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文明-被掩蓋的真相: (第四章)史前藝術

小鶴 整理


【正見網2025年08月02日】

對於史前人類的岩洞壁畫,大部分人的印象是一群圍著樹葉的原始人,打獵結束後,圍著火休息,有些人在岩洞壁上作畫,記錄今日的打獵成果。所以岩洞壁畫上畫著原始的打獵場景,有原始人類以及獸類,圖形是以極為簡單的線條構成的。

對於某些岩洞壁畫來說,以上的刻板印象的確是成立的。然而對於以下要介紹的拉馬什岩洞壁畫,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拉馬什洞窟(La Marche)的石板畫

位於法國的拉馬什地區(La Marche)的洞窟是在一九三七年被法國業餘科學家彭卡德(Leon Pencard)與古生物學者羅夫(Stephane Lwoff)發現的。他們花了五年時間進行挖掘,找到了一千五百多個蝕刻著圖形的石板。  

這些畫像很難讓人看得懂,有時候好幾個圖形甚至相互迭在一起。不過,在專家眼裡,這些圖形透露出特殊意義。在拉馬什洞穴可以找到獅子、熊、羚羊、馬,以及155個栩栩如生的人像。

而其中人的面部畫像,真的很難讓我們跟原始人聯想在一起,因為與現代人畫的畫像實在很相近。彭卡德在一九四零年發表的《馬格德林文化人類圖畫圖解》(Human Iconography of the Magdalenian)一書中,詳細地介紹了他發現的石板人像畫。最令人驚訝的是由於過於類似現代人的畫風,有些畫像看起來與現代人的差異不大,與我們認為的原始人相差甚遠。他們的裝扮看起來就像中古時代或近代的西方人,這些石板畫很快地被認為是現代人繪製,並不是史前人類所畫,被人們遺忘了八十多年。   

馬格德林時代的複雜構圖與透視法

由於許多史前石板畫中的圖形重迭在一起,不容易直接看出圖形繪製者要表達的意義,人們必須非常仔細地解讀。雖然圖形相當擁擠、複雜,然而卻按照了一定的規律排列。加拿大的密魯塞客(Jiri Mruzek)認為這些壁畫包含了X光透視法、立體透視法以及複雜的幾何構圖與規則。

在法國的庇裡牛斯山區的三兄弟洞窟(Cave of Les Trois Freres)發現的石板畫中有許多的馬匹以及其它的動物,層層重迭在一起,有的還倒過來畫,實在讓人難以分辨究竟畫了什麼,經過專家仔細地分析,發現在許許多多的動物之中,有一個騎士的畫像。這個騎士袖子捲起來,穿著一件背心,繫著一條寬腰帶,穿著長筒靴,一把短劍插在左靴的劍鞘,他的左手伸入褲子左邊的口袋中。他的長髮看起來在風中飄揚,換個角度看恰好是一隻動物的形像。原始人怎麼會畫出這麼複雜的圖案?他們怎麼會穿靴子呢?


 

目前科學家認為法國新石器時代的克魯麥農人(Cromagnons)對於馬的了解高於同時期的其它種族,不過由騎士圖看來,顯然他們對於馬的了解不僅僅只是粗淺的認識,甚至達到本次人類文明中古時期的水平。

另一張在拉馬什洞窟發現的少女圖則更完整的表現了當時人類的衣著與生活了。圖中少女打扮得像個獵人,披肩飛揚,帶著皮帽,腿上穿著長筒皮靴,凝視著遠方的天際。她的坐姿好像騎在馬上。事實上,原圖畫裡的確有一匹馬,只是畫得相當模糊,不易辨識。


 
 

帶著槍的史前警察

在洞窟發現的複雜圖形往往需要仔細地解讀才能看出遠古畫家的原意。古生物學家羅夫解讀了一個在拉馬什發現的蝕刻著圖形的石板,他認為這是一個跳著舞的小提琴表演家。這個「跳舞小提琴家」頭上帶了一頂帽子,穿著寬鬆的外衣,脖子上帶了裝飾品。然而奇怪的是,這個小提琴表演家的大腿上似乎繫著一支類似槍的東西。一萬四千年前的原始石板畫上怎麼會有槍呢?真是令人難以理解。然而我們將圖片放大,仔細看看,他的大腿上的確係了一支槍。


 

加拿大的密魯塞客發現了這個奇怪之處後,重新對此圖做了解譯。他將圖轉了一個角度,並重新描繪頭部輪廓。現在我們發現這張圖其實是一個警察(或軍人),一隻手拿著警棍,另一隻手指著他腿上的來復槍,好像正在警告某些不法之徒不要輕舉妄動。 

驚人的發現,為何今日鮮為人知?

