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01日】
一、「難中鍊金體」 (經文《正念正行》)
2002年6月12日清晨,來自加拿大多倫多、蒙特婁和渥太華的我們一行六名學員,在聽到變化萬千的冰島消息後,從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毅然踏上了前往冰島的正法之路。當時,大家還在說,無論出現什麼,都要記住師尊《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一節中所說的:「什麼佛,什麼道,什麼神,什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因此,大家沒有被這些變化無常的冰島消息動心,同時對困難也有一定的估計:無論出現任何情況,我們都要用強大的正念對待。
清晨8點30分,飛機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機場徐徐降落。我們6人將在此轉機飛往冰島。然而,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發生了:半個多小時前,在哥本哈根的冰航剛剛接到冰島司法部的書面通知:6月12日至16日在江氏訪問冰島期間,禁止法輪功學員飛往冰島。因此,SAS航空公司無法給我們出票轉機。我們立即向SAS航空公司講真相。該公司高級經理皮耶爾.布朗特先生說:「這一決定是不道德的。我同意你們的觀點,但我沒有辦法、你們可以跟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館聯繫。」隨後,給了我們冰島駐哥本哈根大使館的電話。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魔難震驚了。
一路上,大家常說起「神路難」。的確,面對國內前所未有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詆毀,大家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難才一步步地走到了這裡。多名學員為了此行湊錢上路,一名蒙特婁的學員手上只有400元錢,最後一天才湊足了路費。另一名學員僅幾度改票就損失了1000多元,更不用說請假等諸方面的難度了。
然而,難道我們就這樣被舊勢力迫害了,無法參與冰島的正法活動?我們立即意識到自己修煉有漏、未能儘早進入冰島,深感有愧於師父的慈悲教誨,內心的難過無以言表。
淚水從一名學員的臉上止不住地淌落了下來。
緊接著,大家整點發正念時,精神很難集中,更談不上發出純正的正念。
於是,我們進行了第一次交流:大家認為我們首先要在法上解決修煉上的問題,修煉的問題解決了,進入冰島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我也談到自己「步姍姍」,以及在被拉脫維亞拒絕入關後,沒有對黑名單引起足夠的重視,和大家一起訂票也影響了其他人。我說:「一名學員希望我能把機票改為11日的早走,我也沒聽。」大家沒有一個人抱怨,都在絕對地向內找,每個人都應把修煉有漏的地方找了出來。
同時大家認為,即使有漏,我們也不能接受舊勢力無理的迫害。如果我們達到了法上更高的要求、保持強大的正念,我們仍能過關。
大家都認識到:在赫爾辛基我們更側重學法和發正念兩件事。在這,我們則需要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相,三件事都要做好,法對我們有更高的要求。
立即,我們六人做了分工:有向媒體、政府、航空公司講真相的;同時,一名學員尋找其它進入冰島的所有可能途徑:如先飛到、或開車到離冰島最近的地方再坐船;或乘其它航空公司的航班等等;不懂英語的學員配合加強發正念。
諮詢後,坐船的方案很快被否定了。
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六人陷入一種自我解脫的狀態,這離法對我們真正的要求差距很大。當時,我想到了師父的經文《理性》:「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 我那不平靜的心很快就靜了下來。一下子,法對我們更高的要求顯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把我對法更新的理解和大家進行了交流:
一、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把我們此行的使命和法對我們的真正要求給忘了:我們是來用正念鏟除邪惡之首,救度眾生的。因此,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難,把發正念都給影響了,那就得不償失、對法的損失就更大了。
