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識破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各種抑制及干擾

鐘鳴


【正見網2002年06月06日】

舊勢力對我們大法弟子的抑制及干擾可以說是形形色色,無處不在。有的我們能很容易覺察出來,有的卻有可能一時覺察不到,從而導致修煉人在較長的一個時期都在某一方面處在抑制下而給正法進程帶來損失。

拿我個人來舉例吧。我從前在修煉中的最大問題是容易被各種不良情緒控制而導致修煉狀態不佳,很難保持一個祥和及樂觀的心態。所以我判斷一個人的修煉狀態就常拿對方心態是否樂觀及祥和作為參照。因為我在很長的時期修煉都是在以破除各種消極情緒對自己的干擾為主題,因此衡量標準也局限在這點上,好像心態祥和就是修煉狀態好的全部內涵了。幾個月前,我自己突然間從困擾良久的情緒化狀態中走出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成天覺得心裡很開心,看誰都覺得挺親切的,也發自內心對別人友善,與從前的敏感,易發愁的自己判若兩人。自己就覺得修煉狀態變得很好,在一段時間裡一直沉浸在這種自滿的狀況下,看不到自己的其它問題。

現在回頭再看看,其實當時的自己仍然在很多方面被邪惡所抑制及干擾卻不自知.雖然心態祥和是衡量修煉狀態的一個重要部分,但卻不是全部,除此之外,還有太多的我們應該做到及做好的修煉方面的內涵,而我那時都沒做到。有些方面甚至長期都做得很差卻沒意識到或變得麻木了,自己都不願面對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思想一想到此就滑過去了。

比如我一直較為懶惰,特別在我剛剛戰勝了情緒化,心態變得祥和,自認為修煉狀態很好之時,懶惰的魔性卻也達到了高峰。那一陣本來我不用上班,正是洪法的好時機,但卻不知為何,每天早上起床都成了一場異常艱巨的戰役,睡再多都覺得困,白天一不留神就會睡著,而且看書也總願意靠著,撿舒服的姿勢。其實當時已經被舊勢力安排的懶惰的魔性干擾得很厲害了,自己卻沒意識得那麼明顯,雖然也知道不太對,但因為同時被舊勢力安排的自滿的心所麻痹(滿足於自己當時待人處事心態祥和),所以總不大願意去正視懶惰這個問題,認為這雖然不好,但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因此在很長的階段都沒有狠下決心去糾正這種已經相當不正確的狀態.直到看到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內心神的一面發生巨大的震撼,意識到自己做為大法弟子,肩負的救度眾生的責任有多重大,時間對我們是多麼珍貴,才從懶惰中走出來,在這一問題上衝破了舊勢力對我的抑制。

還有一方面,我也一直被舊勢力抑制及麻痹得相當久了,直到最近才徹底衝出來。現也寫出來供大家借鑑,以少走彎路。我是海外學員,我給自己在大法工作中的定位是寫文章,網絡洪法等等。雖然我有時也去和大家一起在中國城發報紙,去旅遊景點或在遊行隊伍旁發報紙等,但發報紙不是我洪法工作的重點。所以雖然與大家一起發報紙時我能很自如,雖然我單獨外出時也能時不時地遞給人一份大法報紙,但在這方面我內心總好像有些障礙,做起來感到不能在任何時候都很坦然。我經常有許多時間用在乘汽車或乘地鐵的交通上。我看到有許多大法弟子隨身攜帶大量的大法報紙,隨時隨地發放,自己也很羨慕,覺得應該那樣才更大限度地利用了路上的時間向人們講真相。但自己總好像做不到,有時看到身邊的中國人,覺得想給他們報紙,但又總覺得心裡挺彆扭,被各種怕心及愛面子的心等障礙住而很少遞上材料。自己心裡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很可能錯過了有緣人,常常有種犯罪感。但又總是以各種藉口來保護自己,使自己安心,比如:「我的大法工作重點不在這兒,每個人做的肯定不同,我能將我正在做的做好也很好了,不一定人人都要發報紙呀」,「我乾脆發正念清除他們身後的邪惡吧,那樣更有效。(其實我只是用發正念來掩蓋自己不願直面中國人去講真相的怕心)」,「有很多學員路上也沒隨時發報紙呀,我這樣也沒什麼錯吧。」其實,現在回頭看看,那些都是舊勢力早已給我安排好了的藉口罷了,而我居然在保護自己的心態下一直不願真正面對和衝破這箇舊勢力對自己的抑制和束縛,錯失了無數向寶貴的中國人講真相的機緣。當時我的感覺是只要我有其他的大法工作做,就不願去面對看別人不同臉色的痛苦.後來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大的私心,那就像是說:「只要我參與了正法,只要我不被拉下就行。」但卻根本不去管那些每天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可貴的中國人他們將來的去向,至少是把自己的痛苦看得比別人的命運還重要。後來一段時間,我的電腦壞了很久,我的網上工作也無法做了。開始,我還一直指望電腦好了之後再做事,想先學學法也是很重要的。後來電腦總不好,我意識到等待是錯的,該是我獨自面對中國人講真相的時候了。當我開始這樣做時,也同時意識到了舊勢力也看到了我怕面對人群的怕心,因此給我製造出了電腦故障這一干擾,說是促使我走出去面對人群去掉怕心。看到了這一點,我心裡變得很明白.我想我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即使我有怕心,它也不能因此破壞我的電腦,但同時我下決心去掉這個怕心,讓他沒有干擾我的理由.更重要的是,我很清楚我走出去是為了救度被謠言蒙蔽的中國人,而不是為了提高或者去我的怕心。當我真正下決心並開始自己一人去面對不同的中國人群發大法報紙時,那種束縛我已久的障礙居然一下就去掉了,我發現自己原來可以很自如而且非常喜悅地面對他們,而且他們也是如此地友善而容易接近,這給了我極大的鼓勵。許多的大法報紙一會兒都發完了,我覺得幾個小時在美妙而快樂中度過,隨處可見的是人們的笑臉,雖然也有不友善甚至敵意的面孔出現,但我內心毫不被帶動。我想我在這站著與其說是向人群發報紙不如說是向人群展示大法的美好,我的衣著,談吐及友善的態度都能向人們展現大法的美好。即使不拿報紙且態度惡劣的人他們至少也有機會看到一個大法弟子的表現,面對他們的惡言卻仍舊能夠報以友好的微笑,這就夠了,只要他們還心存善念都會被這些善行打動的。這次經歷徹底改變了我從前那種面對中國人講真相的畏縮,彆扭及猶豫.自那以後,我可以在任何時候面對周圍的任何人坦然而喜悅地遞上大法的報紙,內心常常被大法賦予我們救度世人的神聖使命所感動。自此,我又衝破了邪惡勢力長久以來對我隨時隨地向人們講真相的這一抑制。

