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週刊 (第29期)

2002年5月19日-2002年5月25日


【正見網2002年05月28日】

  • 放下自我,全身投入正法

  • 在破除變異的理中證實大法

  • 正念清除邪惡 堅定地維護法

  • 有對錯之分嗎?

  • 從根本上否定江魔仍能頻繁出訪 (修改版)

  • 汛期變成罕見大旱是天怒


  • 放下自我,全身投入正法

    趙明

    自從2000年5月13日我被捕的時候是第一屆法輪大法日,到現在整整兩年了,這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有很大的變化,正法進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這個不平凡的將成為未來人類共同紀念的節日裡,我來到加拿大和眾同修弟子一起交流。我代表國內的弟子,代表來到世間助師正法的眾弟子,代表宇宙的眾生,趁師父和我們還一起在世間的時候說一聲:「謝謝師父!」感謝師父為了救度眾生、為了造就未來宇宙的眾神所付出的一切!

    我是99年3月份到愛爾蘭留學的,不久就發生了4.25,緊接著7月份開始了這場魔難,到年底聖誕節假期準備和國外的弟子一起參加集體學法。但我因為在國內的時間長,我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國內的一員,我很關心他們的情況,他們有的能走出來,有的走不出來。我就想趁假期回去,看一看,能做點什麼。

    回去後,當時國內整體的修煉環境完全破壞了,所有的站長都成了被監視的對像,弟子們只能在家煉或個人間互相聯繫,當時實實在在地形成了大道無形的狀態,沒有站長,沒有輔導員,沒有人能告訴他們怎麼做,每個弟子就看自己,大法在面臨魔難時,自己怎麼對大法負責,對自己負責。當時很多上訪的弟子被拘留,在拘留所裡上訪的弟子形成了聯繫,成為國內修煉的主要聯繫形式。這些弟子放出來之後,實際上主動承擔起了輔導員的責任。他們組織集體切磋,學法,把自己的修煉體會講給別人,帶動更多的人從法上提高,走出來。這些弟子的行為在當時師父不在, 沒有說話的時候,在大法受到破壞的時候,責無旁貸地承擔起了作為大法粒子的責任。他們的行為是留給未來的,也值得我們今天學習。

    回到國內和很多投身於護法實踐中的弟子切磋的期間,我當時最主要的感受就是看到了自己非常多的私心。我以前從沒這麼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私心。我發現我經常在想自己。比如:我的安全,我的認識能不能被別的同修弟子理解,我的修煉圓滿,甚至在考慮為護法做什麼的時候,也在想體現「我」做了什麼。現在回想那一段經歷,我想我當時之所以能認識到自己的私心,是因為超出了私的境界。我在與護法前線的弟子們交流的時候,當我把心放在怎麼護法上時,已經從私的境界中超越出來了。這使我感到我們能與正法同在確實是偉大的,我們在投身於正法洪流中的時候,已經自然地放下了自我,同化於無私的新宇宙特性之中了。

    2000年4.25時明慧網上登載了許多紀念4.25的文章,這些文章論述了99年4.25事件大法弟子維護真理的勇氣和純善的行為對人類未來的歷史意義。當時在北京,我們把這些文章列印下來,在各種交流場合一起念。這些文章激發起一群又一群弟子的正念,象滾雪球一樣,帶動著越來越多的弟子走出來護法。各地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地上訪護法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持續著。

    當時走在護法最前線的多次被拘留的弟子們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這種持續的過程中將來應該怎麼辦?我們上訪是希望政府能糾正錯誤,停止迫害,如果他們就是一意孤行,我們怎麼辦?

    事實表明,大法弟子的誠善之心根本就沒有人聽,政府反而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2000年4.25那天,北京的天空是昏黃的,充斥了粉塵,天安門廣場全是便衣,去那裡的弟子有的橫幅打出來了,有的連橫幅都沒有打出來,就被邪惡抓走了。邪惡勢力在我們助師正法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就把我們關進了勞教所。當時眾弟子在護法正法的實踐中紛紛悟出來了,我們希望政府能改變,擺好自己的位置,如果他們一意孤行,我們也不能這樣毫無效果地往邪惡張開的口袋裡鑽,而起不到任何護法正法的作用。我們上訪並不是要這樣來驗證自己達到圓滿標準,我們目的是要護法。既然是這樣,我們就要達到效果。我們應該採用更理性更有效的做法。當時大家漸漸悟到,應該向更多的眾生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們在受到迫害時,絕不會象人中的政黨一樣,採用暴力,但我們也絕不順從邪惡,我們用最和平的方式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現在看來這在正法中是很重要的一步,另一方面在修煉上還代表著更大的意義,這代表著一個修煉人能否根本上決裂人。師父在《精進要旨》「挖根」一篇中講到了決裂人的問題,但我們當時的一些做法還是希望人中的一些組織也好,政府也好,當我們還希望他們能聽取我們的意見,認同我們。當我們走出講真相這一步時,表明我們不執著於任何人來認同我們了,我們是完全的決裂人了。如果他們認識不了法,我們還要站在法上,還要堅定地修下去;同時這也是最慈悲的,我們講真相不是要在世間得到任何權勢,我們是在救度眾生。我也覺得這是師父留給我們弟子自己修,自己悟的一關。

