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窗〗落入凡間深處 幸遇師尊普度

溫哥華弟子


【正見網2003年05月20日】

我的童年是在一個小村莊裡度過,晚上大家都喜歡圍在大人身邊聽他們講天上的神仙故事,還說曾經有一群仙女在小村莊的天上飛過。我很渴望能成為一位美麗動人的仙女,一天到晚在天上飛來飛去。睡在青石板上看著滿天的星星,看似遙遠,卻有說不出的親切,覺得那裡有我的家,和我的家人。向夜空揮了揮小胳膊,好像天的那一邊也有一個我向我揮了揮小胳膊,召喚我回家。

兒時對神仙的嚮往長大後漸漸模糊掉了。現實生活中的學業,工作,交朋結友,立足社會,每一段路都充滿爭鬥和取捨,總為工作和感情問題掙扎。種種不好習慣,自私,妒忌,爭強好勝,明知道不好但是擺脫不了,各種磨難,仿佛沒完沒了,覺得很痛苦,身體越來越差,總是病痛不斷,隔三差五地就看醫生吃藥,活得很累。有一斷時間經常做同一個夢:走在一條路上,路很長很長,兩旁是疏疏落落的樹,一直伸向遠方天際。不斷地走不斷地走,總走不到頭,眼看著黃昏日落,晚霞滿天,疲憊地想:這路,還要走多遠?上過廟拜過佛,進過教堂唱過讚美詩,禪書、佛經一本本地看,都沒有找到答案。

尋尋覓覓,終於在1999年3月迎來與大法的萬古機緣:一位信佛的同事給我帶來一本《轉法輪》,說她在修法輪功,說我看看書就知道該怎樣修煉。我翻開書,第一次看到師父照片,覺得相片裡的中年人和藹中透著一股正氣,「法輪功」三個字很熟悉,不知道從哪兒見到過。同事說看此書會有許多干擾,但一定要一次讀完。聽了覺得新鮮。回家翻開「論語」第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立刻被吸引住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佛法與科學聯繫起來,我當時想:這不是一般人。整本書讀完後,心胸豁然開朗,茅塞頓開,明白了自己以前種種營營役役痛苦不堪的原因:「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得相當不象樣了……」 (《轉法輪》)。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心靈感受到強大震撼,找到真法真道的興奮使我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好心的同修告訴我哪兒可以買到書後不久她就到海外去了。

很快就發生4・25和平上訪,之後,報紙電台逐漸多了許多正面或側面攻擊大法的報導和文章,對於剛得法的我是一個不小的考驗。特別是7・20後,惡毒謠言鋪天而來,取締之聲到處都是。我身邊沒找到一位法輪功學員,沒有煉功點,也沒悟到要走出去護法,就知道每天抱著《轉法輪》看,但通過自己學法,還有好心的同修從海外郵寄來師父新經文,心裡的一個信念逐漸形成:修真、善、忍沒有錯。都市生活看上去多姿多彩,與做生意的朋友出去社交應酬,耳聞目見的都是醉生夢死的人沉醉在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之中,道德和做人的準則在淪喪。我看在眼裡,覺得很厭倦,這些人怎麼能與高尚的修煉人比,我不想回去過這種生活,不想與他們為伍,無論如何我都要在真、善、忍的這條路上修下去。就這樣,一本藍色的《轉法輪》伴我走過了陰雲密布的4・25和邪惡滿天的7・20。

剛學法第一個星期就看到書中的法輪在轉動,初次體會大法神奇。6月,有一天走在街上,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從腳心流出。9月經歷了第一次元神離體的體會。一天在家午睡時突然元神從身體飛了出來,象氫氣球一樣急速往上升,越升越高,感到害怕,想停但停不下來。終於升到不能再往上升時,在空中緩緩地打了個跟斗,臉朝上背朝下,又慢慢下降,降回到身體裡面,人醒過來了。再閉上眼睛,又飛了起來。後來元神離體就經常發生,並且不只是單一往上升,還有向前後左右平飛,也不再害怕了,覺得很好。有一次午睡時突然兩腳被兩隻手提拎起來,頭朝下腳朝上被倒栽蔥懸掛著,兩隻手晃了我一下,我感到身上掉了很多東西下來,還聽到有講話聲,估計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但受常人大洪流大染缸影響,有時沒能守住心性,跟朋友喝酒尋歡事情還時有發生,但師父仍然看護著我。2000年5月,一次與朋友喝酒至半夜兩三點後開車回家,超速從天橋往下沖時發生車禍,撞到了前面橫走的一輛計程車。只聽到「砰」的一聲響,我的頭重重地撞在檔風玻璃上,一陣劇痛,心想遭了,這次恐怕要頭破血流了,搞不好還要毀容。神奇的是,我揉了揉頭頂,立刻就不疼,沒出血,連包也每一個,擋風玻璃也沒破。但車頭整個都撞得變了形,修了差不多兩萬塊錢。跟其他朋友講起這事情,他們也嘖嘖稱奇。

