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22日】
中國的學術界對於夢溪筆談評價極高。或是“知名度最高,影響最大,傳播最廣”,或是“我國古代科學的傑作,是世界科技史上的一份寶貴遺產”。然而,對照學者的評論與夢溪筆談原文,我們不難發現,學者們一律對夢溪筆談中記載的神秘現象避而不談。其中原委,這裡先不論。我們將整理出夢溪筆談中記載的一些神秘現象,和一些現代科學置之不理的科學方法。
對於現代神秘現象的研究,一些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然後斥之為“幻覺或是騙子”。最後再蓋上迷信的大帽子。現實社會中也 確實有欺騙的情況。也許沈括的聲譽能夠幫助我們去除一些“噪聲”,去直接思考這些神秘現象和不同的科學方法。
天目與他心通
山陽有一個女巫,本事很大。我和伯先生曾經把她叫來問話。只要是人間的物品,即使是在千裡之外,問她她都能說得上來。別人心裡一動念,她就能知道了。當時有客人正在下棋,隨手抓了幾顆黑白棋子握在手中,問她數目,她總能說得對。於是又隨便取了一把棋子,這下可就不知道數目了。原來別人心裡知道的她就能知道;心裡沒有,她也就不能知道了。又問她箱子中的物品,她都能說得上來。當時伯先生正好有幾百冊《金剛經》,放在一個大箱子裡。博士指著問她:“裡面是什麼?”她說:“是空箱子。”伯先生說:“裡面有幾百冊佛經,怎能說是空箱子呢?”女巫沉默許久又說:“不要騙我,是空箱子!”
編者按:我們肉眼所看到的物體,不是物質真正的存在形式。有功能的人天目開了,就能看到物體在另外空間的存在形式或是影像。在我們這個空間千裡之外的物體,在另外空間可能近在咫尺。在我們這個空間有相似的物體,在另外空間去可能沒有。經書在另外空間的表現形式不一樣,女巫所在的層次就看不到。
精神和物質即使是一性的,一個人心裡想什麼,就會有相應的物質產生。特異功能者感受到了這種物質,也就知道別人心裡在想什麼了。
原文:山陽有一女巫,其神極靈。予伯氏嘗召問之,凡人間物,雖在千裡之外,問之皆能言。乃至人中心萌一意,已能知之。坐客方弈棋,試數白黑棋握手中,問其數,莫不符合。更漫取一把棋,不數而問之,是亦不能知數。蓋人心所知者,彼則知之;心所無,則莫能知。
如季咸之見壺子,大耳三藏觀忠國師也。又問以巾篋中物,皆能悉數。時伯氏有《金剛經》百冊,盛一大篋中,指以問之:“其中何物? ”則曰:“空篋也。”伯氏乃發以示之,曰:“此有百冊佛經,安得曰空篋?”鬼良久又曰:“空篋耳,安得欺我!”此所謂文字相空,因真心以顯非相,宜其鬼神所不能窺也。
返老還童神藥
陳允在衢州做官。他的歲數大了,頭髮也落了,牙齒也掉了。一天,有一位客人求見。他衣衫襤褸,要贈送陳允一劑藥。要陳允抹在牙齒上說是可以使他返老還童。陳允不是很相信。過幾天,還是取出來抹一些在上牙上,抹幾下就作罷。回到家裡,家裡人看到他,都笑話他說:“你為甚麼用墨染你的鬍子?”陳允嚇了一跳,拿出鏡子一照, 下面的鬍子黑的象漆一樣。再看頭頂,已經長出了幾寸頭髮,牙齒也好像就要長出來了。我看到陳允的時候,他已經七十多歲了。上面的鬍子和頭髮都是黑的,而下面的鬍子卻白得象雪一樣。
原文:供奉官陳允任衢州監酒務日,允已老,發禿齒脫。有客候之,稱孫希齡,衣服甚襤褸,贈允藥一刀圭,令揩齒。允不甚信之。暇日,因取揩上齒,數揩而良,及歸家,家人見之,皆笑日:“何為以墨染須?”允驚,以鑒照之,上髯黑如漆矣。急去巾,視童首之發,已長數寸;脫齒亦隱然有生者。余見允時年七十餘,上髯及發盡黑,而下髯如雪。
“點石成銀”
