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文摘 第035期 整體提高專輯



【正見網2002年08月14日】

  • 淺談香港訴訟案的區域及整體意義

  • 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精進

  • 深入剖析自身對舊勢力邪惡安排的認可,徹底否定和鏟除邪惡的舊勢力安排

  • 以法為重 以整體為重

  • 以主意識主宰一切 圓滿完成正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 淺談香港訴訟案的區域及整體意義


    海外大法弟子

    香港當局對16名法輪功學員的政治性起訴案於2002年6月17日在香港開庭。法輪功學員一方以錄像及無可辯駁的計算證明,香港中聯辦樓前的空地面積超過140平方米,而法輪功學員們靜坐占地不超過7平方米,絕無可能造成阻街。香港警方對法輪功學員「襲警」的誣告更是顛倒黑白。且不說警察的逮捕行為是違法的,在逮捕過程中恰是警方施用了陰毒手段。從現場錄像中可以清楚看到警方是如何使勁地掐法輪功學員頭頸臉部的穴位,強扭手臂等等。

    眾所周知,沒有迫害就沒有抗議,如果沒有江澤民一手發動這場迫害,就不會有法輪功學員大批地站出來講清真相和揭露邪惡迫害。法律的基點是正義和公平,這場訴訟案根本就不應該發生,而如果訴諸法律,應該被治罪的正是給億萬民眾造成生存危機和各種個人及社會負擔的江XX,是江XX手下的恐怖組織610系統,是江XX在香港中聯辦內的幫凶,決不是為真理、為公益、為無辜被殘殺的大陸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的16名法輪功學員。

    然而,一個原本兩個工作日就可解決的案子卻一拖再拖,遲遲沒有結論。我們一些海外弟子過去一直沒有對此案有足夠的重視,以為是局部地區的事,或者是個別學員過關的事情。直到上個月和最近的反思後才對這件事從正法的意義上有了更明確的認識。

    首先體會到香港的特殊位置。香港與大陸毗鄰,其特殊的地理和歷史位置決定其在正法中成為一種「前線」。

    江XX邪惡政治集團極力要把黑手伸向海外,除了利用各國中國使領館在海外造勢外,還妄想通過地緣政治手段向周邊國家和地區滲透,擴大邪惡版圖。香港和澳門就是這一企圖的第一站。邪惡的慾望是沒有滿足的,它妄想中的第二站會不會是東南亞,泰國,菲律賓,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家?之後會不會是大洋洲國家?目前,邪惡的黑手對澳大利亞、紐西蘭的干預也是不少。然而目前隨著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大量銷毀,正法的形式會越來越好,而且會體現到表面空間中來,當我們大法弟子正念很強、作為一個整體拿出「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風範理智、智慧,抓住一切機會講清真相、發正念時,從另外空間控制世人幹壞事的邪惡因素就會解體。在背後起操控作用的邪惡解體了,那這個空間的人還做得了什麼大壞事呢?人沒有那個本事,而且沒有了邪惡的干擾和迫害,很多常人自己就會很快清醒過來。其實在大法弟子的純淨正念面前,邪惡什麼也不是。

    這幾年中有些海外學員也到過香港,體會最深的是香港學員做的很好。雖然來自中國大陸江XX的壓力很大,香港政府中一些江澤民追隨者的不支持也表現得越來越明顯,但是香港學員在壓力與承受中表現出越來越多的堅定與坦蕩,向社會各界講清真相的工作做得越來越好。

    記得2000年12月法會期間,在香港向路人發傳單,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拒絕,路人的臉都象冰霜一般,受到大陸的壓力,人們對法輪功都是躲得遠遠的,即使這樣我們看到香港學員撿起被故意丟到地上的傳單,即使經歷幾十幾百次的拒絕,仍然一如既往地把傳單舉向路人。兩年後再到香港,體會到不一樣了,路人聽到法輪功,會接受傳單了,而且會微笑著點頭道謝。坐的士(計程車)時向司機洪法,他明顯的不想介入,無論我們說什麼,他都不發一言,但到最後,冒出一句話:「我看法輪功是打不垮的。」香港外觀基本是老樣子:道路沒變,景色沒變,人還是那些人,但是幾年中,真相在傳播,人心在變化。而這一切的變化,是在師父正法的大前提下,香港學員無論外界壓力如何都每天堅持不懈地發傳單講真相、並努力向社會各界深入、細緻地講清真相的結果。

    在香港,更令人驚異的是大陸遊客的數目。可以肯定的是,中國大陸以外,任何國家地區都找不到這麼多的大陸遊客。在香港的名勝景點,大陸遊客如過江之鯽,源源不斷的人流,從早到晚都不停,真是摩肩接踵。學員每天都向上千的大陸的人潮講清真相,當看到成百上千的受蒙蔽的生命伸長脖子觀看自焚真相錄像和迫害展板時,每一位外地的學員都受到震撼。

    由此種種思考,我們徹底打消了原先對訴訟案的錯誤認識――原來誤以為是給少數學員提高過關的,誤以為這事件與我沒有多大關係,誤以為是香港地區性的事情。在交流期間,當事人學員都在向內找,談到很多做的不足、可以改進的地方。

    今天回想來,其實學員沒有做錯什麼,這件事情也不是衝著學員個人而來的,這是對全體大法弟子的迫害。案子一拖再拖其實是等待全世界的大法弟子行動起來共同講清真相!不僅是面對香港各界,也是面向世界各國的政府、媒體、民眾及團體。

    師父說:「對於某些對大法掌握程度不同的修煉者來講,所表現出來的堅定程度也不同,目前對正法形勢感受也不一樣,自身的狀態會造成自身感受的不同,有的可能覺得形勢是嚴峻的;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形勢已經變寬鬆了;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覺得正是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對法認識、理解的程度不同會感覺到當前的形勢的不同,這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人心的。做得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得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大法弟子不同的心態,對環境的感受是不同的,那麼每個人表現出來的狀態就不同。」 (《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那麼,香港訴訟案一再延長,是否因為有該講真相而我們因為正念不夠強大而沒有真正講清呢?

    法官在庭上對辯方律師喊:Fight like a man! (象個男子漢大丈夫那樣戰鬥!)作為法官在那樣場合講出此話雖然無理、無禮,但我想,除了我們可以藉此提醒法官保持警醒主持正義之外,這話是不是也有提醒我們部分學員心態中有正氣不足、不夠精神的成分,我們全體大法弟子應該更堂堂正正、拿出「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修者風範的可能呢?

