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週刊 (第32期)

2002年6月9日 - 6月15日


【正見網2002年06月20日】

  • 堅定不移、持之以恆地正念除惡

  • 明確認識現在集體發正念的意義

  • 佛法神通 -- 發正念

  • 心平氣和 除惡務盡

  • 發正念體悟兩則

  • 謗法謗佛 罪之大者

  • 發出最純正的一念

  • 形成堅不可摧的一個整體正念除惡


  • 堅定不移、持之以恆地正念除惡

    鐘鳴

    在邪惡之首流竄海外期間,它所經之地的其中一站是冰島,海外大法弟子打算充分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優勢,前往冰島正念除惡,給邪惡以致命的窒息。另外空間的邪惡看到了它們行將滅亡的下場,瘋狂地不惜一切手段來維護邪惡之首,表現在我們這個空間就是冰島政府受到了來自那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的巨大壓力,被迫禁止法輪功學員進入冰島。於是發生了這起被全世界關注的「冰島事件」。

    有了「冰島事件」,於是就有了我們各國學員利用各種方式,向「冰島事件」中給我們學員製造阻力的各方面人士及國際社會的各界正義人士講清真相,試圖通過努力促使冰島政府改變此一錯誤且不人道的決定,允許法輪功學員在邪惡之首停留在冰島期間進入冰島。其實我們在這過程中所做的種種努力的目的都是很明確的,就是想要學員們能夠進入冰島,充分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優勢,更好地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操縱常人迫害大法的邪惡,為宇宙眾生開創美好的未來。有關近距離發正念的特殊威力,師父在法中已經講明,我們從法理上也都很明白了。所以我們當前為此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是意義重大的。

    就我個人的認識,舊勢力給我們製造「冰島事件」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目的,我們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就是以學員修煉有漏、某些方面還需提高為由來給學員們製造障礙,阻止學員們進入冰島近距離發正念,從而達到保護邪惡之首的目的。然而舊勢力的第二個目的卻更為隱蔽、狡猾,不容易被我們識破:就是利用「冰島事件」這一突如其來的事件,使大家都忙於解決這一問題的各種講清真相的具體事務中,使大家在忙亂中、倉促中、種種意料不到的干擾中以及事態的瞬息萬變中,心被各種情緒(沮喪、低沉、挫敗、興奮、歡喜)、念頭所占據,使學員的人力及時間也被各種繁雜的事務所占用,這樣一來就極大地削弱了學員們當前在邪惡之首滯留海外的寶貴時間內集體整點發正念的力量,使得發正念的人數、次數及正念的質量都極受影響。表現出來就是:許多忙於講清真相的學員在忙中忽視了與全球大法弟子一起整點發正念,或是雖然形式上也發了,但心被忙亂所幹擾而無法靜下心來發正念;另外由於學員的事情多,去領事館發正念的學員人數也大受影響。而這些都是舊勢力所希望達到的目的,它們當前就是利用一切手段分散、牽制及干擾學員正念除首惡這個目前最重要的事。

    我們的學員怎樣才能夠識別及排除這種干擾呢?我想我們首先應在法理上明白我們當前最重要的事都有哪些,這樣才不會顧此失彼。

    導致我們當前許多學員因向冰島各界講真相而忽視了整點全球同步的發正念行動的原因,我個人認為就是學員們充分認識到了近距離發正念的巨大優勢,然而卻沒認識到其實在當前我們每時每刻的遠距離發正念也是威力強大的,二者同樣重要,不可偏廢。學員們為其他學員能進入冰島所做的努力是意義重大的,但如果因此而忽視自己的整點發正念,是否因為心裡有這種想法造成的呢?就是認為只有近距離發正念才能達到除惡的目的。

    讓我們來回顧明慧編輯部的文章中的一段吧:「當我們的正念純正時,在哪裡發正念都不受阻攔、威力巨大;當我們無法做到那樣純正時,近距離發正念可以起到很好的彌補作用,發揮特殊威力。──有條件的大法弟子可儘量將發正念的地點選擇在邪惡之首所在地或者邪惡聚集地附近並增加發正念的次數;而其他各地的大法弟子也不要鬆懈,在不斷純淨、提高自己的同時,與邪惡之首所到之處的大法弟子一起,同心同德,共同發出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由此可見,不論是近距離或是遠距離的發正念都是同樣重要的,當然近距離發正念的特殊威力不容忽視,但能夠近距離發正念的大法弟子畢竟還占少數,那麼其他大法弟子在沒有這樣的條件時,儘自己最大努力去發正念同樣是意義重大的。況且正念除首惡是當前全體大法弟子共同的義不容辭的責任,不論海內還是海外,近距離還是遠距離,只有我們共同發出的正念才是無堅不摧的。關於同步發正念的重要性, 我們在法理上也早已明確了。

