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不離身」(譯文)

俄爾・懷特德


【正見網2002年07月25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讓我用師父在《洪吟》中的詩開始我的發言:

威德

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

我想在這裡談談我的一些修煉體會,大法不離身。

一、得法之初

我是1999年得法的,當時正好召開芝加哥法會,我被邀請參加了。我帶了一個很重的箱子來到機場。一個帶有孩子並照看許多事情的中國學員跑過來替我拖沉重的箱子。這個小小的舉動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想,哇,法輪大法學員真是說到做到,按著書上講的在做。和一群把真善忍放在心裡的人在一起,我感到很高興。由於逆反心理,學員說的從來沒有打動過我,但是他們不只是說,他們的行動也是最正的,這一點讓我很高興。我看到學員很禮貌地讓別人先發言。讓別人先發言是考慮別人的一種表現,和先考慮別人的人在一起,我感到很舒服。當第一次聽師父說法輪大法是「淨土」時,我流淚了。當我們的學員做任何事都先考慮他人時,人們會清楚地看到大法好。

師父在最近的經文中說:「如果所有的華人學員都能在平時的行為中注意一些、整潔一些,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別人,才是大法弟子的風範。」幾年前的波士頓法會,我們在市中心舉行了遊行。我看見一個信仰宗教的人在發傳單。他看起來很冷酷、怨恨,聲音近似嚴厲,穿著也不整潔,周圍的人都感到不舒服,沒有人拿他的傳單。與此同時,一個中國學員,穿得很得體,面帶微笑,充滿活力,她發出去了很多傳單。事實上,她根本不用說什麼,她的行動已經在講真相。幾乎所有的人都接受了她遞出的傳單。

有一天有一位學員的先生來到煉功點,我想他有些擔心他的太太。他問了我們一些問題。開始時他比較嚴肅。我注意到我們的學員始終面帶微笑。我不認為是因為我們說了什麼讓他感覺好些,而是微笑和熱心讓他能接受太太煉功。我注意到當我們微笑時他也開始微笑並放鬆下來。

當我去中國時,有一個考驗,能否把大法裝在心裡。下面我就講講這段經歷。在北京學法幫助我過了這一關。

二、在中國正法的經歷

在中國,我讀完了一遍《轉法輪》。讀書對我非常重要。讀完第九章時已是11:30。在去天安門之前幾小時讀這章使我感覺已經胸有成竹。師父說:「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能不能在警察包圍下保持一顆平靜祥和的心態,對我真是一個考驗。

我和同修在洗手間練習怎樣展開9英尺長的橫幅。這是非常必要的。拘小節是我修煉中的要注意的一方面。比如,當我第一次和大家分享我的修煉體會時,那時在華盛頓。我正在讀時發現第三頁不見了。別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沒了第三頁紙。一個小女孩在我的座位上找到了那頁紙,送給了我。我想這也許是懶散造成的。你可以看見我今天把他們訂的緊緊的。事實上,現在也是我們大家修煉中應嚴肅地排除干擾、不允許任何漏洞出現的時候。在《精進要旨》「聖者」這篇經文中師父說:「……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因為「拘小節」同修們把很多事情完成得很好。修煉之前,我從來不在乎小的方面,但象洗碗這類事我現在也很注重。不說多了,我很高興我們終於找到了在短時間內打開橫幅的有效辦法。因為警察這天在關注西人的一舉一動。

當我們走進天安門時,我立刻注意到一對一對的巡邏兵。我說他們一定知道我們今天會來,因為有太多的警察。我聽說那天警察的人數是平時的十倍。那一刻,我出現了人心,在面對如此多的警察有些害怕。那一刻,大法似乎離開了我的身體。但很幸運,因為我在這之前學了法,所以警察沒有讓我打退堂鼓。很快,我意識到有這麼多警察在場真是太好了。那不是意味著有更多的人將明白大法好?意識到這點之後,怕心少了,而善心曾加了。

發完正念,從那時開始,每次我看到警察,都不再害怕,只知道又多一個人知道真相。我們沒有任何阻擋地進了廣場。我們發現廣場後面有一個凳子,於是坐下來讀《洪吟》。快到2:00,我們證實大法的時間到了。這時好像每一個人都注視著我們。我可以說,每一刻,我們都可能受到警察的盤察。我感到有個警察走了過來,所以我停下來逗一個3歲的孩子。1:59分,又有一個警察走向我們,但一個女士跑過來讓我們幫她照相。2:00整,我們到了廣場中心,打開了9英尺長的橫幅。在邪惡知道了我們到來的這一天當中,有好幾次(大法)顯威力的時刻,「真、善、忍」的光芒照亮了廣場。一會,我被蜂擁而來的警察圍住,它們或者踢我的腿彎,或用警棍打我,當它們想絆倒我時,沒有得逞。回想起來,當時我的主意識應該更強些。有幾妙鍾,我感到眩暈,但隨即我聽到另一弟子唱「法輪大法好」,那使我擺脫了眩暈。我與他一起對著圍觀的人群唱。它們推著,把我塞進了警車。