二、從地理位置上講,實際上丹麥的哥本哈根比在芬蘭的赫爾辛基距離冰島更近了一些,這符合近距離發正念、有效除惡的法理。從另一方面講,我們純正自己的正念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正念純正、堅定的話,是不受距離限制的。
三、我們要時刻記住師尊教導的:「不要等,不要靠」,充分相信已修好的能力、正念的威力,我們自己就能夠就地解決。即使我們在難中,我們也要最大限度地放下自我。因為,已進入冰島弟子的正法活動至關重要,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困難牽扯了他們的精力,否則反而干擾了冰島弟子正法、得不償失。
四、我們不是處在不利的地位,反而,我們是處在「更有利」的地位向世人講清真相。因為我們在難中,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講清真相。
大家對此很快達到了共識:決定在哥本哈根全面講真相、正念闖關。同時,我們決定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下一次航班。
同時,另一位學員說:「記得有這麼一種悟法:『問題卡在哪,就要在哪講清真相、在哪解決。』」
接著,我把我發正念的最新體會和大家交流了。我說:「剛到這時,我發正念時,我感到難很大,禁不住請求師父加持。現在,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很多難都已經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我不能再把自己的難加給師父了,因為這將不是我自己修的。我們應該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們決定,在登機口再次正念闖關。
在登機口,我們卻被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攔截了下來。司泰格森先生給我們出示了冰島司法部的禁令:6月12日至6月16日,禁止法輪功學員進入冰島Keflavik機場。同時,還有一封司法部給冰航的信,信上的內容類似。我們在跟他講完真相後,他說:「我同意你們的意見。」並對這樣的決定表示遺憾和無可奈何。
我們六名學員又做了進一步的分工。另一名學員立即到信息台查到了世界和丹麥各大媒體和加拿大大使館在哥本哈根的聯繫電話、傳真。
雖然和法新社、路透社聯繫沒有成功,但很快,我們和哥本哈根的美聯社記者顏.敖森先生取得了聯繫。
這一事件立即引起了敖森先生的關注、同情、震驚,因為冰島是世界上第一個無理地竟在本國之外阻止法輪功學員進入該國的國家。我立即通過電話在機場接受了美聯社記者敖森先生的採訪,呼籲江xx集團停止對法輪功的詆毀,請求冰島政府立即糾正錯誤,同時表示了我們將一直在機場等候下一班飛機的決心。幾小時後,美聯社以「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前被禁止登往冰島的航班」醒目的標題報導了我們加拿大一行六人等在哥本哈根無理受阻的消息。
敖森先生還建議我們和丹麥哥本哈根的法輪功學員取得聯繫,因為他們知道當地媒體的情況,以便向更多民眾暴光。
然後,美聯社記者敖森先生又請來哥本哈根攝影記者克裡蒂安.裡南曼在機場對我們進行了攝影採訪。
這時,我們突然意識到:如果要大面積地向媒體、政府、世人講清真相,我們必須立即寫一個聲明,大面積地發。
我們很快起草了一個題為「法輪功呼籲冰島司法部立即糾正 - 加拿大學員在哥本哈根機場發出衷心請求」的聲明。並通過電子郵件,發給加拿大弟子,請求西人弟子幫助把英語修飾好。很快,一名西人把改好英文的版本發了回來。
學員幾度試著登機,都遭到拒絕。
下午5點30分,哥本哈根一家B.T.報紙記者雅克比.安德森先生和攝影師莫根斯.福林特先生趕到機場對我們一行採訪。聽到我們的情況和一直呆在機場的決定,安德森和福林特對我們非常同情、敬佩。第二天,B.T.報以醒目的標題「中國活動人士在機場擱淺 - 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期間被拒絕進入冰島」和彩色圖片報導了我們一行六人在機場的呼籲情況。
這時,我們想起了和丹麥同修約好六點在機場入口處見面一事。我便前去迎接、見面。我見到了丹麥的三名學員,其中兩名學員正在接受電視台採訪,因為他們三人都被冰航無理從計算機中取消了機票。
我便提著另一名學員的行李避開了第一層檢票、順利通過護照檢查的安檢口。短短十來分鐘的交談中,我說:「這是舊勢力對我們的無辜迫害。現在是證實我們是不是真正信師父、信大法的考驗時刻。你一定要相信能走成。當我們有很強的正念時,檢票的計算機甚至都不會正常工作。我們一定能夠衝破干擾,人怎麼能夠擋得住神呢?」當我看到這位學員也很堅定時,我非常高興。同時,我也一直發正念配合同修闖關。
在當晚7點冰航飛機起飛後,我幾次和該名學員手機聯繫而聯繫不上時,我當時認定:這位丹麥同修已經安全進入冰島。這時,我深感正念的威力,心裡非常開心。後來核實,該丹麥同修當晚以強大的正念順利闖關、安全進入冰島!
