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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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參考圖: 正見網, 唐代服飾:女裝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6/26/16592.html)
《老子》與“道”(一)
--為何一本修道的書卻以文化形式流傳下來
王一豐
一.緣由
記得是大學畢業的一個夏日,我獨坐在嘉陵江畔,手裡捧著一本《老子》(亦稱《道德經》)。正午的天空散發著熾熱的光芒,遠處群山蒼翠,讀著書,漸漸進入了一個清涼的世界,時間凝固了,我感到智慧出塵如腳邊捲起的浪,敲擊著沉睡而久遠的記憶,悠然間,仿佛智者正穿越時間的長河款款而至,在青山白雲之間,若即若離,深不可測。遙不可及。那真是一次優美而難忘的體驗,我驚覺我們擁有如此深邃超脫的古老智慧,來不及佇留與把握,暮色將盡了,我匆匆趕回校園,以後我的人生中又多了一個夢,一個尋道的夢想。
光陰荏苒,彈指一揮間,這十幾年中我幾乎無暇再次翻開那本書,但我沒忘記我的夢,我是如此的幸運,因為那夢已是堅固的現實,再次翻開這本書時,我驚嘆自己實在太幸運了,因為這個夢,它載著這個人類、這次文明,已有幾千年的蒼桑、幾千年的期待了。
二.為甚麼修道的書卻以文化形式流傳下來
關於《老子》,雖然僅五千言,但後世對其注釋的著作,不下上千種,注者從文人、名士到皇帝,歷朝歷代都在注釋著,或注釋著注釋者的注釋。其注釋文字的總和超過其本身數千萬倍,中國所有的典籍中再沒象這本書這樣難解了。且隨著時代的變遷,對它的解釋似乎是無休無止、沒完沒了。
其實《老子》並不神秘,它並非像人們普遍所理解的那樣這本書是在闡述所謂政治論、人生論、宇宙觀、哲學、養身或治國術等等等等。它是一本修煉的書,一部關於修道的著作。因為修煉的理遠遠超越於常人社會這一層次,故後世的人們無論怎樣研究它、解釋它,永遠是只見樹木不見森林,那種肓人摸象而已。老子是開智開悟的覺者,與常人的境界相差甚遠,他之後出現的諸子百家儘管人們還推祟備至,其實都是亂法的,引人誤入岐途。但人們為甚麼能接受呢?因為這一層次的所謂哲理或思想,最接近人的層次,所以被接受了。
而現代的“老學”學者,以無神論的思想去看待,連史書記載老子活了160歲都斥為荒唐,怎麼可以去解釋“道”?其實《老子》是作者在他那個時代,用了那個時代人們能接受的語言和關注的話題(治國、養身),把修道的原理(故今天有了“道理”這一名詞)告訴了他那個時代的人。後世的人離道漸遠,當然也就無法了解其內涵,而只限於從字面上摳字眼了。
老子說,“……道之為物(有地方為“道之為實”),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過去的解釋都在講這段話在談道是什麼,為何物,特別不能解釋清楚為何這種具體明白的描述為何又是惚兮恍兮呢。於是就說“道”這種東西說無又有,說實又虛,越說越玄。這是因為人們都只是從文字的表面去推測,完全不具備作者的境界和感受,其實修煉的人達到某個層次,天目就可能開了,當天目開後自然會看見一些另外空間的景象,而另外空間比人的空間層次高,所以顯現出的景象就更實在、清晰,這就說了“道之為物”。“其中有象”,象,圖象也,“其中有精”,精,精靈或另外空間的生命體。這些均是作者在一種狀態下之真切所見。談的是修道時的一種狀態,非常明確,那怎麼理解惚兮恍兮呢?過去修道人都是修人的副意識(副元神),當要進入狀態時就必須先讓主意識(主元神)處於麻醉狀態,故當主意識恍兮惚兮時,副意識就見到了另外空間景象了。過去道家修道時講睡覺或喝醉酒來使主意識失去知覺。所以如果不修煉或不到老子的境界是解釋不清楚書裡談的是什麼。
