有解決自己當前的問題時,(甚至在心中懷疑發正念是否有用,只是不敢講出而已)我們想起了要學法。這可能是很多功友在具體每天的修煉中所面臨的實際情況。
而師父是這樣告誡我們的:「當然,談到學法,我們大家實際上也都在堅持著。可是呢,由於大家現在講清真相的工作很忙,有寫文章的,有做媒體這種形式的,也有在街上發傳單的,還有做其他方方面面的與講清真相有關的工作的,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世人,那麼有時使大家學法的時候思想不能靜下來,這是非常非常嚴重的問題。」(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大家知道,抱著一顆什麼心態看法的時候才能看到法理呢?這個不用我多說大家都知道。你眼睛在看法的時候思想沒在法上,大家想想,那你不等於白看嗎?那給誰看呢?自己並沒有學呀。我不是告訴大家一定要真正地叫你自己得功嗎?那麼如果在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你給誰學法啊?不是批評啊,是在告訴大家,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什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也許你在學法當中,你所思考的問題都能給你解決了,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決什麼、你眼前正在著急要做的是什麼,他們能不清楚嗎?那麼能不告訴你嗎?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做到不抱著所求之心學法,大家早已經明白這個問題了,不能抱著執著解決問題的心去看法,你就靜靜地去看,收到的效果就一定是非常好的。所以學法的時候,大家不要拘於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地去學,不要思想溜號,一走神兒啊,那就等於白學。從另外一方面講,如果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個形式問題,實際上是等於學法者對法也不太尊敬,那麼法能顯露出來嗎?從這一點上講,我想,大家一定要放下心去學法,注意在忙的情況下學法要穩住思想。」(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上述行為的問題被師父指出得清清楚楚。關鍵是自己能否真正地改變自己的觀念與行為習慣,按照師父所要求的去做;而不是僅僅感嘆師父的慈悲,卻死抱著自己陳腐的觀念、習慣不放。這可能對我們自己修煉的提高、對我們各自所涵蓋的世界中眾生的純淨、對師父做正法一事最終的結果都會有一定的影響。
讓我們改變自己長時間形成的觀念與習慣吧,把學法當做每天首要的,真正的靜心學法,使自己的整個身心融於靜心學法的環境中,「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放下自己一切有為的想法、做法,放下我們自己一切想要達到的目標、目的,真心地在法上改變自己,真正地以大法修煉者的心態對待周圍一切,可能一切都會有個飛躍。
我個人認為,如果自己能夠達到這樣的狀態,自己的正念自然就體現在修煉者日常的修煉中了,面對不同的環境、針對不同的具體事情,正念的存在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大法在自身瞬間的反應,也就是正念在修煉者身上的展現,這是在具體事情上出現的。可這樣的狀態,是以平常能真正地靜心學法為基礎的。如能夠做到,也就會更少出現懷疑發正念是否有用等不良心態了。
同時,我認為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真正地做到講清真相。對我們遇到的所有的人,無論他有什麼看法、什麼觀念、什麼誤解、多麼淵博的常人的知識等等,都能夠講得清真相。因為,這時的修煉者是能夠站在自己所正悟大法的基點上講真相,而不是什麼常人的方法、觀點所能比擬的。大法的威力與大法的圓融,自然真切地展現在被講者的面前, 從而減少了我們修煉者由於抱著人的執著、觀念不放,執著講清真相的具體事宜,忽視大法是真正產生作用的法理,而對被講者的無意傷害,甚至使他遠離、背離了大法的事情出現。
而且,在我們集體學法討論時,也就有更多的時間、機會在法理上交流,達到一種真正的修煉環境的作用,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上提高,使具體講清真相的事宜、問題,就在我們法理的交流中,自然地化解掉¨D大法中背後的佛道神展現給了我們的答案。
讓我們能在法上講清真相!