    連日來,全世界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跨越地區國界的限制,積極從各地向媒體、政府講清真相,呼喚正義。大量的電話、傳真、電子郵件、傳單和面對面講真相,把正的物質場連在了一起、大大加強了;置身香港的大法弟子們也是不斷純淨自己、突破原有的觀念、強大整體的正念,越來越堂堂正正、齊心合力,大家在法理上的整體提高從辯方律師的表現中也得到了很好的折射。

    雖然我們的真相材料中還有很多不夠細緻和分寸把握不夠好的細節,但我們每天都在誠意地改進,每個弟子都在參與這種改進。這種誠善的努力已經收到了很多正面的社會效果。

    在德國,70歲的舒特(Schuette)太太說:「我今年70歲了,經歷了世界上的不少事了。一個大國,依仗它的財力和權力就想把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識形態強制灌輸給別人,實在是太可怕。簡直不可思議的是,這照片上看得清清楚楚,大街那麼寬,怎麼能說是阻街呢?這些人坐在那裡,沒有妨礙任何人呀。但是我們德國有句老話:『要想打誰,還怕找不到棍子嗎?』」

    在英國,2002年7月23日(星期二)英國政府公布了有關香港發展情況的第11份半年度報告,報告中對香港開始壓制抗議感到憂慮。報告列舉了此案並諷刺地指出,港警以「阻街」為名拘捕16名法輪功學員後,在同一地點,卻挖開路面,又設置路障。英國外交大臣傑克-司特勞(Jack Straw)在上述報告中強調:「繼續保證聯合聲明和基本法所賦予香港人民的基本權利和自由是極其重要的。」「言論和集會自由是絕不能妥協的。」

    在瑞士,國際天主教協會Pax Christi瑞士分部致信香港特首,呼籲香港法院立即撤銷對法輪功學員的起訴。

    海外華人媒體《世界日報》的報導中說:「即使你今天覺得自己很安全,但明天你就可能成為專制的受害者。」《蘋果日報》報導中提到:「部分政府部門、高官、立法會議員及大部分傳媒均曾收到大批來自海外的抗議電話或傳真,要求關注有關事件。」並同時公布說:「港大民意研究計劃本月中訪問千名市民,調查顯示,市民對本港示威遊行自由的滿意程度有所下降,最新評分為六點七五分,比四月份下跌零點三分,在四大自由指標中跌幅最大。」

    抱歉還有很多社會各界的正面反響及中英文媒體報導我們來不及為大家整理、翻譯和列舉。

    感謝師尊用自己的承受為我們創造的正法機緣,至此,我們心裡都明白了,在正法進程需要的各個方面,香港本地、瑞士大法弟子、以及歐洲、北美和海外其他國家、地區的全體大法弟子將會做得更好,共同聲援和支持我們大法弟子的主體――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原載明慧網)



    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精進


    歐洲學員

    師父在《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中說:「要經常與國外其它地區學員溝通,互相鼓勵,共同精進。」歐洲大法弟子,當然全世界大法弟子們也都一樣,應該作為一個整體來發揮作用。語言和國家的障礙對於一顆慈悲的心來說什麼也不是。正法在一定程度上取決於我們能不能打破弟子之間的隔閡,從而以大法弟子整體的智慧和正念真正地打破由舊勢力安排的不同國家和語種的分割。以一個整體來發揮作用不是簡單的一個在世間體現出來的行動問題,它不只意味著各國學員一起合作一些項目,或只意味著逾越語言和種族的障礙來實現這一點,它還包括我們要相互交流修煉心得,交流對法的理解,相互鼓勵,從而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精進。正法的整體進程涉及我們每個弟子的提高,所以這是一個我們能不能作為一個整體共同向前邁進的問題。我們每個人都不僅僅要對我們自身的修煉負責,還要對正法負責。所以確保弟子們整體對法的認識和提高、跟上正法進程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如果不同地區和國家的學員限於國家地域觀念,守著自己的理解和自己的魔難,而不把他們好的經驗和對法的認識共享出來,對當前面臨的魔難也不向其他國家的學員尋求正見的交流與借鑑,那邪惡勢力就會為這種安排而大喜特喜了。

    不同的地區和國家有著不同的環境和特點。因此,每一個環境、地區或國家在修煉及正法中就可能有著各自的便利條件和所面臨的困難。如果認為每個地區或國家必須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這就將阻礙正法。我們所面對的許多魔難和困難可以通過相互交流和整體提高來解決。我們對法的許多理解能夠幫助遙遠地區的學員。把我們按地區、國家或語言隔絕開是舊勢力的安排。歐洲各國的弟子都經歷過各種各樣的不同的魔難,我們有許多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幫助的地方。魔難沒有解決可能恰恰就是因為我們順從了舊勢力將我們隔離開,並在歐洲設置障礙的安排,從而失去了相互彌補、相互提醒、相互支持的機會。有時我們陷在魔難中可能恰恰是因為我們應該去掉各自的私念、國家的局限觀念和怕向別人承認我們自己陷入的問題。

    我想我們大家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陷在某一魔難中很長時間,直到我們與其他學員交流時才發現,他們的體驗與對法的理解能夠幫助我們擺脫魔難,並使我們重新精進起來。不論我們從哪一層次來看,從當地煉功點到這一地區,再延伸到這一個國家,直至這一大洲,在每一層次,我們都必須開創一個真正開放的環境,一個能使我們共同精進的環境。

    我認為如果我們不想真正的作為一個整體發揮作用,認為每個弟子只為他自己的修煉負責,那就是還沒有跨出個人修煉走進正法,就是還沒有悟到我們的根本責任是正法。對我們來說,魔難不只簡單地是一個用於個人提高的機會,它們還是我們可用來正法的機會。我們不應該只是從個人角度來看待魔難,而是應該從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角度來看待。問題不在於我如何解決這個困難,或你如何解決這個困難,實質問題在於這個魔難應如何得到解決,如何利用這個魔難來正法。有時我來解決,有時你來解決,有時我們大家一起來解決。

    我們都有人的一面,這對做正法工作來說是必要的。沒有人的這一面,我們就無法在世間生活,就不能做正法的工作。但是反過來說,正是因為有了人的這一面,我們才會被邪惡的舊勢力利用。如果學員們能夠結合成為一個整體,那麼,一位學員正的一面就很可能能夠阻止另一位學員沒修好的一面被邪惡勢力利用。共同開創一個能夠阻止邪惡勢力干擾的場,這對正法至關重要。我們應該珍惜我們人的這一面,用我們正的、覺悟了的一面彼此相互保護人的這一面不受邪惡勢力的干擾,達到整體在正法中提高。

    舊勢力的安排不僅僅在於利用各種障礙分離學員們,它還體現在使學員們忘記了自己是整體中的一部份,從而認為這些是自己個人的魔難,而不是通過學員們作為一個整體共同來糾正的局部。

    師父曾經說過,即使你看到另外兩個人發生矛盾,我們都應找找自己。當我們看到另一個學員或另一群學員陷在魔難中時,我們不能只認為那是他的魔難。我們必須想一想自己:也許我們沒有充分地和他們交流我們的體會,也許我們可以通過談我們自己的經驗和對法的理解幫助他們解決問題。也許我們有類似的問題,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它。(當然有時是我們內在的不正因素導致的,糾正後魔難就過去了。)我認為,指責別人或指責我們自己是沒有幫助的,甚至會起到破壞作用。最重要的事是如何用慈悲和正念糾正存在的問題。師父說:「正一切不正的」(師父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我認為相互幫助克服魔難就是在正法,這與相互指責不是一回事兒。