然而,因為修煉中的境界遠遠超越於常人的層次,故這種東西拿到常人社會中來時,它就顯現出內涵極大的威力。政治家從中看到的就是治國之術,哲學家看到了永遠無法逾越的哲理之本,追求人生境界的人讀到了“人生觀”或“宇宙觀”,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應用著《老子》中的不朽名言:千裡之行,始於足下;天長地久;大器晚成;出生入死;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中一代又一代流傳著。那玄之又玄的“道”,那可望不可及的美妙意境,那充滿永恆的哲理之光,那富於真知灼見、言簡意賅的理性與智慧,溶入了中國人、甚至人類的思想,傳播至四方八面,甚至美國總統的國情咨文也曾引用過“治大國猶如烹小鮮”(天知道他是怎麼理解的)。
多麼離奇的現象!作為道家修道,必須是師父口傳心授方得真機,且道家歷來是師父找徒弟一脈單傳,不講普度眾生,老子作為開了悟的覺者肯定是清楚這一點的,且更清楚這本書一旦傳出,肯定會被亂法,他為何要留下這五千言?本次人類文明同期出現的另外兩位下世度人的覺者釋迦牟尼和耶酥均未親自留下文字,要知道那兩位都是講普度眾生啊。偏偏道家的開山祖老子留下洋洋五千言--讓後人自己去猜吧,成就了一種經典卻又流芳百世的文化或思想,不僅影響了整個中國文化,亦遠播重洋。歷史難道開了一個玩笑?當然不可能。歷史不會出現任何偶然,歷史只按照歷史的需要安排歷史,冥冥之中,一切都已註定。一代又一代延續下來的尋道夢,尋找那道中生命的大自在,人生的歸皈,尋求那深刻而又不可逾越的智慧之源,這深不可測,遙不可及的“道”,象一條時隱時現的脈,把整部歷史裡中國人的命運串連起來,延續下來,延續至此,人類終於迎來了1992年--法輪大法洪傳開始的時代,這是人類歷史的大事件,在《轉法輪》中李洪志老師開宗名義,在書的首頁便把這千古之謎的“道”解釋貽盡:“……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論述,也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之後數以百萬計、千萬計的向道者,以親身的實踐證實了“法輪大法”是尋道者的真正歸宿,發出生命的感嘆:真道已得,何其幸哉!
至此,老子所做的一切真相大白了,中國--東土有宇宙大法洪傳,他是為了這宇宙大法的洪傳作鋪墊,他的“道”,他的“理”,他的思想精華,他有意留下的那種讓後世人爭論不休、可望不可及的奧秘都是在為大法洪傳這一天鋪路,讓所有生命與生俱來的追尋在這時有了一個完滿的結局和答案。至此,《老子》划下了漂亮的句號,歷史落下了它的這部份的帷幕。我深信任何一個大法修煉者讀《老子》不再是惚兮恍兮不知所云,而是“一覽眾山小”,清清楚楚知道他在說什麼,他為甚麼要那樣說。
(待續)
儒道本是同根生(二) 談孔子修煉的一生
鵠章(台灣)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篇”
天象變化,歷史的安排,二千五百年前人類社會已經開始出現道德淪喪、敗壞的現象,西方希臘文明進入衰亡的後期;在東方的中國正處於政治上長期分裂紛亂,思想上出現諸子百家爭鳴的春秋時代,東土卻降生老子與孔子。這一覺一聖維繫了這地區的人們思想與物質不致不成比例地敗壞,為往後眾生中土結緣奠下穩定基礎。“孔子給人留下了一個做人的辦法,中庸思想。老子講的是修煉的方法。而實際上,中國人把儒家思想與道家思想合在一起。” (《轉法輪(卷二)》“不修道已在道中”) 所以儒道思想已經為中土的眾生起著宗教本質上的作用,“其實宗教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真正使那些不錯的能修煉上去的人得道;再一個就是能夠使人類社會的道德維持在一個比較高的水平上。”(《轉法輪(卷二)》“在大嶼山講法”) 同時,降生於印度的釋迦牟尼佛所傳的佛法,於三個世紀後陸續流傳入中國,這時的漢王朝正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確立往後道家以儒家思想在人世間的型式,完整的佛、道二家生根於中土,為當今洪傳宇宙大法鋪妥了主舞台。這豈是偶然!
