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週刊 (第35期)

2002年6月30日 - 2002年7月6日


【正見網2002年07月09日】

  • 中國古代文化漫談 (五) 從《資治通鑑》談起

  • 得法修煉

  • 天怒昭示的三年:華南汛期年年大旱

  • 電視訪談錄:談談「眼見為實」

  • 《老子》與「道」(二)

  • 待法傳

  • 「難中鍊金體」 「坦蕩正法路」

  • 教科書上的進化論例證遭質疑


  • 中國古代文化漫談 (五) 從《資治通鑑》談起

    章天亮

    北宋著名的史學家司馬光窮盡畢生心力,耗時19載,「專取關國家興衰,系生民休戚,善可為法,惡可為戒者,為編年一書」,由神宗皇帝親自賜名為《資治通鑑》(見《資治通鑑》第294卷)。書如其名,《資治通鑑》的撰寫線索就是前朝的治亂興衰,並站在人的品德善惡和政策得失角度加以分析,使統治者以之為鑑。書成以後,曾經在相當長的時間裡做為君臣士人的必修教科書。

    《資治通鑑》中所提出的許多觀點其實並非司馬光首創,在評論時司馬光經常引用《易經》,《春秋》和《尚書》等儒家經典。在對興亡進行具體分析時,他的思想也沒有超出儒家的仁義禮智信範疇。後代讀史的人在承認《資治通鑑》是一部輝煌的歷史巨著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朝代興衰的規律在這本書問世前後並無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漢代賈誼在《過秦論》中提出「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唐代魏徵在《諫太宗十思書》中提出「蓋在殷憂,必竭誠以待下,既得志,則縱情以傲物」;宋代歐陽修在《五代史伶官傳序》中提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其實這些都是從人表面的現象出發。朝代興亡的背後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歷史的細微進程都在其操縱掌握之中。

    「……宇宙有成、住、壞,人有生、老、病、死,……」(《精進要旨》「圓融」)。就像這種自然規律無法避免一樣,一個王朝必然是從建立走向鼎盛,再經過衰敗走入滅亡。那種江山永固,萬世不替的想法無異於痴人說夢。

    宇宙大法給人類社會這一層開創的生存方式中包括「兵征天下」(見《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融的」),順應這種安排,一個王朝的建立必然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這種慘烈戰爭所留下的物質場需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散去,這就是為什麼老子講「大軍之後,必有凶年」。在開國的最初幾年,民生凋敝,百廢待興,統治者深知打天下的艱難,一般都會愛惜民力,偃武修文,採取休養生息的政策。

    這種休養生息有時會持續幾代皇帝,象漢代從高祖開國到文景之治,唐代從太宗皇帝到開元盛世,清代從順治入關到康乾盛世都是典型的例證,經過幾代帝王的發展,王朝就達到了鼎盛的時期。而此時由於物質財富的積累使得奢靡之風開始漸漸盛行。李洪志先生論述道「因為物極必反,達到頂峰的時候可能就要回落。」,任何一個王朝到了這個時候就無可避免地開始走向衰敗了。許多古人也深知這個道理,故老子曰「物壯則老」,易經雲「亢龍有悔,盈不可久」。

    「人活在世上,就是在造業,多少而已,但人世間也有還業的因素,如疾病、自然災害與戰爭。」(《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融的」)在一個朝代休養生息的時候,老百姓長時間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遠離了戰爭、饑荒和瘟疫等等給人還業的因素,業力會越積攢越多。到王朝開始沒落之時,神就要給人安排各種天災人禍讓人還業了,為的是避免人因為過多積攢業力而面臨銷毀。

    歷史就是這樣周而復始地循環,人無論怎麼費盡心機都不可能打破這種規律的。也許有人要問,既然如此,司馬光寫《資治通鑑》是否就是徒勞了呢?不是。因為一個王朝能夠存在多少年,何時興、何時敗、何時滅都是有定數的,絕不允許因為道德的腐化墮落和帝王的為所欲為而提前敗壞。那麼反映到人中,就必須有人中公認的道理來規範人的道德,約束君臣士民的行為,這些道理也必然是由人著書立說,並流傳於世間的。象司馬光寫《資治通鑑》,也只不過是歷史安排的一步棋而已。

    中國的歷史極其特殊,如果仔細研究的話會發現其中有許多奧妙玄機。舉例來說,從武王伐紂算起,歷朝歷代輔保奉天承運的真命之主去打江山的謀臣都是道士。周武王的身邊是姜子牙;劉邦的謀士是張良;唐太宗身邊有魏徵,徐茂公,李靖,袁天罡,李淳風;宋太祖身邊有苗光義;明太祖身邊有劉伯溫等等,二十四史中對這些人的記載清楚地表明他們都屬於道家一脈,其中有許多人甚至是著名的預言家。同時,「每一世的開國皇帝都有一些武靈出世來保他們打仗。」(《轉法輪(卷二)》)這些文臣武將看似偶然地聚在真命之主的周圍,掃蕩煙塵,平息叛亂。其實這一切都是歷史細膩安排的一部分,所有這些人都是棋子,任由歷史的手把他們擺到他們可以完成歷史使命的位置。

    除了這些人之外,一個普普通通的修煉人不會去干涉世間的事。他們最終是要離開人間,回歸不生不滅的彼岸的,所以他們也根本不在乎世間的名利享樂,更不會為了什麼政治目的而對人間的歷史大事指手劃腳。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卷二)》中說:「深山老林有許多修煉的人,都看到了歷史上出現的和將要出現的一件一件事情,但是誰也不管,他們誰也不願意管。不管的原因他們知道這是天象變化造成的。就應該這樣。 」

    中國歷史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所有朝代最初揭竿而起的人都沒有最後坐成天下。李洪志先生在著作《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最形像地說人類社會就像一台戲。一朝一代的,那就像幕拉開了,一朝開始演。一朝結束了,大幕拉上了。再拉開,改朝換代。」最初起義的人僅僅是在每一幕戲的序曲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一旦時機成熟,正角(真命之主)才開始登場。

    《易經》上說「履霜,堅冰至」,歷史的大事在發生前總有一些徵兆和一些鋪路的人。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所出現的氣功熱潮並非無緣無故,那正是在為歷史的最後一齣戲--大法洪傳--做鋪墊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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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法修煉

    平生渺渺似雲夢 醉於茫茫紅塵中
    情陷苦海盼無涯 造業無數在迷宮
    也曾上下尋歸路 塵煙過後一場空
    一日真人降寒舍 頓叫冰雪點點融
    嚴冬時節逢君至 得遇大法廣度眾
    自此修煉與法共 貧富曲直皆從容
    風雨路上不畏艱 苦海巨浪破重重
    掀霾撥霧凌雲騰 穿越星河與天通
    白雲悠悠載人歸 青山含笑水淙淙
    眾生層層念佛恩 新宇處處歡歌頌

    淨植
    壬午年五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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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怒昭示的三年:華南汛期年年大旱

