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國證實大法的正法經歷

王玉芝


【正見網2002年12月01日】

我非常感謝加拿大政府和人民、加拿大法輪功學員,營救我安全抵達加拿大。我的親身經歷是對江氏集團「名譽上搞臭、肉體上銷毀、經濟上搞垮」這種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見證。

堅持說真話 三次入獄

我1998年初在哈爾濱得法,1999年7.20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三次被抓入監獄。

第一次2000年春節上訪,到天安門向世人講清真相,我被抓回後,惡警逼迫我寫保證不進京,我堅決不寫,我說:「當年把張志新的喉嚨都割斷了,她還張嘴、不屈服呢?監獄就剩我自己,我也不寫。」領導把我們家人找來,逼迫我的家人讓我寫假保證,我堅定不妥協,那時我不背監規,和同修學法交流受到犯人的折磨、辱罵,但仍然堅不屈服,第七天他們不得不把我放出來。

第二次2000年7月15日我印刷真相材料,被惡人舉報,在印刷時被抓入監獄,刑訊逼供拳打腳踢,我被毒打,臉打腫了,胳膊、手都不能動,青一塊、紫一塊,眼眶發黑。惡警讓我說印出的資料準備給誰?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就指使派出所來人讓我在拘留上簽字。我不簽,14天後,他們看奈何不了我的堅定意志,把我放了出來。

第三次在2000年10月期間,由於外地大法學員被抓而連累市裡同修,那次市裡的同修被抓進100多人,省公安廳定為11.01大案,驚動了邪惡的羅幹,我被公安上網通緝,照片、名字貼在街道的電線桿上,抓我賞款5萬,我親屬都遭到騷擾與監控。我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2001年7月16日因為我去取美金而被舉報,被莫須有地陷害說「裡通外國」而被抓進監獄,銀行10萬美金被凍結,省公安廳組織20多人闖入我住過的親屬家將我的5萬多美金存摺抄走,並刑訊逼供家人。給我定了許多罪名,由省公安廳聯合610辦案,逐級審案,在關押中我遭受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非人折磨。管教與犯人常一起圍攻我,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不讓煉功,甚至不讓我們上廁所都是常事。我經常被犯人獄頭暗地匯報並遭到毒打。

見證萬家勞教所的黑暗

我三次被非法拘留期間,都以絕食的方式抗議非人的折磨、抵制迫害。然而看守所、勞教所的惡警和監管卻把給絕食的學員強行灌食當做折磨大法學員的手段。

在哈市第二看守所絕食時,醫生強行用鋼鉗子撬我的牙再用膠皮管子從嘴裡插向胃裡灌食,膠皮管子是煤氣管道用的那種,我滿口是血,身上被打的許多傷,每次灌兩大碗玉米面粥,再給我抻胃,灌食時十幾個人將我按在木板上,用力掐,幾乎窒息才罷手,每次我都抵制,並堅持說」法輪大法好」,惡警害怕人聽見就利用犯人堵我嘴打罵我,每次灌完就急速將我送入間號。

萬家勞教所裡的灌食,更是不敢相信的邪惡。幹警給大法學員強行灌食時,往往無數次毒打學員,滿嘴污言穢語,拳打腳踢,把雙手銬在床上灌。男醫生給大法學員灌食時抓住頭髮狠狠地往牆上撞,被撞得頭昏腦漲、眼冒金花,臉上、鼻口、嘴都被打出血了,頭上的包有雞蛋大。那情景真是慘不忍睹。另一個學員被護士抓她的頭髮、擰臉、擰身上,把她打得全身青紫。郭明霞因被強行灌食身體虛弱抽動,我和她們在一個房間,當我指責管教、醫生的不法行為時,遭到管教的毒打!更殘忍的是管教當著丁燕紅丈夫的面給她強行灌食。丁燕紅的丈夫看到她遭受如此迫害,抱頭痛哭。她們中很多人已絕食一個多月了。

萬家醫院的醫生把灌食當成折磨大法學員的手段,不顧大法學員的死活,還口口聲聲說是救人,實質上是殘酷的迫害。每天灌食都是一點兒玉米面加大桶涼水,真正灌食的糧食量還沒有嬰兒吃的多,多麼殘忍!

2001年12月份,萬家勞教所將12大隊與7大隊長有膿胞疥的大法學員送到醫院,並讓沒長疥、絕食抗議的學員混在一起住,進行迫害。許多學員身上的膿疥都桃子般大,一碰都刮心地痛。學員不能躺下,否則粘上床單,整塊皮都得拉下來。萬家勞教所醫院不給治,反而經常用鋼勺子強行刮疥,同時給喝的水全是黑銹泥塊,24小時監控,管教還盯著經常打罵。我們在被迫害的極端痛苦中,人的最基本權利被完全剝奪。

2002年元旦我們18名大法學員集體絕食抗議、用生命捍衛真理、用生命揭露邪惡、並要求無罪釋放。為了不讓大法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悲劇重演,我寫信給萬家勞教所的官員及明慧網。所長雖然去了解了我們的情況,但根本沒有制止管教的不法行為,甚至還企圖強制大法學員放棄信仰,從而導致15名學員出現生命危險,經搶救,其中仍有三名學員死亡。我是見證人。我們多次把萬家勞教所醫院對法輪功學員的野蠻摧殘披露給明慧網,呼籲國際機構、各國政府和善良的人們給予幫助和支持。自從明慧發表以後,野蠻的管教有所收斂,這和國外的聲援是分不開的。

