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5月29日】
第二章:遠古的足跡
三葉蟲,一種節肢動物,生存在古生代的寒武紀和奧陶紀,在二億八千萬年前已經絕種。根據進化論的理論,人類在三葉蟲早已滅絕了二億多年之後的二百萬年才出現。人類生活的年代,與三葉蟲的時代相差二億七千多萬年,而人類穿上鞋子的歷史最多只有三四千年。如果有一隻皮鞋踩在三葉蟲上,那一定會使全世界的地質學家、生物學家和考古學家們驚得目瞪口呆。
然而,這樣令人難以設想的怪事竟然發生了!
1930年,貝利歐學院的地質系主任包羅博士在肯塔基州的一處山上,發現了10處完整的人類足跡,有些足跡甚至存在於石炭紀沙石中。所有的證據都顯示那是原生代沙石海岸留下的,也就是說,2.5億年前,曾有人在這個地區活動過。
包羅博士被這些神秘的足印徹底迷住了,為了揭開這個古老的兩足動物留下的足印,他秘密地研究了20年之久。
直到1953年,包羅博士最終決定正式公開他的發現,告訴《路易斯維爾評論報》的普利維德:三雙足跡,明顯可以看出是左腳和右腳的足印,其中兩雙的左腳足印超在右腳之前,而足部的位置與現代人留下的十分相似,從前跟到後跟的距離有18英寸,有一對足印明顯可以看出是互相平行的,兩腳跟的距離也和正常人相同。
包羅博士十分謹慎,為了維護自己的科學立場,沒有對留下足跡的生物做任何情緒性、戲劇性的斷言。他只是認為:這些足印的確是一些兩足生物留下的,他們的腳和人類一樣,有一個腳跟和五個趾頭,走起路來像人。
《科學報務》的生物編輯杜恩博士和史密松學院的吉爾摩都建議將這個神秘的足跡稱為:似人類,值得注目。
2.5億年前,這一帶是大型兩棲動物的天下,會不會是它們留下了這些神秘的足跡呢?
不可能。包羅博士肯定地說,因為沒有前肢的印痕,這塊保留足跡的岩石很大,如果爬過去,就一定會有前肢的腳印。而且這些生物是用後肢走路的,如果是兩棲動物,就應該會留下腹部和尾部的痕跡。何況,有的足印還穿著7.5英寸長的鞋子!
那麼,可不可能是後人,譬如說,古代印第安人或是其他原始人雕鑿或偽造的呢?包羅博士否認了這種猜想,因為他曾經利用照片放大技藝和紅外線攝影進行分析,結論是:沒有任何雕鑿或是切割的痕跡。
細心的包羅博士小心翼翼地檢查了深一點的足印內的沙粒。研究顯示:生物腳步的壓力曾使鬆軟的沙被壓向兩側,使得邊緣較內側高一些,就像現代人走過泥地的情形一樣。
他自己完成這項計算工作後,並未立即宣布結果,而是另找了兩名物理學家藉助顯微鏡,測算單位面積的沙粒。最後,三人將結果進行了對比,每個人都發現腳印內的沙粒密度大於腳印外,可見腳印確實是踩上去的。
但是,人類的出現,僅僅是二三百萬年前的事,這些腳印,是誰的呢?
1968年6月1日,赫克爾公司的監察人梅斯特偕同家人到猶他州的羚羊噴泉渡假。對於自稱岩石狂,同時也是三葉蟲收藏家的梅斯特來說,這次渡假令他終生難忘。
渡假的第三天,梅斯特夫婦意外地發現一些三葉蟲的化石。三葉蟲是細小的海洋無脊椎動物,這種小生物的背面,從頭到尾有兩條明顯的縱溝,把身體分為中部和左肋、右肋三葉模樣,故稱三葉蟲。
當他用地質錘輕輕敲開一塊石片時,石片像書本一樣打開。他吃驚地發現,這些三葉蟲化石上居然有人的腳印,其中一隻穿著涼鞋的腳正好踩在三葉蟲上!
腳印長26.2厘米,前端8.8厘米寬,後跟7.6厘米寬,後跟比前端深0.3厘米,是一隻右腳。
1968年6月13日,報紙《The Deseret News》發表了題目為《Puzzling Fossils Unearthed》(令人困惑的化石)的文章,報導了該足跡化石的發現。文章附帶了化石照片,隨後該發現在全美國各地報紙進行了報導。科學家們前往當地進行了更詳細的調查。
化石的發現和進化論理論產生了嚴重的衝突,化石說明人類和三葉蟲曾經同時生活在一個時期。維護進化論的地質學家們不但不承認,甚至做出了希望摧毀這一發現的舉動。據邁斯特敘述,當他發現該化石時,有地質學家提出願意以25萬美金的價格購買該化石,並稱:「我將摧毀它,它摧毀了我作為地質學家的整個人生。」
也有科學家進行了公正的研究。7月4日,梅斯特帶著哥倫比亞聯合大學的康蒲博士和柯羅拉大學的地質學家卡利索再次來到羚羊噴泉。卡利索挖掘了兩個小時,發現一塊泥板上也有化石足印。
7月20日,卡利索又與亞利桑那州的地質學家伯狄克博士來到了羚羊噴泉。伯狄克發現了一塊泥板岩,上面留有一個小孩的清晰的赤腳腳印,五個腳趾隱約可見,腳長大約15.2厘米。可以推測這個小孩並沒穿鞋,因為腳趾頭是分開的,大拇趾不太突出。科學家科德爾(Cordell VanHuse)用金剛電鋸將光腳孩子的化石切成片,通過研究斷面來分析該腳印的真實性。如果該化石是人工雕刻出來的,那麼其內部結構必然不會存在腳踩上時形成的壓力線。通過分析斷面可以看到,內部紋理與腳印的凹陷形狀保持一致,尤其可以清晰的看到腳趾與腳跟部位的壓力線。這確實是一個真實的孩子的腳印化石。
梅斯特帶著他的發現找到了猶他大學的地質學家柯克教授。1968年8月,柯克教授接受《創造研究學會季刊》的訪問時,表示鹽湖城公立學校的一位教育家比特先生在同一地點也發現過兩個涼鞋腳印,而且也踩在三葉蟲上。可見這件事值得研究。
5億年前沒有人類,甚至沒有猴子、熊等與人類似的動物,當然也沒有鞋子,何況是涼鞋!人類學家面臨著一個難題:5億年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人,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大步行走呢?