    師父讓我們參與正法,在參與的過程中使我們能夠返回到我們原來的最高位置,並通過救度世人和正法建立我們的威德。我相信,師父也給我們留下了學員之間應盡的責任。我相信這是一樣的道理,盡到幫助同修提高的責任也是我們正法與修煉過程中的一部份,也是建立威德的過程。我們的修煉道路是聯繫在一起的。正法需要全體學員們的共同參與與合作。師父給我們留下了一條共同提高,真正為自己樹立偉大的一切的道路;而不是直接把我們送過去。與同修共同精進、整體提高也是我們自己正法修煉的一部份。當然了,前提是每一位學員必須自己能夠在法理上真正認識自己的使命,因為無論誰都不能強迫別人修煉。通過慈悲、正念、和彼此間的寬容與理解,我們能夠在法理上認識法,打破舊勢力的安排,更好地理解法,從而跟上正法進程。這是我們自己在法理上的昇華,是在我們達到這一昇華的過程中,同修的幫助起到了作用。

    通過這樣,我們被給予了建立自己的威德的機會,真正悟到什麼是「整體發揮作用」,並融入無私無我的境界。同時,我們也真正的打破了舊勢力的安排,在正法中整體提高。

    我認為,不同地區和國家的學員之間的心得交流對打破舊勢力的安排和正法是非常重要的方面。這不是表面做做的事,我們彼此間必須真正敞開心扉。我有的時候想,我們作為學員,應該象對待常人那樣,用最深切的慈悲對待同修;象慈悲對待被邪惡勢力欺騙的世人那樣,用慈悲對待處於魔難或抱著執著不放的同修。我們都有這樣一個感受,那就是為救度一個常人,我們可以放棄一切。我們也應該有同樣的感覺,為幫助同修走向圓滿,我們願意放棄一切,真正從內心放棄一切。(轉載自明慧網)



    深入剖析自身對舊勢力邪惡安排的認可,徹底否定和鏟除邪惡的舊勢力安排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錢軍鋒

    [前言] - 看了明慧網2002年5月15日文章《從法上認識法 徹底否定舊勢力》後,啟發很大。我認為該文談到了目前整體昇華必須克服的心性問題。和周圍的幾個同修交流之後,我們悟到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對大法弟子破除邪惡迫害非常關鍵。我對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一些體悟。我在仔細分析自己及周圍學員「公認正確」、「默認正確」的一些想法和認識的過程中,看到了其中對舊勢力安排絲絲入扣的認可。此文試圖剖析思想中那些很細密的結,同時談到了我對當前天象下學法向內找的理解,同時也探討了我對長春目前險惡局勢的看法等等。因為悟的不是很透,思路、行文可能有些亂,請大家看到不足,慈悲指正。

    (一)對「能吃苦」的反思

    在看網上文章時,有這樣一個印象,也許並不準確,談出來供大家參考。就是海外弟子覺得國內弟子「能吃苦」;國內弟子覺得經歷磨難堂堂正正闖出勞教所的弟子「能吃苦」;大城市弟子覺得農村弟子「能吃苦」;外地弟子覺得東北弟子,尤其是長春弟子「能吃苦」……如此等等。在一些音像資料對大法弟子的訪談中,問到長途步行的弟子時,步行弟子說:「我吃的苦比國內弟子差遠啦!……」;問到在領事館門口靜坐的弟子時,靜坐弟子說:「我吃的苦和國內弟子沒法比!……」,類似的提法和說法不勝枚舉。

    這樣想和這樣說的學員,並沒有深思他們以仰慕的方式及口氣提及的國內弟子(或農村弟子,或長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弟子……)在正法中所吃的苦是師父安排的嗎?並沒有深思自己身上正在承受的,正在拿來與國內弟子(或農村弟子,或長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弟子……)進行比較的苦,是師父安排的嗎?如果尚未搞清楚是否師父安排了這些苦,就仰慕的去談誰「能吃苦」,去比較誰更苦,那麼我認為本質上就是認可了這個苦,就是認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這種安排。而事實上,在目前正法進程中造成很壞影響的這種苦是誰安排的呢?從整體形勢上來講,我認為都是舊勢力安排的。

    有的弟子可能想,不對呀,師父講過大根器之人能吃苦中之苦。但是,師父談的苦是師父安排在修煉路上為我們提高用的,並不是其他生命安排的。如果其他生命試圖安排我們的修煉道路,那是對我們修煉的干擾和破壞,是對正法的干擾和破壞。還有,「能吃苦」並不是「該吃苦」;耶穌為了度人而放下生死,但是人把耶穌釘到十字架上是完全錯誤的。我想指出的就是在認可「能吃苦」的同時,一併認可了那個「苦」的存在,認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邪惡安排。但卻沒有清醒意識到,中國大陸乃至全世界黑浪滔天的「苦」,都是舊勢力邪惡的安排。

    明慧網2002年5月5日消息,惡警無人性地折磨大連弟子李忠民還殘忍地說他「真抗打」。「能吃苦」和「真抗打」之間的相似相通,令我悚然。助師世間行的大法弟子與那些邪惡操縱的人間敗類,怎能在任何一點上有相似之處呢?這也提醒我,所有生命都是這舊宇宙產生的。我們的不同,在於我們順應和同化了師父的安排,如果在任何一點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異,沒有正確體悟師尊的意願,那麼在那一點上,我們和舊勢力所利用的舊宇宙中最邪惡、最低下的生命,就有相通之處。師父講:「在正法前,舊的勢力將這數千萬遙遠宇宙體系的每一個體系的最低層部分都塞擠進了我們所在的中心宇宙體系的三界中,表現上是正法中其不至於被落下、同時又表現參與了正法,實質上是藉助正法達到它們為私的目的。由於天體大穹的更高處在被正法洪大之勢極快地清理、銷毀、同化著,每分鐘都有無數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勢橫掃、同時即被正法完畢。然而由於這些無數宇宙構成的天體又由無數的龐大天體構成的宇宙體系聯繫著的最低層次是擠壓進我們三界中來的,擠進後它們的空間雖然縮小了,但是裡面的時間與結構並沒有變化,所以上面的整個一個龐大的由無數宇宙及無數天體構成的體系全部被正法完,擠壓進三界內的部分在我們三界內造成的間隔才能被消除一個。」(《正念的作用》)師父講法中談到「最低層次是擠壓進我們三界中來的」和「所以上面的整個一個龐大的由無數宇宙及無數天體構成的體系全部被正法完,擠壓進三界內的部分在我們三界內造成的間隔才能被消除一個。」上面就是我的一點理解。

    同時師父還講:「那麼對於修煉的人來講,人為什麼能離體,為什麼能夠飛離起來呢?就是因為你們與地球有關的表面物質粒子組成的身體物質發生了變化,和這個環境中的粒子斷絕了聯繫,你們就沒有它的粘結力,沒有它的制約牽扯力,那麼就可以起空。那麼你修到哪一個境界中呢,你在微觀的生命構成的那一部分就和那一境界是聯繫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聯繫著,就斷絕了以下的所有層次的聯繫。就是這麼一個關係。」(《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舊勢力認可的情況下,在「能吃苦」和「真抗打」這一點的認識上,與最低下、最邪惡的生命有了相通之處。而那些生命,本來是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的。那麼,與那一環境中的粒子有了聯繫,就會被其「粘結力」和「制約牽扯力」所作用。

    那麼,最低層次的粒子的「粘結力」和「制約牽扯力」作用的表象和後果是什麼呢?

