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文明-被掩蓋的真相: (第一章)大洪水-人類共同的記憶

小鶴


【正見網2025年05月28日】

不管世界上有多少民族,隔著高山、沙漠、海洋,分布在不同的大陸,有著不同的文化,說著不同的語言,但是幾乎各個民族都有三個共同的記憶。

第一個就是泥土造人的傳說,中國人有女媧用泥土造人的故事,西方則是上帝用泥土造人。非洲、南美、澳洲等地區的少數民族中,也都有泥土造人的傳說,這是不同民族的一個共同特點。

第二個共同記憶是一場古老的大洪水,在中國有大禹治水的記載。《聖經》中則有諾亞方舟的故事,按希伯來日曆推算,諾亞方舟出現在發大洪水時,也就是中國堯帝時期,那次大洪水波及全球。在那場大洪水中,所有民族的文明幾乎全都毀滅了,只有中國的文明留了下來。 

不同民族都擁有的第三個共同記憶,是人要等待神的歸來。《聖經》提到,有一天神會回來審判人,以色列復國是末日審判的前夜,佛教經典則談到彌勒佛下世,還談到優曇婆羅花開時,會有轉輪聖王下世傳法度人。埃及的法老把自己的屍體製作成木乃伊,等待神歸來時把他們喚醒。除此之外,許多民族都留下了神會回來的傳說,如瑪雅人留下13顆水晶頭骨。他們說,這些頭骨聚齊時,就是神歸來的時候。

不同民族的這三個共同記憶概括為「來源、教訓、希望」。來源,代表著人是神造的;教訓,代表著人類道德敗壞會有報應,當不同地區人類的道德都敗壞了,人類就處於災難的邊緣;希望,代表著神會歸來。不同的民族,文明毀滅、文化失傳,卻還記著這三件事。這說明不同民族都知道,對他們民族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三樣。哪怕別的東西全忘了也沒關係,只要記住這三點就行了。

關於第三件事情,神的歸來,在《聖經》啟示錄裡邊講,最後審判前會有正邪較量。在最後這正邪較量中,選擇神,選擇正的人,能去天國。而那些選擇魔、向魔發過誓的人,不忠貞、淫亂、說假話、殺人等等道德敗壞的人,最後將永遠受苦。所以關鍵問題是,人在面對這件事情時,該如何選擇。

在人類的上一期文明曾遭受一次特大洪水的襲擊,那次洪水也導致大陸的下沉。考古學家陸續發現了許多那次大洪水的直接和間接證據。人類文化學家也通過研究世界各地不同民族關於本民族文明起源的傳說發現:世界各地不同民族的古老傳說都普遍述及人類曾經歷過多次毀滅性大災難,並且如此一致地記述了在我們本次人類文明出現之前的某一遠古時期,地球上曾發生過一次造成全人類文明毀滅的大洪水,而只有極少數人得以存活下來。

全世界已知的關於大洪水的傳說有600多則。例如,中國及日本、馬來西亞、寮國、泰國、印度、澳大利亞、希臘、埃及及非洲、南美、北美土著等各個不同國家和民族的傳說中都保留著對一場大洪水的記憶,對大洪水的水位描寫和時間描寫幾乎完全一致,持續時間可以統一在100到120天左右,而高峰期都維持在40天左右。

古巴比倫《季爾加米士史詩》中有這樣的描述:「天接近了地,一天之內所有的人都滅絕了,山也隱沒到水中。」

巴比倫人的神話說,貝爾神惱怒世人,決定發洪水毀滅人類。伊阿神事前曾吩咐一位在河口的老人選好一隻船,備下所有的東西……大雨下了七天,只有高山露出水面。

在大洋洲的玻利尼西亞群島的當地族人裡,流傳著大洪水的傳說,甚至還摻雜有海洋突然上升的記憶。

印度有則傳說,有一個名叫摩奴的苦行僧在恆河沐浴時,無意中救了一條小魚。小魚告訴他,今夏洪水泛濫,將毀滅一切生物,讓摩奴做好準備。到洪水泛濫時,小魚又拖著摩奴的大船到安全的地方。此後摩奴的子孫繁衍成了印度人的始祖,而《摩奴法典》一書也由他傳了下來。

整個美洲一百三十多個印第安民族中,幾乎沒有一個民族沒有以大洪水為主題的神話。墨西哥古文書《奇馬爾波波卡繪圖文字書》中則記載了這樣的恐怖場景:「洪水伴隨著風暴,幾乎一夜之間就淹沒了大陸上所有平地和丘陵低山,只有居住在高山和逃到高山上的人才得以生存。」

瑪雅聖書記載:「這是毀滅性的大破壞……一場大洪災……人們都淹死在從天而降的粘糊糊的大雨中。」

現在居住在瓜地馬拉地區的印第安基奇埃族,有一種名叫《波波爾一烏夫》的古文書,書中對災變作了如下描寫:「發生了大洪水……周圍變得一片漆黑,開始下起了黑色的雨。傾盆大雨晝夜不停地下……人們拚命地逃跑……他們爬上了房頂,但房子塌毀了,將他們摔在地上。於是,他們又爬到了樹頂,但樹又把他們搖落下來。人們在洞穴裡找到了避難的地點,但因洞窟塌毀而奪去了人們的生命。人類就這樣徹底滅絕了。」