    李易

    「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 」 (《法輪佛法(精進要旨)》)。這是聖者給人的教誨,也是人應遵循的天理。在人心向善,崇尚德行的時代,季節循序而行,風調雨順。至少在五千年以前,古人就知道並開始使用節氣。節氣的變更,推動天氣氣候的演進,天氣氣候的循環往復,讓天地間萬事萬物,能生生不息。天氣氣候,農時物候,人的修養生息,一切都在圓融和諧之中。但反過來,當人心向惡,道德淪喪,逆天而行時,人就會作惡造業,從而天也無道,天必呈亂象,以警示懲戒世人。

    在華南地區,包括兩廣,湖南和福建一帶,春天來得早。經過一元復始,萬物更新的早春二、三月份,進入四、五月份,萬物就需要雨露滋潤。就在這個時候,綿綿柔柔雨帶自然就飄然而至。這個綿綿雨帶到來期間,在現代氣候學裡把它稱之為華南前汛期。稱為前汛期,是因為它同江淮梅雨密切相連,但出現在梅雨之前。華南進入汛期在四月上旬,到五月中結束。以前,華南前汛期幾乎年年會到,甚至到來的日期每年也只差三五天。只要華南前汛期異常,華南就是災年。

    然而,這三年來,不只是沒有華南前汛期的綿綿柔柔雨帶,反而沒有例外地年年出現大範圍的大旱。這在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在2000年四、五月間,華南地區出現了大範圍的春旱。在旱情嚴重的粵西地區。如茂名市達到50 年以來最嚴重的旱情,大部份水庫乾枯或降低至死庫容以下,全市小河流基本斷流,有相當部分主幹流也斷流。湛江境內,廣東三大水庫之一的鶴地水庫出現歷史同期最低水位,對湛江、茂名兩市五縣四區 120 多萬畝農田灌溉無力供應。湛江最大河流九洲江斷流。在廣東東部小部分地區四月中旬下了雨,但不是綿綿柔柔的雨帶,而是打擊性的狂風暴雨,導致深圳、珠海、東莞等地區經濟損失近數億元,並奪走14人生命。

    在2001年整個汛期,廣東降雨量約比正常年份少了百分之四十至五十左右。廣東省平均蓄水和江河水位也就比常年少了4 成,個別河流甚至斷流。由於江河水少,珠江三角洲部分地區海水倒灌,形成咸潮,影響工農業和城市生活用水。

    在2002年,旱災尤為嚴重。由於整個汛期幾乎沒雨,且連續高溫,致使八閩大地春旱嚴重,福建受旱面積達一百六十三萬畝,出現了五十年來所沒有的氣溫偏高、普遍少雨的反常現象,特別是廈門、漳州、泉州、莆田等沿海地區出現了嚴重乾旱,有十七座大型水庫蓄水量只有正常蓄水量的百分之四十七;中型水庫蓄水量只有正常蓄水量的百分之三十四;全省超過三百座小型水庫處於乾涸狀態。在廣東,自2001年入秋以來,一直是罕見的全省範圍的大旱,秋旱連冬旱,冬旱連春旱,直到整個汛期大旱。全省汛期期間大部分水文站點、雨量站點降雨均呈「0」記錄和「微量」記錄,眾多大江小河水位很低,大量山塘水庫出現死水位,甚至乾涸,溪澗斷流。粵東、粵西旱災危導致二至三成秧田無法插種,插下去的作物也枯萎。珠江三角洲的部份地區,象2001年一樣,由於乾旱發生了海水向江河倒灌引起的咸潮,而深圳市旱情極大地影響到了人們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

    對這三年極其罕見的異常天象,善良人可能馬上能想到這正是法輪大法及幾千萬法輪大法修煉人被滅絕人性地迫害的三年。尤其今年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迄今至少已有430人被迫害致死,而數萬法輪大法弟子今天還在監獄遭受摧殘,生命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迫害佛法,殘害善良,天必遣之啊。願善良人能感悟上天善惡必報的慈悲與昭示。讓我們一起儘早結束這場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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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視訪談錄:談談「眼見為實」

    (A: 主持人; B: 被訪者 )

    A: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歡迎您收看我們的節目。今天,我們想和您談論一個大白話題,叫做「眼見為實」。我想許多人都知道這句話,都認同這個理兒。可是今天我們請到的這位朋友姚關華先生,卻對這句話有些不同的看法。一會兒就讓我們來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姚先生,您好,歡迎您來參加我們的節目。請您先自我介紹一下好嗎?

    B:好的。 我叫姚關華,91年礱潰?Ú‡øƒ仍?諡鋅圃捍郵Š光物理研究©o現在美國Adir Technologies 做研究和開發工作。

    A:姚先生在雷射物理、原子、分子物理和強光與物質相互作用領域發表過20多篇學術論文,曾應邀在美國和加拿大的三所知名大學作訪問學者和博士後研究,後又分別在AT&T, IBM, 等處做研究和開發工作。

    姚先生,您是物理博士。我聽說學物理的人最講究尊重事實,最重視實驗結果。我覺得「眼見為實」在一定程度上正是體現了對事實的看重,是很科學的說法。您不認為是這樣嗎?

    B:當然要尊重事實。不過「眼見為實」和尊重事實還是有很大差距的。「眼見為實」是人們在長期觀察周圍世界中形成的一種樸實的觀念。「眼見為實」,簡單地說,就是人們看見的就相信,沒看見的就懷疑,甚至排斥。它也泛指人們通過感官感知到的就承認,感官感知不到的就懷疑,甚至排斥。更進一步的,儀器能探測的就承認,探測不到的就懷疑,甚至否定。很多搞自然科學的人往往容易持這種態度。

    「眼見為實」在很多情況下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正因為這樣,人們往往會習慣成自然,下意識地把它作為真理,甚至凡事都用它來衡量一下,卻往往忘記了它的前提。

    其實眼睛看東西取決於很多因素。大家可能都知道,眼睛觀察事物的過程,就是人的眼睛採集到物體直接、或間接發出的光,聚焦到人的視網膜,再通過視神經傳導到大腦(的松果體),然後被加工成某種信息,人就感覺到看到某種東西了。其中,每一個環節都是在一定的條件下才能實現的。

    A:你所說的「一定條件」是指什麼呢?

    B:我指的首先是,人眼所能觀察的只是光,眼睛看不到聲音,也看不到無線電波。大家知道,我們人類現在所能認識的物質與物質之間的相互作用有四種:電磁相互作用,引力相互作用,強相互作用,和弱相互作用。而光是一種電磁相互作用,它只是四大相互作用中的一種。而且,人所能看見的光叫做可見光,它只是整個電磁波範圍中非常非常微小的一部分(波長在400nm到大約800nm之間,1nm即一千萬分之厘米)。超出這一範圍,人眼就無法看見。比如,家用電器的遙控器中發出的紅外線人眼就無法看見。紫外線人也看不見,而企鵝就能看見某些紫外線。

    A:你是說,在世界上四種物質相互作用中人眼只能看到一種而且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B:是這樣。另外,物體太暗、太亮、太小、太大、太遠、太近、或太快等,都會妨礙人看到或看清東西。正因為這樣,人才不得不藉助於燈光、望遠鏡、顯微鏡、墨鏡等等。

    再有,除了人眼普遍的局限性之外,每個人自身眼睛的不同情況也決定了每個人用眼睛觀察事物的不同。比如,色盲的人看到的就和一般人不一樣,他的眼睛反映的顯然與實際不同。那盲人就更不用說了。其實,在企鵝眼裡,人類都是對紫外線的色盲。

    總之,人眼反映的不一定是物體的本來面目。這是人眼本身的局限性和個人的狀況決定的。

    A:可是,人眼睛看不見的,我們現在可以用儀器測啊!儀器能測到的,我就認為它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反映了事物的真實面貌,這種想法不對嗎?