    比如說,德國總理利用手中的權力及德國警察對待我們和平修煉人的方式,包括威脅開槍、用手銬折磨、摔在地上、把臉按在鐵欄杆上、拖走我們大法弟子等等等等,在西方民主國家是非常罕見的。這些事為什麼發生呢?我認為主要就是弟子(不限國外弟子,而是存在此問題的弟子)在思路中認可舊勢力的安排,認可了舊勢力安排的苦。可能有弟子想,不對呀,我沒有認可這個安排,我給警察講真相,我穿越圍追堵截展示橫幅和喊口號,這本身不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破除嗎?從某個層次上來講,的確是對舊勢力安排的破除。但是,從根子上,有些弟子是不自覺地認可那個苦,實際上,一方面就求來了那個苦,比如,警察威脅對大法弟子開槍,原來發生在中國長春,現在出現在德國柏林;另一方面,從思維的深處,是符合高層舊勢力安排的。既然符合了它們的安排,舊勢力手中攥著對我們的迫害,攥著我們的承受。迫害多嚴重,迫害得夠不夠,舊勢力說了算;承受多少,承受得夠不夠,舊勢力說了算,它們就是主角,我們就是配角。高層阻礙正法的舊勢力,也許並不在乎弟子是否用正念鏟除了警察背後的邪惡,它們的安排中,本來就包括了把我們集中正念除惡,分散成對付德國警察背後的邪惡,它們也在利用大法弟子來清理大量被他們利用的、用過就不再有留存價值的邪惡物質/生命。

    師父在《正念的作用》還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什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

    但是,現在那些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的邪惡生命還在很多方面起著作用。我認為,就是很多大法弟子在思想中認可了舊勢力安排,同時也就接受了其「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沒能從根本上同化師父講出的法。

    (二)對個人特殊性的依賴而不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師父在《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中講:「修煉是殊勝、嚴肅的,能不能放下你們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大關。」

    在當前的正法天象下,我是怎麼認識此問題的呢?比如,一個哺乳期婦女要餵奶,這是她的特殊性;一個總經理負責公司中很多關鍵業務,這是他的特殊性,一個老機關幹部,有著盤根錯節的人際關係支持,是他的特殊性。

    我講一個發生在我身邊的真實故事。在北京某重要機關大院,邪惡要開辦洗腦班。它們開始的時候,都非常「客氣」,但是暗藏殺機。一個個找,「客客氣氣」談。點名叫小余去洗腦班,小余說,我的孩子剛剛半歲,得餵奶。被邪惡控制的人理解地說,是啊,娃娃是得餵奶,都是同事,我們不會逼得太緊──那大李你得去啊,你一個壯小伙子,總不成也餵奶吧?大李說,我是咱們單位「三產」(大陸用語,「第三產業」的意思)的副總經理,你們要是想讓那個重要的國外項目合同泡湯,就安排吧。被邪惡控制的人為難地說,是啊,現在各單位效益都不好,有個國外合同就像抱個金飯碗,那大李你別去了──但是老周,你退休在家,你總得去吧?老周說,中央的政策我還吃得不透,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小張再說吧。被邪惡控制的人一聽,嚇得後脊樑直冒涼氣:「小張」?!大權在握的張局長是我們這個機關的上級單位的頭頭,他是老周的得意門生。我怎麼惹起他來了?糊塗!

    就這樣,有的洗腦班被抵制了,有的洗腦班只有幾個人被迫去了。但是邪惡控制的人不慌不忙,和當地公安局聯手來回掃蕩,面目變得越來越猙獰。那些用自己的特殊性開創出一片環境的弟子的空間被壓得越來越小。最後,數月之內,整個機關所有大法弟子,都被辦了洗腦班。絕大部分走了彎路,最堅定的幾個被送進勞教所。整個機關邪惡橫行。

    為什麼會這樣呢?站在其中每個弟子的角度,基本上都或多或少地盡力抵制了,為什麼結果是這樣的一個不剩呢?具體到每個人,可能自己會找出自己的不同的心。但是,我認為,根本在於,沒有人真正從內心否定邪惡的舊勢力安排,而是這樣一個態度:我不想去洗腦班。有的弟子會想,「不想去洗腦班」這不就是否定洗腦班的邪惡安排嗎?從某種層次,從某次與邪惡的交鋒來講,是否定了邪惡的安排。但是,站在什麼基點上否定的呢?是站在個人角度上否定的;靠什麼否定的呢?是依賴個人的不同的特殊性否定的。而不是站在正確領會正法中天象的基礎上否定的,不是站在徹底否定舊勢力邪惡安排的基點上否定的。否定的是邪惡控制的人具體的安排,而沒有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及修煉者迫害的這個安排,還是把迫害當成常人對人的迫害。依賴自己的個人的特殊性,的確會使被邪惡控制的人感到「理解」(小余)、「為難」(大李)和「害怕」(老周)。但是這些對高層阻礙正法的舊勢力不起作用。某次交鋒中雖然鏟除了控制人的邪惡,下回換個樣還來。

    而且對個人特殊性的這種依賴,從整體上講,是有害的。實際上,在依賴個人的特殊性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時,對其他不具備這特殊性的弟子,就構成了壓力。比如,小余依賴餵奶抵制,對不會餵奶的大李、老周就構成壓力;大李依賴負責的重要業務抵制,對退休的老周和普通職員的小余就構成壓力;老周依賴盤根錯節的人事關係抵制,對小余和大李就構成壓力,凡此種種。實際上,在更高層邪惡的角度看,我們實際上是為了個人修煉中的「清白」和「不犯錯」而在邪惡安排的壓力下互相「施壓」,而不是作為大法弟子整體的一部分,以局部的能力為整體減輕壓力、消除壓力;在表面上鏟除(而不是根本上鏟除,我認為不從根本上鏟除,就是認可)舊勢力安排的過程中,說是「否定」邪惡安排,實際上是「轉嫁」了壓力而給整體帶來障礙和困難。這種情況下,最終個人是保不住的。大法弟子互相的間隔,也就在思想中一致認可舊勢力根本安排所形成的場中,越來越被強化。而邪惡就是利用了這種間隔,隱藏於其中,瘋狂迫害。這種間隔是我們必須予以注意的情況。