在秘魯印第安人的傳說中,大神巴裡卡卡來到一個正在慶祝節日的村莊,因為他衣衫襤褸,所以沒有人注意他,也沒有人請他吃東西。只有一位年輕、善良的姑娘可憐他,給了他一點酒水。巴裡卡卡為了感激她,就告訴她說,這座村莊在5天以後便要毀滅了,叫她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並囑咐她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於是,巴裡卡卡引來了風暴和洪水,在一夜之間便把整個村莊給毀滅了,大水一直淹沒了高山。

蘇美爾人是公元前三零零零年中東地區的古老民族,從現代伊拉克的沙漠地區大量出土了蘇美人的楔形文字的泥板,記載著美索不達米亞的神話和傳說──遠古時代地球曾經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洪水。在泥板上有著神奇的記載:

遙遠的年代,四位神靈共同統治這個地球:蒼天之神、大護法神、戰爭與愛的女神、水神。其中水神最關心人類,是人的守護神。在那個時代,地球上人煙十分稠密,人類不斷繁衍,整個世界充滿噪音,如同野牛吼叫,吵得天神不能成眠。大護法神聽到人間的喧囂,便對座上諸神說道:「人類的喧鬧實在刺耳,吵得我們不能安寧。」於是眾神決定消滅人類。

水神憐憫世人。他來到王宮,站在蘆葦牆外對殿內的國王說,人間即將發生一場大災難,他得趕緊建造一艘船,保全一家人的性命。他說「拆掉你的房子,建造一艘船,拋棄所有的財物,趕快逃命去吧!莫依戀世俗的實物,拯救靈魂要緊……聽著,趕緊拆掉房子,依照一定的尺寸,以均衡相稱的長寬比例建造一艘船。將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種子貯存在船中。」

國王不敢怠慢,立刻動手建造一艘大船。並把全部物品搬到船上,將所有生物的種子貯存在船艙裡。一家大小上船後,再把牛馬和其它牲畜及各行各業的工匠帶到船上……那個日子終於來臨了。破曉時分,天際湧現一堆烏雲,風暴之神策馬馳騁,傳出陣陣雷聲將白晝轉變成黑夜。一連六天六夜,暴風和洪水同時發威咆哮,波濤洶湧,洪水淹沒整個世界。

第七天黎明,暴風終於平息,海面逐漸恢復寧靜,洪水開始消退。放眼瞭望一片死寂,大海一望無際,平滑得如同屋頂的天台。地球上的生靈全都葬身水中……周圍觸目所及儘是白茫茫的大水……約莫四十餘裡外,水中矗立著一座高山。船漂流過去,擱淺在山腰。國王把船緊緊系在尼西爾山上……第七天早晨,國王打開鳥籠放出一隻鴿子,牠在水面上盤旋了一會,找不到可以棲息的樹木,飛回船上。國王又放出一隻燕子,牠也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只好飛回來。國王再放出一隻烏鴉,牠看見洪水已經消退,高興得啼叫起來,四處飛翔覓食,轉眼消失無蹤。

令人驚訝的是這些記載並不是蘇美古國流傳下來的唯一文字記錄,在伊拉克出土的其它泥板中,都有類似的故事,而且有些泥板的年代幾乎有五千年歷史。

一九二二年,英國考古學家倫德納‧伍利(C. Leonard Woolley),開始對巴格達與波斯灣之間的美索不達米亞沙漠地帶進行考察挖掘,結果發現了蘇美古國吾珥城的遺址,並發現了該城的王族墓葬。在這個墓穴之下,伍利和他的助手們發現了整整有二公尺多厚的乾淨黏土沉積層。這層厚達二公尺的乾淨黏土是從哪裡來的呢?經過對黏土的分析研究後表明,這層乾淨的黏土屬於洪水沉積後的淤土。伍利認為這個發現說明了美索不達米亞的古老傳說,以及聖經上記載的大洪水是曾經發生過的歷史事件。

在希臘神話故事裡,也有一段這樣的傳說:天帝宙斯統治大地,看到人類愈來愈殘忍無道,人心險惡,弱肉強食,正義和禮節漸離人而去,就說:「人類是世間禍源,若憐憫他們而讓他們享樂,就會立刻繁殖,變得驕縱傲慢;如果懲罰他們而讓他們受點災難,固然會收斂,但轉瞬又會墮落,無惡不作;因此,倒不如一次消滅了他們。」便召集諸神開會,結果決定下大雨製造洪水把人類淹死。

盜火給人類而受罰的普羅米修斯,他有個兒子,名叫鳩凱林,正在世間和人類住在一起,鳩凱林不時勸人類向善,以免遭受神罰。有一天,鳩凱林到奧林帕斯山探望父親,普羅米修斯告訴他:「天帝宙斯不久要用洪水淹死全人類,你快準備逃命方法。」鳩凱林下山後立刻造了一艘堅固的船,把生活必需品裝到船上避難。果然,沒幾天,傾盆大雨從天而降,下了數個月,洪水淹沒整個大地,連高山都沒入水中。

數個月後,雨才停止,鳩凱林的船漂到帕那薩斯山山頂,不久水漸退去,大地又呈現出來,但舉目茫茫,只有祈求神諭,指示他們怎麼做,神說:「遮上你們的頭,往山坡上走,一邊撿你們母親的骨頭往後丟。」他們猜想母親既是大地,母親的骨頭便是石頭,便撿石頭往後丟,果然奇蹟出現,鳩凱林所丟的變成男人,他的妻子丟的變成女人,人類才再度重現大地上。

