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6月26日】
堅修大法,正悟正信
我是95年得法的,2000年來到美國,在國內目睹了大法弘揚時壯麗的情景,98年弘法高潮時,大連召開了萬人交流會,瀋陽市工展館有萬人集體煉功,我在北京首都體育館參加了五千人的集體練功,參加了三千人的交流會。《法輪大法在長春》,《法輪大法在武漢》,《法輪大法在清華大學》,《北京法輪功學員交流材料》等材料以幾萬份至幾十萬份在各地傳播。
李老師從92年開始傳法,共辦了54期講法班,聽法的弟子有兩萬人,從此大法弘揚,人傳人,心傳心,一人得法帶動一個地區,一人得法帶動一千人得法,到98年,大法學員增加到一億人。大法神奇的功效和使道德昇華的例子不勝枚舉,我有幸參加了不少交流會,現在還能記憶不少事:錦州一位半身肌肉萎縮的政協委員,肩部沒有肌肉,半身皮包骨,靠皮膚連接,很痛苦,跑了國內外的醫院治不了這個病,在學法輪功後四個月,長了十三斤肉,使身體康復。
河北癱瘓八年的病人得法後,能站起來走路。
北京一位不識字的老年婦女在得法後,能讀《轉法輪》,令子女驚奇。
一位礦山居民,腿骨摔成粉碎骨折,醫院動手術,給在腿骨上固定一個不鏽鋼的鋼筋,學大法後去檢查,鋼筋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一名做核實驗受放射傷害的老幹部,三十年禿頂,練功三個月後長出頭髮,半年後,把三十年前的照片拿出來對照,比那時還年輕。
一位80歲的老醫生,不能外出,見風就癢,難以自制,得法後症狀消失,再不害怕風,皮膚白裡透紅,連續三年,每年來一次例假,越活越年輕。
301醫院的老院長的老伴得了醫院治不了的病,但是她學法輪功後病狀不知不覺的好了,他們夫婦雙雙投入了法輪功的修煉。
儘管李老師傳法的目的不是給人去病,但是弟子只要放下心來投入修煉,不管是癌症、B肝、心臟病、糖尿病還是折磨人的失眠,都在不知不覺中痊癒了。北京西城一位吸毒的青年,學大法後主動戒了毒,使家人感激得落淚。
大法淨化了煉功人的身體僅僅是開始,大法的偉大在於使人的觀念發生了變化,轉變了人心,使上億的修煉者自覺的抵制社會道德下滑的潮流。不為名利色情所動,出淤泥而不染,大法的真善忍把人帶入了無私無我、慈悲待人的境界。
一位大法弟子的愛人是個賭徒,因賭博輸的精光,家庭不和,妻子得法把家務和孩子管的井井有條,規勸丈夫看《轉法輪》,對丈夫很體貼,丈夫覺得妻子煉功後的變化太大了,自愧對不起妻子,戒掉了賭博,從此家庭和睦,丈夫也走入了修煉。
一位婆婆家中,兒媳對她處處刁難,婆婆學法後善待兒媳,全不放在心上,一天婆婆煉功回來,一進家門,兒媳婦把一盆屎尿倒在婆婆的頭上,婆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依然那麼祥和,面部表情都沒有改變,兒媳婦一下跪在婆婆面前,聲淚俱下的說:「您真是個神啊。」
一個經營藥材的老闆,養了幾個小姘,賺了錢吃喝嫖賭,學法後戒除了惡習,自己開車帶著錄音、錄像設備跋山涉水到農村去弘法。
一位辦理審判基建項目的幹部,得法後秉公辦事,回絕了請吃喝和紅包。
在中國腐敗橫行,道德下滑,一切向錢看的社會裡,法輪大法的學員能做到堂堂正正,一身正氣,出淤泥而不染。
當幹部不腐敗;當職工盡職盡責,不計較待遇;當學生,不受社會風氣的影響,能專心致志的學習。
98年清華大學各系選出免試的12名研究生中有9名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的學員是好人中的好人,要找他們利國利民的好事,俯首皆是;要找他們違法亂紀的事,則用放大鏡也找不到。
97、98連續兩年公安部兩次下令在全國進行調查,想在上億的法輪功學員中找到違法例證,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找到。倒是使不少打入內部的公安人員變成了修煉者,這些公安人員發現法輪功的學員是真正的好人,值得自己放下身份投入修煉,這是指揮調查者始料不及的。
例如北京郊區的兩位警察,去找一名離休幹部調查,警察問:「象你這樣的老革命為甚麼也煉法輪功?你不知道公安部在帶著帽子調查嗎?」老幹部回答:「我的老伴是肝癌,各大醫院都跑遍了也治不了,可是一煉法輪功就煉好了,你說我能不煉嗎?」經他這麼一說,一位警察說:「你的話我信,我也要煉法輪功。」另一名警察說:「我也得讓我家裡人煉。」
這樣偉大的法輪大法,在救度人中廣泛流傳,深受億萬煉功者及親友歡迎,與此相反,中宣部96年安排各報攻擊法輪功,《光明日報》帶頭刊登了文章「警鐘長鳴」。以封建、迷信偽科學的名義攻擊法輪功,並把修煉者誣陷為傻子。此文一發,各地弟子紛紛寫信,僅長春一地一天就寄給光明日報800多封信,信多得用麻袋裝,北京弟子除了寫信還親自到報社反映意見,《光明日報》社不得不抽調人員接待來訪,接待時一接觸法輪功學員,大法弟子學法後改變身心的事實和祥和的態度,使報社人員震動,多麼好的大法,多麼慈善的修煉者,眾多報刊慶幸沒有參與這一錯誤行為。
值得一提的是,「警鐘長鳴」的作者辛X先在「光明日報」製造謠言誣陷法輪功,危害國家和人民,同時也害了自己的家庭,辛X的女兒、兒子、兒媳都是法輪功學員,7・20以後都遭到了沉痛的迫害:
辛X的女兒是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的教師,2000年春節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被刑事拘留一個月,其間被上「背銬」五天半,禁止飲食睡眠,手腕嚴重損傷;後她因堅持在清華校園裡公開煉功,多次被派出所扣留,並幾次被派出所警察當眾毆打致傷,後來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再次拘留。2000年11月27日,被警察非法逮捕,經秘密審判,被判刑三年半;