    B:你這個問題提得很好。隨著科學的發展,我們很多人,特別是搞科學的人,對人眼的局限性都有一定的認識,不會簡單、狹隘地否定人眼看不見的事物。我們都懂得現代的儀器可以測量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例如,人的眼睛看不見細菌和微生物等,但是,我們用顯微鏡就可以觀察得到。天文望遠鏡可以觀察到肉眼無法看到的星體。儀器還可以用來測量紅外、紫外、X光等不可見光,等等。總之,發達的現代科學,讓我們感覺到儀器似乎無所不能,使得許多搞科學的人不自覺地形成「儀器萬能」的觀念。這種潛意識中對儀器的信賴往往阻礙我們正確認識客觀事物。

    A:你說,「對儀器的信賴阻礙我們正確認識客觀事物」,可我認為,儀器是在幫助我們認識客觀世界呀!怎麽到成了阻礙了?

    B:儀器作為人的眼睛或感官的延伸,確實能起到一定的幫助作用,但是,和人的眼睛一樣,儀器測量東西同樣有它的局限性。

    A:怎麼講呢?

    B:首先,任何儀器都有一定的適用範圍,超出這一範圍的,儀器或者不能準確地測量,或者完全無法探測。比如,我們現在最先進的電子顯微鏡能測到一百億分之二米的微小物體,可是用它卻測不了氫分子中的氫鍵。因為氫鍵距離(簡單地說就是氫分子中的兩個氫原子之間的距離)大致是這一解析度的1/3,更不用說用它直接觀察更小的原子、原子核和其它基本粒子了。另一方面,現有的最大的Hubble天文望遠鏡所能看到的最遙遠星體距離地球約155億光年,更遠的就看不見了。

    A: 但是人們不是在不斷地創新和發展嗎?新的儀器不斷地製造出來,我們可測量的範圍不就越來越大嗎?

    B:是可以這樣講,但是,不要忘記,儀器是人設計和製造出來的。每一種儀器在設計和製造出來的時候,其目的已經被確定,都是用來探測物體某種單一的或已知的特性。比如雷達只能用來接收微波信號,卻不能測量紫外線或超聲波,而超聲波傳感器只能探測超聲波,但不能探測微波或其它電磁波信號。對於人類還不知道的東西,就無法用現成的儀器測量,甚至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儀器。比如,在沒有認識X光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用儀器可以探測到它,也沒有現成的儀器可以測量X光。所以說,在發現人類還不知道的東西方面,更體現了儀器的局限性。

    A:那後來是怎麼發現的X光呢?
    B:X光是在1895年由德國的科學家倫琴(Wilhelm Roentgen)偶然發現的。有一次,倫琴在做完實驗離開實驗室後,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關閉電源,就又返回實驗室。結果看見另外桌上的螢光紙上發出的冷光。由於實驗室中的陰極射線管是用黑紙包著的,這促使他想到一種新的、能穿透黑紙板的東西。進一步的實驗證實了這種能穿透包括人體在內的很多物體的未知射線。由於當時人們對這種射線一無所知,倫琴就用未知數X來命名它,稱其為X射線。倫琴還利用X射線拍攝到了他太太的手指骨骼,成為世界上第一張X光片。有趣的是,在這張手指骨骼的X光片上他們的結婚戒指清晰可見。倫琴因為他的X光的發現而獲得了1901年的第一個諾貝爾獎物理學。據說後來有些物理學家也聲稱曾經發現過這種現象,但他們認為是干擾而想方設法排除,結果錯過了發現X光的機遇。

    A:但是,我聽說對於預測或推斷未知的東西,人們可以設計專門的儀器來測量呀。比如,我的一位學物理的朋友有一次告訴我說,愛因斯坦在他的廣義相對論中預言了引力波,什麼是引力波?我也不大懂,為了測量這個引力波,各國科學家建造了一些設施來探測它。

    B:是這樣的,為了探測未知的東西,科學家們必須設計專門的儀器,花費巨大的財力、物力,最後能否可行往往還是個問題。比如,英、德兩國科學家從95年9月開始,在德國的Hannover特意建造了這樣一個耗資巨大兩臂總長1200米的雷射干涉儀裝置--GEO600探測儀試圖探測引力波(引力波是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的預言之一,簡單地說,引力波是由物質的運動引起的彎曲時空的擾動),這一裝置由埋在隧道中的巨大真空管連接。但是科學家們預計,干涉儀運行後需要一年的連續累積時間才能測到有意義的數據。最後能否可行還有待觀察。所以說,儀器雖然能夠在探測未知世界方面對人類有所幫助,但它確實不是萬能的。

    據推斷,宇宙中有至少90%的物質是觀察不到的所謂暗物質。對於這些東西,目前人類還根本沒有發明任何有效的儀器進行實質性的探測,只能根據其它現象間接地推斷。

    A:很多東西眼睛確實沒法看到。儀器也不是萬能的。不過,人的眼睛能夠看得見並看得清楚的,總應該是真實的吧?

    B:那也不見得。正如我談到的,人的眼睛看到的只是通過可見光反映的物體這樣一個側面,而且,由於人眼的局限性,人看到的往往是這一側面中的局部。

    記得我念研究生時的一個老師給我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他曾經回到他偏遠的家鄉,當他給一幫年長的鄉親講述地球的結構時,一位老太太就打斷他說,「我活了六,七十年了,看到的明明都是平地,怎麼是個球呢?是個球我們怎麼住啊?」大家聽了可能覺得可笑,其實仔細想想,我們在還沒上學之前,在兒童時代,如果沒人告訴我們,我們可能也想不到地球是圓的。從沒接觸過外界的農村老太太,不就是長期由「眼見為實」來認識一切嗎?並形成了一種觀念,由於固守這一觀念,妨礙了她認識客觀世界的真實情況,鬧出了笑話。

    A:這確實很可笑!象這樣認識地球的,恐怕在今天不多見了。

    B:當然,這只是一個很極端的例子。
    再舉一例,在十字路口你看到綠燈並開車通過,這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果你的車速快到一定程度時,你同樣看到綠燈而行,我作為旁觀者卻告訴你是在闖紅燈,你一定說我是精神病。如果我告訴你當你車開得特別快的時候,看到的綠燈實際是紅燈,你可能不相信。可是,你知道嗎?這是真的,在物理學中這叫多譜勒效應。

    A:是嗎?你能告訴我們什麼是「多譜勒效應」嗎?