在中國,同樣有大量關於上古大洪水的記載:

《淮南子.覽冥訓》曰:「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蛐炎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洪興注曰:「凡洪水淵藪自三百仞以上。」

《尚書.堯典》記載說:「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
《山海經.海內經》記載說:「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湮洪水。」
《楚辭.天問》曰:「洪泉極深,何以填之?地方九則,何以墳之?」
《孟子.滕文公》記載說:「當堯之時,天下猶未平,洪水橫流,泛濫於天下。」「當堯之時,水逆行,泛濫於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定,下者為巢,上者為營穴。」

《山海經》中記載的大禹所治的那場大洪水發生在堯帝在位期間,據推算,距今大約是4400-4300年。而西方《聖經》中記載的諾亞方舟時的大洪水,同樣發生在大約4400-4300年前。東西方記載的兩場大洪水在時間上完全是吻合的。據記載,這場全球性的大洪水,是距離今天人類最近的一次全球性的大災難,差不多徹底毀滅了當時的人類文明。

儘管大禹治水的故事在大陸是婦孺皆知,但是因為疏通九川、開闢九州等工程極為浩大、艱難,實證科學追隨者們無法相信在「落後」的古代大禹可以成功做到,再加之長久以來缺乏考古學證據,普遍被人們認為是神話傳說。

然而,2016年《科學》(Science)雜誌登載的一篇研究論文,證實了中國在大約4000年前確實發生了大洪水。這篇文章的主要作者是南京師範大學地質學家吳慶龍博士。

2007年,吳慶龍在黃河沿岸進行研究時,發現有些沉積物的厚度不尋常。他說:「這場特大洪水的沉積物有20米厚比黃河高出50米,顯示那是一場罕見的破壞嚴重的洪水。」研究團隊對洪水沉積物內含的有機物質進行碳分析,結果顯示大洪水大約發生在4000年前,正好和歷史記載的堯舜禹時期的大洪水相吻合。合寫這篇論文的美國普度大學葛蘭治博士說:「那場洪水大約每秒30到50萬立方米,與亞馬遜河最大洪水大致相同。這是過去一萬年裡人類所知的地球上發生的最大洪水,是黃河最大降雨造成洪水量的500倍以上。」有趣的是,在其他民族的歷史中人們應對大洪水的方式就是逃離,只有中華民族選擇了治理。

與此同時,考古學也不斷有新的證據佐證中國這場大洪水的真實存在。自1999年起,中國社科院文物研究所便開始在喇家遺址(位於青海省東南部民和縣喇家村,黃河北岸)展開考古挖掘,發現這是4300年前到3900年前一個村落遺址。挖掘出的多具人類遺體保持著被瞬間凍結的狀態,因此喇家遺址又被稱為「東方龐貝」。

研究人員從挖掘出的遺體和文物推斷出,黃河北岸的喇家村是被4000年前的一場大洪水席捲著的厚厚泥漿迅速埋葬,正好和吳慶龍博士的研究、以及《山海經》記載的大洪水互為印證。

此外,喇家遺址還出土了大型石磬和玉刀、玉璧,顯示出這裡的文明曾達到了較高的程度,而非現代人認為的只是一個「原始村落」。

對於吳慶龍博士的研究,《科學》雜誌副主編說:「這項研究擴大了我們對中華古文明的理解,實證了文明的起源及古文明社會環境的出現。」

中國人都說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據說就是以大洪水為分水嶺的。上一期文明被大洪水毀了,後五千年的文明是大洪水後發展起來的。

華盛頓大學地質專家蒙哥馬利(David Montgomery)認為,吳慶龍研究團隊提供了大洪水確實發生過的令人信服的證據:「現在我們知道了中國的大洪水是真的,那麼其它古老的大災難故事,是否也有可能是真的?」

雖然這些傳說產生於各個不同的民族、文化,卻擁有極其相似的故事情節和典型人物。對於這一切證據和現象,用偶然或巧合是根本無法解釋的。如果大洪水之說是真的,那麼「神創論」也就同樣是不可駁的了。而大洪水乃是「天懲」而非「自然」也完全不容置疑了。

在聖經中則是非常明確地記載:神耶和華看到人類的罪惡愈來愈大,終日所想的都是惡事,就很後悔造人,於是說:「我要將所造的人和走獸,並昆蟲,以及空中的飛鳥,都從地上除滅,因為我造他們後悔了。」但是當時有位完人,名叫諾亞,諾亞是一個信神的本分人,他完全遵行神的教導,心存良善,三個兒子在他的嚴格教育下,沒有誤入歧途。

諾亞480歲的時候(那時人的壽命能達到900歲),耶和華告訴他,神將選中諾亞一家,作為新人類的種子保存下來。耶和華還告訴諾亞:如果內心不回歸良善,人類就會被洪水毀滅。不過耶和華不忍見人滅亡,還是想給人最後一個機會,決定再延遲120年,到時人若還不悔改,就會用大洪水來淘汰。

神耶和華告訴他:「你要用歌斐木造一隻方舟,分一間一間的造,外抹上松香。」又告訴諾亞方舟的造法,然後說:「我要使洪水泛濫在地上,毀滅天下,凡地上有血肉,有氣息的活物,無一不死。我卻要與你立約,你同你的妻、與兒子、兒媳,都要進入方舟,凡血肉的活物,每樣兩個,一公一母,你要帶進方舟,好在你那保全生命。」

