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體會(譯文)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8月08日】

我煉習法輪功已經兩年半了,在此與大家分享我的修煉體會。

我先從頭說起。2000年1月,我和我的朋友去山景城東西方書店,裡面有令人感興趣的東方煉習書、瑜迦功、氣功等。正當我們溜達的時候,看到一張傳單上說法輪功教習班將在書店裡舉行。由於並不知道法輪功到底是什麼,我們又看了一眼傳單,才發現教習班將在當天星期六晚八點舉行。看看錶,已經是晚上8:05了。我們決定進去聽一聽。教習課很有意思,激發了我們的興趣,並想作更多的了解。教習班結束後,正當我們往外走時,一位中國女士迎上來告訴我們,參加九天洪法班對於更深入了解法輪功很重要,並且還說兩週以後在太陽城將有九天班。我們向她致謝後就離開了。當我們再看傳單,才發現兩天以後的星期一在離我的住地太陽城約10英裡的聖荷西將有九天班。由於我們對在教習班上所聽到的感覺很好,儘管開車路程遠一些,冥冥之中我們決定參加這次九天班。

在九天班當中和後來,我感覺找到了非常可貴的東西。為什麼很可貴呢?很難說清楚。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引起了我深深的共鳴。在我人生中,我多次想起,每當我期望世界遵循這個理時,實際上事實並非如此。關於對宇宙和生命的解釋,我有時有這樣的感覺,如果在思想中我有選擇給我願意呆的世界裡創造一個完美的法則,那就是這個法,而且這法要好得多。法理中以這樣超常的方式解釋了所有永恆的問題。

我想談一下我對做事首先考慮別人的理解。我相信象其它許多情況一樣,有不同層次的內涵。我們或許關心別人,為別人做事,但仍然隱藏著私心。當我們改變這一層並為別人和大法付出更多時,意識到另一層私心,直到我們完去全無私,完全為了別人,完全為了大法。我能理解到,並不是要我們去對別人做多偉大的事,當然除非有這樣的機會,無私的態度可以在簡單的行為中修出來,比如在一次隨便的談話中。我們可以問問自己,我這樣說,這樣做是不是對別人有好處。很多次我能意識到我所說的並不能使別人受益,而是隱藏著我的執著心。

這裡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一年前我在歐洲的經歷。一天早晨早餐時,我和另一位同修討論關於在不同的情況下向李老師尋求幫助。我說,我不能想到一個需要打擾李老師幫助我的時刻。有什麼如此重要的事情需要去麻煩李老師的呢?我的朋友說,表面上你的話有些道理,但深層看,似乎你缺乏對李老師的真信。緊跟著第二天發生的一件事情回答了我的問題。在歐洲我搭乘一次短程航班,當飛機正降落時,飛機劇烈地震動著,來回扭動著,正當快下降時,飛機又飛回天空。每一位乘客非常害怕。那時我尋求了李老師的幫助,後來沒事了,我們幾分鐘後降落了。我眼睛裡閃著淚花,那一刻明白了,在這時刻是可以向李老師尋求幫助的,當我把怕心放下時,這樣的情況是可以的。原因是如果我們墜毀了,我們就不能幫助正法了,然而我們卻有我們的使命、我們的角色和我們的責任。當我悟到這些,一切都變得很有道理。

今年年初我和其他同修去了天安門正法。對於此次旅行有很多想說,但這裡我僅談幾件事。首先,天安門之行產生了所謂的「著名的法輪功弟子」。 我聽到一些中國同修有這樣的說法, 他們所做的不能和北京和歐洲正法相比。或許這是出於謙虛而說。但是我強烈地相信那些更多不為人所知、在背後全力付出的默默無聞的弟子,作為整體的一部分, 他們做著和大多數能看到的活動一樣有意義的事情, 甚至更有力。名望、認可、被關注和自己推崇並不是大法弟子所感興趣的。所以我非常敬佩那些默默無聞的弟子, 那些在背後做艱難工作的同修。實際上, 謙虛、無私和善良應該被珍視這一事實正是當初吸引我得法的緣由之一。