2001年1月,我來到了加拿大,很快找到了那位同修,她送了包括《轉法輪》在內的好幾本大法的書給我。但由於相信以前看過的報紙說什麼「政府已掌握了法輪功在海外活動的一切情況,很快就將一舉清除。」 有怕心在,一直沒有走出來參加集體活動,心想: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再出來煉吧,反正也不會很久了,修煉不就是修自己嘛,在家煉也一樣。4月10日,師父新經文《建議》發表,「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裡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我猛然驚覺,這不是在說我嗎?!一直以為自己所理解的修煉是正確的,處理得也很圓滑,很妥善,但原來這是在人中養成的變異的思想觀念,在神的眼中就是那種只想得到好處而不想付出的最不好的生命,是要淘汰的生命,是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等待我清醒過來,想到這裡,汗漬淋漓。趕緊列印了幾份大法簡介派給同事看,剛開始覺得難為情,怕別人不要,後來發現他們都歡天喜地地要去了。當天晚上睡覺時,看到白白的法輪在轉,順時針,反時針。同修說:「這是師父對你的鼓勵。」從此,我開始給同事講真相,包括主管,但僅限於在小範圍做。一天跟主管聊天,主管說:「那天你給我的法輪功介紹裡面說「這是一種古老的修煉法門」。我挺感興趣的,你有英文材料能讓我看看嗎?」我把整本厚厚的英文版《轉法輪》送給了她,老太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同年七月,在同修的鼓勵下,我終於邁出了自我突破的一大步:參加溫哥華SOS步行,從本拿比中央公園出發步行到中領館,歷時約三個小時,沿途向路人、餐館、店鋪和住家派發報紙資料。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同修,有老年人、中年人、青年人和小孩子。步行中我也一直在觀察,發現他們笑容很純淨,一舉一動都很和善,言談中講的都是修煉體會和見證一些修煉中出現的功能,很高尚的東西,我很感興趣,這群人吸引著了我。步行過程中一直有風有雨,到了領館後陽光普照。使館前學員們都很安靜,講話的也很小聲,有學員跑來跑去協調著一些事情。這一切對於我這個新學員來說都很新鮮。使館人員出來阻攔,一位臉色凝重女學員在他面前嚴正地說:「如果被迫害的是你的家人,你會怎麼樣?」當時的我驚訝於一個弱質女子竟然在領館勢力面前這麼理直氣壯,毫無懼色。是什麼力量驅使她能有這種勇氣?是《轉法輪》書中的內容嗎?為什麼我沒看到?從沒細想為什麼參加步行的我開始思考為什麼要參加這次活動,是為參加而參加?為不被淘汰而參加?為喜歡這群人而參加?學員被迫害致死與有什麼關係?參加這些活動與修煉有什麼關係?究竟修煉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想了一個下午也想不出來,七月的陽光強烈地照射著,我開始有點暈眩,身體被陽光熾痛,象火燒一樣,心卻開始漸漸清晰起來:好好看書,從頭開始紮紮實實地修,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和洪法,一定能找到答案。

我向同修借來一整套大法書籍,從頭開始認認真真學,每星期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這樣堅持下來不久,書中層層法理開始不斷展現在我眼前,每領悟到一層法理,就看到書裡面的字對著我笑,並不時看到金星似的小亮點從字裡行間飛出。我逐漸明了:修煉意義在於同化真善忍,現在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謠言惡毒攻擊,同修被虐殺,我不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還有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要因為誤信謠言而敵視大法從而被帶進被銷毀的深淵,不應該講真相救他們嗎?於是,那種在公開場合露面就感到不自在的感覺一掃而光。我開始坦然地在公開場煉功、講真相和參與洪法的事情。當時,乘公車上班是我最佳的講真相時機,我用口講,坐著講,站著也講,在車站等車時跟候車亭裡的一群人講,講粵語、國語、英語,碰到有聽覺障礙的,就用手寫,用肢體語言比劃。無論男女老少,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迫害的不得人心,自焚真相,1400例。在公車上師父不斷安排有緣人坐在我身邊,一個得了真相下了車,很快又來了一個。後來覺得一個一個講太慢,就特地坐到車廂後排去,一講就是後半截車廂一大片的人聽。大部分人都聽進去了,有些對大法有誤解的也糾正了想法,有些拿到真相光碟,答應回家好好看,有些有興趣想學,就告訴他們哪兒可以買到書和大法網頁,有些留下了我的電話,下班約我繼續講法輪功,提了很多問題。通過學法和跟同修交流,一次一次糾正自己講真相時的心態和角度。一段時間做下來,通過公車聽到真相的常人逾千。