於是諾亞帶領全家開始在山上建造方舟。人們覺得好奇,諾亞就給他們傳道,把耶和華的警告轉述給大家:人一定要按照神的旨意生活,否則,神會用洪水毀滅你們,末日來臨,天降大雨,地上會爆發洪水,悔悟的人們可以登上方舟,得到神的救贖。

那時地球上沒有四季的更替,地球外層被一層水所包圍,太陽照射地球時,因有水層的保護,地球上始終恆溫。霧氣從地上升騰,滋潤遍地,所以地球也沒有下過雨。

人們從來沒有見過雨,不明白雨是什麼,怎會相信將來會有洪水?於是,眼見為實的人們百般嘲笑諾亞:好端端的怎麼會有洪水?並且你竟然把方舟建造在山上,造好了又如何抬到海裡去呢?

諾亞也從沒見過雨,也不明白雨是什麼樣子,但諾亞對神的話絲毫不懷疑,他相信神的話語,更勝過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諾亞認真地對眾人說,既然神讓我這樣造,一定有神的安排。將來洪水會漫過所有的高山,那時方舟就會浮起來。眾人不以為然,他們認為諾亞太愚蠢、太迂腐了。他們更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經驗和判斷。

上帝延長的這120年中,諾亞一邊製造方舟,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人們將來跟他一起進入方舟,免遭洪水之劫。一年年過去了,人們受慾望支配,為所欲為地繼續作惡享樂,沒有悔改之意。當最後的期限來臨,方舟也建好了。

這一天,諾亞600歲的時候,2月17日那一天,上帝選定的期限到來了。遵循著上帝的吩咐,諾亞帶著自己的妻子、三個兒子及三個兒媳,搬進了方舟,同時帶進方舟的,還有公母成對的飛鳥、牲畜、地上的昆蟲,每種兩個,還有各樣食物。當各樣活物都進去之後,上帝就關閉了方舟的門。

七天之後,天降大雨,連續四十晝夜,地上深淵裡的泉源都裂開了,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洪水氾濫,水往上漲,方舟果然從地上漂了起來,所有的高山都被淹沒了,連世界最高的山峰都低於水面7米。除諾亞一家八口,所有生活在陸地上的人、動植物,全部陷入沒頂之災。

大水泛濫150天,上帝下令止雨興風,風吹著水,水勢漸漸消退。諾亞方舟停靠在土耳其的亞拉臘山邊。一年之後,水全部干透,諾亞一家和所有的動物就出來了,人類和動物又漸漸滋生遍滿世界。洪水之後,由於地球表面失去了水層的保護,開始有了四季的更替。

亞拉臘山當地土著一直深信「諾亞方舟」的存在,他們把亞拉臘山視為神靈,但世代都不願意向外透露有關這些山丘的秘密。13世紀的旅行家馬可波羅也曾到那裡考查,在日記中馬可波羅寫道:諾亞方舟依然停泊在某一座高山極頂之上,那裡終年積雪越來越厚,將方舟淹沒於千年積雪之下。

近百年來一直有傳聞說,亞拉臘山山頂,諾亞方舟殘骸還在,其中不少是空軍飛行員在高空中看到的。

1919年,俄國飛行員羅斯科維斯基拍下了第一張諾亞方舟的照片,照片中顯示,一個模糊的暗色斑點出現在山頂厚厚的冰層下,因而不少專家懷疑那就是《聖經》中記載的「諾亞方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很多盟軍和美軍飛行員看到了諾亞方舟。那是在從北非到莫斯科執行任務時,正好飛過那裡。

1955年,法國工業家弗爾南・納瓦拉(Fernand Navarra)從土耳其的亞拉臘山帶回一根橡木樑,並說隱約看見了冰川下有一隻船,這根梁便是從船上掉下來的。專家們用碳14及其他先進技術進行測定,證明這些木塊是「歌斐木」,年代在五千年前。專家們推測,這殘木很可能就是諾亞方舟的組成部份,並認為諾亞方舟就在亞拉臘山上。1957年,土耳其幾名空軍飛行員駕駛飛機考察亞拉臘山頂,發現這個物體呈船型。1960年,美國老牌雜誌《生活》刊登了一張衛星照片,是由土耳其的偵查機於一萬尺高空所拍攝到的,清晰的顯示出在阿勒山附近確實有一個船形遺蹟。這個照片發表後,吸引了許多科學家前往探索。

1995年,美國理士滿大學教育學院副教授鮑切爾.泰勒對大量衛星成像圖片進行分類,最終發現這是一個長180多米的龐然大物。當時他認為這有可能是「諾亞方舟」。

1973年美國利用人造衛星偵察前蘇聯在南翼高加索邊界地區部署飛彈的情報時,「極之偶然」地拍攝到終年冰封的亞拉臘峰上,有一塊龐大及呈現明顯長方形的「異物」。由於《聖經》記載諾亞方舟正是停泊在亞拉臘峰附近的地方,所以傳出那件「異物」就是諾亞方舟。

美軍拍攝到的衛星圖片被列入絕對機密檔案,許多探險家因此希望親自到亞拉臘峰調查真相,但土耳其政府以亞拉臘峰接近亞美尼亞及伊朗邊界為由,拒絕讓他們登山。

1977年,美國探險家羅納德艾爾登威亞特(Ronald Eldon Wyatt)帶領團隊到阿勒山考察,發現船形遺蹟從船頭到船尾的距離為515英尺,與《聖經》中對諾亞方舟長度的描述基本吻合。