    (三)對個人修煉成果的依賴而不是通過以法為師向內找去越來越徹底地否定舊勢力安排

    有的弟子可能想,我可沒象你舉的例子中小余、大李、老周他們那麼迴避,我是堂堂正正否定邪惡安排本身的。比如我自己,就是個例子。闖出看守所後,公安局的、街道的、親屬的,方方面面的人都圍成一圈,要我寫什麼「認識」。我提筆一揮而就:「江澤民迫害大法,必將遭到歷史審判」交給公安局。幾個人一起吼我,它們的吼聲中我洪亮的嗓音令它們從裡往外發虛,我如炬的目光令邪惡的壞人不敢正視。最後,它們全都啞了,就剩下我在會議室中教育它們。只有片警比較知趣,沒有吱聲(它和我打過交道),其它幾個都被打消氣焰。最後警察「錄口供」,我拿過來一看,告訴它,「一,我沒有示威;二,我們沒有組織」,因此,「不簽字」。一場戲下來,在場的人都看愣了。最後我堂堂正正走出來。

    那麼這樣算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了嗎?我想深入談談。

    師父講:「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第六講「顯示心理」)

    我悟到,在任何時候,修煉都要以整體天象為導向。路走得正不正,心擺放得正不正,取決於和當時當地正法要求的契合。比如說,在和平時期,作為大法弟子表現得說話溫和,眼神平和,遇到矛盾忍讓。到了鎮壓開始後,有些不能走出來的學員還是滿足於自己的「堅定實修」,說上天安門的弟子「不平和」,在當時正法天象下,執著自己以前在法中修出的成果的外在表現,那就是把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東西放到大法之上了,認為其超過大法了。此時,無論那外在表現是如何符合和平時期的要求,那都不是正法修煉,而是走向邪悟。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把個人所得放到大法要求之上。同時說明,單純從外部表現衡量而不是從法理上衡量,就不能真正看到問題的本質。

    那麼現在的天象是什麼呢?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同時要求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我個人體悟,這三件事的基點是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否則,這三件事是無法做好的。就像我在上文中提到的例子,認可「能吃苦」隱藏了對「苦的認可」;抵制洗腦班卻無意中給同修施壓。那麼回顧我們曾經的正法歷程,在我們做得看上去很好的事,是否有以前沒有認識到的不足呢?我認為是有的。

    回顧我的同修,很多都是精英人物。花花,銳不可當;大安,縝密周到;小健,沉著精幹,個個都能獨當一面,個個都是大將之才。但是或遲或早,他們都落入了魔掌。我在思考一個問題:什麼導致了他們落入魔掌?怎樣才能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噢,花花有這些心;大安有那些心,小健有這些心──這些心,那些心……但是人和人不同,路和路不同,什麼是最根本的原因呢?

    我先說說,我們是怎樣在與邪惡的交鋒中破除邪惡的。我們配合默契;我們取長補短;有人非常聰明;有人非常有魄力;有人多謀善斷;有人極善協調(她最後也落入魔掌),任何弟子的矛盾經她調解幾乎都可解決……這些方方面面的長處,是我們紮紮實實在法中修出來的。我們依賴自己在法中的所得在大法指引下一次次打勝仗。我們信賴自己;我們信賴同修;我們從破除邪惡的勝利中領會了大法的威力;我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所得如何摧垮舊勢力安排。因此,我們更加相信大法、相信師父。在隨師正法的喜悅中,雖然周圍很多同修被抓,但我們堅如磐石。我們幾乎看不到自己有什麼大的、根子上的偏離。我們看上去幾乎是(這個詞很重要)「金剛不破的粒子群」。

    然而,把眼光從我們的小團體上移開,看看整體吧。很多弟子不具備我們這樣的能力。周圍很多被抓同修,直接原因是在某些方面不如我們。比如,不如我們聰明,不如我們有經驗,不如我們縝密,不如我們熟練掌握新工具、新技能,不如我們消息靈通,不如我們對常人中各種資源的了解和利用……他們怎麼辦?他們就應當在邪惡的一次次掃蕩中被抓,被打,被殺害,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嗎?答案肯定是「不!」

    那麼,我們這個小團體在遊刃有餘地依賴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能力,修出的智慧來破除邪惡安排,講清真相的時候,在我們滿意於我們所面對的邪惡一次次慘敗的時候,是否考慮了這邪惡安排從根本上就不應該存在呢?我們很少考慮。我們的縝密,我們的魄力,我們的銳不可當,我們的多謀善斷,我們的配合默契,都是在邪惡安排的迫害的襯托下放射光芒。當考慮到邪惡安排該不該存在?我們回答:我們不是破除它了嗎?它已經不存在了。

    就像(二)中所提到的小余、大李、老周用各自的特殊性抵制洗腦班的情況一樣,對他們每個人而言,在某次與邪惡的交鋒中抵制和鏟除了邪惡的安排,但是由於從根本上是認可邪惡安排的,結果是都被邪惡迫害了。我們用自己的修煉中的長處抵制和破除了邪惡的安排,但是我們也無意中默認了舊勢力迫害那些沒有我們這些長處的弟子。而修煉中要去的心太多了,在另外方面,別人比我們有長處。這樣,在舊勢力同樣的安排下,我們無意中也默認了舊勢力以我們缺乏而別人擁有的長處為理由來迫害我們。當別的弟子看到我們被迫害時,他們象我們一樣,自然而然地認為我們被迫害,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執著,或者因為我們沒有他們那樣的長處。就像我們考慮他們被迫害一樣。

    這樣,我們在整體上都一致認可了被舊勢力迫害,也認可了別人被迫害,也認可了自己被迫害。而這些,都是我們以前沒有意識到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講,這就是我們這個小團體,以及不同的小團體整體上的漏。不同的小團體對舊勢力安排有不同側面的認可,比如說,我們認可舊勢力以某某不縝密為理由迫害他,使他被抓;而某某認可舊勢力以我們「抗不住打」為理由,認可舊勢力迫害我們讓我們寫「揭批」,如此等等。這就是一個個小團體之間的間隔。而這些小團體很多,國內有,國外有,那麼國內國外又形成間隔;做不同的工作之間的小團體也同樣認可舊勢力安排形成間隔。因為不同的工作中能去掉不同的心,執著於自己依靠自己去掉的心克服舊勢力安排,不知不覺又認可了舊勢力利用別的弟子沒去掉的心迫害他們。

    除此之外,一個小團體內部,也是由不同的人組成的,不同的人背景不同,走的路不同,當然去掉的種種心都不同,認可自己用自己去掉的心克服了舊勢力,同時也無意中認可舊勢力迫害自己小團體中其他沒有去掉那顆心的弟子。

    就這樣,粒子和粒子之間,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間,大粒子和小粒子之間,功能不同的粒子之間,都充滿了間隔,邪惡利用這些間隔,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翻來覆去地迫害我們弟子。經常看見文章中提到「舊勢力無孔不入」之類的話。其實關鍵還是粒子和粒子、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間有縫隙,否則它們想入也無門。