1971年在美國德克薩斯州玫瑰谷附近的拉克西河河床中,發現了生活在白堊紀的恐龍的腳印。考古學家們吃驚地在恐龍腳印化石旁47厘米的地方,同時發現有12具人的腳印化石,甚至有一個人的腳印疊蓋在一個三指恐龍腳印上。
古生物學家們知道,如果是真正的人類腳印就會出現以下情況:第一,人腳的壓力通常會使腳印周圍的岩層隆起;第二,如果將真的腳印化石敲破或鋸開,在腳印表面之下會找到壓力線紋。過去他們就是據此識別出偽造腳印的。然而,在拉克西河河床上發現的這些人類腳印,其腳印周圍岩石的隆起清晰可見。把化石從中間切開,發現腳印下的截面有壓縮的痕跡,這是仿製品無法做到的,顯然足印不是假冒的。
1976年,德克薩斯州基督教大學的地質學教授華爾伯和另一名專家柘林,曾在帕勒克西河上築起堤坎,抽干河水,在河底找到了不少交錯在一起的恐龍腳印和人腳印。這些人腳印長45厘米左右,寬13~17厘米,最重要的是,所有這些腳印周圍都有腳部壓力造成的隆起部分。如果有人要偽造這些腳印,就必須把幾乎整個河底的岩石都鑿掉一層,而且還得長時期地潛入河底動工,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把化石從中間切開,發現腳印下的截面有壓縮的痕跡,這是仿製品無法做到的,顯然不是假冒的。
另外在附近同一岩層還發現人的手指化石和一件人造鐵錘,有一截手柄還緊緊留在鐵錘的頭上。這個鐵錘的頭部含有96.6%鐵,0.74%硫和2.6%氯。這是一種非常奇異的合金。現在都不可能造出這種氯和鐵化合的金屬來。一截殘留的手柄已經變成煤。要想在短時間內變成煤,整個地層要有相當的壓力,還要產生一定的熱量才行。如果錘子是掉在石縫中的,由於壓力和溫度不夠,就不存在使手柄煤化的過程。這說明岩層在變硬、固化的時候,錘子就在那兒了。發現人造工具的岩層和恐龍足跡所在岩層是一致的,而其它岩層都沒有恐龍足印和人造工具。這說明人類和恐龍的確曾生活在同一時代。
於是有人提出,這些與恐龍腳印交錯的足印不是人類的,而是一種與人類身材體重差不多的用兩足行走的恐龍的腳印。但是,世界上還從來沒有發現過與人類的雙腳長得類似的恐龍,這樣的恐龍顯然是不存在的。
為解釋這些無法匹配的足印,包羅博士提出了一個岩石層運動的理論。他認為,這些化石足印先印在古老岩石形成的沉積物上,然後被後期的沉積物掩上,數千年後,新的沉積物夾著化石和當時的動植物再掩上,受到重壓後,沉積物之間產生位移,而混在了一起,形成三葉蟲上的足印或恐龍腳印上的人類足印。
這種說法很快被推翻了。1970年10月的《追尋》雜誌認為:這個說法未能說明岩石上面其他沉積物的存在現象。因為這些人樣的足印是在岩泥未乾時踩上去的,而且在一些化石中,足印是出現在整個岩層深數百米之處。那麼誰又能在堅硬的數百米的岩層中印上足印呢?
這樣的疑問其實早在十九世紀就存在了,1822年的《美國科學雜誌》卷五上,清楚地描述了由法國探險家在聖路易南,密西西比河沿岸所發現的一連串腳印,每一個腳印都清晰的顯示人類腳掌底部的肌肉曲線。就在同一地點還發現有一很深的壓痕,長2英尺深1英尺,似乎是由捲軸或紙捲筒所形成的(參考1885年《美國古文物研究》卷7,P.364-367),而這兩個遺蹟都是存在於距今有3億4千5百萬年前的密西西比紀石灰石上。這樣的考古發現告訴我們在上億年前除了有人類存在的可能性之外,當時的人很可能也具有造紙技術等文明。
另一個類似但是更為有趣的發現,是一位美國業餘地質學家在美國內華達州的Fisher峽谷內,發現了一塊帶鞋印的化石。這個化石是由於鞋跟離開地面時所帶起的泥土造成的,鞋印的保存出奇的好,並且這塊化石的年代可以追溯到2.25億年前的三疊紀石灰石。化石被發現的時間是1927年,不過當近期的科學家以顯微攝影重現這個遺蹟時,才發現鞋跟的皮革由雙線縫合而成,兩線相距1/3寸平行延伸,而這樣的製鞋技術在1927年是沒有的。
加州奧克蘭考古博物館榮譽館長Samuel Hubbard針對這個化石下了這樣的結論:「地球上今天的人類尚不能縫製那樣的鞋。面對這樣的證據,即在類人猿尚未開化的億萬年前,地球上已存在具有高度智慧的人……」
而中國一位著名的化石專家海濤在新疆的紅山也發現了奇特的類似人類鞋印的化石,距今約二億七千萬年。鞋印的印跡全長26厘米,前寬後窄,並有雙重縫印。鞋印左側較右側清晰,印跡凹陷內呈中間淺兩端深,形態酷似人類左腳鞋印,由於這個腳印與美國Fisher峽谷的發現相似,被人稱為新疆的「奧帕茨之謎」(意為不符合那一地層時代的出土物)。海濤在《地理知識》雜誌上發表的論文中說,這種「奧帕茨」現象預示著地球上生命、文明演化輪迴可能性的存在。
1976年,著名考古學家 Mary.D.Leakey 領導的研究小組在非洲坦尚尼亞北部、東非大裂谷東線,一個叫利特裡(Laetoli)的地方發現了一組和現代人特徵十分類似的腳印,這些腳印印在火山灰沉積岩上,據放射性測定,那火山灰沉積岩有340~380萬年的歷史。腳印共兩串,平行緊挨著分布,延伸了約27米。從這些足跡可以明顯地看出,其軟組織解剖特徵明顯不同於猿類。重力從腳後跟傳導,通過腳的足弓外側、拇指球,最後傳導到大腳拇指,大腳拇指是向前伸直的,而猩猩及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直立行走時,重力從腳後跟傳導,但通過腳的外側傳導到腳中指,且大腳拇指向側面伸出。
據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六日《中國地質礦產報》報導,在中國雲南富源縣三迭紀岩石上面發現有四個人的腳印。據考證,這些岩石已有二億三千五百萬年的歷史。
義大利科學家米耶托博士和阿萬茲尼博士在《自然》雜誌上發表文章,報導他們在義大利南部的北羅卡蒙菲納火山灰岩中發現了30萬年前的人類足跡。
在羅卡蒙菲納共找到了3行足印:沿火山坡而下,兩行足印走的是直線,一行足跡呈之字形。科學家們還在一行足跡附近發現了手印,據推測可能是原始人在下山地勢險峻處曾經用手撐地以幫助保持身體平衡而留下的。這些腳印長約20厘米,科學家們由此推測,這些原始人的身高不足1.5米。足跡年代在38.5 至32.5萬年之間。
羅卡蒙菲納火山最後一次爆發大約是五萬年前,是在這些足跡形成之後大約25萬年之後。當地人把這些足跡稱為「魔鬼的蹤跡」。
實際上在全球各地都有發現過史前人類腳印化石,這已足夠推翻所有傳統的人類與地理進化學說,但值得注意的是,史前文明的歷史遺蹟大多遭到了破壞。能保存下來的多數是受到私人收藏者的保護。比如,美國德克薩斯州的格倫羅斯地區(Glen Rose),曾經有大量恐龍足跡與人類足跡混合在一起的遺蹟。但在1970年左右,政府在建立恐龍峽谷公園(Dinosaur Valley State Park)時,人類足跡部份卻被秘密破壞掉了。
但與此同時,不斷的有新的考古發現震驚著世界!
據2003年6月的《自然》雜誌報導,新發現的化石,長得很象現代人,走路也很象現代人,甚至有些行為也與我們一樣。如果走在街上,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
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Tim White帶領的考古人員在非洲衣索比亞中部找到16萬年前的人類顱骨化石,其中包括二名成人和一名6-7歲兒童的顱骨。頭骨的面部特徵和現代人幾乎一樣,尤其是兒童的頭骨幾乎與現代兒童沒任何區別。經過測定,發現其歷史可回溯至十五萬四千至十六萬年前。
該化石於1997年被偶然發現。當時由於大西洋氣候變化給衣索比亞帶來了巨大影響,不僅沖走了人群,也把化石衝出了古老的土地。當White和他的研究人員經過那個山村時,發現了一個河馬的化石。仔細檢查發現化石被用石器切開,說明人類曾經住在那裡。11天後當他們返回時,幾分鐘內他們就找到了2個成人的顱骨,接著發現了一個被分散成約200片小孩的顱骨。經過多年艱苦的清洗、重組及研究,終於對外宣布他們的發現:比世界上最早發現的人類還要早1000代!