由於年代久遠,研究人員發現諾亞方舟已經石化,並且發現這些石化的木頭有加工的痕跡——是三塊添加了有機膠水的木板所粘合而成的,最外層的木板還塗過瀝青。

2000年,美國商用衛星拍攝到的「亞拉臘異物」圖片經科學家分析,顯示出它不象是自然形成物,而且長達183米,和《聖經》裡描述的「諾亞方舟」極為接近。這一發現又引起轟動,也使得研究人員興致大增。

2001年10月,號稱具有世界上最高清晰度攝影機的「快鳥」衛星啟動,鎖定「亞拉臘山異物」拍照。

2002年8月30日,美國「空間」網站發表了由倫納德・大衛(Leonard David)撰寫的新聞,記述了由波切爾・泰勒(Porcher Taylor)主持的利用商業衛星監測「亞拉臘山異物」(Ararat Anomaly)的科研活動。

2003年歐洲夏季炎熱,亞拉臘山山頂部份終年積雪融化,衛星照片顯示,靠近山頂處,有一段木質結構顯露出來。

從2004年開始,麥格文的團隊多次到亞拉臘山特實地勘探,拍攝了數千張照片,並通過透視地層雷達和高清晰度軍事衛星照片證實,在冰層下面,的確有兩段木質結構,其中較大的一個長123英尺,寬24英尺,有近5千年的歷史。

麥格文說:「它是如此之大,在17,000英尺的高山上的16,600英尺處。山上沒有樹,只有冒著煙的火山。不可想像在山上能有這麼大的物體。」

從美國理士滿大學教育學院副教授鮑切爾‧泰勒(Porcher Taylor),經過10幾年對亞拉臘特山衛星空拍圖的研究,決定在2006年公布,他所堅信的山上異常物體圖,即是諾亞方舟殘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為神的警世啟示揭開序幕。

接著就是許多學者、專家、考古學家、神學家,前仆後繼地前往亞拉臘特山,尋找證實諾亞方舟是歷史、而不是神話傳說的證據,開啟企圖打破進化論學說謬誤的探險潮,把方舟考古熱推到了高峰。而現在這些探險考古隊,巧合的陸續帶回方舟存在的有力證據。

除此之外,GeoEye公司的「伊科諾斯」衛星、加拿大雷達衛星1號及美國各個情報部門衛星和飛機拍攝的照片也有助於泰勒尋找「諾亞方舟」存在的證據。據《創世紀》記載,諾亞方舟長寬比例為6比1,這個比例與衛星拍攝的亞拉臘山西北山麓神秘物體的長寬比例相近。

2010年10月,由香港探險家袁文輝帶領的首支華人探險隊和當地庫德族人組隊,在土耳其亞拉臘山軍事禁區前後搜索五次,費時2年多,宣布發現諾亞方舟遺址,地點在土耳其東部的海拔超過4000米的亞拉臘山。這個考古團隊也是首支宣布進入方舟內的團體,他們公布從亞拉臘山考古帶回來的紀錄影片,及方舟的內部構造,證實還有採集到的古木化石樣本。並在方舟內發現了陶器、繩索以及類似種子的東西。探險隊員對木板進行了碳元素測試,發現木樣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正好和《聖經》記載的諾亞方舟的存在時期相吻合。

此外,令人驚訝的是,在諾亞方舟石化的木頭中還發現鑲嵌著大圓盤狀的鉚釘,而且是強度高、耐腐蝕的鐵、鋁、鈦的合金。顯示出4000多年前已有非常高超的冶煉技術。這一點,從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也發現了同樣先進的冶煉技術,比如黃金面具,其加工溫度要超過1000攝氏度,還有,那個青銅神樹採用了極為精湛的套鑄、鉚鑄、嵌鑄和鑄接等工藝,而且很多青銅器裡面的鋅與鉛都被提取分離了,要知道,那個時候正處於進化論中石器時代到青銅時代的過渡期,因此,這些三星堆文物都遠超今天人類對那個時代工藝水平的認知。

考古隊宣稱整個木造建築結構內有多個船艙,還有橫木樑,可能是豢養動物的地方。從他們公布的錄像中,還可以看到木製築體內有門、樓梯。探險隊也排除木船可能是人類的聚落建築,因為在當地的高海拔地區,從未發現這樣的部落。接受專訪時,探險隊成員說:可以99.9%地肯定,所發現的遺蹟就是《聖經》中的諾亞方舟。

位置吻合。《聖經》記載,大洪水後,諾亞方舟停在亞拉臘山上。方舟遺蹟所在的位置,恰恰和《聖經》記載地點吻合。

時間吻合。經碳元素鑑定,此次發現的遺蹟可溯至4800年前,與《聖經》中所描述的諾亞方舟的存在時期一致。

外形及內部吻合。方舟遺蹟大約是133.5米長、22.3米寬、13.4米高,共分上中下三層,裡面還有數個隔間,其中一間帶有木桿圍欄和一些繩索,裡面有陶器、繩索以及類似種子的物體。不少帶有木樑的小隔間,顯然是用來供各種動物棲息的。這也與《聖經》的記錄吻合,《聖經》記載,耶和華給諾亞規定了建造方舟的方法和尺寸大小:「要長三百肘、寬五十肘、高三十肘。方舟上邊要留透光處,高一肘。方舟的門要開在旁邊。方舟要分上、中、下三層。」一肘,是從胳膊肘到手指尖的長度,約45公分,以此推算,方舟的長度大約130米左右。而且,當地世代以泥磚建屋,三千米以上人類就無法建屋聚居,由於氣候嚴寒,罕有樹木生長,如何解釋這一龐大的木舟的來源呢?