    2000年5月13日世界各地大法弟子慶祝大法日。這天我在功友家裡被便衣抓走的,後來被送去了勞教。2000年下半年網上登了一篇我被10個人毆打的情況,那是我自己寫的,讓別人帶出去上網的。許多具體的受迫害的過程我在接受媒體和人權組織採訪的時候都談到了,網上也都有,這些我就不談了。

    在勞教所裡情況確實非常複雜,有的所謂「轉化」的人根本就不是修煉人,也有的是以前就認識的功友,上訪護法很積極,但轉化後又去「轉化」別人。不管這些人是作為正的因素還是作為負的因素轉生來的,他們的心性表現是這樣的:他們經過多次的上訪,經過很多的承受,甚至超出他們承受限度的時候,他們想要的圓滿還沒有得到,最後他們就反過來了,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也勸其他人「轉化」。也就是說他們修煉的根本上一直存在著一個前提,那就是要保證他們個人的圓滿。現在想起來,他們和師父講到的企圖左右正法的舊勢力的心性是一樣的,背後隱藏著很大的私,都不想動自己,想保全自己。

    我在回到國內,在走向信訪局和參加其它護法活動時,我並不知道我將面臨什麼,我能否過得去,我只知道在我目前能認識到的程度上,竭盡全力助師正法,能做多少做多少,對於這些迫害法的邪惡,我們就是用生命去堆積、與它們同歸於盡也要把邪惡消耗掉。師父講過新的宇宙是絕對純正的,如果將來在魔難中我不能夠過得去,不能純正地達到標準,就把我毀掉吧。在我毀掉之前,我也要竭盡全力為其他生命進入未來創造機會。

    在整個魔難當中對法的堅信認識上,一直沒有動搖過。我在整個過程當中,我心裡一直清楚地知道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也理解,這魔難之所以持續,師父在等沒有走出來的弟子走出來,邪惡遲早會遭到報應。有許多時候我也覺得很難。有一次,我念師父的名字,我心裡跟師父說,我覺得有點難了。後來我坐著寫東西就困得睡著了,醒來後,紙上寫出一行字「已經發表的根極能吸收水份」。我想我睡著了在無意識狀態下,那肯定不是我寫的,是師父藉此點化我。告訴我以前寫的已發表的文章象根一樣在吸收水份在成長,發展,起著作用。鼓勵我繼續精進。

    當我回到愛爾蘭之後,聽說各地的弟子在為清除迫害我個人的邪惡而發正念時,我的感受就是我們是一個整體。那麼現在在大法工作中,弟子之間有矛盾,有人的一面沒修好的觀念表現出來,甚至影響了大法的工作。下面我想談一點關於對待弟子之間的矛盾問題的體悟。

    我想我們也不必把這看成是誰這方面沒修好的簡單個人問題,因為這問題涉及到我們整體,我們也可以從整體的角度來看一看這個問題,談一談,看看我們能不能一起把這個事情悟開,把這方面修好,把干擾我們的因素排除掉。

    前兩天,我們切磋時談到,我們人的這一面能夠使我們在世間修煉,幫助師父正法,所以人的這一面是值得珍惜的。但同時我們人的這面沒有修下去的思想也容易干擾我們,如果我們不能明確認識到的話,在目前很容易被邪惡利用,他們想利用一切我們人這面的執著,觀念來干擾我們,阻礙正法。那麼在大法的工作中,如果我們沒修好的一面表現出來,產生矛盾,甚至影響了大法的工作的時候,可能我們沒有明確認識到,這恰恰是邪惡所希望的。如果我們能認識到,那麼清除這些不好的思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現在和以前的修煉不一樣,我們每次發正念的時候都在直接清除思想中不好的東西。

    現在師父已經講給了我們這麼高的法,告訴了我們肩負了多麼重要的使命,我們對未來大穹肩負多麼重要的責任,我們個人的修煉對與我們相聯繫的天體眾生有什麼樣的聯繫。站在這樣的基點上看,我們弟子之間的矛盾,我們這方面沒修好的思想,都太小了,都應該能過得去。

    另外,在弟子間的矛盾當中,當我們看到別的弟子沒有修好的一面表現出來的時候,我們既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也要把他當作煉功人,那也不是他真正的自己,只要是真修的弟子,他也終將修過去。我們儘可能地都激發起正的一面,站在正的一面,站在正法正體的角度來看這問題,我們一起來悟開矛盾,慈悲地對待別人,做好正法的工作。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也在放下私念。如果我們用自己的常人的一面去對待他的常人的一面,就會陷入舊勢力的圈套,真的形成正法工作的阻礙。