(2002-3-16)
充分認識集體學法對於推動正法進程的偉大意義
昨天在明慧網上看到了一位同修鏟除首惡的心得體會,該同修談得很好。他談到「所有大法工作都是為了助師正法。不同時期的大法工作有不同的側重。比如在1999年,交流、開法會,讓大家明白走出來護法的意義是重要的;2000年初,交流走上天安門正法是重要的;2000年下半年以後,讓世人明白真相是重要的。我們個人所做的大法工作,也是在整體環境下的進一步細緻入微的工作。因此,任何工作都要以當前正法大局為重。」對此我深有同感。我知道在1999年7.20的時候,在當時烏雲壓頂天欲墜,正法形勢非常嚴峻的情況下,在某一地區有很多同修不能走出來護法。當時有兩位同修組織在該地區召開了幾十場法會,集體學法交流,很快的提高了該地區的很多同修整體對法的認識,更多的同修走出來了護法。從而使該地區正法形勢有了很大的好轉。
到了2000年初左右,當時是在北京吧,很多同修對於走上天安門正法的偉大意義認識不夠,其中也包括我,也是在許多場集體學法交流中,大家在法上的認識成熟了,更多的同修走上了天安門正法。不僅僅是知道我們應該去,還在為甚麼要去天安門正法上有了更理性的認識。我們的正法進程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回顧過去,審視我們現在的正法進程,我覺得我們應該更加重視集體學法,更好的在我們當前的正法進程中充分發揮好他的作用,在剛才所談到的正法進程的二個階段中,都存在著越是我們整體大法弟子在法上認識有漏,邪惡越是瘋狂迫害大法,越是有漏可鑽,就越是在此處下手。就像前幾天在網上知道有同修在鏟除首惡這件事上偏激的去做一樣,其實也是對於鏟除首惡在正法進程中的作用沒有更深的認識,沒有擺正如何處理目前其它的大法工作和鏟除首惡之間的關係問題。如果我們整體大法弟子真正的都能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上真正的成熟起來,那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因為它已無最後的空子可鑽,邪惡就會自滅。
通過集體學法大家都能在法上認識法,共同提高對當前正法行動的認識,不給邪惡提供賴以滋生的溫床,這不也是在鏟除首惡嗎?從另外一方面講,有些同修在一聽到鏟除首惡就熱血沸騰,偏激地去做,放下其它大法工作不做了,那麼自己這偏激的一面不正好被邪惡所利用來繼續迫害大法嗎?
師父講:「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裡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事實上,就是對於在鏟除首惡這件事上重視起來的同修而言,集體學法在法上提高認識也是很重要的,通過大家的鏟除首噁心得交流,共同提高對邪惡各種干擾形式的識別能力,才能不給邪惡以任何可乘之機,窒息邪惡。同時該同修在這篇文章中也分析在德國沒能徹底鏟除邪惡之首的兩個原因,一個是人太少,一個是心不齊。目前這二個原因在其它的地區也還存在著。我想我們大家通過集體學法在法上整體提高認識都可以很好的把這二個問題圓滿地予以解決。讓我們大家按照明慧編輯部 2002年5月8日《在學好法、講清真相的同時 正念鏟除邪惡之首》的文章要求,集合我們全世界大法弟子正念威力徹底鏟除邪惡之首,為了更好地救度眾生開闢出一個和平公正的環境。
正法進程整體推進的每一步都是我們每一個大法粒子的個人的推進匯聚而成的。其前提必然是我們每一個大法粒子在法上認識的提高。反過來說,我們每一個大法粒子在法上認識的有漏又都會成為我們正法進程整體推進的一個障礙。對於這一點,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在思想上必須明確。
學好法是正法對每個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師尊對我們的殷切希望
師尊在多次法會上和講法中諄諄教導我們要多學法、學好法,並反覆強調學法的重要。作為師尊的弟子我們是否做到了無條件的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在學法上我們是否保持了一個精進的狀態。當大法工作多、時間緊的情況下,我們是否還能把學法放在首位呢?
大法的工作不同於一般的事物,他不僅體現在人類這個空間。大法弟子做正法的事也是超常的,那麼我們就得具備超越常人的能力,就必須從常人的思維模式中跳出來,就得能體悟到大法對每一件正法的事神奇而又巧妙的安排。這就需要我們必須靜心學法,從法上認識問題。當我們放鬆學法時,我們就容易被事情表面的繁雜所迷惑,就容易被人心牽動,就容易固守自己的執著、觀念,雖然我們全心全意地為大法付出,我們每天忙忙碌碌,可常常是事倍功半,有時甚至起了反效果。這還不應該引起我們注意嗎?