孔子的一生述而不作,只是刪詩書(詩經、尚書)、定禮樂(禮、樂經)、系易辭(易經)、著春秋,編纂六經。他過世後弟子們才將他平時言論摘要記錄下來,名為《論語》。《論語》“為政篇”中這段孔子一生自述,意思是說孔子十五歲開始立志為學,三十而能“立”,立就是不動,為學做人處事的道理確立了,顯然仍難免有時疑惑,也就是說偶爾會出現搖擺情況。四十歲才達到不惑狀態,對人事萬物因果瞭然於胸,這已經是修煉人的初步狀態。再過十年的歷煉,孔子才恍然大悟生命的意義,所謂“知天命”就是知道人為何生而為人,體悟返本歸真的天賦使命,這不就是十足的修煉人!所以孔子才說:“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道生命意義的人是稱不上有德行的。“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難怪要苦相鬥造業一生而不自知。六十歲的孔子儼然修道有成,能“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道中”),任何寵辱褒貶皆能耳順心不動。孔子七十二歲辭世,生命最後二年,他的“念”能隨心轉,不超出修煉人的規範,是修煉境界的體現。孔子在易經繫辭記述“無思也,無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這就是修煉人達純淨狀態功能的體現,所以“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其實是遙視、宿命通功能的體現,不是形容博學。象繫辭中“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暗露了修煉者元神突破空間、遁入另外時空的景象,所以古人能日行千裡,甚至象飛碟穿越時空,移念就抵達。孔子很懊悔自己太晚懂修煉(學易),他說:“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可見孔子五十多歲以後才真正懂修煉,如果早幾年,五十歲就懂修煉,可以少走錯路,早點得道圓滿。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我老彭。”
常人學者以為孔子注釋易經是搞迷信,但是修煉人知道這個信,不是迷信,而是“真”信,孔子內心真正卻是想向老子、彭祖看齊。老子與八百歲的彭祖都是修道人,這說明了“……儒教修煉到了極高層次上,它是歸為道家的;……”(《轉法輪》第五講)。從修煉的角度看,孔子雖非下世傳法度人的覺者,但是他在人世以卓越政治家、教育家、思想家再成為修煉者,走完修煉的一生。就像今天大法弟子能從各行各業、各種領域得法、證實法成為修煉人,這才是人類生命完美的典範,這才是足以讚頌,這是留給未來的。未來的人類社會,人們也會從各行各業、各個領域發覺宇宙的真實、發現生命的實相,踏上返本歸真的路!