辛X的兒媳,清華大學微電子研究所碩士,於1999年10月27日去天安門城樓上為法輪功請願,向政府表達心聲,遭到警察的野蠻毆打。被捕後被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被判有期徒刑一年零六個月。在獄中受盡摧殘,出獄後因刊登「嚴正聲明」表示繼續堅修大法,而被迫流離失所,現下落不明;他的兒子是外企工作人員,因上訪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被打,被拘留抄家。
與辛X的誣陷文章遙相呼應的是,新聞出版署在96年也下了禁止銷售、出版法輪大法書籍的禁令,無疑這是違背民心、違背憲法的禁令。六名老學員寫了一篇向中央申訴的信,指出要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不能違背憲法,違背人民的意願。這封義正詞嚴的信使禁令無法立足,中宣部對這封信不敢宣布,組織批判法輪功的班子也找不到內容反而擔心批判的班子會變成學法的班子,至今拿不出禁止出版的正當理由,一直逃避不了違背憲法,捏造罪名,禍國殃民,造謠生事,等待受審的困境。
法輪大法是正法,讓修煉者能正信、正念、正悟、正行,修出純正的心,這顆純正的心是任何邪惡的迫害也改變不了的。
大連輔導站的一個輔導員,7・20以後被關進監獄,白天強迫乾重體力勞動,夜間審問受刑,頭髮都被揪掉許多。被折磨了十二天,她仍然滿面紅光,警察也覺得驚奇,說她不是一般人。
一位中國科學院生物所的博士研究生,夫妻去上訪,雙雙被關押,年幼的孩子無法照顧,不幸死去,丈夫被放後被單位停學,趕出集體宿舍,妻子去了娘家,丈夫去上海、海南講清真相,被捕後關在清河看守所,最後得到的消息絕食90天。仍不改變對大法的堅信。
一位清華大學副教授,清華大學輔導站的輔導員,7・20以後因不改變信念被軟禁起來,由十幾名轉化人員對待她,由黨委出面組織班子,召集各方面專家對一個煉功人進行強化洗腦,使她做了違心的檢查,後她表示還要修煉,又組織了第二次封閉性的迫害。當她回家後發現自己錯了,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揭露邪惡迫害,堅持修煉,公安十四處大年三十把她抓起來,關進了關押趙明的團河勞教所。
中國科學院一位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是國家重點科研項目的負責人,被強迫洗腦後發表嚴正聲明,又再次被關押。他的夫人,一位副研究員也因揭露邪惡迫害被判刑三年。
中央政策研究室的一位工作人員,寫了一篇「法輪大法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文章上報中央,因而受迫害,一直軟禁在家失去了自由。
一位空軍指揮學員的教授,有貢獻的功臣,因堅持信念,堅修大法被秘密審判,判刑七年。
今年是李老師傳法十周年,以上是我所了解的法輪大法弘傳盛況和遭遇迫害的局部,從這些事中可以看到法輪大法弟子在波瀾壯闊的正法中堅信大法,無畏無懼,正悟,正念,正行,在磨難中頂著壓力,堅持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磨鍊堅修大法的金剛意志,是偉大的師尊,偉大的大法造就著大法弟子的偉大威德。
洪法講真象 讓更多人得法和得救
我是九五年底在芝加哥得法的,在這裡向師父和大家匯報一下我的修煉體會。
一、我是怎麼樣得法的
九五年的聖誕節以後,住在我隔壁的一個鄰居去一個朋友家打麻將,看到那個人有一本書很好,就把那本書借回來。她剛剛回來在門口碰上我,就說:「我有一本書很好,你要不要看?」我說:「好啊!」她就先給我看了。看了以後,我很喜歡,這本書很好,就是《轉法輪》。那以後我就叫我的鄰居請她的朋友到我家教我,那個朋友來了,教我煉功,還借了一本書給我。但是那個時候這裡也沒有書賣,我也不知道從哪裡去找。後來我又告訴了兩個同事,她們也喜歡,那我們就印吧,把《轉法輪》複印出來了,我們三個人就一人一本。
這個時候老師已經管我了,只是我還不很懂。我一看教功錄像帶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金黃的佛從我的房頂下來到沙發這裡,我看到了也不懂是什麼,也不害怕。後來那個朋友拿九講錄像帶給我看的時候說:「這個就是老師的法身哪。」我說:「是嗎?早兩天就看到從房頂那裡下來了!我還覺得我的房頂怎麼擋不住呢?」那個朋友說:「老師的法身那麼早就來到了!」我這才知道那是老師的法身。
九六年二月份那個朋友就回國了,剩下我們三個人就自己看書和煉功。以後慢慢地,有的人就知道我煉法輪功。我的一個房客跟我說:「我知道還有人煉法輪功啊。」我說:「你快點把他的電話告訴我吧。」他也不是直接知道的,他就問他的朋友,拿到了那個煉法輪功人的電話,就回來告訴我。我一打電話,他們不在家,我的普通話講不好,就用廣東話和不標準的普通話給他們留了言。可是他們不懂廣東話,聽不懂,他們就發愁怎麼回電話呢?後來慢慢聽,才知道是從那麼遠打過去的,就給我打回來電話,這樣就聯繫上了。以後他就寄了一些書給我,我們幾個就一人有一本書了,還得到了老師其它的講法書。
九六年十月份那個法輪功學員出差到英國,聽到十二號老師要來休斯頓,那個學員十號從英國打電話到亞特蘭大,叫他們找到我的電話告訴我,我們幾個人買了第二天的飛機票趕到休斯頓,第一次見到了老師。不知道經過多少年代結的緣,我們才得到了這個大法,見到了老師,真是很開心!
