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中得法 正法中昇華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5月23日】

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大法是2000年在網際網路上閱讀有關迫害的新聞報導。文章中中國政府的宣傳在我聽來並不真實,每次讀完後我都在想這場迫害背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

然後,2000年7月,真正有意義的是, 法來到了我的家門口。我住在多倫多市區的一棟公寓樓的18層上,一天當我離開家打開門時,我看到地上放著一張多倫多的大法報紙。我把它撿了起來,這時我看到了三個大字「真善忍」。突然看到放在一起的這三個字,我立刻被震動了,我對自己說,「這是誰說的?」我把報紙拿回家仔細看了看。當我發現這是法輪大法的報紙時,我立刻想起了迫害,現在看到法輪大法遵循的宗旨後,我就更不相信那些宣傳了。

幾個月後我才知道報紙是住在同一棟樓裡的一位學員放的。

我把報紙全部看了一遍,我簡直被迷住了。其中一名學員關於他得法前狂野生活的一段描述引起了我的共鳴。在得法前,我曾經極度情緒化並沉溺於一些損害自己的生活習慣中。 我成長於安大略省北部,酒是當地文化的一部分,從十幾歲時喝酒就成了我的一種生活方式。酒精和極端情緒混合在一起後的結果往往是不可預測的。

看完報紙後,我把它放在一個盒子上,讓它在那兒呆了八個月。但時不時地我都會把它拿起來看一看,然後又把它放回原處。一次我突然發現它不在盒子上了,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後來我發現它掉在盒子和牆之間的縫隙中了。我把它撿起來,放回原處,讓它在那兒又呆了兩個月。

我終於決定看一看加拿大大法網站。我讀了《法輪功》,從圖片和描述裡學了動作。一個關於蓮花指的問題導致我去了另一名學員家裡觀看九天班錄像,從此我踏上了偉大的法輪大法修煉道路。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說,「我告訴大家,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當然就是修佛的;那道家當然是修道得道了。」雖然這句話講得這麼清楚,我還是花了三個月時間才真正明白修煉的目的是什麼。當我明白過來時,我有點吃了一驚。我去到那位給我放九天班錄像的學員家,他也是我修煉道路上一個很大的幫助。 我不無苦惱地對他說,「我煉功並不是因為我想得到什麼,我只是想變成一個更好的人。我從來沒想過要變成佛。我只是想按照法理提高我的心性,同化真善忍。我不想其它的事。」他耐心地聽著,確信我講完了後,他平靜地說到,「好」。那時候,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回答。

由於我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是獨來獨往,所以直到我開始修煉的四個月之後,我才開始參加多倫多的集體活動並開始更多地了解正法。從此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我覺得自從參與正法後,我的修煉道路出現了一個飛躍。一開始我覺得有點吃不消,因為我是一名新學員,我驚詫於法理的博大,我對每一件事的理解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而與此同時我又榮幸地登上了正法之旅,同時我要試圖理解所有事情。我記得當時我和幾位老學員談過我疲憊不堪的感受。當我稀裡糊塗說著的時候,他們都友好地聽著(當然也覺得很可笑吧)。我記得我曾說過,「法理本身就是無止無境的,它是那麼的博大。現在又要講清真相。就是說,沙子的沙子裡面有沙子,世界的世界裡面有世界,同時又要講清真相。」當我開始理解這兩方面的關係時,我開始可以平靜下來並信任法。我開始有一個明顯的責任感,並開始去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很多次我必須放下驕傲的執著心和自我的觀念,這二者到現在還時不時冒出來。我開始找到做大法所需要的工作的一種方法。

我開始通過寫信、寫文章或給文章潤色等方式來做大法工作。然後,我有一次機會主持和組織我們在多倫多舉行的「和平與善良日」。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參與組織過這種活動也從來沒有主持過。我有一種不踏實和擔心的感覺,實際上這就是我驕傲和自我兩種心的表現。我意識到正因為我有這種感受,這正好是一個很好的修煉機會。我知道我必須去做,因為這是為了正法,也是一個捨棄導致我感到不踏實和擔心的任何執著的好機會。

許多組織節日活動的工作需要用家裡的電腦去做,我的電腦就挨著18樓陽台的玻璃窗。當我第一天開始坐下來為節日做組織工作的15分鐘之內,一大塊陰影從我陽台窗戶外慢慢降了下來,我抬眼望去,只見一部建築支架載著兩個手提電鑽的人徐徐下降,它停在幾層樓以下,幾分鐘以後他們就開始了:電鑽開始猛擊水泥和金屬結構的陽台。噪音簡直震耳欲聾。我的房間在大樓的拐角處,電鑽開始在一側工作後不久,另一側又開始鑽擊。我被各種敲打、撞擊和尖銳的噪音所包圍。我覺得我好像處在地面以上18層的戰爭地帶。噪音大約持續了三個星期,充斥了我組織活動的整個過程。那些手提電鑽的人不斷地上上下下經過我的窗戶,在離我的陽台很近的地方工作。每次有人打電話給我時,我都得跑到洗手間關上門,為了讓別人聽見,我必須大聲喊叫,還要求別人也這樣做。當有學員打電話來時,我大聲喊著給他們解釋,他們通常為我的這個修煉機會大笑不止。我也意識到這是一個排除干擾、提高我心性的好機會,我儘量在全身被噪音震動的情況下在電腦前保持平靜。當那些建築工人經過我陽台的時候,我真心地對他們招招手,前幾次他們看起來好像很吃驚。