當羅夫將他與彭卡德在拉馬什的發現在一九四一年舉行的法國史前學會(French Prehistorical Society)提出時,他沒有刻意強調挖掘地點嚴謹的鑑定證據。很快地,他的同行武斷地做出結論,不願意承認這一發現,並指責羅夫做假。他們說:「這些石板畫太現代,太複雜,太好了,不可能是原始的洞穴人畫的。」他們並宣稱,拉馬什的石板畫與阿爾塔米拉的岩洞壁畫一樣,都是現代人畫的。羅夫在學術界受到了強大的輿論攻擊。

事實上,拉馬什文明的發現打破了人們對於石器時代的種種成見,比如當時的古人已經使用誇張的手法來進行人物素描。大多數男性人物的面部是刮過鬍鬚的,也有一些留有別致的山羊鬍子或短須。這些古代人的衣著也很有風格。他們穿的鞋子有鞋墊和鞋跟。而且他們頭上有時還帶著類似頭盔的帽子。拉馬什文明中所反映出來的高度發達的古代文明並沒有使其得到應有的重視。相反,由於它的發現從第一天起就與已有的框架格格不入,所以沒有人重視它,漸漸地人們也忽視了它的存在。究其原因,是它涉及到了史前文明,也就是說,人類社會發展並不象現在人們認識的這樣,而是存在著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

這類對遠古文化視而不見的例子,在歷史上並非第一次。早在「一八八零年」裡斯本史前文明大會(The 1880 Prehistorical Congress in Lisbon)」上,就有專家學者猛烈抨擊史前壁畫的發現者索圖歐拉(Sautuola)。然而索圖歐拉所做的只是公布我們在前面介紹的阿爾塔米拉洞穴壁畫這一發現。在大會上,許多專家竭盡全力地挖苦索圖歐拉。不過戲劇性的是,僅僅在數年後,學術界就承認了阿爾塔米拉的岩洞壁畫是一萬六千年前的人類所畫,洗清了索圖歐拉的不白之冤,此時這些專家們才無話可說。

拉馬什文明的發現和阿爾塔米拉洞穴壁畫的命運極其相似。如果不是大量的考古學證據,許多人就會說它們不是真實的而猛烈批判。但現在,在無可爭辯的事實面前,科學界卻保持沉默,或有意迴避此類發現。

令人欣慰的是,羅夫與彭卡德的努力雖然被遺忘了多時,卻沒有白費,拉馬什的石板畫又重新被人們研究了。二零零二年,德國慕尼黑大學拉彭魯克教授(Dr. Michael Rappenglueck)重新鑑定這些石板人像畫確實為史前人類所制,並展開了進一步研究。

阿爾塔米拉岩洞壁畫

在西班牙北部幾個荒無人煙的山洞裡,發現了距今28000~10000年舊石器時代的雕刻和繪畫。這些發現起先被人們懷疑為詆毀達爾文進化論的陰謀。後來考古學家從所在地區的地下發掘出了和畫上一致的野獸的骨髓。據考證,這些動物大多為遠古時代的珍禽奇獸,有的也早在許多世紀前在歐洲絕跡。

這些畫是在幽深、寬敞的漆黑洞穴裡發現的,有的在洞頂,有的在四壁,酷似教堂壁畫,因而被稱為「史前藝術的西斯廷教堂」。這些作品已不只是寫實,而是透著修養有素的藝術家的敏感和靈氣。在阿爾塔米拉的一個山洞裡,長18米,寬9米的洞頂上,畫17隻活靈活現的動物,有的正以爪子抓撓地面,有的躺臥,有的怒吼,有的被長矛刺傷,神情上表現出瀕於死亡的痛苦。在它們的周圍,畫著一群野公豬、一匹馬、一頭雌鹿和一隻狼。而在縱橫交錯的洞穴裡,則畫著許多現代人見所未見的動物。當然,也有不少動物是現代人熟悉的,例如馬、野牛、野豬、梅花鹿等等。從畫中能看出如今已成為家畜的一些動物野生時代的野氣和蠻勁。畫家們精湛的繪畫功底在今天看來仍具有較高的藝術造詣。

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些酷似現代化的古代岩畫中的人物服飾

在西班牙北部的阿爾塔米拉地區(Altamira)洞穴中發現的野牛(Bison)岩洞壁畫。這幅畫運用了四種色彩,顏料是以礦物質製成,不會隨著時間久遠而褪色,保存了一萬六千年仍然鮮明如故。鐵質的顏料可以表現紅色、黃色及棕色,而黑色顏料的成分是二氧化錳。顯然當時的人類就具備了高超的繪圖能力,而且同時有進步的繪圖工具及顏料。