個人體悟,敬請不吝指正。
中國古代文化漫談 (三): 高山流水話瑤琴
章天亮
“高山流水”的故事,中國人應該都不陌生。春秋年間,晉國大夫俞伯牙奉命去楚國修聘,中秋之夜泊船於一座山崖下,適逢雨收雲散,皓月當空。伯牙撫琴一曲,剛好樵夫鍾子期在山崖下躲雨聽琴。伯牙問子期:“假如下官撫琴,心中有所思念,足下能聞而知之否?”子期答應一試,於是伯牙沉思半晌,其意在於高山,撫琴一弄。鍾子期贊道:“美哉洋洋乎,大人之意,在高山也!”伯牙不答。又凝神一會,將琴再鼓,其意在於流水。鍾子期又贊道:“美哉湯湯乎,志在流水!”伯牙大驚,推琴而起,遂與子期結為兄弟,留下千古傳奇。
現代人提起“高山流水”的典故,僅僅把它當作是“知音”的代名詞,其實仔細推敲起來,裡面還有超越常人的道理。試想一下,子期如果能通過琴聲聽出伯牙的心事,這其中必然包括兩個過程:第一、伯牙的心思可以通過琴聲傳遞;第二、子期可以接收到琴聲中的信息,並分辨出伯牙具體在想什麼。要是從現代科學的角度來看,這個過程就有些玄妙了。要想說明其中的道理,還得先從伯牙所撫之琴的結構說起。
史載,琴本為伏羲氏所琢。有一次伏羲看到鳳凰來儀,飛墜在一株梧桐樹上。那梧桐高三丈三尺,按三十三天之數。按天、地、人三才,截為三段;取中間一段送長流水中,浸七十二日,按七十二候之數;取起陰乾,選良時吉日製成樂器。琴長三尺六寸六分,按三百六十六日;前闊八寸,按八節;後闊四寸,按四時;厚二寸,按兩儀。有金童頭,玉女腰,仙人背,龍池,鳳沼,玉軫,金徽。那徽有十二,按十二月;又有一中徽,按閏月。最開始是五條弦在上,外按五行:金、木、水、火、土;內按五音:宮、商、角、徵、羽。
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談到“……在另外空間裡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伏羲制琴之時既然完全是依照宇宙之數,琴在另外空間體現出來的生命也就自然可以溝通高於常人的層次。古人認為琴所奏出的音樂乃天上瑤池之樂,所以把琴稱作“瑤琴”。
瑤琴有六忌,七不彈。六忌是指: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風,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七不彈是指:聞喪者不彈,奏樂不彈,事冗不彈,不淨身不彈,衣冠不整不彈,不焚香不彈,不遇知音者不彈。
從瑤琴的“六忌七不彈”來看,無論是焚香、淨身還是整衣冠,無非是使人通過做這些事保持一個謙恭的心態和純淨的思想,不為世俗外物所幹擾,而人進入這樣的思慮空明狀態,才可以和瑤琴背後更高境界的生命融而為一。這種微妙的融合不僅表現在彈奏的手法嫻熟而自如,更可將人的思想融貫於琴聲之中。
古人對於音樂的看法與現代人有很大的差別,現代人聽音樂的目的絕大多數都是為了娛樂。其實古人一直把音樂作為節制人慾的方式。《史記》上說人的天性是好靜的,感知外物以後就會影響人的情感,並按照自己的心智產生好惡之情,如果不加以節制的話,人就會被無窮無盡的外部誘惑和內心好惡同化而做出許多壞事,所以先王製做禮樂來節制人(見注釋1)。
瑤琴是很正大的樂器,撫琴的人又保持著純淨的心態,這樣的音樂對於聽者也能起到節制和淨化的作用。子期在聽伯牙撫琴之時,身處正音之場,心無旁騖,也能自然與琴聲相合。這種心心相印的融合無間,表面上是融合於這個空間的琴聲,實質上卻是更高層空間神的一面的溝通。
這樣的事情在古時候屢見不鮮。有一次孔子鼓琴於室中,顏回從外面進來,“聞琴中有幽沉之聲,疑有貪殺之意,怪而問之。仲尼曰:‘吾適鼓琴,見貓方捕鼠,欲其得之,又恐其失之。此貪殺之意,遂露於絲桐。’”這正所謂“聖門音樂之理,入於微妙。”