    這就是我看到的我們整體上最大的漏,這就是我們小團體中那樣能幹的弟子一個個被抓的根本原因。我們沒能成為真正的「金剛不破的粒子群」。我們整體上沒能融為堅不可摧的一體。原因在於很多粒子都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安排,儘管我們在一次次的與邪惡的交鋒中認為自己破除了邪惡。

    具體表現呢?讓我結合我看到的情況來談談。

    舊勢力在安排「考驗」(實質是對正法的破壞)時,是層層安排的。比如弟子A,因為使用手機聯繫了另一個弟子不安全的手機,導致被跟蹤定位後被抓。我們(包括A)反思的時候,就會想,縝密的工作習慣上我們有漏。我們這樣反思的時候,一方面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縝密習慣的不足鑽我們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卻無意中忽視了,進而認可了舊勢力利用其他弟子不縝密的習慣迫害他們。同時,我們是否應進一步向內找,看看A為什麼以前縝密,這次縝密方面疏漏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縝密習慣」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是因為對那位弟子常人情放不下。這樣,我們一方面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情」的不足鑽我們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卻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利用「情」的有漏迫害其他弟子。同時,我們是否應進一步向內找,為什麼在前一階段,A在情上比較淡,過了很多關以後,怎麼情有些重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情」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的情變重了,是因為長時間艱苦的過關中承受著孤單、寂寞。「忍」方面有漏。此時,我們預防和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忍」的不足迫害我們,而無意中認可了其利用「忍」的不足迫害其他弟子。同時我們是否應考慮為什麼以前「忍」得好,最近漸漸「忍」的不好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忍」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的忍得不夠好,是因為在邪惡迫害的壓力下消極承受了,那麼破除了舊勢力利用「消極承受」迫害我們,無意中認可了其利用「消極承受」迫害別的弟子。
    ……
    ……
    如此查下去,背後有其背後的因素,背後還有其背後的因素。由此可見,我們在思想中,默認了多少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在思想中,存在著多少與其他大法粒子、大法粒子群之間的間隔?太多太多了。不往深處查,就認可了藏在深處的邪惡;往深處查,又要無可奈何地面對那個邪惡用以迫害其他弟子的藉口。而舊勢力在進行所謂「考驗」時,層層破壞一齊動手,層層都是兇險的殺機,層層都是直奔弟子的有漏處而來。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根本上做到既提高自己做到無漏,又讓邪惡沒有藉口迫害其他弟子呢?就是從根本上否認邪惡勢力「考驗」大法的一切安排。及時向內找是必須的,但是向內找的基點,一定是以法為師,助師正法,同化大法,救度眾生。這才是真正的向內找。

    有的弟子可能想,當然啦,現在誰都是天天看書,你說的都是大道理,好像比較虛一點?我就詳細談談我對向內找的認識。

    什麼是向內找?回顧和平時期的修煉,就是因為懂得「真善忍」是宇宙最高法理,就是想同化他,沒別的想法,那時的向內找真是很純。但是現在有的弟子(包括前一段的我)在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中自認為的「向內找」,就是:好好學法,對照出自己的不足和有漏,這樣,我就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舊勢力不來破壞,那麼我也安全了,發正念威力也大了,講清真相也就會有效了。

    由此看來,這種所謂的「學法向內找」,不知不覺變成了為了不叫邪惡鑽空子。這是向內找嗎?這實質是一定程度地向邪惡表白:「別來鑽我的空子啊,你看,我用你的理來衡量,多麼清白啊……」向邪惡的舊勢力表白自己的清白以求得其不鑽空子。這是以法為師嗎?是以至尊的師父為師嗎?這和廟裡的和尚拜那個地上佛、地上道好像區別不太大。上面想法的潛台詞是:「你看我用你的標準衡量這麼清白,你別迫害我了,我認可你迫害那些用你的標準衡量不清白的弟子,我認可你迫害那些有執著的弟子。」

    我們在求它認可自己清白,我們在認可它。那麼它就來。它一方面迫害我們,一方面允許我們在某一層次破除其利用低層邪惡製造出來的迫害。而我們在破除此邪惡中背後對更高層邪惡安排的無意中認可,正是在滋養它。那麼大家看到沒有?它實實在在地是在用對我們的迫害滋養著自己。這一切的迫害都來源於我們自己的對邪惡的認可。我悟到邪惡現在的根,就扎在我們思想中對其認可中,就扎在大法粒子的間隔中。

    那麼怎樣才是向內找呢?首先就是要明白,師父是來正大穹、救度眾生來的,是要把宇宙真理帶給眾生的。對於我們弟子的要求就是要同化這個法,否則自己不正無法救度眾生。同化法就是為了正自己,助師救度眾生,目的決不是免於被舊勢力鑽空子。它們不鑽空子我們也得同化,它們鑽空子我們也得同化。它們實際上不配考驗這個法,不配扮演考驗弟子的角色。它們打算那樣做,那是它們的罪,它們要為此而得到事與願違的效果――不但不能保全自己,反而要被從宇宙中徹底清除。它們只配得到徹底的鏟除,而不配得到大法弟子任何呼應其「考驗」的表白,否則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

    師父指出:「心裡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要清醒地認識邪惡生命的迫害,它們是真正地在幹壞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別叫邪惡抓到迫害的藉口。」(《北美巡迴講法》)師父告訴我們這些法理,我理解是讓我們徹底認清舊勢力的邪惡和自身的不純淨給同化大法、救度眾生帶來的障礙,而絕不是叫我們去向舊勢力表白自己針對舊宇宙的理來說是清白的。師父是正大穹的主宰,我們是助師世間行的弟子,舊勢力是被正法的對像。我們同化大法,是生命最美好的願望,而不是為了在迫害中「不轉化」,不是為了在迫害中「能抗打」,不是為了「不背叛」。我們不是為了迫害而存在,這是修煉基點上的問題。如果學法修心是從「不被轉化」、「不背叛」、「能抗打」出發,本身就是認可和順從舊勢力安排了。

    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是:「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什麼是全盤否定呢?如果忽視了對大法的同化,對師父意願的理解和同化,那麼不可避免地在認同邪惡安排的圈子中打轉轉。

    師父講:「悠悠萬古事,造就迷中人;誰言智慧大,情中舞乾坤。」(《洪吟・回首》),我理解就是在人中的哲人也好,智者也罷;都是在情中左衝右突而沒有超越情的制約。在正法中也是如此:如果不能站在師父的立場上理解整個正法的意義,透徹理解舊勢力阻擋正法的一切安排,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那麼不管是轟轟烈烈也好,放射光芒也罷,都是在舊勢力安排中左衝右突。

    再順便說一句,我在網上看到一些弟子給常人,尤其是參與迫害的人寫的勸善信,也是表白自己清白,請求不要迫害的口氣,感到背後還是在認可迫害,讀後令人很難受。其實很多情況下講真相時,道理的確可以,也需要退著講,但根本的東西不能妥協,做的時候我們自己心念一定要明確,否則也達不到讓人明白真相的效果。