    B:當一個觀察者飛速接近光源時,就會出現所謂的「紫移」(也叫Blue Shift),「紫移」就是在觀察者看,光的波長變短,就是顏色向紫的方向移動,例如,紅色的變綠色。

    A:就像你剛才講的,高速車輛開向紅燈,看到的是綠燈。

    B:對,而當觀察者飛速離開光源時,就會出現「紅移」,就是光的顏色向紅的方向移動。這就叫多譜勒效應。當然,只有當觀察者的速度可以和光速相比的時候,才可能出現那麼大的紫移。原理上是這樣的,但在交通燈的例子中,實際的紫移是微不足道的,不然的話,交通燈就得重新設計了。而用Hubble望遠鏡從遙遠的星體觀察到的光譜中,就普遍觀察到非常大的紅移現象。由此,科學家們推斷,遙遠的星體都在快速地離我們而去,這還是所謂的宇宙大爆炸理論的主要依據之一。

    以上例子,我想說明的就是人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A:照你所說,眼睛能夠看得見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一般人好像難以想到這點。

    B:是這樣。其實這裡邊還有個觀念的問題。人們往往不假思索地維護自己已經習慣和看得見的,反過來又不假思索地否定自己眼睛看不見的。

    這種不假思索地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可能會妨礙我們認識真理之外,有時還會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利用。比如,電視廣告、電視節目等就會利用人們對自身眼睛的依賴或信賴、用視覺效果增強真實感,從而影響觀眾。

    A:你不說的話,我還從沒想到過這一點,是有這種情況,廣告上演的挺好,買回來就不那麼好了。

    B:另外,觀念還會造成「人看不見的就不相信和不承認」。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人體經絡。人體經絡是中華醫學的精華之一,針灸在中國已有二千多年的歷史了,二千多年以來,針灸的治療效果和人體經絡理論對中醫的貢獻是不可磨滅的。但是,人的眼睛看不見經絡,長期以來,人們用儀器也探測不到人體的經絡。所以,很多人就懷疑、不相信經絡。直到外國人探測到了經絡之後,我們才相信。

    A:外國人探測到了經絡嗎?你能給我們介紹一下他們是怎麼探測到的?

    B:一對蘇聯工程師基利安夫婦叫基利安(Kirlian),用在人體上加特殊的高頻電場的辦法對人體攝影,發現了人體的光暈。被稱為基利安攝影術。人們用基利安攝影術拍攝到在人體各個部位會發出彩色的光環和光點。而某些部位的光點特別明亮,而這些部位,恰好和中醫的741個穴位相吻合。這就直接地證實了經絡的存在。我們不少人都不去考慮為什麼針灸在過去二千年中起那麼好的作用,懷疑經絡,而等西方社會承認了才開始相信。

    A:這很有趣。現在世界上有不少國家相信中國的經絡學並且用針灸治病。

    B:是啊。事實上,不光是「看不見的不相信」,由於受觀念的左右,我們對有些東西甚至「看到了也不相信」。我講個我小時候的事情,在我五,六歲的時候,一次高燒昏迷之後快甦醒的時候,感覺自己非常安寧地、靜靜地從高處看著下面,我看到我睡在床上,親人和鄰居焦急地看著我,我感到非常不解,因為我不是好好的嗎?又清醒又平靜,後來我慢慢地回到床上。這件事情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記憶猶新,一直伴隨著我上大學。然而,由於不能理解,特別是經過四年大學的理科訓練,更無法理解和接受這一現象,逐漸地就把它淡忘了。後來來美國後,有機會聽到一位道家太極拳大師,講述他在完全清醒的打坐狀態中的類似經歷,才喚起我的這段兒時經歷,並開始認真思索這背後的含義,我體會到觀念對人的障礙。觀念可以讓人「看到了也不相信」,這顯然不是理性的表現。

    A:你的這個經歷好像有人稱之為「元神離體」或「靈魂離體」?我聽說有不少人有過這種經歷,西方出了一些這方面的書。但是很多人不相信。

    B:是這樣的。西方科學家已經在這些方面有很多突破。我還有一位同事給我講了他弟弟在某研究所從事特異功能研究的一段親身經歷。他弟弟當時是該所的碩士研究生,與其他研究生一起,設計了一個實驗,邀請了一個有特異功能的十幾歲的女孩,來為一名患者診斷治療。這名患者是一個研究生的親戚,住在東北農村,和這女孩從不認識。這女孩不可思議地在極短的時間裡診斷出了病,同時又治好了他的重病。所有在場的人都非常驚訝。當我問到,「那你弟弟現在信不信這」時,回答是,「他無法否定這一事實,但他還是半信半疑」。原因是他無法解釋。

    可見,在固有觀念的作用下,人甚至不願承認客觀事實,甚至「看見了也不相信」。

    總之,我們看到,固守「眼見為實」的觀念,會使人變得狹隘,懷疑任何人眼看不見和儀器觀察不到的事物,從而阻礙人認識新事物和看到事物的本質。在這種觀念的左右下,人看不見不相信,甚至看見了也不相信。要認識事物真實的一面,要有所突破,就應該清醒地認識人眼、人的感官、以及儀器在觀察事物時的局限性,用開放的思維方式,理性地思考、認識世界。

    A:看來「眼見為實」裡還有不少不同的道理呢!姚先生,非常感謝你給我們講的你的看法,還有這些有趣的故事和知識。謝謝您!

    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我們的節目。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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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與「道」(二)


    -- 為何一本修道的書卻以文化形式流傳下來 


    王一豐

    三、老子之「道」

    《老子》上篇共三十七章是論「道」的,故稱之為《道經》,下篇四十四章,論「德」,稱之為《德經》,合二為一,該書又稱之為《道德經》,共九九八十一章,全書便圍繞「道」與「德」展開了。而後世的人將這兩個字合一起「道德」,成為一個衡量人的品質或社會的專有名詞。

    正如在前面已指出,老子以後的人,均站在常人這個層次從字面上推測解釋《老子》,離道甚遠,甚至有的完全不能理解原意。

    《老子》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歷代大都把這句話大抵理解為,天下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丑的觀念就形成了,天下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惡的觀念就形成了,由此產生分爭,結果反而不美、不善了。這完全是從字面上牽強附會發揮自己的東西,這句話非常明確,原意就是天下都以為的美,這是丑,天下都以為的善,這個是不善。人們絕不願意承認自己認為的美是不美,自己認為的善是不善,故把這句大白話發揮出相反的內涵。為什麼老子要這麼說呢?在大覺者那一層次那一境界看常人社會的理,其實都是反的,美與丑、善與惡、好與壞在上面都是反的。這是從常人走向修煉,從一修道開始就應懂得的常識,故這句話出現在了《老子》的第二章開頭。因為修道的最終目的就是徹底脫離常人的層次,昇華到高境界中去,故常人社會的一切標準、認識都是要摒棄的,不能執著的,故老子一下指出了高層次的理與常人之理不同,道家修道重點在修真上下功夫,故一開始便把這個本質上的東西講了出來。