這一發現再一次說明人類早就存在在地球上,遠遠超出人的想像。
根據2005年7月在台灣出版的《科學美國人》雜誌(Scientific American)報導,考古學家發現人類出現現代智力的時間比過去想的更早。
在南非布隆伯斯洞穴(Blombos Cave)出土的介螺殼,據推測是在7萬5千年前由人類採集並鑽孔的,目的是要做一串像珠鏈的飾物。考古學家韓薛伍德(Christopher Henshilwood)認為:人類在很早就以現代人的思考方式在思考了,而過去科學界一直認為人類的「現代思考模式」至少要到4萬年前才有了初步發展。
而過去已經有許多考古證據顯示:人類在更久遠之前就展現了現代人類的思考模式。證據包括在德國舒寧根(Schoningen)出土的三根擲矛(40萬年前),在以色列貝列卡特藍(Berekhat Ram)出土的石人像(23萬3千年前), 在以色列奎乃蒂拉(Quneitra)出土的表面刻有同心圓弧的燧石(6萬年前)。然而先前仍有許多考古學家懷疑這些遺物。有些人說它們的年代沒有這麼古老;有些人說它們雖然古老,但不見得代表先進的智力。如果真的發現了年代古老而又有先進智力的古代遺物,這些考古學家就說是空前絕後的成就「一堆庸才中出了個天才。」
近期的一些新發現讓過去的看法越來越站不住腳了,因為越來越多的新證據顯示,人類的確在更久遠年代就已經具備現代人的智力行為了。在剛果共和果卡達坦遺址發現了精心製作的骨制魚叉,最晚是在8萬年前製作成的,但它的精緻程度可與2萬5千年前的歐洲魚叉媲美:同時表現在設計上的複雜程度以及原料的選擇上。
布隆伯斯洞穴的發現讓考古學家更加確認了人類遠在中石器時代就具備了現代的思考能力。布隆伯斯洞穴7萬5千年前的地質中出土了一批先進的工具,包括40件骨器,其中有幾件做工精細的錐子,還有幾百件雙面尖器,以石英岩等石材製造,全是難以敲擊技術製成特定形狀的岩石。布隆伯斯人也許利用這些尖器獵捕羚羊。發掘人員還找到許多深海魚種的骨骼,證明布隆伯斯人有適當的工具能捕捉重量超過36公斤的海魚。
當然還有前面提到的以介螺殼製造珠子飾物。科研人員試圖以實驗重建在螺殼上鑽孔的程序,認為布隆伯斯人是以骨制尖器由殼唇內側向外鑽出一個孔,這個技術對於現代人來說也不容易,研究人員還常常把殼弄破。麥克布裡雅蒂宣稱:「布隆伯斯遺址提供了充分的證據,顯示中石器時代的人已經有老練的認知能力。」
除了非洲的考古發現外,澳洲的考古發現也讓人思考人類早期的高度智力。在澳洲北領地的兩個岩印發現的證據顯示人類在6萬年前就抵達當地了,這個證據對過去的看法是個衝擊。因為進入澳洲的移民要是由東南亞出發,就必須建造堅固的船,渡過至少80公裡的海面。大多數學者同意,任何能展露這種本事的人,必然擁有現代的智力。
考古學家特別喜歡那些從覆蓋地球的最表層泥石裡找到的人類骨頭、陶瓷和石頭工具的碎片。正如地質學家按時間順序構築地層序列以顯示地球大陸的演變一樣,考古學家則建立文化承傳的模型以展示永遠向上的生物和文化的進化。所有這類進化的說法代表著普遍流行的教條,而這些教條卻一直在因為反常事物的發現而受到挑戰。人類骨骼「不應該」年代太久遠,「不應該」放錯了地方,或者「不應該」偏離可以接受的人類模型太遠。這種反例太多了。我們已經毫無困難地收集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異常的骨骼。
首先,有些在岩石裡發現的骨骼太古老了;其次,在北美找到的人類遺蹟不符合那種普遍流行的觀點,即認為人出現在陸地上時間並不久遠;最後,有些遠古的骨骼太大、太小,或者構成整個骨骼的小塊的數目不對頭。有一點點生物突變是可以接受的,但巨人的墳墓和大片的侏儒的墳場在美國必須受到懷疑,因為這些發現是對進化論的又一有力的駁斥。
然而越來越多的考古新發現不斷的挑戰我們過去對於人類史前時代文明的認識,也有很多科學家不再堅持過去的觀念,逐漸接受人類早期即具有高度智力的看法。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多的考古文物出土,使人類重新認識地球上生命的真正發展過程。
60年代,一種複雜程度可以同歐洲克勞默人的代表作相媲美的石器重現天日(圖 5.10),它是由卡麥克(Juan Armenta Camacho)和威廉斯(Cynthia Irwin-Williams)在墨西哥城東南75英裡處靠近Valsequillo的霍亞勒克發現的。在附近一個叫El Horno的地方又發現了一種粗石器。不管是在霍亞勒克還是在El Horno,那些工具的地層位置都無可質疑。不過,這些史前古物卻都有一個有爭議的特徵:25萬年!
一個美國地質勘查局的地質學家小組作出了這樣的鑑定。這個小組是國家科學基金會承認的,其成員包括麥德(Harold Malde)和麥克恩蒂(Virginia Steen-McIntyre),他們倆都是美國地質勘查局的成員,另外還有後來的華盛頓州立大學的福萊賽爾(Roald Fryxell)。
這些地質學家們說:對於在Valsequillo附近發現的史前古物,四種獨立的斷代法都斷定出了這一不尋常的巨大年代。他們所使用的方法是【1】 鈾系列斷代法(uranium series dating), 【2】裂變示蹤法(fission track dating), 【3】火山灰水合法(tephra hydration dating)和 【4】礦物風化分析法(study of mineral weathering)。
可以想像,25萬年——在霍亞勒克的地質學家斷定的這一結果,激起了激烈的論戰。如果接受的話,不僅是新大陸人類學,甚至人類起源的整幅畫卷都要發生一場革命。人們不相信比非洲的(人類始祖)早10萬年,在霍亞勒克會有能製造複雜的工具人類存在。
為了能發表她們小組的結論,Virginia Steen-McIntyre經歷了許許多多的社會壓力與阻礙。她在給一個同事的簡訊件(1976年7月10日)中寫道:「我從身邊的風言風語中發現麥德和我都被當成了投機者,想藉助霍亞勒克譁眾取寵,這個打擊讓我現在仍然很痛心。」
麥克恩蒂和同事們關於霍亞勒克的論文的發表,被阻撓了很多年。那份論文在1975年的一個人類學會議上才被首次介紹,後來出現在一個討論會的文集中。
4年後,麥克恩蒂寫信給Los Alamos科學實驗室的H. J. Fullbright,她說:「我們關於霍亞勒克的合著論文真象是一枚炸彈。它將把人類在新大陸的歷史,比許多考古學家所樂於相信的推前了10倍。更糟的是,大部分人認為在現場發現的那個兩面工具是屬於現代人的。根據目前的理論,現代人當時還沒有進化呢,更不可能出現在新大陸了。」
麥克恩蒂繼續解釋說:「霍亞勒克的發現已經在考古學家中引起了極大的騷動,他們甚至拒絕再思考這一問題。我間接從別人那裡了解到,我現在已經被這一領域的許多人看作【1】無能;【2】炒賣新聞;【3】投機取巧;【4】不誠實;【5】白痴。顯然,沒有一個頭銜有助於我的專業聲譽。澄清我的名譽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讓這篇關於霍亞勒克的論文出版,這樣讓人們就可以自己根據事實來進行判斷。由於沒有受到任何對這封信的答覆及其它諸如退稿的消息。但是她的手稿一直沒有再退回來。」
李(Thomas E. Lee)是加拿大國家博物館的一名人類學家,從1951年到1955年,在位於休倫湖的曼尼托林島的曙光達進行挖掘工作。
他在距離大約該地區6英寸深(第三層)的上部岩層中,發現有多種石飛鏢。李起初認為它們是近世的。進一步的挖掘工作在下一個冰磧層(第四層)中發現了一些器具,它們是退去的冰川留下的沉積下來的石頭。由此看來人類在上一次北美冰川作用,或更早的時候在威斯康星州居住過。進一步的研究證明:還有另外一個冰磧層(第五層)也含有器具,在冰磧下的地層中也發現了石器。