    具體的在矛盾中,有的時候確實看上去是很尖銳的,一個弟子認為這樣做有利於大法,而另一個弟子恰恰認為這樣做不利於法。可能有時候這樣的矛盾中不容易解開,我有一點體會,我覺得這種狀況也有現代實證科學變異的觀念的影響所導致的。現代實證科學是一個機器式的純物質的宇宙觀,它認為宇宙的物質就像一個鐘錶的齒輪一樣,按固定的軌跡運動,一切所謂規律都是固定的數學可描述的,在這樣觀念的影響下,人們做事就比較絕對,這樣做對,那麼不這樣就不行,從而在矛盾中固執己見。如果沒有這種變異科學觀念的影響,我們認為這個宇宙是一個生命,其中所有的一切物質也都是生命,物質的運動和一切力的作用也都是生命精神活動的體現。那麼既然是生命,那一切事情的處理都是按照生命的善惡秉性靈活處理的。在有不同意見時,不見得不是這樣就得那樣,可能有折衷的辦法,可能有兩全的辦法,可能在任何一個方案做下去的時候,都能夠通過彌補完善最終達到目的。所以我想如果我們能夠排除變異的科學觀念的影響,在處理矛盾中也會好一點。

    另外,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也足以給我們很大的啟示。我們知道師父正法這件事情,由於舊勢力的干擾,已經破壞的很嚴重了,但在種種的困難和阻礙之下還是挽回和解決了一切。我們在歷史上不同層次欠下的業,師父都要幫我們了結;在我們得法的時候,在實證科學和無神論的影響所造成的困難中,師父還是要克服這重重困難,點化我們,把我們領進大法修煉之門、度我們;我們在修煉中,放不下的、修不過去的,師父還得安排我們再修;我們在正法中有走不出來的時候,師父一再地承擔,拖延,等待弟子走出來;在正法中我們做的不好的時候,師父一再給我們時間讓我們重新走正,圓滿自己的一切。師父在種種的困難之下,還能以極大的智慧,解決一切。我想,如果我們弟子在矛盾當中有師父這樣的心,我們就能夠放下自我的私念,矛盾就不會那麼難處理。我們既然是一個整體,那麼如果真的由於哪個弟子做的不好,造成了什麼損失,那麼我們在目前的被動局面下,我們也可以一起把它承擔了,了解了,挽回了,圓滿了。

    為了把正法推進得更快,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很重要。我們眾弟子應該形成一個象金剛石中碳原子組成的穩固的晶格結構一樣的金剛不破的整體。每一個局部地區的在某一領域的經驗能擴展成大法弟子整體的經驗,一個弟子的正念能擴展成所有弟子的正念,有一個弟子悟上來就能帶動所有弟子悟上來。我們將共同為未來的大穹負責,如果我們多想一想整體,可以使我們最大限度地放下私念。為了實現這一點,我想我們需要更充份地交流,我們都很忙,但花時間把自己已經取得的經驗、法上的認識,寫出來共享出來,因為這將帶動更多的人在正法中起作用,這比自己多做些事更有效。那麼在正法中如果有的地區有的領域還在從零開始積累經驗,在面臨困難的時候,也不要以為是自己在面對困難,要想到我們有一個整體,我們很多地區可能在這方面已經有豐富的經驗,我們在共同面對這困難。

    我就談這麼多,有不妥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2002年加拿大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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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破除變異的理中證實大法


    --講清迫害真相的再認識


    北美大法弟子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不管哪一部份,如果都能夠做得那麼好,這場迫害早就結束了。」(《北美巡迴講法》)

    如果我們在邪惡迫害時跳出舊的理(吃苦、消業、承受考驗、個人圓滿等),以一個正法覺者的姿態,站在大法的立場正念對待邪惡,絕不允許也絕不承認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邪惡也就自滅了。

    如果我們在揭露邪惡講清迫害真相時,以正念對待, 達到大法對我們的要求,理性上認清邪惡的本質,從根本上否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那麼邪惡也該自滅了。

    一年過去了,我重讀師父對《大法的威嚴》和《也三言兩語》的評註,反覆學習師父的經文,忽然感到,自己在正法進程中對邪惡迫害大法的問題上存在著變異觀念,這些變異的觀念抵消著根本否認舊勢力的安排,從而給邪惡留下了空子。

    當99年7.20發生後,我們在七月的驕陽下站在大使館門口,那時剛剛得法,自己生平第一次為了信仰站在了大街上,我流著淚內心非常堅定,對一個同修講:法是絕對破壞不了的,是大浪淘去假修者的時候了,但是也給洪法帶了好處,這不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了。也許在當時法對我的要求就是堅定與否,但是那時想到的「好處」是否就是一種承認呢?當然是,能在人這兒講變異的一分為二嗎?