    《老子》第九章還講: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揣而銳之,不可長保。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
    富貴而驕,自遺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這是進一步闡述人們所追求的名與利,大家都認為是好,但不長久且會自取其禍,唯有修道方符合天理。「功成身退」歷朝歷代均解釋為「激流勇退」之意,這完全又曲解了原意了。怎麼是激流勇退呢?是不是在人生中先要搏一番名利後才能稱得上急激流勇退呢?這完全不是老子提倡的,老子是叫修道的人根本就不要去追求世間的名與利或所謂成功。所以「功成身退」就不能僅從字面上理解了。這個「功」是修煉的專有名詞,它指的是修煉人的層次、果位,同時也是一種在另外空間的實實在在的物質,修煉人修出的東西就是這個,追求的也是這個。無論是修佛修道者隨著修煉的深入,心性的提高,在一個空間中就會從頭頂長出功來,這功源於同化宇宙根本特性「真、善、忍」,同時在師父的幫助下把修煉人的「德」這種物質(德後面將進一步闡述)演化而成。功是一種高能量物質,存在於另外空間,當一個人達到了其應該達到的修煉標準,即功長成了,就稱為「功成圓滿」,這是佛家的說法,道家老子講了「功成身退」,因為道家修煉是性命雙修(即不僅長層次高低的功,修煉心性,同時又修命),講究本體的轉化,把常人的肉身徹底轉化成高能量物質構成的身體即算修成了,「身退」即這個常人肉身退去取而代之修成的道體,即是「功成(功長成了)身退(肉身轉化)」便達到了「道」的境界了,所以是「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老子在論「道」中提出了「絕聖棄智,絕仁棄義,絕巧棄利」三絕,歷代也是爭議頗多,不僅如此老子還進一步講到「絕學無憂」,「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無為,無為而無不為」。這裡老子告訴修道者,人間所認為的「聖、智、仁、義、巧、利、學」都是私與欲或觀念,是要放棄的,因為第二章已講過了,人的認識與上面的理是反的,只有摒棄一切人之理方可返本歸真。老子接著說:「……此三者以為文不足,故另有所屬,見素抱樸,少私寡慾。」修道不僅要摒棄人的價值觀念,同時還應質樸純真,無私無欲。

    在三十七篇論道中,老子談及的完全是與常人社會相反的理,談及了高層次理的真實情況,要修道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後世人不理解了就說,這是老子以反理以啟發人的思維,甚至還說他的理是「消極、避世」,甚至曲解「功成身退」為一種處世圓滑的老滑頭。這實在令人悲哀。修煉人要修上去就得提高心性昇華上去,如果世人所求所想對修道人也是對的那又如何提高呢?所以老子講了無私、無欲、無為。這個無為,就是無人世間的執著,人所追求的我不追求,人所嚮往,我恰恰要放棄,老子形容這種狀態是:

    「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我愚人之心也哉!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
    俗人察察,我獨悶悶。
    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且鄙。
    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現在明白老子為什麼說自己愚人之心©o昏昏悶悶,獨頑且鄙,獨異於人,卻貴在守道了。

    三、「道」不是宇宙終極之理

    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歷代的解釋都迴避「道」不是終極之理,把「道法自然」特別解釋為:非道之外別有自然,為道所效法;所謂自然,便正指的是這種自然而然等等。這完全又是層次所限,睜著眼都要曲意解釋了。老子明確指出他亦不知「道」為誰之子,在天帝之前就已存在。這清楚地表明了老子的態度,明確告訴世人,他所談的「道」是他所能及的最高境界,但不是宇宙中的最高境界,不是最終的本源。而高於道的東西是什麼他亦不知道了。這也是千古之謎,什麼是「道」的更高層次?「道」可以創造萬物,那麼什麼創造了「道」呢?只有「法輪大法」把這一切告訴了人:宇宙的最根本特性「真、善、忍」他是道的本源,物質、人體、生命、宇宙等一切,不僅有物質的存在形式,同時都包含了「真、善、忍」特性,鋪開講,非常複雜,道家、佛家都可以站在自己的角度表達對物質世界的認識,這都是一定層次上對宇宙大法「真、善、忍」的具體體現之論述,到了極高層次,用「真、善、忍」三個字就概括了,「道」就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一定層次的表現形式之一種,說白了,老子的理就是我們這個銀河系範圍內的理,超出這個範圍老子的理就不一定正確了。

    老子還講:「反者道之動」(「反動」一詞也源於此),道應是恆定的、不動的,但事物如果走向其反面,「道」就要動了,為什麼?因為「真、善、忍」不僅創造了一切,也制約著一切,這是宇宙中存在的規律,當事物走向其反面時會加速其毀滅,道要動嘛,故老子又講「天網恢恢,疏而不失」,這不是說上天要懲罰人,而是萬事萬物都循著天理運行,是因為萬事萬物的本源就是那麼存在的,違背了他,當然是自取其禍,自取其亡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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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法傳

    越峰

    閒居空山平湖邊
    秋月高懸聞鳥言
    憶起往昔漢宮事
    誰知萬世為何來
    舉首縱觀玄中月
    皆知世事有因緣
    仙茶香在九霄外
    靜心守道待法傳

    壬午年五月廿一日


    「難中鍊金體」 「坦蕩正法路」


    -- 加拿大大法弟子哥本哈根正念闖關、進入冰島正法紀實


    加拿大大法弟子

    一、「難中鍊金體」 (經文《正念正行》)

    2002年6月12日清晨,來自加拿大多倫多、蒙特婁和渥太華的我們一行六名學員,在聽到變化萬千的冰島消息後,從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毅然踏上了前往冰島的正法之路。當時,大家還在說,無論出現什麼,都要記住師尊《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一節中所說的:「什麼佛,什麼道,什麼神,什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因此,大家沒有被這些變化無常的冰島消息動心,同時對困難也有一定的估計:無論出現任何情況,我們都要用強大的正念對待。

    清晨8點30分,飛機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機場徐徐降落。我們6人將在此轉機飛往冰島。然而,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發生了:半個多小時前,在哥本哈根的冰航剛剛接到冰島司法部的書面通知:6月12日至16日在江氏訪問冰島期間,禁止法輪功學員飛往冰島。因此,SAS航空公司無法給我們出票轉機。我們立即向SAS航空公司講真相。該公司高級經理皮耶爾.布朗特先生說:「這一決定是不道德的。我同意你們的觀點,但我沒有辦法、你們可以跟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館聯繫。」隨後,給了我們冰島駐哥本哈根大使館的電話。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魔難震驚了。

    一路上,大家常說起「神路難」。的確,面對國內前所未有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詆毀,大家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難才一步步地走到了這裡。多名學員為了此行湊錢上路,一名蒙特婁的學員手上只有400元錢,最後一天才湊足了路費。另一名學員僅幾度改票就損失了1000多元,更不用說請假等諸方面的難度了。