二、 個人修煉與洪法
修煉以後,老師就安排給我消業。有一次我打坐,剛煉一段時間,就聞到電線燒焦的氣味。我趕快起來,開亮燈找,看為甚麼會有燒電線的氣味呢?找來找去什麼事都沒有。後來我睡覺的時候,不知怎麼手就放到臉上了,又聞到燒電線的氣味,一聞才發現原來是從我的兩個手心發出來的。老師幫我淨化身體,把廢的東西從手心排出來。有幾次我還出現尿血、便血,我知道是消業,也沒有緊張,喝了三杯水,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好了。有的時候發高燒,很難去上班。有一次我就對著老師的像說:「老師啊,發高燒不能上班哪,你讓我星期六、星期天才消業吧。」從那以後呢,連著那幾個星期的星期六、星期天都發高燒,上班的時候就不發燒。
我來美國的第二年開始,一直有鼻子過敏,一天到晚流鼻涕,連續很多年,而且每年花粉季節復發,很難受。煉功以後就沒有了。我手背上有好多老年斑,也完全消失了。臉色不再發黑,嘴唇也有血色了。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的人,一看到我就說:「你現在很好啊!年輕了!」我說:「當然好嘍!我煉功嘛。」他說:「煉什麼功啊?」我說:「煉法輪功啊。我們這個功法是性命雙修,當然好啦!」很多人就說:「以後我有空也來煉。」我們自己學好法煉好功,自己本體改變了,人家看到,就會來。我的同事、鄰居和朋友都知道法輪功好。出去買菜,碰到人我也跟人家講,把洪法融到自己的生活裡去。有的朋友說:「你三句不離本行,沒有講幾句,你就要講到法輪功的事。」我說:「是呀,這是好事,應該讓大家都知道嘛。」
我得了法以後呢,很想告訴人家,這個法那麼好,當然希望更多的人來煉,更多的人受益呀。但是我的普通話講不好,英文就更不行了,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更多的人了解,心裡很著急。我就給認識的人講,一有機會就講。我以前在佛堂認識了一個人,我覺得她心地很好,我就老是對著她講,有時候打電話講。她說:「我現在不能再學其它的啦,我已經學了好多功法啦,沒有空啊。」一直這樣推。她推了以後我還是心平氣和的,過一段時間我還是要打個電話給她,有的時候到她辦公室裡面,放一點資料給她。她確實很忙,我也沒有機會系統地跟她講,只能在電話裡每次給她講一點,人家推也是有她的理由的。當然了,對一個人洪法我都不放棄,過一段時間我就講一講,希望多一點人進來。有一次,我又到她的辦公室放了一份資料給她,她來上班看到了,就拿回家看。看了以後就覺得頭裡有東西在轉。她不知道是法輪在轉,感覺好像是水在轉,第二天就去檢查,腦袋檢查什麼事都沒有。她後來就叫我拿本《轉法輪》給她看,我就拿給她。看完了她就想:「這次不能叫人家來拿了,我要送回去了。」她就送到我家來。見到我以後,她就想:「一段時間沒見到她,她煉這個功這麼短時間,就整個精神面貌都改變了。」我懂得也不多,隨口跟她講了一點點《轉法輪》裡的東西。她就覺得:「短短的時間,就明了那麼多法理了。」她問我:「還有什麼資料嗎?」我說:「有啊。」就把煉功帶和其他的講法又借給她看,看完了她就覺得好,就開始修法輪功了。
她懂英文,認識的人也多。幾個月以後,那個介紹我得法的大法弟子也來芝加哥工作了,芝加哥法輪功的力量就加強了。我的能力有限,就放下心來,不再擔憂不知道怎麼樣大面積地洪法了。後來我們一起在報紙上登了一個廣告,寫了法輪功的簡介和法輪功的洪傳情況,就開始辦九講班,第一次辦班就有三十幾個人報名參加。因為廣告上寫著講廣東話的找我聯繫,我就在家裡教功、開九講班,講廣東話的和中國城附近的人就到我這裡來。兩個人、三個人我都給他們開班,十來個人我也給他們開班,開了好多個班。我還特別為做廚師的人開了一個早上的九講班,別的學員在其它地方也開班,法輪功就這樣在芝加哥和周圍地區傳開了,有的人學了功,搬走以後又傳到外州去了。
三、 正法修煉與講真象
我得法以後,經常消業。後來我發現在消業的時候,只要我一出去參加大法的活動,做正法的事情就會很快好了。紐約法會的時候,我的鼻子消業,咳嗽,有三、四個星期了都還沒有好。我還是去紐約了,跟著大家一會跑到這裡,一會跑到那裡,這樣跑來跑去,鼻子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好的。有一次我的手有好幾個月舉不起來,參加了一個法會回來就沒有事了。
我們幾個住在中國城的一直堅持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去附近公園的球場上煉功,那裡早上還有很多鍛鍊的人,我有資料都給他們,他們都很喜歡看。有的時候他們還豎起大姆指說:「法輪功好耶!」鎮壓以後,他們還一直都說法輪功是好的。可是,那些被領館欺騙的人就很可悲。中國城有一個人,每次領館批法輪功他都坐在那裡說,我給他真象材料他也不要看。他以前開了一家餐館,後來餐館就賣掉了,借人家的錢也沒有還,跑回國內去了,後來又得了腦血栓。我們能講明白一個人,就真的是能救了他呀。跟著領館走的還是個別人,很多人都知道我們是好的,法輪功是受迫害的。
鎮壓以後,芝加哥領事館給中國城的公所過節派紅包的時候,還給他們誣陷法輪功的黑材料,叫他們講法輪功不好。我和幾個同修就到公所去講清真象,每一個公所都跟他們講,給他們真象材料和錄像帶。有的公所很歡迎我們,收好資料說:「明天開會,我就一塊放給他們看,你們這個功法是很好的呀。」對那些態度不好的公所,我就說:「我們把資料留給你們,等你們有空就看看。看看不要緊,多一點了解嘛。」我們到一個公所的時候,他們正準備打麻將,一個人不要我們的資料,公所裡的另外一個人就對他說:「沒有關係,拿起來看看嘛,好不好看看就知道了。」有的人真是在等我們給他送資料,我就把每一種資料都給他們一份看。
有一天,我們路過一個車站,我就給等車的人發真象材料。有一個人聽信了江xx流氓集團的謊言,不接我們的材料,還講一些不好的話。當天我們到公所送材料時又碰到他,我跟他用台山話聊起來,原來他就是我們家鄉的人,住在我念小學時那個學校附近的村裡。我就跟他講「法輪功是受迫害的,看看這個錄像帶,你就明白了。」他因為講了我那麼多不好的話,不好意思,說「有空我請你飲茶吧。」我說:「飲茶是很隨便的,我請你也沒有問題呀,你就先把資料看看,把你的觀點扭轉過來。」他收下了,還說:「我拿到公所裡去看。」在講真象當中,人家跟我頂的時候,我不會跟他們頂,有機會看到他的時候我就會再跟他講。
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在領館前打坐。有一個人從對面領館跑過來,衝著我說了一大堆不好的話,手指指著我,都快碰到我的鼻子了。他講得很快,在他講話的空隙,我就說:「法輪大法是好的!法輪大法好!」他講完就離開了。我知道他住在哪裡,以後再有機會一定要讓他了解情況。後來有一次我去保險公司就看到他了,我又再跟他說,他那個時候知道我認識他,他也不好意思了,也接了我給的資料了。
講真象很多時候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讓人真正明白的,有的時候要十次、八次,一年、兩年。人家一旦明白了真象,就不會跟著領館跑,還會把真象講給更多的人。我有一個朋友是個博士生,我們認識十多年了,每次來我家我都跟他說法輪功,有的時候打電話也跟他聊一聊。他出差回到國內,人家講法輪功的壞話,他就跟人家講:「法輪功是好的,我在美國看那些法輪功的人很好,我煉法輪功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他就主動把真象告訴國內受蒙蔽的人知道。近來,我也常打電話回國內,給朋友和以前的同事講真象。
回顧六年多以前,芝加哥煉法輪功的只是三、四個人,現在已經有上千人學過法、煉過功,身心受益了。師父告訴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和發正念。我們做好了,就會有更多的人受益和得救。
聊天室講真相的點滴
我是九九年三月二八日在紐約法會正式得法,多次參加洪法護法活動。 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再次指明了對學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的重要性。 尤其是學法,「……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 同樣的,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忘了講清真相和發正念。學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鏟除邪惡是法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今天想與同修們交流一下「在聊天室講真相的點滴」。