    以後開始尋求支持、幫助,似乎站在了人的立場要去得到同情,漸漸發現自己沒有站在法上,是在人那兒「做事」,明白後扭轉自己的觀念,知道了揭露邪惡是在救度世人,表面上可以用別人能接受的觀念如人權、呼籲等談,心裡要明白這是大法的慈悲,借這個過程讓對方擺放生命的位置。這時我感到了天壤之別,我和對方變換了角色,我不再是要幫助、要支持,而是給予幫助, 給予支持,果然跳出了做事,同時在講述迫害真相時不再象以前那樣把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講成是受害的需要同情的人,而是告訴對方,那些看似普通的人們,能在如此嚴酷的迫害下堅信真善忍,是最可敬的人,他們在用生命維護著我們這個世界最珍貴的東西,實際也是為了你和我啊,每當這個時候,對方都會很感動,這時我的歡喜心漸漸開始了,從內心深處有一股潛在的想法:弟子的犧牲贏得了世人的支持,承受喚醒了麻木的心靈。也許從表面上給人這兒講那一層的東西不是錯,但是自己正法的那一面即明白的一面就不對了,不夠純正, 沒有從跟本上去證實大法, 帶有不易覺察的一絲對迫害的認可。沒有達到法對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

    從2000年下半年師父出來開始講法,一直在告訴我們怎麼做,怎么正念對待迫害,怎麼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把一切的一切都講得很清楚,甚至細節都是一點一滴的交待給了我們,並授權給我們發正念清除邪惡,可是,由於沒有徹底跳出人,跳出舊的理,就不可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比如我們在讚嘆弟子堅定,歷經獄中磨難時,我們是否還是有一漏:真了不起,經受了如此大的考驗!也許就是這一念給了舊勢力繼續下去的市場!「你看我迫害了你,但我是為你好啊,你經受了這種考驗, 是因為有我啊。」所以如果我們不從大法的全局考慮,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我們就不能做到真正維護法,也減弱了破除舊勢力迫害的效果。當我明白了這些後,我開始在內心正自己的變異觀念。

    我們在領事館前發正念一年了,上個月當魔頭在德國時我們聚集在那兒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四月的太陽按道理講不是很大,但我雙臂仍然被曬掉了一層皮,又痛又癢。當時心裡很清楚不可能是太陽有那麼大,但想到除魔嘛就得承受,就得付出,想起大陸大法弟子經受的磨難,自己這點事不算什麼(看,這表面正確的背後是否存在著承認迫害和攀比心?)緊接著過了兩週,在一次周末集體發正念時,灼熱的陽光象針尖大的炸彈般不斷地炸向我的皮膚,甚至隔著布料也火一般刺痛,街道上依然是車水馬龍,不時有人鳴笛致意,我一下清醒了:我們在這兒是助師正法、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不允許任何東西干擾我們,也不允許任何東西考驗我們!我馬上在心裡說,我不管你是誰,我們在這發正念,展現大法的莊嚴神聖救度世人,你決不能再這樣了,一年了我默認了你的「考驗」,讓你鑽了空子,今天我正告你,你趕快懸崖勒馬,現在是正法時期,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你的將來,你也是被利用的,同化大法、支持大法才是你的唯一出路。一念既出,太陽一下不見了,以後還有兩次更短暫的較量,但整個三小時我們再也沒受到過干擾,且不時清風拂過。再以後,此種干擾不再。

    這次經歷讓我領會了正念的威力,也更加深刻地明白,要站在什麼基點證實大法,不是承受,不是犧牲,而是堂堂正正用大法給予的理性堅定地抵制邪惡,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不給邪惡一絲一念的縫隙,不給舊宇宙的理一絲一毫的塗脂抹粉,就是堅定地站在法上維護大法,純純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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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清除邪惡 堅定地維護法


    -- 記渥太華申請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的風風雨雨


    渥太華大法弟子

    2001年5月20日,在加拿大舉行的首屆「法輪大法節」以最後的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的巨大成功在渥太華圓滿結束。載有中、英文「真、善、忍」字樣的花船、悠揚的音樂、優美的功法表演,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了兩岸近十萬夾道歡迎的遊客和市民,受到眾多人們的高度讚揚。

    今年5月,是加拿大首都一年一度著名的鬱金香節50周年大慶,預計花船遊行將會吸引更多的遊客和市民。這正是用智慧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難得的好機會。

    然而,令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4月9日,當一名學員申請鬱金香節花船遊行時,我們被斷然拒絕了,而且沒有給予任何理由。當4月12日兩名學員找到鬱金香節組委會負責人交談時,他們拼湊了兩個理由,說因為有人抱怨:1)法輪功四處亂扔傳單,2)船長沒經驗,開船有危險動作。面對學員的善意解釋,該負責人無動於衷、沒有任何改變決定的餘地。

    原來,該負責人透露: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將參加鬱金香節的一系列活動,組委會已經答應給了中國大使館,決定今年不讓法輪功參加。至此,情況明朗了。

