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希臘洪法散記(一)

英國弟子 朱寶生


【正見網2003年07月28日】

不知是哪一生,哪一世與希臘結過緣,想去參加當地學員的正法活動的願望已久,在經歷了幾番磨難之後,我終於登上了開往雅典的飛機。

佛緹妮

她叫佛緹妮,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是一位在美國出生和長大的希臘人。在師父的身邊得法,曾多次親耳聆聽師父的教誨。更令人欽佩的是她曾與另外五名大法弟子一道,懷著對大法堅定的正念,和對眾生的慈悲,毅然地在邪惡把守嚴密的天安門廣場展開了大法的橫幅,向天上,向人間展示了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的偉大,歷史的長河中將永恆地記載那一刻的輝煌。而當我問起她的這段經歷時,她淡淡地笑笑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明慧網都有報導,便再也沒有下文了。

促成她放棄美國的優越環境和工作條件而回到這與她有著親緣和血緣關係的希臘,僅僅是一位同修不經意的一句話。那是2002年參加了在以色列召開的法會後,學員們自由交流。一位弟子得知她的祖籍是希臘時就說,你為什麼不回希臘呢?那裡很需要人的呀!回到美國後,這位弟子的話不斷地在耳邊迴響。有一天她突然悟到這是師父在借這位弟子的口點化她……就這樣,她來到了雅典,翻開了她修煉生活的新的一頁。

臨離英國時得知她已然決定去參加在華盛頓舉行的法會,這無疑對人地兩生,且語言不通的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佛緹妮熱情地接待了我。臨行前的她顯得格外忙碌,向聯合國有關部門遞交有關7月20日全球大法弟子集體和平抗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以及呼籲營救美國公民查爾斯・李的有關資料;向政府、媒體郵寄大法真相材料;帶煉功點等。儘管如此,她還是周到地抽出時間帶自己熟悉交通,告訴自己哪裡可以上網,哪裡可以複印,以及雅典中國商店的分布,為自己以後幾天的生活提供了相當大的幫助。談起這次決定去參加法會,她說曾一度思想鬥爭激烈,反覆,直到悟通此行的目的是正法進程的需要,學到同修好的經驗,使今後希臘的正法工作更好地開展。

臨行前的佛緹妮已不在為「我來她走」而綴綴不安,忽然她接到了一個電話。一位美國的大法弟子因公出差剛剛到了雅典,並且會停留一段時間。我們都笑了:真就是這麼安排的!「悠悠萬事緣,大法一線牽」。

葸葸

她來自大紐約。那晚從佛緹妮手中接過電話沒談幾句,發現我們竟來自國內同一個大都市。很快我們就決定利用我們的語言優勢去向這裡的華人講真相,星期六去唐人街派發傳單。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在一起煉功,發正念,到唐人街發傳單,去中使館門前抗議請願,葸葸處處體現出一個老弟子的風範。在看到自己和新弟子暴露的不足時,也非常慈悲地為我們指出來。幾次打電話到她下塌的酒店,話筒中都能聽到那正在播放著的師父的講法錄音。

葸葸還向她工作的老闆洪法,一天下班時,她看到老闆正在從電腦中下載師父的著作《轉法輪》。她說,由於工作的性質,使得她經常出差,其中包括「薩斯風暴」剛剛結束,她就被派往亞洲某國。她也就利用這樣的機會去收集那生生世世與她結過緣的人。「悠悠數千載,緣到法已成」

塔茉

塔茉是一位來自喬治尼亞的姑娘, 熱情、開朗, 能講一些簡單的英文。 她告訴我, 一年冬天她不小心摔傷了腰,她的私人醫生為她做了很好的治療,卻並沒有能為她解決最終的痛苦。後來她的醫生得了法,幾次向她推薦,她都未能產生興趣。直到今年初她的醫生邀請她觀看了澳洲大法弟子、畫家章翠英的畫展。在那裡她接觸到了來自不同國家的大法弟子,其中就包括佛緹妮,和畫如其人的藝術家。她驚訝於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那樣祥和、親切,如同久識的朋友,更為畫家的故事所感動。就這樣,她終於與大法結了緣。修煉後的一天,她的醫生在她的家中打坐時,天目中看見了在她的家裡有一尊佛。

由於塔茉的加入,使得周末的中國城洪法活動進展更加順利,我們所帶的有關訴江的中文材料、真相光碟、以及希臘文傳單全都發光了。當晚,塔茉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名被一團祥雲籠罩著看不清面孔的男子送給她許多她從未見過的漂亮的花。她不停地笑呀, 開心得不行……

周日,塔茉又參加了中使館前的請願活動。由於該市正在為籌辦明年的奧運會大興土木,部分道路也被改弦易輒,這時塔茉的語言優勢再一次發揮了作用,使得大家免走了不少冤枉路。其中還有一段小插曲:當我們在一個環型交叉口再一次迷了路時,塔茉正好問一位熱心的司機,他主動要求載我們去我們要去的地方,下車時卻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們付給他汽油費。塔茉向這位有緣人遞上了希臘文的大法簡介,司機接過後愉快地向我們揮手告別…… 。

他們

周日的中使館大門緊閉,四下靜悄悄的。使館外有個不算小的街心花園,裡面長了不少樹,帶來了不少綠蔭,更為我們掛橫幅提供了方便。一切準備停當,我們就先發正念清理這裡空間場中的邪惡因素,以後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五套功法煉完,大家又坐在一起靜心讀法。

不知什麼時候使館裡的人發現了外面的動靜,幾個人站在窗後在觀望,交頭接耳。想到他們受江氏集團的蒙蔽,對法輪功產生的不理解,誤解,甚至仇恨,實在是可憐。我面帶微笑地向他們揮動了幾下手臂,有人開始為我們拍照。當一位弟子舉起相機對向他們時,他們便躲到窗簾後面去了。望著使館院中的旗杆上帶有破洞的五星紅旗,我更是無限感慨。「佛來世間行,常人迷不醒。毒者甚害佛,善惡已分明」 《分明》。想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宇宙大法辦萬古以來第一次留給了人,等於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階梯,而他們卻將與大法擦肩而過。今天我能來到這裡,也應該是我與他們的緣分,想到此,我從打坐中站起身,走到使館門前,將有關訴江的材料和幾張真相光碟投進了信箱……

樹上的知了「知了,知了」地叫得更加歡快了。萬物皆有靈,從99年的7.20至今,四年過去了,迷霧漸散,他們應該能感知天象的變化。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這救度眾生的最後關頭,我們惟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精進不停」 《正神》,「走好自己的路。不管怎麼樣,最美好的一切在等待著大法弟子,最可怕的一切在等待著對正法起負面作用的那些人。」(《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當晚,我再一次想起葸葸講的「當你真正見到師父時,你是不敢抬頭看師尊的慈顏的。因為你沒有做好,你會覺得慚愧。」時,淚水一下子衝出了眼眶。我默默地對自己說:把慚愧留在過去,未來一定要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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