還有一件事是正郎官蕭渤來到了京城,他有一個給犯人臉上刺字的手下姓石。石某可以把沙土在手中一搓就變成了銀子。蕭渤對他很好,問他其中原委。石某說:“這其中有真氣,不能隨便教別人。但是吃了我的藥以後,可以喊一聲就變。”蕭渤吃了石某的藥,拿來石塊,果然喊一聲就能變成銀子。蕭渤是當時的宰相荊公的兒女親家。當時丞相權力很大,我在他手下做官,親眼看到了這件事。後來各種各樣的人紛紛去找石某,石某就逃走了。石某剛走,蕭渤的法術也就不靈了。石某是山東人。當時曾子在山東做官,聽說了這件事,就派人到他家裡去尋訪,也找不到他。蕭渤既然吃了藥,總能延年益壽吧,可是不過幾年,蕭渤就死了。石某的本事也許不過是幻術而已。
原文:熙寧中,予察訪過咸平,是時劉定子先知縣事,同過一佛寺。子先謂余曰:“此有一佛牙,甚異。”余乃齋潔取視之。其牙忽生舍利,如人身之汗,瘋然涌也,莫知其數,或飛空中,或墮地。人以手承之,即透過;著床榻,摘然有聲,復透下。光明瑩徹,爛然滿目。余到京師,盛傳於公卿間。後有人迎至京師,執政官取入東府,以次流布士大夫之家。神異之跡,不可悉數。有詔留大相國寺,創造木浮圖以藏之。今相國寺西塔是也。
神奇的捨利子
熙寧年間,我路過咸平,當時劉子先是咸平的知縣。我們路過一座廟時,子先對我說:“這裡有一顆佛牙,很是神奇。”我於是恭敬地取出佛牙。突然,佛牙象人出汗一樣,湧出許多液體來。也不知道有多少,或是在空中飛,或是落到地上。人右手去接,液體會透過手;落到床上,會發出聲響,而後透過。液體閃閃發光,耀人雙目。後來有人把佛牙請到了京城,流傳於達官貴人的家裡。各種神奇的故事無法一一細數。後來皇上有命,造一個木浮圖來收藏佛牙,這就是現在的相國寺西塔。
原文:熙寧中,予察訪過咸平,是時劉定子先知縣事,同過一佛寺。子先謂余曰:“此有一佛牙,甚異。”余乃齋潔取視之。其牙忽生舍利,如人身之汗,瘋然涌也,莫知其數,或飛空中,或墮地。人以手承之,即透過;著床榻,摘然有聲,復透下。光明瑩徹,爛然滿目。余到京師,盛傳於公卿間。後有人迎至京師,執政官取入東府,以次流布士大夫之家。神異之跡,不可悉數。有詔留大相國寺,創造木浮圖以藏之。今相國寺西塔是也。
“龍火”顯威
內侍李舜舉家曾經被雷所擊。西屋有火光從窗戶中一下跳出屋檐去。人們嚇得紛紛向外跑。等到雷停了,房子還是好好的,只是牆壁窗戶紙都變黑了。有一個木格子,裡面放了各種物品。其中的銀器都被燒化了流在地上,漆器卻沒有焦灼的痕跡。有一把鋒利的寶刀,在刀鞘裡熔化了,刀鞘卻完好無損。大家都說應該先燒草木而後才是金屬,現在金屬被燒化了,草木卻一點沒有損壞,真是奇怪。佛經裡說:“龍的火遇水更旺,人的火遇水就滅。”原來真是這樣的。人只能知道人的層次中的事,在此之外,更有無窮的天地。要想用微不足道的人的智慧與知識而去探根求底,那不是太難了麼!
編者按:這一段描述很象現代人說的球狀閃電。這裡的火不是這個空間的火。讓人奇怪的是,沈括觀察到的這些神秘現象,沒有一個現在有了解釋。可為甚麼現在的科學家就沒見到?
中國大陸學者對沈括的這些記載視而不見;“迷信”,“騙子”的帽子滿天飛。這樣的環境,看到特異現象的人也不敢對別人說,這些現象也就“不存在”了。
原文:內侍李舜舉家曾為暴雷所震。其堂之西室,雷火自窗間出,赫然出檐,人以為堂屋已焚,皆出避之。及雷止,其舍宛然,牆壁窗紙皆黔。有一木格,其中雜貯諸器,其漆器銀扣者,銀悉櫧流在地,漆器曾不焦灼。有一寶刀,極堅鋼,就刀室中櫧為汁,而室亦儼然。人必謂火當先焚草木,然後流金石,今乃金石皆鑠,而草木無一毀者,非人情所測也。佛書言“龍火得水而熾,人火得水而災”,此理信然。人但知人境中事耳,人境之外,事有何限?欲以區區世智情識,窮測至理,不其難哉!