這些工具有多久的歷史呢?4位地質學家在研究了這一地區之後,3位認為這些工具來自於上一個間冰期,具有7.5萬-12.5萬年的歷史。最後,在一份聯名的綜述中,這4位地質學家統一認定:最少也有3萬年之久。李自己堅持認為這些工具是間冰期的。
那四個地質學家中有一位是韋恩州大學的桑福德(Johe Sanford),他後來聲明支持李的觀點。他提供了大量的地質學的證據和論據,說明曙光達地區可上溯到Sangamon間冰期或St. Pierre間冰段,St. Pierre間冰段是最早的威斯康星冰川作用時一個溫暖的中間時期。但是,李和桑福德的觀點並沒有得到其它科學家的足夠重視。
李回憶道:該地區的發現者(李)開始受到不斷的打擊,失掉了公務,長期失業;出版途徑被封掉;那些證據在社會名流中幾個著名的作者口中被曲解;成噸的史前古物被封在了加拿大國家博物館的貯藏庫裡;當時國家博物館的館長(Jacques Rousseau博士)曾提議就公布的該地區的情況做一個專論,由於拒絕開除李,也被開除並被迫流亡;官方著名及權威人士對掩蓋不及的6個曙光達標本眾口一詞,力圖對其進行控制;把該地區變為一個旅遊點。所有的這一切,無需明言,在長達4年的時間內,在人們還能想得起它的時候,任何的關注都無法進行。曙光達被迫形成了這樣的尷尬:那裡有教養的人都對此事一無所知。而且重寫了幾乎所有的跟此事有關的書。那個事例必須被封殺,結果真被封殺了。
李為了出版他的報告歷經艱辛。講到他所受到的挫折時,他寫道:「有一個膽小怕事的編輯,怕自己的工作、安全、聲望受損,就把一份自己覺著可疑的論文交給一個(也許是兩個)他認為的知名人士,希望讓他們來審查。他們讀了一下,或者說只是瀏覽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可以反駁作者的材料(他們的觀點其實已經事先形成了,他們所了解的就是那些小道消息,或者是在參加會議時從煙霧繚繞的休息室裡聽到的一些閒話,講的無非是作者是如何激進、鬧獨立而又碰不得)。於是,幾句毫無理由的武斷結論就把那篇論文『槍斃』了。整個機制邪惡的美麗之處就在於:人們永遠也不知道它的背後到底是誰。」
關於曙光達的大部分重要的報告發表在《加拿大人類學雜誌》,它是李自己創建和編輯的。李1982年去世後,他的兒子羅伯特又當了一陣主編。
當然,基礎科學家們是不可能根本不提及曙光達的,但是,當他們提到它的時候,他們要麼輕描淡寫一番,要麼就不理睬,或者是對這裡曾經有過的、那個不尋常的「遙遠年代」的所有證據進行曲解、誤傳。
李的兒子羅伯特寫道:曙光達被錯誤的解釋給學生,他們把它當作一個冰川期之後的泥流,而不是威斯康星冰川期的冰磧。
但是,最初的報告對泥流假說是一個有力的論據。李曾寫道,許多地質學家曾說,如果沒有那些史前古物的存在,那些沉積物肯定應該稱作冰川期冰磧。這幾乎是所有去過那裡的地質學家共同的反應。桑福德說:1954年,在密西根盆地地質學會每年一度的實地考察中,就有四五十名地質學家到這一地區來,或許這就是能證明這些沉積原物是冰磧的最好的確證。當時,挖掘工作是公開的,冰磧也能看到,這些沉積物是被當作冰磧物介紹給參觀組的,而且在解釋過程中沒有意見上的爭執。如果對這些沉積物的性質有任何懷疑的話,當時就會提出來的。
如果否認是一套辦法,那另一套辦法就是「讓你必須出具充分有效的證據」,來證明——在那時該地區有人類存在。格雷芬(James B. Griffin)是密西根大學的一位人類學家,他說道:北美許多發現古代遺物的地區都被認為是早期印第安人居住的地方。即使在出版時整本書並沒有特指某一地區的話,格雷芬也不會把曙光達列入考慮之內。
格雷芬說,一個合適的地方必須具有一種確定無疑的地質背景……沒有侵擾的可能性,也沒有次生沉積物。他還強調說,一個合適的地方必須由幾個地質學家來共同研究,他們必須都是某種地層方面的專家,而且最終在他們中必須達成一致的意見。另外,那裡必須有一批工具及碎片……保存良好的動物遺骸……花粉學研究……常量化學物質……人類的骨骼。格雷芬說還需要碳的放射性同位素和其它方法來確定年代。
按這個標準,簡直沒有一個古人類學的發現地能夠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地方。
例如:大部分非洲的發現象南方古猿、南方巧猿和直立人都沒有確定無疑的地質背景,而是在地表或是在洞穴中,很難從地質學上予以解釋。大部分的爪哇直立人也是在地表發現的,關於該地區的詳細說明也很少。
非常有趣,曙光達理是符合大部分格雷芬的苛刻要求:發現處的地質背景比許多已經認可的地方都要清析明確;幾個北美冰川沉積物方面的地質專家顯然同意其地質時代超過3萬年;也有證據表明沒有次生沉積或侵擾;而且發現了不同類型的工具,也進行了花粉研究和碳的放射性同位素測試,同樣也具有常量化學物質(泥炭塊)。
曙光達理應得到比現在更多的重視。當李回顧當初他第一次意識到這些石器是冰川期時,他寫道:「在那一刻,一個聰明人會悄悄的掩上戰壕,在黑夜中爬離出去……確實,有一個知名的人類學家去那裡參觀,當他心存懷疑地檢查完之後,『那裡你找不到任何東西』,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我們不該在這裡!出來找找你自己吧!』,他迫使我忘記冰川沉積物中所有的東西,鑽進近代的發現裡。」
1958年,在德州一個靠近萊維斯維爾(Lewisville)的地方,發現了遠古時期的爐膛,旁邊還發現了石器工具、燒焦的動物骨頭。後來,隨著發掘工作繼續進行,對爐膛裡的木炭做了同位素鑑定,發現至少有3.8萬年了。接著又發現了一個「克魯維斯(Clovis)石飛鏢」。
亞歷山大(Herbert Alexander)回憶了那次發現的經過,當時還是一個考古學研究生。他說:「當時有好幾次,大家都認為爐膛是人造的,那些動物的焦骨也確證了人類的存在。但是,當斷定的時間公布之後,一些人的看法就改變了,當發現了「克魯維斯(Clovis)石飛鏢」後,就真的開始進行篩選了。先頭認可爐膛和/或動物骨頭的人,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了。」
3.8萬年前的地層出土一個「克魯維斯(Clovis)石飛鏢」,實在是有些亂套。因為傳統的人類學家把第一塊「克魯維斯(Clovis)石飛鏢」斷定為1.2萬年,它標誌著人類進入北美的時間。針對在萊維斯維爾的發現,一些批評人士認為那是一個愚弄人的把戲,石飛鏢是事先放進去的。還有人說碳同位素測錯了。
在提到了一些類似被置之不理或被嘲弄的發現後,亞歷山大想起了一個建議:「為了判定早期人類的問題,我們應該儘快找一個辯護律師。」對像考古學這樣的科學領域來說,這不見得是一個壞主意,因為在考古學中,主觀見解常常決定了客觀事實,而事實又得在解釋的迴旋中解決。而律師和法院,也許會幫助在這一領域裡尋求科學真理的考古學家們更平穩的達成共識。
不過亞歷山大又說,一個法院系統需要一個陪審團,對於這個陪審團,我們所應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對本案是否心裡早有了結論呢?就人類首次進入北美的時間問題來說,幾乎沒有科學家不給它下定論的。
以前的觀點——認為克魯維斯類型的石飛鏢代表新大陸最早期的工具——目前已經遭遇了挑戰,那就是一個在紐約州凱茨吉爾(Catskill)山的提琳(Timilin)的發掘工作。
70年代中期,人們在這裡發現了一些工具,它們和歐洲上阿舍利時期的工具很相似。以前,人們認為阿舍利工具是直立人的。但這種歸屬並不肯定,因為發現工具的地方很少發現遺留下的骨骼。根據冰川期地質學來判斷,凱茨吉爾的工具應該有7萬年前的歷史了。