    所以我想,我們在當前應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對於「冰島事件」的阻力,我們應該盡一切辦法去通過講清真相來解決。但應該在人力及時間分配上做好協調,以不至於過分分散去領事館發正念的力量;同時致力於講清真相的學員也要注意不要忽視了自己的整點發正念的重要性,同時注意保持忙而不亂,心不被外界帶動,以保證正念的質量。

    當前,不論邪惡用多麼複雜及狡猾的手段來干擾,不論在我們這個空間發生什麼事情,形勢對我們多麼有利或是多麼不利。我們大法弟子都應該在發正念這件極其重要的事上不受干擾,堅定不移、持之以恆地做下去。只要邪惡之首一息尚存,我們就一如既往地正念除惡。同時我們的心應該不被帶動,始終充滿信心。其實邪惡不論用什麼伎倆都只不過是垂死前的掙扎罷了,全是雕蟲小伎,大法弟子不要被世間的假象所迷而動搖信心,從而讓邪惡鑽空子。所以我們為「冰島事件」講清真相而做努力的同時,心卻不要感到壓力和恐慌,別將這件事看得過重而人為地給邪惡注入維持自身的能量。從師父的法中我們已知邪惡之首的滅亡就在眼前,舊勢力的任何努力都是無濟於事了,在這即將到來的,師父已預示給我們的重大天象變化前,讓我們都真正珍惜這一珍貴的歷史機緣,用純淨而堅定的心去正念除惡,履行我們每一大法粒子的天職吧!

    各人所悟。敬請指正。


    明確認識現在集體發正念的意義

    守正

    在這幾天集體發正念之中,我有一些想法,想提出來與同修交流。

    1. 去除麻木,真正溶於法中

    6月7日起我們地區組織了每日整點集體發正念活動。頭一二天的時候我對此事有一定程度的麻木,沒有真正認識到此事的重要性與急迫性,具體表現就是自己還有大法工作要做啦、功能不走這個空間走另外空間,所以在家發正念也是一樣啊、講清真相的工作不能放下呀、反正有其他人會去啦、各方麵條件不配合啦等等「藉口」。其實都是人的觀念,是人心不放的執著表現。那麼就造成了被利用、被鑽空子。我發現當覺得麻木、走不出來、跟不上時,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沒有真正溶於法中。也就是說對大法還不堅信,沒有真正達到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或者是有障礙,還沒悟到某個法理,但是往往障礙著自己悟道的就是自己不放的執著心。

    2. 強大正念,否定一切形式的干擾

    昨天一次發正念之後,大家利用時間交流。有同修鼓勵其他同修走出來,提到「……一定會有干擾,要正念排除,趕快走出來……」看起來好像正念很強,其實是有漏的。「一定會有干擾」這句話就是認同了邪惡對我們的干擾。這裡不是說客觀因素上完全不會有干擾,而是必須從思想的根子上完全否定,將這種變相認可迫害的觀念挖去,使舊勢力沒有考驗的藉口。「……其實也都是舊勢力執意要針對大法弟子心性考驗來的。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絕不會出現。那麼針對這種情況大法弟子走正自己,儘量不叫邪惡與舊勢力鑽空子,堅定正念就是最好的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3. 真正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

    這幾天走出來加入集體發正念的同修,幾乎每個人都付出了劇烈的承受,象是難忍的腿疼腰痛背痛等。一同修鼓勵其他人說:「加油啊!還有5天,到18號就結束了。」這個想法非常不妥。而且這之中對於疼痛有消極忍受的想法。大家都知道加一念鏟除邪惡對自己表面肉身的迫害,那麼初期的時候也確實有效果,但是當這樣也不好使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再往縱深想下去了,而是被動地消極承受。又有同修鼓勵說:「看看海外其他弟子,在中領館前面發正念,下雨也在那裡、大太陽也在那裡、晚上又冷,整天都在那裡…… 而我們在房間裡,甚至吹著冷氣……」我不反對用這種角度來讓同修看到差距,去掉在難忍的痛苦中被放大的求安逸之心;但是我想這都還是在感性上的認識,我們要上升到理性上的認識,才能從根子上對當前的事態有根本認識上的轉變。換句話說,這都是人的想法,不是一個法粒子-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應有的狀態。關鍵是基點不一樣,也就是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問題。因為用感性去認識,所以才用了人的鼓勵方式,也因而導致了使用人的一面消極的忍受,甚至在關鍵時刻忘卻發正念真正的目的。其實所有的情況師父在最近的講法跟三篇經文中都指出來了,連過關的辦法也告訴我們了。我的理解是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已經指出:「參與的這些邪惡的表現看起來很惡毒,舊勢力也只不過是在利用它們,利用的目的就是叫我們在正法中清除這些宇宙中的垃圾。」以我自己本身為例,從第一天起我每次發正念都會象剛洗過澡一樣,全身發熱汗,同時還會有鼻涕倒流、立掌久了就發麻發僵、盤著的腿越來越緊、手腳好像都有磁力一樣會相吸或相斥、有時命門」酸」得好像被掏空等現象。一開始還不完全明了,只是單純的想「這是好事」;具體情況是啥並不清楚。但是等學習過《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與《入無生之門》、《正念正行》、《神路難》之後,我再一次認識到實在是邪惡太多了,其實所有的狀況也不過就是使用大量的神通而導致的缺乏能量現象而已,通過煉功之後就沒有問題了。另外關於疼痛我是這麼看的:除了自己的真體在作戰中受傷,一樣可以通過煉功來回復之外;還有一些是邪惡的干擾;另外更大的因素是因為大法弟子本身的來源很高,那麼自身體系要歸正的變異因素也很大;如果平時修煉不是那麼精進的話,就又加重了這種因素。在正法進程不斷飛速推進的現在,越到後面可能會越痛苦。總之現在後悔平時修得不好已經來不急了,應該想的是如何吸取教訓趕快跟上正法進程。實際上當我悟到這一點之後我就不再消極的忍受了,反而以積極的態度去面對,結果反而不痛了。另一個例子是一位同修老是笑咪咪的坐著,有人以為他不痛,就問他。他說:在我的腦中根本就否定痛。那麼就真的不痛了。