送走了該丹麥學員後,一個小小的考驗又來了。
我經過SAS另一家航空公司售票處時問到:「明天有無去冰島的余票?」售票員迅速檢索後說:「只有一張下午兩點航班的商業票,一千三百歐元。」接著,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又說:「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出票並給你座位,不要了或走不了百分之百退錢。」
這時,我的心動了,讓他幫我訂下這張票,說我再考慮一下。
但我轉念立即為我動了這一念感到十分慚愧:我們一行六人千裡迢迢走到了一起,我們是一體的,在難中而我這時卻還想著自己能不能先走,我的境界差距多大呀。我們一行六人中有三人不太會講英語,我過去做了一些向政府、媒體等講真相的事情,我是具備單獨「作戰」最有利的條件,我應該最後一名走。
我回去把剛剛的經歷告訴了大家,大家建議我能走先走。我說:我決心已定,我將是咱們小組最後一個離開哥本哈根的。
經過了一天的考驗,大家反而變得金剛不動,同時堅持學法。三名不太能講英語的學員,除每小時正點外,加強了發正念。
晚上8點多,我們又聚在一起商量明天怎麼辦。
有的說:明天我們要見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這時,我突然說:「我們不能等明天了,我們明天就要登上飛往冰島的飛機。」我接著說:「我們應該立即見早上遇到的冰島領事,向他講清真相。」一下子,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有人建議我們乘出租去見他面談。我說:「大法應該有大法的威嚴。」這時,我也想起師父說過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我接著說:「我們千裡迢迢來到這裡,而他離機場是很近的,應該請他到機場來見我們。」
隨後,我給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打通了電話,告訴他法輪功是什麼、國內迫害的升級和我們為甚麼要來冰島,一路的艱難都無法擋住我們的決心,以及冰島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當我說到我們決定今晚在機場過夜,並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下一進入冰島的航班時,他似乎有些感動。他說:「我非常尊重你們的這一決定」,而後反覆強調:「(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但又內心矛盾地說:「可我是公職人員,軍令不可違呀!」我說:「您可以告訴司法部,你看到的法輪功學員是什麼樣的,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看到他內心的變化、矛盾,我接著說:「如果希特勒下令殺人,是執行命令好哪,還是違抗好哪?現在,司法部下了錯誤命令,這是違背冰島人民的意願的,是對我們每一個人的道德標準的考驗,每一個人必須毫無折扣地交卷。」他一時沉默不語。然後,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我接著說:「您看過電影Schindler's List嗎?您要做得好可以比Schindler還要偉大,因為這是關係到您生命的永遠,以及冰島人民的永遠的重大決擇。」司泰格森先生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你是建議我……」
我看到了這個生命佛性的一面,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也看到了講清真相的力量。時機已經成熟,便立即邀請他到機場和我們面談。我說:「我們千裡迢迢到了這裡很不容易,非常真誠地邀請您來機場和我們面談,我們這一路上有很多催人淚下的故事。」他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今晚不能見你們了。」看到他實際上動心了,我又說:「這樣吧,我們叫計程車,去您家面談,半小時就行。」見他沒說話,我又說:「乾脆,您挑選一個地點,我們都去那裡見面也行。」
這時,他非常友好地說:「今晚我們就談到這。讓我好好睡一覺,想一想。希望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來了。」
這時,發正念的時間快到了。我說:「您再思考一下。不是我不禮貌,是這件事情對你太重要了。10點10分,我再給您打回去。」
10點10分,我再次來打電話時,一名學員也來了,配合我打電話時發正念。感到他佛性和魔性激烈鬥爭的心態時,我決定尊重他的決定,讓他好好考慮一晚,便放下了電話。
夜幕降臨了,這是我此行第三次在機場過夜。大家都在開我玩笑,說我成專業戶了,真會找地方,那麼寬敞,還不花一分錢。
這一夜,大家輪流發正念。
早些時間,有學員提出,我們應該把法的力量容納在我們的聲明中,不應該過分注重語言的修飾,應該全面講清真相,我們為甚麼千裡迢迢要來冰島一定要講清。因此,我們又修改了我們的聲明。改好後,我們給冰島政府官員發去了電子郵件。並考慮明天給更多的媒體等散發。
這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
清晨7點,我決定:再去SAS航空公司去講真相。