    為了破壞法輪功在加拿大的洪傳,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可謂千方百計、絞盡腦汁萬般阻撓。近期,大使館由直接出面給加拿大各級政府官員詆毀法輪功、干涉法輪功活動,轉為利用被使館控制的個別中國社區的敗類詆毀法輪功。最明顯的是,去年年底大使館利用中國社區的一名敗類,向市政府抱怨法輪功在大使館前的呼籲活動影響了參加大使館活動的人的生命安全,而且掛的橫幅違反了法律規定的尺寸。今年年初,市議員們專門就法律是否應該限制法輪功掛橫幅開會討論。一名市議員說:法輪功學員是秩序井然的典範。另一名市議員則指出:真正影響到人生命安全的是中國(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於是,在場的全體市議員一致通過決定:法律不應限制信仰自由,讓法輪功繼續掛橫幅。

    花船遊行之事想必也無獨有偶,是否使館又採取同樣低劣的詆毀、抱怨手段了?!

    對此,渥太華學員在法上進行了多次交流。一較新的學員說:「我們應該向內找,是否我們去年做得不好,應該表現大法學員的善,配合鬱金香節組織者的工作。」其他學員認為這是舊勢力對正法的干擾破壞。正如師父在《正法與修煉》經文中指出的:「在面對無理的傷害、在面對對大法的迫害、在面對強加給我們的不公時,是不能象以往個人修煉那樣對待、一概地接受,因為大法弟子目前處在正法時期。如果不是我們個人的執著與錯誤而出現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干擾、在幹壞事。」我們真正的善是用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否則,不僅影響到組委會的成員未來生命的永遠,也使更多的眾生失去了得度和更好擺放位置的機會。同時,大家對「向內找」也交流了看法。師父在《轉法輪》中指出了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我們認為:這兩點原因是分不開的;向內找並不是從事情表面的顯現去所謂的「向內找」,只有按照法對我們真正的要求向內找時,才能找到根本的問題所在。

    儘管此事非同小可,大家也同時認識到修煉不僅僅在於其最終的結果,而是它的過程。那麼,堅信大法、整體提高也是至關重要的。於是,仍然由以前和大使館沒有直接打過交道的這兩名學員和鬱金香節組委會直接交涉;同時和大使館直接打過交道的幾名學員也獻計獻策。

    學員不斷向更多的鬱金香節組委會成員講法輪功真相,可幾經交涉,仍無任何進展。4月24日,組委會負責人再次斷然拒絕了我們的要求。從答覆上看,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離5月3日鬱金香節開幕只有不到10天了,怎麼辦?這時,有的學員想到了通過媒體暴光,在壓力面前組委會可能就會改變決定。

    但大多數學員有不同看法。師父在《導航》「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時指出:「因為我們是修正法的,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用善來對待。」我們要組委會改變決定,不是靠外在的壓力,是靠講清真相和大法弟子純善的力量。如果我們只講真相,沒有講清,仍然沒有達到法的要求。同時,我們還要大面積地講清真相。

    於是,學員也開始收集鬱金香節合作、贊助單位的信息,準備大面積地講清真相;同時,還和鬱金香節合作單位之一 - 加拿大文化承傳部長辦公室聯繫上了。

    有這麼多事情要做。然而,這時波士頓法會就要開始了。大家認識到:大法的事能否做成的決定因素不僅僅是時間,而關鍵是我們對法的理解和心性所在的位置。當我們心性達到了法對我們在某一層次要求的時候,法就會展現在那一層次的真相。正如師父所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於是,絕大多數參與的學員都來到了波士頓參加法會。

    有幸親自聆聽師父在波士頓講法,師尊洪大的慈悲和對善的理解,給我們拓寬了內心容納層層的宇宙,純淨了我們的心。大家仿佛任何有求之心都煙消雲散,靜靜地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4月29日,剛從波士頓回來,文化承傳部長辦公室打電話回來,要求大法學會提供和部長約見的名單。

    然而,和組委會的交涉表現上並不順利。組委會經過再次討論後,堅持原決定。

    師父在解梅花詩「四海為家孰主賓」時指出:「後半句『孰主賓』,隱喻誰是主,誰是賓;在歷史的舞台上誰是配角,誰是主角。本次人類的文明都是為大法而造就的,為大法而開創的。」大家更加清醒地認識到:真正決定法輪功能否參加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的不是組委會,而是大法弟子、我們的正念。我們不應被人類社會所迷,因為我們才是這台戲的主角。想到這,大家更加堅定了。