九月的一個早上,我醒過來,突然元神從身體飛了出來,周圍是黑乎乎的,感到一隻軟軟的小小的手牽住我,帶著我往前飛。飛了一會兒,突然眼睛看到了光。我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明亮,然後看到一個美麗的彩色世界,薄薄透明的天空,空氣裡透著七色的光,到處是樹木花草,都散發著柔和光茫,那光芒不是人間的光芒能比擬。我在上空一邊飛一邊讚嘆,美得不是人間語言可以形容。飛過了美麗的小樹林,看到一大片嫩綠的草地,草地上有幾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和裙子,人是靜止不動的,頭上白色的頭巾被風吹起,簌簌地飄動。飛過了草地,來到一條河上空,俯視下來,覺得河有點舊,與周圍美侖美奐的景色不相稱。當時人的思想出來了:這條河不該這樣,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唰一下,什麼都沒了,一切都消失了。我又回來了,感到既高興又納悶。一次跟同修交流了一下這件事情,同修說:「也許你的世界還有殘缺的地方,還有要救度的生命。」

2002年初在師父慈悲安排下,我參加了唐人街洪法小組。開始是擺放展板讓遊人參觀、在點上煉功和在路邊發資料講真相。唐人街是與從大陸新來的可貴的中國人的結緣點,他們一踏足這片土地,就能從這裡獲得真相資料,所有幾乎每天都有新面孔帶著新移民的氣息來到這個點。有一次我給一個看材料的中國人講真相,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公安局的,你被逮捕了!」然後他忍不住笑了,他說他的確是公安局的,在大陸時就知道法輪功好,法輪功學員這邊給抓進去,那邊就讓他給放了,他放了許多。現在出來了,也不想回去做那種違背良心的事情。我說:「你也許還沒意識到你已經為自己積了多大的福分,將來會有你想像都想像不到的美好未來。」有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在北京工作過,住列治文,老遠跑過來看大法資料,他們說曾親眼看到了4・25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風貌,他們說:「那天街道兩邊站了很多人,都是整齊安靜的。後來又一下子全走光了,地上乾乾淨淨,一點垃圾都沒有。很難想像這群人會是象中共宣傳的那樣子。所以很有興趣要了解了解法輪功究竟是什麼。」還碰到要給大法捐款的一群好心的中國人,要給學員捐衣服的西人,我們給他們講清了真相併婉言拒絕了。

後來同修們交流中都認為這樣做比較被動,應該主動走入常人中去跟他們講真相。於是決定挨家挨戶的給鋪子裡的人講真相、發大法資料和真相光碟。剛開始被人的觀念干擾著,覺得人家都忙著做生意,哪有時間理睬我們,很快這些觀點就從法理上歸正了過來:「人人都在等著法。」現在大法送到他們面前了,是他們的福氣,他們應該是恭敬相迎的,我們不應該覺得難為情。於是,同修們兩兩而行,一家一家鋪子走,挨家挨戶地講。大多數的人都接過了資料,說謝謝。一次,我們跨個小蜜蜂,放著「普度」「濟世」,走進一家鋪子,剛跟店員聊了兩句,老闆就從內堂跑了出來,說:「哪來的音樂這麼好聽?」我們跟他講是法輪功學員自己創作的音樂,他說:「這音樂太好了,現在已經很少聽到這麼純淨的音樂了,聽了讓人心裡感到舒服寧靜。我在裡面聽到這個音樂特地跑出來看的。這音樂從哪可以買得到?」我們說不用買,我們可以送一張給你。旁邊幾個店員聽到了,說:「可以也送我們一張嗎?」我們立刻回去刻了幾盤「普度」「濟世」給他們送了過去,他們都很高興。無獨有偶,那天守在煉功點上煉功的同修煉第二套功法時聽到煉功音樂是從天上傾瀉下來的,特別優美和純淨。後來受到這件事的啟發,我們從正見網上下載了大法音樂製成光碟,送給親戚朋友、同學同事,效果很好,都說音樂很動聽。一個同事對我說:「想不到你們法輪功有這種人才。」另一個同事說:「人家衛星插播都做得來,這點小技術難不到人家法輪功。」我又趕緊跟他們講了衛星插播的真相。