    然而,難道我們就這樣被舊勢力迫害了,無法參與冰島的正法活動?我們立即意識到自己修煉有漏、未能儘早進入冰島,深感有愧於師父的慈悲教誨,內心的難過無以言表。

    淚水從一名學員的臉上止不住地淌落了下來。

    緊接著,大家整點發正念時,精神很難集中,更談不上發出純正的正念。

    於是,我們進行了第一次交流:大家認為我們首先要在法上解決修煉上的問題,修煉的問題解決了,進入冰島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我也談到自己「步姍姍」,以及在被拉脫維亞拒絕入關後,沒有對黑名單引起足夠的重視,和大家一起訂票也影響了其他人。我說:「一名學員希望我能把機票改為11日的早走,我也沒聽。」大家沒有一個人抱怨,都在絕對地向內找,每個人都應把修煉有漏的地方找了出來。

    同時大家認為,即使有漏,我們也不能接受舊勢力無理的迫害。如果我們達到了法上更高的要求、保持強大的正念,我們仍能過關。

    大家都認識到:在赫爾辛基我們更側重學法和發正念兩件事。在這,我們則需要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相,三件事都要做好,法對我們有更高的要求。

    立即,我們六人做了分工:有向媒體、政府、航空公司講真相的;同時,一名學員尋找其它進入冰島的所有可能途徑:如先飛到、或開車到離冰島最近的地方再坐船;或乘其它航空公司的航班等等;不懂英語的學員配合加強發正念。

    諮詢後,坐船的方案很快被否定了。

    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六人陷入一種自我解脫的狀態,這離法對我們真正的要求差距很大。當時,我想到了師父的經文《理性》:「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 我那不平靜的心很快就靜了下來。一下子,法對我們更高的要求顯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把我對法更新的理解和大家進行了交流:

    一、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把我們此行的使命和法對我們的真正要求給忘了:我們是來用正念鏟除邪惡之首,救度眾生的。因此,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難,把發正念都給影響了,那就得不償失、對法的損失就更大了。

    二、從地理位置上講,實際上丹麥的哥本哈根比在芬蘭的赫爾辛基距離冰島更近了一些,這符合近距離發正念、有效除惡的法理。從另一方面講,我們純正自己的正念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正念純正、堅定的話,是不受距離限制的。

    三、我們要時刻記住師尊教導的:「不要等,不要靠」,充分相信已修好的能力、正念的威力,我們自己就能夠就地解決。即使我們在難中,我們也要最大限度地放下自我。因為,已進入冰島弟子的正法活動至關重要,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困難牽扯了他們的精力,否則反而干擾了冰島弟子正法、得不償失。

    四、我們不是處在不利的地位,反而,我們是處在「更有利」的地位向世人講清真相。因為我們在難中,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講清真相。

    大家對此很快達到了共識:決定在哥本哈根全面講真相、正念闖關。同時,我們決定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下一次航班。

    同時,另一位學員說:「記得有這麼一種悟法:『問題卡在哪,就要在哪講清真相、在哪解決。』」

    接著,我把我發正念的最新體會和大家交流了。我說:「剛到這時,我發正念時,我感到難很大,禁不住請求師父加持。現在,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很多難都已經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我不能再把自己的難加給師父了,因為這將不是我自己修的。我們應該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們決定,在登機口再次正念闖關。

    在登機口,我們卻被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攔截了下來。司泰格森先生給我們出示了冰島司法部的禁令:6月12日至6月16日,禁止法輪功學員進入冰島Keflavik機場。同時,還有一封司法部給冰航的信,信上的內容類似。我們在跟他講完真相後,他說:「我同意你們的意見。」並對這樣的決定表示遺憾和無可奈何。

    我們六名學員又做了進一步的分工。另一名學員立即到信息台查到了世界和丹麥各大媒體和加拿大大使館在哥本哈根的聯繫電話、傳真。

    雖然和法新社、路透社聯繫沒有成功,但很快,我們和哥本哈根的美聯社記者顏.敖森先生取得了聯繫。

    這一事件立即引起了敖森先生的關注、同情、震驚,因為冰島是世界上第一個無理地竟在本國之外阻止法輪功學員進入該國的國家。我立即通過電話在機場接受了美聯社記者敖森先生的採訪,呼籲江xx集團停止對法輪功的詆毀,請求冰島政府立即糾正錯誤,同時表示了我們將一直在機場等候下一班飛機的決心。幾小時後,美聯社以「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前被禁止登往冰島的航班」醒目的標題報導了我們加拿大一行六人等在哥本哈根無理受阻的消息。

    敖森先生還建議我們和丹麥哥本哈根的法輪功學員取得聯繫,因為他們知道當地媒體的情況,以便向更多民眾暴光。

    然後,美聯社記者敖森先生又請來哥本哈根攝影記者克裡蒂安.裡南曼在機場對我們進行了攝影採訪。

    這時,我們突然意識到:如果要大面積地向媒體、政府、世人講清真相,我們必須立即寫一個聲明,大面積地發。

    我們很快起草了一個題為「法輪功呼籲冰島司法部立即糾正 - 加拿大學員在哥本哈根機場發出衷心請求」的聲明。並通過電子郵件,發給加拿大弟子,請求西人弟子幫助把英語修飾好。很快,一名西人把改好英文的版本發了回來。

    學員幾度試著登機,都遭到拒絕。

    下午5點30分,哥本哈根一家B.T.報紙記者雅克比.安德森先生和攝影師莫根斯.福林特先生趕到機場對我們一行採訪。聽到我們的情況和一直呆在機場的決定,安德森和福林特對我們非常同情、敬佩。第二天,B.T.報以醒目的標題「中國活動人士在機場擱淺 - 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期間被拒絕進入冰島」和彩色圖片報導了我們一行六人在機場的呼籲情況。

    這時,我們想起了和丹麥同修約好六點在機場入口處見面一事。我便前去迎接、見面。我見到了丹麥的三名學員,其中兩名學員正在接受電視台採訪,因為他們三人都被冰航無理從計算機中取消了機票。

    我便提著另一名學員的行李避開了第一層檢票、順利通過護照檢查的安檢口。短短十來分鐘的交談中,我說:「這是舊勢力對我們的無辜迫害。現在是證實我們是不是真正信師父、信大法的考驗時刻。你一定要相信能走成。當我們有很強的正念時,檢票的計算機甚至都不會正常工作。我們一定能夠衝破干擾,人怎麼能夠擋得住神呢?」當我看到這位學員也很堅定時,我非常高興。同時,我也一直發正念配合同修闖關。

    在當晚7點冰航飛機起飛後,我幾次和該名學員手機聯繫而聯繫不上時,我當時認定:這位丹麥同修已經安全進入冰島。這時,我深感正念的威力,心裡非常開心。後來核實,該丹麥同修當晚以強大的正念順利闖關、安全進入冰島!

