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信函〗新婚的北美學員給在大陸的公婆的家信

曉穎(北美)


【正見網2003年03月14日】

註:這是一位新婚的北美學員給公婆的家信。她的公公婆婆原來一直受國內「一言堂」的蒙蔽,認為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真相的行為是搞政治,並一再寫信告誡煉功的兒子兒媳「不要參與政治活動」、「不要雞蛋碰石頭、你們做什麼都很難改變形勢的」。在讀了兒媳的去信後,他們寫下了以下的回信:

「……你的信我們反覆看了無數遍,你的真誠、坦直和勇氣深深地打動著我們的心,謝謝你,孩子。……(江政府的)謊言就是謊言,即使說一千遍也是謊言。我們非常理解你們的心情,千百萬煉功者出於強身健體及心性的修煉是沒有罪過的。我們相信你們高貴的品質和可敬的人格,一切讓時間和歷史去公證、下結論吧……」

◇◇◇ ◇◇◇

親愛的爸爸媽媽,

您們上次給凡的信,他讓我看了。看完後,我心中突然有一種難過,也想和您們說說什麼。您們的心情我很理解,因為深愛兒子深愛這個家您們才如此擔心,那種心情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熟悉……

面對電腦,千言萬語不知從何道起,就從我的兒時談起吧。從小我就願做父母的乖孩子、老師的好學生,一方面也許是性格的原因,一方面也許是嚴格的家教所致。我的父母,一個是高級工程師、一個是企業管理者,在工作上都是倍受尊敬的人,只可惜身體太差,心臟、腸胃、腦等毛病一大堆,上了幾十年醫院、練了多少種功法也沒見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轉,這對遠近聞名的「藥罐子」的收入大把大把地投在了醫療費用上。父親是個善良樂觀的人,即便在文革中被打傷過;即便在追名逐利的當今社會被傷害過;即便在身體狀況極度惡劣的痛苦中煎熬過;即便和脾氣原本暴躁、身體每況愈下的母親苦守了幾十年;即便孩子曾經不懂事、不理解他……他仍是那麼樂觀,用自己的寬容和忍讓牢牢地支撐著這個家,感動了周圍多少人……每每想起他帶病上完班後,進門時臘黃的臉和那寬慰我們的燦爛笑容,我都忍不住淚流滿面。兒時不太懂事的我,聽話的同時也有壓力下逆反的一面。我曾抱怨媽媽沒爸爸脾氣好、進門時總是皺著眉頭、總對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有操不完的心,我總在被她責罵中發誓「長大遠走高飛、不再受氣」。

長大一些了,當我也略知疾病痛苦時,我才漸漸明白母親的不易。再後來當我得知母親為了保證讓我過得舒適、得以繼續學習深造而向公司隱瞞嚴重病情多年、以保收入,甚至瞞著我醫生告訴她已經時日不多的事實。當我得知自己所花所用的是母親幾近暈倒時仍硬撐著去上班、是父親微笑背後的苦累換來的,我痛哭著發誓一定要好好深造、好好工作,傾盡我的一切來醫治他們的病。那時的我痛苦之餘深深感謝我的父親,是他的平和與樂觀一直感染著我,那言傳身教中告訴我做人的道理,告訴我如何更加堅強地面對生活、如何在承受痛苦時仍要寬容別人的過錯與自私……那時我酷愛讀各種名著書籍,在古今中外的思想精髓中上下探索,心也越來越寬廣,只覺得相比那些漫長歷史中形形色色人們所經歷的一切,自己所承受的是如此微不足道。近比社會上的種種人和事,自己是如此幸運──有疼我愛我的親人,有相知相助的朋友,有機會上好學吃好飯穿好衣,我看不出自己有任何理由不滿足,唯一應做的就是:回報。