    4. 認清當前發正念的急迫性

    關於當前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人的邪惡的重要性已經有許多同修談過了,這裡就不再重複。但是我發現似乎還有一些同修還沒有打從心裡認識到這件事情的緊急,只是單純的從道理上知道:要鏟除首惡,創造一個和平公正的時期,讓眾生認識大法。我想有些同修表現出有點麻木,沒有認識到此事的急迫性或許也是個原因。學過《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之後大家知道,現在正法之勢已經到了物質表面上來了,也就是說正法即將結束,法正人間即將降臨-那麼中國大陸上還有那麼多不明真相、被邪惡的謊言毒害的人怎麼辦!?而且這些人還不是個小數目。那麼我們現在的發正念是真真切切地關係到這些人的生命啊!更確切的講,還有他們所代表的體系裡的眾生啊!那無量無計的生命啊!同修!這不是一件這麼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事啊,我們的「一思一念」真真切切地影響著那麼多眾生的生命與未來啊!

    5. 明確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不同,跟上正法進程

    《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已經明確指出正法修煉跟個人修煉的不同,以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路-也就是在正法時期如何去修煉的問題。我想每一個弟子只要一跟上正法進程,不論是去海外參加法會也好,或是組織活動也好,都會覺得被「拔高」了許多。為甚麼?因為就是這麼安排的,我們修煉最後的障礙得在正法中才能去掉的,所以跟上正法進程是最重要的--實際上每一個參加集體發正念的同修都感到這幾天來提高的速度快得無以倫比。那麼什麼是正法進程?我理解就是師父的意願,師父在宏觀上調控著正法的進程。現在正法進程走到哪裡?師父曾經在法中講過,很高很大的神的意願就是天象,眾神的行為也是天象的具體體現,眾神也都維護著天意。在《轉法輪》中師父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師父最近連續發出三篇早已寫好的經文,而且對整個方方面面的情況也都慈悲地預先指出,剩下的就是我們自己能不能順應天象、到不到位的問題了。

    6.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在6月8日晚間的發正念中,我看到一個巨大空曠的白色空間中,有很多人都打著坐。右邊有一撮人圍成了一個正方形,感覺好像在圍城;左邊有一大群人聚在一起;還有一些人排成一條線,連著正方形的一個邊的中間;其他還有一些散布在其他位置的人。但是我看了一看還有些空位,也就是說還有相當比例的同修還沒有「到位」。比較一下人這邊空間的情況,確實能跟上的同修還是有限的。希望大家能儘量通知其他人;讓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從法上認識;在圓融好法的同時有條件可以參加的同修儘量參加集體發正念;不要等到歷史走過了這一頁,才來後悔因為一時的錯念而錯過了這場萬古不遇的機緣。

    個人所見所悟,請即時指正。



    佛法神通 -- 發正念

    大法弟子

    法輪功修煉者是修佛的。一旦他們決定修煉,想返本歸真時,他們的師父會無條件地將他們的身體淨化,推到真正煉功的層次。這些真修者自然就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享受到同化「真善忍」後思想境界昇華的喜悅,並具有神通。可是,少數被邪惡操縱的人竟容不得他們,對他們大開殺戒。這些修真、修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手無寸鐵之人如何才能制止得了這場罪惡?只能用他們那顆大慈大悲的心。當用勸善仍不能使被邪惡操縱的人悔改時,為了使其不致於迫害更多的人,以免造業過多,他們是可以用佛法神通--發正念來清除被邪惡操縱的人背後的邪惡的。看看下面的例子,就會明白髮正念到底是用來干什麼用的。