19世紀晚期,F·阿米基諾(Florentino Ameghino)對阿根廷沿海各省的地質和化石進行了詳盡的研究,他在阿根廷發現了人類在上新世、中新世甚至更早遺留下來的石制工具、刻制的骨頭,以及其他的人類存在的跡象,儘管這些發現頗有爭議,卻為他贏得了國際上的聲譽。
1887年,在阿根廷沿海Bahia Blanca東北方大約37英裡的Monte Hermoso,阿米基諾有了重要發現……他說:這些看起來象葡萄牙中新世的粗製燧石,還有這些刻制、燒制的骨頭以及古時火塘邊的燒土都證明了人類,或者說他們的祖先,在遠古時期就曾在這裡生存過。含有這些證據的地層是屬於上新世的,距今大約350萬年。
化石中有一塊原始人類的寰椎骨(位於頭骨底部的脊柱的第一塊骨頭)。阿米基諾認為它表現出了原始的特徵,但是德裡卡(A. Hrdlicka)認定它完全就是一個人。這一證據明顯地表明:那些在Monte Hermosan地層發現的史前古器物和用火的遺蹟,和這些與現代人同類型的生命有關。
阿米基諾在Monte Hermoso和其他在阿根廷第三紀地層的發現引起了幾個歐洲科學家的興趣。德裡卡是華盛頓特區史密森學會的人類學家,他的興趣卻是出於敵意……除了反對存在第三紀人類之外,任何關於美洲幾千年前就有人類存在的報導,他都極度敵視。他用一些並不可靠的論據去置疑北美所有這方面的報導,因此建立了廣泛的聲譽,之後他便轉向了被廣為討論的阿米基諾的南美發現。
1910年,德裡卡去了阿根廷,阿米基諾親自陪同他去了Monte Hermoso。德裡卡對那裡的發現採用了一種有趣的方法。在他的《南美的早期人類》(1912)這本書中,德裡卡很簡略的提到了阿米基諾所發現的位於Monte Hermosan地層的石器和其它人類生活過的跡象。非常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直接的懷疑這些,而是花了幾十頁的篇幅對他和阿米基諾後來在Puelchean地層的一些可信度差一些的發現提出了疑問,Puelchean層距今大約1百萬-2百萬年的時間,是位於Monte Hermoso的上新世地層之上的一個較新的地層。
很顯然,德裡卡相信,他那冗長的對Puelchean發現的駁斥,足以可以用來懷疑在同一地方、但時間卻久遠的多的Monte Hermosan地層的發現。儘管如此,仍然有足夠的證據表明Puelchean發現,以及Monte Hermosan發現都是真實的。
德裡卡和阿米基諾一同發現的大部分工具都是簡單地用石英卵石打制出來的。儘管非常粗糙,德裡卡也不懷疑它們是人類的作品。只不過他懷疑它們的年代。他認為含有這些樣本的地層是近世地層。德裡卡得出這一判斷的主要依據,是跟他一起的一個美國地質學家貝雷·威利斯的斷言。
含有這些工具的地層是位於Puelchean地層的頂部。心存猶豫,威利斯接受了Puelchean地層在年代上至少是上新世的【200萬-500萬年前】……
威利斯認為頂層那個灰色的、含有石器的砂層在構造上跟Puelchean地層的低層相同,只不過是由於侵蝕造成的不整合面把它們給分隔開了。所謂不整合面是指在位於不同地質年代的岩石層之間,由於一段時期的非沉積作用、風化或前面提到的侵蝕,而顯示出沉積作用非連續性的侵蝕面。要判定不整合面的上層和下層之間的時間跨度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根據動物的化石。但是,威利斯一點都沒有談及於此。這樣一來,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這個不整合面到底代表了多少時間。有可能時間非常短,但即使這樣,不整合面上下層之間的跨度也得要大約100-200萬年之久。
為了排除這種不確定性,威利斯在書中認為,就那些手工打制的石頭及其砂層來看,它們屬於近世。他的前提就是,所有的石器都是近時期的,這樣一來發現這些石器的地層也就只能是近世的了。不過,含有石器的灰色碎砂仍然有可能實際上是屬於Puelchean層的,也就是象阿米基諾所相信的那樣,在那裡所發現的石器也可能有200萬年之久。
阿米基諾也同樣在阿根廷的Santacrucian和Entrerrean地層發現了石器、以及斷骨和用火遺蹟。Santacrucian地層是中新世時代的早期和中期,在那裡發現的工具大約有15,000,000-25,000,000年的時間。在目前我們已找過的文獻中,都沒有提起Entrerrean地層的發現,但是,既然這一地層出現在Monte Hermosan之前,說明它至少也是在中新世的晚期了,超過500萬年之久。
在許多地方,阿米基諾所發現的火跡的熱度遠高於營火或草火。這些證據包括大塊的、厚實堅硬的、燃燒過的粘土和渣子。它們很可能是上新世阿根廷居民使用的、原始的鑄造廠或窯爐的遺蹟。
在德裡卡抨擊了F·阿米基諾的發現之後,他的兄弟卡洛斯·阿米基諾對阿根廷Buenos Aires南部海岸進行了新一輪的研究。從1912到1914年,卡洛斯和他的一位在自然歷史博物館工作的助手,在密爾瑪海岸一帶一個懸崖處的Chapadmalalan岩層中也發現了石器,該岩層屬於上新世。
為了確認這些石器的年代,卡洛斯邀請一個由四位地質學家組成的委員會來做鑑定。他們是該省地礦局局長洛斯(Santiago Roth)、該局一位地質學家維特(Lutz Witte)、拉巴拉塔博物館礦物學部主任及地礦自然局的顧問舍勒(Walther Schiller)、以及該館地質學部主任坎特(Moises Kantor)。
經過對這一地區進行了認真考察之後,委員會全體一致認定石器發現的Chapadmalalan沉積物層,是上新世的,沒有被攪動過。這樣一來,石器就有500萬年了。
當委員會的成員在現場的時候,他們目睹了一個石球和一個石制刀子從上新世底層取出。足見證其真實性,附近還發現了燃燒過的土和渣子。委員會的成員還報導說:在發現流星錘和刀子的同一地點向下挖的時候,有人發現了其他平整的石頭,就像印第安人用來生火的那種,當時大家都在場。在這同一處地方還發現了其他石器。所有這些都在向人們們說明:在500萬年前上新世的晚期在阿根廷就有人類居住,他們打造石器,還能使用火。
委員會離開後,卡洛斯留在了密爾瑪指導後續的挖掘工作。在上新世晚期Chapadmalalan層的頂部,阿米基諾挖掘出一個弓齒獸的大腿骨。弓齒獸是南美一種已經滅絕了的有蹄類哺乳動物,有點象有毛、短腿、無角的犀牛。阿米基諾發現在弓齒獸的大腿骨中嵌有一個石制的箭頭或者是長矛的矛頭(圖5.1),這一個發現給出了有力的證據:證明500萬年前的阿根廷,生活著具有相當文明程度的人類。
有沒有這樣的可能:那塊嵌有箭頭的弓齒獸腿骨是一塊近時期的骨頭,後來它自己從上層跑到下層去了呢?卡洛斯指出:那塊大腿骨被發現的時候,附著在那隻弓齒獸的後腿骨的其它部分。這表明它不是鬆掉後滑動到上新世的Chapadmalalan岩層的,而是在這個岩層形成時死掉的一隻動物的一部分。阿米基諾解釋道:這些骨頭呈暗白色,與本地層的特徵一致,它來自於Ensenadan地層的氧化鎂成分,不帶有黑色。他還說腿骨的某些中空部分被Chapadmalalan地層的黃土填充……
那些想懷疑這隻弓齒獸腿骨的年代的人會說:「弓齒獸直到幾千年前才在南美洲出現。」但卡洛斯說他在密爾瑪發現的弓齒獸是一個成體標本,其形體比起上層的、阿根廷近世的地層中的那些要小。這說明它是一個獨特的、古老的物種。卡洛斯相信他在密爾瑪發現的弓齒獸是屬於Chapadmalalan種,該物種最先由F·阿米基諾確定下來,主要特點就是它的體形較小。
另外,卡洛斯直接將他發現的弓齒獸大腿骨與近世地層中的弓齒獸物種的大腿骨進行了對比。他發現:密爾瑪出土的腿骨大體上偏小而且偏薄。他在報告中提供了更多的細節來,說明他們是如何的不同……