從小到大我的成績一直很好,身為學生幹部也獲大家好評,一切很順利,並以自己處事待人的原則贏得了許多誠摯的友誼。上大學時,我是如此自信和獨立,以致同學們都認為我以後一定是個事業上的女強人。同學們都羨慕我的順利和快樂的性格,他們不知道我背地裡也會難過,我所作的一切努力是為了父母--他們為了後代,承受了太多太多。親身經歷讓我更能體會和同情別人的苦痛,當我看到有那麼多人對別人的痛苦和不幸麻木不仁、而誠意為他人著想與付出的人還被嘲笑為「傻子」時,我是那麼難受。我想,那些笑別人是「傻子,不會為自家多挖利益」的人,在自己有困難時,也會希望有人無私相助吧。我相信善良與忍讓的力量是巨大的,即便目前可能看不出它的效果。最好的例子是父親,是他多年的堅忍,才讓我在真正懂事後理解了他的付出,成為讓我上進和回報的動力。

就在我大學三年級準備出國留學考試時,我父母偶然在公園鍛鍊身體的人群中發現了法輪功。他們本已對所有的醫療和功法失去信心,只是出於「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試著煉了起來。接下來一個月的奇蹟讓所有親友鄰裡都驚嘆不已:我父母幾十年的病全好了。一切檢查正常,他們的健康快樂讓聞訊前來「考證」的人們心服口服,認為我媽沒治了的醫生更是覺得不可思議。我們一家修煉之後的變化,讓周圍的人都很震撼。尤其是媽媽,原來是有名的急性子,加上身體不好,常對家人和親戚大發脾氣,鬧得親戚都「敬」而遠之。學大法後,媽媽身體好了,幾十年的壞脾氣也漸漸地好了。在剛學法不久時,有一天晚上,媽媽沒忍住對我發了脾氣,事後她知道自己沒做好,關起房門讀《轉法輪》去了。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媽媽對我說:「對不起,媽媽錯了,修煉人不該發脾氣。」在一旁聽著的父親差點沒掉下淚來,感慨地對我說:「幾十年來,你媽媽從沒承認過自己有什麼錯,從沒說過一句對不起。」而我,在繁重的課業中反而精力越來越充沛。在全校入學成績最優秀的金融班激烈的學業競爭中,我的心態越來越穩重平和,成績從大一、大二時的中等水平一躍成為全專業一百多名學生的第一名。目睹我們一家身心的變化和周圍那麼多煉功人的精神面貌,越來越多的親友、同學也捧起了《轉法輪》。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使多少人身心改善、曾獲邊緣科學進步獎、被稱讚替國家節省了大筆醫療補貼的功法,由於修煉人數眾多(據政府98年統計數字,上至政府部門領導下至平民百姓有7千萬人在煉法輪功)而引起了個別掌權者的妒忌和處心積慮的打壓。99年7月,幾乎所有電視頻道都在播放攻擊大法的節目。我和父母一邊看一邊感慨:堂堂的國家電視台,居然能播出如此歪曲事實的報導。從小我就接受愛國教育,天真地相信一切來自政府的報導。儘管很多人對我說媒體有許多報導是不實的,我仍用一顆明朗的心看待著這個社會。然而政府輿論對法輪功的攻擊徹底地擊碎了我的信任。我十分傷心,為甚麼政府要說假話?這樣一些修心向善、追求身心健康的好人還怕多嗎?周圍不煉功的人們為我們鳴不平:「連弄死一隻螞蟻都不忍心的老實人也受打壓,中國的希望在哪?」

一位北京朋友的所知道的某精神病人,病情發作殺人卻被報導成法輪功學員殺人;華盛頓的一位功友,她母親就是那一夜之間冒出來的所謂「1400例自殘致死」中的一位。她告訴我,她的老母親是因為多年糖尿病,危重住院、治療無效死亡,卻被蓄意報導為「煉法輪功而死」;法輪功的書上分明寫著修煉人不殺生、更不可殺人,政治打手卻一邊利用媒體宣傳誣陷法輪功,一邊大量毀書,生怕明眼人從書中發現真相……事實就在眼前,那我從小到大所相信的言論又有多少是真的?都說中國經濟改善了,但如果象我父親這樣身為經理不貪不拿、為公司創利頗豐、為國家節省了巨額醫療報銷的人可以免受打壓,象他那樣千千萬萬一心為社會服務的人可以專心工作,那中國的經濟將不僅如此。