    例一:

    一次,我掛條幅,被村長叫來幾個警察將我非法帶走。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4、5個警察不停地打我罵我,我想這不是大法弟子所應該承受的,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單手立掌默念師父正法口訣,警察馬上停止了行兇做惡的行為。誰知我剛一停下來,它們又開始打罵我,於是我又發正念,直到看守所。在那裡,邪惡勢力控制人非法拘留、銬打我,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決不配合,結果我堂堂正正地回家了。 回來後,我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但是他們妄想找到繼續迫害我的證據。一天,來了5、6個派出所警察,到我家翻箱倒櫃亂翻,當看到一鎖著的學生課桌時,要拿鑰匙開鎖。開始我有點慌,因為裡面全是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我說:「這是我兒子讀書的課桌,兒子打工去了,鑰匙不在。」一警察說:「你不打開,我們就撬鎖。」他們整個是一幫土匪。我心裡一平靜,到大屋打坐發正念,警察一見,慌神了,忙叫我丈夫拉我起來,並說「怎麼這樣,怎麼這樣?」最後,他們不情願地嘰嘰咕咕走了。

    例二:

    大法弟子B,被綁架到派出所之後,堅決不配合任何無理命令,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警察的強行逼問中,他始終保持沉默,心生慈悲,坦然面對,堅信自己一定能出去。最後發正念脫開把他綁在椅子上的繩子,同時,讓看著他的六個人全部睡覺(五個人睡著了,一個人似睡非睡),然後正念安全走脫。


    如果這些大法弟子不發正念來清除被邪惡操縱的人背後的邪惡,那麼上述例子中的惡人就會為非作歹,造業無數,被打入無生之門。正因為大法修煉者慈悲,才用發正念來除去在另外空間操縱人的邪惡,給這些作惡之人一條生路。可見發正念是佛慈悲於人的另一種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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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平氣和 除惡務盡

    大法弟子

    星期一早晨在去領館的路上,我剛買的自行車的車胎突然撒氣了,這使我意識到邪惡在干擾,在最初的小小的懊喪過後,我發現這並不會對我的心情有什麼干擾,我還是要去領館,還是能保持平靜的心情來發正念。以前修煉的基礎使這個干擾起不了什麼作用,雖然麻煩了許多,費了更長的時間才到領館,但我的心情一直保持悠然平和,並在路上發著正念。
    在領館外,見到另一位西人學員,她跟我講,她也遇到了許多干擾,我跟她說:「不管有什麼事,保持一顆平靜的心。」

    在前幾天發正念時,一到10分鐘,腿就疼得受不了,今天沒有那個障礙了,心越靜,發的時間越長,索性就不看錶,能多長就多長,一個長時間的發正念過後,還是很舒服的感覺。

    學法的速度很快,心也很靜。我覺得我們必須通過學法淨化自己,加強正念和正信,離開了法,人很難保持正念,這真是太重要了。看到去俄國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倒班輪流學法或發正念等,覺得不如在一個地方的學員儘量集體學法,學法後共同發出純正的正念,看起來會減少幾次發正念的時間,實際上集體學法的能量場是十分強大的,當大家共同靜心把法讀出來時,正念之場會是多麼強大和純淨,邪惡怎麼會在這樣的場中存在?讀法中,師父會把我們想解決的問題點給我們,法的力量會加強我們的正念和正信,這樣,下一次發正念的質量不是就會大大提高。我身邊的一個同修曾跟我說她悟到:在邪惡聚集的地方學法和發正念有同樣的威力,常常是你靜心學得忘記了時間,抬頭一看,烏雲已散去,陽光已溫暖地照了下來。

    有時,我會想到我修得不好的地方而有些正念不足,但是我想有一個問題應該明確,我們修得不好的地方會再努力地修,這場邪惡本不應存在,邪惡之首不應存在。

    看到同修的文章中提到,因為沒有看到發正念除惡的效果,一些同修的心裡有波動。我這樣認識這個問題,我們只做我們應該做的,正法到了現在,既然邪惡不該存在它就存在不了,把心放下,任何的人心不都是障礙嗎?就是要正念鏟除,直至把破壞大法的邪惡除盡,不需要多想,也不應該只從表面空間的表現就動搖我們的正信。什麼是金剛不動的大法粒子?不管出現什麼情況,我們一定要堅定地正念除惡,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這是我們的本分。

    師父已經告訴我們:「……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圓滿,也不要想,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放下任何心,什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發正念體悟兩則