香港與土耳其探險隊,把考古歷程拍攝成名為《諾亞方舟驚世啟示2》的紀錄片,在香港的各大戲院上映,獲得極大的迴響。

2019年年底,考古學家安德魯瓊斯(Andrew Johns)和地球物理學家約翰拉爾森(John Larsen)利用最新的3D成像技術,通過電纜對地下發送電信號,發現地下埋的確實是一艘船的船體。

隨著越來越多的證據展現在世人面前,仍有信與不信者的分歧看法出現。誠如紀錄片中的專家所言:「依然會有人不相信,不是因為證據不夠多,而是因為他們的心不願去相信。」

諾亞方舟與大洪水被證實,聖經故事不再是神話,而是「神的話」,是現代人不得不承認的歷史事實。那次洪水同時伴隨著大陸的變遷完全摧毀了當時整個地球的人類文明,只有極少數人活下來了。近來考古學家發現的許多史前遺蹟,如亞特蘭第斯大陸、希臘文明及海底建築物等等均可能因那次洪水而消失。

從《聖經》中關於大洪水前對當時人類道德淪喪的描述,可以看出其中原因:世界在神面前敗壞,地上充滿了強暴,那場導致史前人類文明消失的那次大洪水並不是偶然的,有原因才有後果,是因為當時人類的道德水平已滑到不配做人時,人連同當時的文明就被淘汰了,只留下極少數的好人如諾亞方舟的故事,重新發展人類。《聖經》非常合理地解釋了史前人類被淘汰的真正原因,即人類的道德水平下滑到不配再繼續當人時,災難就會發生,人類就會面臨淘汰和更新,從而進入下一個人類周期。

從《聖經》中發現,諾亞造的方舟,其樣式、材料、大小規格,都遵照了上帝的設計。可上帝設計的這個諾亞方舟卻沒有舵,這是為甚麼呢?在諾亞方舟遺蹟中還可以看到,方舟不是在前面開窗的,也沒有駕駛室的瞭望窗,只有可以透光的天窗,這又是為甚麼?沒有舵,方舟如何在洪水中駕駛呢?

末日洪劫,四面無路,大難中無處可逃,人不需要看周遭世界,只需仰天看神,因為只有一條通天大道,這是唯一的神路。

諾亞方舟不需要舵,上帝以神力親自掌舵。

諾亞方舟不需要舵,這也是諾亞的信心:把自己完全交給神,心靈才會有真實的倚靠,生命才會有方向,人才會有未來。

現在很多信神之人,燒香拜佛禮拜非常虔誠,卻總願意自己把握方向,計劃這樣、計劃那樣,不放心這、不放心那,其實他信的是自己,他甚至不放心神的安排,不相信神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神的定數,遠遠超出人的預算,人的智力永遠理解不了其背後的內涵。

綜合看看各民族的描述,我們發現發生大洪水的共同原因是:人類道德敗壞了,失去了該有的善良本性,所以神降大洪水來消滅人類,只有極少數善良的人得以存活延續。這些劫後餘生者,都是被「神」,像蘇美人的水神、耶和華,直接警示災難的發生,而少數被救度者的共同原因都是因為他們是當時少數相信神並照著神的要求去做的人。

所以即使史前人類文明多麼的發達,然而留給後代子孫的不是發達的科學技術,而是傳說與神話。其實不難想像:經過慘痛教訓,人類清楚的知道,物質文明再發達也敵不過天降災禍。因此留下來的許多民族,他們的祖先最想告訴後代的就是大洪水的教訓——人類要想過幸福的日子,必須得注重道德,否則神是不允許的。

但這些事實往往被今天的人們當作飄渺的傳說與神話,除了發生的年代太過久遠之外,更重要的是篤信現代科學的人們並不相信「神」的存在。

然而,不是可能與不可能的問題,現在我們讀到的關於大洪水的神話,就是出自這樣一個全世界認可的樣本,不信嗎?我們來仔細分析一下:

首先,逃脫大洪水的人都受到了神的啟示。在中國的神話裡,伏羲兄妹是受到了雷公的警示以後,才乘葫蘆逃生的;《聖經》中的諾亞是得到了上帝的警告,才造了一艘大船;印度的鳥神依休努同樣向人們提出了大洪水將要降臨的警告;在緬甸的《編年史》中,一位穿黑色衣服的僧人,向人們發出近期有災變的警告;秘魯印第安人也是由於大神巴裡卡卡的提示,才倖免種族滅絕;巴比倫的敘事詩中,也有神對人類發出警告的記載;在太平洋諸島中,也存在著很多這樣的傳說,即出現了一位不知從哪裡來的使者,向人們發出了災難即將降臨的警告。

其次,逃脫大洪水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坐船一類的東西,而且人們探知大洪水退去的方式也很相似。《聖經》中的諾亞,為了知道洪水是否結束,經常從方舟向外放鴿子,他一共放飛了三次,當鴿子嘴裡銜回了橄欖枝,說明洪水已經退去;比《聖經》更古老的蘇美爾洪水傳說中,同樣用方舟逃得性命,為了探知大洪水是否退去,他也向船外放飛鳥;在印度尼西亞群島、中美洲、北美洲的印第安人中間所流傳的大洪水傳說中,主人公也採取了與《聖經》中的諾亞或蘇美爾傳說中的主人公完全相同的行動,逃脫了洪水,到洪水退下去時,鳥銜著樹枝回來了。