    (四)如何看待弟子的矛盾

    從網上文章得知,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談到「洪大的寬容」。我在周圍看到的不寬容和不理解,多來自於對舊勢力的認可。比如一個小組中,A覺得B存在一些心性問題,就向B指出,因為「你有這個心性問題,邪惡就要迫害我們呀!」其實,如上面所說,我們修心性不是為了逃避舊勢力迫害,而是為了正法和度人。真正認清這一點,清除自身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在當前天象下的向外求、弟子之間的矛盾,我認為都能迎刃而解。

    (五)局部形勢非常惡劣甚至更加惡化的原因在於大法弟子沒有從整體上否定舊勢力安排

    從(三)的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舊勢力完全是靠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滋養著自己,靠大法弟子思想中沒有意識到的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以及大法粒子和粒子之間的間隔苟延殘喘。這就帶來兩點,一個是舊勢力就不停地製造新的迫害,一個就是我們的執著與舊勢力之間,形成了緊密糾纏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從根本上修去自己對舊勢力安排的任何認可,徹底否定和鏟除舊勢力安排。

    這裡,我就想談談我對長春目前現狀的一點體悟。完全是個人看法,有不當之處,請大法弟子慈悲指正。從今年發生的大事上來看,長春弟子切入有線電視網以及隨後而來的大搜捕、大屠殺是震撼世界的兩件事。可能很多人都象我一樣在考慮,師父在多篇講法中談到正法洪大之勢,談到整體形勢正在變好。為什麼長春弟子做得那樣正,還遭到這樣迫害?藉口是什麼?從哪裡下的手?關鍵是,如何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這個問題?

    我認為,正如我在(三)中詳細分析的存在於弟子思想中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我認為這種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在長春是存在的。不僅在長春存在,在整個世界範圍內都是存在的。舊勢力挑選長春下手,最重要的我認為它們是想通過迫害長春弟子來動搖全體大法弟子的正信和堅定。因為師父認可了長春弟子的做法,舊勢力就加重對長春的迫害,讓弟子懷疑師父的法。

    (六)怎麼辦?

    堅信師父、堅定大法。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大法堅不可摧》)師父還講:「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

    我悟到,舊勢力的安排既不能成為我們放棄修煉的理由,也不能成為我們繼續走下去時的參照物。舊勢力的安排是要被徹底破除的,舊勢力用以考驗大法弟子的標準連舊宇宙初期的標準都達不到,我們怎能看它們的臉色行事?

    有些弟子(有時包括我),在看到邪惡迫害時,不是以法為師向內找,而是懷疑、消極。這種思路其實是我們被邪惡製造的假象帶動了的結果。真正向內找之後,會發現自己心念中的不堅定,會印證師父講的全是對的。

    另外有的弟子可能想,從文章中能否得出這樣的結論,就是周密的安排,各種資源的利用都用不著了,只要一味地「否定」就可以了?當然不是。我們不僅要利用好各種資源,充分發揮個人的長處,而且,還要儘量發揮我們在常人生活中準備好的各種長處和資源的作用,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資源來助師正法。而且看到別人的長處,自己也應該突破自己在人中形成的局限,主動地去具備正法工作所需要的那些「長處」。我在此文中談的,是所有這些做法的基點,是要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

    因為有的理還沒有完全悟透,所以在本文中可能存在著不對的地方,請大法弟子慈悲指正。但是我認為,深入剖析舊勢力安排,否定舊勢力安排,是我們全體大法弟子整體昇華上去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原載明慧網)



    以法為重 以整體為重


    大法弟子

    在正法洪勢中,每個大法粒子都發揮著重大的作用,不論表現形式如何,不論每一個大法粒子在做什麼工作。

    從修煉的角度看待一切

    由於在常人中修,所以很多事情的表現形式就是常人中的表現形式,如果不能在法上來認識這些事情,不能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待一切,就會陷入常人的事務當中。

    常人中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就事論事,總是從表面找原因,從表面解決問題,正如醫院治病和氣功治病的道理,而修煉人就不應該陷入常人的思維當中,師父給我們講了那麼高的法理,把所有問題的根本原因都講出來了。治病如果不能把那個病的根本原因去掉,那個病是根本不可能好的,即使當時好一點,過後也會再發。我們修煉當中有很多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也是因為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如果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就很難從這種迫害中走出來。

    整體為重

    正法進程要求我們要更大程度地互相協調,因為我們個人修煉的狀態已經遠遠無法適應正法的需要,我們所面對的是一個人中表現出來非常龐大的邪惡集團,這個邪惡集團也是由一個個粒子構成的。對學員來說,一個個體修煉的好與不好取決於其同化真善忍的程度,一個整體是否真正強大,則取決於這個整體同化真善忍的程度。雖然表面空間邪惡集團表現很強大,那也不過是因為邪惡堆積了很長時間,要消除它,只是一個時間的過程。

    學員之間有矛盾是正常的,包含了很多提高心性的因素,但不要因為有矛盾就往這個整體中注入負的能量,當學員在抱怨別人、抱怨整體的時候,可能就會往這個整體中注入負的能量,使我們的能量不是用於清除邪惡,而是內部的消耗。要抱著解決問題的心態提出問題,這樣就會給解決問題注入積極的能量。

    而且每當我們把一個整體和地區存在的不足當成自己以外的東西,把修煉中存在的問題當成佛學會、輔導站或者別的弟子的問題時,我們這時已經不能從法上認識自己修煉中的問題,開始向外找了。這樣極易誇大自己的抱怨,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而長期不能在法上提高。

    我們都能比較清楚地體會到正法對我們每一個粒子的要求,正法對於一個整體也同樣有一定的要求,如果不能認清整體形勢,雖然個體從個人修煉的角度來說提高很多,但不符合整體的要求,甚至在個體的要求與整體的要求發生矛盾時,就可能使這個整體出現不和諧。給整體上造成的阻礙,事實上也會給個體修煉造成阻礙,因為更深更大的因素不解決,個體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可能達到大圓滿的結局的。(原載明慧網)



    以主意識主宰一切 圓滿完成正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大陸弟子

    師父在99年7・20以前就把弟子們推到了最高位,也就是我們主意識產生的境界。按照過去修煉的概念,修煉者返回了先天的境界就是修煉的結束,而正法修煉與過去修煉的根本區別是:正法弟子主要不是為了個人修煉圓滿,而是助師正法、救度一切眾生。我們完成這個洪願的根本途徑,就是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那麼,弄清楚誰在學法、誰在發正念、誰在講真相,就特別關鍵,因為師父傳的法就是度我們主意識,那麼,我們就必須是主意識在學法,主意識在發正念,主意識在講真相。

    主意識是我們真正的自己,那是光焰無限的神。可是,神不能以其本來面目來救度眾生,因為人自己掉在迷中必須在迷中悟出來,這是宇宙的理。師父要救度宇宙中的一切眾生,也得以人身顯於世,以人言述法理。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也是在迷中悟著修,在悟中做著助師正法的事。這是師父特意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狀態,因為師父要我們在參與正法的過程中達到全面的圓滿,不僅要救度自己宇宙體系的一切眾生,而且要助師救度其他宇宙體系的生命,這些宇宙體系生命的主和王都在人世間。

    因為在迷中,因為肉身的限制,因為我們宇宙體系未被法同化的生命的干擾,也因為我們處於鋪天蓋地的邪惡場中,我們的主意識常常會迷失,甚至被邪惡和執著所淹沒。我們常常忘了學法,常常忘了發正念,常常忘了講真相。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中,常常會走神,常常會犯困、常常會翻江倒海,常常會畏首畏尾,常常會心態不正、語言不善、不拘小節……這些哪是主意識應有的狀態呀?!這不正是主意識迷失或被邪惡和執著淹沒的狀態嗎?!