    大法弟子

    (一)靜心學法,靜心發正念

    周日,在前去領館的路上,天一直在下雨,覺得這是不應該的,正念除惡,應是人神共助之事,除了師父,誰考驗大法弟子都是不配的,任何一個生命,只有同化法才是對的,想了一會兒,雨停了。到了領館門外,大約一小時過後,又下起雨來,還是覺得不應該,但大家似乎也沒太在意,坐進車裡繼續發正念、交流。時間過得很快,下午大家感到該學法了,拿出《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一人一段兒,幾個同修讀得很靜心,很專注,讀完之後,才注意到一直在下著的雨停了,車窗外陽光明媚!這使我們想到,在正念除惡期間,千萬不能執著於目標,我們不管幹什麼都是修煉的過程,在這關鍵的歷史時期,靜心地學法真是太重要了,太重要了。我們發正念的質量,和我們是否能靜下心來學法有很大關係,雖然我們高強度、高頻度的發正念對鏟除邪惡之首的作用是很大的,能夠這樣發正念也是我們心性的一方面的體現,但師父講:「……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所以,千萬注意發正念的質量,我們現在大家普遍發得次數很多,我悟到,每一次發正念都是一次修煉的過程,我們不能只圖數量,而要在每一次發正念中提高,達到越來越純淨的狀態,才能真正起到作用,起到更大的作用,如果不能靜下來,不如先去學法。

    我在近來發正念的過程中,有兩點體悟,供同修們參考:

    有一次發正念中,雖然靜到了一定程度,我還是感覺到有一些淡淡的思想的痕跡和不夠放鬆,這時想起了在幾天前悟到的「應該」,我們無論在做什麼都是「應該」,不是求什麼,不是為了什麼,就是在做作為大法粒子應該做的,我們就應該是這樣的慈悲、純正、無欲無求的從大法中修出的生命,大法無所不能、圓融不破的機制使我們只要象一個聽話的修煉人的樣子,做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就都在其中,任何想法都是人心,當我從心中感到這個「應該」時,我感到自己的心一層層地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祥,並使我有點驚訝地感覺到隨著心的寧靜,面部表情確實自然地達到了祥和的狀態。我想,這時如果誰看到了這張臉,他都一定會想到安祥。在心非常靜的時候,還有一種感覺:一切都很簡單。

    還有一次發正念中,腦子中還放不下剛才交流的內容,忽然一念驚醒過來,在宇宙大穹正法的關鍵時刻,你在想什麼!在不該想的時候想任何事都是自私,一念一出,那些想法統統不見了。

    (二)時時修心性,象一個真正的修煉人那樣去做事

    看同修發來的郵件,發現有一個同修談到這樣一個問題:在邪惡之首被正念鏟除之後,我們的表現對世人對法的理解也將產生重大的影響,就如同在鏟除邪惡之首的過程中,我們有的同修帶有人心的表現已使有的常人對我們修煉人的慈悲除惡、救度眾生的行為產生誤解,任何人心都是要注意去除的。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給我們講過一個人在修成羅漢果位的時候,歡喜心和恐懼心都使他掉了下來的故事。這使我立刻理解了同修所要表達的意思:在個人修煉中的人心只是阻礙一個人修成的障礙,但在正法修煉中的人心可能就影響到許許多多生命的未來,我們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無論我們做什麼,我們要時刻記住,我們是正法時期的修煉人,我們要為自己為大法為眾生負責啊。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已經明確講到了這個問題:「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象學法一樣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

    無論是正念除惡的現在,還是隨時可能會到來的邪惡已除的將來,修煉的人都要從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修起,我們不是在做常人的什麼事,我們是在做事中修煉,在做事中卻要修去做事心,因為我們的功法就是在常人中修煉,修的就是心,靠常人式的做事永遠正不了法。師父講:「……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助師正法的偉大時刻,我們更要隨時保持修煉者的心態,嚴格要求自己,「時時修心性」(《洪吟》「真修」)在這種特殊的歷史時期,祥和的心態和儀態,整潔得體的衣著都是我們修煉人境界的體現,都會給世人以深刻的印象和影響,都是我們應該保持的。

    個人體悟,不當請指正。



    謗法謗佛 罪之大者

    大陸大法弟子

    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在人間法律這一層面上看,殺人是最重的一種犯罪。從歷史角度來說,一直到現代社會,死刑在一些國家被廢除以前,所有國家都把「殺人償命」看做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即使是那些刑罰最寬鬆的時期也不例外。

    秦朝以暴政酷刑治國,從統一到亡國只經歷了15年的時間,當時全國兩千萬人口,囚犯卻有上百萬。漢高祖劉邦攻占都城咸陽後,廢除了秦朝所有的法律,但規定「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這就是著名的「約法三章」。