拿著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我來到了SAS航空公司出票處。說明我們昨天無理被阻,要求更換今天早上第一班飛往冰島的機票。出票員很同情,但看到計算機內的注釋後,又很為難。這時,該公司高級經理皮耶爾.布朗特先生來上班了。我立即迎了上去,說我們在機場等了一夜,並把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等給了他。布朗特先生問:「我能否保留這些?」我說:「我只有一份,麻煩您複印一下好嗎?」布朗特先生毫不猶豫去複印了一份後,把原件還給了我。然後說:「請等一下,讓我們商量商量。」
出票員和布朗特先生進到了辦公室,大約5分鐘後,出票員告訴我:「8點15分,來這檢票!」
我回去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大家,大家很受鼓舞。這是善良的人們勇敢地抵制著邪惡對大法無理的迫害,他們在冰島司法部禁令已下的情況下,表現了對真理大膽的追求和勇敢的氣概。
我們立即達成了共識:「我們不要有任何歡喜心,集體發正念:我們六人全部都能上這一航班!」
早上8點15分,我們在SAS航空公司出票處拿到了6張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早上10點,我們來到了登機口,遇到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司泰格森先生把我們攔了下來。我們給他看了手上的6張等候票。他說:「等一下,我得給冰島政府打個電話。」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看得出,他正在考慮如何圓融地給我們放行。
冰島外交部問:「他們都去哪了?」我們說芬蘭的赫爾辛基和丹麥的哥本哈根。
想必最後這個問題來自邪惡,問:「你們是不是法輪功會員?」我脫口而出地說:「法輪功沒有會員這一說。」 其實,我可以回答得更好、更智慧、更坦蕩。
這時,司泰格森先生對我們滿意地做出了放行的手勢!其實,他的內心對我們的一切很清楚。
10點40分,兩名多倫多學員率先等到了座位,堂堂正正地登上了飛往冰島的冰航!
這時,該航班宣布:「沒有餘票了。」
我們其餘四人便推著行李車開始離開。
這時,令人感動的一幕出現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突然跑出候機室,追上了我們,說:「再等一等!可能還有餘票。」他那真誠的語言、他那焦慮的期待、他那我們能夠走成的語氣,令人感動。
我突然意識到,剛才該航班宣布的:「沒有餘票了」其實是對我們對法的堅信、對我們正念有多強的考驗。我們沒有通過。
最後時刻,又多出了兩張票。見沒有人認領,我堅定地說:「這應該是我們的了!」在飛機馬上就要最後停止檢票時,這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出現了,上了飛機。
我後來意識到:其實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不實的,只有這部法是真實的。如果我們能夠真正堅信這部法、當時宣布沒有餘票時沒有任何動搖、保持無比強大的正念時,我們的能力足以能夠改變這些不實的顯現。
這時,冰島領事非常認真、肯定地對我們剩下的四人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下午2點的航班還有四張票。你們馬上去換2點的票。」
我們餘下的四人便去換票。在換票處,我和一名多倫多的學員幾乎和丹麥的兩名學員同時到達在同一出票處等候。
我們執意要丹麥學員先出票、先走。
沒有餘票,他們拿到的是兩張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接著,我們拿到的也是兩張等候票。
當我們剛剛離開時,又一感人的場面出現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氣喘吁吁地趕來了,把他的手機給了我說:「丹麥電視台要採訪你。」
原來,丹麥TV2電視台獲悉我們的遭遇後一直要到機場採訪我,終於通過他找到了我。我記下了記者的電話後,說很快會打回去約定時間。
這時,奇蹟出現了:兩名在另一出票口等候的蒙特婁的學員拿到了兩張票。
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看到後,又跑過來,告訴我們兩人:「快過來,還有票!」
果然,我和另一學員又拿到了兩張票!當我們想一會兒再找丹麥學員,便追問還有沒有餘票,出票員說:「沒有了。只有這四張。」
我們才意識到:其實,剛才是對我們和丹麥學員的一個小小考驗。這時,我們更加體會到師父講的「失與得」的關係。「……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麼東西……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
看到冰島領事離開的背影,一名多倫多的學員說:「我看到他,感動得都要哭!我回去後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的確,我們被這樣的一個在正法中艱難環境中、巨大壓力下能夠堅持正義、巧妙抵制邪惡的生命而感動、而高興!他在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他未來生命的美好。正如師尊所言:「善與惡的表現中都充分體現了各自將要得到的結果。」(經文《走向圓滿》)
在6月11日冰島司法部對各地冰島航空公司下達對法輪功的禁令後,學員在逆境中金剛不動、仍以善念講真相的正念正行感動了丹麥哥本哈根冰島領事和航空公司人員。在當時禁令已下的困難情況下,他們表現出的正義感在丹麥哥本哈根為法輪功和平抗議進入冰島打開了一條通道,法輪功學員和他們在強權壓力下體現的道德風範贏得了全世界的尊敬。
後來獲悉,絕大多數自6月13日後經過丹麥哥本哈根轉機的法輪功學員均順利進入冰島!