卡洛斯接著又描述了那個嵌在腿骨上的石箭頭:它是一個敲打下來的石英岩薄片,然後沿它的邊線只對一面進行了加工,用同樣的方法把它的兩端部分磨尖,大致形成柳葉狀,這樣就像是梭魯特時期的那種兩頭尖尖的、被稱為feuille de saule的那種類型……通過所有這些細節,我們可以確認我們遇到了一個Mousterian類型的歐洲舊石器時代。本來這樣的時期應該在3百萬年之後的地層中才能被發現的,這就給由現代科學家建立起來的人類進化論引出了一些嚴重的問題,照它的說法,3百萬年前,我們應該只能找到走在朝原始人類進化路上最前沿的——最原始的更新紀靈長動物。
1914年的12月,卡洛斯,還有布亞克(Carlos Bruch),托雷(Luis Maria Torres)和洛斯(Santiage Roth),來到了密爾瑪發現弓齒獸腿骨的地方做標記和拍照。卡洛斯說:當我們到達最近一次發現的地方繼續挖掘時,又發現了越來越多的石器,這樣我們相信我們到了那個遙遠的時代真正的作坊,這些工具包括石砧和石錘。另外在密爾瑪的Chapmalalan地層的上層Ensenadan地層也發現了許多石器。
卡洛斯關於遠古阿根廷存在人類的觀點,遭到了羅?(A. Romero)的挑戰。羅?在1918年的報告中做了很多爭鬥性的論述……但是在羅?的論述中,關於密爾瑪沿海地區的地質歷史這方面,幾乎找不到什麼吸引人的東西和證據。羅?宣稱:密爾瑪地區懸崖處所有地層都是近世的。他寫到:「如果你在懸崖的不同地層都發現了遠古時代的化石,並不能表明在那裡曾有過連續多個古代歷史時期,因為水可能在其它地方腐蝕掉某個時期中含有古化石的沉積物,讓更古老的化石落到懸崖的底部。
重要的是,不同的地質學家和古生物學家都曾對那個地層做了深入研究,沒有一個人持羅?那樣的觀點。可是羅?的錯誤解釋卻被現代的研究人員加以肯定,他們認定懸崖底部的地層是Chapadmalalan地層,把它歸到上新世晚期,只有240萬年的時間。
羅?還說懸崖曾有過許多次岩層挪移,這樣就有可能使表層的石器和動物骨頭同懸崖的下層混在一起。但他所能提供的證據只是2個非常小的地層斷層。
在懸崖的Chapadmalalan地層,在發現一個石制流星錘左邊的一個地方,地層中一個石層斷面從水平方向微微分開。這個斷層離懸崖被大溝截斷的地方不遠。我們可以這麼解釋,懸崖的一部分在這裡朝左下傾斜,但在發現流星石錘的地方,水平岩層保持未動。在懸崖的另一處,有一個石層從水平方向偏了16度。
對於這兩處不合邏輯的觀測,羅?認為懸崖上所有的地層都處在一個非常大的斷層上。近世的印第安人可能曾在懸崖上居住過,大斷層就可能使得近世的地層侵入到發現石器的低的地層去。但是根據照片和包括威利斯(Willis)在內的許多地質學家的觀察,地層順序在挖掘發現處是完整未動的。
在1957年的《化石人》上,布爾(Marcellin Boule)說:卡洛斯在發現了弓齒獸腿骨之後,他在密爾瑪的Chapadmalalan層發現了一塊完整的弓齒獸的脊柱骨節,上面嵌有兩個石箭頭。布爾認為這些發現有爭議,他說已經有可靠的地質學家說這個發現來自於上層岩層,該岩層是一個古老的印第安人居住地,今天它們出現在第三紀地層是地層遷移擾動的結果。布爾這裡所說的只不過是1918年羅?的報告的註解。布爾沒有提到:有4位優秀的地質學家已經得出了與羅?相反的結論,也許在布爾的眼中,他們的結論並不可靠。但是,在深入研究了羅?的地質學說結論之後,再結合威利斯和現代研究學者的結論,我們有這樣的疑惑:難道羅?就是這麼可靠嗎?
布爾還說:考古學的數據支持這一結論,因為同樣的第三紀地層出現的石器,和印第安人用的相同。布爾說鮑曼(E.Boman),這位傑出的人類學者,已經證明了這一事實。
阿根廷的古人類,為甚麼就不可能從第三紀開始就一直未改變他們的技術嗎?為甚麼就不能象那幾位地質學家證實的那樣:那些工具是上新世的呢?確實這些工具同近世該地區的人使用的工具相同,但並不影響它的第三紀時期的身世呀?現代世界上不同地區有一些古老的部落,他們製造的石器和200萬年前製作的石器非常雷同。而且1921年,在密爾瑪的Chapadmalalan地層發現了一個完整的人的頜骨化石。
對密爾瑪發現的論述中,布爾提出了一個經典的偏見案例,而這個偏見還被披上了科學的外衣。在布爾的書中,所有證明阿根廷存在第三紀有人類的證據,都被他的理論否定了,並隱藏掉了一些科學家的重要發現,因為他們持有被進化論「禁忌」的觀點。比如,布爾對前面提到的Chapadmalalan地層發現的人類頜骨隻字未談。因此,當我們接受教科書中古人類學的那些所謂的定論時,應該非常慎重。
那些對「有爭議的證據」斥異議的科學家,通常會採用布爾那樣的方法。如果誰提出了一個異常的發現,就會有人說以前的某個時候已經爭論過這個問題了,然後引用某位被認為已經解決這個問題的權威,比如羅?,似乎是一勞永逸的事了。但是當你花時間仔細研究他們的那些給人以致命打擊的報告(比如羅?的報告),你會發現其實這類報告沒有說服力。
鮑曼說對了多少,羅?的報告也就說對了多少。正如我們前面看到的那樣,布爾稱鮑曼為一個優秀的製圖師。但如果檢查一下鮑曼的報告,布爾對他推崇備至的原因就很明顯了。在鮑曼的論文中,他對F·阿米基諾的理論和卡洛斯·阿米基諾在密爾瑪的發現都進行了攻擊,他本人就像是一個忠實的信徒一樣,處處引用布爾的話,奉若神明。不出所料的是,鮑曼也大量引用德裡卡那篇冗長的批評文章。對於「阿根廷第三紀存在人類」 的觀點,儘管鮑曼十分的反對、甚至詆毀發現者,可是他卻不經意的給這個「禁忌的觀點」提供了了極好的證據。
帕若迪(Parodi)是一個博物館員,給卡洛斯做助手。鮑曼在書中,懷疑他有欺詐行為,但並沒有證據。鮑曼說道:「我本來沒有權力懷疑他,因為他受到了卡洛斯的高度評價,這讓我覺得他是能找到的最誠實可信的人。」但鮑曼又說:「你在哪才能得到證據把人們騙至Chapadmalalan地層呢?這是一個很容易解決的問題。離發現處不遠有一個遺棄的印第安人居住地,裸露在地表,大約四五百年了,那裡有許多同Chapadmalalan地層發現的物品很相像的東西。」
鮑曼接著描述了1920年11月22日他去密爾瑪的情況:「帕若迪報告說發現了一個石球,它嵌在崖上,是拍打的海浪把它沖刷出來的。卡洛斯邀請了許多人去做見證,我同前外交部長澤保羅(Estanislao S. Zeballos)博士、巴西聖保羅博物館前館長海英(H. von Ihering)博士,以及著名的人類學家裡曼尼茨(R. Lehmann-Nitsche)博士一同去了那裡。」到了密爾瑪的懸崖,鮑曼確認卡洛斯報告的那裡早期的地質信息的確沒有疑問。鮑曼對這一點的承認就證實了我們的判斷:即羅?的觀點並沒有多少可信度。這也同樣批駁了布爾,他在試圖駁斥在密爾瑪發現的那些嵌有石箭頭的弓齒獸腿骨和脊柱骨時,唯一靠的就是羅?的話。
鮑曼寫道:「當我們到達了我們行程的終點時,帕若迪指給我們了一個石器,它被包在懸崖垂直正交的截面處,截面微凹,顯然是波浪作用的結果。這個物體的表面直徑只有2厘米(恰好少於1英寸)。帕若迪接著清除了一下周圍的泥土以便於拍照,就在這時可以看到它是一個石球,有一個象在流星錘上有的那種赤道凹槽。照片是在懸崖現場拍攝的,照片中還有人在場,接著就把它挖了出來。它在硬土中夾的很緊,必須得用一個工具把它一點一點的用力摳出來。」
鮑曼然後確認了流星錘的位置【圖5.2a】,它位於懸崖上高于海灘3英尺的地方。鮑曼說:懸崖的上面是Ensenadan地層,下面是Chapadmalalan地層。兩層之間的地方顯然有些奇怪……照情況看來,很顯然流星錘是在Chapadmalalan地層發現的,岩層緊密均勻。