古人可以從琴聲中得到豐富的信息,比如《史記》的《樂書》中說可以從琴的“宮、商、角、徵、羽”這五音中聽出一個國家的“君、臣、民、事、物”的狀況;《東周列國志》記載,師曠可以通過琴聲占卜戰爭吉凶;《三國演義》中說劉備在水鏡先生門外偷偷聽琴,水鏡先生忽然停止彈奏說“琴韻清幽,音中忽起高亢之調。必有英雄竊聽。”等等不一而足。究其原因,無不與琴的特殊構造,彈琴與聽琴的人息息相關。
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論述到“中國古代的科學和我們現代從西方學的科學不一樣,它走的是另外一條路,能帶來另外一種狀態。所以不能用我們現在這種認識方法去認識中國古代的科技,因為中國古代的科學是針對著人體、生命、宇宙,直接奔這個東西去研究了,所以走的是另外一條道路。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
這種狀態能夠使人思想清淨,其實當時的人也就在不知不覺地符合著修煉的要求。以此為根據,中國古代自然就產生了許多在現代科學看來非常玄妙的事情。對於這些人類文明之瑰寶,讚嘆者有之,排斥為迷信者有之。其實從修煉角度來看,一切都有其高於人類層次的深刻內涵和原因,而且用大法來衡量,也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注釋1:原文見《史記》第24卷 “人生而靜,天之性也;感於物而動,性之頌也。物至知知,然後好惡形焉。好惡無節於內,知誘於外,不能反己,天理滅矣。夫物之感人無窮,而人之好惡無節,則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慾者也。於是有悖逆詐偽之心,有淫佚作亂之事。是故強者脅弱,眾者暴寡,知者詐愚,勇者苦怯,疾病不養,老幼孤寡不得其所,此大亂之道也。是故先王制禮樂,人為之節…”
倒騎驢的張果老
編者的話: 且說張果老看到人類道德日下,塵世中人迷於功名利祿,還以為過的越來越好,於是倒騎著毛驢遊戲人間,留下了很多傳說千古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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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果老是傳說中的八仙之一。
且說張果老看到人類道德日下,塵世中人迷於功名利祿,還以為過的越來越好,於是倒騎著毛驢遊戲人間,留下了很多故事千古流傳。
從來沒有人搞清楚過他到底來自哪裡。史書記載,張果老確有其人。唐代的時候居住在恆州中條山,自稱已經有好幾百歲了。那時的人都說他有長生不老之法。神仙本不同於凡人,將相王臣不過都是凡夫俗子,想見神仙談何容易。唐太宗、唐高宗多次召見他,他都謝絕不肯相見。武則天也招他出山,張果老就在妒女廟前裝死。當時正是酷夏,他的身體轉眼之間就開始腐爛生蟲。武則天聽說了,以為他真的死了,只好作罷了。可是後來又有人在恆州的山中見到了他。
據說張果老總是倒騎著一頭白驢,日行幾萬裡。休息的時候將驢子摺疊收起,就像紙一樣薄,放入巾箱中;需要乘坐的時候用水一噴,又變成了驢子。開元二十三年,唐玄宗派遣通事舍人到恆州請張果老,張果老在他面前氣絕而死。他嚇得趕緊焚香禱告,說明天子求道的心意,張果老才又活轉過來。通事舍人不敢相逼,趕回京城告知唐玄宗。唐玄宗又派遣中書舍人帶著璽書相請,張果老於是隨著他到了東都。唐玄宗將他安置在集賢院,乘車入宮,倍加禮敬。
