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6月20日】
我從1999年7月得法以來到現在已經三年了,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這三年來在正法修煉中的體會。
1999年11月我參加了西雅圖法會,大陸弟子的修煉體會激勵著我,我有了回國維護大法的一念。12月中旬我和幾位同修回了中國,但那時對正法意義的理解很膚淺。師父說:「我今天傳的這個宇宙大法也是給人一次最大的機會,因為用這麼大的法來修煉,在過去那當然就是不可想像的。所以你們能夠在現在得法,能夠聽到我親自給你們講法,而且和正法這件事情聯繫起來,此時你們還想不到這件事情的意義有多麼偉大!」(《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由於當時自己還是以個人修煉為重,就認為自己與正法聯繫在一起修得快,認為自己回國參與正法對自己修煉提高是最好的。那時回國維護大法的一念還是落在一個「私」字上,為了自己的提高而去維護大法。那時的想法就是回去承受,這樣自己提高得快,修得快,能早日圓滿,同時也有怕心。在和國內同修交流時,對於同修一些不在法上的話也分不清,還暗自慶幸自己趕上趟了。由於在國內那段時間裡,自己沒放鬆學法,漸漸的自己開始清醒,對於同修一些不在法上的話也能清醒認識了,也能及時和同修交流,去掉這些不正的認識。在不斷的學法中以及和同修們的交流中,對法的理解在不斷地昇華。一天,當我讀《轉法輪》時,師父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師父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做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我明白了要承受和怕心都是不對的,應該把心放下,就去維護大法。這時,正好有一個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的「公審」,我們一家都去了,還有我們當時兩歲半的兒子,準備去旁聽。那天警察抓了幾百名想去旁聽的學員。他們把我們扣留在石景山體育場,讓各地區的駐京辦事處的人來領各地區的學員。由於當時在法上認識得還是不足,認為自己該回到原藉。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點化我們。丈夫和我的原藉駐京辦事處都沒來人。當天晚上我們就從朝陽區派出所出來了。過了幾天,我們一家去了玲瓏塔公園煉功,當時只有一念:讓那裡的遊人看到法輪功。在煉功時,我聽到一個重重的腳步聲從我面前緩步走過,我的心開始「砰砰」地跳,同時我也在清醒地告訴自己:不要怕。腳步聲遠去了。等我們煉完功往回走,走到公園門口時,一個警察從迎面走來,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心裡沒有一絲怕。這真的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思想昇華後的一種佛性的表現。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自己對正法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意識也在加強。師父在經文《警言》中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2001年3月芝加哥領事館的兩個領事以回答學生關於延期護照的問題為由到科州大學Boulder市分校,妄圖播放江XX犯罪集團一手策劃的「自焚」案毒害那些學生,當時科州學員悟到應該窒息邪惡,我們就提前到了那裡,擺放江XX犯罪集團迫害國內大法第子的展板,發「自焚」真相傳單,後來學生會主席打電話叫來警察要把我們趕走,當時我只有一念,不能讓這些學生被毒害,只有這些學生走了我們才能走。兩個警察來了,他們要求我們離開,我告訴他們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丈夫和我都是學生會成員,我們交了會費。其中一個男警察對我說了三遍要把我送進監獄,我對他說了三遍我們不該被趕走的理由,那一刻我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內心非常平靜,頭腦中一片空白。最後警察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必須離開,還問我們要關於大法的資料表示想了解。我相信當時大法的威嚴展現給了每個在場的人。師父講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悟到,當我們正念很強時,誰也動不了我們,那些骯髒、低下的邪惡什麼也不是,我們能更好地用大法賦予我們所在層次的智慧去救度世人。
大概2001年7月,Boulder市的一個美國人娶了一個中國太太,因而他也受到了中國造謠媒體的毒害,在邪惡控制下來到我們的煉功點拍照進行破壞。當時我們有一個很強的正念:必須制止他。我們打電話叫來了警察,警察強迫他把膠捲曝光,警察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一般都是本人自願讓膠捲曝光。其實我們都知道,以前我們那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一位同修打電話給警察,警察在電話裡回答說任何人有權在公共場所拍照。我們體會到正念的作用。正如師父說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
原來我一直認為自己英語不好,無法對政府和媒體洪法、講真相。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也突破自己人的觀念,開始對政府和媒體洪法、講真相。當有媒體有關於對大法不實的報導時,立刻找該媒體講真相,要求更正。在這段時間裡,我對邪惡對我本人的迫害也堅決抵制,一有干擾就向內找,找到執著去掉它,不讓邪惡鑽空子。發正念除參加全球發正念,平時我們在有洪法活動遇到干擾時,如燥音干擾,下雨等時,立即發正念鏟除。這就是那時我那個層次對「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的理解。時間一長,我覺得邪惡造謠,我們去澄清這個狀態不太對,但也不知不對在哪。現在回過頭來看才明白自己應該在法上提高了。「戲台為法擺」(《大舞台》),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大法和大法第子才是主角。
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以及看大法網站同修們的修煉體會,我開始漸漸明白。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我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者就是一個主動同化「真善忍」的人,而不是為了不受邪惡干擾。允許負的生命考驗修煉人那是邪惡變異的觀念,是我們大法第子要全盤否定的。當我們時刻按「真善忍」這個特性要求自己,我們就在按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在修煉,哪容許邪惡干擾。「我跟你們講過一句話,我說,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悟到我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第子,我們的使命是清除宇宙中一切不正的因素,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們應有邪惡不該在宇宙中存在的正念。此時我對「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有了新的理解。在人這的表現是我們在做這、做那,其實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在系統地安排,我們只是在一件件具體事中修正自己,強大自己對師父的正信、對法的正信。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
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些關於發生在德國的邪惡迫害,在這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師父早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不要把這場迫害看作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高層邪惡生命在操縱人幹壞事。我認為發生在德國的邪惡迫害和發生在中國是一樣邪惡。只是中國的警察受造謠媒體的蒙蔽,把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鏟除後,需要全面細緻地對他們講真相,才能使他們明白過來。而在德國,只要鏟除了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很容易接受。「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新經文《正法與修煉》)。我們要能認清邪惡的本質,才能嚴肅地徹底清除邪惡,救度善良的生命。
「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干什麼」,「我要干什麼」,「我想得到什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什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我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完全從個人修煉的框框中跳出來,站在正法全局的基點上為法負責,為宇宙眾生負責,修去一切為私為我的因素,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
我們是一個整體,修的同一部法,不分區域,不分國家,只為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師父在經文《挖根》中說:「告訴大家,這法大得不可想像,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以上是個人在自己這個層次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和同修們切磋,互相促進,共同提高,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2002年美國中部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