還未上網聊天講真相前,總以為對這三件事做得還可以,可是自從上網後才知道自己學法不夠踏實和深入。剛開始一兩天每次遭邪惡之人圍攻或謾罵時,善念和忍總是持續不長,容易與人辯論起來。平常不易發覺隱藏在深處的私心、執著心全上來了。 魔也利用常人心來干擾我,比如從心底問自己為甚麼要講真相(明知故問) 記得第一個周末在網上連續聊了十幾個鐘頭後,當正念放鬆了下來而人的觀念馬上就上來,心想人家在床上睡得正香,三更半夜我為何在遭邪惡之人圍攻謾罵,我是在做什麼。結果馬上就被管理員趕出聊天室。使我深感學法,講真相和發正念是一體而環環相扣的,這對於正法弟子是缺一不可的。要時時刻刻溶於這一體中。同時更體會到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的「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相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
網上聊天是要講真相,其切入法很多,各有優缺點,但是要認清和集中在講清真相這主題上,過程要圓融著法,師父在很多講法中提到為甚麼要講清真相,如《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 」又如《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 在世上除了邪惡之徒之外有許多世人是無辜的,是在這種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衊的宣傳中被蒙蔽的。」 又《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講清真相的更高層意義。「大家要清楚講清真相對大法弟子太重要了。你不只是個人修煉問題。你個人的修煉是在救度著你自己所代表的龐大天體中的生命。你在講清真相中,你在救度著更多的甚至更大的其它的龐大天體與那天體中的生命,因為這是大法和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 所以我們要把主要時間用在對那些無辜而被蒙蔽的世人講清真相。對那些同情我們的或有正義感的人,只要謝謝他們,並希望他們能夠把真相告訴他們關心的人即可。因為等待聽真相的人太多了,時間是很緊迫的。
那麼怎麼去找那些無辜而被蒙蔽的世人呢?經過數月的試驗,方法很多,應視情況而定。一般我現在是經常用這樣的方式:把網名取為「大法好」,這網名本身就可過濾了很多複雜的人,同時也很容易招來被蒙蔽的世人,網上公安或網路管理員……等等。然後對所有人發一個「雅虎部落」,再發一些簡短大法真相消息,如:」自焚」是假的。為甚麼有人要如此費盡心機地造假?快看看法輪功真相吧!為甚麼有人會認為「真善忍」不好,會認為他是一種威脅?您要是知道真實情況的話,您會說一句公道話的。或配合明慧資料針對某地區或人發一些大法正面消息,如前陣子布希訪華關注法輪功人權問題,德國外長在聯合國人權會議上要求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江訪德國將面臨法輪功人權問題及大法弟子發正念追蹤情況,或發一些大法弟子被迫害情況,如前陣子長春有線電視播放壯舉後,「大赦國際:為了中國長春.法.輪.功.學員的人身安危」,「倫敦大遊行抗議江澤民國家恐怖主義新罪行」, 「16法輪功學員抗議屠殺令,中聯辦施壓港警施暴並謀誣告……」等等,一般這樣的方式一定會招來被蒙蔽的世人或網上公安,但也很容易被網路管理員請走。所以要圓融運用,縱然被網路管理員請走時,也可記下所有對大法有意見的人的網名,然後再回來和他們私聊講清真相。一般情形下,用正念加持發送的信息,同時發正念鏟除所有干擾的邪惡因素,以祥和 「真善忍」的心態來進行講真相是不會被 「請走的」。 把心放下,因為該得救的人都在師父的安排下來與我們結緣的。 記得有一天,本來沒計劃上網,結果半夜醒來,但由於人的惰性出來了,又睡了一下,卻被熟睡中的太太用腳踢了踢,我馬上悟到是師父慈悲在點醒我,於是馬上上網,上了天津和大連的聊天室,結果在兩小時內就消除了五個對大法有非常不好思想的人,其中有一個是警察,另一個是國家安全局的人。
上網聊天前,最好先上明慧網了解最新的大陸情況和配合最新正法的進程,以決定今天的切入主題,地點和形式,比如今天的的重點是要傳遞大法消息或者深入私聊。像前陣子的 「長春有線電視播放壯舉」,我們就採取一天內將此信息傳遍中國的八大地區,效果很好,也可兩種方法混和使用。通常如果時間有限,可採取只發送雅虎電子部落檔案。 一般十五分鐘,就可以發給上百人。以我的情況,因為中文輸入速度慢.所以要事先準備幾份聊天的檔案,然後用複製的方式進行對答。檔案中收集了各式各樣的問答,如自焚,不政治,愛不愛國,迷信,圓滿,自殺……等等經常被問的問題,而且隨時補充不足之處。通常搜尋新資料時,只要把心放下,加上正念強,師父會加持,讓我們很快找到所需的資料。
在聊天室講真相中一定會有人指責、謾罵、攻擊,有時心中難免動氣沮喪,這是要去的執著心,師父在 「圓明」 中提示我們要「心懷真善忍,修己利與民」,和教導我們「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道理,面對被蒙蔽的人,被不好的觀念、業力,甚至被邪惡控制的可憐眾生,修煉人對這些常人有什麼好生氣和沮喪的,時間緊迫,救人第一,這才是修煉人的威德。在聊天室講真相中要事事做到法對我們的要求---要圓融著法,向眾生體現大法的宏大和慈悲,如要讓人知道為甚麼要講真相。我們心中坦蕩,無求於人。而且是為了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讓人們知道講真相不是要反對中國政府,更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使人成為更接近真善忍的好人,充分體現出修煉人善的一面。讓善的力量去善解常人對大法的誤解,對這就是「心存真善忍」,「大法不離身」和圓融著法的實踐,自然會「神鬼懼十分」,何況是常人。正如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說「其實我告訴大家,維護法不等於是暴力。善惡兩面在人的本身同時存在。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又說 「……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什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得流淚。」
記得有一次在長春聊天室,有兩個非常邪惡的人,不管如何勸善還是邪惡依然,於是就對此二人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第二天在跟他們講真相時發現他們不那麼邪惡,然後就不在網上攻擊大法了。有一次在東北,碰上一個如何勸善都沒有用的極個別邪惡的人,還公然挑釁說,有辦法就讓他現世現報吧! 我於是告訴他 「如果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請感謝法輪大法對你的慈悲」,並單手立掌,眼中不自覺地落了淚,這時正念起了作用,頓時網路起了很大的變化,六、七個同時攻擊大法的人全部消失了,隔了幾秒網上出現「有人遭了報應」的信息。 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 「 ……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明示了人類歷史用了一億年的漫長歲月。如今師尊傳法十年,傳了我們大法,豐富了我們對大法的認識,增強了我們對大法的承負能力,都是為了今天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肩負這歷史的使命和善解我們千萬年的因緣輪迴。
最後想對誤入歧途的昔日同修說句心裡話:大法是慈悲的,師父是最慈悲的,他最了解、體諒、心疼自己的弟子,師父《北美巡迴講法》說 「……學過大法的人走錯路時就是因為有放不下的執著,而這些執著也一定會被邪惡生命控制、利用。」「……一時一世的表現不能說他就不是我弟子了,……」他還在苦苦的等待著你們呀? 又說 」正法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對大家來講都還有重新做好的機會。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