鮑曼然後講述了另一個發現:「隨後在我的指導下,帕若迪在發現流星錘的同一地方繼續挖,突然,又一個石球在第一個球以下10厘米的地方出現了……這一個看起來更象是一個碾球,而不是一個流星錘。」這個工具是在懸崖表面10厘米(4英寸)深的地方發現的。鮑曼說它是用舊了的。後來鮑曼和帕若迪又發現了另一個石球,離第一個有200米遠,在懸崖以下半米深。關於密爾瑪的最後這個發現,鮑曼說很明顯這個球是用人手弄圓的。
可見,鮑曼對整個發現的詳細記錄,確立了密爾瑪流星錘的上新世身世。鮑曼說:「裡曼尼茨博士說以他之見,我們在現場挖掘出的石球是跟hapadmalalan地形同時代的,而且不是後來放進去的。海英博士關於這一點沒有表示意見。至於我本人,我可以說我沒有發現任何跡象表明這是後來放進的。流星錘埋在硬土中很緊,看不出任何跡象表明有人掘開土放入後又埋上了。」
隨後鮑曼非常狡詐的提出他懷疑這是一個騙局。他說出了多種可能的帕若迪把石球放進去的方法。為了示範帕若迪可能會如何偽造,他又把一個石箭頭釘進一個弓齒獸腿骨中,最後,鮑曼自己說:「最後分析看來,顯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場欺騙。」上面許多細節強有力的支持了發現的真實性。
我們很難知道為甚麼鮑曼這麼懷疑帕若迪。有人可能會說帕若迪不會製造假髮現的,因為作為一個博物館員,這麼做會危及到他的工作。不管怎麼說,博物館的專家們強調說每次帕若迪都把人工物品留在原處,這樣可以讓專家們很方便的拍照、檢查、最後移走它們。比起那些支持人類進化的科學家們在一些著名的發現中的做法,Paradi的方法要令人信服得多。例如,瓦德(von Koenigs-wald)大多數爪哇直立人發現是當地人挖掘的,他們沒有象帕若迪那樣把化石留在原處,而是裝入木板箱中運給他的。另外,著名的歐洲新石器時代的維納斯雕像是修路工發現的。很顯然,如果所有的人都象鮑曼那樣持極端懷疑論的話,你可以對任何一次古人類學的發現提出懷疑,說它是一場欺騙。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就是對於那些持懷疑觀點的人來說,鮑曼的陳述顯然有力的證明了在3百萬年前阿根廷存在著能夠製造工具的人類。真要是辯論起來的話,就算鮑曼去密爾瑪發現的第1個流星錘是帕若迪安排的話,那你怎麼解釋第2和第3個發現呢?後兩個的發現不是由帕若迪挑起的,而是鮑曼自己,他自己就在現場,也沒有誰讓他這麼做。值得回味的是,它們的發現都是出乎意料的,而且當他們在場時,帕若迪根本沒有暗示過他們什麼。
由上可見,布爾、羅?和鮑曼,詆毀卡洛斯和其他人在密爾瑪的發現,不但沒有提出任何實質的東西,相反,對於「上新世存在製造流星錘的人類」,鮑曼給出一流的證據。
密爾瑪的流星錘的重要之處就在於,它們指出了在上新世,甚至更早的時候,南美存在著具有較高文明的人類。在非洲和歐洲的上新世地層也發現了類似的工具。
1926年,莫爾(J.Reid Moir)的一位叫巴克斯特(John Baxter)助手,在英格蘭靠近Ipswich的布萊津(Bramford)的上新世紅峭壁的下面發現了一個非常獨特有趣的東西。
莫爾並沒有仔細檢查那個東西。但是3年後,它引起了波瑞爾(Henri Breuil)的注意,他寫道:「當我和朋友莫爾在Ipswich時,我們一起檢查了從布萊津的紅峭壁底部發現的物品,它們裝在一個抽屜中,莫爾給我看了一個蛋形的東西,形狀很怪,我拿起來一看,感覺它有加工過的條紋和磨光面,於是我拿起一個礦物放大鏡仔細檢查,結果證實了我的直覺,它是人工打磨成的。」
波瑞爾把它同新蘇格蘭的流星錘進行了比較。據莫爾說,幾個考古學家同意波瑞爾的看法。投石流星錘代表了跟現代智人相關的一種複雜技術。想到紅峭壁下的碎石床有從上新世到始新世的化石和可居住地表的沉積物,可以推斷出布萊津的投石應該有200萬到5500萬年的時間了。
1956年,考尼瓦德(G. H. R. von Koenigswald )講述了在非洲坦尚尼亞的奧杜瓦(Olduvai Gorge)地區的低地層發現的一些人造物品。其中包括一些敲擊成型後又簡單磨圓了的石頭。考尼瓦德寫道:我們確信它們是一種非常原始的投石。南美洲的土著獵人現在仍然使用這種稱作『流星錘』的石球。它們被包結在小皮袋中,另有兩三個縛在一根長繩上。用的時候,獵人手裡拿著一個球,掄圓了另外的石球,投出去。
如果考尼瓦德所說的東西就是象南美的流星錘那樣來用的話,就說明它們的製造者不僅擅長做石工,還會皮革加工。
但是,如果有人想到發現這些石球的奧杜瓦的第一岩層已有172萬年之久了,所有的這一切提出了一個問題:根據進化論的標準觀點,在那個時間只有南方古猿和南方巧猿存在。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南方古猿會使用工具,而如果那些東西真是流星錘的話,南方巧猿也不可能掌握那樣複雜的製造技術。
終於我們發現我們又一次走入了禁區,情況顯然表明在最早的172萬年前的更新世,在坦尚尼亞的奧杜瓦地區,可能存在具有現代人能力的人類存在。
那些難以相信這個結論的人肯定會說——沒有化石證據支持這樣的結論。但如果我們擴展一下視野的話,我們還在奧杜瓦碰到從上面第二岩層發現了完整的人骨。
另據一個科學家委員會說,在不遠的地方,路易·利基(Louis Leakey)的Kanam,在早期更新世的沉積物中發現了一塊完整的人的頜骨,在時間上同第一岩層是同一個時期。
近期,在東非早期更新世地層又發現了一些「類人類」的腿骨。起初把這些腿骨歸為南方巧猿,但隨後又發現了一塊相對完整的一個南方巧猿的骨架,根據對它的剖析可以看出,南方巧猿更象猿,包括它的腿骨也是這樣。這就是說曾認為是南方巧猿的類人腿骨,很可能是屬於在更新世的早期、居住在東非的人類,而且從解剖學上來看,他們同現代人類差別無二。如果我們把我們的研究推至世界上的其它地方的話,我們能得到更多的早期更新世甚至更早的完整的人類化石。這麼說來,奧杜瓦發現的流星錘未必有誤。
但是否有可能那些東西不是流星錘?關於這一點,瑪麗·利基回答說: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那些球狀物被當作流星錘來使用的,但我們還沒有其它的解釋來說明為甚麼有這麼多的數量以及為甚麼大部分是經過仔細加工的。如果它們只是被當作發射物來用的話,由於很難在發射後再收回,因此就不太可能花那麼多時間那麼仔細的加工它。瑪麗·利基又說:關於這些石頭是當作流星錘來使用的這一點,L·S·B·利基(L. S. B. Leakey)特別支持,有充分理由證明是正確的。
路易·利基說:在流星錘的同一地層已經發現了一個真正的骨制工具。路易·利基在1960年又說:它看起來是一種加工皮革的東西。看來奧爾德沃文化(東非舊石器時代的文化之一),比我們想像的要先進的多。
現在我們看一下北美相對先進的舊石器工具。最初的發現是在加拿大的曙光達(Sheguiandah),它位於北休倫湖的曼尼托林(Manitoulin)島。儘管大部分這些北美的發現並不是很古老,卻非常重要,因為它們讓我們看到了操作考古學和古人類學的內幕。我們已經看到了——那些挑戰目前占主導地位的人類進化觀的證據——被學術界極力壓制著。現在我們將看到對這個問題的另一面的暴露,即那些科學家們因為自己的「反常發現」而遭受的不幸。
史前人類骸骨
人類起源問題,多年來一直是考古專家和古人類學者關注的熱點問題,各國科學家多年來一直在尋找最早的人類化石;隨著大量化石的出現,人們對人類起源的認識也在不斷修正。
1921年在非洲尚比亞,人們發現了一個古尼德人的頭骨,頭骨左方有一個邊緣平滑的圓孔,這圓孔唯有子彈射擊才能形成。而據考證,古尼德人生活在舊石器時代中期,距今約有7萬年。當時的人類,才剛剛學會使用石斧!