 

在法國及西班牙出土的史前壁畫都顯示了古人的藝術水平。當畢卡索於1940年參觀於多耳頓(Dordogne)新發現的具有17,000年歷史的拉斯考克斯(Lascaux)壁畫時,想到現代藝術,他感嘆道:「現代藝術其實無任何進展」。而喬萬特(Chauvet)壁畫與其後約13,000年產生的拉斯考克斯(Lascaux)壁畫相比,無論是藝術水平,還是工藝水平都毫不遜色。

史前學家曾一直認為史前藝術的發展,是一個從簡單到複雜的漸進過程。而林林總總的令人迷惑不解的史前遺蹟使人不得不思考這一論點的正確性。面對我們無法解釋的諸多遺址、遺物,我們應該以一種全新的方式來探索人類的文明史了。

南非的有些地方被稱為世界上最豐富的史前壁畫裝飾寶庫。在南非,已知的石刻藝術地點大約有15000處,但最保守的估計也認為實際數字是這個的兩倍。這些藝術以其針尖大小的細微程度,精妙的明暗變化和複雜的構圖而舉世聞名。

在南非有兩種石刻藝術---壁畫和雕刻。壁畫一般是畫在南非山區的避風山岩(rockshelter)上。這些山岩都是突出的石崖,向內稍有凹陷。不象在法國,壁畫僅見於很深的山洞裡。壁畫用的是未知的混合顏料,還摻有血或蛋清一類的粘合劑。繪畫形像非常精緻,內容十分豐富。

雕刻主要發現於南非內陸平原的岩石和鵝卵石上。雕刻有各種不同技巧。最常見的是點鑿,切割和刮擦。在南非西部刮擦方法較流行。但迄今還不知道先民們用何種工具進行創作。南非石刻藝術的年代很難測定,因為這些藝術作品中幾乎不含有機物。EricWendt曾測定過納米比亞南部阿波羅11號洞出土的一小片石刻,其年代大約是27000年前。這說明該石刻與法國的古代巨石藝術(the Supper Palaeolithic art)至少是同時代的。

1912年,有人在西南非洲的納米比亞的布蘭德比爾格山上,在原始的描繪動物的壁畫中,發現了一幅描繪白人貴婦的原始岩畫。貴婦身穿短袖套衫和緊繃臀部的馬褲,戴著手套,繫著吊襪帶,著便鞋。她身邊站著的一位男子,戴著非常複雜的面具和頭盔。在被考古學家確定為真品的法國盧薩克史前壁畫中,人物穿著茄克衫。澳大利亞阿納姆高地岩畫的人物,甚至穿著宇宙服,戴著裝有類似天線,有觀察小孔的頭盔,宇宙服上有明顯的拉鏈。泰國南部攀牙府的岩畫上出現了頭戴頭盔、身背呼吸過濾器,腰系電筒,著背帶褲的機器人。凡此種種,人們不禁要問:是現代人受著人類先民在天之靈的啟示,縫製了這樣的衣飾,還是某種神奇的力量使我們的祖先跨越時空,在赤身裸體的荒蠻時代,充分想像了幾千年上萬年以後子孫的服飾?

根據發現網2004年7月13日報導,英國考古學家在英格蘭諾丁漢郡一岩洞頂發現一批可追溯到13000年前的壁畫。


 

壁畫的發現地位於克裡斯威爾峭壁(Creswell Crags)的「教堂洞穴」,它被稱為是「冰河時代的西斯廷教堂」,擁有世界上最絢麗的石器時代窟頂壁畫。這些洞頂岩畫的發現將英國最早的岩石藝術向前推移了大約8000年,這意味著早在冰河時代歐洲就盛行著一種統一的原始文化。

窟頂壁畫所描繪的是一些動物形像,包括鹿、熊、鳥,還有一些可能是舞蹈女性的形像,而且一種被認為不可能在英國存在的帶角野生山羊也出現在岩洞壁畫圖像之中。

這些年來,雖然考古學家及其他專家已經光臨克裡斯威爾峭壁很多次,但岩洞頂部大量的藝術作品直到最近才被發現,從這些岩洞壁畫藝術作品來看,這些早期的藝術家已經掌握了高超的精細浮雕技術。