最後讓我們共同精進,大法弟子是一體的,讓我們的每一步都要按師父給安排的路去走,去做。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說 「舊勢力他們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法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就是學好法,用理性和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正念鏟除邪惡,完成大法弟子「助師世間行」的歷史的使命。
近期發正念的一點體會
我是1996年在芝加哥大學讀博士時從網上得法的,由於當時自己的執著心不願放下,直到1999年七月初才開始走入修煉。今天我想向大家匯報一下最近發正念的一些體會。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在發正念時時常出現注意力不集中,思想開小差,有時候一半時間思想都在跑神,等回過神來,發正念已經結束了。對此我只是被動地在察覺時,把開小差的思想拉回來,認為這樣隨著修煉思想慢慢就會越來越靜。可是實際上呢,好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狀況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改善。
今年四月全球大法弟子開始以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人間首惡的邪惡因素那段時間裡,我從法理上明白了這是正法中極其關鍵的一件大事,關係到億萬眾生的得救。所以每次發正念時,我都認認真真地叮囑自己,「一定要發出最純淨的正念,為此我願付出任何代價。」結果發正念時心真的很靜,不過發得也很累。通過學法,我又明白了一層理。其實,我們大法弟子修煉走到今天,要在那5分鐘內入靜是完全沒問題的。記得我剛開始修煉大約兩三個月時,打坐就曾達到過很靜的狀態,手和腳的感覺都沒了,不知哪兒去了。可現在為甚麼入靜5分鐘反而那麼難呢?其實這本身就是邪惡的干擾,只是我沒有意識到罷了。明白了這一點後,再發正念也不那麼累了。因為師父說:「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我們煉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等於是煉宇宙。」「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那麼一切企圖干擾正法的舊勢力不管它原來的層次有多高,只要我們站在宇宙根本大法的的基點上,我們就是金剛不破的,誰也動不了我們。
這時候我學師父經文《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讀到師父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我心裡一驚,這不是在批評我嗎?!以前每次讀到這裡,都覺得師父是在說別的弟子,我挺重視發正念的啊。你看,平時每次到點了馬上放下別的事一次不拉地發,周末堅持和大家在一起集體三發正念,思想跑神了也在意識到時馬上拉回來,好像是都盡力而為了。其實呢,這都是形式上的,並沒有充分地從法上,發自內心真正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否則怎麼長期處於一個層次徘徊而不去找原因呢,怎麼停留在「我已經盡力了」而不去主動突破呢。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當我向內去找時,發現還有一顆歡喜心在作怪:就是總覺得自己學法學得不錯,悟性高,有時師父講法中講出來的法理自己在此前已經從別的大法書或經文裡悟到了,沾沾自喜等等。這顆心嚴重阻礙了我認真對照師父的法去找自己的不足,所以在發正念這個問題上,師父點出來了我還認為是在說別人。而當我真正地發自內心地認識到,發正念是關係到正法全局,關係到億萬眾生的得救的極其關鍵的大事,狀態一下子就變了,原因也找到了,在法理上也提高了。
古希臘神話中,有一個大力士安泰是大地的兒子,他只要不離開地面就力大無窮、舉世無敵。最後他是被敵人舉到空中而打敗的。我們大法粒子如果時時站在這個造就宇宙萬物的大法的基點上,那麼我們就是堅不可摧的,金剛不破的。而偏離了大法的生命,什麼也不是,就如被舉到空中的安泰一樣。「發正念這個詞兒在過去是不這樣叫的,過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麼,我為甚麼把它叫做發正念呢?因為你們是大法修煉,一切都應該是最偉大的、最純淨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個人修煉,還要考慮到法,還要考慮到將來新的生命,同時呢,還要考慮到未來的生命形式。」(《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我悟到,我們發正念其實不僅僅是在使用我們自己修出來的的佛法神通,同化於宇宙特性的正法粒子其實被賦予了所在層次整個宇宙的無比威力,是為宇宙中的眾生負責的。
在經文「排除干擾」裡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後來學法時重溫師父經文「也三言兩語」,讀到「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這時真的覺得自己的正念堅不可摧,真的能「令一切邪惡膽寒」。而這一切又來自對大法的正信。
自從今年四月以來,我一直堅持每天整點發正念。除了上班時間有時條件不允許外,別的時候都保持整點發正念直到夜裡休息為止。發正念的次數頻繁了,有時會產生懈怠,發正念質量就不高了,這時我會督促自己正確對待每一次發正念,而不是走形式。這次沒做好,要總結原因,下一次做好。但時間長了,有時神的一面正念不強,人的一面的惰性等還會鑽空子,如有時以大法工作忙為藉口,跳過一兩次整點發正念,或者發正念時不能全身心地投入等。我知道,要真正從法理上明白整點發正念的重要性,才能發自內心地主動做好。
隨著師父最近幾篇經文的發表,我明白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特殊階段。師父在經文《大法好》裡說:「眾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我悟到,在法正人間到來之前為世人開創一個和平的時間間隙、讓更多無辜的生命有機會在和平公正的環境下聽到大法的真相從而得到救度,已事在必成。但是另一方面,這段寶貴的和平的時間間隙的長與短,也就是其到來的早與遲,卻取決於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做的好與差。
想一想中國有十億百姓之多,而他們其中有很多是從極高層次下來的主和法王,分別代表了他們各自龐大宇宙體系的眾生,那麼我們所面臨救度的就可能是十億億,千億億以致無以計量的眾生。因為在這段和平時期要破除一個人被謊言毒害而改變其觀念從而正確認識大法,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這段寶貴的和平的時間間隙的長與短差之分毫,可能就決定了世間的一部份人能否被救度,那也就是他們所代表的千萬眾生的存與滅。因此,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做的的好一點兒和差一點兒,在這個空間雖然只是極小的差別,而在另外空間對於無數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來說可能就是生與死的差別!如果因為在這個空間看不到就放鬆自己,那不就和常人「看不到就不相信」一樣了嗎?所以在當前做好發正念為世人開創這段和平的時間間隙這件事真是極其重要。
另一方面,正法進入到目前的階段,要求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把這件事做好。那麼如果因為我一個人沒做好而使全局受到影響,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影響,那也是千萬眾生的生死存亡大事呀!我能不盡力去做好嗎!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面對的事情偉大,你們面對的責任重大,當然啦,還有你們自己的來源,都算在內,我才說你們偉大。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們真的應該做好啊!