400萬年前的人類上臂肱骨化石
1965年,考古學家Bryan Patterson和W. W. Howells在肯亞的Kanapoi發現一件經鑑定為400萬年前的人類上臂肱骨化石。加州大學的Henry M. McHenry和Robert S. Corruccini教授稱,此肱骨和現代人的肱骨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200萬年前的人類大腿骨化石
1972年在肯亞的Turkana湖發現的大腿骨化石几乎和現代人類形態十分相似,其年代是在200萬年前。
100萬年前的人類骨骼
1913年德國科學家Hans Reck在坦尚尼亞Olduvai峽谷發現一具完整的現代人類骨骼,它處在約100萬年前的地層中。
30萬年前的人類骨盆化石、股骨
西班牙古生物學家在該國北部布爾戈斯省阿塔普埃卡山區,發現了30萬年前的史前人類骨盆化石、股骨及一些石制工具。
2.6萬年前的135個人類骨骼
1998年5月美國權威雜誌《Science》報導,在澳大利亞New South Wales的Mungo湖、Willandra湖附近發掘出2.6萬年前的135個人類骨骼、壁爐等史前古器物。在Mungo三號坑出土了一具完整的3萬年前的男子骨架化石,塗抹著赭石染料,手臂疊放在胸前,是按照葬禮儀式埋葬的。
200萬年前的人類工具和遺蹟
1997年11月,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和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黃萬波、北京圖書館徐自強教授率領考察組,在重慶市巫山縣廟宇鎮龍骨坡「巫山人」遺址進行挖掘考察時,發現了大量舊石器。經過著名古人類學家賈蘭坡院士等權威學者的鑑定,這些在與「巫山人」同一地層裡發現的石器一樣,都帶有人工打擊的痕跡,是古人類所使用的工具,這一結果,再次有力地證實了200萬年前「巫山人」的存在。巫山人類化石首先是由黃萬波於1985年在龍骨坡發現的。從1988年到1996年,美國Iowa大學、北京大學考古系、中科院地質所等5單位先後運用古地磁、電子自旋共振、胺基酸測定等三種方法對這些化石進行鑑定,顯示其地質年代距今約為200萬年。
1995年美國古人類學家石漢博士和黃萬波合作在權威科學雜誌《Nature》第6554期上發表了「亞洲的早期人類及其人工製品」一文,報導了他們的發現。由於當時只挖掘出2件石器,當時學術界對「巫山人」是古猿還是人存在爭論,這次最新發現結束了這次爭論。
200萬~240萬年前的人類工具和遺址
1999年中國考古學家在對安徽繁昌人字洞進行發掘時,發現大量石製品和骨製品。經專家聯合鑑定,確認這批石器是200萬年至240萬年前的早期人類遺蹟,從而把人類在亞洲出現的歷史又提前了至少30萬年。
西藏發現一處2萬年前古人類活動遺址
西藏堆龍德慶縣境內發現一處古人類活動遺址。這一發現將西藏高原人類居住的時間提前了1.5萬年,即距今2萬年這裡就有了人類的活動。
發表在第29期《美國地球物理學通訊》的一篇由香港大學章典、李盛華兩位教授撰寫的文章--《對西藏古人類手印、腳印化石的熱釋光斷代分析--兼論第四紀冰川時期西藏高原的古環境》中說,在距離拉薩堆龍德慶縣85公裡、海拔4200米的一處斜坡上,發現了鈣化岩層上的19個手印和腳印化石,以及一個火塘遺蹟。他們通過對這些印跡採樣標本的熱釋光斷代分析,測定其距今約2萬年。此前,有關專家對西藏昌都卡若遺址的斷代為距今4300--5300年,1.6--2.4萬年前西藏高原被冰川所覆蓋,不可能有古人類居住。這一理論由於西藏一處古人類活動遺址的發現而發生了動搖。
波蘭一處山洞發現3萬年前古人斷指
波蘭科學院考古和民族學研究人員在波德哈爾地區一處山洞考古發現了3萬年前被有意肢解下來的古人的大拇指和小拇指。
第八考古層為公元前2.9─2.8萬年古人居住過的遺址,這裡有用一些大石頭壘成的石圍子,斷指就是在石圍子中被發現的。同時發現的還有作為護身符的動物尖牙;作為飾物的動物頭角、貝殼;這些珍貴物品的收集及其擺放的位置說明,這裡是古人的祭祀場所。斷指是當時古人一種莊重的禮教儀式,通常在秘密結社、割禮、葬禮時舉行。波科研人員還對這個洞穴其他11個考古層進行了考古研究,並發掘出不同時期這裡的居民遺留下來的垃圾堆,有啃剩下的骨頭、打制工具鑿下來的殘屑及其他多種殘渣。
綜觀上面的考古發現,我們不免在心中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那就是為甚麼這些考古發現所呈現出來的觀點,與我們現有的認識大不相同。記得教科書中告訴我們,人類最早起源於約三萬年前,並且是由猿類進化而來的。如果人類歷史真的如教科書所說的只有數萬年,那對於這些在上億年前所存在的足跡與金屬製品又該如何解釋呢?
這樣的疑問其實正是提供人類重新認識自己的機會,也是一個動機可以驅使我們再一次檢視現存人類演化歷史觀點的正確性。人類一旦形成了固有的觀念就很難突破其桎梏。在進化論所認為的人類決不可能存在的時代,人類確已生活在地球上。這些證據已足以推翻進化論。但非常可惜的是,多數的考古學家並不願意重視這樣的機會,反而因為這些發現與他們所相信的進化論產生矛盾而裹足不前。
這是為甚麼呢?很可能是為了涉及到要挑戰整個進化論的模型,而且這個已存在上百年的模型所發展出來的理論與學說,早已深深的影響了我們現今的科學及社會發展,我們的許多文化、觀念、甚至行為模式,都已依靠進化論而衍生出一套系統,許多科學家也身在其中而跳不出這個框框。這造成他們對於這些無法歸納到進化論系統的發現視而不見,有的甚至還排擠這些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