第三,關於大洪水的結果--少數人幸免於難的記載也完全相同,而且絕大多數是一男一女。《聖經》中是諾亞和他的妻子,墨西哥是娜塔夫婦,維爾斯傳說中是丟埃伊溫和埃伊巍奇,希臘是德卡裡奧恩夫婦,愛爾蘭敘事詩中是比特和比蘭,加拿大印第安族的是埃特希,印度神話裡是瑪努,加裡曼丹是特勞烏,巴斯克人的神話中是祖先夫婦,中國是伏羲兄妹,等等。

第四,關於大洪水的水位描述,全世界也有共同性,絕大多數民族的神話傳說中都說大洪水淹沒了高山。

第五,關於大洪水持續的時間,全世界也有極大的相似性,這場毀滅人類的大洪水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約在120天左右。

從以上的記載來看,記述大洪水的地區幾乎遍及世界各大洲,涉及到了許多民族,甚至是全部的民族。面對如此廣泛,如此相似的記載,你敢說世界關於大洪水的傳說都是杜撰出來的嗎?

在既沒有交通又沒有通訊工具的幾千年前,世界各地卻幾乎同時存在著內容極為相似的傳說,這無法用「巧合」來解釋。如果這些事不是真的,人類的想像力不可能這麼豐富,也不可能像約好了似的同時產生。

我們肯定人類曾經有過一次大洪水的記載,並非僅僅依據上述的神話和地區性的傳說,在地質考古方面,我們同樣能夠得到許多證據。如果地球曾經發生過一場毀滅人類的大洪水,不管它持續多麼長的時間,必定會在地質層上留下痕跡,否則,這些神話和傳說中的記載,就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它們的真實性。

從上世紀以來,地質學家陸續在世界各大洲,發現了一些確信是大洪水留下的痕跡,我們應該感謝這些地質學家,他們的辛勤工作為我們的假設提供了科學的證據。

1922年,英國考古學家倫德納.伍利爵士,開始對巴格達與波斯灣之間的美索不達米亞沙漠地帶進行考察挖掘,結果發現了蘇美爾古國吾珥城的遺址,並發現了該城的王族墓葬。正是在這個墓穴之下,伍利和他的助手們發現了整整有2米多厚的乾淨黏土沉積層。在這層沉積層之上是吾珥工族的墓穴,其中有各種陪葬品,如頭盔、樂器、刀劍,還有各種工藝品和刻在泥土書板上的歷史記載。

這層厚達2米的乾淨黏土是從哪裡來的呢?經過對黏土的分析研究後表明,這層乾淨的黏土屬於洪水沉積後的淤土。由此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在人類用泥板記載歷史之前,這一帶曾經發生過一場巨大的洪水,這場洪水足以摧毀整個蘇美爾文明。

1968年,美國動物學家曼森・范倫坦博士(J.Manson Valentine)在大西洋巴哈馬群島的北比密尼群島附近海域發現「比密尼石牆」。順著石牆探測下去,竟然發現更複雜的結構,有幾個港口,還有一座雙翼的棧橋,儼然是一個沉沒幾千年的古代港口。

20世紀末,美國探險家在黑海海底發現了能為《聖經》中記載的大洪水提供重要佐證的史前建築。

美國著名地質學家哈倫・布雷茨(J Harlen Bretz)因為認為毀滅人類文明的大洪水是真實發生過的,從而被科技界打壓了半個多世紀。布雷茨的觀點一經提出,便被地質學界評為是「令人髮指的假設」,認為他的這種說法脫胎於聖經中諾亞方舟的故事,是在論證「神話傳說」,是在褻瀆科學,嚴重的開科學的倒車。從此,布雷茨便成了科學界的異類,成為眾矢之的,處處遭受科技界的打壓排擠和譏笑。

布雷茨長年對哥倫比亞高原特殊地貌進行實地考察,在這片高原上有數百個干瀑布,有的規模甚至是尼亞加拉大瀑布的5至10倍,還有布滿水道疤地的干峽谷、坑坑窪窪的河床、大片裸露在外的玄武岩,以及隨處散落的巨大花崗岩石塊,不僅如此,在這片土地上還有摩天大樓那麼高的礫石堆、容得下一個城市的洞穴,還有其它古裡古怪的東西。特別是在華盛頓州東南部,農田和峽谷好像是被誰切碎了又拼湊在一起的感覺,當地農民把它們稱為「疤痕地」。這些似乎都不是正常高原所應該具有的形態。

在經過半年的研究之後,他得出了一個讓自己都感到震驚的結論,那就是一場地球歷史上罕見的,災難性的大規模洪水曾經席捲了整個哥倫比亞高原,撕裂了那時的土壤和岩石,在幾天之內雕刻出這些峽谷和瀑布。