從法的基點上明白了這一點以後,對於自己有時候發正念時出現的鬆懈就能夠非常警惕。有時我想,如果一個人在自己面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時,比如要走過一個兩邊都是萬丈懸崖的獨木橋時,他一定會全神貫注,絕不會掉以輕心的。那麼我在對待發正念這件事上的鬆懈態度,因為面臨生死存亡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掉以輕心,這不是很大的一顆私心嗎?發正念之前我會時常提醒自己:「你的一絲一念不純都可能關係到許多生命的存與滅呀。」使人的那一面無法鑽空子。
此外,師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教給我們發正念除惡的法理時說:「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採取靜下來五分鐘,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以前學法時沒有認真對待師父說的「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這句話,後來從明慧文章讀到,小弟子看到集體發正念威力巨大,才認識到,其實師父早就在法中講了集體發正念的法理,是我自己人的觀念障礙住了沒看到--其實小弟子看到的也只是宇宙真理的局部,而師父講的是法,還有我們看不到的因素在內。所以就儘可能地和大家在法上一起交流,每天發正念時,使更多的弟子在法上認識到集體發正念的重要性,大家在一起發。
對於在領館前發正念,我個人還有一些體悟。在另外空間,這裡是邪惡的一個重要集散地。我們發正念的時候,那些企圖干擾正法的邪惡生命在其中國的總部,海外的分部(使、領館)以及魔鬼頭子身邊之間進行所謂的兵力調度。如果我們海外弟子守住每一個邪惡分部持續發正念除惡,就使得邪惡無法調動其力量。同時,既然邪惡能夠在其總部、分部和魔鬼頭子的身邊之間調度兵力,那麼在另外空間這其中必有通道互相溝通,那我們的神通當然也可借這些通道直接打到魔鬼頭子那兒去。這不就有著類似於近距離發正念的功效嗎?
師父也多次肯定了在領館前發正念的特殊作用。在上周末人間首惡計劃訪問俄羅斯的關鍵時刻,各地領館都有弟子守住持續發正念,由於芝加哥地區的弟子集中精力籌備法會之事,無暇組織在中領館前的持續發正念,只有白天的發正念。在和其他弟子商量後,我就組織印第安納州的一些弟子一同前往兩小時車程以外的中領館持續高強度發正念。有些弟子家離芝加哥三個小時,最遠的有四個多小時,但都認識到了在領館前發正念的重要性。那天有時還會冒出一些人的觀念,如,和芝加哥地區的弟子還不熟,這樣怕被誤會等等。但念頭一出就被壓下去,我知道這是為私為我的,不是正念。我是一個普通學員,不是輔導員。但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只要是對大法有利,對救度眾生有利的事,我就應該儘量去做。雖然在這個空間體現不出來在家個人發正念與集體發正念的區別,也看不出在中領館與不在中領館發正念的區別,更看不出夜裡幾次發正念與不發的區別,其實即使是很小的區別,卻可能使眾生期待的和平的時間間隙早來一分鐘,對於許多生命就是生與死的巨大差別。那麼大法工作忙啊,開車距離遠啊等等都不再成為阻擋參加集體發正念和在中領館發正念的理由了。
有的弟子說,目前是我們海外弟子的4.25。是要我們從人中走出來。我自己以前覺得,在過去三年的修煉中,生死考驗也經過了一些,曾經回國證實大法,已經什麼都放下了。應該早就從人中走出來了。其實,對於一個正法弟子來說,如果能時時刻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宇宙眾生放在第一位,那就是真地從人中走出來了,也就達到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了。回過來看,就像堅持整點發正念這樣看起來很容易做到的事,我做不到,做不好時,不都是不同層次夾雜了為私的成分嗎?這些也都是正法中要正過來的因素。
在寫這篇體會,其實也是一個修煉過程,一個總結提高的過程,一些原來悟得不清楚的地方也悟明白了。記得某次法會前,一位弟子問我寫不寫體會,我想也沒想說,「太忙了,哪有時間啊!」這位弟子回了一句,「別忙得連修煉都沒時間了!」我回過味來,覺得人家說得有道理啊。但最終還是「忙得沒時間寫」。這次我原來覺得時間緊,以自己很忙,還有很多重要的大法工作要做,不打算給法會投稿的。後來知道,投稿的人不多,還在緊急徵稿。每次開法會,大家都願意參加,但說到寫體會,就遠不那麼積極了。我想這次是美中地區法會,我們本地的弟子不寫稿子誰來寫呢?沒有修煉體會稿開法會怎麼開啊,這不是對師父對大法不敬嗎?如果都象我這樣想著別的弟子會寫的,那麼法會不就真的沒有稿子了嗎?這不是一顆私心嗎?這時得知,本地區一位負責很多大法工作的主要負責人帶頭寫稿,我覺得很慚愧,所有的藉口也不成為藉口了―不就是少點睡覺嗎?說來說去還是為了自己,想求安逸。後來仔細想一想,發現還有顆心。原來認為時間緊,來不及寫,其實還暗藏了一層意思:怕自己時間短寫出來的體會深度不夠,沒水平。其實是一顆求名的心:覺得自己修得不錯,要寫就多花點時間好好寫個高水平的體會。意識到這些,馬上放下這些心,更覺得應該寫這篇體會了。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去掉一切執著 鏟除一切邪惡
我於98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此匯報一下我的一些修煉體會。
來美國之前,在氣功高潮中我一直很想學氣功,不過都因時間、地點和工作等各種原因沒有學。1989年我移民到芝加哥,一次偶然的機會,參加過一個所謂的「音樂氣功」班,買了一盤音樂帶。但第二次聽的時候,音樂帶就斷了,也就沒有練下去。一問其他人的帶子都還好,只有我的壞了,現在明白那也不是偶然的。
直到1998年7月18日,我在「神州時報」上見到了法輪功介紹,說明自己可以在家自學修煉,我一直就想找一個方便、自由的功法修煉,這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見聯繫人中還有一個認識的弟子,電話聯繫後,我於7月20日去了她家。見面後她講了一句話,大意是說以前大陸所出現的一切正傳氣功都是為法輪功鋪路的。這句話給我印象很深,內心反應很強烈:「原來這麼多氣功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法輪功才是我所企求的,我一定要好好地學。」當時就跟鄺新月學了一至四套功法,又請了一本《法輪佛法(大圓滿法)》和一盤教功錄像帶,回家學煉起來。