    歷史上有許多位高權重之人,賞罰由心,生殺予奪,但是他們無論如何跋扈一時,最後都會因濫殺無辜受到殘酷的報應。

    戰國時,商鞅輔佐秦孝公變法圖強,為秦國取西河之地,使秦國一躍成為戰國七雄中最富裕最強大的國家。但商鞅以殘酷的刑罰恐嚇百姓,以無辜百姓的鮮血樹立自己的威權,他「常親至渭水閱囚,一日誅殺七百餘人,渭水為之盡赤,哭聲遍野」(見《東周列國志》)。最終,被秦王在都城咸陽五牛分屍,商鞅被處死後,「百姓爭啖其肉,須臾而盡」。

    秦昭襄王手下名將白起,每次出師必凱旋而歸,攻必克,戰必取,為秦國打下七十多個城池。秦王封他做武安君,對他十分信任。秦昭襄王四十七年,白起在長平一戰,俘虜趙軍40萬,但他又害怕趙軍謀反,遂在一夜間將40萬趙軍全部殺死。史載當時「血流淙淙有聲,楊谷之水皆變為丹,至今號為丹水」。消息傳入趙國,整個國家中「子哭其父,父哭其子,兄哭其弟,弟哭其兄,祖哭其孫,妻哭其夫,沿街滿市,號痛之聲不絕」。後來,白起失寵於秦王,在杜郵自刎而死,臨死前說到:「我固當死。長平之戰,趙卒降者數十萬人,我詐而盡坑之,是足以死。」(見《史記》之「白起王翦列傳」)《東周列國志》說「後至大唐末年,有天雷震死牛一隻,牛腹有『白起』二字,論者謂白起殺人太多,故數百年後,尚受畜生雷震之報」。

    項羽自稱「力拔山兮氣蓋世」,他初領兵不久,就在巨鹿與秦國名將章邯對陣。項羽破釜沉舟,九戰九勝,大破秦軍。當時來救巨鹿的諸侯軍隊有十幾路,誰也不敢出兵,等到秦軍戰敗,「項羽召見諸侯將,入轅門,無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視。」後項羽收降章邯及秦軍20萬,但他又擔心秦軍叛亂,就下令「楚軍夜擊坑秦卒二十餘萬人新安城南」(見《史記》之「項羽本紀」)。項羽草菅人命如此,最後自己也落得個烏江自刎的下場,死後又被五名漢將分屍。

    為甚麼把殺人看得那麼重呢?因為人的生命是神賜予的,人的生活也是神安排的,作為一個人如果打亂了神的安排,罪過當然非常之大。同時被殺死的生命不能馬上進入輪迴轉生,就成了另外空間的孤魂野鬼,無吃無喝。神給人安排生命進程時,有的安排了不止一生,那麼一個意外死亡的生命則一直要等到原來天定的生命進程完成後才能再次轉生。這種痛苦又都是殺人者帶來的,當然殺人者要償還這種痛苦了。

    即使在天象變化下的戰爭發生時,也應懷上天好生之德,所以孫子曰「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杜甫詩云:「苟能制侵陵,豈在多殺傷?」。

    然而,在超越常人的角度看,殺人的罪卻不是最重的,還有比殺人更大的罪,現代人卻漠然視之,這就是謗佛謗法的罪。其罪如山,其罪彌天。

    在真正了解佛法以前,曾經錯誤地覺得「宰相肚裡能撐船」,人還要有如此肚量,對佛對法有所不敬,難道佛還會和人一般見識嗎?等到真正了解佛法時,才發現謗法謗佛的罪,是怎麼懲罰都不過分的。

    人之所以做壞事,最關鍵的原因是不相信做壞事會有報應,只圖自己一時痛快,輕者損人利己,重者哪管別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卻不知道「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他所做的一切壞事,神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給別人所施加的一切痛苦,都將由他真正的生命在地獄中去加倍承受償還。甚至罪業太大時,還要面臨生命層層滅盡的絕境。

    從人中看「殺人償命」,「殺人」是因,「償命」是果,從更高層來看,不信神是更深層的原因,「殺人」和「償命」都是結果。豈止是「殺人償命」而已,人做的一切壞事都是結果,「不信神」則是那一切壞事發生的原因。反過來講,如果一個人信神、敬神,一切按照神告訴人的道理去做,那麼他就會諸惡不做,諸善奉行,並因此得到福報,甚至能達到圓滿的境界,回歸天國,人類的道德也會維持在一個高尚的境界,而神告訴人的道理,就包含在佛法中。

    不僅如此,一個層次的佛法更是大覺者創生那一層宇宙時所依照的標準,一切的物質,一切的生命都依佛法而生,順佛法而成。古人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意思就是說天的運行規律最為穩健、健康,君子按照這種規律行事就會自然強大,生生不息。而這種規律也都是佛法開創的。

    人只有在心中敬佛敬法,才會懷著敬畏之心依法行事。謗法謗佛的人,不但自己不敬法不敬佛,更是在動搖別人對神佛的正信。這實際上就是在動搖人背棄生命之源,背離人的正義正行,等於拉著別人一起在橫流的物慾中沉淪墮落。受他言論影響的人越多,他的罪業就越是深重無邊。而這種影響是比殺人更罪惡的,因為失去了對神佛正信的人,在隨心所欲地行事時,會壞事越做越多,惡業越積越重,直到生命沉淪地獄,甚至徹底銷毀。雖然謗佛謗法的人沒有直接殺人,但他對所有因他言論影響而沉淪的人都難辭其咎,這樣看來,他是不是比商鞅、白起和項羽犯下的罪更大呢?