我的修煉道路自從參與正法後突飛猛進得好像沖入一條洶湧的大河,事情發生得這麼快,給弟子們的標準在不斷地提高。這條道路非常具有挑戰性,因為裡面有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有很多次我覺得被推到了忍耐的極限,不論是因為我想同時做許多大法項目而象要被淹沒一樣感覺累極了,還是直到最近一段時間之前我在打坐時感到的那種極其激烈的反應。因為師父的慈悲,每一次我都被推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在有一些安排給我提高的機會上,我沒有做好。在做一個大法項目的時候,有時我有一個主意,我會給自己設一個很高的標準,但是當出現問題時,我的決定完成項目和把它做好的心阻礙了我為他人考慮和從其他學員的情況和角度著想。這些可以同時達到個人提高和整體提高的機會就失去了。因為我執著於完成自己想法的心,使我失去了一個修煉的機會。我覺得如果修煉機會失去了,想法本身的質量也就變得無意義了。

在學習和理解大法的過程中,我不斷發現自己回到大道修煉的至簡至易的方面。修煉中那些使我們提高和昇華的檢驗和考驗看起來有賴於基本原理。當我遇到這些檢驗和考驗時,決定我是否提高和我能否為弟子整體提高做貢獻的是我如何處理這些考驗的方式。在宏觀及微觀世界中的不同空間和不同結構裡,大法有無限的奧秘,但是不論這些更高的概念變得如何清晰,我覺得實修和提高歸根結底是來自對我作為一個學員所面臨的簡單檢驗。當我遇到這些預料之外的考驗時,我如何反應?我是否在被推到極限時從更高層次看自己並用真善忍來對待?我是否在困難情況下用善來理解對方?一些學員曾友善地指出我的一個缺點,那就是我在困難情況下通常沒有做到向內找。在事情發生後,我可以平靜下來向內找,有時我可以看到自己的問題和執著,但是在事情發生的過程中我沒有向內找,從而我失去了一個提高自己的寶貴機會,沒有為正法做得更好。

在《轉法輪》第四講中,師父說,「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我肯定摔過跟頭,但是法也讓我在許多方面得到了提高。我發脾氣的機會比以前少多了,也放下了一生中過去侵蝕我的許多心。在我不斷學習師父教給我們的大法的過程中,這些東西自然地消失了。

我更清楚地意識到了保持正念的重要性。我們所做的一切對另外空間的生命來講是一目了然的。我思想是否正、我做得如何如何以及將精力集中在何處,這些正在影響到其它空間的無數生命。另外空間的慈悲生命想要幫助我們,但是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得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得干著急沒辦法。」我意識到我在正法中做的每一件事,不論大小,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有重大意義。我的理解是,「正」是我們的先天本性,我越靠近這種狀態,我越能為整體做貢獻,作為一個整體,我們就能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和救度更多的眾生。我所想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重要的。

當師父教我們發正念時,我立刻明白了這是一項非常重大的任務。我覺得讓我們清除自身的業力,清理我們自己,鏟除不同空間的邪惡因素是正法過程中極其重要的一步。我們被給予這項責任並允許使用這些能力,使我更好地理解到我在正法中責任的重大。

正法期間的修煉為我提供了一些挑戰,我時常感到由於我忙於做大法工作,由於我修煉時間還不長,我沒有時間得到徹底修煉,而且形勢發展得這麼快,我該如何協調這一切呢?在這一切問題之下,在全局中我作為一個學員站在什麼地方?我屬於哪一類?我來到這個世界是來干什麼的?作為一個學員我站在哪?我雖然沒有花長時間去想這個問題,但是它一直留在我的腦子裡。我覺得這是個不相干的問題,但是它還是在那兒。我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本身就是自私。在我的個人修煉中,我發現自私是我最大的執著之一。在這個空間的久遠歲月裡,它成了一個我認為是屬於我自己的一部分的觀念。事事為己將一事無成。當我事事為己時,我其它什麼事也不管,如果其它什麼事都不管,最後就只剩下我了 -- 我可能服務了自己,我自己留下來了。我的私心表現於各種形式,大部分很細微並隱藏得很隱蔽。我還在不斷一層層地剝去這些自私。就我現在的理解,我的自私是我其它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執著的根源。那個留在我腦子裡,關於我是屬於哪一類型的自私問題,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作了解答,「近期得法的我沒有說你是哪種。你們也不要想這些,做你們應該做的。」

做我應該做的……對,我會的。不管我們被如何殘酷地迫害或形勢看似如何艱難,就像師父說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想用《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來作為結尾:「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認識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2002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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