在萬家我絕食了有100多天,我被他們插鼻管灌食已經無法灌進去,鼻子堵塞,幾次窒息,當時我雙眼經常流血流膿,身心遭受極度摧殘,幾乎雙目失明。因為我人在萬家醫院,隸屬萬家勞教所,案子又牽動省、市公安,因此公安內部展開一場內鬥,不知該如何處理我,有些管教藉機常以灌食拿我出氣加重迫害。

捏造謊言行經濟迫害之實

我被關押期間,公安、610辦公室等竭力想編造出「裡通外國」的罪名,企圖用它來進一步誣衊法輪功。

我第三次進去後的第10天就又有同修被抓,9萬元人民幣和手提電腦被抄。另有兩名同修被省公安廳吊起來上刑逼供,有人說此案與我有關。緊接著提審我,把非法抓我的所謂「證據」都拿了出來。我抵制迫害,他們就恐嚇我:「過幾天給你上刑,怎麼對付你我們有辦法。」

他們不僅迫害我,還不斷騷擾迫害我的家人。為找出所謂「裡通外國」的證據,公安甚至拘留審訊我不煉法輪功的姐姐,凍結10萬美元。每次他們去騷擾我的親友時,都要變相地搜刮錢財。

另一件捏造謊言進行經濟迫害的事件曾震驚公安部及省市官員,被列為所謂的法輪功「第二大要案」,由邪惡的公安部部長劉京主抓。當時我仍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和哥哥遭人舉報,說我們與國外法輪功如何如何。為此,江羅一夥從中央到地方公安動用大量人力物力,耗用國家100多萬元,將我們家人上下調查個底朝天。我們家人都是守法公民,姐妹8個多數經商,她們與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況且又沒有煉法輪功的,我在做大法工作時從沒用過國外資金。我也不認識任何國外同修,而且舉報人我也不認識。

聽我外地的家屬說特務跟蹤他們幾個月連扔出的拉圾都被撿起來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東西,他們回國就立即被監控,從南到北地跟蹤監視,親友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找到當地公安部門,非常氣憤地質問他們;「為甚麼對我這樣如此地刁難,無理的迫害我。」

半年的巨大壓力給我的家人精神和生意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和損失。我親屬被監控的電話就有40多部。調查進行5個多月,直至調查到國外我母親那裡,母親74歲,多次被迫與國內公安交涉澄清事實。母親前後寄給我們的數十萬美元,全部來路明白,清清楚楚,與什麼「裡通外國」根本粘不上邊。6個多月後證實此案純屬造謠陷害。參與調查的公安警察都氣憤地慘叫:「我們上當了。」明知上當,卻不了了之。

堅定不屈揭露迫害

在被關押期間,我想我更應該把我被迫害的情況直接揭露給司法部門,讓他們自己互相去對照。我堅持用餐巾紙寫信給萬家勞教所、市司法局、省公廳、市公安局等執法部門。醫院本是救死扶傷的慈善機構,可是萬家醫院卻是製造恐怖的場所,醫院不治病差點要了我的命並與公安廳配合非法關押。我抗議、我要向世人伸冤!直到我生命最後一刻。我告訴他們這既是我的遺書又是我們的血淚史,讓他們交給所有的善良人們,並讓其交給我的家人及認識我的人。用捲紙寫的每封信1.5米長。我在寫的過程中幾次管教進來搜都沒搜走,大法學員也幫我阻止管教。在寫完的第二天司法局來人檢查工作,進到我的病房我就交給她們,當時管教上來搶,司法局的人把信很快就裝進兜裡。其它的幾封信是有善心的人幫助傳出去的。

信很快傳到各部門,最後誰也不敢每天給我灌食,怕我死在監獄裡頭。他們也知道法輪功早晚要平反,怕他們自己遭報應,幾個護士一起到院長那裡發牢騷。其實,他們也怕大法學員意外死亡擔責任。

4月一天,兩個警察來了對我說:「這個地方也不收留你了,攤上你這案子我們可累得筋疲力盡了。」我當時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站不起來,兩個眼睛流血流膿睜不開,他們以為我的兩個眼睛失明了,嚇壞了,扭頭就走。他們因害怕承擔責任,把我轉押到哈醫大醫院,由11個防暴隊員監視。帶我走時萬家院長說:「你可把我折騰死了,萬家醫院要是有你這樣十個大法學員萬家就開鍋了,你可饒了我吧!快走吧!」

鑒於我的身體狀況,5月8日我被放出來,回家治病。之後我又輾轉到阿聯,今天我終於來到加拿大,完全獲得自由。

我所有的經歷就是迫害的見證,而我的經歷只是千千萬萬中國大法學員目前仍被迫害的一個縮影,我呼籲國際社會和所有善良的人們繼續和我們一起,共同終止這場殘酷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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