    XX黨在大陸建政以後,一直以無神論對大陸民眾洗腦,文革時又以「破四舊」為名大規模損毀廟宇和佛經典籍,以致於整個大陸良知崩壞,道德一瀉千裡,隨之而來的是環境的破壞,天災人禍,疫病叢生。

    法輪大法的傳出是偉大的主佛對整個宇宙生命的最大慈悲,在偉大的佛法感召下,無數的人重新樹立了對生命的正確認識,變成道德高尚,無私無我的人,並因此解脫沉疴頑疾的困擾。在大法洪傳的十年中,無數的人如獲至寶,奔走相告,佛光普照,萬眾新生。

    邪惡卻對大法懷有瘋狂的妒嫉和敵視,從1999年7月開始,對大法進行肆意的歪曲詆毀,煽動被蒙蔽民眾對大法的仇恨,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摧殘。

    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他們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保住他們的工作、住房、家庭乃至生命,就可以免受牢獄之苦、免受酷刑折磨。但是他們知道「佛法是宇宙的特性,是造就物質本源的因素,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 」(《精進要旨》「證實」)。迫害和敵視大法的罪過是萬劫不復的。有一個生命按照佛法回升,就會有與他相關的無量眾生因此得救;有一個有緣的生命被銷毀,也會有相關的無量眾生沉淪苦海。

    大法弟子正以巨大的付出喚醒人們對大法的正確認識,幫助一絲善念尚存的人走出萬劫不復的深淵。神佛也正在以各種天災向人類頻頻示警。謗法謗佛,罪之大者!「人類啊!清醒過來吧!」(師父經文《再論迷信》)。


    發出最純正的一念

    大法弟子

    如何發出最純淨最強大的正念是一段時間以來同修們交流很多的問題,我想我們永遠都不能忘記師父告訴我們的一句話:「心性多高,功多高。」師父在《轉法輪》中「提高心性」這一節中給我們講了一個學員被車掛住,摔在地上,但由於心性到位而皮都沒破的故事:「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啊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給你多少錢,你住在醫院裡後半輩子起不來,你能舒服嗎?……」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人的一念是多麼的關鍵,僅由這一念的不同,就可以產生多麼不同的後果。事情的結果,不就是由這一念決定的嗎?這還是一念在個人修煉中所起的作用,那麼在正法修煉中,我們的一念是否純正,純正到什麼程度,所導致的結果就會有巨大的差別。

    在寫《純淨我們的正念》一文時,我理解發正念是為了捍衛宇宙的法,慈悲和救度眾生,這是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我忽然悟到,這個「應該」的一念,非常的簡單,非常的樸素,非常的單純,卻是無欲無求的真正正法修煉的狀態,真正的偉大,真正的輝煌,真正的堅韌有力,完全是大法粒子的狀態,是我們從法中修出的本性的一面的體現,無私無我,純淨得無懈可擊,無漏可鑽,體現出我們為自己為大法為眾生負責的境界。

    如果我們做任何事都是抱著我們作為大法粒子,應該去做的一念,其它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求,就是用法的力量在做,就是用最正的一切在助師正法。這個「應該」的一念來自於法,並因其純淨無私而具足法的力量,從中可以體現出慈悲救度眾生,捍衛宇宙的法等大法中的無限內涵和機制。

    再一次讀師父的講法時,我發現,師父已反反覆覆地告訴了我們這個我們做事時應抱的一念:

    「我們的學員呢,真的了不起。前一段時間,大家為了正法做了很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在這一段時間我們有很多人都在向世人講清真相上做了大量的工作。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當人破壞法的時候,當然誰也破壞不了這個法,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破壞呢?誰也破壞不了,但是呢,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講,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我們在人間修煉,有修好的一面和沒修好的一面,沒修好的人心不時會反映出來,干擾我們的正念,然而在理性上認識到了「無論干什麼自己就應該那麼做」的涵義,對排除干擾,堅定正念,會有非常的意義。

    個人體悟,不足請慈悲指正。


    形成堅不可摧的一個整體正念除惡

    這幾日全球弟子齊發正念鏟除邪惡之首,的確使人感到我們整體在發正念這件大事的認識上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理解也就是說我們整體在對法的正信這個問題上有了很大的突破。

