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一些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張源


【正見網2003年09月19日】

作為修煉人我們都知道,幾千年來的東西方文化都圍繞一個共同的主題展開,即修煉。然而,展開的方式卻完全不同。師父在這次《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指出了東方的藝術和西方的藝術的根本差別。以我個人所悟,這不僅僅說的是在美術領域中的差別,而是貫穿於東西文化總體的、根本性的差別。用修煉人的話來講,也許就是「信」與「悟」的差別,而用常人的話概括的話,或許就是「物理」與「道理」的差別。

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中早就已經談到了東西方文化在有關兩者科學文化發展道路之別。據我所知,「物理」一詞的拉丁語原文是「Physic」, 原意是「生成」,即事物是如何生成的。西方人在探討這一問題時是著眼於物質表面形態的,如,早期的很多西方哲學家探討最多的是,世界是由什麼物質組成的,具體例證就像在美術中探討三原色一樣,而很少有象中國道家及儒家學者們一樣去那麼深入地探討世界的內在本質特性,如:陰陽、五行等。

中國的陰陽學說、五行學說都不是只停留在研究事物表面狀態的,就像光線與陰影、物質的成分構成等一類的東西,而是更多的針對事物的本質特性、屬性。

東西方兩大文化體系的不同涉及到各自其中的方方面面、任何細節,好比說,我們的語言、文字、藝術等等,從外表到心靈,在各自的體系內是那樣的吻合。

為什麼西方人普遍外向,而東方人那樣強調含蓄?為什麼西方人什麼都願意敞開說出、表達出來,說少了的話對方便有可能不能領會、也就是不能「言傳」,而東方人那樣講究「意會」?

為什麼西方的美術那樣講究明暗對比、比例精確、色彩等,而東方美術總是那樣蜻蜓點水般勾勒線條、留空白?

為什麼西方音樂中有那麼多種類的和聲、和弦、曲式、變奏,而中國人雖然卻只是五音、六律――儘管中國古代樂器完全能夠演奏出帶有全、半音的音樂,如編鐘。

為什麼西方拉丁語系文字是抽象的字母,而中國的文字是直觀的象形文字?西方人的教堂有的空曠開闊、高聳入雲,而東方的廟宇卻相對顯得低矮?

我想,即便是東西方人各自的面孔差異都不是偶然或隨便安排的,它不僅僅是一種外表形像上的差異。為什麼西方人的面孔及身材豐滿厚實、凹凸明顯,而東方人的面孔則相對顯得平坦?我想不妨利用一下常人所用的方式,對這一切我們早已司空見慣了的現象加以觀察和比較。

從美術角度看,不難發現,西方人的面孔及身材條件似乎先天地就具有美術價值:高聳的鼻樑、深陷的眼窩、突出的額頭、後鼓的腦勺;身材整體上也具有對比度明顯的特徵,如人們通常所說的三圍尺寸的對比明顯,頭顱與身體相比略顯小、下肢修長等等。這一切都符合美術的要求:明暗對比(光線與陰影的素描)、頭與身體的比例、流線感;在舞蹈上,它們適於體現幾何性抽象美的芭蕾舞形體動作:穿著上適合緊身衣、裙、緊褪褲。

與西方人的外表相比,東方民族的外表似乎顯得平淡些:方臉扁平、面部器官不那麼突出、頭顯得有點大;身材相對矮小,「三圍」也不那麼明顯、略呈「圓柱形」。

從古代的雕塑藝術品如以前的佛像、秦朝兵馬俑上都可以觀察到這些直觀的特徵。不過,由於未親自進行過人體測量,也沒見到有關統計資料,筆者不知道,這種觀察是否反映了真實情況,還是由於顱骨形狀不同所造成的視錯覺:假如西方人和東方人都把頭的側面轉向正面,會否產生相反的視錯覺效果呢?如果要從純美術和芭蕾舞角度看,恐怕不那麼可取、不足以體現外在的美。唯一可行的就是縱深向「內」發展。

東方民族確實很內向,可是平淡的外表覆蓋著複雜的內心世界。在《詩經》中有「窈窕」一詞來形容女子的美,體現的是一種心境,而不是西方意義上對體現外在美的三圍描述。至於如何「窈窕」全憑個人的感受去體會。中國國畫中所體現的一般人物形像,五官的存在總是蜻蜓點水一般,像是大海當中偶爾路出的礁石, 或廣袤平原當中偶爾呈現出的小塊低洼。人體總是穿著寬大的衣服,體現動感居多,給人以千姿百態的感覺。

這一特點同樣表現在塑像上,最為典型的大概要數觀音菩薩像了。而傳統舞蹈更是如此,不拘於形體,每一關節都要動,連眼神也要活靈活現:它避免了身材單薄的不足,而使之轉化成一種動態的、流暢的美。跳慣了民族舞的人改成跳芭蕾恐怕並非易事。相比之下,西方的畫像和塑像較為模式化,總是在「冷冷地」體現外在的、要素式的抽象美:寬厚的額頭、發達的肌肉、豐滿的肢體與軀幹,裸體或半裸居多,靜態感強。

很少看見西方人將一個人物從各種意境出發描繪得如觀音菩薩像般千姿百態。根據聖經故事所作的畫和塑像中雖然也有不同的耶穌像,但都是在「客觀地」描述故事情節,呈現的是不同「姿勢」(在此區分對待「姿勢」與「姿態」二詞,目的是為了說明寫實與寫意的不同),體現的仍是一種外在的場景。

這兩種不同的表現方式始終貫穿在各自的文化中,成為各自文化的主軸,就像心理學講的文化的原型(Archetype)。 無論在人們修煉時,還是在人們墮落的時候,無論是文化的興盛期還是在文化變異後,我們都能看到它的影子。

兩者的根子扎在不同地方,如果以一種趕時髦的心將兩者混到一起,正如師父講法中所言,事實上 「是行不通的」。文革後期搞出的所謂八大樣板戲就叫人覺得不倫不類的,既扭曲了西方人的美,也變味了東方人的妙。

想想看,一群英姿颯爽的年輕姑娘們,緊急獨立地跳著芭蕾,卻時不時要做端槍平射狀;而體現個人技巧的單人舞(相當於協奏曲中的華彩樂段)卻成了耍大刀的套路(見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劇照)。此外,或許還有很多領域中的例子可舉。什麼中西醫結合。什麼高樓大廈卻配上琉璃瓦屋頂,結果廟不廟、樓不樓。在城市裡,傳統的其味無窮的小曲小調換成了單調、令人癱軟的流行歌。等等。

學習了師父這次《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本人希望能通過寫出我幾年來對文化、知識所悟,與世界各地感興趣的同修們交流,互相取長補短。由於我個人悟法有限,暫僅僅志在交流;在這裡不得不用一些常人的方式、站在常人的層面寫一些東西,不免覺得有所遺憾,但同時也確實想找出一種容易讓常人明白、信服和接受的方式證實一些事情。我想,假如悟得不偏的話,兩者應該是統一的。希望同修們在這點上多一些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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