    這時,一名市議員知道此事後,立即讓《渥太華公民報》採訪我們。大家本著無所求、講清真相的原則,欣然接受了採訪。

    同時,5月2日,大法學會和鬱金香節執行主席交涉。結果,學員在交涉時,心態沒有把握很好,仍被執行主席斷然拒絕。大法學會書面致信給鬱金香節所有組委會成員,再次強調:鬱金香節應該維護加拿大人民的價值和鬱金香節的理念。沒有指責,沒有所求,只有一顆講清真相的善心。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指出:「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學員們互相鼓勵:「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只要我們堅定的心金剛不動,舊的宇宙法理就無法限制、迫害我們。師父的法身以及我們天龍八部護法神就能窒息邪惡。

    第二天,5月3日,也就是鬱金香節開幕的第一天,《渥太華公民報》頭版報出了一條震驚的消息:在任何組織都允許參加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的歷史中,今年法輪功卻不讓參加。讀者從字裡行間不難看出,中國大使館在背後的阻撓才是不讓法輪功參加的真正原因。市議員也給鬱金香節主席致信:要求重新考慮讓法輪功參加,不能對他國政府屈服迫害一個信仰組織;否則,在加拿大開創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先例。

    《渥太華公民報》頭版的報導立即引起了各界關注。加拿大國家廣播電視台立即安排採訪鬱金香節組委會和法輪功學員。學員對無理指控法輪功所謂的「亂扔傳單」和「船長開船有危險動作」做了澄清,揭露了中國大使館背後的陰謀。

    當天下午4時,歷時24天正與邪的較量後,鬱金香節執行主席書面通知允許法輪功參加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第二天《渥太華公民報》頭版又報導了這一決定。

    中國大使館企圖在加拿大破壞法輪功洪揚大法的陰謀又破產了!渥太華學員在這24天裡默默體悟、實踐著師尊教誨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的內涵。

    大法弟子在開創未來,所做的一切將留給未來參照。因為我們感到離師尊要求的「全面講清真相」和「慈悲救度眾生」差距還很大;我們除向鬱金香節組委會的決定表示感謝的同時,繼續講清真相,同時還邀請他們參加我們第二界「法輪大法節」的慶祝活動。另外,學員還紛紛給《渥太華公民報》以讀者來信的方式澄清對去年法輪功參加鬱金香節花船遊行的無理詆毀。

    師父在《精進要旨》「為誰而修」中指出:「相生相剋的理以後會發生變化」「所以一個人,一個集體,以至一個國家想要做成一件好事,那麼就會有一些同等大小壞的阻力,成功後才覺得得之不易,才會珍惜,過去人類的發展一直是這樣(相生相剋的理以後會發生變化)。」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還說:「但是,不會再有神來度人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事了。」 我們體悟到:對大法、主佛的迫害,在正法時期也是絕對不允許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開創未來,已經在師尊的指引下在改變著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正如師尊所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

    2002年5月19日下午1時,加拿大學員將再次駕駛著我們的船,在十萬市民和遊客的夾道歡迎下,滿載著大法的威嚴,遨遊在渥太華運河上,把「真、善、忍」的無限美好撒向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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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對錯之分嗎?

    文華

    在我們洪法具體工作中時常有不同意見。這是由於我們修煉層次不同,在常人中處事閱歷方式不同與個人特性不同等造成的必然。就我們其中的每個人來說,我們都拿出了我們所在層次認為最好的方案,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因為每個人都不可能提出超越其層次的意見,就我們當時的層次心態而言,也真沒錯。所以我們可以說,爭論雙方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都對。特別是集體行動時,大家出於對法負責的態度,都想用最佳方案解決問題,不能有任何偏差。按常人的邏輯來說,爭論就不可避免,真理越辨越明嘛,似乎非要爭個你對我錯,分個你高我低不可。

    跳出來看,我們身邊每一件事都是師父安排來去我們的執著心,讓我們提高的,特別是讓我們大法弟子整體提高的。上面所說的沒有對錯,只是相對於每個人的層次而言,但大法弟子有整體提高的需要,每個弟子都有修煉提高的因素在裡面。從這個角度說,雙方意見必然有個高低對錯之分,但這種分別絕對不同於常人的高低對錯。

    我們都知道,人間萬事萬物的成敗,只是另外空間的表象,一種反映而已,真正的原因在另外空間。我們只有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最神聖最偉大的。我們洪法也一樣,關鍵是我們的正念是否強大,我們的整體是否萬眾一心,沒有漏洞沒有缺口。如果我們爭論不休,引起弟子間的隔閡與不和,那我們就在破壞大法的整體生命,我們就在幹壞事。比如同是給議員寫信,一位弟子外語水平很差,措詞有許多不妥之處,但收到的效果有時還比一封文詞優美的信更好。當然,我們要儘量完善我們在人間的表現形式,但我們必須明白,關鍵因素是我們的修煉層次,而不是人間的手法與技巧。就像中醫與西醫治病一樣,我們要分清表象與根本。

    所以我們討論的目的不僅是要找出最佳方案,更是要利用這個矛盾使弟子整體提高,在法理上共同提高。我們的討論不同於常人的爭論,關鍵在於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在討論中我們時刻以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如果我們都能做到以真誠的態度實事求是地分析問題,以善心對待萬事萬物,以大忍之心對待同修間的意見分歧,我們的討論只會是共同提高的好課堂,而不是常人的辯論會。

    說到修煉人之間的忍,我們能忍受常人給我們製造的心性磨難,為什麼不能忍受修煉人之間的分歧呢?其實我們弟子之間生生世世往返轉生,相互之間的恩恩怨怨肯定少不了。其間所造的業所欠的債,我們是不是應該善解它們呢?我們應不應該忍一忍嗎?