    我理解,我們的主意識的「層次」已處於原有境界的最高處,而主意識的「主體」又處於宇宙的最低處,也就是世間的肉身中,這是大法弟子特有的存在狀態。因為宇宙的法在這裡傳,主佛的主體在這裡正法,大法弟子的主體也隨主佛在這裡參與正法。在最高處和人世之間,是層層的宇宙,其中有層層的生命。我們救度的眾生就在我們的身體對應的宇宙體系之下,其實是處在主意識和肉身兩層粒子之間的層層宇宙裡。而師父是從生命的本源上給我們歸正,也就是從我們的主意識開始給我們歸正,逐步向表面突破。在我們主意識以下的微觀宇宙的生命已經被歸正了,現在正向表面突破,實際上我們現在救度的是表面宇宙的生命,那也是龐大的生命群。而一切生命的歸正,都必須通過主意識藉助肉身修煉才能實現。也就是說,我們的肉身是一個載體,我們的環境是回歸的通道,而大法則是我們回歸的法船。

    由於這個肉身沒有靈性,所以顯得很笨拙,所有的靈體都可以操縱;由於這個肉身可以修成佛、道、神,所有的靈體都想操縱。也正因為我們的肉身受到各種靈體的干擾,所以我們就必須以金剛意志強化主意識。這個肉身是給主意識的,是為正法而生,為正法而成,為正法而用的,那麼,他就必須完全用來正法。而一切試圖操縱這個肉身的靈體都是在干擾和破壞,是主意識必須予以徹底清除的東西。其實,外在的邪惡勢力也只有藉助我們體內的不正因素才能操縱這個肉身,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其實就是邪惡藉口我們有執著進行所謂的考驗。

    由於我們修成的一面很快被隔開了,沒修成的一面還得依靠主意識的繼續修煉才能同化大法。當我們覺得狀態非常好時,其實是剛修好的一面還沒有過去,那是神的狀態表現出來了,抑制了人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還沒有同化法的一面。當那修好的過去後,我們好像又沒有那麼好的狀態了。所以,這也造成了我們有時狀態好,有時狀態不那麼好。

    這種狀態最容易使我們主意識迷失,最容易被執著和邪惡利用。我們很多時候做不好,甚至走向邪悟,都是因為我們主意識不清楚,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或者明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主意識不想管這個身體了,而被執著和邪惡所控制。結合自己的切身體會,我覺得,能時時清醒認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也就是時時以主意識主宰一切,是我們產生正念、正行的基礎。如果連這一點也不存在了,就可能走向邪悟和毀滅。

    正因為主意識能清醒認識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們就能進而想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干什麼,不該干什麼。師父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第四講「提高心性」)。這一念就是主意識的正念,他能讓我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

    主意識清醒能讓我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師父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在修煉路上,我的狀態時好時壞,有時反映出的念頭很不好,有時對修煉感到很淡漠、很茫然,甚至懷疑大法、懷疑師父。這個時候真的感到很難、很苦。每當這個時候我會問自己:我是誰?於是,我找到了自己:我是大法弟子!這一念會促使我學法。當我在法的光輝中沐浴的時候,我感到是那樣的安定、祥和,我的那些疑慮和那些不正的念頭都沒有了,仿佛蛻了一層殼。

    我知道,當我能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的時候,師父就幫我清除掉了那些不好的觀念,我的境界也隨之昇華。而當我不能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的時候,實際就是主意識不清,把那後天的觀念當作了自己。我自己想要那些觀念,那些觀念就有了存在的理由。人想要什麼自己說了算,這是這個宇宙的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自己就是主意識,而這主意識又連帶著無數的宇宙眾生。當我們能夠靜下心來學法的時候,我們的主意識是清醒的,我們宇宙體系的生命就可以在主意識的帶動下,不斷同化大法。當我們不能靜下心來學大法的時候,其實是被那後天的觀念帶動了,主意識迷失了,我們宇宙體系的生命就失去了同化大法的機會。

    師父說:「我經常講學好法,我每次在法會上或者在其它環境見到學員的時候都在講,我說啊,大家一定要重視學法,再忙也要學法。當時我不能給你們講這麼高深,也不能夠把這件事情說漏。經過這場魔難你們更能深刻地認識法了,在修煉與證實法中更成熟了。今天可以告訴你們了,你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個人簡簡單單的圓滿問題,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託無限希望的與你們對應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

    我為什麼說大法弟子和過去修煉不一樣?我說大法弟子偉大,如果你們修得非常好,那才是一個真正偉大的圓滿。大法弟子的圓滿,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生命跳出三界就完了。大家想想,因為你修好了,那龐大宇宙的生命變壞的就少,淘汰的就少。當你回去的時候,他們真的把你當作是他們的主、他們的王,無限地敬仰你,因為你救度了他們,你為他們付出了,你給予了他們一切。如果你們修得不好,那麼就有許多生命將被淘汰,因為無可救藥的生命不淘汰也不行。為什麼呢?在這場迫害當中不同空間的生命,好與壞都起著作用。不好的生命在干擾著正法這件事情,迫害著學員,同時也干擾著你,所以一定要嚴肅地清除。修得不好就會淘汰很多生命,那麼等你圓滿的時候,等你歸位的時候,你會發現當初對你寄予無限希望的那些生命被淘汰的非常得多。那麼在這個宇宙大穹中,你代表的天體很可能就是殘缺不全的,無數的眾生被淘汰掉了。」(《北美巡迴講法》)

    主意識是否清醒,還直接關係到我們發正念的威力。當我們主意識清楚的時候,我們就會發出純真的正念,在另外空間看,發出的是金光閃閃的大腦形式,立即就與宇宙正的因素溝通了,就具有了大法的威力,就會令邪惡瞬間灰飛煙滅。當我發的不是正念時,發出的是那個黑糊糊的大腦形式,馬上就被邪惡吸收了,不但不能清除邪惡,反而會加強了邪惡,因為邪惡的東西總是互相溝通的。我的宇宙體系中被正過法的眾生,他們聽從的是正念的召喚,決不聽從邪念的調遣。

    我們在人中發正念,這人中的一切都會干擾,這不是它們特意要這樣干,而是因為它們的境界決定了它們本能地要這樣做。我們是通過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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