我們是修煉中的人,還有人心在,還有要去的執著。同時我們又是正法粒子,我們在正法中所做的每一件事對未來都有著重大影響。學好法不僅是我們個體修煉、昇華圓滿的根本,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對每個正法粒子的要求。正法修煉是嚴肅的,助師正法是神聖的。在正法中我們能否站在法的基點上,不帶個人觀念的看問題;我們能否在大法工作中符合法的要求,破除個人的執著,這就需要我們真正在法上提高。那麼學好法就最為重要。
只有學好法,在正念除惡時我們才能排除任何干擾,持續發出強大純正的正念;只有學好法,在講清真相時我們才能保持平靜祥和慈悲的心態;只有學好法,在救度眾生時我們才能運用大法賦予修煉者的智慧和勇氣;只有學好法,當大法工作中同修間出現矛盾時我們才能有一顆寬容的心,才能真正看到自己的執著所在。
師尊多次教導我們:「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這是你們提高圓滿的最根本保障。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作為你們來講就這樣要求。」《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們每個負責人,特別是要注重學法。負責人無論肩負的工作有多大、多了不起,也不能忘了修自己。你做的工作再多,你應該是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工作,而不是常人在做大法的工作,所以一定要學法。」《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作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你們在時間緊困難多中還在做著你們應該做的,這就是了不起,就在樹立自己的威德,因為你們是從苦中從壓力中從困難中走過來的。」(《致詞》)
學好法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首要任務,是正法對我們的要求。排除干擾、靜心學法,走好我們正法修煉的每一步,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殷切希望。
學法是正法弟子發自內心的需要
正法時間緊迫、責任重大、負擔繁重,大家也都知道師父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要學好法。可是,我們仍然碰到一些有一定代表性的局部現象,表現著在學法問題上的疑惑――說是局部,因為每個地區的小整體中都存在。舉例說,一些大法弟子常常忙得不能堅持學法;一些大法弟子學法好像不得已,無形中成了一種負擔;一些大法弟子能堅持學但常常靜不下心來;一些大法弟子書是認真地按數讀了,但遇到具體問題卻執著個人的興趣、觀點、人中的位置和技能,不能「以法為師」,不願向內找。有的甚至放縱自己的執著與魔性,被邪惡鑽了空子。
在學法問題上有困難和疑惑的一些大法弟子也在想:為甚麼呢?
師父指出大法弟子的一切做不好都是因為沒有學好法,或者不重視學法。可是部分學了還是學不好的大法弟子怎麼辦呢?
最近的一天,這個問題終於問到了我的頭上。開始時覺得對這些同修不太理解,有遙遠感,後來從全局出發,從為別人考慮的角度出發,悟到此事事關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是否能夠跟上正法進程、是否能夠作為一個整體不受干擾地做好我們該做好的一切,並非和自己無關,何況師父講作為第三者看到任何問題都要向內找自己。
把這個問題暫時放在一邊,靜下心來學法。不覺中我明白了兩點:其一,問到自己,是因為自己此時彼時或多或少也存在同樣性質的問題,有待提高;其二,一個大法弟子只有從內心深處認識到什麼是「法」和大法法理的殊勝,以及學法是我們正法修煉的根本保障,才能發自內心地渴望學法;學法效果不好時才會向內找,看看自己哪裡沒有做到師父對如何學法的指導;只有按正法的需要學法時才會主動排除干擾、用堅強的意志和堅定的正念堅持學法;在遇到問題時才能首先想到師父是如何講的、大法的書中是如何要求的(「以法為師」);在突如其來的矛盾面前才能真正「以法為重」;才能真正明白什麼叫「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正法大法弟子的重大責任,主動做好我們該做好的一切。
反之,如果摻雜著常人學理論、做功課、走形式的觀念,或者有求之心,學好法的要求對自己來說就總是外在的、額外的,無法和自己所遇到的矛盾緊密相關,因此要堅持學法並在這個過程中提高心性、得到對正法工作的指導,就成了一種可望不可及的事了。更有甚者,長期局限在個人修煉的某個階段,看不到正法進程對大法弟子有什麼客觀要求和提示,錯失萬古機緣。
另外從《北美巡迴講法》中我首次意識到:對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說,學法不是個人提高的需要,學法過程的本身就是在救度眾生,是博大宇宙天體歸正和無數宇宙眾生得度的需要,是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整體跟上正法進程的需要。
其實在學法問題上,我們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更沒有捷徑,只有聽話地按師父講的靜下心去學,無所求地去學。「做到是修」。修到哪兒了,哪兒的佛道神就會幫助清理我們思想中不純的物質,告訴我們應該如何做好正法的事情。
(常人的詞彙很貧乏,「事情」、「工作」、「東西」都不能真正表達我們需要表達的,但也只好用它們了。)
一點個人體悟。談出來謹供同修之間交流、參考。
講清真相是挽救眾生的最大善行