98年7月27日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一看書覺得很新鮮,有些我覺得很正確;有些卻不理解,覺得不可思議;有些又覺得很重要,就一邊看一邊用鉛筆畫上,一直看到第九講。師父在「悟」中講:「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來,有的人拿我的這本書隨便勾勾畫畫。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得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我要說假話就是在騙大家,你那一筆畫上去黑糊糊的,你就敢隨便往上畫?我們在這裡干什麼?不是帶你往上修嗎?有些事情你也應該想一想,這本書能夠指導你修煉,你想它珍貴不珍貴呀?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煉?你很虔誠,不敢碰那佛像一點,天天給他燒香,而真正能指導你修煉的大法你卻敢去糟踏。」這才使我嚇了一大跳,馬上不敢畫了,只好向師父道歉:「老師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原諒我吧!」我就想把它擦掉,但擦不去,因為力小不夠,力大了又怕擦爛書。這本書我看了三、五次就無心再看了,但《轉法輪》中的一些話,我經常用心記著。如師父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這句話貫穿了我整個修煉過程,我一直用這句話檢查、督促自己,把人的一切不好的東西清理掉,把自己溶於法中,心中只有師父,只有大法,只有「真、善、忍」。我無論走路、吃飯、睡覺都這樣想著,我甚至想:「法輪大法就是我的生命。」
由於幾個月沒有學法,雖然自己總想做好,但就是做不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幫人帶著槍向我衝過來,其他人很快跑光了。當我正想走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用槍指著我,大聲問:「你有沒有看書?」第二天起床後,我悟到是老師在點化我、督促我。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拚命讀書。我又把那本畫過的《轉法輪》拿出來,我想:「這本書是我畫的,不能給別人看,如果別人看了影響了他的修煉,這就是我的罪。我一定要用這本書修下去!修不圓滿就不換書。」我又開始擦鉛筆印,這次很快就擦淨了。快四年了,無論在家或出外學法,我們都一直相伴在一起。
到99年7月20日,江、羅鎮壓法輪功時,我正好得法一年。看了邪惡的惡毒攻擊,我思想中有些想法,有些懷疑,但沒有動搖對師父和法的正念,仍照常在戶外煉功。但慢慢地聽了那些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誹謗和不明真象的人們的冷言冷語,就不敢出來了,只好在家煉。一次看了明慧網的一篇文章後,我哭了。文章大意是:「命可以不要,法不可不學。要用生命保護法、保護師父。」又看了其他同修的一些文章後,我更堅定了。我就問自己:「如果真要用生命保護法、保護師父,你敢不敢?怕不怕死?」我想:「人家都不怕,我怕什麼?」可是心性關未過去,不是怕死,而是如何死的問題。如果不被人知道,打死、殺死我都不怕;但如果五花大綁,遊街示眾,就怕了。於是我就想像面臨各種酷刑和侮辱來考驗自己,最初真有點受不了,就口問心,心問口,反覆試驗,直到心不動為止。雖然與現實有很大距離,但我覺得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遇事就會臨危不亂了。從那時起,我又開始在戶外煉功了。
2001年8月31日,美中學員在芝加哥中領館對面絕食10天,絕食分三批人,我參加了其中三天。絕食時我是以平靜的心態進入的,沒有怕心,沒有為我之心,一心為師父、為大法、為大陸的大法弟子鳴冤。平常到點不吃東西就很難受,可是絕食中沒有飢餓的感覺,三天下來也沒有任何反應。絕食時我基本上是跑來跑去發真象資料,很少坐下,反而感覺精神更好,心情舒暢,不覺累。
絕食結束後,我就一個人到領館對面打坐、發正念,每天一小時。第一天真有點怕,因為當時邪惡很猖狂,絕食期間那麼多人,他們都敢打大法弟子。但我心裡認為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有人在那裡。第一天到那裡一看沒有其他人,我就想怎麼辦?是坐下還是回去?很快我還是決定坐下了。以後除了家中有特殊情況,我基本上是天天都去,星期天和節假日還與另一位同修一同去。我們是坐火車,每天都帶上真象資料在路上、火車上、車站上發放。我最大的難題是不懂英文,最初去的時候我就和師父說:「師父呀,我不懂英文啊,請你保佑我順利去、順利回啊。」說實話,我那時未認識路,走錯一條路我就不會回家了。
起初發英文真象資料時我很怕有人問我,怕我講不了,怕一些不了解真象的人問我什麼不好的話,我卻因為聽不懂而點頭,豈不壞事?可是我又想:「我出來干什麼?不就是想告訴人真象嗎?還怕別人問嗎?」我就開始主動地告訴人們。當然我不是講英文,我是按資料圖片指給他們看。我首先說明我不懂英文,然後讓他們看煉功圖和旁邊的文字,又給他們看師父獲的獎與說明,然後看被迫害同修的圖片,特別指出不足八個月嬰兒被弔死的慘況,再告訴他們看網址。這樣一來,有些不願接資料的人,經介紹後也認真地看起來了,有些人還很友好地打招呼、握手和感謝,有些人還多要幾份資料給別人看。
我去領館打坐從去年絕食結束後開始到今天,經歷了一些風、霜、雨、雪,但身體與精神越來越好,越坐越堅定,正念越強,也去掉了一些怕心和執著心。整個過程我覺得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打坐多數都在11點半左右結束,冬天下雪呢都在12點以後或者晚上才開始,第二天基本融化了。有時天太冷,雪不能融化,但靠牆邊總會有一片沒有雪的地方,正好可以放坐墊。一天晚上下了很多雪,第二天出門見雪很厚,我就想:「今天不能打坐了。」到那裡一看,卻有人早把雪鏟去了。
我最不喜歡下雨,因為不能在路上發資料,打坐也不方便,所以產生一點怕心。一天早上剛出門就下雨,我帶了一把傘。走到離領館還有兩個街口時,突然下起大雨,又變成暴雨。這樣的雨,別說打坐,站著都難。我就求師父:「師父啊,雨這麼大。如果是師父為了考驗弟子而安排的,我毫不猶豫地坐下去;但如果是舊勢力干擾、破壞我發正念除惡,師父是不承認的,我也不承認,我要發正念鏟除它。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我邊走邊發正念,兩段街的距離很快就走到了,當我一拐彎的時候,雨馬上就停了。我也沒穿雨衣,馬上打坐發正念。開始還有一點雨花,一發正念就沒有了。
師父的新經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難」發表出來後,我悟到:「我到領館就是為了發正念、講清真象,為了鏟除邪惡、救度眾生呀,我怎麼可以怕啊?下雨不是邪惡最集中的時候嗎?是集中銷毀它們的好機會呀!一個不執著於生死的未來覺者還怕下雨嗎?」我們的每一個執著都要在正法中修去啊。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做一個正法時期最純正的粒子
我是一位電腦工程師,因為一直從事理工科的學習和研究。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悟到寫心得體會不一定要做多麼轟轟烈烈的事情,而是把在學法,修煉過程當中的點滴體悟寫出來,對在正法時期對大法的理解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對自己、對大家都會是個促進。
把自己真正的投入到正法中來