這時,我突然悟到:大法有大法的威嚴。我們在逆境講真相時,所需要的並不只是同情;更應表現出大法的威德、威嚴,贏得人們對大法的敬仰!正如師尊所說:「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和「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
這時,我們四人才悟到:之所以2點才走,是要接受完電視台採訪後才能離開。大家,馬上讓我靜下來準備一下。
中午時分,丹麥TV2電視台記者和攝影師對我進行了採訪。他們對我們一行的經歷非常敬佩。
記者問:「江XX9月將訪問丹麥,丹麥會不會也向冰島一樣禁止法輪功入境。」(作者更正,據悉,記者搞錯了,是另外一名中國首腦。)
我回答:「我認為,任何一個民主國家,如果真正了解法輪功真相的話,都會以迎接法輪功學員來訪為極大的榮幸。丹麥有著非常好的道德觀,曾和美國聯手譴責中國人權記錄,絕不會向冰島一樣。冰島政府的禁令的背後是江XX集團的邪惡誣衊、違背了冰島人們的意願,如果他們真正了解了法輪功真相的話,我想他們會糾正錯誤。」
記者問:「如果江XX來丹麥,你會不會也來。」
我回答:「現在中國和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法輪功和迫害的真相,9月份,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可能已經結束了。那麼,江XX可能被當做罪犯,來不了丹麥了。」
記者笑著追問:「如果他能來,你來不來?」
我回答:「如果迫害沒結束,如果他真能來,我一定來丹麥和平呼籲。」
帶上記者對我們旅途愉快衷心的祝福,我們一行來到了登機口。
當時,為了我們能夠順利進入冰島、保護哥本哈根這條進入冰島的寶貴通道,我決定沒有再通知其他媒體。
下午兩點,我們一行四人堂堂正正地開始登上飛往冰島的冰航!
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也趕來了、仿佛在向我們道別,學員也向他送上了美好的微笑。這時我們才發現,他的微笑是那麼的樸實、那麼的真摯、那麼的感人!
回顧哥本哈根逆境中講真相、正念闖關的經歷,我們更加體悟到師父在經文《神路難》中所說的「難中鍊金體」的內涵。
正如師尊在經文《正念正行》中所言: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二、「坦蕩正法路」
6月13日冰島時間下午3半左右,冰航飛機在冰島Keflavik機場緩緩降落。在哥本哈根拿到機票座位時我們就說:「在出冰島海關前,絕不能有任何歡喜心、不能放鬆正念。」同時,我吸取了大家集體行動的不便,化整為零。因為兩名學員不太會英語,我們分成了兩個小組。
在海關處,另一小組兩人順利過關。
海關工作人員在仔細看了另一名學員和我的護照後,卻沒有給我倆放行,叫我倆去見警察。
我們立即相互說:「一定要加強正念。」
到了警察辦公室,可能是發正念的緣故,警察竟然有些茫然,不知問什麼。在拷貝了護照有照片的一頁後,問了句:「在這呆多久?」後,沒問任何法輪功的問題,就示意我們可以出關了。
出去後,加上和早上航班先到的學員我們六人又匯合到一起了,開始了冰島的正法之路。
早到的學員告訴我們,她們已經和冰島學員聯繫上了:「邪惡之首在下午四點多降臨在這一機場。沒有再安排其他學員來機場,只有你們六人!」
這時,我們才真正悟到,此行的這一「安排」是如此地巧妙,深感師尊的無量慈悲。
談到「安排」,想到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所說的:「很多事情都是舊勢力的安排,而且安排得很具體,表現出來是非常複雜的。」我和一名同修悟到的有驚人的相似:就是,舊勢力可以安排一切的一切,但安排不了這部法!那麼,即使這件事本身是舊勢力安排的,那麼如果我們能夠完完全全按照這部法的真正要求去做時,我們就全盤否定了舊勢力安排。同時,我對「修煉後的道路是改變了的」內涵又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我們很快在機場檢票口找到了較近距離發正念的地方。裡面有來來往往的「特殊」人員,見到他們我們非常坦然,我們靜靜地發正念。