三、正念正行

我想補充一點對此行的想法。當我們在開往拘留所的公共汽車上,警察想控制我們不讓我們站起來唱「法輪大法好」。一個女弟子想站起來,但警察不讓。於是她唱起了《得度》,歌聲優美,於是他們讓她站著唱歌。歌聲美極了,但更有力量的是她站起來並深深注視著警察眼睛的行動。強的正念和慈悲心的因素表現出修煉人的不同尋常。唱歌時,2個警察的眼中含著淚,有幾個警察甚至豎起了大拇指,好像在說:「你們了不起,對不起,我們不得不關押你們。」我想,當我們與人交流時,講的什麼話和唱的什麼歌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正行。如果我們面帶微笑,如果我們友好,如果我們體態正直、得體,僅幾個動作就表達了千言萬語的正面信息。

當人們看到大法弟子的表現時就會辨別正邪。例如,當我們在北卡的黑山文化節時,一位女士來到我們展位前,她看到了和平的打坐,與此形成可怕對比的是,她看到展板上是一位女士被打死,她的頸椎被打斷的照片。她幾乎跑著過來問:「這個婦女後來怎樣了?」我們回答說在中國她被警察打壞了,因為她沒有基本權力煉這種平和功法和修煉真善忍。這位女士問她能否簽我們的請願信,並一再問這請願是否有用。我們說有用。這位女士又到展板前,她的心又系在那被打的女學員身上。她急速地回來要為她先生簽名,她又一次問,這是否有用?我們說「是的,有用。」她又一次來到被打的學員的展板前,環視著平和的煉功場面,又急速地回來,問道:可否為我的鄰居們簽名?這個黑山地區的婦女從未聽說過法輪功,僅僅是路過,轉過拐角,看到了我們。她沒有觀念,當她看到學員的舉止和與此相反的中國野蠻警察的行為,真相自顯,她自然想要幫助改變局面。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只需學員的正行,和中國的可怕暴力的鮮明對照。

師父在最新經文《正念正行》中說,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四、歐洲正法

最近,在俄羅斯和愛沙尼亞時,我們在房間裡發正念。這是個極好的機會,我覺得很難得。但我心裡隱隱覺得什麼地方不妥。師父說:「堂堂正正走自己的路」,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花那麼長時間在屋裡呆著。在俄羅斯我們有一次關於發正念的集中討論,一個中國女士談了她是怎樣抓住機會的。她說每到一個國家,就向當地政府講真相,聯繫媒體,室外煉功,發傳單,發正念。她到過許多中國主席去的國家發正念。一次她甚至在旅店給中國代表團發傳單。我想,哇,這位中國女士做了這麼多,這麼有主動性。試想,如果大家都能這樣,無論到哪,我們都聯繫媒體、政府,室外煉功,讓人們知道真相,發正念,讓中國代表團知道我們多么正。我覺得我落後了,在俄羅斯儘管我發正念了,但我在室外煉功了嗎?我向政府講真相了嗎?我聯繫媒體了嗎?

聽了她的故事後,我們拜訪了俄羅斯的一些政府部門,而且發現進展良好。我們與4個不同的部門進行了友好交談。我們也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當我到愛沙尼亞時,弟子們安靜地發正念,但沒人知道法輪功在這。在中國主席所在旅館的馬路對面,我們分幾片發正念,機會是不錯,但我們做沒做好作為大法弟子的其它責任呢?忽然,有幾個弟子「堂堂正正」開始發傳單。他們行為的確看起來很正。中國代表團的一些人決定阻止,他們強迫愛沙尼亞警察逮捕了他們。我看到他們被抓了,我該怎麼辦?這幾個弟子的目的是暴露邪惡,但被阻止。我不應該暴露邪惡嗎?我不應該對他們沒任何理由被抓做點什麼嗎?於是,我們趕緊買了一個電話卡,趕緊找了一個電話,然後,趕緊找了一個電話本。我們開始給所有媒體打電話,在中國主席還在的旅館前開記者招待會。中國代表團看到後命令愛沙尼亞警察阻止我們,但我們友好地澄清了事實。愛沙尼亞警察看到我們是好人,並沒有阻止我們。事實是,愛沙尼亞主要大報記者來了,140萬愛沙尼亞人民有機會聽到了真相,而不只是街上的幾個人聽到真相,因為報紙頭版基本上把整個傳單內容印下來了。

中國主席離開後,中國代表團走出旅館,往巴士上運行李。我們決定用友好坦誠的方式與他們交談。當一個中國代表團成員經過,我們就說,「你好」 或問「好不好」。我們站得筆直,高大,舉止友好,臉上是燦爛的笑。許多人回以微笑,一些人與我們交談。一些人拿了傳單。一次,巴士周圍有許多人,許多代表團成員圍著聊天。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們,我對著我身邊的一個中國男士用中文禮貌而有些大聲地問,「你吃飯了嗎?」他笑了起來,與我交談,當他拿了傳單後,其他人也開始拿揭露邪惡的傳單。

這次與中國代表團的簡短經歷使我想起最近的一次討論,一個男青年舉了《轉法輪》中拔牙的例子。那個街上的中國男人只用了一個火柴棍就拔了牙,很有效,但西方牙醫用很精密的儀器。我想,在講真相上,我們不見得非得用很複雜的方式,在用詞上下功夫。有時,我們只需簡單、友好,行為端正,實際上有時根本不用說任何話,我們只需做得正,真相就從我們的行為中得以澄清。

不足之處,敬請指正,我希望我們一起繼續努力。謝謝。

(2002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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