說實在的,在迫害之初我也曾怯懦過,我告訴自己:夠了,我已經過得很幸福了,風頭上別多管事,自家好好的就行了。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心只想讓家人和自己過上安穩平靜的生活,考大學時在家人的建議下,為了遠離政治運動,還放棄報考北方的大學而改在南方學金融。因此,99年時,我一看到政府出面,心裡就不禁打鼓。迫害開始的幾天後,公安局還沒等搜查到我們家,我就出國了。出國後,學習和生活都很順利。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的良心也一天天地難受起來。當我知道父母靜靜在家煉功也被公安上門騷擾,警察甚至還到公司去干擾他的正常工作,非要他放棄修煉不可。公司上下皆知父親這個以前三天兩頭住院的老病號正是因為煉法輪功才有今天為公司的全力付出與盈利。同情的人們對公安敢怒不敢言,然而公安也說:「我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是上面有命令,我們不得不來……誰讓你們煉功的人那麼多呢!你們也知道,不管這功法有多好,老江怕的就是人多。」稍有善念的旁觀者則只能感嘆如今想做一個有良心的好人也難。父親一直樂觀,說若不是煉功也許早已因病丟了命,現在當然無所懼,正邪自有歷史定論,這輩子最無憾的就是沒有在壓力下出賣良知和做人的真誠。

事態在其它地區愈演愈烈,特別是在東北。當我得知昔日朋友僅因堅持煉功被抓,在看守所中大冬天被潑冷水、鞭打時;當我得知一位功友的母親在國內僅因堅持煉功,就被毒打致死時;當我得知山東的陳子秀老媽媽被從街上抓走、因不願昧著良心附和謊言而被活活打死時,我震驚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幅幅被害者的照片,一幕幕冒著危險拍下的關於迫害的錄像鏡頭讓我清醒,我無法欺騙自己。更讓我慚愧的是,陳子秀的女兒,一位曾因懼怕政府壓力而責備、反對母親繼續煉功的女士,被殘酷的現實驚醒,出於對母親的了解和深愛,她站出來向境外媒體揭露事實,為母親奔走上訴……這位文靜的女士,她的勇氣讓我敬佩,她的無助讓我汗顏,正因為有了太多象我這樣或膽怯或麻木的人,她的正氣與良知才顯得如此孤獨無助。在她的勇氣與情義面前,沒有人忍心相問:「算了吧,你太天真了,良知值幾個錢?親情值幾個錢?」這是在搞政治麼?為親人申冤是搞政治麼?見死相救是搞政治麼?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以免更多人受騙、以免更多善良無辜的生命受摧殘是搞政治麼?……我捫心自問。不,這是人性的問題。多少下崗工人、窮人走投無路跪倒在政府門前,多少有冤情的人們無處申冤被推託責任的地方部門「踢皮球」踢到了中央信訪辦,對政府充滿了天真信任的人們有多少被扣上了「搞政治」、「與政府對抗」、「擾亂社會治安」的帽子,試想如果人們得以安生的話會如此折騰自己嗎?難道是受害者的錯嗎?

然而我仍在猶豫,我在想,現實畢竟是那麼殘酷,是不是只要自己能躲得遠遠的就好了。這時我在國內的好友打來電話,她是個恬靜的人,日子富足,也極少怨恨過什麼,然而那次在電話中她是那麼沮喪和失望。她是第三次被搶包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個7、8歲的小孩搶的!過路的眾多行人麻木地看著這一切,竟無人幫忙喊一聲、攔一下。小孩在大人堆中逍遙而去……類似的事情我在國內時就時有聽聞,總覺得那是很遙遠的事,直到這發生在如此親近的人身上。是呵,在「明哲保身」的人群中,有誰敢去關心一下他人的苦痛呢,有誰奢望人與人之間的真誠呢?不少在國內的親友告訴我,他們物質生活條件很好,也為國家經濟的發展而驕傲,然而他們深感人們的心底越來越缺點什麼,眼神中也越來越難找到以往的誠摯,人心之間似乎總有堵無形的高牆,在物慾的驅使下能保持清醒的人也越來越少。