後來發現舊勢力在其它方面對我也有抑制,比如在發正念這個重要問題上,我也曾被抑制得很嚴重。師父一再強調發正念的重要性,從法理上我也明白,而且有很多時候對整點發正念也堅持得很好。但邪惡也總是無孔不入,安排了各種思想來試圖削弱及阻礙我發正念的意識.有一個階段,我對發正念越來越不重視,甚至一天只象徵性地發一,兩次正念了。怎麼回事呢?是舊勢力利用我怕麻煩的心理,用種種思想來干擾我,比如:「頻繁發正念太占時間,會影響其他大法工作。」「發正念不在數量,而在質量,還是學法修心更重要,否則心性上不來,正念也不純的。」,「念正就行了,不一定非要走這個形式.」,有時甚至會讓我用法中的話去為少發正念找藉口,比如《轉法輪》中的話:「因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發,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也成了我有時不想多發正念的藉口.後來識破了這些舊勢力對我發正念的抑制後,又被另一種干擾抑制了,表現為我發正念總懶得盤腿了.明慧編輯部關於發正念的文章中說:「無論走路、吃飯、上班,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做,不一定非得打坐和做手勢。」而我卻被舊勢力安排的求安逸之心所帶動從而將這幾句話曲解來給自己求安逸找藉口.每要盤腿前總想:「其實不盤腿也一樣,主要是念正。」後來意識到這是干擾後,這個問題也好了。

舊勢力對我去戶外煉功也抑制得很厲害。其實每次去戶外煉功比在屋裡煉功只需多花10分鐘的上下樓及拿錄音機、座墊等的時間,但洪法效果卻是很好的。在煉功的一、兩個小時內,有許多的車輛及行人可以經過(有一天,我算了一下,在一小時內過往車輛至少有500輛左右),可以向那麼多人展示大法的美好,為他們進一步了解大法創造機緣.但我卻往往被怕麻煩的心支配,以節省時間為由而選擇在家煉功。節省了10分鐘時間,卻使兩個小時本來既煉功又洪法的時間變成了單純煉功而沒有洪法的效果了。寫到此,我發現舊勢力為了對我們抑制而給我們思想中找的藉口往往都是利用我們的求安逸之心下手的。因為我們思想中有種怕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貪圖一時舒服及儘可能避免痛苦的心理存在,舊勢力就以此下手讓我們少講真相、少發正念、少出去煉功、多睡眠等,而且利用各種藉口來麻痹我們自己,使我們對發現的問題不重視、麻木及不去面對等從而長期被其抑制,給我們的修煉及正法都帶來很大損失。

師父告訴我們學法、發正念及講真相這三件事都是極其重要的,我們應該充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做好它們.我們都知道在走路、做飯、吃飯、洗澡等時候本可以用來內心發正念或是背「論語」,可我時常就靜不下心來,總感到心裡象被什麼抑制一樣,其實也是被舊勢力用各種雜念干擾及抑制了,自己卻沒有加強主意識去衝破它。白白浪費了許多的寶貴時間。

師父在經文《路》中說:「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 我悟到這段話不僅針對國內的弟子,對於海外弟子也同樣如此。我自己在修煉中的體會就是舊勢力對修煉人的干擾和抑制無處不在,且以各種狡猾和偽裝的面目出現.我們不但應該及時用慧眼識別它們(學好法是識破它們的關鍵),還應該用強大的主意識及正念去主動破除它們.我自己的教訓是:一旦放鬆主意識,修煉人就會變得麻木、懈怠而長期處於被動及抑制之中。而一旦主動出擊,它們就馬上變得不堪一擊。

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悟,與大家交流.

最後,讓我們來共勉師父的經文《登泰山》,在修煉的路上更精進吧:

登泰山

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迴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恆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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