    關於如何處理弟子間的不同意見,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明確指出:「處理問題時有不同的意見,經過討論之後,就要以大法為重,不要太強調自己的主張。最後定下來了,就要共同做好。各抱己見,長期爭論,不能夠達到統一,那已經是被破壞法的魔或魔性所利用了。固守自己的意見死死不放,那就是對自我的執著了。」

    其實,我們每個人的修煉道路都是師父安排好的。雖然舊勢力也在安排我們的修煉道路,但師父反過來又利用其安排在真正安排著我們正法弟子的修煉道路。有些念頭我們認為是自己想出來的,其實也許就是師父安排的。每件大法的工作,師父都在宏觀上控制著一切,師父的法身都在關注著這一切,大方向絕對錯不了。剩下的問題只是我們弟子如何去掉自身執著,使師父的安排得以完美實現。所以經過討論後,服從多數人的意見,或服從具體負責人的安排,也許就是我們應該做到的。舊勢力的最大特點就是認為自己總是對的,別人都錯了。這種自心生魔之心是我們修煉必須堅決去掉的。

    修煉就是要擴大心的容量,我們要用平和慈善之心包容不同意見,同時使大法弟子整體提高上來。既然集體有了決定,不管我們自己是否完全贊同,我們都應該積極去做好,不能消極旁觀。我們大法是個整體,我們要以大法為重,以大法的整體行動為重,這也許是無私無我的一點表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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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根本上否定江魔仍能頻繁出訪 (修改版)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我本以為邪惡之首江XX從德國回去北京,會很長時間不敢再出國。我們知道,中國邪惡之首也看明慧網。師父的經文和各地講法,以及全球大法弟子每日四發正念鏟除邪惡之首的行動,都是公開的,邪惡明知道我們發正念鏟除它,為何從德國返回之後,立即宣布短時間再訪俄羅斯?

    中國政府宣布,江XX六月結束俄羅斯及波羅地海幾國訪問之後,七月將赴香港參加慶祝香港特區回歸五周年慶典;九月江還將出訪美國。

    邪惡毫無疑問地清楚大法弟子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近距離接近江魔頭髮正念的機會,舊勢力既然不希望江魔過早絕氣,為何在大法弟子整體意識到近距離發正念意義之後,突然出現大量機會,讓江出國?

    這次去德國近距離發正念的一位歐洲學員,在跟隨江魔到達德國一個小鎮,當他正與功友準備橫幅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同樣的場景,四年前曾真真切切地看到過,地點、人物、包括橫幅內容都一模一樣。這位學員意識到,原來以為能來德國就是突破了舊勢力的安排,看來江魔這個時候來德國訪問,我們趕來發正念,也是舊勢力早安排好的內容,那麼我們如何才叫破除舊勢力安排呢?

    中國大陸有位學員,在擺脫公安追捕途中,上了一輛大客車,行駛中,他發現連日來追捕他的數名公安就在同一輛車上,正朝他過來。此刻,數日前的夢景突然被憶起,就是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物,那幾位公安也是這樣走過來,並認出他,將他逮捕。危機之中,他感到舊勢力早將這一切安排好了。他集中精力莊嚴地呼喚師父,請師父加持,破除舊勢力安排,決不承認這一切,我們不接受邪惡的「檢驗」。正念之下,迎面而來的公安,沒有認出這位學員,數分鐘後,學員找到一個機會,跳窗而去。

    師父最近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舊勢力為安排我們在今天這個時候能夠理解法,悠悠歲月,數千萬年來,塑造我們今天得法的大腦。換句話說,我們這個大腦的運作模式,就是舊勢力精心設計出來,至於說,按什麼原理設計,當然是按照宇宙舊的理。師父在歐洲講法曾說,就是因為現在這裡太亂,所以這個時候仍有一念想修煉,就可以讓我們少受很多苦。由此可見,目前人類變異的程度!這個時候若仍能保留有「想修煉」這一念,都相當不容易。

    我理解,現在我們大腦的思維模式、語言模式,都是相當扭曲,相當變異。在如此變異的情況下得法、理解法,而且還能修回去,是有相當的難度,這個難度,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難度。因為我們被限制在舊勢力設計的大腦的運作程序之中,如果我們不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無論向何方去,仍逃不脫這個程序。