讓我震撼的不僅於此,還有在網上讀到的這麼一段話:

美國波士頓猶太大屠殺紀念碑上銘刻著德國神父馬丁的一句名言,他說:「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沒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沒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沒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又沒說話;最後,他們來抓我時,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我原以為自己是個相比之下不自私的人,可是在我的親友遭受壓力與迫害時,我竟然猶豫著該不該替他們說句公道話!我的親友被誣衊為邪惡之徒,我卻安心地過著自己的好日子,半句真話也不敢說!自己的心都正氣不足,我有什麼理由希冀他人也有起碼的道德良知?我是流著淚讀完一位國內大學教授給社會的公開信的,他在信中說:「我愛我的孩子,我也知道站出來說真話是多麼冒險,可是如果孩子長大懂事後問我:『爸爸,當好人受害時你在干什麼,我該何言以對?』」……「我希望我的孩子能生活在一個真誠善良的社會裡,即便我不在他身邊時,人們也會無私地關心他、愛護他。」……

就為了這樣一個純樸的願望,為了勸善與制止虐殺,在通過寫信等方式申述均如石沉大海的情況下,他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在這位可敬的教授心目中,無論如何,造謠誹謗與摧殘無辜都是不對的。文革中多少無辜者受害,「內奸、工賊」「鐵證如山」,平反時那些所謂的「鐵證」都不知哪去了。難道,歷史的悲劇真要重演麼?難道,無助的人們連替自己說句話的權力都沒有了麼?難道,替親人和自己辯護一下也是罪麼?難道僅僅因為所檢舉的殺人犯是政府某人物就成了反動了麼?

我不怨恨任何人,我也不反對任何政府。是那位教授無私的大忍胸懷,讓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多少象他那樣的功友,為了善良百姓不再因受蒙蔽而助紂為虐、無辜的人們不再受欺辱虐殺而奔走勸善。而我,難道連對身邊的人們說句真話也不敢嗎?如果被打死、被關押的是我的親人,我還會如此麻木和膽怯嗎?

於是我開始向親友、教授、同學們述說真相,畢竟多一個人知道真相,就少一個受騙者,就少一個道義上的助紂為虐者。設身處地地為別人想想,被蒙蔽的滋味確不好受。我驚喜地看到周圍人的變化,不少人對我說他們震撼於我的勇氣,並感謝我幫助他們了解真相。他們中一些人早已從各種渠道知道了事實真相,直感慨:「現在中國還有如此善良無私的百姓啊!還有如此受害的情況下還大善大忍的民眾啊!」沒有人說我太天真,我在他們眼中看到的,是關切、祝福和鼓勵。他們告訴我,政治是殘酷的,事實是無情的,中國歷史上歷次事件,不是有著懦弱的盲信,就是有著暴力的對抗,而象我們這樣無辜被政治權勢打壓、卻又保持打不還手、和平澄清與勸善的人們,真正讓他們看到了中國未來的希望。他們還說,他們非常喜歡和信任象法輪功學員這樣的朋友,因為這群甚至有勇氣替素不相識的受害者說句公道話的人,讓他們覺得更可親可靠。我為他們的善念感到高興,他們的理解和支持讓我感到溫暖。更讓我高興的是,國內有許多原本不明真相、奉命行事的警察、幹部,被學員們的誠善與無怨無恨所打動,逐漸轉變了他們對修煉者原本惡劣的態度。善的力量如此巨大,多一份善念,這個社會就多一份祥和與安穩。人心不向善,再多的法律條文又怎能從根本上改善社會?如果社會上越來越多的人們能修心向善,人又何苦於沒有安全感,沒有互相的信任呢?錯,真的在說真話、為他人著想的人身上麼?