遠古岩洞藝術在法國和其它歐洲國家均被發現過,目前教科書上往往寫著英國沒有洞穴藝術,現在這些教科書得重新編寫了。英國歷史學家和藝術專家對該岩洞壁畫的藝術發現表示驚嘆和讚許,並將之稱為是自20世紀90年代在 Boxgrove 發現50萬年前原始人類以來英國舊石器時代研究史上的最重大的發現。

澳洲格裡菲斯大學(Griffith University)發布研究,表明在印度尼西亞婆羅洲發現目前已知最為古老的具象藝術壁畫,畫中內容為當地古人繪製野牛,研究發布在《自然》(Nature)期刊。

澳洲科學家發現的壁畫經鈾定年法測得距今4萬年,為已知最古老的動物壁畫。

印度尼西亞婆羅洲為世界第3大島,為亞洲第1大島,研究人員表明在4萬年前,當時海平面較低,因此婆羅洲系亞洲大陸的一部分,現在的印尼東加裡曼丹省被發現大量當時人類留下的畫作,均存在於「Lubang Jeriji Saleh」洞穴裡。

此次由澳洲格裡菲斯大學的副教授馬克西姆.奧貝特(Maxime Aubert)發現的具象藝術壁畫,經「鈾定年法」鑒得是完成於距今4萬年前,以氧化鐵或赭石在洞穴壁上畫出野牛,因此畫作呈現紅橙色調;而此次發現的作品為大型作品的一小部分,該壁上共有3幅大型動物畫。

科學家將洞穴中畫作依年代分階段,第一階段畫作有赭石手模;第二階段畫作有桑葚色的手模、以及複雜的圖案與人類圖案;第三階段畫作有人物形像畫、船隻與幾何圖形。

研究人員表示,紅橙色和紫色的顏料具有相同的礦物成分,他們認為這些顏料最初都是紫色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生變化,因此年代較久遠的畫作最後會變成紅橙色;奧貝特認為,東南亞的形像藝術歷史與歐洲同步發展,「最初人類製作了大型動物的比喻畫,後來他們開始描繪人類世界」。

古代人類所留下的「大型的繪畫、肖像和拼合畫」

我們可以理解,古代人類會為著藝術和自我消遣的緣故而繪畫和雕塑。但是,他們也留下來一些巨幅圖畫和符號,直到若干世紀後的飛機時代才被發現。著名的納茲卡(Nazca) 線條,布萊斯(Blythe)巨人,以及許多其他的人工圖形,都只有從空中才能完全鑑別。事實上,有一些從地面上根本就識別不出來。由於實難找到別的解釋,這類「巨作」使得古代太空人的話題經久不衰。

北美的巨礫拼合畫和肖像石堆,在一定程度上能從地面上識別出來;巨幅的英國粉筆畫也足夠清晰。然而,從空中看到的景象確實使它們與周圍自然環境的反差更加突出。它們或許是針對某一位天神的;也許,它們具有某種祭典的意義。但我們所知道的是,這些巨大的人物和動物的圖畫尚未顯露出任何意圖或啟示。

加利福尼亞沙漠上的大型繪畫

蝕刻在加利福尼亞洛杉磯以東沙地底層上的巨幅圖畫,可能與部落的傳說有關。這些傳說在印地安人的生活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空軍部隊的飛行員們在加利福尼亞布萊斯附近的荒無人煙地帶拍攝到了勾劃在細礫上的人物和其他圖形。紐約時報的一則美聯社電訊報導說:人們曾指望飛行員們會拍到一些這類蝕刻;對於它們,科學家們已有所聞;且圍繞著這些蝕刻,構成了部落的傳說;這些傳說也可能把靈感賦予了布萊斯的藝術家們。

這些奇怪的圖畫是喬治・帕爾默(George Palmer)從胡佛(Hoover)大壩飛往布萊斯時發現的;附近沒有任何山地來造成辨認它們時所必需的高度;如果不是他當時正努力尋找一個緊急著陸點,這些圖畫可能還要再過許多年才會被發現。

帕爾默向洛杉磯博物館的人種學者亞瑟・伍德沃德(Arthur Woodward)報告了他的發現,後者駕車穿過了數英裡人跡全無的荒地去考查這些圖畫。

這些圖畫是由颳去一大層覆蓋地表的褐色礫石直到底下的鹼性土壤而做成的;其長度範圍在50到167英尺之間。在兩個人形的附近有些大蛇和四腿長尾的動物。一個巨人好像是剛從一個大舞場中走出來。