    正法弟子要完成的不是個人修煉。在個人修煉方面,眾多弟子達到了標準,甚至很多弟子在前幾世就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的路。所謂個人修煉,其實就是捨盡,儘管這個「捨盡」在更高一層次上看,仍是自私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是修煉的秘訣,歷代個人修煉,度人覺者就是看人「捨盡」這一念。

    正法弟子,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個人修煉,我們的圓滿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不能正法,也就談不上正法弟子的圓滿。向內找,為什麼眾多弟子達到個人圓滿標準之後,邪惡舊勢力仍編造出「自焚」偽案、「傅怡彬殺人案」、和近日發生的「關母殺女案」?是不是我們對待修煉仍有「一念」 落在舊理中?為何這些構陷總是圍繞追求「圓滿」,特別是「個人圓滿」,是否我們還沒有真正從個人修煉中走出來?依賴這個被舊勢力設計出的大腦,在個人修煉中兜圈子?

    我的理解是,師父告訴我們人類文化和人腦被造就的過程,並非是讓我們珍惜文化和大腦思維方式,是為讓我們意識到我們這個大腦思維,只不過是個工具,是一個被設計的工具。

    我們每日四發正念,在鏟除邪惡之首。江魔頭仍要頻繁出訪,假如我們在計劃如何籌備這些事情時,在思想上認同他能活到六月會去俄羅斯、能活到七月會去香港、能活到九月會來美國,我們就等於在用意念供養他,抵消我們目前每日四發正念的效果。舊勢力設計的大腦運作模式中,人腦一念,不過就是個願望,「你想得病,病就能壓進來」。在認同江魔能活過六月、七月、九月的時候,我們就在大腦的謎宮中捉迷藏。

    當然,不是說,我們什麼也不幹了。能近距離發正念還要爭取利用一切機會近距離發正念。但在準備這些事時,意念上,大法弟子要堅決、正信地認為:江魔不應該存活,它必須立即鏟除!

    正法時間緊迫,在法正人間到來之前的間隙,越早能給中國人正面認識大法的機會,就是最大面積地救度眾生。思想深處否定江魔繼續存在下去,就是在正法中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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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汛期變成罕見大旱是天怒

    子警

    自從對法輪大法及數千萬法輪大法修煉人展開殘酷迫害三年來,中國大陸旱災遍地,許多地方連連發生百年不遇的大旱。這是有目共睹的現實。許多人還不願承認這是殘酷迫害法輪大法而引起的天災,不相信這是天怒的表現。然而,如果我們能細心分析一下這些旱災的極端反常,就不難看到這不可能僅僅是自然現象了。

    目前,在中國大陸的廣東福建一帶正遭受這樣一場極端反常的大旱。

    今年來,整個春天少雨,且連續高溫,致使八閩大地春旱嚴重,全省受旱面積達一百六十三萬畝,出現了五十年來少有的氣溫偏高、普遍少雨的反常現象,特別是廈門、漳州、泉州、莆田等沿海地區出現了嚴重旱情。全省有十七座大型水庫蓄水量只有正常蓄水量的百分之四十七;中型水庫蓄水量只有正常蓄水量的百分之三十四;全省超過三百座小型水庫處於乾涸狀態。
      
    自去年入秋以來,一場罕見的大旱在廣東省境內擴展蔓延。去年9月份以來,廣東降雨特別少,秋旱連冬旱,冬旱連春旱,直到今年廣東汛期大旱。全省大部分水文站點、雨量站點降雨均呈「0」記錄和「微量」記錄,眾多大江小河水位很低,一些山塘水庫出現死水位,甚至乾涸,溪澗斷流。粵東、粵西旱情危及春耕生產,這些地區已有二至三成秧田無法插種,一些插下去的作物也已枯萎。珠江三角洲的部份地區由於乾旱發生了海水向江河倒灌引起的咸潮,而深圳市旱情極大地影響到了人們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

    就旱災的程度而言,廣東福建一帶並不比西北和華北的廣大地區更為嚴重。說它特別反常,是因為它發生在華南前汛期。華南的汛期在氣象上稱為華南前汛期,主要發生在三月底到五月初。華南前汛期的雨帶同江淮流域的梅雨密切相連。實際上它們是同一個雨帶體系。在三四月份它停留在華南地區,就形成了華南前汛期。到五月中旬,雨帶開始迅速北移,氣象上稱五月突變。到六月初雨帶就到了江淮流域並停留下來,成了梅雨。就像梅雨年年定時要來,華南前汛期也年年定時要來。華南前汛期幾乎每年都會引起一定範圍的洪澇災害。不發生華南前汛期,歷史上已是很罕見了。而在華南前汛期發生大旱,則在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大旱就這樣大範圍的發生了。

    如果說發生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事件只有乾旱還有巧合的可能,那麼如果回顧一下去年五月份歷史上絕無僅有的連續五個颱風襲擊同一地區,這兩年歷史上絕無僅有的頻繁龍捲風襲擊的也是這一地區。我們還能說這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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