爸爸媽媽,作為中國人,我當然熱愛自己的祖國,我身邊來自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人不深愛這個偉大的國度,甚至連那些洋人學員,也對中國美好的傳統文化有著深厚的感情。可是愛一個國家並不等於認可一個打擊善良的獨裁者,他並無法代表中國幾千年的優秀文化和道德,也無法代表每一個有著獨立判斷能力和清醒思想的善良的中國人。多少優秀的海外學子,一心報效祖國,可是他們因為這樣人權記錄惡劣的當權者而卻步。這些記錄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施暴者自己做出來的,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反華勢力」才會「故意」予以曝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說揭露惡行有罪,那舉報政府官員貪污不也成了給政府抹黑?對於這場鎮壓,我們只是想表達我們的心聲:「鎮壓是錯的。」也只有當人們都明白應該維護善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才真正有希望,否則,我們無法想像一個打擊無辜、無視道義的國家會有什麼樣的將來。一個政府中的極少數人一邊利用職權欺壓百姓,一邊卻扼殺一切不同的聲音,甚至把百姓善意的指正也打入「反動」之列,以民族情結為工具煽動百姓與百姓之間的仇視,這是有良知的中國人所痛心不已的。

我的一位華僑朋友,也是個煉功人,移民美國十多年了。99年底回國,到天安門看升旗。沒想被挨個兒詢問的警察問到「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驚愕之餘他猶豫地答了一句「是」,於是被拉到天安門派出所。可憐這位美國博士、高級精算師被毒打、上刑、電擊。在他無辜被扣押的日日夜夜裡,他的太太奔走求援,而這一切,也被鎮壓者叱為「反動」的行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以前我在國內時所痛恨的一些「反動勢力」是怎麼來的。最後在多方援救下,渾身青腫的他失望地離開了這片自己深愛的國土。

我周圍的煉功人,很多是在各自學術、商業、科技領域中頗有成就、為人處事受社會尊重的人,他們有很強的獨立思考與調研精神,不盲從盲信,在美國這樣一個崇尚獨立思考的社會裡,人們更不會願意受任何人指使。他們中有些人甚至是抱著批判法輪功的目的開始獨立調查的,可批來批去發現一開始的論點都站不住腳,反而感嘆大法使人心變好的力量,進而也開始修煉。從96年至今,法輪功作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代表之一,傳遍了世界60多個國家:男女老少,各種膚色,各個行業與社會階層。

也許你們已經聽說了來自世界十多個國家的西人法輪功學員曾多次到中國和平請願,誠請中國政府停止對無辜百姓的迫害和虐殺。我的一位美國朋友也在其中。這是一位待人熱忱的健身中心經理。他對兩年多來向中國駐美大使館的持續和平遞信、呼籲得不到任何回應感到非常失望和不解,當看到被迫害致死的人數俱增、甚至外國人也因在中國說一句「法輪大法好」而被中國警察毆打致傷時,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前往中國,希望直接向鎮壓者表述一個外國公民的心聲。回來後,他對聞訊前來的眾多媒體無奈地說:「我被毆打並扣押,我的外衣、鞋子和行李因此而留在了中國,大冷天我只能穿著短袖T恤回到美國。」而這一切,只是因為他說出了千千萬萬外國人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人民都歡迎法輪功,江澤民的鎮壓是錯誤的。」 那些為了制止虐殺而前往中國的各國公民,從公司總裁,教授,電腦軟體專家,學生到家庭主婦等等,他們帶著真誠的期待與對中國美好傳統文明的仰慕而去,帶著滿身的傷痕與失望而歸。從小就被教育尊重他人自由與誠實待人的外國人,怎麼也想不通這一切。

一個不相信「善惡有報」的社會是可悲的。古往今來,修煉人受迫害之事並不少見,施害者的最終下場是那麼可憐卻總也引不起人們的驚醒。也許,這也是讓每個人都有一個機會好好正視自己的內心與良知吧。

請原諒我一寫就停不住,只是因為覺得您們是我所尊重的通情達理的長輩,心裡想對你們說的太多太多。多年獨立的生活和同齡人所未有過的經歷,讓我們愈加明白做事不可衝動,風風雨雨不一定是壞事,那讓我們明白,自己更需要的是清醒與良知。非常感謝您們的關懷,也請相信我們一定會一路小心走好。我們會用最美好的回報疼愛我們的人們,那是我們最大的心願。

多保重!

愛你們的,

曉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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