1923年,他發表了一系列的論文,論證一場突發的「災難性」大洪水是造成哥倫比亞高原特殊地貌的原因。在此之前,「均變論」一直是地質學界的主流,被廣為宣傳。均變論認為一切地質地貌的形成與變化都是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緩慢侵蝕而形成的,這樣便與進化論相互吻合了。而布雷茨卻提出:緩慢的侵蝕不可能造成哥倫比亞高原近3萬平方千米的異常地貌,而只有一場突發的、毀滅性的大洪水才能造成這種「滿目瘡痍」的奇異地貌。他還拿出了一張自己繪製的詳細地圖,畫得非常精確。地圖上顯示了洪水沖刷高原之後形成的溝渠和河道。他說這些河道只能由快速而猛烈的洪水雕刻而成。但如果真有大洪水的話,為甚麼只有哥倫比亞高原才有這種地貌,其它地方沒有呢?布雷茨說,那是因為形成哥倫比亞高原的玄武岩比較脆弱,一場大規模的洪水就可以迅速地撕裂岩石,在一夜之間形成一個大峽谷。

1927年,布雷茨曾經有機會說服美國地質學界的權威。那年,他們邀請他到華盛頓特區做演講。演講中,布雷茨向台下的專家們推演了一場大規模的洪水是如何覆蓋了加拿大和美國北部地區,並匯集在一個臨時的湖泊中,然後像溢出浴缸的水一樣瀉入哥倫比亞河峽谷的場景。

那麼這場大洪水又是怎麼產生的呢?布雷茨回答不上來了。然後那些權威就說,你沒能說服我們。於是,這些專家否定了布雷茨的想法,科學界也開始對他口誅筆伐,布雷茨的大洪水理論也就被擱置了。

在其後的幾十年抗爭中,布雷茨陸續發表了30篇論文來支持他的理論。1965年,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國際第四紀研究協會(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Quaternary Research)在科羅拉多州博爾德召開會議,還特意組織大家考察哥倫比亞盆地。雖然年逾80的布蕾茨因為身體原因沒能參加,但第二天,協會就給他發來了電報,說「我們現在都是災變論者。」

1972年,美國太空總署NASA發布了第一張地球彩色衛星圖片,上面清楚地顯示了哥倫比亞高原的疤痕狀溝渠,跟布雷茨在1920年代手工繪製的地圖完全相同。這麼一來,整個地質學界震驚了。7年後,1979年,96歲的布雷茨一生的努力終於等到了一個圓滿的結局。美國地質學會授予他美國地質學會最高的榮譽──彭羅斯獎章。頒獎詞中說,雖然布雷茨的大洪水論一直存在爭議,然而NASA的照片「為這場史前災難的範圍和性質提供了明確的證據」。從此後,布雷茨就被人們推崇為是一個尊重事實、反對教條主義、有遠見的人,被譽為是「新災變論之父」。有人說,他所留給世界的,也許不只是一種學說,還有面對質疑時一個真正的科學工作者所應該有的勇氣和態度。

而這種大洪水造就的奇特地貌在地球上還不止一處。比如,在非洲,人們發現了一處奇特的地理結構,叫做理查特結構(Richat Structure),也叫撒哈拉之眼(Eye of the Sahara)。科研人員在撒哈拉之眼附近發現了巨大的波紋,這些波紋看上去如同起伏的丘陵,大約有15米高,人們將其稱為「洪水的指紋」。也就是說在遠古時期,撒哈拉之眼周圍可能被巨大的洪水淹沒變成海洋,而之後海水退去,留下荒蕪的沙漠。

在當今的大多數學術界,對於地球、生命、人類、人類文化的歷史的闡述,多囿於個別流行的理論,對地球地理的解釋,僅僅局限於均變說。按此學說,現今存在的風化和火山活動是在過去起作用的唯一力量。由於此力量的變化進程極其緩慢,而地球深層可觀察到的改變又是如此巨大,因此認為地球的年齡為幾十億年,今天普遍認為是45~50億年。

類似地,地球生命的歷史被看作是漫長發展的進化過程,或者說從簡單到複雜的過程。既然最簡單恐怕也是最早的生命形式始於寒武紀,而寒武紀的地理歷史為6億年,因此這被認為是地球生命的年齡。在進化的歷史舞台上,終極產品-人在最後一幕才粉墨登場。根據最新的人類學發現,最早的類人生物於地球不過是400萬年前的事。最後,根據進化論原則,人類文化的發展一定是線性的:緩、慢、但從不間斷,從原始開端,經過最後的一萬年,直至現代科技文明的出現,達到頂點。

這些理論共同形成了均變-進化-線性模型,主宰了過去一個世紀的現代科學,並進而擴展到所有的發現-每一片岩石樣本、每一塊化石、每一具人類遺體、每一個人工製品,都須慎重解釋和分類以符合此模型框架,排除其它任何可能。但日趨明顯的是,並非所有事實均符合這一模型。已有其它發現與之相牴觸,但這些發現被漠視。因為對於大多數科學家和歷史學家來講,維護現有理論比根據「例外」建立新模型更容易。

均變-進化-線性模型的最大缺陷是它必須以此為前提,即在地球歷史中,人作為智慧生命只是初來乍到。地理記錄有幾十億年的歷史,化石記錄有幾億年的歷史,人類化石記錄有幾百萬年的歷史,而人類文明只有幾千年,根本無法解釋地層深處存在的人類骸骨或複雜的手工製品。事實上,即使發現一例也足以毀滅這個模型,因為它將否定整個均一理論體系及人類與人類文化進化學說。

今天如果你走進任何一家自然博物館、或者你打開任何一本人類學的教科書、或者往前追溯人類先人的更遠古祖先,最後這條線就在猿人這裡消失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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