到商鋪講真相,我們的經驗是:會先看看鋪子的東西,遊逛一圈,跟店員聊聊,買點合適的,然後再講真相。有一次到了一家賣中國傳統工藝品的商行,店老闆是一對六七十歲的老夫婦。老太太很熱情地跟我們講鋪子的歷史,說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了和後來的變遷。當我們一提到法輪功,她立刻沉默了一下,說她是基督教徒、信耶穌的,她不是很贊同法輪功學員做法,覺得我們在搞政治。我們沒有立刻解釋法輪功怎樣怎樣。我們首先跟她肯定:耶穌是個很好的神,基督教是正教。然後講耶穌如何傳道,如何被釘在十字架上,他的信徒又如何被迫害了三百年,終於被全世界確認為正教。然後讓她把歷史與現在對照,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幫人祛病健身,迫害如何開始,手段如何,謠言是怎樣製造的,我們現在做了什麼事情,為了什麼。講了一個下午,她終於明白過來了,說跟我們聊天學了不少東西,說很感謝我們。我們為又一個生命知道了真相而高興。

我們走進一些搞藝術創作的商鋪,結合著對法的理解跟他們講中國文化,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以及與人的道德的關係,聊天中他們看到了大法學員的舉止端正純樸,對藝術有獨到的見解,有一種知己感覺,也欣然接受大法資料。走到一間賣武術器材的鋪子,老闆是學武的人,還有一個年輕小伙子是煉太極的,我們跟他們講起道家氣功,練武術、氣功與修心性之間的關係,他們大為贊同。講到中國大陸對法輪功的鎮壓,他們說一進屋就留意到我們手頭上的大法資料了,說很理解我們的做法。我們用修大法開啟的智慧講真相,並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的風範,使這次挨家挨戶講真相活動很成功。通過講真相我從法中慢慢成熟起來,在助師正法中發放著大法粒子的力量。

唐人街是溫哥華華人最集中的地方,為了使常人從另一層面了解大法,2002年夏天,我開始每星期天下午在煉功點的草地上擺了個桌子和幾張小椅子,教三四個小弟子剪紙,花花綠綠的剪紙把常人小朋友也吸引過來了,他們跟小弟子們坐在一塊一起剪紙,當小孩子們鬧小矛盾時教育他們要真善忍對待其他人,做事要先考慮別人。旁邊的家長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場面又熱鬧又溫馨祥和,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一些平時總是帶著敵視眼光看我們的人眼神和態度也與以前不一樣了。有些也跑過來溜噠,順便看看學員煉功,看看展板,接接真相資料。有一個從紐約過來的老太太拿著攝像機對著剪紙的孩子們拍了好一會兒,連聲讚嘆說:太可愛了,太棒了,我要帶給紐約的小孫女看看溫哥華的小孩子的樂趣。我們把真相資料遞給她,跟她講這是大法的美好,讓她告訴給紐約的親人,她連聲道謝,說一定會。活動持續了整個夏天和秋末。活動把大法的美好從另一個層次展現給了常人,達到很好的講清真相效果。2002年12月,徵集反對香港23條簽名也在唐人街首先掀起,活動前後約5個小時,配合著講真相,徵集了近千個簽名。

在唐人街洪法當中,每次洪法結束,我們都進行小組交流,及時提出活動中出現的問題,大家討論怎樣作得更好,我們發現這種交流很重要,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每位學員都從中得到心性的提高和在法理中的昇華,在助師正法中也配合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成熟。後來,我們把類似的活動推廣到了唐人街以外的其他華人商鋪,例如麗晶廣場。麗晶廣場是本拿比市中心一個很大的華人商業區。我們每星期天唐人街活動完了就到麗晶廣場去挨家挨戶講真相,我們與很多商家都建立一種朋友式的關係,有時候顧客在旁邊,也與我們一起聊,問我們拿電話和煉功點的地址和煉功時間。有新資料和消息及時發放給他們,大型洪法活動也及時通知他們,他們還把我們的海報貼在櫥窗外幫我們宣傳,很多大法信息都可以從他們那裡傳播出去,取得很好的洪法效果,他們也為自己在大法中擺放了很好的位置。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說:「現在大家就是怎麼樣把現在所需要做的事情做得更好、更細緻一些。」我們的理解是,當我們圓容好人間這層法理時,大法真相將更加深入民心,將有更多眾生得到救度。

到了正法時期的最後時期了,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更高。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理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未來宇宙不能因為大家在正法中有漏而出現一點點偏差,所以大家自身在證實法中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作為唐人街洪法小組的一員,我一定會緊跟正法進程,圓滿走好最後的路。最後我想以師父的詩結束這次發言:

緣歸聖果

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

(2003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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