唐玄宗見張果老老態龍鍾,就問他說:“先生是得道之人,為甚麼還發疏齒落,老態龍鍾?”張果老說:“活到了衰朽的一大把年紀,又沒有什麼道術可以依侍,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令人慚愧。如果把它們全都去掉,不是更好一些嗎?”然後他當著唐玄宗的面拔掉頭髮,擊落牙齒,血流滿口。唐玄宗嚇了一大跳,趕緊說:“先生稍稍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我們再談。”一會兒的功夫,張果老再見唐玄宗時,容顏一新,潔白的牙齒,烏黑的頭髮,變成了一個壯年人。
一天,兩位大臣來拜訪張果老。張果老突然對他們說:“如果娶了公主做老婆,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啊。”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是甚麼意思。不一會兒,唐玄宗派的人來了,對張果老說:“玉真公主從小喜歡修道,皇上想將公主下嫁給先生。”張果老大笑,硬是不肯。這時二人才明白張果老剛才說的是甚麼意思。
當時的公卿大臣都爭相拜謁張果老,詢問神仙的事情,張果老都不肯回答。他自稱是堯時丙子年生人,沒有人能夠搞清楚他的具體年齡。
張果老說自己曾經是堯時的侍中,可以數日不食,吃的時候也只是喝些美酒,吃三個黃丸。唐玄宗留他在內殿飲酒,張果老推辭說自己酒量很小,只能喝二升。不過自己有一個弟子很能喝酒,可以喝一鬥。唐玄宗很高興,請張果老招他的弟子來。
轉眼之間,一個小道士從殿檐飛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模樣俊秀,氣質優雅,拜見玄宗時言辭清楚,禮數周全。唐玄宗讓小道士坐,張果老說:“作弟子的應該站在一旁伺候,不該讓他坐。”唐玄宗越看越喜歡,於是賜酒給他,他一口氣喝了一鬥。張果老推辭說:“不能再喝了,喝多了肯定會出問題,讓皇上笑話。”唐玄宗逼他喝,酒忽然從他的頭頂湧出,道冠落在了地上,化為一個金˜}。唐玄宗和妃嬪們都驚訝地笑了,再看,小道士已經不見了。那金˜}正好可以裝一鬥,原來是集賢院中的金˜}。
這樣的仙術不可勝數。當時有一個人能夠看見鬼。唐玄宗招他來看看張果老。這個人跑到皇上面前說:“張果老在哪裡?讓我來看一看。”其實張果老早就站在他面前了,他卻看不見。還有一個人精於命算,每次看到人後當面布籌,很快就能算出姓名、窮富、善惡、壽命,前後算過上千次了,從來都很準確。唐玄宗知道他的本事,就招他來算張果老。這個人算來算去,好幾個時辰,累得精疲力盡,還是算不出來。神仙之事,本非人間小道可以窺視的。
唐玄宗越加好奇。一次,唐玄宗決定用毒酒測試他。張果老連喝了三大杯,看上去仿佛醉了似的,對身邊的人說:“這不是什麼好酒。”然後倒頭就睡,睡了有一頓飯的功夫,忽然起身拿起鏡子看自己的牙齒,都已經成了焦黑色。他叫侍童取來鐵如意將牙齒全部擊落,都收在自己的衣帶中。緩緩地從衣袋中取出一帖光滑的微微發紅的藥,敷在齒穴中。然後又躺下睡著了,過了很久忽然醒來,再拿鏡子一照,牙齒已經又長成了,潔白堅固,比原來的還好。
唐玄宗曾經在咸陽狩獵,捕獲了一頭鹿,看上去稍微有點異樣。廚子剛剛要殺鹿,張果老看見了說:“這是一頭仙鹿,已經活了一千歲了。過去漢武帝元狩五年,我曾經跟從皇帝在上林狩獵,生獲此鹿,後來放生了。”唐玄宗說:“世界上的鹿那麼多,而且時間這麼久了,怎麼就知道這是那頭鹿呢?”張果老說:“漢武帝放生時,在鹿的左角處用銅牌作了標記。”一看鹿,果然有一塊大約二寸的銅牌,上面的文字已經模糊無法辨別了。唐玄宗又問:“元狩是什麼時候?到現在已經有多少年了?”張果老說:“到現在有八百五十二年了。”唐玄宗讓史官察看史書,果然一點不差。
唐玄宗封張果老為銀青光祿大夫。張果老後來還是堅持回到了恆州山中。天寶初期的時候,唐玄宗又招張果老,張果老聽說之後忽然死掉了。他的弟子埋葬了他,但是後來開棺一看,原來只是一口空棺材。就這樣張果老不知所終。
(資料來源:《舊唐書》《明皇雜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