 
南美平原巨畫之謎

南美洲秘魯的納斯卡平原(Nazca)是一塊充滿神秘的地方。這塊平原荒涼而貧瘠。說它有多貧瘠呢?這裡每年最多只下半小時雨,有人估計,這裡也許萬年沒有正式下過大雨。美國航天總署甚至把這裡視為與火星一樣的惡劣環境,曾派人來此進行火星生命能否生存的實驗呢。當地的居民只有少數土人,過著原始的生活。然而這片看似空無一物的地區,卻隱含了驚人的史前文明謎題。

公元一九三九年,紐約長島大學的保羅‧科貝克博士駕駛著他的運動飛機,沿著古代引水系統的路線,飛過乾涸的納斯卡平原。突然,他好像看到平原上有著巨大而神奇的、好像是平行的跑道似的直線圖案。他仔細一瞧,真的是巨大的並行線條,而這些線條似乎構成了巨大的圖案。這種圖案只有從高空上才能欣賞,因此在本世紀飛機發明之前,人們從來不曾知道這地區地面上有這麼巨大的圖案。科貝克博士驚嘆地說:「我發現了世界最大的天文書籍。」
 

德國天文學家瑪麗亞‧賴希小姐很快地知道了科貝克博士的發現,她立刻前往一探究竟,在仔細地研究過後,她決定將其後研究的主力放在這片謎樣般的平原及未知的史前巨圖上。賴希小姐從這片平原認出了數百個三角形、四角形或平行的直線道路。在地面上觀察,我們可以看到那些巨大的交織排列直線,有時彼此平行,有時呈文字形,還有很多又長又寬的條紋橫貫其間,有的像道路,有的像方格、圓圈、螺紋。然而從飛機上看下去,這些在地面上的簡單幾何圖形立即有了意義。許多圖形如同蜥蜴、獅子等,還有好多不可名狀的像是某些植物,只不過植物的具體形態也被省去,只剩下簡練的線條。

這些千奇百怪的圖案中,有一幅著名的蜘蛛圖。這隻50碼(46公尺)長的蜘蛛,以一條單線砌成,也就是說用一筆劃畫成這隻蜘蛛,是納斯卡的動物圖形之一。這幅圖科學家認為可能是納斯卡文明當時的一種星座,就像我們今天的小熊星座一樣,代表當時人們的天文學。有人發現納斯卡平原的直線與某種天文曆法有關,因為這些圖形中有幾條直線極其準確的指向黃道上的夏至點。
 

另外也很有名的圖案就是鳥圖,在納斯卡荒原上總共砌著十八種不同類型鳥圖。之所以將這類圖形稱為鳥圖,當然是這些圖形看起來像是某些種類的鳥。不過令人感到有趣的是,這些鳥圖似乎有未曾在當今出現的鳥,有些甚至像是中國古時候《山海經》描述的奇異鳥類。這種鳥圖尺寸非常巨大,長30至40碼(27公尺至37公尺)不等,有的甚至有140碼(128公尺)長的翼展。在納斯卡出土的部分陶器上,也發現有類似的鳥。在皮斯科海灣(Bay of Pisco)附近,一座光禿禿的山脊上,刻著一個巨大的燭台圖案,據說在當地原住民來之前就存在了,這又是如何畫出的呢?

我們再來看看這些圖畫的結構吧。構成這些圖案線條的是深褐色表土下顯露出來的一層淺色卵石。專家估計過,每砌成一條線條,就需要搬運幾噸重的小石頭,而圖案線條中那精確無誤的位置又來自於製作者必須依照精心計算好的設計圖才能進行,並複製成原來的圖樣。繪製這樣的巨圖,需要精密的量測技術與工程能力,顯然不是當地的土著具備的。
 


 

這些圖是要從天上乘坐飛機才能欣賞的,在飛機尚未發明的年代,製作這種圖的意義與動機就值得我們去深思了。大膽的科學家做了幾種假設,有人認為這代表當初繪製巨圖的文明具備飛行的能力,他們可以進行空中量測與攝影。也有人認為是過去存在的巨人民族所繪製,對於巨人來說,這些圖形的建造顯然相對來說是很容易的,而且他們可以毫不費力地欣賞。

當初繪製巨圖的文明具備飛行的能力嗎?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人類是否早在更久之前的古代,就具備了二十世紀才由萊特兄弟發明的飛行能力?

如果那些巨圖是過去存在的巨人民族所繪製的,這個巨人民族曾在人類的文明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為何現在消失了呢?如果巨人真的曾經存在,地球上、宇宙間是否還存在著其它類似於人類的生命體?除了人類、科學家所假設的「巨人」之外,有沒有「小人國」的存在? 

資料來源:

正見網:《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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