菜花中的佛像
一些蔬菜象蕪菁、菘、芥,在大旱的時候,末端會結成花的樣子,或是象蓮花,或是象龍蛇的形狀。這種現象司空見慣,也不覺得驚奇了。熙寧年間,李賓客家裡在院中的菜花都成荷花的形狀,更令人驚奇的是,許多花裡坐了一個佛像,就像雕刻的一樣。大旱突然來的時候,佛像也不變形。有人說:“李先生的家裡虔誠地供奉佛,所也才會有這樣的奇異現象。
編者按:宗教人士中的奇異現象數不勝數。李先生有敬佛之心,另外空間的生命看到了,都會幫他。他的居所周圍在另外空間也就與眾不同了。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這佛像了。
現代科學不承認另外空間,更不承認另外空間的生命。這樣,對於許多來源於另外空間的現象就無法解釋。
原文:菜品中蕪菁、菘、芥之類,遇旱其標多結成花,如蓮花,或作龍蛇之形。此常性,無足怪者。熙寧中,李賓客乃之知潤州,園中菜花悉成荷花,仍各有一佛坐於花中,形如雕刻,莫知其數。暴干之,其相依然。或云:“李君之家奉佛甚篤,因有此異。”
昭封順濟王的蛇
彭蠡小龍,有很多奇特的事情,幾乎每個人都能說得出來幾件,其中有一件最神奇了。熙寧年間,官軍去南方打仗,有數十條船順江南下。剛一離開真州,就有一條小蛇上船。有人認得他,對大家說:“這是彭蠡小龍,應該是來保護軍船的。”主持禮儀的人拿出乾淨的器皿獻上,蛇就趴在上面。然後船一路順風,一天可以走上百裡,也沒有大的風浪。很快就到了洞庭湖。蛇又上了一條商船回到南康。老百姓說他的領地只到洞庭湖為止。有官員聽說了這些事情,皇上下詔封為順濟王,並讓禮官林希(林子中)宣讀詔書。子中來到祠堂,剛燒完香,就有一條蛇落到了祝先生的肩膀上,祝先生說:“龍先生來了。”小蛇的重量一條胳膊都舉不動。小蛇慢慢下來到了桌子中間。他的頭象烏龜一樣,一點也不象蛇頭。子中說:“要齋戒三天後才能夠供奉祭品。這可是皇上的命令,您要聽從才是。”蛇聽了,就徑直到了銀香盒裡,盤了三天。三天祭日過了以後,就獻上了酒。蛇從盒子裡伸出頭來喝酒。很快又出來,順著桌子行進。蛇的顏色象濕胭脂一樣,發出光芒。穿過一個剪彩花時,尾巴還是紅的,前面就是黃的了。又穿過一條花,就變成了綠色。過了一會兒,上了房頂。很快又進了帳篷,就看不見了。第二天,子中要離開了,蛇在船後面送行。這條蛇經常在船上出現,與通常的蛇也沒什麼區別。但是蛇應該是蜿蜒向前遊動的,但這條蛇卻是直行,老百姓就是這樣來區分他的。
編者按:人也好動物也好,在這個空間就是一塊肉。在我們這個空間都是蛇,在另外空間可大不一樣。我們平時不也常說某一條狗特別通人性嗎?這可不是基因加上環境的作用可以說得清的。許多時候現代科學就是用幾個名詞來塘塞,其實架不住推敲的。
原文:彭蠡小龍,顯異至多,人人能道之,一事最著。熙寧中,王師南征,有軍仗數十船,泛江而南。自離真州,即有一小蛇登船。般師識之,曰:“此彭蠡小龍也,當是來護軍仗耳。”主典者以潔器薦之,蛇伏其中。船乘便風,日棹數百裡,未嘗有波濤之恐。不日至洞庭,蛇乃附一商人船回南康。世傳其封域止於洞庭,未嘗逾洞庭而南也。有司以狀聞,詔封神為順濟王,遣禮官林希致詔。子中至祠下,焚 香畢,空中忽有一蛇墜祝肩上,祝曰:“龍君至矣。”其重一臂不能勝。徐下至几案間,首如龜,不類蛇首也。子中致詔意日:“使人至此,齋三日然後致祭。王受天子命,不可以不齋戒。”蛇受命,逕入銀香奩中,蟠三日不動。祭之日,既酌灑,蛇乃自奩中引首吸之。俄出,循案行,色如濕胭脂,爛然有光。穿一剪彩花過,其尾尚赤,其前已變為黃矣,正如雌黃色。又過一花,復變為綠,如嫩草之色。少頃,行上屋樑。乘紙幡腳以船,輕若鴻毛。倏忽入帳中,遂不見。明日,子中還,蛇在船後送之,逾彭蠡而回。此龍常游舟楫間,與常蛇 無辨。但蛇行必蜿蜒,而此乃直得,江人常以此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