我是河北省一名大法弟子。7.20因不忍看到眾多生命在官方媒體謊言的蠱惑下一步步走向毀滅,開始了以「真、善、忍」宇宙法理,揭穿誣陷大法的謊言,挽救在迷中造業的生命,助師正法的行動。在兩年多的時間裡,我沒有因為邪惡勢力猖獗而放棄過每一個講清真相的機會;更沒有因為其受蒙蔽太深而放棄有希望挽救的每一個生命。以大法弟子的形像,喚醒著迷途深處的一個個良知;淨化著頭頂一片片藍天。
正念做好資料工作,正行樹立大法威德
去年的一個夏夜,我到鄰村發送真相資料,被向來仇視大法的該村村主任攔住。他認為我是偷東西的,要送我去派出所。此時,我非常冷靜地告訴他:「我是XX村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決不會偷東西的,不信你可以到我們村去調查。」該村主任莫名其妙地說:「知道了,你走吧,我會給派出所講清楚的。」就這樣,我以大法弟子純正的心態,順利地擺脫了糾纏。
一次,我開車經過石家莊。夜深人靜,一司機師傅遠遠地向我招手。一輛滿載的大貨車在路邊拋錨。司機師傅說:「夜深車少,我攔了幾輛都不停,求您幫我把車拖到附近的修理廠吧,要多少錢您說了算。」我沒有說話,幫助司機師傅掛好牽引繩,把車拖到了十幾公裡處的一個汽修廠。司機師傅萬分感激掏出錢來要求酬謝。我表示不要錢。司機師傅茫然地問:「那您要什麼?」我鄭重而又和藹地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師父教導弟子做好人,所以我幫助你也是應該的。而且所有大法弟子都會像我這樣去做的。我只要你了解法輪大法遭受迫害的真相,告訴親友不要相信電視報紙上那些栽贓法輪功的謊言。」司機師傅激動地說:「從您身上我看到了你們老師和法輪大法的偉大。和您相比,電視報紙上歪曲法輪功的報導是站不住腳的。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我接觸的每一個人,讓他們都來了解法輪功。我要告訴他們,鎮壓法輪功就是迫害好人,是不得人心的。」這位司機師傅表示願意幫助法輪功做些工作,並把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告訴了我。
通過以上兩件事,我認識到:正念是做好正法工作的基礎;正行是戳穿媒體謊言的一把利劍。
善意規勸基層幹部,現世現報及時醒悟
我們村的黨支部書記和治保主任,由於受江澤民、羅幹流氓集團謊言迷惑,採取盯梢、恐嚇等手段,破壞大法弟子正常的學法煉功和正法活動,公開謾罵師尊、侮辱大法。我和本村的同修忍受著無端的諷刺挖苦,多次善意地向其講明法輪大法遭受迫害的真相,奉勸二人不要助紂為虐,害人害己。二人非但不聽,反而邪惡有加。沒過幾天,村黨支部書記突患腦血栓被送進縣醫院。返回的路上,治保主任也突然出現腦血栓的症狀。我悟到這是他們迫害大法遭到的報應,就耐心地勸他們停止迫害大法的行為。告訴他們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法理。二人想到平時迫害大法的惡行,幡然醒悟,想到是遭到了報應,表示以後不再追隨流氓集團迫害大法了。但是他們後悔明白得太晚,中年落得個行動不便的下場。然而,他們也不時流露出慶幸,慶幸明白了善惡有報的天理,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為了恢復身體功能,他們經常詢問大法弟子修煉的事,很有希望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幫助民警棄惡從善,痛悔惡行,禍消福至
我認識一名合同民警,7.20以後,他被調往修煉法輪大法人數最多的所謂重點鄉鎮,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犯罪活動。為了討好領導,撈取轉為正式民警的政治資本,他非法監視、看管、毆打大法弟子,非法抄家、收繳大法書籍,非常賣命。出乎意料的是,他突然得了胸膜炎,沒隔幾天又被辭退回家,真是禍不單行。在他看來,自己拚命為黨工作,卻落得如此下場,陷入這無助無奈的境地,實在是想不通。為了幫助他認識到因果報應的法理,我和他進行了耐心的談話。告訴他追隨江澤民、羅幹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不是為黨工作。我問他對大法弟子有什麼印象,他脫口而出:「都是好人哪!」「那幫助江澤民、羅幹迫害這些好人是什麼行為呢?」他說:「我明白了,迫害善良的一定是邪惡的。現在想來真是後悔,我怎麼能對那麼好的人下得去手呢?!現在後悔都來不及啊!我以後再也不配合邪惡勢力迫害大法了。」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沒過幾天,他不但病好了,而且意外地被錄用為正式警員。
講清真相曉明法理,喚回迷途謗法罪人
在去省會的公共汽車上,從和縣文聯一名創作員的談話中得知,他正在編寫一本專門誣陷和攻擊大法的書。其材料來源就是中國媒體的虛假報導。為了制止其對大法犯罪,免入無生之門,我耐心地向其講明江澤民、羅幹政治流氓集團利用宣傳工具栽贓、誣陷法輪大法的真相。車上時間不夠用,我又幾次給他去信,告訴他法輪大法乃普度眾生的宇宙大法,同化大法就是得道者,破壞大法將被層層滅盡的法理,使其放棄了靠誣陷大法出名求利的惡念,歸正了做人的方向。
當前大陸籠罩在謊言的迷霧中,邪惡之徒在迷中造業,使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家破人亡,有家難歸。雖然邪惡之徒在迫害大法時喪心病狂,不可一世,但在遭到報應時卻又痛苦萬分,十分可憐。我正是看到這些人在無知中害著別人也害著自己,其結局將會異常悲慘,才不顧一切地勸其向善,走出迷中。而不會像常人那樣以惡報惡。利用各種形式講清真相,是救度世人的最大善行。以上是我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方面的粗淺認識和做法。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