    我們是正法修煉,我們在參與正法的同時,要走完自己修煉的道路,自己在法的指導下走向圓滿是最偉大的。這就要求我們每一個正法弟子都要走出那放下生死的一步。其實法中早就講明了,如果每個人都能放下生死,邪惡就會自滅。那麼什麼才是放下生死呢?回想三年來的正法之路,對照師尊近來講的法,我有這樣一些認識。

    舊的勢力在漫長的歷史中安排了這場邪惡的考驗,而師父是不同意、不承認的,那麼師尊就安排了我們徹底地否定這場邪惡,所以在7・20之前師父把我們所有的弟子都推到了位,推到位干什麼呢?我理解就是讓我們一舉否定這場所謂的考驗。記得網上多次看到這樣的文章,三年來,走出來的同修在不同的場合聽到有人說:「你們怎麼不一起來,你們老師要真有幾千萬弟子,都站出來你們的法不就正過來了嗎?幹嗎這麼三三兩兩的來?」回想一下,師尊講過:「我們圓滿的人數,我看遠遠不夠。原來呢,我打算那最低是五千萬,我從來沒有跟你們講過。」(《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理解,在7・20之前最少有五千萬弟子是有足夠的能力一起來否定這場邪惡發生的,然而我們當時有多少人站出來了呢?想一想如果當時真有五千萬弟子站了出來,這場邪惡的考驗還會發生嗎?表現在人這的就是一個形式――走出來為大法討還清白,其實那才是整體能夠達到放下生死在人間的一種具體表現。大家都已經放下了生死,邪惡還有什麼理由考驗誰呢?

    然而由於我們不能整體走出人,所以我們沒有能夠按師父安排的那樣,為自己也為眾生迎來一個和平修煉及得法的時期,而是讓師父用身軀為我們承受了九個月的眾生永遠都無法想像的全宇宙的業力。師父在法中講:「如果師父替你們做,那麼這箇舊的法理與舊的神就不干,由於很多事情我都給你們做了,再超格地多做,或者是全包下來做,那麼這箇舊的法理和舊的宇宙的生命看到,它們是絕對不乾的。」(《北美巡迴講法》)我理解,這裡指的舊的宇宙的生命,不是那些安排了那場所謂考驗的那20%的邪惡舊勢力。

    我覺得答案師父已經講出來了,就是因為我們中還有相當一些人,心裡是一直要法,也在修,但是卻始終走不出放下生死的那一步,所以沒正完法的舊宇宙的神都在幫著維持這場邪惡的考驗。就像上次德國時,小弟子看到在另外空間有神下來用身體去維護邪惡的生命一樣,而這些不明真相的龐大生命群也是師父想要慈悲救度的對像。其實對於他們來講,只要我們全體大法弟子都能做到放下生死,從舊宇宙的理來講,他們也不會維護邪惡的,甚至會幫著我們清除邪惡。

    說到這裡,我就在想,其實鏟除邪惡之首一事,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簡簡單單一個發正念的問題,我們能不能在有這樣強大正念的同時,用正行為大法在世間討還清白,這是我們能不能作為一個正法整體,突破一切人的觀念,放下生死,同時將整體走向圓滿,全面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和向未正完法的空間中的眾神證實大法一舉完成的難得的歷史時刻。

    我們前面有許許多多同修早已走過了生死關,這些同修能不能放下昨天的一切,從整體、從正法宏觀的角度上看問題,帶動身邊的所有同修一起邁出決裂人的一步;我們許許多多一直沒有勇氣放下生死的同修,能不能在師父苦苦的慈悲等待中,在同修偉大正行的感招下,勇敢地放下生死,走出來一起維護大法,這才是我們在正念鏟除邪惡之首的同時,用正行改寫歷史、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所應有的正念正行。

    想想師父期待看到的是什麼?我想是億萬弟子都能走向圓滿(不論大家在過去表現的怎樣,只要最後時刻能放下生死);是不明真相的眾神都能等到正法之勢的來臨;是幾十億世人都有機會在沒有邪惡的環境中做出自己的選擇;是被淘汰的人數被減少到最低最低……

    如果說三年前,師父就安排了我們否定這場邪惡的考驗,我們沒有順天意而動,而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下走了不該走的路的話,那麼到了今天,在師父三篇經文開示的新天意下,我們能不能決裂人,破除舊勢力在我們思想中對我們的安排、控制,整體順天意而動,在人這層空間中形成應有的法正人間之形,我個人認為,這才是我們全體正法弟子當前面臨的問題。

    殘餘的邪惡正在被我們的正念徹底清除著,全球弟子正在形成堅不可摧的一個整體,我們面對著的是一個沙子堆就的貌似強大的空殼,它甚至經不起一個手指的外力。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及時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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