我和一名學員走出了機場候機處,在外面尋找著更近的發正念的地方。
這時,靜止的一輛警車啟動了,朝我倆開來。另一名學員看到後,告訴我:「警車來了。」說著,朝機場候機處內走去。我卻徑直朝警車走去。警車看到我坦蕩的舉止,一採油門,走了。
這時,我突然進一步體悟到「坦蕩正法路」的內涵。是呀,我們冰島此行是最正的、最無私的、最光明磊落、最坦蕩的了。因為,「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是最正的、對宇宙眾生最慈悲的。
這時,我看到了升起的冰島和中國國旗,下面站著很多警察。好像也有一些「業餘」記者,拿著相機伺機拍照。想到這,我回去拿了相機,徑直朝警察走去,非常地坦蕩、自如。警察突然給我讓出了位子。這樣,我堂堂正正地走到了國旗下,在機場找到了距離邪惡之首發正念最近的地方。
6月13日,當地下午4點15分左右,奏響了冰島和中國國歌,我們知道江氏飛機到達機場了。我們一行六名學員,在距離飛機約100米處,向宇宙發出強有力的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當晚,冰島當地人的原翰先生安排我們的住宿,他已經安排了其他十幾名學員的住宿了。原翰先生的熱情令人感動,為安排我們的住宿跑前跑後。他說:「開始我也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冰島政府下禁令後,全國都知道法輪功了,全國人們都支持你們。冰島政府的決定簡直是發瘋了。」原翰先生還說:「據說,中國大使館給在這的每一個中國人寫信,要求必須去歡迎江XX,使館付有關費用。如不去,回國將受到麻煩。」我們告訴他,江氏到處做假、做秀。當他知道我們受阻經歷後和在丹麥記者問到「丹麥會不會不讓法輪功進?」時,他說:「你可以答得更好。你說:丹麥應該不讓江XX進;而不是法輪功。」我們發現他回答的很到位,都笑了。
第二天14日一早,我們來到了冰島的一個點 - 總理辦公室旁集體發正念的地方,和大家匯合在一起了。
下午,原定1000人的遊行聲援法輪功、抗議政府錯誤禁令的冰島人民,來了3000人。冰島人民對法輪功表現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和對禁令的抵制。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因為對幾千冰島人的示威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對更加平和、有序的法輪功學員,冰島司法部聲稱對法輪功學員「警力不夠」的藉口,也就不攻自破了。
另外,在冰島還有一點很深的體會就是對「邪惡處 有陰霾」的進一步理解。換句話說,在冰島,要想知道江氏在哪,看天空密布的陰雲在哪就很容易判斷了。而且很準。
本來晴空萬裡的冰島首都,由於江氏到來,14日傍晚開始陰雲遍布,後來晚上還下起了陰雨。
當天下午,我知道江氏將在Perlan(冰島著名餐館)做秀,我自己決定到Perlan去發正念和和平抗議,幾十名學員也來了。
幾十名警察在100米外封住了能夠進入Perlan餐廳的各個入口,開始時,氣氛還真有些緊張。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抗議、積極配合警方表現的良好道德風尚,把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給緩和了。最初離法輪功很近處有十幾名警察,由於法輪功的良好秩序,在晚宴還沒有結束前,近處只剩下了一、兩名警察了。
當晚,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有序表現,已經在改變著人心。江XX對法輪功的詆毀不攻自破。
不少冰島人民知道後,也趕來了。有的嘴堵著黑色封條,示意冰島政府限制法輪功言論、信仰自由。一名學員感慨地說:「他們還真有想像力。」還有的冰島人民,舉起了牌子,上面寫著:「請鳴笛以示聲援。」
倒是冰島人民不幹了!仿佛要為法輪功打抱不平,他們對政府的禁令群情激憤。他們不顧警察勸阻、警告,在散會時對江氏等車輛圍追堵截,異常熱情,也惹了一些麻煩。
6月15日,我們六人一行加上其他幾名學員,決定租車到離首都Reykjavik東部100公裡著名的間歇性自然噴泉Geysir去玩。