    送走了該丹麥學員後,一個小小的考驗又來了。

    我經過SAS另一家航空公司售票處時問到:「明天有無去冰島的余票?」售票員迅速檢索後說:「只有一張下午兩點航班的商業票,一千三百歐元。」接著,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又說:「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出票並給你座位,不要了或走不了百分之百退錢。」

    這時,我的心動了,讓他幫我訂下這張票,說我再考慮一下。

    但我轉念立即為我動了這一念感到十分慚愧:我們一行六人千裡迢迢走到了一起,我們是一體的,在難中而我這時卻還想著自己能不能先走,我的境界差距多大呀。我們一行六人中有三人不太會講英語,我過去做了一些向政府、媒體等講真相的事情,我是具備單獨「作戰」最有利的條件,我應該最後一名走。

    我回去把剛剛的經歷告訴了大家,大家建議我能走先走。我說:我決心已定,我將是咱們小組最後一個離開哥本哈根的。

    經過了一天的考驗,大家反而變得金剛不動,同時堅持學法。三名不太能講英語的學員,除每小時正點外,加強了發正念。

    晚上8點多,我們又聚在一起商量明天怎麼辦。

    有的說:明天我們要見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這時,我突然說:「我們不能等明天了,我們明天就要登上飛往冰島的飛機。」我接著說:「我們應該立即見早上遇到的冰島領事,向他講清真相。」一下子,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有人建議我們乘出租去見他面談。我說:「大法應該有大法的威嚴。」這時,我也想起師父說過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我接著說:「我們千裡迢迢來到這裡,而他離機場是很近的,應該請他到機場來見我們。」

    隨後,我給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打通了電話,告訴他法輪功是什麼、國內迫害的升級和我們為什麼要來冰島,一路的艱難都無法擋住我們的決心,以及冰島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當我說到我們決定今晚在機場過夜,並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下一進入冰島的航班時,他似乎有些感動。他說:「我非常尊重你們的這一決定」,而後反覆強調:「(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但又內心矛盾地說:「可我是公職人員,軍令不可違呀!」我說:「您可以告訴司法部,你看到的法輪功學員是什麼樣的,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看到他內心的變化、矛盾,我接著說:「如果希特勒下令殺人,是執行命令好哪,還是違抗好哪?現在,司法部下了錯誤命令,這是違背冰島人民的意願的,是對我們每一個人的道德標準的考驗,每一個人必須毫無折扣地交卷。」他一時沉默不語。然後,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我接著說:「您看過電影Schindler's List嗎?您要做得好可以比Schindler還要偉大,因為這是關係到您生命的永遠,以及冰島人民的永遠的重大決擇。」司泰格森先生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你是建議我……」

    我看到了這個生命佛性的一面,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也看到了講清真相的力量。時機已經成熟,便立即邀請他到機場和我們面談。我說:「我們千裡迢迢到了這裡很不容易,非常真誠地邀請您來機場和我們面談,我們這一路上有很多催人淚下的故事。」他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今晚不能見你們了。」看到他實際上動心了,我又說:「這樣吧,我們叫計程車,去您家面談,半小時就行。」見他沒說話,我又說:「乾脆,您挑選一個地點,我們都去那裡見面也行。」

    這時,他非常友好地說:「今晚我們就談到這。讓我好好睡一覺,想一想。希望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來了。」

    這時,發正念的時間快到了。我說:「您再思考一下。不是我不禮貌,是這件事情對你太重要了。10點10分,我再給您打回去。」

    10點10分,我再次來打電話時,一名學員也來了,配合我打電話時發正念。感到他佛性和魔性激烈鬥爭的心態時,我決定尊重他的決定,讓他好好考慮一晚,便放下了電話。

    夜幕降臨了,這是我此行第三次在機場過夜。大家都在開我玩笑,說我成專業戶了,真會找地方,那麼寬敞,還不花一分錢。

    這一夜,大家輪流發正念。

    早些時間,有學員提出,我們應該把法的力量容納在我們的聲明中,不應該過分注重語言的修飾,應該全面講清真相,我們為什麼千裡迢迢要來冰島一定要講清。因此,我們又修改了我們的聲明。改好後,我們給冰島政府官員發去了電子郵件。並考慮明天給更多的媒體等散發。

    這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

    清晨7點,我決定:再去SAS航空公司去講真相。

    拿著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我來到了SAS航空公司出票處。說明我們昨天無理被阻,要求更換今天早上第一班飛往冰島的機票。出票員很同情,但看到計算機內的注釋後,又很為難。這時,該公司高級經理皮耶爾.布朗特先生來上班了。我立即迎了上去,說我們在機場等了一夜,並把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等給了他。布朗特先生問:「我能否保留這些?」我說:「我只有一份,麻煩您複印一下好嗎?」布朗特先生毫不猶豫去複印了一份後,把原件還給了我。然後說:「請等一下,讓我們商量商量。」

    出票員和布朗特先生進到了辦公室,大約5分鐘後,出票員告訴我:「8點15分,來這檢票!」

    我回去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大家,大家很受鼓舞。這是善良的人們勇敢地抵制著邪惡對大法無理的迫害,他們在冰島司法部禁令已下的情況下,表現了對真理大膽的追求和勇敢的氣概。

    我們立即達成了共識:「我們不要有任何歡喜心,集體發正念:我們六人全部都能上這一航班!」

    早上8點15分,我們在SAS航空公司出票處拿到了6張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早上10點,我們來到了登機口,遇到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司泰格森先生把我們攔了下來。我們給他看了手上的6張等候票。他說:「等一下,我得給冰島政府打個電話。」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看得出,他正在考慮如何圓融地給我們放行。

    冰島外交部問:「他們都去哪了?」我們說芬蘭的赫爾辛基和丹麥的哥本哈根。

    想必最後這個問題來自邪惡,問:「你們是不是法輪功會員?」我脫口而出地說:「法輪功沒有會員這一說。」 其實,我可以回答得更好、更智慧、更坦蕩。

    這時,司泰格森先生對我們滿意地做出了放行的手勢!其實,他的內心對我們的一切很清楚。

    10點40分,兩名多倫多學員率先等到了座位,堂堂正正地登上了飛往冰島的冰航!

    這時,該航班宣布:「沒有餘票了。」

    我們其餘四人便推著行李車開始離開。

    這時,令人感動的一幕出現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突然跑出候機室,追上了我們,說:「再等一等!可能還有餘票。」他那真誠的語言、他那焦慮的期待、他那我們能夠走成的語氣,令人感動。

    我突然意識到,剛才該航班宣布的:「沒有餘票了」其實是對我們對法的堅信、對我們正念有多強的考驗。我們沒有通過。

    最後時刻,又多出了兩張票。見沒有人認領,我堅定地說:「這應該是我們的了!」在飛機馬上就要最後停止檢票時,這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出現了,上了飛機。

    我後來意識到:其實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不實的,只有這部法是真實的。如果我們能夠真正堅信這部法、當時宣布沒有餘票時沒有任何動搖、保持無比強大的正念時,我們的能力足以能夠改變這些不實的顯現。

    這時,冰島領事非常認真、肯定地對我們剩下的四人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下午2點的航班還有四張票。你們馬上去換2點的票。」

    我們餘下的四人便去換票。在換票處,我和一名多倫多的學員幾乎和丹麥的兩名學員同時到達在同一出票處等候。

    我們執意要丹麥學員先出票、先走。

    沒有餘票,他們拿到的是兩張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接著,我們拿到的也是兩張等候票。