我們都知道時時刻刻保持正念的重要性, 不要有怕心等等。實際上,在非常邪惡的環境裡即使我們知道如此, 但很難做到。中國之行的事推動著我們很多人並考驗著我們的執著。當正念很強很堅定時, 邪惡就非常虛弱。舉個例子,在逮捕並被關押在看守所之後, 警察搜查並想拿走我的手掌電腦, 我向他們索回並保留了它, 因為我非常堅定地要保留它。最後當我們被釋時, 他們又看到了我的手掌電腦, 這次他們拿走了, 因為我並不是很堅決要留。整個環境很邪惡, 感覺象是充滿整個空間。我一向是個樂呵呵的人, 並有很好心情。可在這樣的環境下, 我沉默, 驚嘆邪惡可及的程度, 很傷心。

在檢查包的進口處有嚴密的保安措施和金屬探測器, 但是我們還是通過了安檢,最後8或9位弟子在那屋的一天一夜,我想開始時我們的精力比較集中, 我們決定每隔半小時發一次正念,一直堅持到臨晨6點。

下面我想交流一下我去俄羅斯,立陶宛和冰島的體會。

我們到達俄羅斯的聖.比得堡,在遠離市中心一個旅館裡住了一晚上後,發現我們中的一位弟子已住到亞陶瑞爾酒店, 正是邪惡之首所呆之處, 因而有幾位弟子也想住進去。大家討論每隔半小時發一次正念是不是最好, 還是讀一會兒書發15分鐘正念,讀更多的書發正念會更清醒更有力。因此有些弟子比半個小時發一次正念頻率少一些。另一次討論我們是在每小時的開頭和結尾發正念還是在不同時間發,原因是如果我們在不同時間發, 這樣發正念就是連續而沒有空隙, 從而不給邪惡喘息機會(例如整點過後從10分到30分)。但從另外一方面看,如果這樣我們發正念就不是在一起發了, 因此或許就沒有那樣強。我現在的理解是所有這些不同方式都正確, 因為不同時間不同的弟子有不同的理解。

有時正念很強時,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頭頂上在各個空間中放射出很強的念頭,它是一種物質, 摧毀和鏟徐邪惡。凌晨6點以後我們休息了幾個小時, 然後我們其中幾個走出去和其他弟子見面看看有沒有新消息。我碰到的一位弟子告訴我,她聽說邪惡之首己經很虛弱了,在走路時需要兩人扶著。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前我感到我們精疲力盡,並且很難集中精力。得到消息後,我感到我們很受鼓舞並繼續堅持。我們開始回到酒店, 但是注意力卻越來越分散。我們變得焦急不安、疲勞、想走出去, 到處走一走等等。現在我感到我們知道的消息並沒有幫助,儘管我們有點求的心理.

接著我想談一下我們在巴黎兩天被阻登上去冰島的飛機一事。大約30名弟子由於名字在航空公司的名單上而被禁止登機, 由此被困在機場。當我們一意識到他們不讓我們登機時,有些弟子開始絕食抗議並在機場的櫃檯前打坐, 大法橫幅掛在周圍。開始機場保安和警察非常能理解我們,並不介意我們在機場為我們的權益舉行和抗議, 我們在那呆了一宿。早晨我們必須移到另一個地點並取下橫幅。

我能意識到的是儘管弟子的意見不統一, 對於特定的個人在一定的時間和情況下他們或許都對。一個整體的定義並不意味著大家都在相同時間做相同的事。總體來看,我們都是維護大法證實大法, 但是體現在我們行為上的方式或許不同,這就像多長發一次正念, 應該讀多少書, 什麼時侯走出酒店, 到哪吃飯, 是不是在機場絕食抗議等等。

我想以老師寫於1997年8月3日的經文《取中》來結束我的心得, 這是引起我強烈共鳴的經文之一。「由於弟子們認識上的差異,有一部分弟子總是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每當看到我寫的法就偏激去做,從而又帶來新問題。我叫你們轉變人的認識不是叫你們固守人認識大法這一狀態,但也不是無理智而神神叨叨的,是叫你們清醒地認識大法。 」我們極其幸運地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我珍惜這次機會, 盡力完全溶於法中, 溶於正法中。謝謝師父給我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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