無巧不成書:路上發現,警車把一段路給封住了。我們知道,江氏很可能也來Geysir。我們按原計劃徑直開到了Geysir。
就在江氏到來的片刻,噴泉忽然噴出半邊黑色污濁的水柱。這時,天空同時也陰雲密。當地的居民告訴我們如此黑水噴出實屬罕見,這是用來迎接不受歡迎的「貴客」的。其實,又一次驗證了「邪惡處 有陰霾」。
這時,警察清場,同時把進入Geysir的正門給封住了。這時是人群最集中的地方:雇用的啦啦隊和法輪功學員。
我突然發現,江氏車隊沒有敢從這正門進,而是走了離正門100米處的一條小路。我觀察後,發現那裡沒有學員,而且有一必經之路。
我拿起了相機,走了過去。
在那必經之路口,站著一名警察把守。旁邊20米處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一名學員在發正念。我友好、坦然地、帶著強大的正念,正面迎著警察走了過去。
警察看到我坦蕩、大方的行為,觀注了我的全身後,讓我站到了他的身旁。
這樣,我堵住了車隊在這一必經之口。
幾分鐘後,江氏等一行十來輛高級小轎車,在警車的護送下,向我迎面開了過來。我口袋裡雖有一面寫有「法輪大法 - 真、善、忍」的小橫幅標語;但我還是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我舉起了雙手,做出了「頭前抱輪」的這一世人盡知的法輪功第二套功法動作,口中默念著宇宙中最大的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和「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向整個車隊發出了示威。
江氏、冰島總理等整個車隊時幾輛高級轎車,在和我只有不到4米處正面相遇了。掛有中國國旗的江氏轎車,無法迴避迎面我的示威和強大正念!
霎那間,我仿佛感到自己是頂天獨尊的巨神,向宇宙發出了「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神的怒吼。
師尊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時指出:「我們所做的一切眾生也都在關注著。這宇宙中到處都是眼睛,做完的和沒做完的都在看。新宇宙的眾生在急盼著等待最後的結束;舊宇宙的眾生哪也在盼得救......」這是宇宙眾生的期待、眾神所望、乃天象所致;這是宇宙最慈悲的事情。
我也突然進一步體悟到了「心慈意猛」的那麼一種感覺。
其實,事後我發現還是正念不夠堅定、純正。如果當時發出一念「定」等,可能就會結束這場亙古未有的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迫害,為救度無量眾生開闢一個和平環境......
2002年6月16日,我們一行13人清晨6點便開車前往機場。離機場一、兩公裡處,我們被警察攔住了。警察看了早上7點40的機票後,決定放人。其實,我們同車的有8人是下午的飛機,警察也放行了。
在機場處,我們最後坐到了可能坐到的最近的距離,靜靜地發著正念。
值得提起的是,在機場檢票口處才發現:我們一行六人的回程機票幾天前早已被冰航早已取消。機場旅行社的服務人員知道我們的遭遇後,非常同情,立即給我們恢復了原定的六張機票。服務人員熱情地說:「政府的做法是愚蠢的,完全違背著冰島人民的意願的。冰島人民歡迎你們來,也邀請你們與一定再來冰島訪問。」
整個早晨,機場上空的天一直陰沉著。開始,我們一行在機場內靜靜地發著正念。
隨後,我們走出了機場,坐在了警察旁的草坪上,繼續發著正念。
早上10點左右,江氏飛機剛剛起飛時,一名學員說:「看哪,天空出現了陽光!」
的確,我們突然發現一直陰沉的天空,霎那間,綻出了一道霞光。
衝破了重重阻攔、經歷了無數魔難、揭穿了欺世謊言、鏟除了各層邪惡、救度了無量眾生……師尊和法輪大法學員的無量慈悲, 在這歐洲之行中,撒向了無量大穹。
朝天望去,這道霞光,在陰霾遍布的天空顯得格外耀眼。
在我們剛抵達赫爾辛基是欣聞師尊新經文《天又清》,不禁感慨萬分。正是:
神雷炸陰霾散
橫掃亂法爛鬼
別說慈悲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