師父在經文《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 在邪惡剛開始迫害大法時,我非常著急,不知道如何用我在常人中所學的知識證實大法是正確的。以至一度認為這應該是那些學醫學或學一些理論性強的專業的學員的事,他們可以直接從學術成果上證實大法是真正的科學。象我這樣學電腦的好像無能為力。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推進和學法的深入,我越來越意識到在電腦上的技術支持也是在證實大法, 有很多事情,就是安排你去做, 別人無法代替,是因為給你安排的路,奠定的基礎,以及你生命的特點決定了這件事你干最合適的,因此在正法中安排給了你。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說到:「……就安排你在這裡得法,就安排你在這裡修煉。有很多弟子有很高的學歷,國外弟子高學歷的人占絕大多數。為甚麼這樣呢?就是因為讓你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充分發揮你在常人中所學之長,利用大法過去給世人造就的常人中的技能來證實法。」此時再回過頭來看一看, 自己在常人中所學到的技能居然一個不拉的派上了用場。來芝加哥以前我在學校讀書。曾經有機會去公司實習, 當時有兩家公司都希望我去, 我很想去那一家大一點的公司, 覺得他們的技術很有發展前途,並且有助於將來尋找工作。而那家小公司所用的技術我認為不時髦, 也不有助於我找工作。可我的導師卻堅持讓我去那家小公司, 把大公司的機會留給了別人。當時我的心裡還不好受. 後來在那家小公司的一年中, 覺得自己除了學到一些過時的技術外一無所獲, 很是惆悵。直到前一段時間, 讓我來負責大法的一個項目的技術部分, 我拿來一看, 心裡一樂, 原來正是我在那家小公司裡用的一套。如果讓別人來做這個事, 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去學, 而我卻通過那一年的實習早已掌握了這一切。連我當時編的每一個小程序今天都派上了用場,沒有一點浪費。就像師父說的, 「……你們是在為大法而確立的生命……」, 那麼, 我們所遇到,接觸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也不可能與大法無關。我們唯有全力以赴把自己投入到正法中來, 用自己的一切有利條件證實大法, 才不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修去為私為我的因素
隨著講清真相的深入,對於計算機人才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就像剛剛提到的,有些事情就應該你去做。然而當一件事情做成時,歡喜心就很容易產生,並且不知不覺的被其帶動。 記得一位同修一次打電話給我說他的計算機又出問題了,不知怎麼回事。我一聽故障的表現就知道不是什麼大毛病,對於我來講太容易解決了,說出的話雖然表面上是一步步的告訴那位同修如何解決,但實際上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不知不覺的就產生了,結果可想而知,那位同修老老實實的按照在我這種歡喜心作用下說出的話實施一遍後,他的計算機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問題依然存在。怎麼會這樣呢?我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有問題,我雖然是計算機博士,但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師父在利用一切機會暴露我所有的執著,點化我並去掉它。在今天的正法時期,我只不過應該運用我在常人中掌握的知識、技能去幫助其他同修,一起做好大法的事情,不愧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我又怎麼能這樣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呢?相反,給我打電話的那位同修,態度一直是那麼的和善、謙虛,即使他的計算機水平不很高,但還是和我一起想辦法,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儘快解決好問題,更好的做大法事情,沒有誰的計算機水平高低的障礙。悟到以後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再說出話的口氣都變了,同樣的話,(我只不過告訴那位同修把我剛剛教他的步驟再重新走一遍),不同的心態,問題自然而然的就解決了,後來當我又重溫師父在《如何輔導》裡的話,好像句句都是在點出我的歡喜心。師父說:「有一個希望大家共同把事做好的誠意,你看結果會怎樣?」還說:「一有了想抬高自己的念頭,學員就想你心性有問題,所以,謙虛才會把事做好。」
我還悟到歡喜心是很高層次貫穿下來私心的變異表現,在正法中起到了很大的阻礙作用。實際上我們所擁有的這些技能都是用來正法的,否則,計算機科學其本身也只是外星人帶給人類的產物,沒有任何意義。「戲台為法擺」,我們做的都是反過來再利用它,讓我們更好更方便的講清真相,我們只不過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我後來還悟到干任何事情心一定要純正。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作為一個粒子,如果自己做的不夠純正,將會影響整體弘法和講清真相的效果。以前以為自己只用把技術研究出來、推廣開,讓更多的弟子,特別是計算機不很熟練的弟子們能更方便的使用就可以了,並沒有注重在研究過程當中對於自己心態把握的好與壞同樣重要,甚至還找藉口說即使我這裡心態把握不好,運用它講真相時的其他弟子那時的心態純正就好了,我只用把技術做出來就夠了。後來我發現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說,「正一切不正的」,如果我的這個環節有不正的因素,有漏的話,都會影響到整體。師父在《轉法輪》裡還說到:「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 」我想儒生們的做法就是因為在此過程中就能排除不好的思想,那麼相應做出來的事情就會帶有很正、很純的場;師父在講法裡還提到過:「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那麼我們所做出的任何東西也都帶有我們本人生命體的形像,一篇文章、一段程序或者是一個小小的傳單的製作都會有我們自己的形像,假如做的心態不好,那麼當常人接觸到我們作出的東西時會不會受我們不純心態的影響而達不到真正的效果呢?如果只注重做事情的本身,而忽視了一個祥和純正的心態,那做的事情也就不神聖了,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了。那如何時時保持一個好的心態呢?這不是說說就可以做到的,就必須要多學法,師父在《溶於法中》裡說:「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我理解這種提高就是在清楚自己所有不好的思想場,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的剝掉各種執著心,也就是只有多看法才能提高上來。
修出善心,正確對待正法中遇到的磨難
今年五月, 我的護照延期被拒絕。這顯然是邪惡在海外的蔓延,必須堅決鏟除。師父同時也說過讓我們任何一件事情出現要先看自己。通過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問題, 首先是善心不足, 在辦理護照期間我就想, 如果他們沒有拒絕延期我的護照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