    當我們剛剛離開時,又一感人的場面出現了。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氣喘吁吁地趕來了,把他的手機給了我說:「丹麥電視台要採訪你。」

    原來,丹麥TV2電視台獲悉我們的遭遇後一直要到機場採訪我,終於通過他找到了我。我記下了記者的電話後,說很快會打回去約定時間。

    這時,奇蹟出現了:兩名在另一出票口等候的蒙特婁的學員拿到了兩張票。

    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看到後,又跑過來,告訴我們兩人:「快過來,還有票!」

    果然,我和另一學員又拿到了兩張票!當我們想一會兒再找丹麥學員,便追問還有沒有餘票,出票員說:「沒有了。只有這四張。」

    我們才意識到:其實,剛才是對我們和丹麥學員的一個小小考驗。這時,我們更加體會到師父講的「失與得」的關係。「……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麼東西……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

    看到冰島領事離開的背影,一名多倫多的學員說:「我看到他,感動得都要哭!我回去後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的確,我們被這樣的一個在正法中艱難環境中、巨大壓力下能夠堅持正義、巧妙抵制邪惡的生命而感動、而高興!他在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他未來生命的美好。正如師尊所言:「善與惡的表現中都充分體現了各自將要得到的結果。」(經文《走向圓滿》)

    在6月11日冰島司法部對各地冰島航空公司下達對法輪功的禁令後,學員在逆境中金剛不動、仍以善念講真相的正念正行感動了丹麥哥本哈根冰島領事和航空公司人員。在當時禁令已下的困難情況下,他們表現出的正義感在丹麥哥本哈根為法輪功和平抗議進入冰島打開了一條通道,法輪功學員和他們在強權壓力下體現的道德風範贏得了全世界的尊敬。

    後來獲悉,絕大多數自6月13日後經過丹麥哥本哈根轉機的法輪功學員均順利進入冰島!

    這時,我突然悟到:大法有大法的威嚴。我們在逆境講真相時,所需要的並不只是同情;更應表現出大法的威德、威嚴,贏得人們對大法的敬仰!正如師尊所說:「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和「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

    這時,我們四人才悟到:之所以2點才走,是要接受完電視台採訪後才能離開。大家,馬上讓我靜下來準備一下。

    中午時分,丹麥TV2電視台記者和攝影師對我進行了採訪。他們對我們一行的經歷非常敬佩。

    記者問:「江XX9月將訪問丹麥,丹麥會不會也向冰島一樣禁止法輪功入境。」(作者更正,據悉,記者搞錯了,是另外一名中國首腦。)

    我回答:「我認為,任何一個民主國家,如果真正了解法輪功真相的話,都會以迎接法輪功學員來訪為極大的榮幸。丹麥有著非常好的道德觀,曾和美國聯手譴責中國人權記錄,絕不會向冰島一樣。冰島政府的禁令的背後是江XX集團的邪惡誣衊、違背了冰島人們的意願,如果他們真正了解了法輪功真相的話,我想他們會糾正錯誤。」

    記者問:「如果江XX來丹麥,你會不會也來。」

    我回答:「現在中國和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法輪功和迫害的真相,9月份,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可能已經結束了。那麼,江XX可能被當做罪犯,來不了丹麥了。」

    記者笑著追問:「如果他能來,你來不來?」

    我回答:「如果迫害沒結束,如果他真能來,我一定來丹麥和平呼籲。」

    帶上記者對我們旅途愉快衷心的祝福,我們一行來到了登機口。

    當時,為了我們能夠順利進入冰島、保護哥本哈根這條進入冰島的寶貴通道,我決定沒有再通知其他媒體。

    下午兩點,我們一行四人堂堂正正地開始登上飛往冰島的冰航!

    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也趕來了、仿佛在向我們道別,學員也向他送上了美好的微笑。這時我們才發現,他的微笑是那麼的樸實、那麼的真摯、那麼的感人!

    *** ***

    回顧哥本哈根逆境中講真相、正念闖關的經歷,我們更加體悟到師父在經文《神路難》中所說的「難中鍊金體」的內涵。

    正如師尊在經文《正念正行》中所言: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二、「坦蕩正法路」

    6月13日冰島時間下午3半左右,冰航飛機在冰島Keflavik機場緩緩降落。在哥本哈根拿到機票座位時我們就說:「在出冰島海關前,絕不能有任何歡喜心、不能放鬆正念。」同時,我吸取了大家集體行動的不便,化整為零。因為兩名學員不太會英語,我們分成了兩個小組。

    在海關處,另一小組兩人順利過關。

    海關工作人員在仔細看了另一名學員和我的護照後,卻沒有給我倆放行,叫我倆去見警察。

    我們立即相互說:「一定要加強正念。」

    到了警察辦公室,可能是發正念的緣故,警察竟然有些茫然,不知問什麼。在拷貝了護照有照片的一頁後,問了句:「在這呆多久?」後,沒問任何法輪功的問題,就示意我們可以出關了。

    出去後,加上和早上航班先到的學員我們六人又匯合到一起了,開始了冰島的正法之路。

    早到的學員告訴我們,她們已經和冰島學員聯繫上了:「邪惡之首在下午四點多降臨在這一機場。沒有再安排其他學員來機場,只有你們六人!」

    這時,我們才真正悟到,此行的這一「安排」是如此地巧妙,深感師尊的無量慈悲。

    談到「安排」,想到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所說的:「很多事情都是舊勢力的安排,而且安排得很具體,表現出來是非常複雜的。」我和一名同修悟到的有驚人的相似:就是,舊勢力可以安排一切的一切,但安排不了這部法!那麼,即使這件事本身是舊勢力安排的,那麼如果我們能夠完完全全按照這部法的真正要求去做時,我們就全盤否定了舊勢力安排。同時,我對「修煉後的道路是改變了的」內涵又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我們很快在機場檢票口找到了較近距離發正念的地方。裡面有來來往往的「特殊」人員,見到他們我們非常坦然,我們靜靜地發正念。

    我和一名學員走出了機場候機處,在外面尋找著更近的發正念的地方。

    這時,靜止的一輛警車啟動了,朝我倆開來。另一名學員看到後,告訴我:「警車來了。」說著,朝機場候機處內走去。我卻徑直朝警車走去。警車看到我坦蕩的舉止,一採油門,走了。

    這時,我突然進一步體悟到「坦蕩正法路」的內涵。是呀,我們冰島此行是最正的、最無私的、最光明磊落、最坦蕩的了。因為,「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是最正的、對宇宙眾生最慈悲的。

    這時,我看到了升起的冰島和中國國旗,下面站著很多警察。好像也有一些「業餘」記者,拿著相機伺機拍照。想到這,我回去拿了相機,徑直朝警察走去,非常地坦蕩、自如。警察突然給我讓出了位子。這樣,我堂堂正正地走到了國旗下,在機場找到了距離邪惡之首發正念最近的地方。

    6月13日,當地下午4點15分左右,奏響了冰島和中國國歌,我們知道江氏飛機到達機場了。我們一行六名學員,在距離飛機約100米處,向宇宙發出強有力的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當晚,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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